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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是神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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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的眼中,那是一个丑陋的,哭泣着的可怜女奴。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以初悄悄地把手探向腰间。
杨静晴一个眼神示意,男子动作利落,一个手刀,以初昏死过去。
男子横抱起以初,与杨静晴一同离开,众人窃窃私语。
“大人”
耳边传来下属的低声呼喊,他催促着,他们不能再浪费时间在着无聊的事上了,纵然那女奴很是可怜,可是,这世上,这样的奴隶岂止千万,他们又怎么救得过来
李元一若有所思地看着那离开的人,那双眼睛给他的感觉很是熟悉,他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
听到下属的轻呼,李元一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走吧”
他确实没有任何地立场去管人家的事情。
目光偶尔掠过,定格,眸光一沉,快步走向那三人停留过的桌子。
“大人”灰衣男子惊呼,李元一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俯下身子,捡起掉落在地的香囊,李元一脸色一变,那正是以初从他身上取走的钱袋,往里一看,果然,那绣着他的名字。
脸色一变。
下属有几分担忧地问道:“大人,怎么啦”
李元一眉宇紧锁,道:“刚才那女奴是娘娘。”
闻言,男子易是脸色大变。
“追”
李元一直接从二楼一跃而下。
腰上一紧,杨静晴回过头,男子一脸凝重,低声道:“有人追来了”
杨静晴当下也不说些什么。
足尖轻点,左拐右穿,三人回到客栈。
简单地收拾了些东西,叫来的马车已经停在了门口,男子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以初扔进去,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了以初,以初幽幽转醒。
他们并没有偷偷摸摸,反而是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
以初猛地坐起来,就要向外走。
头上一疼,却是杨静晴一把扯住了她的长发,以初狠狠盯着杨静晴,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恨意,她,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
可是,现在的她,没有反抗的余力。
杨静晴手一挥,以初脸上的面具已经脱落,杨静晴一愣,不知何时,以初已经恢复了她原来的容貌,不再是那雀斑脸。
看见这张熟悉的脸,往事浮上,杨静晴抑制不住地嫉妒,恨意涌上腹腔。
“你还真是天生的狐狸精,即使相貌平凡,却还是能勾引男人那男子想必也是你的相好,嗯”
使劲一扯,仿佛要硬生生地扯下以初的头发。
………………………………
99容貌毁
抿着冰冷的唇,杨静晴从怀里掏出一精致的小刀,刀身闪着骇人的银光,以初心如沉海,她要杀了她吗
马车辘辘地前进着。
以初脸色瞬间刷白,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一身明黄,苦涩、惊恐,瞬间在她的胸腔内爆发,在面临死亡的时刻,她想到的,依旧是他,尽管她知道他爱的不是她,接近她是有目的的,但她就是不可抑制地想他。
看着以初苍白的脸,杨静晴眸中尽是报复后的快意,唇边勾出残忍的笑意,“放心,手足相残这事,我可做不来。”
