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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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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尘曲腿坐下,运气调息。片刻后,再度睁开双眼,发现烈如歌已经回过神来,瞳孔中的暗紫色褪去,美眸漆亮若星辰。只是烈如歌并没有走过来,在原地微垂首,灰暗的天色下没有半点的光芒,凤清尘在远处看不清她的神态。
良久后,凤清尘蹙着眉尖,沉声道,“你现在的状况很危险,你应要懂得如何去控制你自己的庞大的内息的。”
适才的一面,无疑是烈如歌情绪失控,紧接着爆引了体内还未能完全柔化的两甲子功力,超出负荷的一煞那间,烈如歌走火入魔了。
但好在烈如歌没有被心魔所完全控制住,抵抗下来,终究没有酿成大错,失手杀了凤清尘,即便在还有理智的那一刻,她真的对凤清尘动了杀念的。
“哼”烈如歌重冷,淡漠地嘲讽地反驳道,“我该要懂得的东西可不少,至少得把人心看穿。”
凤清尘唇角抿着,烈如歌今日仿若刺猬般尖锐的言语很值得人深思,清润的双眸快速划过一抹暗芒。
片刻后,凤清尘轻叹一口气,嗓音依旧不清不淡,让人难以察觉出他真正的情绪,“烈如歌,你在害怕。我们对你都没有危险,而且即便日后发生了天大的变化,你身边还有乐乐陪着你,你并非是一个人。你现在拥有的,以后还回是你的。”
闻言,烈如歌下意识的反驳,语气森冷,“谁害怕了,我才没有在害怕什么呢!”顿了顿,许是察觉到自己过快的反应,显得有些许的掩耳盗铃之感,咬着唇瓣,冷静地讽刺着,“我的事情,你们还不管不着。”
话落,烈如歌略显形色匆匆的抬步离开,但背后凤清尘直戳的真相令她娇小的身形一僵,愣在原地,如何都拔不动腿脚。
“你在害怕,因为你猜到了那个男人是谁,对不对?你担心乐乐会依赖上那个男人,而不要你。烈如歌,你虽是大人,但你真的很自私自利。因为害怕,所以五年来,每当乐乐问你,关于她爹的事情,你都支支吾吾地不给予回答。”
“你是不知晓那晚的男人,可你也没有真心去查,你就是故意躲避,害怕这层纸被戳破,你一无所剩。我居心叵测,你骂的没错,十年前我到丞相府救你出来,是被授命,让你能安好的存活下去。可你十多年以来,你所猜测所想的……这些,你心中都有数。”
背对着凤清尘的娇小身躯僵硬如石头,内心被他人剖析开的滋味,烈如歌总算尝试到血淋淋和尴尬。
其实,适才她虽然声嘶力竭,但大多数在接着情绪发泄,至于她真正所想的……
眼下,烈乐乐的安危不是问题,神识探访出去之后,她已经察觉到烈乐乐就在京城的某处,正被逗得开怀大笑,无忧无虑。
浓密纤长的睫毛颤抖了两下,烈如歌唇角抿着,沉默了半晌,一言不发地离开。
烈如歌离开,凤清尘神色清冷地负手站在原地,眸底有一丝的灰霾掠过。过了一会儿,白色的身影后有一片紫色华美的衣角隐出,绷出婀娜玲珑的曲线。
