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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是神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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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夕脸皮薄,瞬间便脸色涨红。
“好了好了,你要是跟我进来,回头让你那未婚妻子知道了,可不跟你急,在外头等着就好。”顿了顿,以初目光飘向那眉头轻皱着的两名侍卫,“不是还有他们吗”
秋夕看了眼高大的两人,心中挣扎了一会,咬牙道:“公子,我跟你一同进去。”
以初耸耸肩,“好吧”
那两名侍卫虽是皱着眉头,可却是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踏进了大门。
见此,老鸨眉开眼笑,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钱啊
朝着内堂吼道:“三狗子”
须臾,一长相猥琐的男子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微弯着腰,三狗子一脸笑意,“公子请跟我来。”
三狗子迎了以初上了二楼的雅座。
以初故意压低着声线,好让自己看起来更想一名男子,一拍桌子,豪气地说道,“把这里上好的姑娘都给我喊过来”
老鸨一听,脸上笑开了花,连忙谄媚地说道:“公子请稍等。”
娇俏的可人儿一拥而入,以初一时调戏一下这个,一时调戏一下那个,快要忙不过来了。
三天过去了,以初像上课一样,每天必到倚翠楼玩乐一番,秋夕每天晚上都要唠叨个不停。以初可是真正的左耳进右耳出,第二天的行程依旧不变。
老鸨快要把以初当财神爷拜了,她出手阔绰,招呼她一个,比几个都好。
大厅里全是寻欢作乐的人,男人啊都是想着“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
今天,以初没有在雅座里,而是换了大厅,人多热闹嘛
“小夕子,给我去泡杯茶来。”
以初慵懒地靠在椅上,吩咐道。
“好。”秋夕点点头,脚下生风,以初爱喝花茶,即使是到了这里,也不改变这个习惯,这几天来,都是她在倚翠楼直接给以初泡茶。
“哎呦,你这人怎么这样”闻言,众人不禁望去。
“啊你摸那儿呢”又是一声娇喝。
两名侍卫早已黑了脸。
见有热闹看了,众人纷纷停下了手中的事,惬意地看好戏。
………………………………
75救人
两名侍卫眉头紧皱,冷声道:“你说什么”
“怎么回事”老鸨拨开人群,走过来。
“妈妈,你来评评理,这人占我便宜”
“就是就是还有他”纤指指向那人。
虽说楼里人并不是良家妇女,可你也得有钱才能摸啊
“看着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原来”一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子猥琐地笑了起来。
剑猛地出鞘,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男子也怒了,“你一个下人,竟敢这样对本大爷真当本大爷是吃素的不成。”
“来人啊”男子大喝一声,身后刷刷地出了几个大汉。
“哎哟,各位爷请息怒啊”老鸨一见这架势,可是一脸的苦相,要真开打了,这怎么是好啊
“妈妈,你得给我们取个公道啊”
“爷,你可真威武,这种人就得好好教训教训”
“好好好。”男子在那雪白的小手上摸了一把,显然对女子的赞扬很受用。
以初在心中冷笑,这两天,她早已把这里的人都观察个清楚,能来倚翠楼,消费得起的,都不是平凡之辈。
两名侍卫又是心高气傲,这三天,恐怕早把他们憋坏了。
老鸨可是急得不行,急忙走到以初跟前,“公子啊你发发善心,让你的人收了剑可好”
以初懒懒地站起来,大声说道:“我先上个茅房,回来的时候,要看见你们把事情都办好了,别丢了我的脸。”
“公子”
两名侍卫想要跟上,却被女子不依地拉住,“哼,你调戏我们就要走想得美”
