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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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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如歌眼前一亮,素手拿起不够巴掌大小的夹子,打开,一股异香传出,往里边看,里面蠕动着两条尾指大的透明长虫。夹子内还装有五毒生物,两条虫子慢吞吞的挪动着触角,一口一口地蚕食掉想往外逃生的蜈蚣等。
利索地合上夹子,烈如歌双眸冰冷如柱,嘴角抿着,半晌开口,“你的意思是,若给我给司徒拓下绝生蛊,再割其鲜血喂给乐乐,乐乐的蛊毒便可解开?”
“传闻是此样,还未有查证。”凤清尘最清楚乐乐对烈如歌的重要性,他相信,哪怕是要付出自己的生命,她都要拼赌一番的。
能让一向谨慎强大的司徒拓中绝生蛊,比起自己博得他信任再换取解药,时间上定会更快,可能性更大。烈如歌眉色冷寒,脑中百转八十弯,已经在计算着如何才能给司徒拓下蛊。
“锦澜是商贾之女没错,但十一年前,她一直都是病弱之躯,鲜少出府,直至遇到烈震庭,嫁入丞相府后骤变。”凤清尘没有理会烈如歌沉思,开口继续把自己查到的如悉告之。
嫣红的唇瓣悄然勾起,烈如歌嘴角掀起一抹诡谲的笑意,饶有兴味地道,“呵呵,她倒是藏得深。既然商贾之女身份不假,那便是她隐世那些年的事了。锦澜,绝非一般人。”
十年前,她刚穿越来,还没有能力报仇雪恨,只能含恨不断增强自己的能力。十年后,锦澜?让本小姐来会会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现在烈如歌急于找到乐乐的解药,对锦澜便是暂时采取不理睬,卧榻观之的计谋,待她解决了乐乐的麻烦事,而狐狸的尾巴也露出后,她便要采取惯用的铁血手段,一个都不留下。
一想到司徒拓,烈如歌便是头疼。
“清尘,二王爷司徒耀有何处得罪了司徒拓吗?”烈如歌记得司徒拓认定她是二王爷司徒耀的人,故意潜入王府,意图不轨。
俗话说,敌人之敌,便是自己的盟友。斯托拓油盐不进,那司徒耀不乏是个入手口。只是今日见过司徒耀与大殿之上冷漠的他不同,可明显见到他面对司徒拓时,是紧张与恐慌的。遂冷漠的外面下意图用夸张的行径来掩盖自己的害怕。
甚至,司徒拓依旧自称“本王”,然而司徒耀却自降格自称。
这倒是奇怪了,同为王爷,司徒拓与司徒耀并无差距,司徒耀何以那般畏惧他?同样,司徒拓不屑司徒耀,但却谨慎地警觉司徒耀。
“司徒耀自小便畏惧司徒拓,两人势力相当,司徒耀有反判之心,司徒明与司徒拓相交甚好,司徒拓当即要针对解决有二心之人。两人暗地里没少交手过,不久前看,司徒耀更是与他国合作,意图要攻打落夏,夺下皇位。”凤清尘低声道,面色不变,不笑不哭,宛若世间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引起他情绪的变化。
其他人的不知,但烈如歌知道凤清尘一到乐乐面前,那神色就跟五彩盘似的,由着乐乐这个大画师上色,挥毫泼墨。
“原来如此。”烈如歌嘀咕道,忽然感到气息的晃动,烈如歌抬头看了一眼,凤清尘已不见身影。
恭敬地站起身,烈如歌翘起唇瓣,撒腿朝着里面跑去。见到司徒拓出来,挥手兴奋又激动地喊道,“尊主,小的在这,在这呢!”
