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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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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紧后牙槽,烈若溪心不甘情不愿地闭嘴,安静地站着。
“二小姐,秋末冷风起,在户外容易着凉,不如本殿先送你回府,你意下如何?”司徒锦见烈若溪终于安静,神色温和了一分,转头温声对烈如歌道。
事态真的很诡异,她烈如歌臭名在外,有着未婚先孕的谣言,而烈若溪矜贵的是稳稳当当的是丞相府十年来唯一的小姐,美名飞传,可当下尊贵的落夏国太子却对她温柔相待,反倒对烈若溪冷淡。
这不瞎的人一见,都会瞧出不对劲。
实际,烈如歌是急着离开,她可不要在宫内被司徒拓抓到,下场定然用一辈子的时间都无法洗去的丢脸。况且,她对烈若溪与司徒锦共结连理,真的没有半点要插足的非分之想,当下也没有心情与他们耍小把戏。
“那如歌恭敬不如从命了,好劳烦太子殿下。”烈如歌顺从司徒锦的安排,浅笑温婉地道。
司徒锦温和一笑,转头对杵着的烈若溪道,“三小姐,寿康宫你去过,本殿要送二小姐回府,你可先进殿。”
“太子殿下,咱们约好要一同以夫妻身份向太后请安,意义不同,若溪不怕冷,在原地等太子殿下回来,再一同进去吧。”烈若溪自然不肯,她一人进去,会被人知晓司徒锦宁愿先送烈如歌回去,那她的脸面何放。
司徒锦淡淡地扫了烈若溪一眼,颔首应允烈若溪。转头,司徒锦握住烈如歌的柔白小手,温情款款地看着,柔声道,“二小姐,我们走吧。”
司徒锦的大手一如既往的温热,大手牢牢地包裹住小手,给人一种安全和温暖,可烈如歌认为握住自己的大手犹如烫手的铁块,令她百般不适,潜意识地极其想要甩掉。
背后,看着两人亲昵离去的背影,烈若溪阴鹫瞪着烈如歌的背影,两只小手紧搅着绢帕,仇恨似野火,被冷风一吹,油然燃烧得愈加汹汹。
可对司徒锦,烈若溪满目的是幽怨,瘪着朱唇,委屈不已。在烈若溪的意料,司徒锦会见识到她的大方得体,从而唤回他对自己的柔情蜜意,而放弃送烈如歌出宫。
殿下,你关心着那个贱人冷不冷,嘘寒问暖,那我呢?我此刻就站在寒风中,你却对我不闻不问。从何时开始,殿下已经变了,变得如此的陌生……
这是烈如歌诧异的,当日后她知晓胸大无脑的烈若溪为了司徒锦,甘愿做出如此的事情,才发觉女人一旦爱了,不管身份与性情,都是扑蛾灭火的付出一切,只求你回眸看她一眼。
太后喜爱清净,遂寿康宫是独处一地,与宫内各处都相距极远。长无尽头的青砖甬道,烈如歌与司徒锦两人亦步亦趋行走,司徒锦绅士地放慢步伐,故意配合着烈如歌,行为很是贴心。
一离开烈若溪的视线,烈如歌当即抽回自己的手,放入宽大的袖口内。司徒锦见状,俊美的脸上怔愣一闪而过,唇角牵起,浅浅温和一笑。
“二小姐,可有想过以后想要过的生活?”司徒锦寻找话题,柔声问道。
烈如歌美眸微动,谨慎地斟酌着司徒锦的用意,模棱两可地回道,“我的生活,非我能主宰,可我希望能够简单平静。”
司徒锦低头,看着那莹润晶莹的侧脸,宛若新月生晕,精致的五官每一处恰到好处,螓首蛾眉,美眸莹莹生辉,不施粉黛,美艳不可方物。瞬间之下,司徒锦看了出神。
“太子殿下,可是臣女脸上有脏污?”实在被司徒锦那**的侵犯目光看的忍受不了,烈如歌柔白小手轻抚着雪腮,疑惑地轻声问道。
登时,司徒锦脸上划过一丝的赧然,但也坦荡的承认,“非也,是本殿被二小姐的国色天姿看呆了眼,呵呵。”
烈如歌抬袖轻当着半张小脸,佯装羞涩,实则是给不出司徒锦一个合适的表情。
泥煤的,打着纯情青涩的,到处去拐骗黄花闺女,司徒锦,你还要不要脸,恶不恶心啊,我都替你爹感到好臊。提一下,老娘指的司徒锦的亲爹,那个儿子多得往外送的色心利欲的满腹肥肠老头。
一段漫长的路程,冗长到烈如歌笑得脸肌肉酸痛,揉搓了半天才恢复常态。不过,经过此处,烈如歌倒是明白了她便宜爹在万众的亲王和诸侯中选择司徒锦的原因。
