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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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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婚宴在皇宫举行,四国权贵聚集,殿内那欢声笑语与恭贺的声音,多少是真心。今天落夏太子迎娶太子妃,十里红妆,司徒锦率领着亲卫队浩浩荡荡地在吉时到丞相府把烈若溪接到宫内,一路上人群涌动,比肩接踵。

    只是,在烈如歌看来,大婚是仓促又潦草,即便是门面上光彩做到点子上,却总少了一股喜庆的同乐。

    “心痛了?”烈如歌正在后花园无聊地看着满庭的冬景,背后传来一道醇冷磁性的嗓音,这个声音烈如歌不用回首,便猜到是司徒拓那厮。

    “九皇爷,你是在说自己吗?”烈如歌勾唇浅笑,嘲讽反击。说起来,司徒拓算是皇室的一株奇葩,他的侄子们基本都成亲,至少有通房,但司徒拓现在身边是一个女人都没有,不知是真有龙阳之癖,还是清心寡欲过头,连生理需求都没有。

    墨色的锦袍印入烈如歌的眼帘,烈如歌眉梢一挑,下意识的抬头,鼻尖却在那张俊美如铸的脸颊上滑过。烈如歌察觉到对方轻浅温热的呼吸细细密密地喷洒在自己的鼻翼,痒痒搔搔的,不禁往后缩了缩。

    “你就那么嫌弃本王?”司徒拓骤然站起身,身姿修长如玉,深邃锋利的凤目见到烈如歌的小动作,没见的折痕加深,很是不悦。

    烈如歌一愣,抬头看在伸手就可触碰的他,顿时伸手去推,恼怒地嚷嚷着,“讲话就规矩些,站这么近做什么,老娘又不耳聋听不见!”

    在烈如歌的手还没有碰到衣服角,司徒拓便往侧退开一步,重哼地寒声道,“本王站何处还需要向你报备,是你的思想太过龌蹉。”

    烈如歌美眸眯起,一丝冷光从眸底迸射而出,她总觉得司徒拓貌似愈发的牙尖嘴利。

    “司徒拓,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呢?哦,难道你想要做一条什么都知道的蛔虫?”烈如歌嘻嘻笑着,吊儿郎当地道,小眼神往着司徒拓身上来回扫,意有所指。

    闻言,司徒拓眉头紧蹙,冷峻的脸上顿时很沉,显然是被烈如歌给恶心到了。

    “哼,你前两天去了哪里,与何人在一起?”司徒拓冷哼,忽然面色阴沉地寒声质问,这语气满满都是丈夫在质疑妻子出轨的疑问。

    烈如歌一听,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当下烈如歌吐槽的是,老娘去哪里与你何干,你是查户口呢,还是想拐骗黄花大闺女啊?

    当然,烈如歌是不会那么直白又乖巧地回答,美眸看向司徒拓,一股邪恶的蓝光从眸底渐渐弥漫,两根青葱的白纸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嬉皮笑脸地反问,“司徒拓,你那么关心我的动向,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平日的高艳冷酷都是伪装出来,故意引起我的注意的。”

    司徒拓脸色更冷,烈如歌却没给他辩驳地机会,自恋地拨了拨自己的润泽乌黑的墨发,自我感觉的十分良好,“告诉你,剑走偏锋的方法在我身上可是没有效果,因为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到实在太多,太多……”

    司徒拓唇角猛的抽搐,深邃的凤目放出两道危险凌厉的锋芒,“是吗,有多少呢?”

