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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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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如歌死,烈若溪是拍手叫好的,只是此刻烈如歌没死成,反是她娘被虐得损失了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端庄的形象尽毁。
“娘,大夫来了,快让大夫给你瞧瞧头发,看还能救治否。”烈若溪眼尖的看到大夫背着大药箱走进来,当下什么都顾不上,下月便是她大婚,锦澜定要出席的,遂当下最着急的事情是把形象给补救回来。
既然都敞白出自己的杀意,那就一不作二不休。锦澜正准备寻着机会,暗中向烈如歌下手,没料到烈若溪慌里慌张地向她扑过来,扯过她的手,便是往后跑去。
锦澜当即收得过猛,一个气息紊乱,当即便口喷鲜血,虚弱地身形趔趄好几步。在旁伺候的丫鬟惊叫,烈若溪回头,好几人一起手忙脚乱的又抱又搂着锦澜,半跌半倒地把她抬回到美人榻上,没出一会儿锦澜那张小脸就出现了好几处淤黑,烈如歌看得都觉得眼睛发疼。
烈如歌无语地甩头,手中罗扇往腰带一插,两手拢着,抬步离开这乌烟瘴气之地。
前脚刚买进自己的院落,门槛还没有全过,烈如歌忽然感到后退被某个小重物给牢牢抱住,接着一声软糯可爱,兼带着撒娇的声音响起,“妈咪,乐乐回来了~”
烈如歌脚步一顿,美眸忽然高深莫测的眯起,嫌弃地抬起后退甩了几下,烈乐乐一脸委屈地瘪着樱花般小嘴,两只又胖了一圈的小短手死命不松开地抓紧烈如歌的裤腿,声情并茂地喊道。
“妈咪,你就是把乐乐甩到天下,在重重摔到地上给跌死,乐乐都不会松手的。妈咪,你是乐乐唯一的亲人,你不要乐乐,乐乐还不如死了算!”
绿萝身姿挺拔,犹如松竹地站在院中的空地上,吊胆惊心地看着烈如歌毫不留情的加速甩腿动作,那扬起的角度直接就把烈乐乐小身板掉在半空中,恐怖之极。
“小姐,那……那个时间不早了,可是要传午膳?”绿萝正要给烈乐乐求情,立刻就接触到烈如歌冰冷如霜的警告眼神,神色一顿,只能面色讪讪地看了烈乐乐苦溜溜地小脸一眼,转身快速地退下。
是非之地,疾速离开,乃是上上策,小小姐,属下只能祷告你能好运当头。
“妈咪~咳咳……妈咪,乐乐呼吸……好难受啊。”烈乐乐天真无邪的小脸上血色褪去,逐渐发紫,是缺氧造成。
“又说谎!我教你的龟息屏气法,你不是三岁就练成精。三岁那年,你偷偷下海,还故意同我们抓迷藏,在水下藏了二个时辰,面色不改。呵呵,现在老娘才稍微用点力,你就嚷着装死了!”烈如歌冷哼,两指提着烈乐乐的衣领,轻而易举地就把烈乐乐当麻袋的拎进屋内。
烈乐乐两只馒头般的小粉手捧着自己的脸颊,天真无邪的大眼扑闪扑闪地眨巴着,粉嫩可爱的小脸通红润色,不见一丝的痛苦与不良之色。
自己养大的女儿,一根汗毛翘起,烈如歌都能猜到她要做什么。前次被烈乐乐与凤清尘联手欺骗中毒,那是烈乐乐过于慌乱,对亲近之人鲜少没有警惕心的她才会中计。
“妈咪,乐乐知错,你表要再生气了。”烈乐乐看着烈如歌神色暗沉,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赶紧收敛起玩着小手段的心思,快步走上前,扑到烈如歌的怀中,可怜兮兮地道。
粉嫩精致小脸上,有着一丝的恐惧,两只小手紧紧地搂住烈如歌的颈项,凑上往前蹭着烈如歌的脸颊。
心下,烈如歌只是有些气,大多数是气自己,倘若她能把爹和娘的两个角色都做好,补足了烈乐乐对父爱的渴望,那烈乐乐便不会期待着找亲爹。此刻,她还令自己的女儿心生恐惧,患得患失。
前世来往都是一个人,今世多了牵绊,烈如歌也在学习,如何做一位合格的母亲。
“哼哼,你不是找到你爹,还回来做什么?”烈如歌双手抱着,眉梢一边单挑起,冷声问道。
烈乐乐急着,天真无邪的大眼怔愣地看着烈如歌冷漠冰霜的神态,心中恐惧犹如虫洞,无限扩大,蚕食着她弱小的心灵。
“哇哇”烈乐乐嚎啕大哭,上气不接下气的,断断续续地道,“妈咪,你不要乐乐了吗?乐乐真的知道错,以后都不会向妈咪说谎,骗妈咪。乐乐以后哪里都不去,妈咪不要赶乐乐走,妈咪不能不要乐乐啊!”