试问,一个喜怒始终不露的笑面虎,还拳拳在逐渐笼络着落夏国子民的阴谋者,有着体面地外在条件,还有与烈震庭刚好匹配互补的庞大的野心,两个人一拍即合,烈震庭非司徒锦不要。
烈如歌被司徒锦细心地送回丞相府,烈震庭的面色犹若见到上门女婿般,笑得合不拢嘴,很是反常。
司徒锦一走,烈震庭便阴沉下脸,老谋深算的双目深深地扫过烈如歌,片刻后低声命令道,“你随为父来,为父有要事与你商量。”
好家伙,昨天在兰心苑,当着众多下人的面,那是一幅要杀了她,给他没福气的儿子陪葬。今天倒是玩起深沉,有事求她了。
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对烈震庭这个爹,她是感觉不到所谓的父爱和亲情。自己之于烈震庭,现在便只剩下利用。同样,烈如歌也可不顾其他,可以坐回冷酷绝情的燕尾蝶。
书房内,烈震庭谨慎地关上大门,接着从楠木雕花书柜上翻找,在一本普通的古籍上拿出一封信。
“爹知道你不愿让别的女人抢了你娘的夫人位置,爹心中也是逼迫不已的。此事,你有主张,我已料到,我可以不管,任由你随心所欲地完成。但是,你得为我做一件事情。”烈震庭回首,对烈如歌沉声道。
接着,烈震庭把没有署名的信递给烈如歌,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这封信,你后日晚进宫,秘密交给陛下。此事,除了你我,不能让第三人知晓。如歌,你是聪明的孩子,该做对你最有利的事情。”
烈如歌拿过信,指尖触摸到牛皮信封,轻巧的重量,探不出里面装着东西。
………………………………
第一百五十二章 采花大盗
烈震庭有一事戳中了她的心坎,他人的生死她管不着,既然有好处摆在她的面前,她何以要舍己为其。遂,烈如歌当即便与烈震庭达成协议。
起身临走之际,烈如歌回首,好奇地问道,“爹,锦澜相陪在你身边有十几年载,你昨日才答允抬举她的身份,如今却矢口否认,难不成你只是当时之策,并非心底的意思?锦澜你可以欺骗和利用,那我娘之于你,又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你娘与我自然是不同,你娘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糟糠之妻,牌位已经入了烈家的祖陵,得到烈家的认可,且可与其他人一般而言。如歌,我知晓你恨为父当年救不了你娘和雨菡,可为父是言不由衷的。此事,日后你自会明白。”烈震庭脸色阴沉,对烈如歌夹讽带刺与不尊敬地显露不悦,却也没有勃然大怒的斥责,只是表明了立场。
闻言,烈如歌耸了耸肩膀,对烈震庭卖关子保留的话半信不信,反正事情真相她自己会查明。不管如何,活着相关的人,总要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
出了书房,烈如歌随手把信封扔到白玉戒指内,两手交拢着,放在宽大的水袖内,盈盈信步地在月光铺洒的大理石小路上兜转着,似要把脑中凌乱的思绪捋清。
方才在书房中,她与便宜爹待了几近大半天,白天进去,此刻出来已经是黑幕落下。其实,大多数是烈震庭在说,给她详细讲明朝廷当下的官官分派,还细说哪些府上的贵女与夫人是她日后可以结交,最后还嘱咐她,等日后进了太子府,任何的话都不要相信,遇上交往也保留七分的怀疑,即便面对太子,也是如出一辙,恪守此原则。
烈如歌明白,烈震庭是在指派她,让她清楚当朝风格。在他心中,她是一颗新的棋子,比原来的烈若溪优秀太多,所以他在算谋中谨慎地把部分的讯息泄露给她,更是给了她报复锦澜的甜头,以此来推动她为他所用,为他死而尽瘁。
月色清明,犹若弯刀在天际悬挂,与她繁杂的心虚截然相反。冷风忽然吹啸而来,满头乌碧亮泽的云丝随风飘动,嫣红的唇角冷然勾起一抹讥讽,美眸隐现浩大的杀气,冷漠如同冬日的冰霜,片片浸润了双眸。
烈震庭,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听你所言,任你安心的嫁入太子府吗?呵呵,从穷苦小子到高中状元,然后娶了一朝公主,地位水涨船高,官拜丞相,权倾朝野,如今还是人人歆羡的国舅,可谓是人生常胜将军。
倘若有一日,你开始节节败退……烈震庭,你会如何?