“你说,这事还能瞒多久?门主再不快些,时间真的来不及了。等到如如知晓真相的那一刻,我们……还有她,我真不知她会怒成什么样?会不会毁了九门,屠杀尽九门的上千条性命,毕竟按如如现在的武功,天下除了那个人,无人能及。”媚娘脸色忧愁,语气不稳,内心极其的不安。
“管好你自己的情情爱爱,享受当下的幸福。偷来的幸福日子,只是侥幸,随时随刻都会被人收回去,你好自为之。”凤清尘仍旧清冷,孑然一身,高冷在上超越出红尘,仿若他生来就是一人,最后也只会是一人。
闻言,媚娘娇媚的小脸一沉,面露不悦。凤清尘不予理睬,飞身掠走。媚娘狠咬着唇瓣,脸色悲凉,眼神却坚定不已,抬头看着皎洁的盘月,似讽似呢喃,“偷来又如何,也不是见不得光,总之现在是我的,那以后便都是我的了。”
幽暗寂静的林中只剩下紫色妖媚的媚娘,犹如山上的美魅山蚩,夜晚出来迷惑过路的凡人,一不小心就会落尽她布下的天罗地网。
转眼间,紫色的衣昧也消失在山林野外。
烈如歌闷头闷脸的,在街上犹如孤魂般走动着,忽然听到前面有一道熟悉的声音。蓦然抬头,看着九皇府那金烫烫的匾额,小脸一怔。
“烈歌,尊主宣你,赶快跟我到大殿。”管家福叔大阔步走上前,神色着急,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稳沉,一把拽过烈如歌的衣袖,匆忙地往着殿内赶去。
殿内气氛严肃紧张,比起往日更多了好几分的沉重,压得人心头久久喘不过气,似乎要即可就要背了过去。卧室的墨玉玄冰床侧,南宫玺冠美如玉的俊脸上似自责似痛恨,神色紧绷着,玉指上捏着的银针的半头是墨黑色。
“尊主,烈歌来了。”到了内殿后,福叔便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放轻脚步,缓缓地走到床边,轻声道,语气中难免一丝的戚戚。
此刻,南宫玺起身靠近烈如歌,沉重的星眸中带着一丝的期冀与不确定,语气似孤注一掷般,“烈歌,拜托你了。”
烈如歌美眸巴眨了两下,再迟钝也察觉到现在气氛不对路,大抵是司徒拓寒毒再次暴发,且此次连南宫玺都没有办法。但他们一个两个能不要把她当做天使或是再世华佗吗?
把她看成一个好玩无学术的街头混混,她不要再装逼格的要高大尚了,妙手回春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在她身上发生的啊!
烈如歌僵硬地扯一笑,脚步微不可见地慢慢往后面退去,准备趁势脚底抹油溜走,不然治死了司徒拓,她岂不是要被司徒拓的隐卫一人一刀,就她那几两的小身板,不够分啊。
“烈歌,你试一试,不会责怪你的。拓昏迷后,唯独一刻清醒说过的话,就是要你陪着他。”南宫玺看破烈如歌的意图,抬手一把捏住烈如歌的皓腕,眼神示意隐卫把大门紧闭上,截断了烈如歌的后路。
小巧莹润的双耳警觉地听到关门声,烈如歌内心是崩溃得泪流满面的。煞那间,对南宫玺好不容易堆砌起的好感,尽数碎成渣渣。
“口说无凭,签了它,我就答应陪在司徒拓身边。”烈如歌疾速地从怀中掏出一张黑字白纸的契约书,小手一扔,甩到南宫玺面前,低声道。
南宫玺狐疑地皱起眉头,拿起手上的一份生死契约与后续对乙方的各种补贴小份,星眸瞪大,脸上讶异不已,诧异到脱口便问道,“这不是地下赌场专用的契约书吗,你怎么会有?而且,你……随时都把这个携带在身上的?”