    烈如歌眉梢高挑起,顿时还真的紧张严肃地随意捡起雪地上的一根断枝,在地上详细的计算起来。实则,不管烈如歌算出个什么天文数字,还是脱口而一个“数不胜数”,司徒拓都考究不了,可偏偏烈如歌此刻的模样像是要给司徒拓交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

    深邃凤目盯着雪地上奇怪的字数,司徒拓不懂,却大概能猜出是一种算法,看着烈如歌还在不停的往上增,司徒拓的峻脸是比锅底还要黑。

    “够了,本王不管你身边有多少蜜蜂蝴蝶,总而言之,你必须给本王清除干净,一个都不能剩。以后,你切记注意言行举止,一旦本王发现你出格的事,那本王有权立刻宣布我们的成亲之事。”突然间,司徒拓狂躁地寒声命令道。

    烈如歌笔尖一顿,抬头莫名其妙地看着发火的司徒拓,还有他说的话……

    “司徒拓,你是不是被司徒锦娶妃脱单给刺激到了?”美眸巴眨巴眨着,烈如歌十分无辜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然,烈如歌真的无法解释,平日冷摊着俊脸,霸凛威严,睥睨天下,每次见着她都是一副鄙夷神态的尊贵九皇爷,怎么会说出刚才那一番含有吃醋与狂大控制欲嫌疑的话。

    司徒拓眉头紧皱,黑沉脸,削薄的唇瓣紧抿,依旧高冷得拒人于千里之外,然而那双深邃锋利的凤目内悄然划过一丝震惊,对自己失控行为的震惊。

    “如歌,你偷偷溜出来玩,可是让我好找一通啊。”一道清灵温婉的声音响起,白梓颜气喘吁吁地小跑过来,对着烈如歌娇嗔地念道。

    烈如歌美眸微动,扔开手中的断枝,缓缓起身,对着白梓颜浅笑,“里面人多,闷,我就是出来透透气。你有事寻我?让丫鬟宫女过来找即可,大冷天的你何须独自跑出来。”

    白梓颜脸色微赧,转身对司徒拓福礼,“九皇爷吉祥。”

    司徒拓颔首,抬步便要离开。见状,白梓颜妍丽的脸上骤然一白,清澈的剪水秋眸痴迷地看着,眼中黯然可见。

    烈如歌唇角勾起,小腿微动,不着痕迹地把脚下的一颗小雪球踢飞,雪球不偏不倚地在司徒拓的墨色华锦袍上溅飞,白色的雪梨在锦袍上尤为的显眼可笑。

    “啊,九皇爷,你背后脏,必须马上处理,不然出去让他人见到,是大大折损了你的威严气势。梓颜,是不是太后娘娘找我啊?”烈如歌惊呼,不理会司徒拓彻底阴沉的俊脸。

    白梓颜面色一怔,接着点头。

    “哎呀,那肯定是有急事了。”烈如歌一脸紧张的神色,然后不管司徒拓见不见到,兀自地福礼,扬长离去。

    烈如歌这一走,白梓颜与司徒拓都心知肚明,她是在给他们创造机会。只是,这个机会貌似某人不需要。

    “九皇爷,臣女替你把背后的雪粒给扫下来吧。”踌躇一会儿,白梓颜脸颊粉赧地娉婷袅袅地走上前,柔荑捏着自己的海棠丝帕,迟疑地伸向司徒拓那宽厚迷人的背部。

    “不用。”司徒拓面色冷峻,错身避开,寒声直拒。

    白梓颜的手尴尬地落至半空,双眸内不禁染上一层雾色,却依旧浅笑地收回手,识趣地后退几步,与司徒拓间隔开,“好。这皇宫内的景色还是没有变,九皇爷还记得我们年幼时候,每次趁着管事的公公不在,我们与陛下就偷偷地跑来这里打雪仗。”

    “陛下的手劲最大,九皇爷速度快,你们不遑论让着对方,最后两人身上没有一处好的,连头发丝都是雪粒,此事被太后娘娘得知,当场披头盖面就狠狠地责备了陛下一顿,陛下当时是一脸委屈地认错,可下回儿又悄悄命人传话,约我们过去。”

    白梓颜双眸盈盈,唇边的笑意渐渐扩大,温婉灿烂的笑容逐渐蔓延在那张妍丽白皙的小脸上。

    回忆里满满都是幸福与欢乐,白梓颜十分怀念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而不像现在,他们仨人,身份基本没变,可心境各异。以前,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吧。

    司徒拓修长的大手往后拍去,背部的白涔涔的雪粒被清扫干净。转身,司徒拓看着熟悉的周围,深邃的凤目落至那张恬静地笑靥上,冷声道,“皇兄每次要玩打雪仗,都会叫上我们,你在宫外,他甚至不辞辛苦的亲自出宫接你,你可知其中缘由?”