烈如歌闭上双眸,把所有的烦闷都倾泻而出,绣花鞋踏着地上斑驳的影子,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绿萝恭候多时,见到烈如歌回来,大阔步上前,低声禀告道,“小姐,二夫人把密室中的人悄悄地命人带走,选在了偏僻之地打算解决。属下私下把人救了回来,安静地放回了密室。明日,一切都会按计划发生。今晚,还需要派人去盯梢着兰心苑吗?”
锦澜等着明天那日已有十多年,准备把肮脏的东西都清除掉,本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傲满自负的她没想过会有意外,如此大意便让她们得手了。
“不必的,明天根据安排的进行即好。今晚锦澜可开心着呢,哪里会有这个闲情去理会此等琐碎小事。”烈如歌唇角勾起,抬手挥了下,慵懒地道。
烈如歌侧躺在美人榻上,手肘撑在锦枕头上,缓缓地闭上双眸假寐。蓦然地心有些发憷,神色大惊,紧闭的双眸骤然睁开。绿萝敏锐地察觉到,立即上前询问,“小姐,发生了何事?”
片刻的恍惚之后,烈如歌神识恢复过来,抬手摆了下,示意自己无事。可当小手触摸到自己冷汗涔涔的额际,记起刚才所想之事,不免有些后悸,倾国倾城的精致小脸晦暗莫名。
见状,绿萝悄声退下,留给烈如歌一人独处思考的时间。
“没想到秉富盛名的九皇爷也有做采花大盗的癖好,今夜果真大开眼界。”美眸微动,眼帘眼珠锐利幽冷之光,纤细青葱的手指摊开放着,慵懒轻灵的嗓音幽若空谷缓缓响起。
话落,敞亮的内室一角骤然多了一个颀长伟岸,天人之姿的身影。深邃的凤眸锋利慑人,犹若强大的猎人紧盯着挣扎强悍的猎物,是势在必得的猎奇。
这种眼神,令烈如歌很是反感。唇角抿着,烈如歌抬头望过去,美眸微眯,不由分说,司徒拓长得着实吸引人眼球,俊美如铸,气宇轩昂,浑身又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得屈服的威严霸凛的魅力,深深地被他所迷惑。
烈如歌眼角微撇,转移开视线。对一个能观赏美的人来说,司徒拓这张人神共愤的脸,确实把烈如歌对他适才的无礼的怒气,消去了许多。
“烈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骗本王。你当日潜进九皇府,是受丞相指使的?”司徒拓眉间折痕加深,半晌之后,冷声打破两人的沉默对峙。
司徒拓的话很具有威力,可烈如歌听后不禁翻了个白眼,嘴角微微抽搐,表示出她的无语。
九皇爷,好歹你不是一般人,能不能别那么老套,换个新颖的开场,可好?俗里俗气,别把她给带得成土包子了。
“九皇爷,你这个还真奇怪,我有名有姓,你非得咬着那个虚假的名字不放,有意思嘛?再说了,半夜三更闯进我的闺房,别以为你是落夏国的暗帝,就无法无天,罔顾咱们落夏的法规了。”烈如歌伸手掏了掏耳朵,毫不客气地指责道。
不过这话是点到为止,烈如歌可不愿把司徒拓这头狮子给惹毛了。总归现在,他们还未站在对立面,她不至于闲得头上长草地给自己找麻烦事。
对烈如歌无礼的行径,司徒拓眉头皱起,很是不悦,冷峻的俊脸上显露出丝丝的狂躁和冷沉,凤眸俯视着烈如歌,“本王罔顾枉法,那你呢?你的罪行是欺君和卖国的嫌疑。”
咯噔,烈如歌被烦了一天的忍耐终于被激怒,小手轻拍了下绣枕,纤细的身躯款款站起,步步走到司徒拓明前,而后又退了一小步,寻到一个合适的水平位置。
烈如歌龇牙咧嘴地问道,“九皇爷,你当你身份尊贵,话就能胡说的了。你哪只眼睛瞧见我欺君卖国,你倒是指给我看啊?”你敢指,老娘就把你眼睛给戳瞎了,一不做二不休的,看谁更狠,就让你成为瞎眼九爷。
“那你隐藏身份进九皇府的目的何在?你不正是丞相派来的奸细吗?”深邃的凤目中迸射出一抹鄙夷,冷傲的容颜,浑身散发出慑人的霸气。
丞相与卖国求荣?这两者有关系,她那便宜爹在暗地都做了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啊!
