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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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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老臣了。”
司徒锦朗声大笑,大手抬起,拍了一下烈震庭的肩头,信誓旦旦地道,“丞相不必忧虑,本殿可代你一行,安慰二小姐,并告之他的苦心。”
“如此就有劳太子殿下走一趟了,老臣就在这处等候着殿下的好音讯。”烈震庭眉开眼笑,朝着司徒锦行了大礼,慈善地笑道。
司徒锦摆手,接着烈震庭便朝着一旁的管家使个眼色,命他带引着司徒锦前去东苑。京城各大府院,司徒锦早就派人摸清探楚,连一个犄角旮旯都没有放过,丞相府的东苑他虽没去过,却记着地图上的标志,但当下他是不会暴露出自己的。
“太子殿下,请。”管家提着硕大的琉璃灯笼盏,恭候地道。
司徒锦颔首,神色温和,温尔尔雅,颇为的平易近人。正巧,烈若溪慌慌张张地从偏院跑出,抬手便见到迎面走来的司徒锦,柔丽精致的小脸一亮,神采奕奕地款款走过去,娇脆声喊道,“太子殿下~”
司徒锦脚步停下,双手负后,等着烈若溪走上前,只是温润的脸色不见大好,有一丝暗芒滑过,唇瓣一扯,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声色柔和,温暖依旧,“三小姐,刚才见你神色匆匆,是遇上何事了啊?”
听着司徒锦的关心问候,烈若溪脸颊染上一层胭脂红,心中是百花怒放的喜悦,有了前车之鉴,此刻她并未立刻把烈如歌妖魔鬼怪的行为投诉。双眸莹莹,含羞带嗔,“殿下,若溪是许久未见您,在院中听闻您前来丞相府,便匆忙出来迎接,怕又像上次那般错过了呢。”
司徒锦抬手抵唇,温朗浅笑,“是本殿最近事宜较多,忽略三小姐了。今日本殿还有要事,改日再来拜访三小姐吧。”
话落,司徒锦便抬步向前走去,烈若溪回首见他离开的方向,心头嫉妒大升。除了府上的家眷与奴才,男子是不允许随意出入其他府上女眷所在的后院的,不然会惹人闲言碎语,贻笑大方。
然而,以往司徒锦有意与烈若溪交好的时段,两人见面,多是外头相约,即便在丞相府都是前院说说话。今日,司徒锦第一次进入丞相府的后院,走的又是自己方才出来的路,可想而知是去见何人。
“太子殿下,夜已深,二姐恐怕是休息了。殿下有话,可以交给若溪,明日我再早早告诉二姐。”烈若溪扭身,盈盈小步跟上司徒锦,含水双眸情深意切地看向他,柔声细语地建议着,只是语气中多了一份的阴狠与咬牙切齿的痛恨。
司徒锦浅笑,温良的丹凤双目扫过烈若溪那张标志的小脸,薄唇抿着,月色下神色是阴晴难定,沉默片刻才打趣地开声,“哎呀,本殿的面子何时变得如此的浅薄了,本殿去找二小姐,她还敢躺着不起来迎接吗?”
烈若溪一顿,微垂下头,只能陪笑的迎合道,“太子殿下真会开玩笑,谁敢削了殿下的颜面。今天事宜颇多,若溪也未去见二姐,不知若溪可是有幸能与殿下同行?”