司徒拓眉头微蹙,深邃的凤眸幽暗了几分,薄唇抿着,神色骤然不悦。见烈如歌当即要扑倒自己身上,司徒拓转过身,任由着烈如歌经过自己,扑倒在后面坚硬的石板地面色。
烈如歌即使刹住,弓着腰身,双手捂着脸,暗骂着司徒拓没品,险些让她破相。
“尊主,你在里面做什么呢?小的等的好焦急啊,就怕尊主一个不注意便不要小的。刚才在青楼,尊主就放任着二王爷调戏小的,差点小的就成了二王爷府内的新宠,新进面首了……”烈如歌絮絮叨叨地念着,神情戚哀不已,有要把司徒拓念到恶心的程度。
“闭嘴!”司徒拓挥手,一道凌冽的寒风贴着烈如歌细嫩的脸颊刮过,风如刀刃,割断了垂在耳际上的几根墨发,断发随风落地。
“烈歌,你再多说一个字,本王便免费送你给二王爷。”司徒拓冷声呵道,威胁的内容再次戳中了烈如歌的恶心点。
烈如歌瞬间双手捂着小嘴,惊恐地剧烈摇晃着脑袋,双眸底下亦是一片恐惧。掌心下,嘴角撇了撇,不屑与鄙夷。
司徒拓,你除了会威胁老娘,还会做什么?
但烈如歌可不敢实话实说,前提是她未能保证自己一定可以打过司徒拓。心里委憋又气愤,现在也只好暗地耍耍嘴刀子,过过瘾,泄泄火。
深邃冷冽的凤眸危险地瞥了烈如歌一眼,见其安静下来,猛然踏步下山。完全没有预告性的动作,烈如歌抬头遥望着微灰的天际边一乱淡黄色的明月,心头有一百头羊驼呼噜噜的跑过。
奶奶的,她以为司徒拓今夜要宿在山上的,下午上山,黄昏赶路下山,要不要那么折腾啊?还让不让人活了,小厮也是人,也有人权,坚决反对霸权主义和强权,打到帝国主义,打到封建社会!
内心狂躁,但两根面条细腿还是快速地跑起,贴身地跟上。回到九皇府,烈如歌双手攀着粗大的柱子,低头瞧着自己两根小瘦腿直打颤得可怜,不禁为自己掏了一把泪。
真是流年不利啊,今年事事都忒衰。以前都是她欺负别人的份,哪里有别人在自己面前大吼小叫,还百般折磨自己的份呢。有这种人,都被她一剑腰斩,丢到爪哇岛去了。
………………………………
第三十五章 靠脸吃饭
回到皇府,司徒拓直往前走,忽而脚步停下,后面的烈如歌心一喜,以为他念自己今日奔波劳累,特意赦免她前去休息,不用去整理床铺与伺候等。
“半个时辰,本王回殿内休息。且大院落叶颇多,本王看着心烦,本王回去后,不想见到一丝心烦碍眼的。”司徒拓冷声道,接着便往兰心苑走去。
结果同烈如歌所想的截然相反,不但没有减轻工作量,还给她增加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身后,烈如歌龇牙咧嘴又张牙舞爪,恨不得把司徒拓撕下一层皮来。
一步一步,踏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万恶的大殿。想到大殿内秋风扫过,扑簌扑簌落了一地又一地的黄澄澄的落叶,犹如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烈如歌的一双小瘦腿便禁不住哆嗦了两下。
哎呀,司徒拓这是要断她双腿双手,要人命的狠辣手段啊。
清华俊美逼人的脸上苦涩堪堪,有气无力地龟行般前进着。忽而,烈如歌身侧有一道冷厉的身形站立着,视线冰冷的紧盯着烈如歌,面容逡黑。烈如歌撇了撇嘴,蓦然抬起头,脸上荡漾着狗腿又璀璨的笑容,上前走了几步,迎了上去,“福叔,晚啊~”
烈如歌不用问,就猜到管家福叔是司徒拓特意派来监督她工作的。切,真是小心眼,以为人人都似你那般小肚鸡肠的吗?本小姐好歹是知道要说到做到,食言不肥的。不过嘛,貌似他刚才下命令,她可没有亲口答应。
“烈歌,皇府不养懒散的奴才。尊主任命你为贴身小厮,乃是你祖上烧香求来的福气,你生在福中不知福,做事慢慢吞吞,成何体统!今夜,我便是要见到你做好尊主交代的每一个任务。跟我走,腿脚利索些,抬头挺胸,大步向前踏!”福叔冷脸,寒声呵斥道。
烈如歌眉梢一皱,委屈地瘪两片嫣红的唇瓣,可怜地解释道,“福叔,刚才小的没有在开小差,小的是思考一件对皇府意义重大,深长远久的大事!”