“我是丞相之女没错,但谁说我就得是丞相的人了,你也太缺根筋了。死脑筋啊,老娘是去找女儿的!”烈如歌气不过,拍案对司徒拓叫嚣。以前为了烈乐乐在九皇府就受了司徒拓的各种虐待,怎么如今到了她的地盘,他还是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了,门都没有。
深邃锋利的凤目冷寒彻人,司徒拓盯着烈如歌,眼中渐渐浮现阴沉巨大的戾气,削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一字一句地陈述道,“烈如歌,你承认你就是六年前那个一走了之的该死女人了。”
烈如歌心下大惊,才明白自己着了司徒拓的道了。
美眸瞅向司徒拓那张黑如锅底的都没损一分的俊脸,烈如歌承认她是极其不愿意承认自己与他有任何的关系的。
“司徒拓,你丫地说谁该死了?放你狗屁,分明是你欺负老娘,你现在还恶人先告罪,来骂我不是?司徒拓,外面传你人有多厉害,我看你也不过是一个心胸狭隘的臭男人。”烈如歌气煞,本打算忍气吞声地忍让一步,不料司徒拓在骂她,掀唇反击,美眸还故意地上下仔细扫过司徒拓,在某一处停留片刻,满是嘲讽不屑。
司徒拓面上露出一丝的狂躁,大阔步上前,健硕地身躯抵靠着烈如歌,霸气威凛地沉声道,“烈如歌,六年前那夜你是如何求着本王的,今晚本王不介意再来一次,让你时时刻刻都清晰你是……”
“司徒拓,你闭嘴!”烈如歌面色通红,慌乱之际,抬手就捂住那两片可恶的削薄唇瓣,凶悍地低呵。
司徒拓眉头皱起,俊美冷酷无情,深邃的凤目一片煞气,大手骤然大气,以迅猛之力扼住烈如歌的咽喉,“烈如歌,冒犯本王之人,从来都活不过第二天。即便是你,本王也不介意亲手了解。”
“小姐!”外室内绿萝察觉到强烈的煞气,破门而入,见到烈如歌被司徒拓威胁住,秀气地脸色大变,手疾速拔剑,就朝着司徒拓凌冽的刺来。
“绿萝,住手!”烈如歌美眸微晃动,暗自积聚内息调理着呼吸,见绿萝的举动,连忙呵斥住。绿萝打不过司徒拓,此刻司徒拓是发狠,她都没有自信能够打赢他,绿萝必死无疑。
………………………………
第一百五十三章 就不是
绿萝即刻收手,依旧警觉地盯着司徒拓。
“绿萝,你退下。我与九皇爷算是相识一场,他是不会伤害到我的。”烈如歌不想绿萝卷入其中,低声道。
绿萝犹豫,踌躇不已,可奈不住烈如歌的坚定,只好拱手行礼退出。同时,司徒拓身上的杀气隐隐消退了去,大手松开却没有松开烈如歌纤细的脖颈。
烈如歌察觉到司徒拓的气息变化,可对他依旧捏着自己的脖颈行径很是不爽。黛眉顰起,烈如歌不满地低声劝道,“有事咱们可以坐下好好说,动不动就出手,还趁我没有防备,非君子所为啊。”
当下,烈如歌是心上心下的,司徒拓所做总是人意料之外的,她猜不准司徒拓的反应,更是憎恶这种被人威胁的处于下风的感觉。
“你的话,本王为什么要听。本王问你,六年前为何要逃走,还故意躲着本王?”司徒拓薄唇勾起,冷嘲不已,接着寒声质问。
烈如歌美眸无辜地巴眨着,她貌似听到一丝的怒气,是她没有交代离开而生气了?
