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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是神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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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苏凝曦和她,联系确实是密切了一些,只是不知他这样问,是随意,还是故意。
“身体可是有不适”凌非彦有些关切地问道。
要说不是,那肯定是说不过去的,以初只好扯了一个,“老问题了,你知道的,就是晚上睡不太好。”
以初还记得,他知道香囊的事,这样说,也是合情合理。
凌非彦往她腰间瞥了一眼,淡淡地说道:“你也有好几天没有佩戴那香囊了,朕以为,你最近的睡眠有所改善。”
以初不禁有些慌了,不想他连这个也注意到了,衣袖下的手捏了捏,有些结巴地说道:“我,我,以为那个没什么效果,就没有佩戴了。”
龙非离盯了她一眼,走到软塌上拿了一件袍子递给她,又淡淡笑道:“爱妃慌什么”
以初接过,站起来,把袍子系好,正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做好,却教他长臂一探,拉进怀里,而此刻,宫女太监早已识趣地离开了。
他的气息把她包围,在她腰际上的手掌热且紧,“你倒是告诉朕,找苏医女是为了什么”
语气轻柔,仿佛情人间的蜜语,他的呼息喷薄在她的脖颈上,她一颤。
“我,我”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语调微微上升,令以初想起南方那糯糯的尾音。
以初脸色涨红,“妃嫔找医女,还能为了什么事”
语调极快,须臾便吐出了这么一句。
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那子嗣这确实是一件令人害羞的事。
她背后,凌非彦轻笑了,“爱妃为了什么”
他就是要她亲口说出来。
听他的语气,已然没有一开始的冷与淡,以初知道,自己赌赢了,她装害羞,装结巴,都是正确的,谁说,她不是一个好演员
以初微恼,气呼呼地转个身子,“你不知道就算了。”
身后之人,身体微颤,闷闷的笑声传来,他复又搂紧了几分,尖瘦的下巴顶在她的瘦削的肩上,愉悦地说道:“爱妃想要孩子,跟朕说就行,跟苏医女说有何用”
尽管是做戏,以初还是禁不住红了脸,他的手,缓缓地上升,炙热,惹得她身子一阵轻颤。
她用手肘推了推他,“别,还没有吃饭呢”
“嗯,朕也没有吃。”说着,他温热的唇不轻不重地落在了白皙的脖子上。
亲热不少,但以初还是害羞着。
“我真的饿了”带着丝丝的哀求,糯糯的嗓音如猫爪一般轻轻地挠着凌非彦的心。
他狠狠的亲了一下她绯红的脸蛋,笑意满盈地说道:“好,先用膳。”
闻言,以初松了口气,却又听得他在耳边轻声说道:“那才有力气继续。”
以初凌乱了。
感觉到身上的束缚一松,以初连忙逃离了他的魔爪。
凌非彦戏谑地看了她一眼,方才说道:“传膳吧”
听得门外一声“喏”
须臾,饭菜便上了,依旧简单。
以初也没什么意见,毕竟她也不是什么铺张浪费之人。
以初低头猛吃着饭,她还在为刚才的事羞涩着。
凌非彦轻笑出声,以初回头瞪了他一眼,脸色绯红,煞是诱人。
凌非彦如同摸小狗一般,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道:“爱妃不急,慢慢长夜。”
“我哪有急”以初咬牙切齿。
凌非彦笑得妖孽,一副你心知肚明的样子,看得以初一阵恼火,这人,真不要脸
以初哼唧两声,低头吃自己的饭,让他没得吃
想是这样想,以初的速度还是慢下来了。
不管怎么说,今天这关是过去了。
身旁的那人没有动静,以初忐忑,抬眸望去。
那眸里的火热,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仅一眼,以初连忙低下头,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语儿,你逃不掉的。”声音,带点沙哑,带点低沉,带点**。