滚烫的泪水濡湿耳边的秀发,顺着弧度在颈项上流淌而下,烈如歌一顿,柔白的小手抬起,轻轻地拍抚着柔弱的小背。
烈如歌唇角抿着,美眸中闪过一丝懊恼,眉头微微顰起。
“砰”门突然被破开,烈如歌抬头望去,美眸淡漠的看着门边那伟岸清卓,气场强大的男人。
“九皇爷每次出场的方式都不同,个人癖好,小女子实在难以恭维。九皇爷离开前,别忘了把修门的钱留下,哦,提一提我这里的规矩是破坏一陪十。”烈如歌冷声道,对司徒拓的到来,是**裸的不欢迎。
倘若可以实话实说,烈如歌很想怒喷司徒拓一脸口水,接着吼道,“你丫的能别再出现了吗,跟着缠人鬼似的,看着老娘心肝肺都疼,嫌弃!”
“乐乐,来本王这里。”司徒拓凤目锋利慑人,冷视着烈如歌,视线微移,落在烈乐乐的身上时候,目光柔和了一丝,长臂伸开,接着拿命令的严肃声音道。
“爹爹。”烈乐乐眼皮粉粉,一双清澈轻灵的大眼含着泪水,糯糯地喊了一声司徒拓,但身形不动,双手也依旧搂着烈如歌的颈项,意味显而易见。
见状,烈如歌眉梢一挑,戏谑地朝着司徒拓看去一眼。司徒拓也不尴尬,兀自收回手,身姿独力,宛若天山一株雪松,犹若飘渺之外的神祗。
“烈如歌,本王今天造访,第一是你不守约,并未过去九皇府,第二是本王已经见到你教育乐乐的方式,本王可以断言你的方式并不适合乐乐,她需要的是自由与童真。乐乐交给本王抚养教育,更为合适。”司徒拓寒声道,俊美如铸的峻容是不容置喙的肯定。
是的,烈如歌看出,司徒拓是告诉她一声罢。
………………………………
第一百五十九章 开撕
司徒拓做事,虽然看似独断专行,但是他的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犹如此刻没有商量的口吻,是司徒拓破例的给了烈如歌两个机会,但她都没有珍惜,而且还虐待他的孩子。
因此,司徒拓决定收回赏赐,不乏用铁血的手段,把乐乐带回到自己身边抚养。
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单手抱着烈如歌,抬腿换了一边坐着,至始至终都未对司徒拓有起身行礼之意,蔑视得十分彻底。
“九皇爷,我说过,乐乐并非你的孩子,所以乐乐的抚养与教育,排着队都轮不到你管。当然,我知道乐乐人见人爱,男女老少一通都秒杀。”烈如歌有女荣焉地道,美眸盯着烈乐乐那张粉嫩小脸,虚荣感顿然升到最高处,烈如歌大大的满足了一把。
呵呵,想想这优秀独天独厚的基因,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至少得有她这样仙姿玉貌,实力超群到变态的娘才能完成的。
“妈咪,乐乐优秀横溢的才华与美貌都是继承您的。”烈乐乐人小鬼大,机灵着,一见到烈如歌面色松展,唇角微微翘起,便熟稳的猜到烈如歌的自恋狂大症状发作,趁机两只馒头柔软小手翘起大拇指,小小地讨好烈如歌。