“放手”用力一甩,女子狠狠地跌倒在地。
“哎呦,疼死我了,杜老爷”
“哟哟,我的小心肝,你没事吧”杜老爷急忙上前安抚。
回头又对家丁大吼,“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小子”
女子哭哭啼啼地靠在杜老爷的怀里。
老鸨见自己的人受伤,又被人占了便宜,而且对方一点息事宁人的意思都没有,当下也怒了,“给我把这两人请出去”能在上京这里开了这么大的青楼,她背后也不是没有依仗的。
瞬间大厅里乱成了一团,以初心中一乐,她果然没有找错人,那两名女子干得不错。
见四下没有熟悉的人,拐进了一房间。
“啊公子你”
以初示意那名女子噤声,给了她一锭银子,“别跟人说我来过了,出去。”
女子拿了银子,连声道是,退出了房间。
以初褪去了身上的男装,露出了下面的女装,这还是她向倚翠楼的人要来的,当然,事后让秋夕打赏了一笔。她不敢穿秋夕带来的衣服,虽然也是平常的装扮,但她还是怕会被认出来,她不要有任何的漏洞。
吞下药丸,以初静静地等待着变样貌的时间。
“哎,公子,那可是我们姑娘的房间。”
外面传来一阵骚乱。
以初一惊,那个什么杜老爷竟然这么快就被搞定了不愧是凌非彦身边的人。
门被猛然踹开。
以初惊叫一声,“你们干什么”
两名侍卫扫视了一圈,低声说道:“打扰了。”
便离开了,继续搜查,老鸨奇怪地看了以初一眼,眼见那两个老祖宗又要去其他的房间,老鸨急忙跟上,要是坏了其他客人的兴致那可怎么办也顾不得突然多出来的面生女子了。
“哎呦,两位爷啊”
以初还能听到老鸨的喊声。
以初松了口气,拿起铜镜,有看了看镜子中的人,略粗的眉毛,单眼皮,无神的瞳孔,有着点点雀斑的脸颊,变成这样,别说其他人了,就是她自己,也认不出来。很好,长得也很安全,以初暂时不用担心什么。
从后门大摇大摆地走出,以初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自由的味道真好
这是一条偏僻的小巷,只要走出去,便是热闹的市集了。
“救,救救我”
以初停下脚步,敛息,细心地听着。
“救,救,救救我”
无气无力,断断续续的声音,很轻,若不是认真听,以初肯定听不出来。
沿着声音,一拐弯,以初差点没叫出来,那是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身材高大,应该是一名男子。
男子费力地抬起头,粗喘着气,发髻早已凌乱,见有人来了,眸子一亮,仿佛看到了生还的希望,“求求你,救救我”
那么重的伤,以初甚至怀疑,他下一秒就断气了。
以初紧紧地盯着匍匐在地的人,身上多处砍伤,有的,鲜血还潺潺地往外冒,受伤颇重,看他这个样子,先不说能不能救活他,就算救了,恐怕也会给自己惹来一身的麻烦,这伤口,总该不是他自己砍的吧
而麻烦,是她现在最不能惹的。
咬咬牙,以初轻声说道:“对不起。”
男子眸子一暗,轻轻地摇摇头,眸中闪过绝望、不甘,却是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微微扬起的头无力地低下。
以初狠心,一把转过身子,再也听不到身后的救命声,甚至,连那沉重的呼吸声也没有了
脑海中闪过他眸中的绝望,杨以初你这个烂好人以初暗骂一声,咬牙,转过身,快步走向那人,轻轻地碰了碰他,“喂,你还好吧”
那人费力地睁开一条线,却又合上了,以初推了推,。喊了两声,男子再无反应,苍白的脸上,带着血污,以初看不出他原来的样貌。
算了,我还有时间,就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后面你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了。
“先说明啊,我可不是占你便宜”说着,小手在男子身上摸索着,神色一喜,看了看,果然有不少的钱虽然身上的衣服脏乱不堪,可那上好的料子,却是骗不了人的。
以初拿着钱,飞快地买了一套男装回来,三下五除二把男子的外袍扒掉,他这个样子,要是让大街上的人看到了,恐怕是要报官府了。
简单地给他止了血,套上了干净的衣服,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了,以初放才撑起男子,一步一步,费力地走到了一间小客栈。