以初却莫名地心寒,她逃不掉了吗
给读者的话:
姑娘们,要不要来点激情的暧昧啊要就吱个声咯~话说,要激情,又不要被和谐,也很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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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如愿
大手横过,把以初整个人困在他的怀里。
他的声音低沉而悦耳,比平常的他多了几分人气,“想什么老是走神嗯”
以初摇头不语,她的脸,很烫。
宫女们不知何时,已把东西收拾好,桌上整洁无比。
他抵着的她的唇,粗狂地吮吻着,仿佛带着丝丝的怒气,这个念头闪过,以初的身子不由得轻颤,他在气些什么
来不及多想,他微微粗糙的掌握着的柔软,指节上的茧让摩擦着她的肌肤,让她的呼吸喘息越来越急促无助。
“阿彦,阿彦”她无依地轻叫着。
凌非彦猛地把她抱上床榻。
她埋首他的肩窝,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原来沉沦的不止她一个。
袍子在双臂间撩动,当他的唇齿衔上她胸前敏感的地方,或轻或重的吻着噬咬着,那激荡的战栗让在她身上燃起了一丝一丝的灼热,最终那股热席卷全身。
以初的头脑越来越昏沉,快要无法思考。
“语儿。”他低犷的嗓音在她唇边绽放、消散。
以初没来由的一阵苦涩,即便是在这个时刻,他喊得都不是她的名字,攀在他肩上的手一紧,禁受住他在她身上制造的热浪。
以初突然想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真正的,她的名字,或许,以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以初搂紧他的颈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喊我小初。”
额前汗湿,凌非彦轻蹙剑眉。
“那是我的小名,只有最亲密的人才可以喊。”
凌非彦眸光骤深,薄唇微动,一遍遍地喊着她的名字,是她的名字小初。
春闱帐暖,暧昧划破了一室的宁静。
杨静晴被处斩了,宫里人议论纷纷,以初再次被卷入漩涡的中心,她也不甚在意那些人说些什么,倒是好奇凌非彦到底怎么处置杨静晴了,可惜问他,他也只是用一句“朕自会安置好她”就打发了,让以初很是郁闷。
以初找上苏凝曦,问了一下关于避孕药的事情,可惜苏凝曦还是不能为以初早来,以初不禁有些担心,虽然这几天是安全期,但,那厮,想起,以初都脸色潮红半边,他要不要那么努力啊
以初后悔了,她不应该撒这样的谎的,毕竟安全期也不一定安全啊本来苏凝曦说他是故意不要孩子,以初还没有那么担忧,哪知华妃又闹出了那么一出。
苏凝曦安慰了几句,说可能是华妃自己找了什么药物,以初叹了口气,也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十三天以后,以初果然拿到了易容的药丸,但是只有一颗,或许是不容易炼制吧
黑乎乎的一颗,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味,以初小心翼翼地把装有药丸的瓶子随身携带,要丢了,就没了。
又是几天不见皇帝的踪影,以初也乐得轻松,暗地里打包着自己的行礼,钱的问题却让她发愁。
宫里的首饰都是特制的,根本就不敢拿出去当了,没有钱,她要怎么过日子虽说她也有月俸,但平时的月俸都是秋夕替她保管的,偶尔打赏下人什么的,就是有,估计也剩不多,再说了,她怎么能突然向要秋夕要回自己的月俸呢
“娘娘,娘娘”
以初看了一眼,又是大惊小怪的可儿,没好气地问道:“怎么啦”
可儿眉眼弯弯,笑道:“夏公公说,皇上今晚要摆驾夕颜宫呢让娘娘好好准备一下。”
“嗯。”以初淡淡地应了声,有什么好准备的
“哎哟娘娘,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可儿撅嘴说道。
以初摆摆手,赶苍蝇一般地赶走可儿,她还在烦恼着钱的问题呢民生大计啊