天了噜,烈如歌美眸睁大,好奇地反问道,“当夜是个意外,更是误会,事后你应该也清楚。所以换做是你,难道当下的反应不是走吗?再说,我们本是陌路人,我也非故意躲你,只是后来才知道你是落夏国暗帝,我又炸了你的山庄,总不能傻到等着你抓我回去刑审。”
烈如歌一脸的“你笨,我才不笨”的神色觑向司徒拓,光明坦荡地,倒是半分的掩饰。心下,对司徒拓抓住六年前一夜,而非提到烈乐乐,烈如歌暗中松了一大口气。
“呵呵,原来你还记得炸了本王山庄,烧了本王府邸,你不提,本王都快忘了这一茬了。”司徒拓冷笑道,大手就捏着烈如歌的颈项,提着她往首座上走去,忽然半路松手,让烈如歌率至地上。
司徒拓落座在主座,看着烈如歌坐在地上捂着一条腿,俊脸上的怒气消退了些。看着惹怒他的人不好过,尊贵的九皇爷恶劣的感到好受。
烈如歌痛得龇牙咧嘴的,双手直接撩开外裙,隔着亵裤揉着自己小腿磕到的一块。
司徒拓俊脸一沉,眉间折痕加深,浮现出冷怒,“烈如歌,你是女子,该有女子端庄的仪态。”
当下,司徒拓是把烈如歌归为自己的女人,见到烈如歌大喇喇的举动,很是不悦。
闻言,烈如歌忍着摔桌子干架的冲动,额际青筋根根涌动,又不愿自己懦弱地被司徒拓压下一个头。唇角扯动了下,烈如歌谄媚一笑,“九皇爷,您之前还邀请小的共浴呢,这些鸡毛蒜皮,算不是个事吧。您老的可别动怒,多日不见,啧啧,怎么又见您苍老了许多。”
被人揶揄,司徒拓心声不悦,当即便要斥责。可忽然想到自己今年已二十五,而烈如歌才刚十八,两人之间差了七岁,司徒拓皱着眉头,不由自主地沉声问道,“烈如歌,你很在意年龄?”
烈如歌一愣,第一次没反应过来,以为他是讽刺自己,随口就答道,“当然咯,那些个说不在意都是骗人的。”
“你,起来吧。”莫名的,司徒拓心中有丝异样,反正就是心堵堵的,凤目扫过地上揉着小腿的烈如歌,眉头轻蹙,冷声道。
擦,他这是在她的地盘命令自己吗?嘞了过去,司徒拓你当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谁都要听你话了啊!
“多谢九皇爷关心,我忽然心血来潮,就想坐在地上凉快凉快。”烈如歌唇角浅勾,盘腿稳坐在地上。
见状,司徒拓凤目显露出一抹冷怒,却隐忍着没有发作,冷寒地往地上扫去一眼。
“你当年怀孕,为何不来找本王?本王做事,一向负责,你至少能平安无事地生下孩子,不致于留下诟病。”司徒拓夜晚才找来,是命人仔细地去查过烈如歌,清楚知道烈如歌当年是在危险之际,后又追杀地诞下烈乐乐,心中有一丝的愧疚,更多是不满意与不解,认为烈如歌并不相信他的能耐。
司徒拓本是关心烈如歌,与问清楚六年来的事宜。两人之间已有孩子,司徒拓认为,他要负起责任,迎娶烈如歌为妃的。所以,之前的纠葛和误会,当下总归解决为佳。
可烈如歌听出了满满的疑神疑鬼,还有他凭什么去查她?
烈如歌怒,幽幽扯唇,森然一笑,“九皇爷说的好笑,咱们非亲非故,据说我爹与你还是死对头,我去找您,这不是去迎着刀锋上。我很惜命的,九皇爷爱开玩笑也别拿这等事来说。”
“乐乐是我们的女儿,你是本王的女人,你与丞相府关系如何,与本王何干?烈如歌,你不必处处都冒着刺猬头,本王对你没有恶意,只是要了解清楚事况。”司徒拓早已察觉到烈如歌对他出现而显露出来的尖锐,首次耐着性子,对他人解释。
看,是多么自大的人,居然认为她是他的女人。呵呵,怎么不说他是她的男人呢?
烈如歌咯咯一笑,笑声愈发放肆,到最后是捧腹大笑,身体都笑歪倒地上。
司徒拓眉间浮现冷怒,烈如歌此刻无疑是对他无力,藐视他的所言。大手紧扼住扶手,司徒拓脸色幽暗,凤目锋利慑人,醇冷的声线带着不容置疑的闻言缓缓响起,“烈如歌,你在笑什么?”
烈如歌嗤嗤笑了两声,吊儿郎当地站起来,双手背负在身后,优哉游哉地在下方的雕栏红木椅坐下,单手托着雪腮,红唇轻动,“九皇爷,谁告诉你,乐乐是你的孩子了?哦,瞧我这记性,都忘了你是落夏国的暗帝,落夏的子民可都是你的。”
“烈如歌,你再说一遍!”司徒拓大手一拍,扶手被拍得粉碎,寒声道。
烈如歌抬起下颚,不做死也不怕死地再次重复,“九皇爷,咱们明着说,索性一次解决,不然你日后非得缠着我不放。烈乐乐是我十月怀胎诞下不错,但谁能确定就是你的种。”
“你撒谎,那夜你分明还是……”司徒拓不信,那夜的感觉清晰的再次浮现,他有充足的证据。
“就不是!我都能不理世俗的未婚先孕,在你之后我又找了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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