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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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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是别人,你在九皇爷眼中是特别的,存在。所以,本公子大胆放言,九皇爷知你是女子,只会欣喜若狂,接着宠你上天,让你享尽天下女子都奢望不到的殊荣。”
妖媚的凤眸暗光流转,光彩四溢,抬头看向南宫玺,满满的都是同情与可怜。
是的,烈如歌在为凡尘中的女子叹息。南宫玺外貌堂堂,一表人才,要是被司徒拓重用的人,定是满腹才华,只可惜情商不高,更是患了严重的臆想症。
司徒拓是何人,别人的不说,在她眼中,便是个恶毒专横霸道,冷酷绝情,黑心黑肺的人渣,贱人,极其不要脸的自大,黑系段数爆表的阴险男人!
还当真她不知道吗,这几天司徒拓尽是挖空心思地在奴役她。明明没有的条规和事情,生撮硬造,施压到她这瘦弱的小身板上,每天每夜的折磨她,整蛊她。
一想至此,烈如歌暗自抹了一把辛酸泪,深谙自己为乐乐的付出,以及对司徒拓更是加深了怨怒。
察觉到烈如歌的怪异目光,南宫玺再三确认,才不情愿地承认自己被一女子给鄙视了。
难道他说的不对吗?不论坊间的传闻,还有司徒拓的反应。不可否认,司徒拓有试探和反间策略成份在其中,但以往诸如此类的嫌疑人在司徒拓的地盘,存活绝对不会超过三天。
因此,司徒拓对她,是特别的。只是,特别的方面和重要程度就难以猜测咯。
“你是二王爷派出的细作,难道你真的不怕被发现的下场吗?”南宫玺双手抱胸,眉梢高抬,星眸隐约凝了一抹幽冷冰冻的银光。
细作,又是细作!烈如歌抚额,抬头无语望天。区区一个王爷,有什么本事和资格能使动她燕尾蝶。
深感语言和三观大相径庭,而南宫玺能跟她在这里罗里吧嗦的,表明他并不打算对司徒拓揭穿她的身份。烈如歌鄙夷地回了一眼,便转身,双手负后,扬长大步离去。
再度被无视,南宫玺眉眼趣意浓浓,心情雀跃,反常地放着自己的金屋银屋不回去,自顾自地挑选了一处雅致阁院住下。
烈如歌离开后,直接便去找烈乐乐。明张目胆,一点都不忌讳。
烈乐乐正双手支着下巴,一双小短腿晃悠悠地荡着,正冥思苦想,如何才能拉拢自己妈咪和爹地的关系?咳咳,更确切来说,是咋在妈咪不知情下,偷偷地暴露妈咪的身份,引起爹地的全方位,多层次的注意。
“唉,遇上一个不靠谱的妈咪,我这个女儿真是操碎了心。”烈乐乐眉头耷拉着,苦大仇深地感叹道。
突然,神识警觉一抹熟悉的气息,烈乐乐小脸一变,一个转身人便到了卧室的床上。小手在面上一划过,方才红润可爱的小脸蛋瞬间变得苍白虚弱,时不时唇瓣还溢出几声细蚊般的咳嗽声。
烈如歌还未踏进屋内,便耳灵地听到,霎时间心眼提到嗓子口,宽大的袖口一甩,人就到烈乐乐面前。
“乐乐,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妈咪。”见到女儿虚弱无神,烈如歌心渗得慌,妖娆宠辱不惊的脸色尽是惊慌失措。
烈乐乐见此,心有内疚,暗道。妈咪,对不起,乐乐骗了你,届时你一定要原谅乐乐啊。
“妈咪,乐乐还好啦,没有哪里痛痛,你不要担心我。”烈乐乐小脑袋靠在烈如歌温暖的胸前,轻声道。
轻微柔绵,带着小孩子独有的软糯的嗓音,仿若世间最柔和迷人的一道清风。可这无疑是在烈如歌惊慌的心头添上了几块炭火,烧得她心惊肉跳,一时间流露出惊恐,恨自己无能为力解除女儿身上的蛊毒。
“乐乐,妈咪会找到解药救你的。你是妈咪现在唯一的亲人,妈咪的小心肝,小棉袄,妈咪不会让你有事,绝对不能!”烈如歌双手紧抱着乐乐,魅惑琉璃的凤眸微眯,戾气一闪而过,心中怒火焚烧。
司徒拓,我烈如歌用生命发誓,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温柔地哄着乐乐睡着后,烈如歌捏了捏被角,轻手轻脚地离开。
