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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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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明一听,心情略显沉重,但每个君王治国不同,因地而异,落夏儒雅文明之邦显然与马背上推诵武力的北狄国风迥异,不可苟同,却能理解。
而且黛贵妃解释,是奴隶不听话,奴隶主的无奈之举。
“原来如此,我友人是在贩卖奴隶的市集拍卖场所见到,店家把这人彘放在当天出售的奴隶旁,是作为赠送品。不过,我疑惑的事情还没有结束,银箱内还有一副仕女图。”烈如歌见黛贵妃不屑一顾的模样,唇角一勾。
见状,司徒明立刻好奇问道,“难道这仕女图上的女子,正是如歌妹妹得到的人彘的原貌?”
烈如歌两指清脆叩响,“陛下果然是聪明睿智,一猜即中。”美眸若有若无地瞥向黛贵妃,烈如歌起身走到殿门外,对着门边候命的海公公低声私语。
不一会儿,海公公疾步走回来,手上多了一副画卷。司徒明觑向烈如歌,示意海公公把画卷呈上。
画卷的纸质是韧道粗糙的牛皮纸,画卷摊开,里面却是一副绘画细致的仕女图,女子的笑纹都清晰无比,可见画工的高湛。
“陛下,请看落款。”烈如歌提示道,黛贵妃则是兴致缺缺的扫过去,顿时脸色大变。
视线一转,司徒明英俊儒雅的脸上满是诧异,抬头问道,“如歌妹妹,画中的人朕见过,是北狄亲王的阿纳拉。爱妃,朕记得那年微服私访路过北狄,你与她姐妹俩时常一起,可是后来回国,朕就听闻她大病一场……唉。”
司徒明满是遗憾和喟叹,美人早逝,还是个未出阁天真无邪,与世无争的亲王家的郡主。
“啊……是的,琅华与我是同日生,父王与叔王都说是天母给我们牵上的缘分,她身子一向好,可那次……大抵是我们遇害那天,她守了惊吓,之后就有些神神叨叨,魂不守舍的,不久就升天,呜呜呜。”想起伤心事,黛贵妃伏在司徒明的肩头,伤心哭着。
司徒明柔声细哄着,俊脸上也凝着一丝化不开的愁绪和伤别离。
看着两人都处于悲伤的状态,烈如歌毫无所感,扬声打断了两人,美眸凉凉地看向梨花带落的黛贵妃,“陛下和贵妃娘娘先别伤心,这画中人你们都认识,然而这银箱内装着的人彘正是画上人。”
“什么?琅华不是死了吗,她怎么会被人……成为奴隶?不可能,当初我亲眼见到琅华下葬的!”烈如歌话才落下,黛贵妃尖锐的声音立刻响起。
烈如歌美眸冷掠过黛贵妃,向司徒明请示,“陛下,事关两国,我特意托好友治疗琅华郡主,皇天不负有心人,琅华郡主现在虽不能站立,但已经可以进食,开口言语。”
“陛下,琅华郡主听闻昔日好姐妹黛公主已经嫁入落夏,哀求我把她带过来,说有一件重事要亲自向陛下禀告。此刻,琅华郡已经殿外等候,恳请陛下宣见。”
司徒明似察觉事态严重,俊脸不苟言笑。负手在后,司徒明起身,大阔步走下金銮阶梯,沉声道,“琅华郡主行动不便,朕应当亲自出去迎接。爱妃,你随朕一同吧。”
黛贵妃唇瓣紧咬,默默地跟上。
肃穆的汉阶白玉宽敞的殿亭,一个宽大的金丝楠木长榻上躺着一名孱弱的女子。女子乌黑长发作妇人发髻挽起,精美的朱钗讲究点缀其上,在细微的阳光下,一张姣好的面容显露在人前,莲花般的纯净无诟,只是削弱嶙峋的脸上少了一分灵动
女子似察觉,在绿萝的辅助下,缓缓把头扭过来,灵动清澈的双眸触及那一身明黄,水色的唇瓣缓缓咧开。
“琅华。”司徒明眉头紧蹙,大步地走过去,把黛贵妃远远抛在身后。
榻前,司徒明坐在榻边缘上,大手伸出,欲要握住女子的小手,双目扫过,只见宽松的宫装上,两袖内空空如也。想起什么,司徒明神色恸动,唇边依旧挂着当年相间如沐春风般的暖笑,大手怜爱地轻抚摸着女子光洁的额头。
“明太子……瞧我记性,现在应该称你为陛下了。陛下,多年不见,一切可好?”女子头撑着起来,绿萝见状,极快地把靠枕塞入女子的颈项下,让女子稍微舒服些。
“好,朕一切都好,你……”司徒明哽咽,亲眼所见,女子容颜未变,可这一身华丽的宫裙罩着的已非一个完整的身躯,“你还说爱慕朕,非朕不嫁呢?”