………………………………
76救人2
掌柜的一看那昏迷不醒的男子,吓了一跳,“姑娘,这,这位公子”
以初淡淡地说道:“被歹人下了迷药,药性过了自会醒来,掌柜的,两间上房。”
掌柜虽然有些疑惑,但也不好问些什么,“二十钱一晚上。”
以初交了钱,掌柜喊来了小二帮忙把人搬上去,以初本来不想让人碰到他,可看看那长长的楼梯,她自己也确实累了,万一体力不支滚了下来,事情就更麻烦了,只好让小二帮忙,二人架着男子,上了楼。
安置好男子以后,以初到药店购置了一些创伤药,想来了想,以初还是买了许多的药,打算回去捣鼓一下,医书中有不少的药方,能不能凑效以初不知道,但试一下还是不错的,要是真的凑效了,她就相当与跟自己买了一份保险,不管怎么说,她独自一人在外,有些事,还是不得不防,更何况,她救的这个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难保不会惹来一些麻烦。
想着,以初叹了口气,让你多事不过既然已经做了,也就要做到底。
回去的时候,男子依旧昏迷着,以初把药给了小二,让他去熬,自己则开始了捣鼓秘密药方。
以初要做的有两种,一种是十步迷,呈药粉状,这药,倒不是真的能让人走十步就昏过去,而是能在短时间内把人迷昏。
另一种,则是见血封喉,名字霸气,药性也是非常的强,以初不想杀人,这也只是有备无患而已,药不难找,但种类非常多,竟有六十二种之多,每一种药物分量少,但对分量的要求极高,掌握不好,药性削减很多,甚至是完全没有用了。
“水,水”躺卧在床上之人,虚弱地喊着,以初连忙放下手中的药物,给他倒了杯水,又伺候他喝下。
不久,小二也煎好药了,正在外面轻轻地敲着门,以初只得朝门外喊了一声:“等一等”
手忙脚乱地把桌子上的一大堆凌乱的药物收起,方才开了门。
以初扶起依旧迷迷糊糊的男子,至少他现在不是完全处于昏迷状态,跟死了一般,没有反应。
好不容易撬开了他的嘴,以初试着把药灌下,药水却是沿着嘴角再次流了出来,多番尝试以后,以初也烦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让小二再来意碗了。
以初掌握好力度,推了推男子,男子口中喃喃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以初又喊了几声,他依旧迷迷糊糊地,压根就没什么反应。
以初盯着那黑乎乎冒着热气的药,再看看脸色苍白的男子,总不能那么恶俗地用嘴喂药吧
这念头刚一萌生,以初就掐灭了。
看他,也挺壮的,应该也挺能熬的吧以初想着,从腰间取出了数支银针,飞快地下针,果然听见了男子一声急促的短叫。
尖锐的疼痛让男子忽而醒来,猛地睁开眼,黄豆般的小眼睛映入眼睑,定睛一看,男子想起,这不是在小巷中遇到的那名女子吗
她不是走了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刚醒来的男子,头突突地疼这,完全不能思考。
以初没等他问出一大堆的疑问,把药端到他跟前,说道:“喝了吧”
男子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地就接过,往嘴里灌,既然她肯救自己,当下也不担心她会毒害他,毕竟要杀死他,早就能动手了,何必等到这个时候。
以初见此,微微一笑,要是他不识好人心,以初不介意再给他来几针,当然,那几针就不是让他醒过来了。
口中的苦涩让男子清醒了几分,以初伸手从他手中接过碗,男子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倚在着姑娘的身上,脸色涨红,急忙移开身子,动作又快又急,可他毕竟醒来,一时身形不稳,竟就狼狈地倒在了褥子上,惹来以初的轻笑。
男子羞红着脸,费力地支撑起自己的身子。
“怎么了莫不是我长得太丑,吓着公子了”以初似笑非笑地看着男子。
男子急忙解释,“姑娘莫要误会元一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只是”男子的脸又红了几分。
“只是什么”以初见他竟然脸红了,有趣得紧,一时起了逗弄之心。看他样子,应该也有二十了,这个年龄,恐怕都是孩子他爹了吧
“男、男女授受不亲,刚才,刚才元一并非有心冒犯,姑娘,姑娘”男子结结巴巴地说着。