福叔面容黑沉,犀利的双眼盯着烈如歌的小脸,半晌后重重冷哼一下,下巴微扬,示意烈如歌最好能及讲出所谓的“大事”,否则法规伺候。
烈如歌贼兮兮地凑到福叔的耳边,低声嘀咕着,“福叔,你不觉得皇府太安静,太清冷了吗?”见福叔面露疑惑,显然上钩,接着又道,“皇府除了使役丫鬟和厨娘,连一个女主人都没有。尊主年纪不小,却连一个同房丫鬟都没有。唉,瞧瞧其他几位王爷,皇子皇女不少,且后宅中妻妾成群,要想有后,那可是分分钟的事情啊。日日,可谓享尽天伦之乐。”
福叔对司徒拓忠心耿耿,是司徒拓生母娘家送过来的人,看着司徒拓长大的,司徒拓至今身侧无女人,此是他心口的一块诟病。
“福叔,赢在起跑线上,咱们尊主可是比其他几位在子嗣方面要落差太多了。尊主身份尊贵,当与其他几位王爷不可同曰。只是,尊主一个人总归是孤寂清冷了些,得有一个知心暖身的红颜相伴为好些。烈如歌手握成拳头,抵在自己的左胸口,似心痛挫极。
烈如歌字字珠玑,每一句都戳中了福叔的心窝。
福叔面色黯然,深凹的眼眶里边两颗黑亮的瞳仁流露出愧疚。他作为皇府的管家,却没能为主子绵延后代与皇府荣华灿盛,是他没尽到自己的职责。他,失职了。
烈如歌两颗漆黑星辰的明眸眼底滑过一抹狡黠,见福叔沉默不已,神色晦暗,嫣红的嘴角一勾,抛出一个足够的诱惑,“福叔,小的有一个主意,可供参详参详。”
不论权势滔天绝情的人,或小井市民,每个人都会一个软肋,不同的是之被看透与掩藏极好。她烈如歌的软肋,是十月怀胎的女儿乐乐。十年流连异世,她看不透的人极少,其中便有伙同多年的凤清尘。
凤清尘人如其人,虚无缥缈,毫无前怪,无影来,无踪去,她认得凤清尘于逾越十年,始终不得知他,但她包管肯定,就仙踪掠影的凤清尘也是有软肋的。只是,他藏得极深,极其的隐秘。
至于司徒拓,作为天景皇朝的暗帝,时二十又三,冷心冷情,后院无一女子。此处可见,司徒拓最在乎的是天景皇朝的安危,揽国家安危为在世使命。
哦,当然不排除司徒拓有不举的可能。烈如歌脑中歪想到,不禁为自己这个胆大的想法吓了一跳。仔细回忆了司徒拓往日的行为举止,那日到青楼有柳如烟般美人在侧,他都在怀不乱,更是令人怀疑他是有那方面的问题。
司徒拓此刻若知晓烈如歌既然怀疑他,个人能力问题,定然被气到吐血,接着一掌要了她的小命。
“什么主意,说来听听。”毕竟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管家福叔没那么容易被烈如歌带着走,觑了她一眼,压低声音,冷声道。
烈如歌左右瞧了几眼,接着凑到福叔的耳边,悄声道。
“混账!尊主金枝大叶,怎得用下三滥的法子,实在有辱尊主的贵明!烈歌,此事莫要再提,你那花花肠子给老子收紧些,一肚子的烂蛔虫!”福叔黑脸,沉声吼道,对烈如歌使出的鬼点子勃然大怒,极其的不屑。
烈如歌嘴角一抽,她刚才可是亲眼见到福叔眼中亮光一闪的。老头子,明明对她的策略上心,还要装出一副大怒,心口不一。
见烈如歌身形不动,福叔眉头深皱,瞪着铜铃大眼,严厉呵斥,“还不快滚去打扫,误了时辰,有板子你吃的!”