女子褐色的双瞳微动,意识到司徒明见到她的发髻,盈盈一笑,略显丝丝的落寞和遗憾,“是啊,现实总赶不上变化,你也别欺负我脑子迟钝,我清楚你只把我当做妹妹。”
司徒明唇角扯了扯,忽然面色一变,大手青筋暴起,咬牙狠狠道,“琅华,告诉朕,是谁害你至此,朕替你报仇?”
………………………………
第二百一十二章 手撕三女4
琅华乌黑浓密的眼睫细细的颤抖了一下,似那段曾经暗无天日,惨绝人寰的过往再度浇上脑中,残缺孱弱的娇躯战栗得宛若凛凛冬日中枯叶。
“琅华别怕,朕就在这里,没有人可以欺负你的。”司徒明俯身,高大的身躯并合着浓郁的龙延香缓缓包笼着琅华,给你筑起坚硬不可催的堡垒。
司徒明一声声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话,片刻之后,琅华的惊颤才堪堪缓下。透过明黄色衣昧缝隙,灵透纯净的双眸微转,缓缓看向烈如歌身后惊愣顿步的黛贵妃。
“陛下,琅华有些话想对你说。”琅华浅笑盈盈地看向司徒明,唇角边绽开的笑容比起芙蓉盛开还有清纯,惊鸿一瞥。
烈如歌美眸一动,精致的小脸上有丝丝的诧异,她没料到那个女子在经历难以想象的痛苦后,还能露出这般纯洁无垢的笑容。
闻言,司徒明颔首,长袖一挥,威严命令道,“尔等全部退到一丈外,海公公,取屏风来。”
话落,宫女与太监纷纷退后,海公公疾速地吩咐把屏风取来,紧密地围绕在司徒明与琅华的四周,登时,这一小方地与外界全然隔开。
黛贵妃神色一变,着急地抬步上前,烈如歌伸手挡在她面前,美眸淡漠幽冷,“黛贵妃,陛下的命令,你要违背吗?”