“没事,我不放心上。”以初把碗放到桌子上,“你好好休息吧”
说罢,以初就离开了房间。
看着以初离开的身影,男子才懊恼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来得及道谢,暗骂了自己一声。
夜半,沉醉梦乡的以初忽然那被惊醒。
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以初皱皱眉,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手脚麻利地穿上衣服,以初点然烛台上蜡烛,拿起,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出,推开那紧闭的房门,那艰难地,正要从地上起来的男子,不是那个麻烦精是谁
以初把蜡烛放下,照亮了一室的黑暗。
搀扶起男子,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气,“你想干什么”
男子轻声说道:“我有点渴。”
接着灯光,以初这才看清男子俊朗的脸上,不再发白,反而是不正常的红润,伸手一探,男子本想闪躲,可看到以初那认真严肃的样子,倒是自己迂腐了。
手背微凉,置于发烫的额上。
果然是发烧了,与红润的脸颊相反,唇却是发白,表皮皲裂,细小的,微微翘起。
以初扫视了一眼,水壶静静地搁置在桌上,与木床相隔了一段距离,凳子歪倒在地,那声响,应该就是凳子倒地发出的了。
这倒是她疏忽了,当下语气也软了几分,“我帮你倒。”
“谢谢姑娘。”男子轻声说道。
以初给男子倒了一杯,仔细一看,其实这男子长得还是不错的,刚毅当中带有几分秀气。
“姑娘”男子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以初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就这样盯着人家看,太不好意思了。
………………………………
77祸事上门
“在下李元一,谢过姑娘的救命之恩。”
“哦。”以初淡淡地应了声,却是没有了下文。
李元一微微一愣,犹豫片刻,还是问了,“未知姑娘芳名”怕以初误会,李元一补充道,“元一只是想记住恩人的名字,将来好报答,绝无其他意思。”
眸底一片澄清,以初看他也不是大恶之徒,况且,他日后,就是想找她也不容易了。
“杨以初。”以初唏嘘,没想到,在这异世,知道她名字的,竟然会是一个认识了不到两天的陌生人。
李元一见以初没有对自己起戒心,松了口气,笑道,“原来是杨姑娘。”
他的笑意有些牵强,轻微地喘着气,以初蹙眉,一看,他额前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血腥味。
“你哪里的伤口崩裂了”
“姑娘不必担心,我自己包扎就好。”
“好吧。”人家不肯,她也不可能想个色魔一样扒人家的衣服吧
杯子上的血红晃了以初的眼,手指黏黏的,以初低头一看,叹了口气。
这左手,只是刚才搀扶他的时候,触碰了他的背,停住脚步,转过身。
“姑娘有何事”见以初回头,李元一很是惊奇。
“你确定你能自己包扎吗”眉头轻皱,淡淡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李元一微微一愣,随即说道:“我自己可以,不劳烦姑娘了。”
以初微怒,人品不错,就是迂腐了点,声音沉了下来,“李公子你的手还是你的眼睛长到后背去了不成”
听以初这么一说,李元一倒是有些惭愧了,原来,这姑娘已经看出来。
“姑娘,我”
“你身上所有的伤都是我包扎的。”
李元一释然一笑,“请姑娘原谅,姑娘海涵,帮元一包扎一下吧”
这下李元一也不再扭捏。
还好,不是点不化的石头。
不等以初说些什么,李元一已经背过身子,利落地脱下了衣服,露出了大片的背。
以初拿过绷带,走到李元一的身后,道:“你倒是笃定我会帮你包扎。”
“姑娘要是不想,又怎么会回过头来。”
血已经把雪白的绷带染上了瞩目惊心的红,以初快而轻地一圈一圈把绷带绕开。
“你身上的伤还真不少。”深浅不一的疤痕,有的,明显已经有些年头了。
以初想到了那人,他的身上,也有不少的伤痕,那是一场场战争留下的痕迹。