轻声喃呢着,那阴冷,让以初的身子忍不住一颤,瞧着以初这个样子,杨静晴又是得意地一笑,锋利的刀刃在以初的脸上游走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割破她的肌肤,原本苍白的脸,如今更是几近透明,那微蓝的细小血管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你知道我又多恨你这张脸吗它夺走了属于我的皇上,那些安稳、那些宠爱,本该是属于我的。”眸光瞬间锐利。
脸上传来湿润的疼痛,血沿着刀身滑下,那抹鲜红,却是让杨静晴莫名地兴奋起来,手下一用力,强迫着以初迎向她。
“恨”杨静晴面孔狰狞,“该恨的是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有什么资格”眉睫间裹着深深的寒意。
那双充满恨意的明眸,让杨静晴怒意顿生,忽而,她展颜一笑,那笑,却让以初如坠冰窖。
“人,估计也快追上来,我该如何才能不让他们认出呢”
以初脑袋片刻空白,又听得她说,“没了这张脸,皇帝还会宠你吗我的姐姐。”
血液凝固,红,满眼的红,她痛得没有了知觉。
尖锐的痛意使以初从昏睡中醒来,脑中是昏死前的记忆,沾满鲜血的刀、血红的掌、无声的哭泣,以初猛地用手一触碰。
蚀骨的疼痛让她收回了手,她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但,那斑驳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杨静晴他们给她简单地料理了一下。
木然地坐着,以初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良久,她才回过神来,打量着周遭的一切废弃的木屋,她瘫坐在肮脏的地上,不远处,竟然还有一面铜镜,颤抖着,以初拿起铜镜。
高声尖叫,以初狠狠地甩出,铜镜破碎了一地。
泪,止不住,以初喃喃道:“那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
从无声到呜咽出声,再到声音嘶哑,以初只觉绝望化作浓重的布,紧紧地将她裹住,透不过半点的气。
纵横交错,是的,那些伤痕,纵横交错,如同魔鬼一般狰狞骇人。
然而,一股炙热从四面八方涌来,方才,于绝望中的她没有察觉,如今,下腹一股股的骚热却是令她无比难受,喉咙干涩,以初对杨静晴的恨意却是无以复加。
趁着自己还能保持清醒,以初摸索着,心下凛然,她的银针,竟然不见了
燥热,随着血液四处流动,让她避无可避。
挣扎着,以初想要起来,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转念一想,她这个样子,不,决不能让人玷污了去,可,心一阵抽疼,她这副模样,就是她自己看了,也惊骇无比,又怎么会有人会碰怎么会
以初躺在潮湿而脏乱的地上,挣扎着,颤抖着,那炙热,几乎要将她融化。
门忽而被推开,阳光射进。
看着那匍匐在地的女子,李元一心尖一颤,道:“娘娘”他已知晓她的身份。
女子抬眸一看来人,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惊、疼,复杂的眸光,却是深深地刺痛的以初,燥热来袭,以初艰难地转过身子,依旧躺在地上,衣衫在此前的挣扎中,挣脱了不少,以初难堪地拢紧,但那股燥热,惹得她只想把衣衫尽去。
胸腔中激荡出一股难过,李元一依旧记得那淡然的她,美丽无比,而现在,却是狼狈得那般让人心疼。
“杨姑娘。”声音微颤,李元一蹲下身子,或许,娘娘那个称呼,会让她感到沉重,也是她想逃逃避的身份。
“不要,不要碰我,求你”以初哑声道。
有什么重重地压在了他的心头,“杨姑娘,我这就带你走。”
他只当她是不愿让他看到那毁了的容貌。
男子的掌环在她的腰腹中,以初只觉得那阵莫名的燥热去了不少,但很快身子益发难受,似乎有些虫蚁在里面啃咬着。
她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若是他能更抱紧她就好了。
“放开我,开放我”以初低声喃呢着,她已记不得自己有多少天没有吃饭,那声音,虚弱而无力。