烈如歌心满意足了,烈如歌柔白的小手抬起,抚顺着烈乐乐的脑门,眉梢微微挑起,给了一个称赞的目光。烈乐乐立刻无耻地露出八颗闪亮可爱的小贝齿,同时丢了一个同情地眼光给司徒拓。
爹爹,乐乐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保不遐,救不了你,你只能自求,自求多福。
见状,司徒拓眉间折痕深皱,深邃的凤目凛冽慑人,他察觉到烈乐乐对烈如歌是依赖,倘若他强硬地把烈乐乐从烈如歌身边带走,乐乐或许会不开心,甚至会恨他。
做父亲的自己,届时被自己的孩子恨上,这种滋味他不要再自己孩子身上再发生。
卷翘浓密到令女子都羡慕嫉妒的两扇眼睫毛不易察觉地微微地抖动了两下,犹若黑天鹅璀璨黑亮的羽毛,透着无限的神秘。
“烈如歌,有本王助你,你要想知道的真相与复仇,都会容易达到。思懿公主与丞相府大小姐当年事情,真相只有几个人知道,本王知晓你如今能留在落夏的时日不多,难道你不想要在限日来临前,把所有的真相都清楚吗?”削薄的唇瓣微微蠕动,醇冷磁性的声线在寂静的室内缓缓响起,犹如遥远传来的梵音,牵动着人的心神。
烈如歌眸色微动,唇瓣紧抿着,不可置否,司徒拓的话确实打动了她,深深地戳中她的亟待想要的。
“人与人之间的合作,成立在相互的信任上。九皇爷开出的条件的确很诱惑人心,只是没有我的允许,你擅自找人查我……九皇爷,换做是你,想必不会感到任何的信服与高兴的。”烈如歌嘴角撇了下,狠下一把心,果断拒绝司徒拓扔出的伊甸园之果。
心下,烈如歌实则有些后悔,毕竟普天之下,能得到司徒拓亲口答应帮助的人少之又少,而且依据司徒拓的各国展露与隐藏的实力,查找真相会简单许多,且假若他助她复仇,在落夏那是翻手覆雨简单之事。
“不过,九皇爷就那么有自信能找到十年前的真相吗?十年前,九皇爷也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吧。”烈如歌美眸眯起,两颗深邃犹如琉璃的瞳仁微微波动。
司徒拓长身如玉,大手甩了一下宽大的衣袖,威风凛凛地抬步走进。身后,在门口候着的秦十二疾速走上前,悄声地端起一把椅子,仔仔细细地用手绢擦拭过,还在上面垫上软蒲。
椅子与烈如歌的座位是面面相对,司徒拓举止优雅大气地坐下,凤目环视周围一圈,眼底浮现一抹的不屑与嫌弃。顿时,烈如歌后牙槽又紧咬了一分,额际的青筋根根凸起,放在桌面上捏着一只青瓷裂纹茶杯把玩的柔白小手骤然夹紧力度,似乎随时控制不住,就把手中的茶杯怒摔在司徒拓那张俊美如铸的峻脸上。
“只要本王要知道的,没有查不到。”面对烈如歌的挑衅与质疑,司徒拓面色冷峻,凤眸迸射出锋利的冷光,睥睨天下般气势逼人地看向烈如歌。
烈如歌冷笑,九门人才众多,凤清尘更是号称情报小王子,难道济济的九门比不上一个司徒拓,她还需要他的施舍?