“烈如歌,你滚开!本宫多年未见好姐妹琅华,琅华一定要许多话要对我讲,你别在这里多管闲事。”黛贵妃恨恨地瞪向烈如歌,潋滟双眸中的毒辣,放佛淬满了毒汁,恨不得把烈如歌给毒死。
烈如歌眉梢挑了挑,纤细的单臂依旧横在黛贵妃面前,面对黛贵妃的恼怒和谩骂,精致小脸上面色不改,“琅华郡主的确把贵妃娘娘当做好姐妹,不过贵妃娘娘的心是怎么想的……呵呵,只有你自己清楚。”
“黛贵妃,不管多么做得多么隐秘,真相都会浮出水面,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认为你此刻应当仔细考虑你以后的走向。其实,七天前,我已经把琅华郡主在世的消息传告给其父富察亲王。”
烈如歌无比轻松地讲出这些,然而黛贵妃那张艳丽柔美的小脸再也端不住,寸寸阴霾丛生,双眸慌张地扫过围起来的屏风,狠狠咬牙,却没有再急着往前面跑去。
“烈如歌,本宫碍着你什么了,你何必要如此迫害本宫?”事已至此,屏风内琅华会对司徒明所言已非重点,黛贵妃压低声音,歇息底里低吼道。
烈如歌轻甩下藕臂,指尖轻轻扫落肩头上寒霜,垂下的眼睑内,漆黑的双瞳尽是不屑。
对于一个对身边人机关算尽的女子,没有妨碍到自己的行动,烈如歌那淡漠的个性的确不会多管闲事。可是,黛贵妃蠢在于她在落夏皇宫,却公然把太后给不敬,霸道后宫,私下做的肮脏事数不胜数。
今天的事情,其实是太后调查出来,至于目的……
在北狄,琅华郡主的亲父富察亲王是地方亲王中最富权势和能力,坦白而言,富察亲王对北狄王来说,是个极其威胁的存在。北狄不讲究你要文武双全,只有你能把全国的勇士都撂倒,使他们心服口服,那就会被拥戴,能者胜出。
北狄王近十年来沉迷酒色,旗下和族人早就对他不满,而且黛贵妃的皇兄皇弟们,又多安于现状,乐不思蜀,没有作为,富察亲王自然被看做下一个君王人选。
可是,就在前些年,富察亲王的唯一郡主琅华莫名其妙的死亡,亲王王妃悲伤不已,宠妹的兄长们恼怒不已,各个出府去查害死琅华的凶手。祸不单行,富察亲王接窘接到各个儿子的死亡消息,因此门道中落。
于是乎,富察亲王现在基本不顾朝廷之世,告老还乡,携王妃只做个闲散田园的王爷。
当下的状况,无言是对北狄王最有利的。
倘若富察亲王知晓自己的最疼爱的琅华郡主是他们身边的一对父女联手害死,断子绝孙之仇,即便是白发老翁,尚且拼命老命都不能忍气吞声,何况是壮年的富察亲王……
“黛贵妃,我与你无仇无怨,你也成不了我眼中钉肉中刺,只是啊~”烈如歌深深叹口气,喟叹不已,“你为何要狗拿耗子去帮助申屠无忧,硬要挤入我的黑名单系列?自作孽,不可活。”
一片晶莹剔透的雪片轻如鹅毛,洋洋地沾到烈如歌胸前的墨黑的秀发,黑与白的交映,冷硬如玄铁,不可摧毁,不可引动。
黛贵妃双目瞪大,里面的阴戾丝毫不减,见烈如歌红润饱满的上勾的唇角,不敢置信的摇晃着脑袋,柔发上的金步瑶与朱钗琳琳抖动,“不可能,你绝无可能查到,涉及到当年事情的人,父王全部都剿杀……”
后知后觉到自己泄露了不该讲出的秘密,黛贵妃心惊下,连忙抬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双眸慌张失措地扫向四周,神色害怕,且带着丝丝的恐惧,唯恐被其他都听到。
见状,烈如歌好笑不已。当初从琅华下手的计划,是北狄王提出,最佳的作案人是还是公主的黛贵妃。北狄王没让琅华死,吊着她的命,好防着富察亲王,一旦日后他真的有不轨之心,那琅华就是他手上的王牌。
可是,事后黛贵妃却暗中命人劫走琅华,以意外失手错杀为理由,北狄王虽生气,但事补无济,唯有再转变下一步。黛贵妃把琅华囚禁起来,用阴损的手段玷污了琅华,日日夜夜折磨她,直到玩厌倦了,就把她残忍地制成人彘。
人彘这一酷刑,把人的四肢砍下,装载入瓮中,却用诡谲的手法令人彘残喘一口气,不足以死,多为北狄惩罚作恶多端的不听教的奴隶,以及私坊赌场娱乐权贵的变态玩法。
如今,黛贵妃那惊恐的模样,是之前丑陋的事被暴露,是不肯相信自己精美处理手法,行云流水,不留下一丝的蛛丝马迹,却被人当面活生生的揭露。
“黛贵妃,琅华待你如亲姐妹,我很好奇,你是怎么下得了手?”烈如歌双手抱着,微歪着脑袋,透过眼前这张华丽惊艳的面皮,看到了其所掩盖住的暴戾血腥的黑心。
黛贵妃双眸微动,突然冷静下来,不再恐惧,不再害怕,黝黑的双瞳毫无波澜,风轻云淡地陈述着自己的理由,“本宫要得到的,势必会在手上,无人能够抢走。琅华真是该死,她引诱陛下承诺娶她。”
好吧,一切真相大白,原来是琅华与司徒明的一句玩笑话,不知被黛贵妃听到,信以为真。啧啧,这狭隘的心胸,究竟有多细?