烈如歌弓腰俯身行礼,接着小腰一扭,撒腿便灰尘滚滚地溜达离去,嘴角噙着一抹深不可测的诡谲笑意。
原地,福叔眼珠子来回滑动,双手负后,沉思的小声嘀咕,“先斩后奏,霸王硬上弓,生米熟饭后抱来个小少主,要是无计可施,此计也不凡可行。”
双眼精光一闪,接着抬头环视了四处一下,连忙噤声,把自己的心思藏着掖着。福叔倒不是有何不轨,只看着司徒拓孤单形影一人,老辈人心疼。
六年前意外一夜,至今查询无果,他一身老骨头,怕见不到少主子。且外界谣言尊主有龙阳之好,若是皇府早日有个女人,倒是可以堵住众人悠悠之口,澄清栽赃的传闻。
烈如歌没往大殿跑去,而吧嗒吧嗒迈着悠闲惬意的步伐,在锦绣繁荣的花园逛了一圈,身后便有十多名丫鬟围着她。而烈如歌便是红花丛中一点绿,嗯,虽然她是伪绿叶。
俊美逼人的脸上眉目温润,艳红的嘴角挂着浅浅的暖笑,烈如歌耐心地回答道,“是啊,下午同尊主徒步上了一趟山,衣袖不小心被小路两侧的荆棘给划破。谢谢你们的关心,我无大碍,只是有些疲倦。明日有空再寻姐妹们闲聊,我现在要去大殿清扫整理了。”
“呀,烈歌你也太辛苦了吧!袖口都划破了,不知手臂有没有受伤呢?又赶了大半天的路,你赶紧去歇着吧。咱们姐们现在清闲着,我们替你整理清洁吧。。你莫要担心,咱们赶在尊主回来前做完即好。尊主待我们奴才们虽严厉,但好着呢。”其中一为首的大丫鬟春雨热心道。
接着,在场的十多位丫鬟纷纷点头,白皙俏丽的脸蛋染着朵朵红云,眼中皆是爱慕。烈如歌眉梢一挑,为难又踌躇地抬手拧着眉心,半是推搡道,“这……怕是不好吧,姐姐妹妹们亦是劳累一天,我……”
春雨大胆上前,轻拍了几下烈如歌的肩膀,脸上红云更浓,“烈歌,咱们在皇府同为奴才,一家亲,相互帮助是正常的。小小关心,你别放在心上,往日你也没少替咱们姐妹出谋策划,减轻我们的负担。”
“烈哥哥,我们不分彼此,这算是我们一番好意,你要是拒绝,可就让秋香伤心了。”年纪最小的冬梅泪眼汪汪,双手捧西子心状,嗲声娇滴滴地道。
烈如歌咽了一下口岁,连忙转开视线,就怕自己脸上明媚暖意的笑容挂不住。拱手作揖,烈如歌轻声道,“各位姐姐妹妹,那烈歌恭敬不如从命,此番得感谢你们了。”
司徒拓半个时辰要回殿,烈如歌率领着十几名丫鬟,浩浩汤汤地前往大殿不紧不忙地进行作业。而她作为一片青春的绿叶,荣幸地被送回卧室,此刻正翘着二郎腿,有滋有味地磕着瓜子。
透过窗外,烈如歌时而对殿外与她对视上的丫鬟报以一暖阳的笑容,便见那丫鬟脸色绯红的连忙低垂下头,更加卖力的清扫。
“唉,果然不管哪处,颜值都是行走江湖的居家良药啊。”烈如歌深有体会地感慨道。前世今生,万万没有料到自己作为一伪男时,居然还能靠一张脸蛋吃饭。
念到日后自己从司徒拓处找到乐乐的解药离开后,皇府一干爱慕她的丫鬟知晓她乃是女子,芳心定然碎了一地,支零破碎。
“罪过,菩萨在上,小的也是被逼无奈,要怪请怪罪魁之首司徒拓吧。”烈如歌双眼闭起,虔诚地合上双掌,叹息道。
………………………………
第三十六章 黄雀在后
深吐一口气,烈如歌眸色骤然冷冽如寒潭。清闲地磕着瓜子,许久不见那偷窥的人现身,嘴角冷冷掀起一抹讥讽,“白玉公子,莫非有做梁上君子的怪癖?”