烈如歌小脸镇定冷静,淡定地颔首,但心下是暗喜的,幸亏她有带着生死契约,不然她被司徒拓不小心弄死,或者司徒拓病得不堪一击被她大怒之下劫杀了,最后她不是什么都不剩,白陪了一次。
不干不干,如何不要脸又吃亏的事,烈如歌坚决不奉陪。
在烈如歌强势又凝重的态度下,管家不得以把司徒拓的印章偷拿出来盖章。见状,烈如歌手脚利索地掏出大笔签上自己的名字,两手摊开纸张,吹干上面的墨迹,接着谨慎地放回。
手续完结,烈如歌小手挥摆着,对杵在殿内的南宫玺与管家福叔道,“尊主可能要我用独家的偏方给他治疗,你们闲杂人等就离开吧,此绝活是独创,我在祖上牌位前立下毒誓,医治时绝对不能让第三者在场,否则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烈如歌说的很似一回事,唬得南宫玺与福叔半信半疑,相信的前提主要是司徒拓晕迷中还不忘烈如歌,遂两人并不用烈如歌出手赶鸭鹅般的,就离开了。
殿门再度关上,烈如歌深吐出一口气。其实,她真没有其他法子,只是每次司徒拓寒毒病发,总是喜爱拿她当**暖手炉。此次司徒拓还能在晕迷中念叨着自己,烈如歌猜测大抵就这么一回事。
此刻,她还是男子装扮,虽外界谣言司徒拓与她分桃断李,可是司徒拓能不要脸面,她总不能随了他,蠢到败坏自己名声。所以,大庭广众之下两美男子搂搂抱抱的,还是避嫌些为好。
烈如歌当下所想,显然是多次一举。在外人眼中,烈如歌与司徒拓早就暧昧不清的了,闲话聊着总是会不经意就把两人套在一起,大多是羡慕与感慨烈如歌命好,被司徒拓给看上了,还当了御前小厮,诸于此类。
“啧啧,真是小气,银子那么多,怎么连汤婆子的几两钱都不舍得花,尽来奴役她。嘤嘤,我真的好惨,命运多舛啊,找上了这么一个主子,没日没夜的换着恶毒的法子来奴役我,天地都瞎眼了嘛!”烈如歌嫌弃地看着晕迷中的司徒拓,夸张地深入角色,嚎啕大喊。
………………………………
第一百三十五章 非男子不可
起初,烈如歌的想法是侥幸的,认为把第三者支开,接着和以前每次一般由着司徒拓熊抱着,躺一宿后便安然无恙。但此刻烈如歌狠狠地被刷新了一下眼界,两手揉着眼睛,不敢置信地闭起再睁开……
结果还是一样,因此烈如歌不得不接受眼前那位平日高高在上如神祗的英明神武的九皇爷现在正做着自残的行为。
“砰砰”南宫玺与管家福叔守在殿外,清晰地听到室内传来的撞敲响声,心中急不可耐,同时又担心他们擅自闯了进去,会不会打断了司徒拓与烈如歌的治疗。
常言道,练功或治疗切不可半途而废,外界更是要把守森严,给予一个彻底寂静与安全的环境,否则当事两人都容易走火入魔,六亲不认不定,严重者更是会一念之间成为杀人狂魔,一辈子都被黑暗的心魔控制,是人又非人。
因此,到了最后,殿外把守着一大堆人,却没有一人敢硬闯进去,天注定烈如歌有此一劫难,顺利从暖手炉升级为头宁可断,血宁可流光的,但决计在寒天冻地与意识虚弱的之际不能少的贴心小娃娃。
司徒拓自残,烈如歌看着热闹,可此刻签下了生死契约,她不怕司徒拓丢了性命,但担忧自己为此丢了小命,得不尝失啊。
“司徒拓,你真不要脸了!”烈如歌眼疾手快地趁着司徒拓的头在撞向坚硬的床头的前一刻,双手抱住司徒拓的脑袋,小脸上仍旧残留着惊心动魄后的心悸,大喊道,希望能叫醒此刻着魔的司徒拓。
“你再撞下去,你的额头就真的要破皮,深入肌理,即便有断玉膏与复颜粉也救不回来。最好的结果就是你的额头会留下一层厚黑的疤痂,痂脱落后,留下的就是肉粉色横跨你整个额头的伤疤。”
司徒拓有一瞬间的迟疑,烈如歌立刻抓住机会,巴拉巴拉地就嚷嚷了一大堆,“你那么的狂拽高冷又犟成牛,平日得罪了不少人。一旦不可磨灭的伤疤,你每天都要顶着一张残缺的丑脸出去,你的敌人们还不是笑到抽筋了。再想想,你又那么要头要脸,能忍受得住敌人的冷嘲热讽吗?你一定不能,所以司徒拓你要千万要忍住,万万不能为了一时的快活,随心所欲,酿成日后时刻的徒伤悲啊!”
