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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是神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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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妆艳抹,除了成婚的那天,以初再也没有这般盛装打扮过,看着铜镜中熟悉的模样,竟带着丝丝的妩媚,以初觉得有些陌生。
“时辰到了,娘娘。”秋夕轻声说道。
以初点点头,提步踏出。
出席这次宴席,以初带的秋夕,她比宫里的其他人都要稳重,也见惯了这样的排场,有她在身边,总归是好的。
灯火通明,整个御花园亮如白昼,尚未进入,已听到人群的喧闹。
主事的太监见了以初,连忙上前行礼,把以初领到了属于她的位置上,座上的龙椅空着,往下,便是属于妃子五人的位置。
淡粉色的长裙外,披上一件白色的薄袄,朝着以初微微一笑,美眸顾盼生彩,只画着淡淡的妆,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与自己的庸脂俗粉比起来,她便如同仙子般。
那稍嫌陌生的脸,自是雪妃无疑,以初回以一笑。碰巧,她的位置就在她旁边。五个妃子中,也只来了她们两个。
听说,这雪妃性子温和,待人有礼,却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是凌非彦救命恩人的女儿,恩人死后托孤,是以,林雪依便成了他的妃子。
以初总觉得她很眼熟,不禁频频侧目。
“静妃妹妹有何事”雪妃轻声问道,唇边的笑意温和。
以初脸一红,自己老像个色魔一样看着人家,也难得她忍了着这么久,秋夕早就拉了拉她的袖子提醒了,可她就是忍不住。
以初讪讪一笑,“雪妃这身衣服很是好看。”这姐姐,她还是喊不出口。
雪妃微微一笑,并没有介意以初的称呼,“妹妹过奖了。”
两人并不是很熟稔,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妹妹,姐姐先失陪了。”雪妃忽然站起了身子。
以初巴不得这样了,“雪妃请随意。”
随着一声尖锐的“皇上驾到”,会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众卿家无须多礼。”凌非彦沉声说道。
以初觉得这并不像他的寿宴,反倒是是像上朝。
所幸的是,气氛很快便活跃起来,在座的,无一不是位高权重,还有别国到来的使者。倒不是他们长得像“外国人”,而是穿衣风格明显不同。
宴会,自然少不得表演,弹奏古琴、大舞一曲,来来去去也不过这几个节目,刚开始,以初还是兴致勃勃,到后来,再好的舞技,已无了初见时的惊艳,以初逐渐觉得无趣。
以初总觉得有视线时不时往她这边投来,当然不是高座上的那位,以初一看,那眸中尽是轻佻,见以初看来,唇边勾起一抹邪魅,拿起酒杯,朝着以初的方向举了举。
以初厌恶地别过头,那人正是刘景哲,对于这人,以初甚是不喜,她还记得初见时,西泽还未曾灭国,他便是在皇宫内,与带来的侍女,做些下作的游戏,想起他那次一把抱住了自己,以初一阵恶寒。
也是那时,她遇见了凌非彦,平白被他夺了清白,想来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以初还是记得很清楚。
最后,便是献礼了。
凌非彦一向不喜这些,他并不允许本朝的官员送礼,但别国的使者,这可是不收白不收了。
无非是些价值不菲的东西,见多了以初也不敢兴趣,而且这些东西,即使哪天她逃出去了,也是不能换钱的,想来也没用。
干脆,以初回想着医书里的内容,这次书后附带的银针之术,很是精妙,竟然可以把瞬间将人麻痹,如此一来,她就有了保障。
宴会持续着,这时,众人已不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是举着酒,到处聊天,作为宠妃,自然也有不少的人上前。
而身旁的雪妃,相对起来就有些清冷了,她无靠山,皇帝对她也不是特别地受宠,很多的宫人,私下里说,皇上娶她不过是为了报恩。