司徒锦眉宇不易察觉的皱起,丹凤双目敛下眸底的不悦,温润一笑,颔首应允。烈若溪欣喜,款款跟着司徒锦前去东苑,实则烈若溪万分不愿去见烈如歌,最好她被厉鬼给拖走魂魄。
烈若溪决定再次前去,不过是为了监督司徒锦与烈如歌,唯恐两人单独相处,司徒锦会被烈如歌勾引了去。烈若溪这一点儿小心思,司徒锦自然是看穿,心胸狭窄的嫉妒妇人心表现,遂愈加不喜烈若溪。
东苑的昏昏灭灭的烛火并未如烈若溪所言已经撤下,烈如歌靠坐在柔棉的榻上,鹅黄色的芙蓉锦裙套在玲珑有致纤细的身材上,每一处都似上天的静心雕刻的佳作,完美的不似有血肉呼吸的真人。
“小姐,夜深冷气重,这条白貂皮大氅是凤公子昨日送上来谢罪的,取自天山罕见难抓的白貂,其毛发异常柔和且温暖,连寒天冻地都不怕的。”绿萝取过精致手工所做的白貂皮大氅给烈如歌披上,突发先例讲了如此多的话。
烈如歌拢了拢身上的大氅,纤细如葱的小手滑过白毛,入手是珍珠般圆润的光滑,手感即好。抬手,烈如歌盈盈荡笑着看向面无表情的绿萝,玩味地道,“绿萝,凤清尘给你什么好处,才能请动你在我面前替他讲好话啊?”
绿萝面色一僵,下一刻便恢复神态,只是面无神色的秀丽脸上难免多了一丝的尴尬。轻咳嗽几声,绿萝笔挺地站着,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听闻白玉公子广发请帖招纳贤妻,属下欲要一试,可小姐也知属下现在身份是朝廷重犯之女,不能报名,遂请凤公子替属下安排了一个符合条件的贵女身份。”
“古有明君广纳贤士,为国为民,现南宫玺也学起这一招,却为了逞一时腹欲,还真是不要脸。”烈如歌啧啧称奇,接着抬头,美眸含着一丝的凝重,神色严肃地道,“绿萝,我认识南宫玺,舍弟的毒可以由我去拜托他请神医,你无需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做条件。”
绿萝的情况,烈如歌虽然不是完全清楚,但是大概了解的,毕竟当初用人之际,她还是谨慎行事的,只是用人之后便是不在疑虑。
绿萝是朝廷重犯的余女,在牢狱之中被人救出,后又找到被敌人囚禁多年的亲弟,可惜的是其弟身中顽毒,连九门那几位老头都束手无策。看着亲弟身体每日况下,绿萝虽是面冷心淡,却是急不可耐,当下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神医身上,但神医这几年都毫无音讯,她才孤注一掷,意图用自己的终生去换取一个救亲弟的消息。
“小姐为属下做的已经够多,大恩大德,属下下辈子也未能报答完。此事是绿萝自己的私事,恳请小姐让属下自己做主。”绿萝单膝叩跪在地上。
………………………………
第一百四十五章 心机婊
烈如歌黛眉拢起,她不赞同绿萝如此的做法,况且她有一百种方法让南宫玺无条件地为她找到神医。可是,烈如歌知晓绿萝的自尊,只能放弃自己的想法。
“行吧,难得你能有找人过日子的念头,我应当要双手支持的,要是一昧的拦着你,岂不是要逼着你孤家寡人一辈子了。绿萝,我相信你,论你的姿色和实力,定然能轻而易举地把南宫玺那厮成功拿下的。有卑鄙装逼之事需要我出手,你定要出口哦。”烈如歌朝着绿萝眨了眨,意味深长的笑道。
闻言,绿萝心中甚是感激,对她主子的顽皮又是哭笑不得。耳尖一动,绿萝起身,规矩地站在烈如歌的旁侧,恢复一贯的面无表情。
“二小姐,太子殿下与三小姐来看你了。”紧闭的破败木门外,响起管家低厚的声音。
烈如歌眉梢挑起,唇角冷然勾起一抹戏谑,并没有回应。
门外,管家神色尴尬,又连续喊了几声,始终屋内有人出声,可从他们的角度可以见到纸窗上清晰照映出的两个影子,分明是烈如歌与绿萝的。
烈若溪唇角嘚瑟的勾起,暗中偷笑,大骂烈如歌不识趣,竟然得罪了太子殿下。
管家抬头,脑门全是冷汗,正待向太子司徒锦找一个说辞,司徒锦却摆手,朗声大笑,温文儒雅的脸上不见一丝的阴霾,反倒是兴致勃勃,“二小姐,是本殿的不是,望二小姐见谅。今夜本殿特意来拜见二小姐,请问二小姐可是方便?”