星寂月微,今夜的夕颜宫因凌非彦的到来更加宁静,因为那人要批阅奏折。
凌非彦拍拍大腿处,道:“过来。”
以初撇撇嘴,万般不愿,“我在那边看书,在你怀里,我什么都干不了。”
“你不在朕的怀里,朕什么都做不了。”他似是随意地说道,以初却觉得脸发烫。
咬唇,以初说道:“我就在那边看书”
以初指着的方向,正是以前她看书的地方,那时,他批阅奏折,她研究医书,两人割据一方,如今,不知为何,凌非彦却爱上了抱着她。
那样一来,她便不能看她的医书,以初自是万般不愿。
“过来”凌非彦微微沉了声,“难不成要朕抱你”
以初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迈开步子,重重地坐在他的腿上,不知他痛不痛,她的屁股倒是疼得她龇牙咧嘴。
凌非彦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拿起棕黄的奏折开始批阅。
以初闲来无事,随手拿来秋夕给她找来的书籍打发时间。
却见他拿着毛笔,刷刷地写着,以初好奇,一般,他的批阅都是精简的,什么样的奏折需要他提笔写了这么久
以初伸了伸脖子,一看,那长长的一串,全是官衔和名字。
“这是什么”
凌非彦把她的小脑袋按回去,淡淡地说道:“骊山祭祖的随行名单。”
以初眼睛一亮,她等的就是这个。
压抑下心中的兴奋,以初试探着问道:“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凌非彦动作一顿,凝着她,不发一语。
以初被他看得发毛,低声问道:“怎么啦”
眸光微动,却是沉吟良久,淡淡地说道:“你突然示好原谅朕,是因为这个吗”
以初心里顿时翻起滔天巨浪,的确,那晚与秋夕的谈话中,她无意中得知有这么一个盛典,可那时,她与凌非彦的关系闹得那么僵,正寻思着,夏宇便来说,皇上深夜召见,看着微醉的他,以初想,那许是一个好机会,一个和好的机会。
以初装作不解,敛眉,“你说什么”
凌非彦突然轻笑,搂了搂以初,道:“想去,就去吧”
得到她的承诺,以初却没有想象中的愉悦,心中总觉得隐隐的不安,为他突如其来的问话,为他脸色的突变。
微仰着头,他专注而认真,仿佛刚才只是他跟她开得一场玩笑,可不管如何,以初知道,她都不会放过这一次的机会。
给读者的话:
今天坐了一整天的火车,码字的时候也是昏昏沉沉的,如果有什么错字语句不通的,看官们将就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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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抱住了就不要放开
以初在院子里找了一上午,却始终不见那瓶子的踪影,暗暗怪责自己,怎么就不看好呢怎么就这样丢了
“娘娘,你在找什么让秋夕帮你可好”秋夕看以初已经猫着腰找了好长一段时间,偏生她又不让她们帮她寻找。
以初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找就好。”
“皇嫂”
以初一怔,身后转出了一个人。
“今天你皇嫂忙着呢自个儿玩去”以初没好气地打发着。
她眼珠碌碌,黠笑道:“皇嫂,真的要赶我走吗你东西,找不着了吧”
她这话以初,以初大吃一惊,失声道:“瓶子在你那”
顾沁嘿嘿一笑,变魔法似的从衣袖间取出一瓶子,果然是她的瓶子没错
以初一急,伸手就要抢过来。
顾沁可是懂武功的,怎会让以初如此轻易得手,晃了晃手中的玉瓶,“皇嫂,这里面的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么”
其实,看以初这焦急的神色,就知这瓶子对她来说意义不凡,她倒没有究根到底的意思,不过是想逗逗以初而已。
“我的姑奶奶啊你把东西还我好不”
顾沁眨眨眼,“那你得拿东西跟我换”
这死丫头以初心中暗骂,直想把这死丫头掐死,口中却是连声说好:“好好,我跟你换,你换什么”
“唔,让我想想。”顾沁做思考状。
“快点啊”以初跺跺脚。
顾沁扑哧一笑,“好吧你把三哥给我吧”
以初满头黑线,凌非彦又不是她的,能说给就给么