白袍翻飞,脚尖轻一点,南宫玺摇着手中的玉扇,温润如玉的脸上笑意荡漾,无半点尴尬。银色青竹长靴迈着八方步伐,不避嫌地挨着烈如歌坐下。烈如歌冷光波动,眼角眯起,南宫玺摸了摸挺拔的鼻子,挪开了几寸,保持了距离。
收回视线,烈如歌拍了双手,冷寒的嗓音不乏软糯,一双瞳孔清丽凉薄,“我可不知与白玉公子何时如此熟悉了,无事不登三宝殿,白玉公子有话直说。无事便请起,出门左拐,那是大殿待客厅。”
既然南宫玺看穿她女子的身份,那她不须再佯装,否则是矫情,更不符合她风格。标准来说,烈如歌是不屑南宫玺,料定他对自己构不成威胁。不然,她不介意手刃了他。
浓眉下两汪朝露澄澈的眼眸淡淡看着眼前的女子,眉眼如画,精致惊艳绝色,南宫玺不明,天景皇朝何时出了这奇特女子,而他居然不知。不过,幸好现在有缘相遇,而且还难得与他一般在他人威风丧胆的九皇爷魔掌下生存下来的天涯沦落人。
“本公子有一事不明,姑娘潜入皇府,是替他人卖命,还是别有所求呢?”南宫玺想,若烈如歌真是二王爷司徒耀派来的人,下场是被司徒拓挫骨扬灰的。如此,倒是遗憾了,他可难寻到下一个如此有趣奇特的人。
“嘁”烈如歌鄙夷冷声嗤笑,司徒耀在她眼中,连一坨粑粑都比不上,他们还真能想,都自以为她是司徒耀的人。
南宫玺浓眉挑起,对烈如歌表面上的强烈嘲讽和轻蔑毫不在意,更是提起了他的猎奇心,“那姑娘女扮男装,处心积虑的进皇府,总不能别无所求吧?你可不要告诉我,是外界传闻九皇府恢宏雄伟,奢华不失于天景皇宫,才到此一游吧。”
笑眼弯弯眯起,南宫玺面色温和,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绝对可以称上他的白玉公子名号。只是,那张笑脸下,藏着的心思便不可知了。
“嗯,你说对了,不过漏了一点,我还慕名尊主来的。素闻九皇爷冷酷狂拽,凤表龙姿,才貌双绝,堪称大陆第一美男子,我实在好奇,便委屈乔装进府。”烈如歌面色清冷,淡淡道。
南宫玺笑意更深,玉扇一收,点着自己线条流畅的下巴,“那姑娘见了九皇爷,有何感情?比如失望,或是惊喜。”
素手从八菱簋捏了一块红酥皮,惬意地咬了一口,松软香喷入口及化,甜而不腻,口感颇合烈如歌的口味。
她现在看清南宫玺前来目的了,合着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来她这处找乐子,找趣味了。真是搞笑,她烈如歌何时随便地要成为他人口中闲茶饭后的乐道了。
见烈如歌闭口不谈,惬意地品尝着小吃,那满足的神态,把小脸上的清冷都柔化了几分。仔细看去,更为惊艳动人,牢牢地攫住男子的心。南宫玺自认自己冷情,都不免为烈如歌而一瞬间心跳。
咋舌了好几下,南宫玺得不到烈如歌的回应,碰了一鼻子灰,好生无趣,贵有自知地收敛自己的好奇心。潇洒起身,南宫玺一摆长袍,温玉道,“姑娘,后会有期。”
烈如歌连眼角都没有动,漠视南宫玺至极,顿时南宫玺深感挫败。他到何处,哪一处不是受人追捧,再不济也被俸为贵客,好生对待。