    白梓颜面色一顿,幽幽地垂下眼帘,默不作声。

    司徒拓视线掠过,大阔步的走开。有些人,有些事,终究不会随着时光流逝,而悄然流走。有些人,明白与不明白,都可能是在装,为的是让对方舒坦宽心的追求自己的梦。

    白梓颜与司徒明是这类人,然而司徒拓与烈如歌是截然相反,他们若要,管你身边有多少妖魔鬼怪,通通给老子让开,不然就直接不客气地扫荡干净。

    所以,能走到一起的人,必定有一个相通的价值观。

    烈如歌离开后,走上回廊,就见到白梓颜的贴身丫鬟,“你家小姐找我有何事?”刚才讲太后寻她,是个借口罢了。

    “二小姐,太子妃遗失了九珠凤钗,急让你过去一趟。”丫鬟道。
………………………………

第一百九十四章 有点意思

    烈若溪遗失太后娘娘赠给长孙媳妇的九龙凤钗,没大张旗鼓地派人去找,也没有不动声色暗中去搜罗,偏偏只让人来寻她。呵呵,有点儿意思。

    烈如歌浅浅一笑,接着便错身径自前往太子宫殿的新房。

    大红绣凤鸾锦被,龙凤呈祥帷帐,全屋的箱笼贴身金色的大喜剪纸,可谓金碧辉煌,奢华大气,香艳无比。而且此刻隔窗瑟瑟闻飞雪,洞房半醉回春色,银烛照更长,罗屏围夜香。

    今夜的洞房花烛夜极具天时地利,待司徒锦从前面会客厅回到,人和也到位。只是,这时辰好,气氛佳,处处都显露出喜悦欢庆,唯独这坐在凤榻上的新娘子,看着就眼疼。

    “太子妃。”烈如歌福身,对着烈若溪行礼。

    烈若溪媚眼示意宫女与麽麽退下,众人见到是烈如歌,便也是心照不宣,没有其他想法。

    其他人一走,烈若溪便暴露出真实的面容。精致的柳眉张扬挑起,杏眼盈满舒畅与刻薄,丹蔻般的朱唇微张,柔柔似水,如姐妹亲近的呢喃,“二姐,今天是本宫与太子殿下的大婚,本应有你一份,只是有些事情呐,老天爷都看不过眼,总归不是你的,就别痴想妄想。”

    烈如歌眉梢轻佻,坦然自若,由着烈若溪继续发表她的得奖心迹。

    “如今,你虽为嫡女,却还是要向我行礼,我命你往东,你绝对不能往西。烈如歌,你真是好可怜啊。不过,这是你应得的报应。”烈若溪站起身,款款地围着烈如歌身边走动着,一双杏眼除了嚣张,还是满满快意的讽刺。

    烈如歌耸耸肩头,忽然烈若溪扬起手,似要掌捆她。美眸一冷,烈如歌转身利索避开。琼鼻微微耸动,烈如歌嫌弃地抬起袖子捂住口唇,冷笑着毒舌反击,“烈若溪,你把所有的香薰都收拢在你的嫁衣上,也迷不倒司徒锦。你自己也清楚,司徒锦要是真想娶你,还能等到你未婚先孕,与他暗结珠胎才无奈地迎娶你?”