“是吗?九皇爷信誓旦旦地道出此言,那便是已经查到不少眉目了,那敢问九皇爷查到了什么,看看与我所知有何相差?”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柔白的小手轻轻抚摸着烈乐乐柔顺到腰的秀发,落在纤细颈项时,指尖一动,抱着烈如歌脖颈的两只小手顿时松开,毛茸茸的小脑瓜子也吧嗒地靠在烈如歌的颈窝处。
美眸微动,朝着门外的绿萝看去一眼,绿萝立即转身要进来,可秦十二一只长臂横在其面前。
“我们之间的事情,没有必要让乐乐参与,她还是个孩子。”烈如歌转眸看向司徒拓,淡淡道。
司徒拓没有应答,只是搭在椅子扶手的修长手指微微动了下,秦十二立刻会意,侧身避开让绿萝进入。
烈如歌把沉睡的烈乐乐交给绿萝,由着她带到另外一间房照顾。绿萝二人离开,秦十二识趣地也走远,守在院子入口,偌大却温馨的室内此刻只剩下烈如歌与司徒拓两人,可两人强大的气场堪堪让室内的温度疾速降下,寒如冬日。
“九皇爷,有一事我实在不明白。”烈如歌两手拢在衣袖内,淡淡开口。
司徒拓深邃的凤目看过去,示意烈如歌继续讲。
“九皇爷身份尊贵,行为检点,富有誉名,天下各国各地的如花美眷们都操碎了一颗芳心,天天吃斋念佛地祈祷着自己能进九皇府,哪怕是一个卑微的小妾身份,能站在九皇爷身侧,便是一种天大的荣幸。”
“抛开外事不说,单单是我们的身份便是不合适。丞相支持太子,太子对落夏怀有异心,九皇爷应当早对丞相不满,你们两派相争,最后总得有你死我活的一方,水火不相容。两个原因加起来,理智如你,是不应该去认回一个身份极具闲言的女子之女。九皇爷,你日后娶皇妃,迟早儿孙满堂,今日何必要来抢我的孩子呢。”
烈如歌语气淡然,美眸中凝有几丝的疑虑,这的确是她的不解之处。等司徒拓娶了皇妃,那府上的女子就开始一个个的多起来,儿女要多少都不在话下。现在她身份敏感,烈如歌真不懂司徒拓何必执拗于此。
“倘若本王替你解开这个疑惑,你可是要答应本王,把乐乐还给本王?”司徒拓沉吟片刻,冷声谈着条件。
登时,烈如歌感到自己被呼吸噎到。什么,这是两码子的事情啊!
“你方才适当本王,想从本王口中得知当年真相,烈如歌,你的确是个有勇有谋的女子,能勾引住白玉公子,本王承认,这是人之常情。但是,你别妄图能让本王泄露半点,除非你把乐乐还给本王,否则一切免谈。”司徒拓重哼,对烈如歌与虎谋皮的胆大行为只有一丝的赞赏,接着便是满满的鄙夷。
烈如歌又被气到了,乐乐是她生的,此刻他凭什么来强势抢人,就因为他那吓唬人的牛掰气势吗?还有,她哪里勾引南宫玺那厮了,分明是他抵挡不住老娘散发出来的魅力,控制力低弱,好不好?