撇开脑子里的乱想,以初熟练地撒上药,覆上绷带,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伤口已经重新包扎好了。
“谢谢姑娘。”李元一声音有些虚弱,折腾了大半夜,他就是想精神也精神不来。
以初毫不忌讳地打着哈欠,却发现李元一定定地看着她,疑惑地问道:“怎么啦”
她这副样子,一般人,看不上眼吧
李元一懊恼地发现,自己竟然对着一未出阁的女子看因已婚妇女的发髻太复杂了,以初只好梳了个待字闺中的少女发型,但见以初没有任何恼怒的迹象,李元一才放下心来,道:“只是觉得杨姑娘很是坦荡,与一般女子不同。”
以初笑笑,能有什么不同,不过就是胆子特大,特不害羞而已。
“你好好休息吧。”
想想,以初折回,搬了把凳子放在床沿出,把茶壶搁置其上,这样的距离,李元一触手可及。
这姑娘虽然其貌不扬,却是细心得很,李元一心下又是多了几分赞赏。
“有劳姑娘。”
“你也不用老是谢我,我帮你,也不是不计报酬的。”以初拿出他的钱囊,扬了扬。
李元一一震,随即笑笑,“钱财乃身外物,姑娘既然救了我,就是拿去了,也无妨。”
以初很是欣赏他的爽朗和大度,嘱咐了几句,也就离开了房间,她自己也是困得不行啊
清晨的阳光透过木窗,投射着星星点点的光斑。
以初洗了把脸,开始整理自己的行囊,目光触及那支静静躺卧着的发钗,心里微微一动,唇角勾出一抹苦笑,自己是什么时候带出来的呢
把它收好,既然带来了,权当留个纪念,毕竟,自己真切地喜欢过。
“李公子。”以初轻敲着房门,早走了,打个招呼总是必要的。
“请进。”李元一虽然想亲自开门,奈何行动不便,怕以初就等了。
“姑娘这是”看着以初背着行囊,李元一很是惊讶。
“这些药,你喝完了,大概也能行动自如。里面还有一些银子。”以初把东西放在桌上,交代着。
闻言,即使以初没有回答,李元一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姑娘走好,他日,若有用得上李元一的时候,元一定当赴汤蹈火。”
杨姑娘早日离开也是好的,毕竟,他也不知道那帮人什么时候会追上,到时候,连累了姑娘就不好了。
以初针对他的伤,嘱咐了几句,也就离开。
今天已经是祭祖的最后一天了,以免夜长梦多,她还是早日离开的好。
“可有一个深受重伤的男子投宿大约这么高。”楼下六人,一身劲装,腰间是明晃晃的佩剑,领头之人还在比划着,领头之人,一身青衣,身材魁梧。
小二哪里见过这等架势,颤巍巍地站着,听着那人形容。
灰衣男子目光扫过,看到以初时,眼睛一亮,连忙凑过那还在和小二说着话的男子,低声说着什么。
以初不是傻子,当然也知道不妥了,苦笑,只怕现在不是她想不想走,而是她能不能走的问题了。
以初镇定地转过身子,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站住”一声大喝。
以初充耳不闻。
那人见以初无视自己,不由得怒了,语气又是加重了几分,“我叫你站住,听见了没有”
脚步依旧没有停下,推开房门,以初走了进去。
身后传来隆隆隆的脚步声,六人追随着上楼了。
门猛地被踹开,以初淡淡地看着突然闯进的六人,“不知各位有何事”
青衣男子眯着眼,扫视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皱了皱眉,道:“看姑娘不像是受伤的样子,为何要买那么多的创伤药”
给读者的话:
这两天都没什么留言,虫好伤心的说,看官们不要潜水哇~~
………………………………
78杀人
以初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头也不抬地说道:“我喜欢每天当饭吃,需要跟你们交代吗”
青衣男子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额角的青筋隐隐突起,身后一灰衣男子却是忍不住了,怒喝出声,“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哥,跟她废话那么多作甚”
“那小子受了那么重的伤,跑不到哪里去”
以初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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