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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是神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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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退让与推拒,让凌非彦越发粗暴,以初只觉唇上一片滚烫,捏起拳头,小手一下一下地抡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口中的呜咽尽数被他吞下。

    那柔和的光把他黑漆漆的背影扯成巨大。

    以初恶从胆边生,狠狠地咬上了他的薄唇,凌非彦只任她咬,把她搂得死紧,唇舌只是压迫着她,也咬破了她的唇。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之间晕开,那不是吻,甚至可以说是一场较量。

    男人温热的掌探进她的衣裳内,以初又羞又怒,他想干什么这可是院子

    以初奋力挣扎,却依旧挣脱不开他的铜墙铁壁。

    单衣在拉扯间已经半敞,精致的锁骨下,是大片雪白的肌肤,淡淡的月华笼罩其上,说不出的诱人。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以初一惊,伸手想要把衣服拢好,手却被按住。

    “来不及了。”

    他的唇终于离了她的。

    “凌非彦这里是大院”以初又急又怒,低声怒喝。

    “谁敢看”凌非彦挑眉,眉宇间尽是霸气。

    以初低估了他脸皮的厚度,一时语塞,只想把他推离。

    他大掌一探,把她的头颅压低,她只觉得她的唇要被他压挤破碎,那凌厉的疼痛中却生了几许酥麻。

    微微颤抖着,她娇小的身子已教他的高大压住,狠狠地陷进他的身体里。

    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凉意

    “凌非彦,你这个混蛋,你这算什么”以初再也顾不上什么,大吼出声。

    他的嗓音带着丝丝的沙哑,“你是朕的女人你不是要独宠后宫吗”

    大掌抚过她的大腿根部,挑起一阵热意。

    热流,一踏糊涂。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

    她愤怒,她惊慌,她,无措

    她失神地望进他的眼里,在那里清楚看到一泓深沉和**。

    身子很热,心下,却是一片凉意。

    这到底算什么

    她问她,她也问他。

    但无人回答。

    他拉起她的腿,单手环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靠在他的身躯上,突地闯进。

    她怔怔地看着他,哽咽,泪流。

    从前,她不知道他想怎样,现在,她竟然连她自己想怎样也不知道了

    然后,她看见凌非彦拧眉,喉结微动,温热的唇轻轻地吻上她的眼睛,吻去她咸湿的泪水。

    那么再然后,她听得他的声音碎落在她的耳际,“别哭。”

    轻柔温情,让以初忍不住哭得更凌乱。

    他撤出,轻轻地捧起她的脸,微厉的薄茧轻骚着她的脸庞。

    他居然吻遍了她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那样的温存,让以初觉得,她确实是他倾心去爱的人,那份捧在手心上的爱。

    “朕要想要你,要你做我的女人。”霸道的话语,轻柔的语句,却强硬得不容她退缩,还带着丝生硬。

    丝毫没有征询她的意见,但她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并不想拒绝,只想哽咽着回一声“好”。

    但她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因为她知道,那一个好字,会让她原本已丢失的心,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她,赌不起,也输不起。

    带着浓重的哭腔说道:“你是不是没有用过疑问句也是,像你这样的”

    唇被堵住。

    紧贴着的身体,她因他,他因她,而疯狂。

    这一刻,以初只想抛开一切,忘记横在两人之间的枷锁,狠狠地,疯狂一次。
………………………………

82很疼

    清晨,以初是在那人的怀里醒来,抬头,便闯入了那狭长的眼眸中。

    是她的动作惊醒了他,还是他早就醒了

    “醒了”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以初,目光有意无意地略过,仿佛她没穿衣服似的,好吧,她的确没有穿。

    以初低头一看,脖子以下,全是青紫,想起昨日的疯狂,老脸一红,瞪了他一眼,把被子网上拉了拉,遮挡住那些碟羞人的痕迹。

    “遮什么”凌非彦挑眉,“不都看过了”

    在床榻边支肘看着她,目光促狭又慵懒。

    “你不用早朝么”以初推着他靠过来的身子。

    “今天是月休。”凌非彦含糊地说着,温热的大掌抚上肌肤,毫无隔阂,以初光溜溜,身子往后滚了几次,连带着被子。

    结果就是,她包得跟粽子一样,被子全往她身上卷来了,而那人,则坦荡地,促狭地看着她,黑眸中尽是戏谑。

    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还真是不赖啊那胸肌,那腹肌,往下,以初不敢看了。

    “看够了吗”