“杨姑娘,你别怕。我是李元一。”透过薄衫,他可以感受到怀中的她传来炙热的体温,她该是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此刻,竟然还发着高烧
“不要”
意乱情迷间,以初口中不懈地喃呢着不要,身子却是逐渐靠上了那能让她体温下降的胸膛。
下腹忽而一热,李元一意识到不妥,只怪他刚才一门心思放在了她的身上,竟忽略空气中那若有似无的异香。
低头一看,她满头大汗,脸色潮红,神色间似乎忍受了极大痛苦,口中含糊不清地喊着:“放开我”
李元一心中一惊又一疼,忙点头道:“好,好,我这就放你下来。”
小心翼翼地把以放下,离了李元一,燥热把以初击得昏了头,她甚至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粉色的抹胸。
李元一急忙转过头,非礼勿视。
环视一周,终是在角落里找到那微醺着的小炉,一掌将那小炉毁了,李元一方才走回以初的身边。
她的神识已彻底迷乱,紧蹙着眉,杏眸半阖,只一味拉扯着身上的衣服,哑声道:“好热”
身子苦苦扭动着,撕拉一声,却是她把外袍彻底撕开,露出了雪白的香肩,李元一一惊,急忙脱下了自己的外袍,盖在了以初的身上。
皱眉,挥掌,木门猛然关上,他不能让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
给读者的话:
还有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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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再一次的逃离
看来抓她的人是故意让他来到这里,然后
五指紧握成拳,他决计绕不得那人
轻轻扶起以初,以初柳眉紧蹙,满脸通红。
他的大掌教她握住,往她身上去。
李元一大惊,慌忙抽出自己的手,“杨姑娘,你醒醒”
此时的以初,神智早已乱,哪里还听得他的话,身子炙热不休,只想把那清凉往自己身上拖。
李元一咬牙,一个利落的刀手,将以初击晕。
她的体温依旧高得吓人,难怪他开始会误以为她在发烧。
容不得任何的拖延,确定自己的外袍已严实地盖住了以初,方才将双掌轻贴上她的背,一股暖流留遍全身。
昏睡中的以初,柳眉也逐渐舒展开来。
薄汗微沁,李元一松了口气,收回掌,失去支撑的以初却是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那柔弱无骨,让他心意一乱,慌忙推开,不想手下失了分寸,以初倒地,发出了不轻不重的声响。
李元一急忙上前,搀扶起以初,正打算喊醒以初,毕竟他不知道那媚药有没有其他的毒性。
睫毛轻颤,以初闷哼着睁开了双眼,男子间眉宇间尽是担忧,以初刹那恍然,待看清来人时,失望不满双眸。
李元一选择忽略了她眸中的失望,道:“杨姑娘,我这就带你走。”
属于男子的香气飘进她的鼻间,以初低头一看,联想起失去意识前的她,脸色甚白,结巴着,“我,我们”
“杨姑娘你放心,我们之间依旧清白。”李元一自然知道以初想到了什么,连忙解释。
以初微微松了一口气,“你是怎么”
李元一给了她一个放宽心的笑容,“普通的毒,只要功力够深厚,要逼出,也不是难事。”
以初抬眸,这才发现他的额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是微微发白。
“谢谢。”以初低声道,顿了顿,又问道,“与皇上比起,你的功力如何。”
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唇,以初只觉遭到雷击,扯出一抹苦笑。
凌非彦啊凌非彦,原来那么早,你就已经在筹划了。
看到以初的异样,李元一很是担忧,唇微张,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以初摇摇头,苍白的脸露出一丝笑意,“我没事。”说着,拍拍身上的尘土,就要起来。
“那我们先离开吧。”李元一搀扶起以初,现在的她,瘦弱得似乎一阵风就能吹起。