烈如歌呕心沥血,放佛在游说着迷途的莘莘学子,迫切希望着他能悬崖勒马,别做了悔恨一生的事。
烈如歌的话似乎起了些作用,面无表情的司徒拓突然抬起头,愣愣无神地盯着烈如歌。深邃的两只凤眸漆黑一片,黑墨的瞳孔犹如乌云遮天蔽日,不见半点白光,森寒幽冷,危险至极。
被盯着的烈如歌艰难地吞口口水,她真的认为此刻被鬼盯着毛骨悚然都好过接受着司徒拓恐怖霸凛的眼神洗礼,似乎分分钟就会张着血盆大口,把她一口吞下腹部。
烈如歌还在天人交战地幻想着此刻魔化的司徒拓将会作出的惨绝人寰的各种劣迹,忽然身体飘至半空,浑身瞬间被寒气侵袭,冰冷蹿如骨髓。
“司徒……拓,你丫的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啊啊――”烈如歌运功护体,但整个人被司徒拓夹在胳肢窝下,双手双脚反绑在背后,被一只尸体般冷的大手扼住,对方身体自内而发的寒毒之气源源不断地索取着她的体温,麻痹着她的感知,最后殿内只剩下烈如歌一连窜的咆哮声。
夜色正浓,外面波云诡谲,暗潮起伏迭起,月黑风高之下,遮掩着数不尽的阴谋诡计。但这一切都与四墙违禁的密室隔绝,昼亮的密室四壁上都镶嵌着数之不尽的承认拳头大小的南海夜明珠,一滚滚的阴冷白烟雾如仙人的腾云驾雾般席卷着人的小腿。
当烈如歌被司徒拓拐到密室内,烈如歌见到简直可以用奢侈来形容的四周,一切的不甘心与不悦尽数消失在心头。美眸亮若星辰,晶亮亮地巴眨着,红唇成圆润的形状,精致的小脸诧异得目瞪口呆的,犹如刘姥姥进大观园,看出神来了。
“嘶”手腕上一刺痛,尖锐刺破肌肤,烈如歌倒抽了一口凉气,低头望去,美眸骤然睁大,下意识地就要把手抽回,同时两外一只手疾聚着强烈的罡气,凌厉地拍下司徒拓的天灵盖。
天光火石之间,烈如歌的小手离司徒拓的脑门还有一厘米,一只大手疾速地捏住烈如歌的手腕,修长的指骨在脉门上的一处用巧劲捏下,烈如歌顿感浑身无力,软趴趴地朝一侧倒去。
大手顺势捞住纤细的腰肢,月牙白色的衣袍与墨色的锦袍在半空中翻飞,衣袂翩翩,分不清黑白。两人落在寒冰床上,司徒拓犹如猛兽,饮毛茹血地捏着烈如歌的皓腕,尖锐的牙齿吸食着涌现出来的鲜血。
身体逐渐冰凉,浑身是有气无力,十多年以来,烈如歌以为自己在武功大涨,智商和玩阴谋不能与谋权者媲美,但在武值方面,至少在这片大陆是无人能及。可司徒拓屡次打破她的认知,总让她在他手上栽了跟头。
烈如歌察觉到自己的鲜血几近要被司徒拓吸光,如此屈辱又不能反抗,死死地被敌方控制的境地,令她体内怒气翻滚,可无法发泄。
憋着一肚子的火气,烈如歌美眸冷若冰霜,偏着脑袋怒视着手上趴着的一颗脑袋,恨不得立刻就栽掉它,令他尸首两异。
可是如今她也无能为力,被抓到麻木的小手动了动,烈如歌瓮声瓮气道,“司徒拓,我今天算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了,你醒来一定不能忘记给我一个大赏赐,怎么说我可是用自己一命去换你一命的啊。你这厮再小气,也不能昧着良心,黑心黑肺。”
“哼,你不回答,我就当做是你默认了。别想着日后可以矢口否认,人在做,天地再看着,你要是毁约,有违君子之约,就等着被雷劈,五雷轰顶,死后不能超生,生生死死都被十八层地狱的炼火煎熬着。”