    以初脸色潮红大半,把头埋进被子里,闷闷地声音传出:“下流胚”带着点咬牙切齿,带着点娇嗔。

    凌非彦划眉一笑,把以初连人带被地抱起来,把她从被子里揪出来。

    两人纠缠着,很快又跌回了床上,那张被子,早已起不到原有的作用,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他恶魔般的笑容,她痛恨,道:“不要。”

    男人的气息粗重地喷在了她的颈脖上,以初又羞又怒,“昏君,快回去上早朝。”

    凌非彦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她白嫩的脖子,哼唧着说道:“都说了今天是月休。”

    以初按着他在她身上作乱的双手,声音软软地道:“别。”

    柔软的薄唇离了她的胸前。

    “累吗”他低声问道,那浅浅的声音一道敲落在她的心上,以初感觉一阵甜蜜,唇角不禁微微上勾。

    “嗯。”红着脸,以初小声的应了一声。

    他展臂把她拥入怀中,大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脊梁,引得她的身子轻颤,裸露的肌肤泛起了细小的疙瘩。

    “疼吗”

    以初的老脸红得快要冒出烟来,想起他昨夜的粗狂,恨恨地说道:“很疼”

    轻轻一笑,他的声音却带点戏谑淡淡传来:“多做几次就不疼了。”

    以初满脸黑线,这样露骨的话,他竟然

    闷声蜷缩在他的怀里,他从来不是一个纵情的人,但昨夜,从院子到房间,无论她怎样哭求,声音甚至都沙哑了,他却始终置若罔闻,一边温柔地吻着她,轻声哄着她,一边狠狠地在冲刺着。

    那近乎粗暴的温柔,让她有种错觉,他对她的情感,有丝失控,让以初甜蜜、满足却带着淡淡的忧伤。

    “什么时候带我回宫”靠着他,以初轻声问道,她承认,她是在故意转移话题,再来,真的要了她的命,她的老腰,伤不起啊

    颀长挺拔的身影微微一僵,道:“等你恢复了容貌,便回宫。”

    “哦。”也是,她现在这副样子,回宫了,说她是静妃,谁相信啊

    大手又开始活动了,以初的小脸一皱。

    看着她多彩的表情,凌非彦嗤笑一声,“得了,先饶了你。”

    说着,拉过被子,盖住了她的身子。

    以初展颜一笑。

    凌非彦微微阂上眼睛,昨夜,他也只是稍做休憩。

    软腻的触感突然从唇上传来。他打开眼睛,便看到她的唇正羞涩地从他唇上移开。

    以初飞快低下头,躺下,闭上眼睛,道:“我再睡一会。”

    凌非彦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假装入睡的人儿,俯身,轻轻地在她饱满的额角印上一吻,“朕今晚再过来。”

    传来一阵衣物的窸窣声,以初偷偷地睁开眼,那人正穿着衣服,阂上眼,以初沉沉地睡去。

    从睡梦中醒来,已是下午,以初伸伸懒腰,没想真一睡,大半天就过去了。

    肚子咕咕地响,轻轻地唤了声。

    秋夕掩嘴偷笑,道:“饭菜早已备好了,温着呢娘娘你梳洗一下就可以用膳了。”

    看着秋夕挪揄的笑,以初小脸微红,嗔道:“去”

    秋夕爽朗地应了声,退出了房间,她知道,以初一向不喜别人伺候她的梳洗与沐浴。

    晚上,凌非彦果然依言来了。

    只一晚上的时间,他们仿佛回到了出宫前,没有了前几天的剑拔弩张与冷淡漠然。

    以初觉得很是神奇,以前,莫名地,她想到了以前的那对“千分”,说了不下千次的分手,每次在手机里大吵大闹,今天还哭得声嘶力竭,嚷着要分手,隔天,又甜甜蜜蜜地挽着手。以初一直不明白,他们的吵架怎么那么神奇,说恼就恼,说好就好,但如今,她好像有点明白了。