动作一顿,低头看着那抓住自己衣袖的柔夷,那一双手已不是原来的样貌,或深或浅的伤痕,沾着灰尘,不再是那素白洁净的双手,那双手,曾经温柔地替他包扎过伤口。
“有其他人知道我们在这里吗”她的声音依旧很轻。
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李元一摇摇头,道:“没有,我看到痕迹,怕来迟了你会出事,并未来得及向任何说。”
“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她的声音带着沙哑,滴水未进,她的喉咙干涸得难受,“能不能当做没有见过我。”
她没有办法摆脱他,更没有能力躲过数十人的搜寻。
她知道,他已经成了凌非彦的人,从她手上的那晚便猜出,她亦知,他是一个正直的人。
沉吟,良久,李元一方才说道:“我答应你不难,只是”
似是不忍,鼓起勇气,李元一才能说出,“你脸上的伤”
以初的眼眸闪过受伤的绝望,笑意惨淡地说道,“还能怎样”她不认为,这样的伤还能治得了,每一道,带着深切的恨意,似是要把她的肉与骨分裂开来。
那膏药,早已经剩余不多,皆因她受的伤也不少。
手颤抖着微微抬起,却是颓然放下,她没有勇气,甚至不敢去触碰。
李元一很想将她的手紧握在手中,压下心中的冲动,道:“杨娘娘,元一曾听闻有一生肌丸,不管容貌如何受损,只要服下,定能恢复原来的容貌,娘娘何不一试”
“你知道哪里有”以初像是见到了希望的曙光。
李元一摇摇头,以初眸光一暗。
“但皇上定能为你找到,可是,如果你离开”
以初半垂着眼眸,她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哪有女子不在意自己的相貌,可是,且不说那生肌丸是否能找到,鱼与熊掌,两者不可兼得,若要她选,那,答案很明显。
如若不逃离,或许,她会越陷越深,最终,受到的伤害恐怕会更大,倘若她什么都不知道,或许她会愉悦地跟他回去,投入那人的怀抱,可是
她很胆小,她也很怕疼,那锥心的疼,她不想承受,也承受不了。
“让我走吧”几分哀求,几分绝望,几分无力。
听得李元一心跟着疼痛,几乎不假思索,便道出了一句,“好,我答应你。”既然那是她的选择,他自然尊重,尽管他想不明白在受宠的情况下,她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思逃离。
在决定跟随那人开始,他听到了不少关于她的传言,她是亡国公主,她盛宠与人前,不把任何的妃子放在眼里,嚣张跋扈,她指使自己的妹妹毒害皇上的子嗣,将自己的妹妹推向死亡,只为自保
但他不相信,至少,在他眼中,她不是那样的人,他欠着她一条命。
李元一信守了承诺,他不仅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下落,还为她打点了一切,直到她恢复了力气,能够自力更生,他更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财产都给了她。
如她所想,他已经在为凌非彦办事了。
以初知道,凌非彦看中的人,都不会是庸才,没想到自己出去一趟,不单逃不开,还给他招揽了一个人才。
也罢,至少,她又因此多了一个机会,一个逃离的机会。
这,是不是所谓的因果
………………………………
101小初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四天后,他便离开了,她便在这小镇中生活了下来,凭她瘦弱的两条腿,是跑不过那些会轻功的侍卫。她信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再加上她不想一直漂泊,只要李元一不说,她想,凌非彦是找不到她的。
这里,离皇城也有一段距离,凌非彦不可能抛下一切,来到这里,至于其他的人,只要她伪装一下,大概也是认不出她的。
于是,她便安顿了下来。
夜色泠冷,阴沉着眸光,听着夏宇的叙述,心一点一点地下沉,指一点一点地收紧。
一个多月了,竟然丝毫没有消息。
揉了揉紧蹙的眉心,靠在椅背上,他从没有过的累的感觉。
拿起奏折,却发现他根本无意看阅。