于此,烈如歌是无言以对,抬步退下,对黛贵妃是不想再理会。这种人,扫上一眼,都会污染自己的视线。
“烈如歌,你不用得意,得罪本宫的人,都不会过的太好。即便陛下知晓我的所作所为,但他不能削了本宫贵妃的头衔,本宫依旧是后宫最受宠,最高贵的娘娘,因为本宫是北狄最出色,备受重视的公主!”在烈如歌经过之际,黛贵妃冷笑出声,一如既往的自信满满。
烈如歌眼角觑过,带着无尽的轻蔑,低低嗤笑了一声,并未回复,而继续往后走去。
后宫女子的宠爱,是那个男子给的,对于枕边人是个黑心妖精,就算再漂亮,有人敢安然躺下吗?
不过,黛贵妃的确说中,司徒明大抵还保留着她贵妃的尊仪,但冷落是必然。后宫女人一旦被冷落,被厌恶,那注定是孤立无援,下一步,或者最后的结局,逃不过的。
半柱香后,屏风被人从里面推开,司徒明穿着明黄暗绣龙纹里衣,负手而立,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
烈如歌抬头望去,榻上女子胸口已经没有起伏,一件宽大的男子龙袍连头盖住女子的全身,淡淡的茉莉馨香在雪地中弥漫四溢,这是琅华的体香。
花如其人,清灵的枝干,洁净无诟的花苞,死后依旧芬香众人,直直的来,干干净净地离开。
司徒明似雕像般纹丝不动,一声不出,众人亦是垂首站着,大气不敢出,空中有淡淡的悲伤从头笼罩这一片小天地。
直直两肩头上的积雪有巴掌高,司徒明方才抖动了一下,似被惊扰般。凌厉无情的双目看向脑袋垂到胸口处的黛贵妃,低沉的声线缓缓响起,“黛贵妃今日失德,顶撞龙颜,朕大怒,特赐黛贵妃足禁,面壁思过,待朕心情恢复,方可出宫。”
司徒明没有直白道出真相,换了方式把黛贵妃违禁在她的宫殿内。心情恢复,那可以是一辈子都恢复不了啊。
“陛下,你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就给臣妾治罪啊~陛下,宫中唯有臣妾是从丹蔻年华,一直爱慕着你,臣妾爱你比生命还要重要,你可以把臣妾的心剖来看看,是一颗赤红热烈的真心啊!”黛贵妃双目瞪大,失力地跪在雪地上,嚎啕大哭,声嘶力竭。
司徒明不为所动,冷冷地看过去,被冻到紫白色的唇瓣微微嗫嚅了一下,无声而动,可烈如歌却看清楚他的唇语,他在说,“你的爱,朕受不起。”
烈如歌眼睫微煽,抿唇,心中忽然有一丝的沉重。