活了二十多年,在司徒拓眼皮下不足轻重便算了,怎得连在一女面前都被轻视。南宫玺负气离开,一路都在沉思自己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越想越心堵,忽而想起今在皇府溜达,又发现了府内居然藏着一女娃,南宫玺泄气的脸上霎时耀眼闪亮。脚尖在屋檐一点,飞檐走壁,往兰心苑飞去。
皇府暗处的影卫察觉到有人,误以为是刺客杀入,便要扣动剑弩,射杀刺客一个马蜂窝。抬头一看是南宫玺,齐齐嘴角一抽。
兰心苑,乐乐注意到司徒拓前来,小嘴一弯,在门口健硕的身躯踏过门槛时;娇软的小身躯便飞扑过去。
司徒拓眼神一凛,对侵袭物抬手要一掌劈去,不料一双小嫩臂快过他,避开他的手,搂抱住他的颈项。一阵奶香味飘来,司徒拓片刻的沉思,接着放下手,不自然地抱住乐乐。
暗下,乐乐捂着小嘴偷笑,打了一个“ok”的手势,显示偷袭成功。
抱住自己的手臂很结实有力,自己靠着的怀抱是不一样的冰冷又温暖,烈乐乐小脑袋搁在司徒拓宽阔雄伟的肩膀上,水灵灵的大眼中扑闪着亮光,粉唇贼兮兮的笑起,整一只狡猾小狐狸的模样,与某女相似很。
嘻嘻,原来这就是爹爹抱着的感觉,和妈咪,与凤叔叔他们抱着不同,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和踏实,犹如一座大山,牢固稳定。
嗯,这个爹爹她烈乐乐要定了!乐乐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可一想到自己那烈火暴脾气的妈咪,还有冷酷大冰山的爹爹,深感路漫漫其修远兮,唯她这个小屁孩上下求索了。
棱角分明冷峻的面容稍有冷沉,眉宇间折痕微浅,一只手臂轻而易举的托住乐乐,无明中给她当成座垫。许久,不见乐乐出声,眉头皱得更深,薄唇紧绷,对有人贴他如此近,很是不适。
但莫名的,司徒拓狠不下手,同对他人般,扔了乐乐出去。小小柔软的一团,看着很心柔,哪怕微微用力,都会把她弄碎似的。
“女娃,上次你告诉本王,身边最近出现的人与那女人有关。据本王看到的,与你所说的不符合。本王认为,你可先把你与烈歌的关系上报。”司徒拓沉声道,语气冷如骨血,却又多一丝的柔和。
奇怪的变化,是强大如司徒拓都没有注意到的。
皇府内各处都有暗卫与影卫,每一个人的行踪举止都逃不过他的法眼。而烈歌多次一人前来兰心苑,和第一次烈歌见到女娃激动的神色,都没有夺过他的双眼。
深邃的凤眸骤然冷冽,两簇幽暗冷光摇曳折射,瞬间室内有一股黑沉乌云压下,稀薄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若他们是合谋,合着计算他,那她与烈歌绝对活不出皇府。
多年经战沙场与朝廷整治,办理司徒明不能参足更为棘手的案件等,司徒拓嗜血果断,手段狠戾残忍,令人闻风丧胆的暗帝之名,并非空穴来风,乃是实打实的。
烈乐乐小奶香的身躯不禁抖了抖,心中暗暗庆幸妈咪来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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