    她依旧没能走出王府,她也不敢提出,她不想破坏目前的和谐。至于那李元一的事情,她也没有询问,他知道,他必定会处理好的。

    凌非彦似乎在这里还有事要做,也没有回宫,以初当然不会以为他留在这里是为了陪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王府当中,她可以说是来去自如,没有任何的禁地,偶尔,他还能窝在凌非彦办公的地方他的书房,那里有各种的书籍,甚至还有野史、民间传说,这些,以初都有很多的兴趣。

    偶尔,他还会以调戏她为乐,以初也不想跟他一同在书房里专研文学的,只是,古文有些生涩难懂,她需要他的讲解,不得不说,他的确是一个好老师,简明易懂,当然,她也是一个聪明的学生。

    是夜。

    鼻翼盘桓着那清幽的香气,以初幽幽转醒,心下微微奇怪,这味道,竟然有点想她造出的那些迷药的味道,但有着丝丝的不同。

    脑袋有些昏沉,突然发现身旁一空,有着余温,应该是刚离开不久。

    摇摇了头,甩开海中的迷糊,略一迟疑,以初掀开被子,直直地走向那个皱巴巴的包袱,被带回来以后,她向他要回了自己的包袱。

    微微翻找了一下,以初就找到了她要的东西。
………………………………

83受伤

    打开瓶子,一股清新的草木之香送进鼻端,以初稍稍清醒了几分,那是她自己配的解药,都是解迷药的,应该能解吧

    倒出了一颗,以初干咽下,幽香仿佛随着随着血液流遍全身,压下了以初脑中的迷离。

    以初皱皱眉,这迷药如果是凌非彦下的,那还好一点,但如果不是凌非彦,以初心下一惊,那凌非彦去了哪里会不会有危险呢

    心跳愈快,咬咬唇,以初披上外衣,推开门,走出了房间。

    漆黑的夜空下,黑衣如墨轻跃,一抹黑影却挟着劲风欺到了身边,凌厉的剑锋直递面门。

    藏身木柱后的以初心剧烈一跳,呼吸一紧,倚着柱子的纤指猛然收紧。

    他手指微屈,在那剑身上一弹,已把剑锋掸开,也把以初的紧张惊恐弹走,以初松了一口气。

    这一下,非内力深厚不能办,来人似乎并没有料到他身手如此了得,随即冷笑一声,剑势未老,花芒一挽,已往他下盘攻去。

    凌非彦皱眉,有条不紊地应对着,身形游走间,已把对方几招致命的剑招避开。心中冷笑,可真下得了重本,竟然请来了暗影阁的杀手。

    那人看讨不了好去,出招越发狠戾,剑芒大盛,看得以初心惊胆战,但她知道自己不会武功,出去了,也不过是个累赘,或许,这就是凌非彦把她留下的原因吧

    心下有了计较,以初决定若非必要时刻,自己绝不现身,绝不会给任何人带来麻烦,但她却是无法说服自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回到房间,继续入睡。

    人影闪烁,刀光剑影,混乱中,以初竟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竟是李元一他一身白衣,动作如行云流水,游走于刺客之间。

    以初打量了一下,竟是他那处最多的黑衣人,凌非彦的数名紫衣卫围在李元一的四周,减轻了不少他的负担,显然,黑衣人是冲着他来的,而凌非彦,也是有意护着李元一。

    反观凌非彦那边,那人手上扣了霰石,攻击凌非彦的同时,把石子击射出去,地上响声大作。

    本来只是两人在墙角喂招,霰石一弹,忽而多名黑衣人加入到了战争。

    凌非彦微微一皱眉,面色也有了几分凝重。

    手一挥,手中的物品在空中划过一优美的弧度,以初讶异,凌非彦竟然一直都是用一支折断的树枝作武器

    银光一闪,凌非彦从腰间取出了软剑,看来,现在,他才开始认真。

    见此,黑衣人眸光凌厉,他还未曾见过有人在他跟前如此嚣张,原本以为他是没来得及带武器,却不想,他

    敢情他之前是耍自己来着

    黑衣人眸色阴鹜,手下越发狠戾,再加上忽然多出的黑衣人,凌非彦那里可谓是现象横生。

    很快,夏宇也来到了凌非彦的跟前,两人相视一眼,没有任何的交流,长期的征战,两人的默契自是毋庸置疑。

    一声低呼,一声闷哼。

    夏宇颤声道:“娘娘”

