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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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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小心,你们快去扶住太子妃。”黛贵妃瞥见烈若溪不稳的身影,厉声命命自己身边的宫女去扶起烈若溪,关心之意再度可见。
烈若溪几乎是被架着坐到椅子上,对着黛贵妃柔和感谢一笑,接着低下头,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申屠无忧。
垂头,神情游离的申屠无忧察觉到烈若溪的视线,毫无所感,朱唇在阴暗之处讽刺勾起,面色平静无改。
太医疾步进殿,烈若溪见状,两手端在小腹上,神色大慌。情急之下,烈若溪两眼一闭,准备佯装晕厥,黛贵妃眼角一眨,身旁的两位宫女一人一边地抓住烈若溪的手,暗中狠狠地摁在烈若溪手掌的一个穴位。
烈若溪吃痛,不争气地咬牙又睁开眼睛,低头看去,自己娇嫩的手掌心上各有一处已经淤青,涟涟双眸愤懑地瞪向金銮椅上的黛贵妃,不明她们刚才是共仇敌恺地要置烈如歌于死地,配合的完美无缺,可此刻她却要自己难看。
黛贵妃视而不见,只出声催促太医过去。
烈若溪暗中紧磨贝齿,在司徒明高强压的视线下只能把皓腕伸出,让红丝线缠绕其上,精致的小脸上晦暗难明。
片刻之后,太后收回红丝线,朝着烈若溪微躬身,接着转身跪在地上,向司徒明汇报,“陛下,太子妃身子气血不足,劳累所致,老臣开两剂补血养气的药汤,按时服用,不足三日,包管太子妃神清气爽,面色红润。”
司徒明颔首,接着问道,“那太子妃腹中的龙胎可好?”
太医一愣,黑白相间的一把胡子被吹起。太医转头看了一眼心虚的烈若溪,微黑着脸,沉声道,“老臣医术众人可鉴,从脉象来看,太子妃不曾有过喜脉。”
太医是宫内太医院的老人家,当初太后年轻怀上司徒明之刻,便是他把的脉,后宫之内大多妇科疾病,都出自他手治好,即是现代可谓的妙手回春的妇科医生。
“你确定?”司徒明脸色一沉,冷声再度问道。
太医在宫内多年,也浸染些怪脾气,一听有人质疑他的医术,老脸唰唰地掉下,挂也挂不住,不悦地回话,“陛下,老臣以项上人头做保证,绝对没有诊断错误。”
太医信誓旦旦,真相清晰可见,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美眸淡漠地觑向烈若溪,只见烈若溪低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出,两手紧扣在一起,浓密纤卷的眼睫毛颤抖不停。
司徒明挥手,命太医退下,接着俊脸阴沉地看向烈若溪,声线淡淡地问道,“太子妃,你先前告知太子怀有龙子,太医院富有盛名的宫老太医诊断在此,朕想听听你的解释。”
烈若溪呼吸一窒,唇瓣嗫嚅,良久都没有回应。
“啪”司徒明恼怒地把桌上的砚台砸到冰凉光滑的地板上,冷声质问,“太子妃,此事太子可知?”
倘若司徒锦知晓烈若溪假孕一事,那司徒锦也同样犯了欺君大罪,而且牵涉奇多。皇家向来以皇子王爷中先孕有长子一事看做是争储的最好条件,因为这关乎到皇家同血缘的绵延流长,与国运的亨享。
司徒明旗下皇子唯有司徒锦一个,面前的储位争斗能者只能系在同辈的王爷,可尽然是越亲越好。太子妃有孕,必定是嫡皇孙,意味不同。
“我……太子不知。”良久,烈若溪声若蚊蝇,浑身哆嗦着回道。
“那就是太子妃你欺君瞒上,伪造假孕一事。太子妃,你可知自己犯了弥天大罪!”司徒明愤懑地冷声道,前所未有的怒气,令备受宠爱的黛贵妃都不禁面色一抖,识趣地从司徒明怀中起身,站在其身侧。
“扑通”烈若溪猛然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哭诉着,“陛下,我不是有意隐瞒的,大婚前三日在丞相府,我脸色不对,唤来大夫,确诊的期间,太子殿下也是在场,有目共睹的。”
“我满心欢喜,可……可是就在昨日……我呕吐不止,大夫诊断后,发现我……我是误食草药,才有假孕之症状。太子殿下忙碌在外,我还没有时间向太子殿下解释。陛下,孩子没有,我心也是大殇,不是故意欺瞒的。”