“呵呵,既然你都如此不留情面,咱们索性撕破脸,大家伙也别假惺惺的了。”烈如歌怒得翻了个白眼,吊儿郎当扯了扯嘴角。
修长纤细的两条长腿交叠,身形一斜,便搭在桌面上,还不停的抖动着,与市井流氓的行径无二。
“司徒拓,有句话我说过很多遍……你厮是聋了吧,你还有没有公德心,老娘的孩子与你何干,老娘说乐乐不是你司徒家的孩子,你丫的睁着黑眼装瞎子,光天化日之下当众抢孩子,是不是?司徒拓,你简直是不可理喻,居心叵测。”
“呵呵,你是见乐乐长得可爱又粉嫩,标志精致,起了邪心吧。别打岔,外面都传你厌女癖,其实是你故意散播出去的谣言,实际借机行自己丑恶的癖好。”烈如歌真怒了,当下胆子犹如生吃了熊子豹子的胆,气势如虹地谩骂起司徒拓。
烈如歌话落,骤然间,室内一股阴冷寒风侵入骨髓,巨大的罡风凌冽的扫向烈如歌的面门,一招直取要害,凌冽寒利。
烈如歌不躲不闪,小手蓄着久待迸发的浩大内息,强劲地对抗上司徒拓的杀招。精致的小脸冰冷若霜,美眸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与严肃,这是烈如歌第一次正面对峙司徒拓,不耍宝,用实力对抗。
“司徒拓,被我说中你的龌蹉事,。恼羞成怒了吧,连我这个弱女子都不放过。呵呵,这就是有名的战神的能耐吗?司徒拓,拿出你的实力,我们干上一架,看鹿死谁手!”烈如歌龇牙,露出一口森白如冰的贝齿,语言不停挑衅与激怒着司徒拓。
既然要打,那她要看看司徒拓究竟实力如何?
………………………………
第一百六十章 死活不承认
巨大的两股罡气在半空对战,犹若电闪雷鸣般,忽忽摇拽起刀刃般的大风,狂肆风丝刺破周围一切,噼啪破碎的声响不停在室内响起,一干家具全部被击到粉碎,粗壮的梁柱也被射成马蜂窝,危险之极,似乎下一刻房屋便会倾塌。
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小手暗蓄升内力,挑战性地把全身甲子的内力源源不断地提起,似要拼进自己浑身的功力,与司徒拓一较高下,万死不退。
深邃的凤目犹如浩瀚的宇宙,漆黑如泼墨的瞳仁锋利慑人,眉浮现冷怒,冷峻俊美如铸的面容是上天最完美的佳作,颀长伟岸的身上骤然迸发出凛冽的煞气。掌中的罡气白如闪电,急速地从烈如歌的发顶上溜过,消失得无影无踪。
墨色嵌金蝠纹的宽袖在半空甩过,修长如玉的大手收回其中,司徒拓那醇冷的嗓音缓缓响起,“烈如歌,你所说刺激到本王话,足以令你死一千遍不止。可是,本王不会上你的当的。你激怒本王,要本王与你动手,无非是让乐乐见到本王打伤了你,你正好借机离间我们父女。”
闻言,烈如歌身上泛起的浩大斗气缓缓平息下去,烟消云散。烈如歌美眸冷沉,咬牙切齿地瞪向司徒拓,没料到自己的意图那么快就被看穿,不禁自生懊恼。
“司徒拓,你想太多了。啧啧,你是光棍多年,害怕自己无子送终,现在就过来抢我生下的冰雪聪明的女儿吧。”烈如歌冷哼,忽然语气一变,三指捻着,神秘兮兮地道,“别怕,我掐指一算,你今年桃花不断,而落霞红星鸾动,你的万年光棍诅咒会在今年终止的。”
被人连续骂作变态恋童狂与被诅咒老年不得安生,司徒拓肯定,这是多年来,第一次有人当着他面敢如此嚣张放肆,一连把他的怒火勾起。
可司徒拓理智控制住自己的怒气,倘若自己真对烈如歌下狠手,那就轻易上当了。可要一向高高在上睥睨天下众人尊贵如天神的九皇爷在一个卑微人面前要隐忍着,司徒拓不习惯至极,冷峻的脸上一度浮现丝丝的暴躁与难看。
烈如歌见司徒拓没被自己惹毛,冷静自持地坐在秦十二重新搬过来的一张椅子,美眸环视一周,察觉到此刻室内最后一张完好的椅子都被司徒拓霸占去,而她只能杵站着,顿时烈如歌的心情就不美了。