如同众星捧月般的,莫过于华妃了,以初几乎看不到她,她爹是丞相,哥哥又掌握不少的兵权,她也深受皇恩。
兰惠二人也是相当热闹,其实,在座的,除了她和雪妃无依无靠,每个妃子都有显赫的家世。
以初不习惯也厌烦这些应酬,随便寻了个借口,也就离开去透透气了,她当然不能回宫,宴席结束时,她总要露脸的,她不过像拖延点时间。
带着凉意的晚风吹走了喝酒带来的燥热,着实让以初舒服了不少。
每走一步,都有人在身后跟随着,以初总感觉不太自在,也就大发了秋夕,独自一人漫步,晚上,她很少外出散步,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好好享受一下。
以初不敢走远,只在宴会附近走动,隐约还能听见那处的吵闹。
不知走了多久,以初觉得有些累,想要休息,却又不想回到宴会上去,环视四周,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看着假山,坐了下来。
细微的谈话声传来。
………………………………
55假山后的那人
以初苦笑,她怎么就这么久这么倒霉,好不容易找个地方休息,却撞上了人在这密谋。
准备起来,身子一僵,那声音,是凌非彦无疑。
鬼使神差地,她无了动作。
“彦,今晚上到我寝宫可好我想与你一同过生辰。”女子声音如叮咚清泉,悦耳而动人。
刚才没留意听,这下,可是听出来了,那不正是宴会上一直坐在她身旁的雪妃吗心底蔓过一丝苦涩,这算是天公作美吗要不是宴会上说了几句,以初还真认不出来这是雪妃的声音。
“好,都依你。”这是以初从没听过的宠溺。
“夜凉,你身子不好,要多注意些。”
“嗯,我知道了。”即使以初没有见到女子此时的表情,也不难听出她语中的甜蜜与幸福。
脚步声远去,以初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知坐了多久,夜风直面迎上,手冰凉冰凉的,以初觉得全身有些麻木的冷。
那吵闹声还在持续着。
以初锤了锤发麻的腿,手撑着身旁的假山,想是坐得太久了,脚下一软。
没有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却是被一双大手紧紧地压上了腰。
那不是熟悉的龙涎香,以初大惊,虽说这鲜少有人经过,但若是被人看见了
她满脸惊疑地抬头,却落入了一对意味深长的黑眸里,他道:“娘娘,几年不见,可好”
原是那安阳太子刘景哲以初怒意顿生,“太子请自重”
当年,她还穿着宫女服,也就罢了,今日,他既喊了她娘娘,竟然还敢如此过分
“娘娘今日穿得如此妩媚,见了本宫又是这般,本宫以为,娘娘是故意的。”黑眸肆意地在她身上打量着,让以初很是厌恶。
一声冷笑,“太子多想了,本宫当年没有选你,如今,更不会选你”
她还记得,他当年也是这么诬陷她设计了凌非彦。一个更字,显出了差距。
瞳孔一缩,黑亮的眸子里尽是冰霜,“你说,静妃耐不住寂寞,公然勾引本宫,说出去,会不会有人相信”
她的愤怒似是取悦了他,嘴角一勾,“这倒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以初忽而面露惊恐,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慌张地喊道:“皇,皇上”
刘景哲疑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他的头微微一偏,她的手刀落了空,他冷笑,到底是嫩了点,却看见女人唇角上浮现的浅弧,顷刻,下身已传来痛楚。
以初一招声东击西得逞,得了自由,便没命地往外跑,幸而遇到来寻她的秋夕,以初当下安心了不少。
以初回头一望,那阴鹫的眸光让她心尖不禁微微一颤。
“娘娘”秋夕试探性地轻喊了一声。
“回去吧”以初稳了稳心神,说道。
秋夕虽然觉得有些古怪,但主子的事,也不是她能管的,便把那些疑惑烂在了肚子里。
“娘娘,你的衣服脏了。”跟在身后的秋夕看到粘在衣服上的泥土,连忙禀告,“不如回去换一身衣裳”
以初抬头看看,朗月当空,这一去一回,也费不少时间,宴会大概也快散了吧摇摇头,“没事。”说着,伸手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