烈如歌所有的行踪都被司徒拓掌握,听到影卫禀告她与南宫玺在府内交谈甚欢,司徒拓神色一凛,面色黑沉,内心有一点诡谲的感觉在蔓延。
“南宫玺试探出什么了?”司徒拓把心中不适的感觉归结为南宫玺没有把消息上报给自己而不悦,沉声问道。
“南宫公子与烈歌贴靠颇近,属下并未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烈歌率先离开,接着去了那处。”影卫声线毫无起伏,低声回道。
浓眉微蹙,天作神斧雕刻的脸庞略微紧绷。良久后,司徒拓冷声道,“自去领罚。”没有完成任务,自当要接受处罚。
影卫颔首领命,没有任何神态便起身离去。
没过多久,烈如歌便潇洒踏步进来。凤眸抬起,觑了一眼高座上的司徒拓,烈如歌恨得咬牙切齿。收紧了脸色的暴怒的情绪,烈如歌尽职地走到高座的下方,老实安静地站着。只是,小脸皱巴巴的,犹为的委屈。
司徒拓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白玉酒杯,一手提着麒麟雕纹玉壶,自斟自饮,惬意丛生。透明琼露从嘴角流泄而下,沾染了衣襟,滴落到结实性感沟壑的胸膛。
胸前衣袍穿戴整齐,没有外露到一分的肉,可这不露之美比起坦胸**更是诱人得要命。
“谁欺负你了,一脸的苦瓜相,晦气。”冰冷沙哑的嗓音缓缓响起,司徒拓冷哼道。
终于注意到她了,臭小子!人渣!
“没什么,只是听到了些侮辱人格的话。”烈如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忽然义愤填膺地道,“可是,小的人卑微低贱,他人说说便罢了,怎么能如此曲侮尊主呢,实在太过分了!”
玉面上一双凤眸中燃烧着两簇小火苗,红唇瘪着,委屈又愤怒,面上尽是替司徒拓打抱不平。
司徒拓抬起眼帘,目光幽幽地看去,不冷不淡地问道,“那按照你所说,本尊主该如何处罚那些乱嚼舌根的人呢?”
烈如歌所气愤地事情,不过是市斤街上传言他们二人有龙阳之好,她是司徒拓养在府内的面首。此事司徒拓已知晓,他此刻顺着烈如歌的话题,不过是想看看他会如何应对,更是好奇……
他为何离开后第一时间便是传消息给老二,而是去看了那鬼灵精的孩童,还那般的亲昵。他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还是说,老二还有其他的举动?
想来,她进府后,对人人都亲切,唯独除了他。如此区别对待,倒是令司徒拓不禁生出了一丝的不悦。
司徒拓的问话一落,烈如歌眉头蹙得更深,一张小脸简直便是皱成了一朵菊花。烈如歌慢吞吞地回道,颇为纠结。
“小的认为关键是找出放出谣言的人,可茫茫人海,指不定是哪个爱嚼舌根的长舌妇和多嘴男乱传的。他们都是百姓,国之根本,重罚万万不可。可是不处罚,又是对皇室皇权的蔑视,难保他们日后猖狂,变本加厉。”
“国之根本。”司徒拓眼前一亮,薄唇反复地咀嚼着这四个字,若有所思。深不可测寒潭的双眸看去下方低垂着脑袋,司徒拓开口问道,“所以,你的解决方法是放过,还是严厉处罚?”
烈如歌额头冷汗一滴,神色苦恼,嘴角却微不可见的翘起一丝。大步往中庭走了两步,酥手撩起袍角,烈如歌低声道。
“不,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失去民心,便等同小舟失去了依附。水流淌而逝,等到干涸的一天,再奢华的小舟只能变成一废旧物,最后在时光中蹉跎成一抔泥土,随风而逝。因此,反向为之,抓住民心,事半功倍。”
等你九皇爷得了民心追盛,皇家无情,权力至上,她不信你不会成为司徒明的眼中钉,肉中刺。窝里斗,宫闺乱,朝廷变更什么的,最好看,最友好的了。
烈如歌抿着唇瓣,明媚的凤眸波光流盼,邪魅奸佞十足。
高座上,司徒拓似被烈如歌的一番政治犀利言辞所吸引,陷入沉思。
司徒拓不语,烈如歌耐心的等候着,她相信他,会上钩。
良久,司徒拓浓眉凝起,深邃的双眸难得有了一丝的好奇,“烈歌,你师承何处?”