烈若溪所言都是实话,烈如歌心里清楚,倘若非自己在太子府的眼线没有扯走,她真不知烈若溪居然还有如此的秘密。
美眸瞥向面如死灰的烈若溪,烈如歌心中毫无同情,心静如初,一点儿涟漪都没有泛起。其实,假若烈若溪今后都不惹怒她,烈如歌是不准备把此事暴露,由着她自生自灭。
可是,烈若溪太没有眼见,以为这个秘密瞒得紧,万万没有料到会死得那么早。
至于黛贵妃对烈若溪假孕一事神色异常,还多得于她的母妃是被北狄王的一个宠妾给害死,然而这个宠妾凭着怀有龙子一事,被北狄王升为妃子,惯宠后宫。
然而,北狄王的宠妃是假孕,身份抬升后,宠妃就把伺候自己的婢女奉献给北狄王,婢女成功怀上北狄王之子,十月怀胎诞下后,宠妃命人把婢女杀害,接着把婢女所剩之女归为己有,成功瞒天过海。
在北狄皇宫,黛贵妃还是公主之时,时刻记着杀母大仇,可北狄王被宠妃迷得团团转,黛贵妃未能得手,带着遗憾到落夏和亲。
因此,黛贵妃对用怀孕手段博得上位的女子,皆是怨恨入骨。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烈如歌早前特意对碍事的黛贵妃有所刨根知底,谁会料到视烈如歌为头号情敌的黛贵妃,今天居然助烈如歌一臂,给烈若溪下了绊子呢?
“太子妃,念在丞相大人为国操劳的面上,朕暂且不治你罪,但你必须交出证据,以此证明你是无心之过。”片刻后,司徒明冷沉着面色。
烈若溪一急,眼神闪躲,不时看向面前的最为安静的申屠无忧,心下踌躇不已。因为药是申屠无忧给她,前提是她们共同达成一致,她成功怀孕后,也得替申屠无忧做了事情,而且还关乎到太后。
“太子妃,朕没有时间与你斡旋,此刻朕是退一步,给你机会,假若你不愿意,此事朕只能交给人宗府处理。”司徒明蹙眉,对烈若溪的迟疑很是不耐烦。
“不,陛下,我说,我说!”闻言,烈若溪连忙出声,皇室案件一旦交给人宗府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即便你是一国之后,都要受尽煎皮挫骨的酷刑。
烈若溪是害怕,心一横,咬着牙便坦白交代,“陛下,大婚前夕,我在宴会上见到无忧公主,甚是投缘,素问月乌皇室奇药良多,便向无忧公主讨教。接着,无忧公主便给我一瓶药。”
“一夜,我与太子未能……控制,我……我心血来潮,怕太子真不要我,听信谗言地服用此药,欲要怀上太子的子嗣,初期症状都正常,我不知药有问题。无忧公主,你分明说服用此药,定可以怀孕的?”
烈若溪气极了,对着申屠无忧便是一通的愤怨质问。
好吧,烈如歌也是蛮佩服烈若溪的,她被申屠无忧钻了空子,套着当刀使,到现在还没有自知之明。
怀孕?恐怕申屠无忧给烈若溪的确是助于怀上子嗣的良药,最后是真的怀孕上,虽是假孕,但申屠无忧也没有说谎,此事只能怨烈若溪自己理解错误,且太容易相信她人。
敌人的朋友是自己的战友不假,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
第二百一十章 手撕三女2
黛贵妃柳眉顰起,樱桃小嘴抿着,神色不郁地扫过镇定自若的申屠无忧,眸底冷光一划,微微审视,视线就落在芳容失色的烈若溪身上。
“太子妃,你确定给你药的人是无忧公主?据本宫所知,无忧公主自打到京城,深居驿站久不出。本宫与无忧公主自小交好,未出闺阁的她不可能把所谓的独家迷药给你。”黛贵妃为“迷茫”的申屠无忧解释。
“药的确是无忧公主给我的,黛贵妃,敢问你与无忧公主是好交情,那你与无忧公主日日相对吗?你怎么知晓她的真性情,且人都会变的,黛贵妃就能确认无忧公主没做过一件错事,是冰清玉洁般的大圣之人吗?”烈若溪急红了眼,不管不顾地站起身,对着黛贵妃便是一顿的反问。
据常理,烈若溪再不着急,就不正常了。烈如歌在一旁看着两女开撕,有种无语凝噎,她不过是提了一句话,她们变脸,从盟友改为敌人的速度也太快了,她只能瞠乎其后。
黛贵妃荣宠后宫,太后都要给她几分薄面,娇纵惯了,自大烈如歌之后,就没受过这般面对面叫板的气。况且,黛贵妃一想起自己都被烈家姐妹欺负,新仇旧恨一股脑地涌上心头,气得她胸口剧烈起伏,酥指怒指。
“太子妃,注意你的身份与措辞,本宫的话你可以胆大质疑,难怪你敢假孕,欺骗太子,以图谋太子妃之位。哼,丞相大人可是教出了好女儿,个个都是顶级的厉害。”
黛贵妃气恼不已,尖酸刻薄,冷嘲热讽地也没有个顾忌。
司徒明一听,这后宫的女人在他面前数落他重臣的不是,而且这女人身份还是北狄的公主,仔细研究下来,她岂不是看不起落夏,瞧不起他这位国君了?