片刻之后,室内传来烈如歌淡漠清脆的嗓音,“太子殿下光临,有失远敬,绿萝快去开门,请太子殿下进来。”
随言而落,紧闭的木门被打开,绿萝欠身行礼,往旁侧避开,迎接司徒锦进来。
司徒锦俊雅脸庞上的那双丹凤双目瞬间攫获住榻上悠闲惬意,却不失端庄贵气的烈如歌,唇角浅浅扬起,大阔步走进去。
身后,烈若溪皱着眉头,不悦地跟上,同时做贼心虚的快速扫过室内一圈,眼疾地发现柱子旁侧被绑住的两名小厮,顿时目瞪口呆,神色略显慌张,暗念着刚才出去,却忘记找人过来收拾,可下一刻又大骂着两个奴才不懂做事,还不知道滚远去。
烈若溪着急不已,打算进去,借一个理由把两名小厮带出去。可人刚抬起脚准备跨过门槛,一臂犹如锋利的长剑横在她的面前,绿萝冷淡地道,“三小姐未听清楚吗?我家小姐今夜只待见太子殿下一人,其他闲杂人等不许进入。”
烈若溪双目怒瞪,双手紧握成拳,就要指着绿萝泼辣大骂其无礼,可一想起司徒锦还在眼前,烈若溪瞬间变楚楚可怜,泫然欲泣地看向司徒锦,神态委屈不已,娇弱地喊道,“太子殿下,若溪也想见见二姐……”
“三妹的心意,二姐收到了。只是姨娘今天受了大碍,三妹还是回去多陪在姨娘身边,说些体己安慰的话吧。咱们姐妹来日方长,有时日再见的,不急于一时。”室内,传出烈如歌的声音,委婉的截断了烈若溪的话。
接着,司徒锦也跟着朗声赞同,“二小姐说的极是,三小姐还是早些过去吧。”
司徒锦都下了话,烈若溪再有不甘心,也只能期期艾艾离开。
室内,只余下司徒锦与烈如歌二人,温和的烛火在侧,照亮一方,橘黄色的光晕把两人笼罩在其中。雕花矮桌上放置着一个小铜炉,上面正温热的酒水,醇香的酒液纷飞,快速弥漫这一方之地,屋内虽简陋,却异常的温暖。
“煮酒听风,二小姐还有如此雅致,实在难得。”司徒锦双目在触及烈如歌身上披着的白貂皮大氅,眸底快速划过一抹亮光,温润一笑,一语双关地道。
烈如歌抬手取下炉子上的酒杯,拿起青瓷裂纹酒壶给司徒锦倒了一杯,不甚在意,“太子殿下,尝尝臣女所挑选的酒,可合殿下的金舌头?”
闻言,司徒锦捏住酒杯,浅尝一口,俊雅脸庞上顿时显露出一抹诧异。双目盯着青瓷酒杯中变得微红的酒液,不禁问道,“二小姐,请教这是什么酒,竟然如此神奇,还能变色?”