    “你在胡说八道,殿下最爱的女子是我!”烈若溪小脸顿变,张牙舞爪地朝着烈如歌扑过来,而且尖利的指甲有意无意地刮向烈如歌的脸颊,烈如歌冷嗤,身形一闪,眨眼间地落在烈若溪的背后,抬脚往前一踢,烈若溪身上嫁衣与凤冠太重,直接往地上摔去,以狗啃泥的姿态落地。

    “哈哈哈。”看着烈若溪如同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在奋力挣扎,烈如歌毫不客气的放声大笑。

    烈若溪恼,却不能命宫女进来,不然她今天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烈如歌,我知道你嫉妒羡慕我成为太子妃,成为太子殿下最重要好的女人。即便你再爱慕太子殿下,也有爹的推力,但只要我在太子府一天,你就饿别想踏入太子府一步。哼,你是嫡女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要跪下我面前,晃头摆尾地万分讨好我。”烈若溪低声谩骂,气得脸色通红的精致小脸神色晃动,时刻扫向紧闭的殿门,似乎在害怕被第三人听到,破坏她高尚的形象。

    烈如歌唇角微微抽搐,她真的晓得烈若溪是怎么看出她爱慕司徒锦了?她眼睛又没病,司徒锦这种渣男给她提鞋都不配。

    “你的九龙凤钗让你自己给藏起来了吧?烈若溪,嫁了人,还是那般不长脑子。你要想寻我来奚落取乐,大方用你太子妃的权利去命令,何以干这种偷偷摸摸的贼事。所以说,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烈如歌美眸眯起,神识疾速在室内逡巡,很快就见到藏在鸳鸯戏水锦枕下的九龙凤钗。

    烈如歌无语至极,这种行为真的很幼稚。

    被拆穿谎言的烈若溪神色没有丝毫的尴尬,挣扎着终于起了身,伸手在锦枕下掏出九龙凤钗,气定神闲地坐回榻上,阴测测笑着道,“烈如歌,任凭你再厉害,以后都斗不过本宫。好了,本宫乏了,送客。”

    接着,门外听到声响的宫女如鱼贯入,恭敬地并列两排。烈如歌抱着双手,美眸漆黑如墨,深深地凝视着烈若溪,总觉她今夜的举措很是反常,更贴切的形容是,烈若溪今晚后期的表现似乎太过正常。

    烈如歌收回视线,朝着烈若溪行礼,接着大步迈出。

    等烈如歌一走,烈若溪便露出不耐烦的神态,让麽麽与宫女在门外守候着,而独自留下她从丞相府带来的心腹。

    “太子妃,无忧公主那边已经准备好,并让奴婢传话于你,此事你办好,你该有的好处,一分不少。”心腹凑近烈若溪的耳畔,压低声音道。

    烈若溪唇角骤然勾起,杏眸盈满着恶毒与抗风,绝美的轮廓与曼妙的身姿外似乎弥漫着一股邪恶的幽光。

    烈如歌走出太子所住的宫殿不久,抬头便撞见迎面走来的司徒锦。烈如歌眼睑微垂,在柔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青影。烈如歌停住福身,一双瞳仁却在肆意的游动,暗中无限吐槽。

    天了噜,今天她是诸事不宜吧,怎么这对奸诈贱人夫妇全都找上她了!

    司徒锦狭长的双目含着一丝的醉意,温文儒雅的俊逸脸上燃起一丝薄薄的熏红。在听到烈如歌被太子妃单独唤去婚房,在前厅的他,不知为何便开始心不在焉的应付着宾客。好不容易寻了机会脱身,便迫不及待地赶去婚房。

    害怕她被欺负,司徒锦显然不这么认为,因为她隐藏在好,可他还是发现她的锐利锋芒,她可不是好欺负的。遂,司徒锦下了定论,他的着急,完全出自于好奇她会如何漂亮打个反击,对比她身份尊贵的太子妃发难。