秋夕无奈,只得跟着整理了一下衣裳,主仆两人便快步走进宴会。
雪妃依旧友好,两人相视,微微一笑。
坐下来时,以初甚至在想,不知道自己刚才的笑有没有僵硬呢
视线不禁向雪妃投去,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唇间那么浅笑,让人见了也凶不起来。五个妃子中,只有她一人,淡淡的妆容,如同清雅脱俗的冬梅。
不禁微微泛酸,也只有她这样的,才配得上凌非彦吧
拿起桌上的白玉杯子,辛辣流淌过喉咙,淡淡的酒香在口腔中弥漫。
几杯下肚,已有几分醉意,一旁的秋夕不禁担忧地喊了声娘娘。
以初微微一笑,“我没事,就是觉得这酒,挺好喝的。”
说罢,放下了酒杯,酒虽好,不宜贪杯,若不是秋夕提醒,恐怕她也不知道自己原来已经表现得让人担心了。
无论说了多少遍,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不久,宴会便散了。
夜风吹拂,以初清醒了不少,却还是有些晕乎,秋夕连忙上前轻扶着,以初低声说了句:“谢谢。”这酒的后劲可真大。
秋夕一怔,却是什么也没有说,相处久了他们都知道,虽然静妃是公主,却是没有架子。
“奴婢见过皇上”秋夕猛地行礼。
以初恍恍惚惚,有些不稳,淡淡地龙涎香飘进鼻间。
凌非彦眉头一皱,“怎么喝酒了”酒味不浓,若不是两人靠得近,凌非彦还闻不到,只是,这人似乎酒量不大好。
以初略微动,把手抽出,轻易就夺得了自由,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谢皇上关心,臣妾无碍。”
凌非彦眉头皱得更深了些,黑深的眸子盯着以初,一言不发,周围的人屏气。
两人并排而行,尽管走得不快,但他腿长,步子大,以初要加快频率才能跟得上,从御花园回到夕颜宫还是有一大段的距离。
他今晚不是要到雪妃那么怎得也跟着自己回宫了回宫也罢了,他不坐他的龙辇,走什么路
看着那人迈着修长的腿,以初看看自己,一赌气,索性不追了,按着自己的步调来,两人逐渐拉开了距离。
凌非彦许是注意到身旁空了,剑眉轻蹙,回头,果见那女人悠闲地走着,三步并作两步,大手刹那包住了小手。
“手怎么这么凉”声音微厉。
以初一怔,本以为他会责问自己为何走得这般慢。
看着以初愣愣的样子,凌非彦剑眉又是一皱,“夜凉你不知道多穿衣么都多大的人了”
闻言,一旁的秋夕却是跪了下去,“奴婢照顾不周,请皇上恕罪”
以初忽而想起假山后的他,同样是一个问题,语气却是大大的不同。
以初想要把手抽出,扶起秋夕,然而,那人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向,抬眸,相视,以初最终妥协,谁叫他是皇帝。
“快些回去吧”
皇帝睇了以初一眼,转身,周围的人如获大赦。
………………………………
56夜半赏赐
皇帝虽没说些什么,可脚下的步伐跃来越快,到最后,以初甚至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她是不想跑的,可是,她甩不开那双牢牢抓住她的大手。
终于回到夕颜宫,以初已是汗湿额头,微喘着气,接过香凝递过来的茶,咕噜咕噜就往嘴里灌,那略微的酒意,已被夜风吹得消散。
“臣妾累了,今晚不便伺候皇上,还请皇上移步。”以初低垂着眼眸,眼观鼻,鼻观心。
闻言,可儿焦急得直想跺脚,秋夕皱皱眉,平日里,娘娘即使是在皇上面前,也鲜少有自称臣妾,娘娘今日,确实不妥,可这是为什么。跟在她背后一晚的秋夕也不得而知。
下颌一紧,以初被迫抬头,避无可避,以初干脆迎上。
“你今晚是怎么了”湿热的气息,带着幽幽的酒香扑面而来。
哦,原来他也是有喝酒的。
夏宇无声地挥挥手,宫女太监都跟着他无声无息地退出,秋夕连拖带拽地把急得几乎要咬手帕的可儿带走。
墨眸似水深,一片冷婺。
“喝多了。”以初淡淡地说道。
下颌一松,以初不着痕迹地退后,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凌非彦从怀中取出一锦盒,递到了以初的跟前,语气冷硬地说道:“拿着”
以初愕然,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凌非彦似是不耐,猛地抓过以初微冷的手,一把把锦盒塞到以初的手中,样子,竟有几分不自然。
“谢皇上。”