能如此看透政治,且发表一番不凡的谈论,司徒拓承认,他确实被他给惊艳到了。
………………………………
第三十三章 忽悠
烈如歌指尖拨弄着腰间的麦穗,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眉眼温润,当真一文质彬彬的玉质公子哥。只是,暗地里,烈如歌早就在谩骂着司徒拓。
唇角微动,烈如歌浅笑道,“家师乃是身在天涯海角,喜好游览千山万水,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之骄子,守石老子也。”
守石,连起来便是司徒拓的拓字,烈如歌在拐弯抹角地忽悠着司徒拓,更是明面上巧妙的自升一格,骂着他。
丰神俊朗的面容倏忽冷沉下,司徒拓大手猛拍矮桌面,精致的金丝楠木桌面瞬间四分五裂,连同其手上的白玉酒杯亦是被搓成一堆白土,尘土纷纷扬扬。
“烈歌,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敢忽悠本王!”司徒拓眼神阴鹫暗沉,低声道。天下之大,却没有多少是司徒拓不知道的事情,烈如歌刚才所捏造出来的“师父”,他在脑海中快速地搜索一番,并无此人。
烈如歌咧嘴嘻嘻一笑,双手作揖,腰身微弯,可怜又委屈地解释道,“尊主,小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属实,万万不敢有欺瞒。事态万千,千奇百怪,无所不有。小的偶遇师父起,师父便是神出鬼没的。”
“唉,尊主,小的实话胡说吧。”忽而,烈如歌一改刚才卑微姿态,素手拂过手上宽大的袖口,“尊师交待过小的,若有人问其他,便按刚才小的回答,否则……便要将小的逐出师门,并在小的身上下了咒语,世世代代不得好死。”
说罢,烈如歌抬手掩住额头,神色黯然,甚是悲伤。一时间,殿内都弥漫着哀伤的气氛。
沉吟片刻,司徒拓目光幽暗,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如此说来,你师父手段狠辣,你应是恨极了令师父了。”
手下,烈如歌美眸骤然一冷,暗自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你奶奶的司徒拓,居然在套她的话,还妄想令她自乱阵脚,混乱视听。哼,你当老娘是纸糊的老虎,当真被你唬住啊。
眨巴了两下眼睛,烈如歌一脸懵然不明地反问,把皮球重新踢回给司徒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尊主怎么会这么想呢?”
装傻充愣是烈如歌的拿手好戏,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仿偌是司徒拓太过小人之心,侧面彰显出她的赤忱之心。
司徒拓面色未改,亦是没接烈如歌的话,起身弹了弹衣袍上不复存在的灰尘,低声命令着,“随本王去一个地方。”
话题转变太快,烈如歌猛然接上司徒拓多次元的神经思路,脑海中第一浮现的便是前几次听到这句话,便身陷囹圄,顿时小心肝抖了好几下。
烈如歌双手相交捂着自己的左胸口,呐呐又惊恐的快嘴道,“尊主,你又要去青楼吗?青天白日间宣淫,不好吧。”
其中,“又”字咬得特别的准,特别的重,不明其中的人都要以为司徒拓是喜爱流连青楼,沉溺美色的昏庸之人。
可不是烈如歌想歪歪,而是上一次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忽然间,烈如歌深有感慨,不过是替给司徒拓打工卖命的手下所叹息,不是刺杀便是埋伏,主子逛青楼,你只能恪守尽职地做花眼和尚,想想都是蛋疼。
“再多说一句,本王砍了你双腿。”司徒拓冷声呵斥道,语气充盈着肃杀之气。
烈如歌顿时觉得膝盖一凉,冷气嗖嗖地往上蹿。当即,烈如歌便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一脸惊恐地瞪大着双眼,还拼命地摇着脑袋,以示自己的真心。
心下,烈如歌气得火跳三丈。
老娘的女儿现在被你困住,要不是老娘有事求你,你这个老小子现在还能整齐地站在地面上吗?哼,看着人模人样的,暗地里干净了丧尽天良的事情,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每次想及乐乐中了绝生蛊毒,烈如歌心头便像是被挖去了一块肉,鲜血淋漓的痛,对司徒拓的恨意便更上一层。
结果不出烈如歌所想的,司徒拓当真带着烈如歌前往上一次去的青楼,而且还是同一间厢房。
耳边丝竹鸳歌,烈如歌脑袋微垂,站在司徒拓的身侧,身姿恭敬地给司徒拓倒酒,嫣红的嘴角却时不时抽搐。
厢房内馨香淡淡,清新的空气从敞开的半夜窗户流散而入,逐渐盈满了室内,俗粉胭脂地气味一点儿都没有。
一人伺候,一人饮酒,歌姬在珠帘后弹琴焚唱,安静美好。但烈如歌猜到,司徒拓是在等人。
不一会儿,厢房门被推开,一名紫色锦袍,头束金銮羽冠,长相风流纨绔的俊美男子大步跨进。多情的狭长的桃花双眼见到桌边的司徒拓时,暗光流逝,嘴角勾起一道邪里邪气的笑意。
不多两秒,男子的视线便注意到一侧的烈如歌,桃花双眼霎时间亮光一闪,嘴边噙着不怀好意地坏笑,“好精致的人儿啊!九弟,你好福气。不过,给九弟当差使唤不免浪费了。小子你不如从了本王,跟着本王,保准你吃香喝辣的。”
烈如歌对上男子那双流泻多情自作风流的视线,浑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恶寒不已。嘴角抿了抿,烈如歌身子往司徒拓身后避去,躲开男子伸过来的魔爪。
“臭小子,本王看上你,乃是你的福气,你居然敢不领情!”见烈如歌避开,男子眼角凝聚着两道冷光,凌厉含着煞气射去,语气中已隐藏着杀气。
烈如歌颤颤巍巍地抖着身子,双眸望向神色毫无变化,犹如事外之人的司徒拓,幽光一闪而逝。
司徒拓,你的贴身小厮要被人凌辱,当着你的面你都无动于衷,明里上被人伸手打脸啊,你究竟是想做什?