“拿去拿去,把瓶子给我”以初长臂一伸,终究是敌不过顾沁。
看着她笑意盈盈,以初的拳头紧了又紧,心道,等我要回了瓶子,要你好看
“哇哇,皇嫂你太不厚道了,三哥竟然还没有这破瓶子重要。”
以初正打算蹦一蹦自己的小短腿,看能不能抢过来,却听得秋夕等人惶恐下跪,“奴婢叩见皇上。”
以初略微僵硬地回头,凌非彦正冷冷地看着她,以初只觉身后一阵寒凉。
顾沁扬了扬手中的瓶子,吹了口哨,模样颇是轻佻地说道:“皇嫂,要是你没缺胳膊断腿的,再来找我要吧”
说着,一蹦一跳地跑了。
以初一急,就要冲出去,尾随着她,大喊道:“臭丫头,给老娘”
话到一半,以初咽了回去,差点没被自己的唾液咽到。
“想去哪爱妃”爱妃二字,以初总觉得他喊得咬牙切齿的。
以初看了眼横在身前的长臂,头皮发麻,竟然被他识穿了自己逃跑的意图,只好硬着头皮退了回来。
看着一脸不善的凌非彦,以初只有讪笑的份儿。
周围的人诚惶诚恐,保持着下跪的姿势,以初顿觉不妙。
莲步方移,手却被一大爪子狠狠地抓住。
“去哪啊”凌非彦阴森森地问道。
以初又是讪讪一笑,搜刮了脑袋一遍,却是没有找到任何可说的话,心中早已把顾沁骂了千百遍。
他把她拖到了内殿。
看她不吱声,以初也陪着他干站着,并不打算先开口。
凌非彦突然道:“什么东西这么重要”顿了顿,语气加重了,道,“重要得要拿朕去换。”
以初垂眸,心中忐忑,刚想开口说话,却又教他打断,“可是想好什么谎话了”
以初一凛,随即苦笑,道:“我没有打算告诉你是什么。”
脸色微变,没有料到她会这么说,语中着嵌微微的怒气,“倒是仗着朕宠你,你越发不懂规矩了”
以初垂眸不语,话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他面若冰霜,难道真的是他最近宠着她,真让她忘形了,忘了,他是皇帝,而她,只是一个妃子。
明黄镶银的鞋子渐渐移近,一步一步,那么慢,像走在心尖上,怪不得凌迟是一种酷刑了。
杨静语,你曾说,你喜欢朕。
朕以为,你真心原谅朕了,看得到朕的心,原来不是,只是你想出宫摆了。
沁儿说要与你交换,你说得那般毫不犹豫。
下颌一紧,以初被迫抬起头,望进那冷凝的眸子中。
“你,有多喜欢朕”
他眸中的怒意、轻蔑,她看得一清二楚,那抹轻蔑,刺痛了她的眼。
她的喜欢,在他看来就是那么不值一文
两人不过寸步,他高她矮,以初仿佛觉得她被他压得透不过气来。
不知哪来的力气,以初一把推开了他,一字一顿地问道:“那你又有多喜欢我”
那人薄唇紧抿,眸阴沉似潭。
出乎意料,他冷冷一笑,“朕以为,你是喜欢朕的,不想,朕在你心中,还比不得一个玉瓶”
以初浑身一震,目光怔怔落在他的高大挺拔的身上,原来他眸中的轻蔑,是因为这样么
说不清心里想着什么,以初已经提步走至他跟前。
“你刚才不是要离朕远点么走过来作甚”他冷冷地说道。
以初逃了口气,猛地冲上前,狠狠地抱住了他。
鼻端很痛,脑袋也撞地有些发晕,以初想,大概她的头脑还有点发热,脑子烧坏了。
他的身体有些僵硬,随即甩了甩,似是要摔开她。
以初咬咬牙,抱得更紧了。
他停下来了,久久没有出声。
以初忐忑不安,气应该消了吧想着,以初有了动作。
手刚动,凌非彦又伸手狠狠地抱住了她,不,应该是说把她狠狠地压向他的胸膛,硬硬的,实在是不太好受。
“你”
才说出一字,便被打断。
“既然抱住了,就不要放开。”
以初一惊,抬眸,炙热的气息像风暴一般席卷而来,将她吞没。
他的吻,狂野而粗暴,全然是掠夺,没有丝毫的温柔,两只手紧压在她的脊梁上,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以初双腿一软,全身几乎使不上劲来,只得双手紧紧地攥住了他胸前的衣衫,靠着他,不至于让自己滑落于地。
耳畔是他略重的呼吸。
“小初,朕不会放你走了。”她听得他如此说。
淡淡的,轻得如从远方飘进耳际。
良久,他的双手才离了她。
以初木讷地看着他,耳际尽是他那句轻得如同梦幻般的话。
给读者的话:
终于码完了,虫去昏迷了,各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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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闹事