………………………………
第二百一十三章 手撕三女5
黛贵妃软倒在雪地上,双眸凄哀的看着那抹明黄色渐行渐远,手成鹰爪,五指张开,紧紧地扒在雪地上,冰雪冻红一双酥手,红紫交措,恐怖惊心。
“贵妃娘娘,请吧。”海公公唤来两名力气大的麽麽,手中拂尘一扫,麽麽一人一边地几乎扛起黛贵妃,硬拽着她往宫殿去。
挣扎无效,自己手臂上反倒是增添了伤痕,事已至此,黛贵妃也明白她再也无法昂扬嚣张尊贵贵妃娘娘的身份。贝齿啃咬着朱唇,黛贵妃扭头,双目狠狠地瞪着随司徒明一同离去的烈如歌。
烈如歌警惕地察觉到黛贵妃阴诡的视线,唇角抿着,面色淡然无改。
再次回到太和殿内,司徒明从内殿去过龙袍换上,转身一看,依旧是那个英俊潇洒多情温柔的君王。
海公公立刻呈上驱寒汤,紧张兮兮地看着司徒明全然喝下,方才小心地拿起汤碗,再度悄声悄息的退下,且关上大殿红漆双门。
片刻之后,偏殿的南宫玺踏步而出,后面跟着是面色冰冷的申屠无忧。
“殿下,无忧公主的病已经治愈。”南宫玺撩袍跪在地上,垂首禀告。
司徒明视线投射到申屠无忧身上,声色低沉温和,似乎刚才悲天悯人的一幕是个幻觉,已经凭空消失,“无忧公主,现在你可以回答朕刚才所提的问题吗?”
“陛下,无忧定然如实相告,不敢有隐瞒之心。”申屠无忧福身向司徒明行礼,视线却若有若无地掠过一侧淡然品茗的烈如歌。
这是朝廷之事,南宫玺盛名在外,在落夏却无一官半职,于是,南宫玺识趣地叩谢,准备退下。申屠无忧水袖下的酥手登时用力握紧,垂首向司徒明请示,“陛下,无忧现在情况还不确定,恳请陛下留下白玉公子,也可验证无忧是否有说谎。”
两人曾经的关系,天下人皆知,申屠无忧被人称为笑话,也被叹息是个痴情的女子。见状,司徒明颔首允可,暗中却幸灾乐祸瞥了他一下。
南宫玺星眸中郁闷一划而过,无奈之下唯有选侧面的椅子坐下,可好巧不巧就坐在烈如歌的右手边。申屠无忧的注意始终都在南宫玺身上,在南宫玺没有犹豫的落座后,凌波双眸中恨意油然烧上一层。
“无忧公主,导致太子妃假孕的药可是你给的?太后中毒一事,究竟与你有无关系?”司徒明双目一凛,沉声问道。
申屠无忧骤然双膝叩在地上,朗声回道,“陛下,太子妃与无忧根本没有见过面,而且我不知晓月乌国还有什么秘药,假孕的药,无忧一概不知,不懂贵国的太子妃为何要诬蔑无忧?”