烈如歌声若细蚊,有气出,没气进的,一股脑地蹦出着各种毒舌,心里面的不平静似乎逐渐地安稳下来。其实,烈如歌纯属找话,找发泄口,内容一概不究,也不管是否有逻辑,还是天马行空的臆想。
片刻后,冰冷的指尖在皓腕上的一条血痕轻轻划过,带起了阵阵地酥麻。深邃的凤眸依旧黑若深潭,毫无情绪,只有无尽的深幽。凤目爱怜地盯着皓腕,犹若孩童见到母亲,流露出一股的流连与一丝脆弱。
长指滑过,墨黑色的脑袋俯下,滑腻的舌尖轻轻是舔着皓腕上的伤痕,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血迹卷食。司徒拓如此怪异的行径,惊得原本心静如水的烈如歌心中忽然生出一圈圈的涟漪,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一层樱花粉色。
烈如歌垂眸,看着在自己下方乖巧不已的司徒拓,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晰见到司徒拓浓密卷翘的眼睫毛,以及那一张人神共愤的令人心跳又心怕的俊脸,心蓦然漏了一拍。
嫣红红润的唇瓣微张,美眸清亮如澈,眨眨亮亮地关注着紧抱住自己手臂而蹲坐在冰凉地上的霸气如虹的男子,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接着,烈如歌深吸一口气,纤细如葱的五指轻轻拂过雕刻硬冷的俊脸,低声犹豫地问道,“司徒拓,你……真的非男子不可?或许,你有没有考虑过娶妻?”
烈如歌紧盯着司徒拓,不放过一丝的细节,可她只见到司徒拓依恋地更加抱紧着自己的手臂,削薄的唇瓣高高上扬,像得了糖果的孩子,心满意足,连做梦都是甜腻腻的。
可是,烈如歌心如杂尘,唇瓣抿着。
烈如歌不清楚司徒拓有没有认真地听到她的问话,倘若听到,那他的反应不就是在回答自己,他非男子不可吗?毕竟她出现在司徒拓面前,都是男子的装扮。
精致的小脸上快速闪过一抹暗色,似失望似悲伤。可是,很快烈如歌便晃过神来,再度看向司徒拓的目光,没有一丝的迷茫,美眸骄傲如初,烈如焰火般璀璨耀眼。
司徒拓不知,今晚他寒毒迸发,先前再对付申屠无离时用了内力,此次是伤上加伤,状况极其危险,几乎是一脚已经迈进了鬼门关。奈何偏偏烈如歌此刻心发奇想地真挚与他谈心,而有心无力的他压根什么都不知,一个潜意识的动作,最后被误会成……
看来是桃花未放,铁树还在积蓄着力量,未到开花之刻……咳咳,九皇爷司徒拓的追妻路,更加遥遥无期了。
翌日清晨,烈如歌由着司徒拓抱出密室,放置在卧室上烈如歌垂涎已久的墨玉玄冰床榻。
此刻,烈如歌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月牙白色的衣袍衬得她更加的通透朦胧,恍若一阵白烟,转眼间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徒拓身姿颀长伟岸站在床榻上,大手紧握住小手,深邃的凤眸紧紧盯着另外一只小手的皓腕上狰狞的咬痕,冷峻的容颜略绷。
“南宫玺,立刻给本王滚进来!”司徒拓抬掌替烈如歌运功,把内息传递过去,接着低吼道。
………………………………
第一百三十六章 无条件绝交
九皇府的人许久未见过司徒拓发如此大火,犹记得上一次还是几年前的事。南宫玺站在门外,心提得紧紧,密切关注着殿内,一听到司徒拓低吼声,不由自主地愣了愣,接着迅速反应过来,推门而入。