烈如歌脑子快速转动着,刚才男子自称“本王”,便证明他是一王爷,身份尊贵。那国中众多王爷里面,谁会是最风流多情庸俗的呢?
二王爷,司徒晴。烈如歌脑中瞬间浮现此人,当下恍然大悟。
“二王爷,您莫要打小的乐趣了。小的在进府的那一刻便发了毒誓,要对尊主忠心耿耿。若是随了您走,小的怕还没有命来得及享乐呢。”烈如歌低声道,苦着一张脸,哭笑不得。
司徒晴不乐意地砸吧了几下嘴巴,手中玉扇搁在桌面上,一双桃花眼狼光大发,灼灼地宛若猎物般盯着烈如歌,显然色意未消。
顷刻间,烈如歌把头低垂得更下,几近要在地上挖个坑,把自个儿埋了进去。明地上烈如歌的行为是恐慌,但暗地里对司徒晴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遍,当然也没少司徒拓的份儿。
烈如歌前期听说过,二王爷司徒晴男女皆开,府内姬妾成群不旦,更是美男如云,面首不少。顾着皇家的颜面,司徒晴顾着面子不会公开养面首的秘密,只是坊间传闻每被司徒晴看上的美男子,第二日便会失踪,结果不明而喻。
司徒家果然都有龙阳之好啊!烈如歌撇嘴想到,在开化的现代,同性相爱不是奇事,亦是逐渐被人人认同。但烈如歌清楚,皇室或者权贵之人的龙阳之好和现在同性者是两码子的事,
涵义截然不同。
同性是单方面的相爱,而司徒晴是男女都爱,乱搞。说白了,司徒晴那一堆有龙阳之好的人,便是心变态使然。皇家佚事多,历朝历代都野史亦是有记载,烈如歌除了鄙夷恶心,无其他感想。
同时,烈如歌好奇地望向司徒拓,猜测着他是否也有……眼睫微垂,在司徒拓警觉时,烈如歌连忙把神色收敛,安静地站在一隅。
“九弟,今日怎得想起哥哥,邀请哥哥和花酒了呢?哎呀,喝酒怎得没有美人相陪。妈妈,快找十几二十个美人过来。”司徒晴神色放回,眼神勾勾,笑眯眯地看向司徒拓,相熟地喊道。
终于在烈如歌的期待中,司徒拓有了反应。
司徒拓浓眉蹙起,因对面司徒晴如狼似虎的贪婪目光太过灼热,令他很不舒服,男子中论长相美貌,司徒拓乃是其中翘楚,万人遥不可及,强大健硕,俊美不凡,而烈如歌则显得过于阴柔,与妖孽,雌雄难辨。
“不必了,本王约你,只要问清楚一你件事。问清楚,本王便走。”司徒拓抬头,目光冷凛,霸气侧漏,天威施压,沉声道,“老二,前日本王遇刺一事,与你可有干系?”
“啪”司徒晴脸色骤变,猛拍桌面,人紧绷得站起身,黑着脸大骂,“九弟,你真的是太过分了!没错,你在皇室中的存在是特殊的,你我待遇不同,我有所不爽。但你回想,我亦是在小场合针对过你,小打小闹罢了,你怎会想到我会派人刺杀你!”