此话甚是妙哉,且申屠无忧口吻犀利,声音洪亮又不是娇柔,理直气壮地辩驳,使人也难以去质疑她话中的真假。而且,矛头一转,指向栽赃的烈若溪,司徒明作为一国之君,不能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闻言,司徒明大手抬起抵着自己额头,不惊不澜的浅笑道,“无忧公主,你言之有理,灼灼其词很是中地,可朕要见到的是证据。而且,你们没有相见,但作为两国重要的名媛翘楚,私下书信也实属正常。”
烈如歌暗中默默给司徒明点赞,美眸觑到申屠无忧双眸闪过一丝懊恼,嫌事情不够乱,加插一句,“对啊,人可以没见着,让婢女带信来往,这可比见了面的更要熟稳,都说阴谋就是在暗地里衍生的。”
申屠无忧扭头,恼怒地瞪向烈如歌,唇角冷勾,咄咄逼人地反问道,“那你与九皇爷是什么关系呢?他为何会及时赶到地牢,去救你。”
登时,司徒明纷纷看向烈如歌,这与司徒拓有关系的人,非同小可,而且他与司徒拓是手足,之前司徒拓连夜命人进宫要一道赐婚圣旨,他已经十分震惊,如今……
而南宫玺一双星眸内晦涩一闪而过,墨发用白玉羽冠束起,抬头看向司徒明,替烈如歌解释,“陛下,此事草民清楚。几月前,二小姐被人误导,以为九皇爷要杀她,遂自荐为九皇爷的贴身小厮,以近身查明事实。”
“九皇爷看似冷酷,熟悉他的人都清楚他是个有情有义之士,遂在听闻二小姐被打入地牢,深谙二小姐的脾性,定然不会做此事,便进宫看望二小姐,以问清楚二小姐当日的情况。”
顿了顿,南宫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星眸毫无情感地看向申屠无忧,淡淡的口吻,却充斥着不悦与厌恶的情绪,警告道,“无忧公主,未查清的事情,请你不要轻易下断言,故意侮辱他人的友人之谊。”
以前,即便两人在南宫府闹下不愉快的过往,南宫玺心中都残留愧疚,申屠无忧做出过分的事情,他虽无奈和痛心,却不会像此刻那般无情,冷冷地如同陌生人。
申屠无忧凌波双眸内瞳仁急剧一缩,伤心可见,但现场无人会同情,亦或者可怜她,甚至他们都是站在她的对立面,或多或少的厌恶她,且欲要杀她。
申屠无忧咬唇,理智下勉强为自己开脱。朱唇嗫嚅几下,申屠无忧眸底寒芒滑过,正待出言,司徒明却摆手,截了她的话。
“无忧公主,不要扯到不相关的事情,白玉公子与九皇弟交好,时常出入九皇府,他为人且正义正直,不会有撒谎的嫌疑。既然你否认罪名,假药一事本事太子妃目的不纯,朕至此便不作追究,可是……”
“太后中毒,贵国国师肯定是有人暗中做了歪门邪道所影响,九皇弟在地牢中当场抓获到无忧公主,你还能做何解释?”
“啪”一声巨大的响声如平地惊雷骤然响起,几乎要刺穿人的耳膜,乃是司徒明怒把桌上的砚台砸下所致。
“无忧公主,你把朕放在何处,落夏国在你眼中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的柔弱小国吗?嗬,不管你是否被人控制和利用,朕要问你,为何不轨的敌人选中的是你,而不是其他皇室等人?”司徒明厉声质问。
申屠无忧浑身一哆嗦,两手掰紧,才不要自己狼狈地跪下。只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再精致的妆容,都遮盖不住她疾速变惨白的脸色。
申屠无忧的自信满满全然被司徒明突然一击给打得不堪一击,或许她万万没有料到传闻对女子向来温柔专情的英俊潇洒的司徒明会变脸,甚至责骂出言。
烈如歌抬头,眼角冷漠地觑向花容失色的申屠无忧,无语地轻摇着头。
看来申屠无忧与申屠无离都太过看低司徒明的能耐,一国之君,且能把落夏治理的井井有条,屹立与大国行列之内,难道只有一个九皇爷司徒拓就能办到,司徒明就是一个坐享其成的帝王?
未能做到知己知彼,就仓促地出兵,此完全属于愚蠢自大者找死的行为。
“陛下,无忧公主行举有错,却未到致死程度,我恳请陛下削减无忧公主的惩罚。”烈如歌低声道,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话落,南宫玺瞠目结舌地,满目震惊。而申屠无忧双眸眨了眨,有一丝不明,却不领情地傲然抬头,蔑视烈如歌的好意。
司徒明怒颜消去,绯色的唇瓣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扬言道,“今无忧公主向太后投毒,意图迫害我国尊贵太后,所幸阴谋没有得逞,朕看在她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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