    远处,司徒锦巧妙地命是侍从与公公择另一路离开,步伐急匆匆前去,不料还是没有赶上现场观赏的时刻。

    此刻,要是烈如歌知晓司徒锦丰富的心理活动,还是对她饱含变态信心,烈如歌只想让他去吃翔。

    “如歌,你还好吗?”温热扑面袭来,烈如歌黛眉紧蹙,由着陌生的气息靠近自己而忍住要后退的冲动。

    “多谢太子殿下的关心,我很好。”烈如歌瞳仁触及到面前明黄四爪金龙殿服,“夜风冷,太子殿下应多添一件衣物,感染风寒便不好了。”

    烈如歌发誓,她真的没有非分之想,或者故意误导司徒锦的嫌疑,是单单纯纯地客气罢了。

    滚烫得几乎令人狂奔而逃的大手轻轻托起雪白的粉腮,美眸不经意对上那双含情脉脉得甜腻死人的狭长朗朗双目,温柔的话语速速地传入耳朵,“如歌,本殿的太子妃是你,该有多好啊。”

    “本殿不求你任何,只要是你,便觉得日子应不再那般的无趣与乏味,本殿也不会在恶性循坏中寻找着出路……烈如歌,倘若是你……不,你不会愿意跟随本殿,即便本殿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能从你那双幽冷清透的美眸看出一丝一毫的动心,有的只是淡漠与疏离。”

    司徒锦似乎真的喝醉,温情地再表露出他的痛苦和遗憾。只是,烈如歌毫无所感,心中在听到司徒锦所言,只是“咯噔”一下,诧异一小把,接着不可控制的自恋一下罢了。

    后退一步,宽敞的甬道上刻下两个清浅不全的精秀鞋印,印记隔在两人之间,宛若那从来都不能逾越的沟壑。

    “太子殿下喝醉了,方才的话,我当做从未听过。太子妃还在婚房翘首等待着太子殿下,**一刻值千金,太子殿下莫要辜负良辰美景。”烈如歌淡笑道。

    “呵”一声似悲凉似感慨似自负的笑声从司徒锦那杯酒水沾染嫣红又削冷的唇瓣溢出,温文尔雅的俊逸面上满是伤感。

    “二小姐,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本殿吗?今天可是本殿的大好日子,本殿是全京城的唯一的新郎官啊。”片刻之后,司徒锦敛去适才的悲情神色,打趣着道。

    烈如歌薄如蝉翼的眼睫颤了颤,唇角抿着,一言不发。当然,她是感觉不到司徒锦这位情场高手是在开玩笑,要不是她定力够足,指不准刚才就被他的虚伪的花言巧语给迷住,不留神就给带沟里去,最后惹上一身臊。

    司徒锦双目似宠溺地盯着烈如歌看,也无言语。两人站在寒风中,一言不发,气氛尤为的诡异。

    “起夜风了,太子殿下请回吧。”良久,烈如歌忍着满身的恶寒,嘴角扯了扯,坚硬地找了个借口。

    当下,司徒锦没有再死缠着,轻微颔首,便转身朝着艳红的婚房走去。

    寒风嗖嗖凌厉刮过,在雪地上拽起一袭红色纱衣。抬头看着暗色中强烈翻动的滚滚云层,烈如歌眉头紧蹙,心中不好的预感一闪而过。

    回到主办婚宴殿内,宾客基本都清光,而作为娘家的丞相大人与老夫人在与太后娘娘等人说说闲话。

    其实,主要是老夫人与太后在聊,丞相大人坐在鼓凳上,风华依在的俊雅容颜上神色难得露出怔愣,似在发呆。烈震庭是天下出名的孝子之一,现在显然是在陪着老夫人。

    烈如歌踏进门,太后便眼尖的注意到她,笑容满面地朝着烈如歌挥手。烈如歌浅笑,盈盈走上前,行礼在旁侧端来的宽椅坐下。
………………………………

第一百九十六章 太后中毒

    烈如歌疾速接住太后,顿感一股凉的气从太后身上传递出来,精致的小脸一沉。

    太后晕厥,众人神色大变,司徒明命人送回寿康殿,接着宣太医急诊。

    寿康殿,烈震庭和其他闻言而来的朝臣或者三国使者们站在门外,老夫人与烈如歌坐在大殿的宽椅上,而司徒明神色着急地在原地来回走动。内殿,太医迟迟都没有出来,众人的心再度捏紧。