“罢了,司徒拓,咱们谁也别拧着,今天做了一个了断,省得你日后继续来缠着我。”烈如歌眉头皱着,撇去自己心中的不爽,打算速战速决。
实际上,烈如歌已经充分见识到司徒拓的腹黑,她今天状态不佳,在斗智斗勇下去,担心会一个不小心失去了优势位置,所以趁着此刻,赶紧的把话说清楚,把藕丝给剔得一干二净。
“本王的条件,依旧不变,乐乐由本王抚养,你要什么,本王都可以帮助你得到。”司徒拓重哼一记,霸凛威严地寒声道。
烈如歌当即大翻白眼,我呸,老娘要你的项上人头,你厮的给不给啊?哼,老娘才不会卖女求荣,还有你开的好处实在太低,连老娘的基准都达不到,没资格与老娘谈条件。
咳咳,这么听来,貌似烈如歌是不满意司徒拓给的利益在先,烈乐乐排在第二位。
“九皇爷说笑了,我的女儿自然是由自己抚养,这五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日后不可能有任何的改变,而且我那些芝麻大的琐碎小事,还不需要九皇爷大抬贵手。九皇爷,天色不早,你老的就回府吧。”
“哦,回去以后去千万别再惦记着我家闺女了。你甭担心,听闻太后娘娘有意给九皇爷说一门亲事,想必不久就能听到贵府上喜事,在此就先恭贺九皇爷了。”
烈如歌咧唇一笑,吊儿郎当,没有半点的正经样儿,右手一摆,赶人离开的意味显而易见,可语气坚定犀利,依旧毒舌得尖酸刻薄。
司徒拓身形纹丝不动,并未让烈如歌的话给触怒,冷峻的容貌上犹若雪山的冰霜,有如万年都化不开的寒铁,削薄的两片唇瓣抿着,醇冷慈祥的声音响起,“你之前有个疑惑,本王还未回答,不如你先替本王解答,本王再慢慢告诉你。”
深邃的凤目含着一丝玩味,如鹰隼犀利地盯着烈如歌。
烈如歌当即感到遍体生寒,还有一股恶然的晕眩。甩了甩脑袋,烈如歌耸了下肩头,倒了回了司徒拓一个嫌弃的眼神,撇嘴问道,“问吧。”
“你口口声声道本王是天人之姿,神仙下凡,俊俏清卓,天下女子都趋之若鹜地要嫁给本王,那你呢,难道你就不想嫁给本王吗?你是清楚的,你是乐乐的生母,论责任本王应当要娶你为妃的。将来你是九皇妃,丞相都在你之下,只有畏惧恭敬的份儿。”司徒拓冷声问道,烈如歌三番两次的拒绝行拒,貌他是洪水猛兽,避之不已。
话落,烈如歌朗声大笑,双手夸张的捧着小肚,眉梢单挑起,阴阳怪气地道,“九皇爷,太子大婚之日,我即入太子府为太子侧妃,你现在要我嫁给你,岂不是当朝要抢了侄儿的妃子,要我与你轮个那啥的伦。”
登时,司徒拓面色暗沉,眉间暴怒浮现,隐约有些忍不住怒气,抬手就要取了烈如歌的蝇头小命。
强大的煞气扑面而来,犀利慑人,烈如歌眸底一抹锋芒闪过,面上依旧风轻云淡,唇角勾起,浅浅一笑,语气是恶作剧的讽刺,“九皇爷个人癖好多多,我实在难以迎合,更不适合。我要是嫁给你,那岂不是夜夜躺卧不安,枕头下还要放把红线剪刀方才安心。”
烈如歌故意贬低司徒拓的人品,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开始就得罪司徒拓,此刻再说些谄媚缝合之话,也无济于事,还不如一吐真言,把心底的话都掏出。
“烈二小姐误会了,本王要娶你,只因你是乐乐生母,并无它意。你日后到了九皇府,本王只当是娶个花瓶罢了,当然在一定限度内,你安守本分的话,表面上,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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