语调平稳,平日里,即使是夏宇替他去赏赐些什么,那些个妃子都是高兴不已,更何况是他亲自送
凌非彦甚是不悦。
“你不打开看看”语中镶嵌着微微的怒气。
以初木然地地打开,那是一块凤形的水晶,栩栩如生,在夜明珠光的拂照下,折射出五光十色,很是精美。
水晶,在这异世很是罕见,女子见了无一不喜欢,凌非彦知道她肯定是喜欢的,那日,她对那发钗上的蓝色宝珠便是欢喜不已。
没有见到想象中的愉悦,那女人只是面无表情地合上锦盒,道:“谢皇上,臣妾很喜欢。”
“你到底想要朕怎样这么多日了,朕频频示好,你倒还是不满意天天这副样子给谁看”他,沉了声,指稳稳地扣在她的肩上。
赏赐侍寝
以初在心中冷笑,她,被好好地护在他的身后,她,则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是的,她是嫉妒了,很嫉妒
看到她眼中的讥讽,凌非彦怒意更甚,这些日子里,她也是淡,今日却是多了冷,大手一挥,水晶碎了一地,本来冰凉的手背,多了些火热,他那一下,打得可真不轻。
“竟然不喜欢,那就别要了”
决然离去,留下一室的冷清。
她很想大笑的,但此时只想哭。
鼻子酸的,眼眶也有点痒。
小说里常说,没有人值得你流泪,值得你流泪的人不会让你哭。
在心中默念了几句,以初才忍住了,假装出淡然的样子。
“娘娘,这要怎么办”看着满地的狼藉,可儿眉眼间尽是担忧。
“扫了吧”
头靠在木桶上,看着袅袅升起的淡烟把自己包围,以初觉得头突突地疼,脑子里满是他离去前冷峭的眸光。
他,现在应该是在雪妃那里吧
轻叹一声,以初把自己埋入冒着热气的水中,也好,就这样断了吧
可儿她们伺候得也是小心翼翼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以初懒得说,这些事,也没有必要跟他们解释。
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没有了他,这床显得宽敞多了。
许公公不知夕颜宫发生了什么事,进了内殿,那一室的酒气让他意识到大事不妙,偏偏皇帝已发现了他,“何事”凌厉的眸光让许公公一颤。
他可是进退不得了。
稳了稳心神,许公公方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皇上,各国呈上的寿礼要如何处置”
一般这些,皇上都是赏赐给各宫娘娘,或是充入国库,虽是惯常,还是由不得他一个公公那主意
“都给那个女人送去”凌非彦吼了一声,不再说话。
许公公冷汗涔涔,这,到底是那个女人啊可看皇上那个样子,仿佛他多说一句就会要了他的命。
不由得向夏宇投去求救的目光,一个眼神示意,许公公安心不少,毕恭毕敬地褪去内殿,在外徘徊了不久,果见那夏公公向他走来。
“夏公公,你可得救救老奴啊”夏公公那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必定知道的。
“许公公莫要慌。”夏宇安慰到,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说道,“把东西送到夕颜宫吧”
许公公了然,原来是那静妃娘娘
许公公再三道谢,带着一大批的赏赐前往夕颜宫,回头看看,还真没见过那个宫的娘娘能如此得宠啊这可都是各国的珍宝,竟然全都赏赐给静妃娘娘了
以初披着外衣,看着摆满了一室的珍品,欲哭无泪,他这又是那一出
那一丁点的睡意,被突然起来的赏赐给弄没了,可儿指挥着宫女太监把珍品摆放好。
以初揉揉脑袋,干脆和秋夕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搬弄了半个时辰,宫人们才把东西放置好,要不是怕大不敬,以初真想挖个坑,把东西给埋了。
天色已晚,以初见秋夕也有了倦意,挥挥手,让秋夕回去休息。
盖上被子,以初睁着眼看着头顶上方的纱帐,了无睡意。
良久,以初的眼皮才缓缓垂下,模模糊糊间,听得人在她耳边轻声喊着:“娘娘,娘娘”大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意向。
睁开眼,有些不适应亮光。
“怎么啦秋夕”以初脑袋还有些迷糊。
“夏公公求见。”秋夕半跪在床沿。
柳眉轻蹙,大晚上的,夏宇找她何事
可儿已经端来了衣服,以初一件一件地穿上。