    宫中人所知,太后身体甚是健朗,鲜少有病痛,养生得淡。可这突如其来的晕厥,毫无预兆,不管事身体隐患,还是其他,都使人惊慌慌。

    “父皇,皇奶奶情况如何?”连正处新婚之夜的司徒锦与烈若溪也快速赶来,担忧不已。

    “太医还未出来,可能是一时太过高兴,气血未贯通。太子与太子妃,你们都无需太过担心。今夜是你们的良宵,你们回去等消息吧。”司徒明威严气势地道,清润的双目在司徒锦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上略有所思的扫动。

    “陛下,太后娘娘还在衾上,孩儿怎么能心安的回去呢?反正我们都来了,还请陛下允许我们等候佳音,不然我们真是寝食不安。”司徒锦未出言,烈若溪便一脸激动,态度诚恳地道。

    见状,司徒明不好多言,唯让他们留下。

    片刻之后,深褐色的帷帘下,太医疾步走出,跪下绚丽繁华牡丹的地毡上,沉重地道,“启禀陛下,所致太后娘娘晕厥,是出于服用了断肠草而中毒。”

    断肠草是剧毒,众人皆知。

    “命人彻查宴会上太后食用的所有食材,一点一滴都不能放过!”司徒明皱眉,神色阴冷地吩咐道,大公公立刻下去命人检查。

    “太医,那有什么可解断肠草的毒?”烈如歌神色沉重,低声问道。

    闻言,太医发着虚汗,把头低垂更下,不敢看司徒明那张愤怒的龙颜。

    “废物!朕的太医院,连区区的断肠草都不能解,朕要你们这些浪费白饭的人做甚。来人,把他拉下去,关入死牢,去唤其他的太医,谁不能治,就打入死牢。今夜,朕要见到太后醒来。”司徒明怒道。

    御前侍卫把不敢哀求的太医拖下去,殿内的气氛顿时降入一个冰点。一连把太医院的大夫都请来,各个看完后,都跪在地上求饶,无一能治的。

    司徒明一气之下,拔刀就要砍掉太医们的脑袋,烈震庭与其他人见状,纷纷跪地阻扰求饶。就近他的烈如歌,小手微动,司徒明只觉手上一麻,银到落地。

    “陛下,还请冷静下来,岚姨此刻最需要的人是你。”烈如歌走近司徒明,神色冷冽,沉声鼓舞着。

    片刻后,司徒明深呼出一口浑浊之气,抬头,双目含着一丝的无力与脆弱。

    “陛下,太后娘娘服用断肠草的嫌疑物已寻找。”侍卫把一只瓷白的茶杯与茶壶递上,司徒明看去,神色有一丝的诧异。

    司徒明让太医检查,茶杯内残留的茶渍含有断肠草毒,可茶壶内温热的茶水却正常无异。

    “陛下,下毒之人心思歹毒,把断肠草毒抹在手上,亦或者身上,在沏茶之际,暗中在茶水中下毒,而令太后饮用。”太医朗声道,对此狡猾的下毒之人很是痛恨,又恨之入骨,毕竟因为他,令他们太医院蒙上耻辱,并差点遭受砍头的灾害。

    “天哪,究竟是何歹毒之人,竟然要向太后娘娘下毒?”人群中,有女子惊呼,接着各自面面相觑,私下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

    烈如歌美眸微抬,看向托盘上的茶杯与茶壶,无疑这是她刚才沏茶所用,且令太后中毒的茶水,是她亲手所奉上。

    只是烈如歌疑惑,她对气味一向敏锐,自己身上被人下了断肠草毒,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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