司徒拓面色冷沉,对司徒晴的大吼大叫不与理会,只是眉梢微皱。司徒晴愤愤不平的继续开口,司徒拓冷声打断。
“好,本王便信了你。老二,此次是本王猜疑,得罪了,本王自罚三杯。”司徒拓爽快地自罚三杯,接着便起身准备离去。
烈如歌脑洞大开,把两人对话一字不漏的记住,忽而深觉司徒拓身份并无表面那般简单。
快步地跟上司徒拓,身后是司徒晴在室内发火砸东西的各种碰撞破碎声,直到两人离开青楼,烈如歌还能想象到司徒晴要砸楼的节奏。
………………………………
第三十四章 流年不利
司徒拓二人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沿着护城河一路往上。落夏国护城河的源头来自京城深山上古兰寺,河水清澈,不但可以在围城起保护作用,还便于落夏国的百姓使用。
司徒拓一直往山上走,烈如歌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认命地徒步跟上。
古兰寺,恢宏大气的漆红色的墙壁把寺内外隔绝开来,红绿间别,颜色鲜明惊艳,雅致古朴。偌大的寺庙围绕在一片青翠松柏之间,盘踞在琪琳险峻的奇峰上,在外围望去只见到几矗高耸参天的石塔。
登上石阶,越过寺庙敞开的门,黄白两色围砌起的楼宇印入眼帘,大院的几株成年人粗壮的菩提树摇曳于中间,寺内一片幽静与肃穆,唯有声声佛子念经诵佛与悠扬的中钟鼓,在一下下撞击着人的心灵。不自觉地,便会放轻脚步,虔诚地望着周围的佛雕,洗净烦尘。
烈如歌抬袖粗犷的擦去额头上的挥汗如泪,一边仰望着这名不经转的古兰寺。不愧是万籁此俱寂,惟闻钟磬音。心有感慨,凭自己是一莫名穿越的身份,她也难以去如古人那般相信鬼神之说。有的,唯是尊敬之心。
作为贴身小厮,烈如歌当仁不让地要贴身司徒拓而行。忽然司徒拓步伐一停,后边的烈如歌没注意便撞了上去,洁净的额头与结实的胸膛来了亲密接触,烈如歌直觉耳边有“嗡嗡嗡”声作响。
“你在此处等。”司徒拓冷沉着脸,见烈如歌冒失撞上自己,冷冽的凤眸凝了几分戾气,盯着被烈如歌撞到的衣襟一角,浓眉紧蹙,许久才松展开,不悦地道。
说罢,长袖一甩,伟岸尊贵的身躯朝着四只雄伟的石狮子把守的拱门踏去。
原地,烈如歌挥手朝着司徒拓的背影欢快地挥着手。
待司徒拓人影完全见不着,烈如歌撩起长袍,惬意地坐在一侧的石椅上。突然,烈如歌脸色一冷,眼睑微垂,幽幽地道,“清尘,你又调皮了。”
瞬间,一道白色飘渺如仙的人影落至在烈如歌的对面,正是凤清尘。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一路跟着我们上山的?”要是这样,她当真是高看了司徒拓了。烈如歌抬头看了对面人一眼,而后又自愧不如地撇开了眼。
凤清尘谪仙的脸色纹丝未动,仿若入定了般,只是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至此,烈如歌才松了一口气。
非烈如歌过于谨慎小心,而是凤清尘忽然现身,且就在司徒拓的眼皮底下。司徒拓,连她斗气段数水平不错的人都没有办法探测出他的武值,危险程度极高。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烈如歌不想得罪司徒拓,更不想与他深交。
况且,现在乐乐的性命还握在他手上,烈如歌已有计划,不多做生变。
“清尘,你找到绝生蛊的解药了吗?”凤清尘的行事风格,烈如歌还是相信的,想必他临时临急出现,显然是有了她之前交代搜查的结果。
可在烈如歌期盼的目光下,凤清尘仍然摇头,清冷的嗓音飘出,“绝生蛊出自古老的偏僻钻弄的人之手,此人已与世长辞百年,骨灰都见不到。而其后代子孙迁延各国各处,多从事其他行业,未见有流传绝生蛊,更不见其解毒法子。”
顿了顿,凤清尘从袋内掏出一件乌黑夹子,“不过,我找到了绝生蛊。且我得到一传闻,万物相生相克,绝生蛊乃是慢性蛊毒,可用下蛊毒者的鲜血解毒。”
烈如歌眼前一亮,素手拿起不够巴掌大小的夹子,打开,一股异香传出,往里边看,里面蠕动着两条尾指大的透明长虫。夹子内还装有五毒生物,两条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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