“爱妃稍安勿躁,丞相大人是我落夏百姓爱戴的清廉朝廷重臣,不可同日而言。”司徒明黑沉着脸,冷声责备道。
黛贵妃面色微变,连忙低头应是,接着只能鼓着一肚子气,不敢出言。
司徒明扫过殿中跪得安静斯文的申屠无忧,“无忧公主,你涉及两个案件,擅闯地牢且嫌疑毒害太后一事放置一侧,朕问你,太子妃的药,可是你给的?”
申屠无忧歪着脑袋,缓缓抬起头,目光空洞无神,许久不语,俨然打算装傻充愣到底。登时,现场很是尴尬,试问一个神智不清的女子,如何能对证。
烈如歌眉梢挑起,细声给司徒明一个提醒,可话是有意刺激申屠无忧,“陛下,我与神医徒弟白玉公子略有交情,白玉公子素有再世华佗之称,且擅长针灸,不如请白玉公子进宫,立刻给无忧公主救治。”
“一来,各个案件有了无忧公主关键证词,会水落石出。再者,无忧公主在我国落下疾病,我们也难以对月乌王交代。”
烈如歌言之切切,司徒明认同的颔首,且命人去宣,安静的申屠无忧水袖下双手紧捏,凌波双眸中一丝冷光与期待矫揉滑过。
烈如歌把南宫玺所在的地址悄声告诉海公公,海公公领命下去。司徒明见烈如歌贼兮兮神秘的模样,不禁笑着打趣,也算是打破殿内冷彻寂静的气氛,“如歌妹妹,瞧你隐秘的模样,莫非白玉公子仅把住址透露给你?”
同时,司徒明还抛了一个暧昧的眼神,不明而喻。
烈如歌汗颜,唇角微微抽搐,到现在这种紧关时刻还能开玩笑,司徒明这厮刚才的冷怒分明是佯装,果然是不露尾巴的狐狸最狡猾。
内心狠狠地鄙夷了一把,烈如歌面上不变地回道,“呵呵,实际我没有考究过。本来白玉公子是不准备进京参加四国邦交大会,后我书信他,此次四国邦交大会的负责人是我后,他便疾速地过来。”
烈如歌漫不经心的讲着没有相关的事情,唇角噙着一抹灿烂暖柔的微笑,美眸似若似无地瞅向申屠无忧,见她面色紧绷,一双凌波双眸内的刻毒几乎能与天下第一毒媲美。
果然,能令申屠无忧心慌意乱,且乱了马脚的人,唯独南宫玺。
只是,烈如歌最后一个目标才是申屠无忧,趁着当下空隙,其他两个不断找她麻烦的女人,她得好好给她们点颜色瞅瞅。
“陛下,我有一个疑问,可否请陛下替我确认。”烈如歌起身,朝着司徒明福身行礼,浅笑道。
司徒明颔首,示意烈如歌讲。
“我娘,思懿公主的身份可还是丞相夫人?”烈如歌问。
“当然是,思懿姑姑仙逝,丞相府一直都没有迎娶另外一位夫人,她仍旧是丞相夫人。”司徒明朗声道。
烈如歌微微点头,款款走到烈若溪的身侧,小手微动,“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登时,现场的人纷纷倒抽了一口冷气。
“烈如歌,你敢打本宫?”烈若溪白皙的脸颊上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见,泛红中带着紫色的充血,尤为的恐怖。因为太过惊讶,烈若溪连疼都忘记了。
烈如歌青葱的指尖拂过广袖,美眸幽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烈若溪,肃穆寒声道,“你虽嫁作太子妃,却改变不了你是丞相府庶女的事实。我娘是丞相夫人,她不在,且由我这个嫡女替她处理家务事。”
烈若溪一听,顿时恼怒横生,捂着脸颊狼狈地爬起来,指着烈如歌大骂,“你已经不是丞相府的嫡女,你有什么资格来替那贱……夫人来行驶权利?还有,当初刘麽麽承认你的身份,说不定是你们俩人串通来欺骗大家的,哼,你们就是骗子!”