此刻,南宫玺曲着膝盖,半弯腰地蹲在床榻前,修长如玉的手轻探放在莫名昏迷的烈如歌腕,澈亮的星眸被另外一只手上深刻伤痕给诧异到,神色上一抹白光快速滑过。
南宫玺的动作别扭又诡异,而他端着俊美的清胄的贵公子名号,严格要求自己处处完美的他自然不能接受在他身上露出如此猥琐丑陋的一面。
可是,司徒拓就坐在床边,见他来也没有挪动半分。他总不能翘起屁股坐在床榻的另外一侧,两男子守着一个女子,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容易令人误会的地方。
无奈之下,南宫玺只能委委屈屈地瘪着嘴巴,半曲着腰身替烈如歌看诊。
片刻之后,在司徒拓霸凛气势的目光注视下,南宫玺放回手,冠美如玉的面容上略显尴尬,支支吾吾地就紧闭着嘴巴,半个字都嗝不出一个。
司徒拓怒,眉宇染上一层薄薄的冰霜,冷声呵斥道,“说!别跟个婆娘似的,扭扭捏捏得不像话。”
愤怒之下,司徒拓连粗言都爆出,把他整体冷峻又严酷的高大形象毁了一半,然而被骂的南宫玺脸颊上升起一抹红晕,显然是被气到的。星眸状似不经意地掠过床榻上晕厥却仍旧倾国倾城的人,苍白在那张精致的小脸尤为的刺目。
南宫玺眼睑微垂,掩盖住眸内的暗色,咬牙切齿地厉色反驳,“司徒拓,你又不是没看见,她的伤如此重,不就是失血过多才晕过去的咯。”
闻言,司徒拓锋利的眼神落在纤细的皓腕的血痕,削薄的唇瓣抿着,俊美如铸的脸上冷意加深,低声道,“那你为他诊治,开补血的方子,不管多么贵重的药材,只需要的,王府的药库都随你拿。”
心头在神游天外,想着另外一件事情南宫玺被司徒拓突如其来的大方给唬了一大跳。星眸睁得老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薄唇哆嗦了两下,咽喉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南宫玺嗓音颤抖着,还未从巨大砸到自己脑门的惊醒回过神来,“司徒拓,你……此话当真?”
南宫玺的多此一举问话,惹来的是司徒拓的一记白眼,南宫玺也迟钝的察觉到自己的愚蠢。想来司徒拓是何等人也,天之佼佼者,一诺千金。说谎?那是他不屑的,高拽冷酷的他才不会做。
心砰砰地跳,南宫玺许久未感受到如此澎湃激动的喜悦感。右手执着玉扇,轻放在自己的左胸处,冠美如玉的容貌上尽量在压抑与控制,但还是眉飞色舞。
“本王的寒毒,神医曾说无法根治,而他也在为本王寻找解药。南宫玺,除了草药之外,你有没有想过,或许适合的人血是能治疗本王体内寒毒的另外的方法?”沉吟半刻,突然司徒拓低声问道,俊脸微侧,令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态,公事公办的低沉口吻,感受到的只有一如既往的威严霸凛。
南宫玺面色一顿,接着陷入深思。一会儿后,南宫玺神态严肃,认真地答道,“这个方法,师伯曾经想过,但很快就否决。女子为阴,男子为阳,而你体内寒毒至阴至邪,世间男子练就的绝世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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