翌日,以初气势汹汹地去找顾沁,看以初那凶狠样,顾沁也不敢造次了,赶紧把玉瓶双手奉上。
“皇嫂,那到底是什么呀”顾沁好奇地问道。
“你没有看吗”以初惊讶,她怎么会没有看呢
顾沁讪讪一笑,“看了,但也不知道是什么,药丸吗什么药丸啊”
以初把瓶子收好,“你还有没有让别人看啊”
顾沁的头马上摇地跟拨浪鼓似的,“皇嫂你放心,我没让人看呢”搔搔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我一个人看了。”
以初也放宽了心,“谢谢你帮我捡回了瓶子。”
顾沁笑笑,又凑过头来,“皇嫂,三哥昨天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啊哎哟,我昨天看他脸色很不好啊”
以初瞪了她一眼,“你还敢说”
顾沁又是嘿嘿一笑,连忙挽起以初的手臂,极尽讨好,良久,以初才消了气。
祭祖乃是头等大事,也有皇后才有资格与皇帝一同前往,所以,以初只得作小太监的装扮,跟在凌非彦的身后。
看着那远去的队伍,以初本以为自己会欣喜无比,却不想此刻她的心情很是平静。
总觉得,他答应得很快。
那晚,她笑说,“把我的名字加上吧”
他口头上是答应了,那长长的一窜名单上,却始终不见她的名字。
她以为会是一场恶战,才使得她出宫,不想他却这般轻易地答应了她。
他去祭祖了,没有带上了,她被留在了附近的客栈当中,昨夜里,她还依偎在他的身上,问道:“你这次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带我出来了”
以初只记得他淡淡地说道:“你不是很喜欢在宫外么就当给你散散心了。”
以初讶然,“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凌非彦目光深邃,“慕元节的那晚,你很高兴。”
微微一怔,自那件事后,他们对慕元节前后时间发生的事情,已经很久没有提到过了,久得她都快要忘记那心疼的感觉。
“夫人”秋夕轻声喊道,打断了以初的回忆。
以初回过神来,“什么事”
“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夫人可以去休息了。”
以初点点头,凌非彦上山了,不仅留下了她,还有秋夕以及两名侍卫。
她还记得临行前,他宠溺地让她这几天玩得高兴一点,五天后,祭祖完了,便要回宫。
五天,刚好一只手的时间,秋夕基本是贴身不离,她要怎么才能脱离她的视线呢最可恶的是,钱都在她手里,当她想要些银子的时候,秋夕护得紧紧的,道:“皇上吩咐了,一个子儿都不能给娘娘你,娘娘,你就别为难奴婢了。”
以初那个恨啊
一身男装,模样甚是俊俏。
“哎哟,这位公子,好面生,快请进啊”
说着,那一脸脂粉的老鸨便拉着以初进去。
以初笑道:“瞧你说的,面生便就不招待了”
“哪里”扭了扭腰,“公子要是第一次来,保管让你乐不思蜀。”
“放手”秋夕微怒,甩开前来拉住自己的美人,快步上前拉住以初,低声喊了一声,“公子你怎么来这种地方。”
语调娇嗔,那模样,一直在人群中打滚的老鸨又怎会不知是女儿生,只是送上门的生意,哪有推掉的理由,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或许还能多骗点钱,何乐而不为
想着,老鸨越加地殷勤。
以初停住脚步,大笑道,“我这小厮,害羞得紧,待我与她交代两句。”
老鸨含笑献媚,连声说好。
“小夕子,你现在外头等我。”
“不行”秋夕一口拒绝,“万一出什么事”
“哟,瞧你这话说的,在这里能出什么事要出,也是快活的事。”
此话一出,身旁尽是暧昧的笑声,一女子更是大胆地靠过来,小手帕一甩,娇媚地说道:“公子好生风趣。”
以初朗声一笑,一把搂过女子,摸了一把她滑溜的下巴,一副风流公子模样。
秋夕脸皮薄,瞬间便脸色涨红。
“好了好了,你要是跟我进来,回头让你那未婚妻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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