缓步走出内殿,夏宇果然已在等候。
一见了以初,眸光一亮,快步上前,“娘娘请跟奴才来。”
“去哪”以初不明所以。
“皇上召见娘娘。”
………………………………
57我只要一句
以初紧跟在夏宇身后,夜凉如水,以初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心里腹诽着,这死人,大晚上的,又赏赐又召见,还让不让人睡了
“夏公公,麻烦快一点。”以初轻声说道。
夏宇眼睛顿时瞪大,有些错愕地看着以初,须臾,反应过来,连声说好,他在来的路上还担心这静妃不肯跟他去见皇上呢毕竟,这十多天以来,她跟皇上,夏宇都是看在眼里,没想这才几个时辰,娘娘就改变主意了,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想着,夏宇也不敢怠慢,加快了脚程。
以初自然也知道夏宇误会了,抿了抿嘴,罢了,她也懒得解释,要他走快一点,只是因为她出门的时候穿少了,实在是想快些找个地方,暖一暖自己的身子。
以初恨不得脚下生风,一阵凉风吹过,以初打了个寒颤。
夜已深,宫里的灯火大都灭了,只有门前守夜的宫女太监还有巡逻的侍卫提着灯笼,散发着微弱的灯光。
各个宫殿已是漆黑一片,只剩承天宫依旧灯火通明。
以初忽而想起,那人不是答应了紧晚上要到雪妃处过生辰吗怎的现在召见她
“娘娘请稍等。”夏宇突然停住了身子,回过头来恭敬地以初说道。
以初点点头,大概又要去请示什么的吧于是也就站直了身子,静静地等待。
以初疑惑地看着夏宇,他怎么还不进去通报她站着,他怎么也杵在这
张了张嘴,以初刚想开口问道,却见夏宇一脸喜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宫女迈着急速的莲步,手中的稳稳地举着托盘。
难不成是夜宵以初下意识地摸摸肚子,不太饿,这晚宴上,她没少吃东西,肚子里似乎还装有不少的酒。
夏宇从宫女手中接过托盘,压低声音,仿佛怕谁听了去,“娘娘,这是醒酒茶,劳烦娘娘让皇上喝了。”
以初低头一看,果然是一带着盖子的茶杯,怕是热的吧
以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夏宇心中暗叫苦,他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两个主子,这静妃,也太奇特了吧要换了其他的妃子,心里早乐开了花。
“娘娘,你也帮帮奴才吧”
以初只好接过托盘,夏宇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带着以初又走了几步,来到一紧闭的大门前。
“娘娘请。”夏宇轻轻地推开了门。
一踏入殿内,迎面而来的酒味让以初颇感不适,柳眉蹙了蹙,很快又分开了。
那人一身明黄,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头发没有束起,拉耸在两肩,平添了几分颓废之美。
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地拿着白玉杯子,摇摇晃晃,仿佛轻轻一吹,那杯子便会从他手中滑落,碎了一地。
他似乎没有擦觉她的到来,只是自顾自地喝着。
看他这个样子,以初心下一紧,很不是滋味,他这般,是为了谁是为了雪妃还是那个叫素言的女子
为什么要召见她以初想要逃了,可是,她不能,要撑着,这是和好的机会,他醉了,自己服软会更好受些,她反倒不想面对清醒的他。
心里默念了几句,给自己打打气,以初方才迈着步子朝那人走去。
门外的夏宇屏气凝息,没有听到皇帝的吼声,放心了不少,会心一笑,便带着那名宫女离开了,皇上可不喜欢听墙角的人。
以初走到了凌非彦的跟前,他依旧没有把视线放在她这边,以初不由得摇了摇头,都多大的人了,还来这套。
桌面上凌乱一片,有好些个奏折打开了,却被胡乱地堆在一旁,以初扫视了一圈,倒是没有发现碎瓷片什么的,看来他就是心情不好,也没有乱扔东西的习惯。
以初把托盘上的杯子拿起,放到了凌非彦的跟前,这下,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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