烈如歌浅笑,面色淡漠,“略施小计,拙劣取巧的手法罢了,不过是煮沸的温度拿捏刚好,熟能生巧,上不了台面。”
司徒锦深深看了一眼烈如歌,接着仰头把杯中的酒一口呷入,闭上双目回味,脸颊突然染上了一丝的红晕。再度睁开双眼,司徒锦抬手抵住唇瓣,连连感叹,“此酒后劲居然这么足,豪比塞外四季寒凉之地的本土米酒。托二小姐的福气,本殿在有生之年又突破常规一次,尝到了新鲜。”
烈如歌端着酒杯,轻啄几口,随性又优雅,身上凌然散发出一股雍容华贵之气。
“太子殿下要是欢喜,臣女这处还有两壶,一并赠予殿下了。”烈如歌抬手秀气打了个哈欠,淡声道。司徒锦客客气气的,一直都未说中要事,反倒是与她谈天说地起来,烈如歌也不急,优哉游哉地耐心等着,你来我往。
客套话谁不会说啊,哼,最讨厌这种总是暗中套人话的心机婊了。
“那本殿就不再却之不恭,多谢二小姐的好意。其实,本殿今夜过来探访,主要是为了白天二小姐被冤枉一事的。”司徒锦警觉看出烈如歌有丝疲倦,连忙把来的目的表明,接着双目盯向烈如歌,不放过其一丝一毫的神色。
烈如歌故作一顿,抬眸灼灼对视上司徒锦,“太子殿下真的相信臣女是被冤枉的?臣女可否知道,太子殿下为何会与他人的所见不同呢?”
“当然。”司徒锦笃定道,神色一松,长臂越过矮桌,温热的大手轻柔握住烈如歌放在矮几上的小手,灼热的温度,似乎要把烈如歌给烫着,令她十分的不适,可烈如歌依旧神色不变,也没有挣脱手。
“二小姐,倘若本殿只是凭着直觉,你可是会相信这个理由?”司徒锦温和浅笑着,丹凤双目情深意切地看着烈如歌,声线柔和,含着点点的喜爱,“亲眼所见并不是全真,二小姐是丞相府嫡女,现在又掌握着丞相府的财力大权,地位与权力都有,还能有什么缘由去给自己添堵,无事生灾。”
烈如歌微垂着的眼帘,略显讽刺地轻笑两声,淡淡带着丝丝的伤感,“可惜世人不像殿下如此心明透净,爹一口认定是臣女推了姨娘,以致于令小弟胎死腹中,臣女亦是百口难辨,既然如此,还不如闭上嘴巴,任由他人说去。”
“可是,二小姐就能隐忍下去吗?此事,本殿替你不值,不过本殿已经在丞相面前求情,明日你即可搬回原来的院子休养。再说,太后娘娘与陛下是不会放手不管的,只要二小姐说出真相,太后娘娘与陛下就有充分的理由替二小姐消除莫须有的罪行的。”
烈如歌被握住的小手微动,巧妙地离开那只灼热得令人恶心的大手,接着端起酒杯,轻饮了一口醇香酒液,“那按太子殿下所言,臣女该如何是好?”
司徒锦眸色微动,温润的丹凤双目盯着空空如也的大手,自然流畅的收回手,修长的手指叩着桌面,沉思了一下,轻声道,“本殿今夜进宫,再详细把此事禀告太后娘娘。明日太后娘娘会派人过来接二小姐进宫,无人可以阻拦到二小姐。之后的,便……”
烈如歌附耳上前,细细密密地听着司徒锦说了仔细的计划,美眸中缓缓流淌出一丝的亮光,与半点的感激。
“太子殿下对臣女的关照,实属令臣女感动。臣女乃是一介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不知如何能够报答太子殿下的恩情?”烈如歌重新坐下,按照司徒锦紧密的计划,她的罪名可以推卸到一干二净,甚至还有可能打一个漂亮的反击,让锦澜吃不到葡萄,蔫酸着。
对烈如歌的感谢,司徒锦朗声大笑,双目灼灼地盯着烈如歌那张倾城倾国的精致小脸,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气氛尤为的暧昧。烈如歌羞红了脸,率先低垂下头,避开了司徒锦的柔情攻势。
心下,烈如歌是恶心的恨不得把黄胆水都给吐出,哪里有被司徒锦布下的迷情之网所迷惑到。
“二小姐,日后你便是本殿的侧妃,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而且,本殿在第一次见到二小姐时,便是一见倾心。说出来不怕二小姐见笑,本殿二十年来,还是第一次出现了毛头小子的慌张意乱情绪。”司徒锦温润的脸庞上显露出一丝的青涩,明张目胆地告白。
烈如歌一阵无语,她可是记得第一次以烈如歌面貌出现在司徒锦面前是伪装自己的绿萝,绿萝即便是变了脸都是面无表情的,他竟然能对一张麻木的脸生出一见钟情的心思,她也是够佩服他的,由心而发的五体投地的佩服。
还有,那什么,烈若溪貌似还没有死吧,前几年两人之间传的沸沸扬扬的郎情妾意,难道只是个空话?还是,你司徒锦当她是傻白甜的蠢女主,随意几句话,和一个笑就能收服了?