    凌非彦眸色一沉,暴戾横生,手中的软剑如游龙,直取黑衣人的致命点,毫不迟疑,袖子晃动,众人只觉眼前寒芒大展,那银光层层叠叠,风卷电闪般凌厉,便似从四面八方而来。

    眨眼的时间,数名黑衣人瞬间倒地不起,脖子、心脏,致命处都晃亮着细小的银光。

    黑夜里,灼灼的火光,凌乱的人群,还有地上一抹纤细的身影。

    几个纵跃间,凌非彦已来到了以初身旁,夏宇一言不发地退到一旁。

    “主子,刺客已全数服诛。”

    “嗯。”凌非彦眸光一转,颔首。

    地上,血迹斑驳。

    女子袖子漾起,露出半截雪白艳红的手臂,一道深红从她肩上蜿蜒而下,拖到了臂上,伤口狰狞。

    她微睁着眼,原本黄豆般大小的双眸,此刻更是只剩了一条线,细长的睫毛轻颤着。

    凌非彦紧盯着地上的那人,毫不作声,只是把以初抱进了自己的怀中。

    众人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

    李元一看着那脸色刷白的女子,心中微微一紧,却是没有上前,只是看着那高大颀长带着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夏宇飞快地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这里没有懂医术的人。

    轻轻地把以初放在褥子上,凌非彦撕下自己的袍子,裹了她的伤口,紧紧地压住,不让鲜血流出,他不知道大夫什么时候能来,而她,并不是懂武之人,穴道若长时间不通,怕是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影响。

    布帛,瞬间染红,惊了他的心。

    凌非彦眸色深沉,一瞬不瞬地盯着床榻上的人,杨静语,你难道不知道,若这一下,持剑的人剑锋再偏一偏,又或者那剑刃再锋利一点,你整条手臂都会被卸下来。

    大手不自觉地一紧。

    以初眉心一紧,闷哼一声,口中轻呼一声:“痛”

    本是悉数的死默,被以初打破。

    凌非彦急忙放轻了力度,柔声说道:“忍忍,大夫来了,就不疼了。”

    带着怜惜的话语毫无预料地闯入以初的耳中。

    睫毛轻颤,以初缓缓地睁开眼,看到了凌非彦那带着担忧、慌乱的瞳孔,以初忽然觉得,这一剑,值了。

    随即,她有扯出一抹苦笑,她中毒了,中毒太深了,会不会没救了

    他的手,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则压在了她的伤口处,血,染红了他的大掌。

    是谁说的,有恋人在身边,一切的痛苦都是浮云那都是屁话疼痛一阵阵地传来,以初痛得嘶嘶作响。

    大手松开,提起袖子,轻轻地,有些笨拙地擦去她脸上沁出的汗珠,他,大概没有这样服侍过人吧

    上方响起他略带焦急的嗓音:“很疼吗”

    以初心下一暖,道:“疼,疼死了死贼子,剑那么锋利”

    凌非彦不知该怒该笑,她竟然还有心情说笑

    想起什么,凌非彦带着薄怒,“你不在房里待着,出来作甚”

    以初撇撇嘴,这个没良心,要不是她,现在躺在床上的就是他了还能在这凶她
………………………………

84请求

    以初不语,却是微微地抬起手。

    凌非彦反握住她的手,以初把大手拉到自己的脸旁,像猫咪一样靠了靠,凌非彦心中那仅存的怒气消散得无影无踪。

    轻叹了一声,真的拿她没有办法。

    很快,夏宇便带来了一个年月四十的女大夫,脸色刷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在她四十多年的生活中,从来没有人这么请她出诊的,一路飞来,真的是飞着来的,脚踩着那屋顶,丝毫没有停顿,马不停蹄地就来到了这座大宅,看样子,应该是富贵人家。

    夏宇擦擦额上的汗珠,这一路,他也不容易啊要知道,现在可是大半夜的,民间的女大夫又不好找,但他知道,若是找了一男大夫,这主子,估计会把他劈了吧

    看着那脸色比自己还苍白的女子,作为大夫的她,马上进入了状态,稳了稳心神,大夫走近。

    凌非彦好纹丝不动地坐着床沿,大夫眉头一皱,这让她怎么看病再加上路上受的气,大夫当下语气便有些不好:“让一让。”

    闻言,凌非彦也是剑眉一蹙。

    以初怕他一个不高兴,这大夫日子就不好过了,连忙轻声道:“阿彦,你先让大夫看看我的伤口。”