“我身上流淌着思懿公主的血缘,这是你无法改变的事实。太子妃,你质疑我的身份,是在侮辱丞相大人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有眼无珠吗?”烈如歌神色淡漠,沉声问道。
烈若溪一顿,不敢轻易作答,支支吾吾的没说出半句话,只瞪大着眼睛怒视烈如歌。
“我的身份,丞相大人与老夫人都认定,无关紧要的人不必多管闲事,自己不幸福,就定要破坏她人家庭和睦。”烈如歌似笑非笑地瞥向金銮椅侧的黛贵妃,意有所指。
黛贵妃咬咬牙,微撇过阴霾重生的艳丽小脸。
“太子妃,你与太子郎情妾意,你何必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逼迫太子殿下,令众人发笑和不耻。丞相府所教养的三小姐,难道连礼义廉耻都不知吗?此事不管还牵涉到何人,你的出发点和不纯目的本就有问题,人要自知,且自尊自爱,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与敬爱。”烈如歌低声道。
烈若溪朱唇微动,欲要反驳,揭穿烈如歌未婚怀孕丢失家门的丑事,可一旦想到自己已经是金枝玉叶非凡的太子妃,与烈如歌比较,无论结果如何,都是她自己丢脸,被人闲言碎语。
贝齿紧咬唇瓣,烈若溪恶狠狠地瞪着烈如歌,最终没有蠢到家的做没有效果的比较。
烈如歌冷眸瞅向一脸隐忍得似乎胃痛肺炸的烈若溪,反应在她意料之中。不过烈若溪现场暴露出她所谓的丑事,她也有理由辩驳,使她无地自容。
“太子妃,如歌妹妹的身份如假包换,你们不许胡言乱语,以后朕要是听到一语半句,以藐视皇家罪名处罚!”司徒明看着下方剑拔张弩,但显然烈如歌是气势如虹的能日吞山河,而烈若溪是斗败的公鸡,倔强的昂起头颅,强撑着。
话落,黛贵妃面色讪讪,司徒明没有点名道姓,却也是在责备她刚才提出的无理由质疑。
“太子妃,你假孕一事,朕会命人告知太子,你们小两口自己解决,妥善处理,务必不能令皇家颜面扫地,被人贻笑大方。”司徒明下了最后的通牒。
烈若溪心神惴惴,连忙叩首领命,完全没有来时的意气风发,把烈如歌置于死地的目标也被抛之脑后。
司徒明看着烈若溪杵在殿中,愈发厌恶,挥手让宫人把烈若溪送至太子府。烈若溪连忙谢恩,逃似的离开。
此刻,烈若溪已经顾不上其他人,她满心满脑都在想着主意,如何向司徒锦解释,腹中的孩子没了,怀孕是假象的事情。
出了宫门,烈若溪借言在外散步,推脱掉司徒明的派送。待宫车消失后,烈若溪立刻跳上太子府的马车,焦躁地让人速度赶到丞相府。显然,已经嫁出去的烈若溪,在闯祸后,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锦澜。
且不理烈若溪是否能扭转乾坤,金碧辉煌的太中殿内在送走烈若溪,又迎来了白玉公子南宫玺,今天偏殿是格外的热闹。
南宫玺行跪礼,清透的星眸扫过面前正红色的娇小玲珑身影,樱色的薄唇紧抿着,俊朗的面容上无奈至极,“陛下,草民为无忧公主问诊,可移至安静的内室?”