………………………………
第一百四十六章 枕边风
司徒锦百般热心的替她着想,他的目的,烈如歌也清楚,不出于是在探测太后娘娘与陛下对她的呵护到了何种程度,以方便他日后真娶她为侧妃,能在其中摸到多少油水。
满腹蜜剑,司徒锦时刻在她面前实施着美男计,烈如歌脸上露出娇羞的神态,暗下是万分的嫌恶,想必一开始司徒锦也是用这招把烈若溪给吊上手的吧。不过,烈若溪早就看中司徒锦的地位,只要司徒锦勾勾手指头,她就是两眼冒着金星,哒哒地投怀送抱。
热情似火的告白之后,没过片刻,司徒锦便起身离去,那双丹凤目自信满满,认定烈如歌也不会逃过他的迷情网。烈如歌让绿萝送客,顺道把两名以上犯上的小厮带去给她便宜老爹,诚心要在大晚上地给丞相大人添堵。
夜朗星稀,乌鹊南飞,半晚起风,树叶唰唰作响,骚动着人的各种情怀,难以入睡,而丞相大人烈震庭更是多了另外一个原因。
烈震庭双目滑动,阴沉地盯着被绿萝犹如扔垃圾般丢到地上的两名猪头脸的小厮,儒雅风华的脸上一度再黑下。两眼一闭,烈震庭大袖一挥,冷声道,“砍了,丢出去,给他们二人的家里赔些钱。”
候着的管家一愣,鲜少见到烈震庭如此残暴的一面,毕竟是烈震庭是文人,以往即便有做过再多过错的人,他也会手下留情,或者交予大理卿处理。
“老爷,如此难免会引起外人的疯言疯语,还请三思啊。”管家沉吟片刻,以烈震庭和丞相府的名誉为考虑前提,轻声劝道。
烈震庭冷哼,右手重拍了一下桌面,可见其怒气,“他们今日不死,你以为还能活得过明天吗?太子是管定了此事,而太后和陛下那边也不会不理,一两个奴才得罪了他们要护着的人,难道他们会心软?哼,现在趁早处理了这两个狗奴才,也免得明天给丞相府与本官惹上麻烦事。”
管家浑身一颤,恍然大悟,连忙悄声让人把两名小厮拖了下去,秘密处理。
“大人,何人又惹你生气了?妾身亲自熬了雪藕莲子羹,正好给你去去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颜姬小步盈盈踏入室内,眉眼如画,玉容花貌,一颦一笑之间都是对男子致命的勾魂摄魄,千娇百媚。
美是最令人赏心悦目的,烈震庭见到颜姬,入耳的是那道道醉心得令人酥麻了骨头的娇声,扑鼻而入的是异国特殊又好闻的奇香,阴沉的脸色疾速地消去了几分,大手伸出,握住了颜姬雪肌冰雕般的小手。
颜姬咯咯轻笑,小步一旋转,不顾旁人在侧,就坐在烈震庭的双腿上,曼妙的身姿暧昧的依偎在烈震庭的怀中,一双藕臂更是柔若无骨的揽上烈震庭的颈项,菱唇轻吐香气。
“可是乏了?大夫说你此刻是在紧关头,可不能马虎,过完前三个月,随你走动。”烈震庭大手抬起,轻抚摸着颜姬不足三月份,完全平坦的小腹,老谋深算的双眸显露出一份的期待,与几分的深沉。
颜姬剪水秋眸灵灵轻动,酥手覆上烈震庭的手背,娇声道,“孩子是大人的血肉,福气着呢,该当是身子骨强壮,日后要成为大人这般文才伟略之人。”
“呵呵,你怎么就能肯定你怀的是男儿呢?本官倒想要个聪明绝顶的女儿。”烈震庭朗声大笑,意味深长地道。
颜姬神色一变,但极快地掩饰住,扭着腰身,仰头献上自己的红唇。其他人,识趣地在低垂着脑袋,悄声退下,留下二人共享。