    凌非彦又看了以初一眼,方才淡淡地应了一声,松开了以初的手,站起来,却并未走远,只是在一旁站着。

    大夫开始掀开以初的衣袖,露出一大截被血染红的手臂,那狰狞的伤口蜿蜒而下,看得大夫眉宇紧锁。

    “布”

    一旁的夏宇连忙递上一沾了水的干净的布,大夫小心翼翼地清理着血迹,做了简单的处理,撒上了止血粉,取出绷带,一圈一圈地包裹住。

    以初累极,敌不过沉重的眼皮,在包扎的过程中,缓缓地合上了双眼,迷糊中,她还听得那大夫轻声交代着。

    肩臂疼痛,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哑声道:“秋夕”

    皱了皱眉,以初用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挣扎着想要下床,身子却是一滑,将要跌落之时,一双手稳稳地扶住了她。

    “秋夕”以初一怔,来人正是秋夕。

    秋夕点点头。连忙把以初扶回床上,又帮她盖好被子,“娘娘有什么吩咐”

    “水。”喉咙干枯得如同火烧一般,难受得很。

    秋夕麻利地倒了一杯水,以初一把接过,咕噜咕噜地就灌进了喉咙,怎一个爽字了得。

    “他呢”

    秋夕一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娘娘口中的他,是指皇上,道:“皇上去上早朝了。”

    以初满脸黑线,她好歹英勇受伤了,这睡醒过来,没有满面胡渣的男主,却只有自己的贴身婢女。

    胡子拉扎的男主为什么不伏在床沿累得睡着了电视里都不是这样演的,为什么轮到自己就不狗血了

    “娘娘,你感觉怎么样”一声急促打断了以初的愤愤不平。

    以初抬眸望去,来人正是苏凝曦,她还微微喘着气,脚下步伐急速,背上是大大的药箱。

    看见以初的瞬间,一怔,似是不敢相信。

    “苏医女。”以初笑笑,对于她的反应,她一点也不惊讶,轻喊了一声。

    苏凝曦反应过来,是了,娘娘服食了那药,容貌大变也是正常的。苏凝曦暗暗懊恼了一下,对上以初的微笑,也是扯出一抹笑意。

    快步走到以初的跟前,道:“娘娘可否让凝曦看看伤口”

    以初把手臂伸到苏凝曦跟前。

    苏凝曦马上专注于以初的伤口,那神情,让以初想起了昨日的那个女大夫,这就是医者吗以初忽然肃然起敬。

    忽然间,苏凝曦已经给以初换了药,凉凉的,很是舒服。

    苏凝曦脸色有些凝重,看着以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啦”以初疑惑,难道伤太重了,她的手要废了不是啊以初微微抬了下手,还能活动,就是有点痛。

    “娘娘,伤口太深了。”苏凝曦顿了顿,道:“会留下疤痕。”

    连可能两个字也省了。

    以初知道她为什么脸色这般凝重了,对于后宫的女子,身体样貌最是重要,那是在后宫立足的依据。

    以初猛然想起那未用完的膏药,上次,她的屁股挨了板子,想起,以初觉得屁股又是一阵火辣辣。

    记得顾沁说过,那是连疤痕都可以去掉的,便与苏凝曦讲了一下。

    苏凝曦一听,大喜,“娘娘放心,有此良药,一定不会留下疤痕。”

    以初倒是不甚在意,反倒是秋夕与苏凝曦一脸的喜悦。

    又与苏凝曦闲话了几句。

    她的眸子不时地飘向以初,想说又不敢说的,有几次,还走神了。

    “苏医女,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能帮上,我一定会帮你。”以初见她始终举棋不定,直接就把话说出来了。

    苏凝曦面有难色,咬咬唇,道:“凝曦确有一事相求。”

    “轻说。”以初已准备好聆听。

    苏凝曦把事情娓娓道来。

    自从在杨静晴口中得知她的“父皇”死去后,苏凝曦就很担心她的母妃,父皇死了,她的母妃也就没有了依靠,她立马让郭瑞鸣去西泽看看,寻找她的母妃。

    结果却是,她的母妃仿佛失踪了一般,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那些皇孙贵族,依旧过着富贵的生活,虽然不如从前,但也是生活无忧,但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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