“准。”司徒明双目扫过下方的烈如歌,瞬间后温柔笑道。
南宫玺叩恩,起身踏入内室,而“神志不清”的申屠无忧被两名宫女扶起,连同送至内室。
其他一走,殿内仅剩黛贵妃他们仨。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美眸幽幽地凝视着黛贵妃。
黛贵妃抬头,正与烈如歌寒彻的双瞳对上,顷刻间黛贵妃感到遍体生寒,有股心惊肉跳的诡谲危险感。
………………………………
第二百一十一章 手撕三女3
室内寂静得都能听到人心跳声,黛贵妃抬头看着下方淡然品茗的烈如歌,柳眉拧起,尽力地想要把内心的忐忑不安给消减。
朱唇抿着,黛贵妃眼睑轻垂地坐在金銮椅上,双瞳时不时地觑向明黄齐帘隔着的内室,显然在焦急等待着南宫玺与申屠无忧出来。黛贵妃本不愿意插一只脚,可申屠无忧给她开出的条件太过诱惑,遂现在她亟待着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不能走。
“黛贵妃到落夏和亲,被赐予贵妃之名,有多久没有回过北狄呢?”烈如歌搁下手中茶盏,宛如拉家常地浅笑问道。
黛贵妃浓密纤长如扇的眼睫毛颤了颤,双目中敛起一丝的疑惑,如实相告,“不足三月。”转头含情脉脉地看向司徒明,低声细语地道,“本宫随和亲队伍出行之刻,便做好了取舍,天下之大,唯不负有心人。”
司徒明温柔回视,向黛贵妃伸手,黛贵妃会意地起身,盈盈走到司徒明的怀中,就这么当着烈如歌的面,没有忌讳的纤细腰身一扭就坐在司徒明的大腿上。
司徒明抬手攀在着华丽宫装勒出的曼妙身段,两人四目相对,如胶似漆的模样简直要把单身狗给溺死。
烈如歌眼角不经意掠过,嘴角顿时抽搐不已。
“北狄都是真情立地的好儿女,黛贵妃乃是性情中人。不瞒贵妃,我月前遇上一件奇怪事,此事关乎贵妃,看情况唯有贵妃才能给我解答。”烈如歌白皙的眉间油然升起一股疑惑,口吻异常的诚恳。
黛贵妃依偎在司徒明的怀中,不慎在在意地回了句,“二小姐请讲。”
烈如歌眉梢挑了挑,仔细的把事情经过娓娓叙来。
“呵呵,此事都怪我一个嗜好恶作剧的商友,他于三月前到北狄纳货,见到一个惊奇的玩意,特意捎来赠送我,我正于月前收到。一打开半人高的银箱,里面……啧啧,黛贵妃,你猜猜这里面是你们北狄特有的什么玩意?”烈如歌卖了关子,啧啧称奇。
黛贵妃鄙夷地扫向烈如歌,酥手紧搂着司徒明的脖颈,当下只觉烈如歌不识趣,打搅了她与司徒明的欢好作乐,回答起来,也带着一丝的嘲讽,“北狄地大物博,是草原之王,无人能挡,我族人擅长骑射,弓箭翎羽武器天下第一,女子中有精巧又锋利巴掌大小弩,其力道非比寻常,你友人给你赠送的是小弩吧。”
闻言,烈如歌遗憾地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长气,接着手肘撑着腮帮,做沉思状。
见状,黛贵妃不悦,烈如歌的神情显然在告诉她猜错了。她是北狄公主,故土的一切,哪有她不知的,当下被烈如歌否定,黛贵妃心情怒火中烧。
黛贵妃柳眉犀利挑起,尖声讽刺道,“二小姐可莫要开玩笑,对错得说清楚,不然别人还得误会本宫这个土生土长的北狄公主是个冒牌货呢。”
烈如歌浅勾起唇角,嫣然一笑,“贵妃不必着急,我这是在回想,寻思着如何去形容那件奇怪礼物。且说贵妃北狄公主的身份比珍珠还真,又怎会是假冒,他人就难说,北狄王哪里肯作假,给我国陛下送一个狸猫公主来和亲。”
“如歌妹妹,你不是出家人,最近怎么老爱打诳语,都把朕的好奇心给吊到嗓子眼上了。你快说,不然朕就要惩罚你了。”司徒明抬手拍了拍黛贵妃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对着烈如歌稍作严厉地道。
烈如歌颔首,暗中对司徒明着虚伪的君子是无限的嫌弃与吐槽,这人要在现代,奥斯卡小金人届届都得是他拿,当之无愧的影帝。
清了下嗓子,烈如歌在两人的期待下,缓缓揭开谜底,“陛下,贵妃,银箱里面是个人彘,被人削断了手足,身塞到……”烈如歌素手指向殿内的一个孩童高装着字画的寒梅花纹花瓶,“就若那个花瓶大小的泥盂。”
烈如歌所讲的内容令人惊悚,司徒明恶寒地不禁浑身都抖了下,长臂微动,示意黛贵妃坐到一旁。黛贵妃不情不愿地只好起身,坐在金銮龙椅上,娇躯也紧紧挨着司徒明健硕的长臂。
“朕从未听闻北狄还有人彘这么一种残忍的特产,爱妃,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司徒明神情异常的惊异,直接问向唯一的本地人。
黛贵妃神色一变,扯了扯唇角,“陛下,北狄向来等级森严,小族小派极多,故而地方王爵自行管理好,臣妾猜测是一些反叛奴隶不听教,还到处惹事生非,奴隶主无奈之下只能施于最残酷的刑法,以儆效尤。”
司徒明一听,心情略显沉重,但每个君王治国不同,因地而异,落夏儒雅文明之邦显然与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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