“大人,妾身也是靠猜的。妾身家族有个趣事,便是一代男儿多,一代女儿多,相继交替着。到了妾身这代,娘与其他婶婶合起来,生了十二个女儿,却唯有一个男丁,所以妾身边猜测腹中的孩子是个男儿。”颜姬轻抚着平坦的小腹,妩媚的一双迷离的剪水秋瞳中,不似其他母亲那般满目的慈爱,只显lu点点的温情,其余的是凉薄。
烈震庭嘴边上挂着浅笑,神色深沉地瞟了眼颜姬的平坦小腹,不似锦澜得知喜事之处那般欣喜若狂。
颜姬绻首,唇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容。碍着有孩子,两人暂且不能行鱼水之欢,可颜姬有的是办法能令烈震庭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欲摆不能。
床笫上,透过层层殷红色的丝帷帐,女子的娇yin与男子的粗喘后,两人相拥而抱,情yu未了。
“大人,您莫要伤心,姐姐总还会有您的孩子的。”颜姬依偎在烈震庭的臂弯之间,柔声抚慰着。
“哼,那孩子不清不白,不要也罢。颜姬,你现在已经怀孕,这话说起来不像是违心的吗?”烈震庭冷哼,暗色中,双目盯着怀中的颜姬,语气中有几分试探。
颜姬捂嘴轻笑,有异族女子的爽朗和坦荡,“大人,虽说母凭子贵,可颜姬自知自己身份低微,曾以为自己会同其他被教养的姐妹般,被转送在不同的人之间,不料自己竟然能幸运的被大人看上,过生安稳的日子,颜姬对大人是感激,不敢还有其他的奢望。”
“妾身腹中的孩子,是大人赏赐给妾身的,自当要好好教养,不负大人的恩赐。妾身只愿以后能有一方小天地,能供我们娘俩落脚,而孩子能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孝顺大人即好。大人,姐姐与妾身自然是不同,且不说姐姐陪伴在大人身边已经十多年,这份光阴是妾身不可能逾越的。”
颜姬巧舌如簧,言之切切,不愧是特意调教出来的人。颜姬自知烈震庭虽宠爱她,却从来都在警备着,只因为她是其他权贵手中走出,被九皇爷送过的美人。
烈震庭双目眯起,模糊两可地道,结束了这个话题,“你不必妄自菲薄,你诞下男女都好,都是本官的亲骨肉,本官孩子的生母可不能永远都是一个不知名的美人。”
颜姬面露喜事,朝着烈震庭跪下,连声道,“颜姬谢大人恩赐,尽力为大人争气地诞下麟儿。”
烈震庭朗声大笑,大手拂过颜姬滑腻的肌肤,双目看着颜姬千娇百媚的身姿与丽质的容貌,不禁感慨道,“颜姬,与你在一起,本官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黄毛小子了。”
颜姬咯咯娇笑,倒在烈震庭的身前,两人肌肤亲密接触,不一会儿又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细碎声响。
翌日清晨,颜姬双眸睁开,抬头仰视着熟睡中的烈震庭,妖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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