在这龙椅上,她经常小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偶尔偷看他手中的奏折;在那饭桌上,她苦哈着脸,陪他吃着清淡的菜色,吃得她面如菜色;在那帷帐中,她在他的身下婉转呻吟;这里,残留着她的记忆,她的气息。
猛地从龙椅上起来,惊了一旁待伺的夏宇。
“皇上”夏宇一声惊呼,却是不知道这年轻的帝皇要做些什么。
凌非彦阴沉着脸,那些美好的记忆没能让他愉悦起来,却是越发地难受,“朕要出宫。”
夏宇大吃一惊,“皇上,天色已晚,不如”
在那凌厉的视线下,夏宇适时地闭上了嘴。
主子说什么,他只要去执行就好了。
日子过得宁静而安稳,以初一小医馆里打下手,医馆主人是一女大夫,待人和善,见她一个女子无依无靠,便收留了她,再加上以初也略懂医术,便在这医馆里打下手。
在这期间,她见到了许多之前只能在书中才能看到的药材,林大夫见她感兴趣,知她也是新月的人,也很热情耐心地教导她,出诊也会带着她去,让她的医术见长不少,实践,还是比光看书来得重要。
林大夫也曾看过她的脸,只是,伤口太多太深,且一开始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想要救治,她也是无能为力。
以初曾问过她关于生肌丸的事,她也是知道的,只是摇头叹息,“那药,哪怕是陛下亲自去,恐怕也是要不来的。”
她口中的陛下,便是以初的亲爹,新月的皇帝。新月国的人,很是团结,对帝皇,也不是一般地崇拜,如若是皇帝也要不来的东西,那希望便很是渺茫。
新月神医多,怪医更多,生肌丸的制造方法只有一家传承,偏生这一代的继承者,性格怪异无比,看得上眼,他能从阎王手中将你抢过来,看不上的,那怕你给他一个国家,他都不愿意救你,而至今,只听闻他救过两人。
再者,他的行踪飘忽,已二十多年没有听过他的消息了,是否在认识,也不得而知。
大街上,行人或行色匆匆,或悠闲漫步,叫卖声不断,边陲小镇,倒是繁华。
这是她最后出现过的小镇。
一行人,似是初来报道,引来众人的窃窃私语,就连行色匆匆的商人也忍不住停下脚步,定睛一看。
一行人中,就数那凤眸男子最为惹眼,容貌出众,华贵之气逼得人不敢直视,惹得不少的女子芳心暗许。
羞涩的,则是暗暗偷望,大胆的,则是丢了一地的手帕,却换不来男子的一个回眸,芳心碎了一地。
一袭绛紫的他,瞬间成了别人眼中亮丽的风景。
可是,在他的眼中,风景却是不远处那白衣女子。
一身飘逸的纯白,如同下凡的仙女,初见,定然夺目,但见过女子真容的小镇百姓都清楚,那女子,就连是地痞流氓也不愿调戏,实在是,太丑了。
白衣女子右手提着大包小包,腾出了左手轻轻拭擦着额上的薄汗。
接过小贩递过来的手帕,薄纱下的女子温婉一笑,轻声道:“谢了。”
连日来的相处,她已经和小镇上的人很是相熟。
听闻那熟悉的嗓音,一阵突如其来的狂喜立刻注入心上。
理智怎么敌得过这些天的想念,他大步上前,一把按上女子的肩膀,声音紧绷,微微颤抖。
“小初。”
女子身子一僵,拿着手帕的手微微颤抖着,忽然间,她想起了那句,你叫了一声我的名字,从此,我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女子正是以初,她甚至没有回过头去看那人是谁,因为,即使不看,她也知道是谁,梦里,她不知听了那声音多少遍。
蹙眉,似受惊的兔子,眉额,眼睛,一派惊骇慌乱之色。
以初一把推开男子,往人群里没命地奔跑,面纱随着她的急速在风中摇曳。
凌非彦剑眉紧锁,他不知为何她会有这样的反应,难道他认错了人
足尖轻点,有没有认错,看清楚了外貌便知道。
人群微乱,出现了骚动。
肩膀教人牢牢抓住,惊慌之间,大掌已环上了她的纤腰,狠狠地钳制着她。
动弹不得,这是她的第一个认知。
既然逃不了,也只好面对,这样一想,以初反倒镇定下来,想起刚才几近条件反射的奔跑,她不由得苦笑,被他吓得失去了理智了,明知道跑不过他,还跑什么
扳过她的身子,女子也顺从地缓缓转过身来。
凌非彦一怔,对上那白纱拢面的容颜。
那双眼睛,是她没错,她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容颜。
就是她,他怎么会认错
不,他不会认错,正如那日在城门,只需一眼,他便认定了她便是他要的人。
她定定地看着他,那熟悉的眉、鼻、唇。
“小初。”他又轻声喊道。
两人对望着,仿佛忘了这是大街,忘了周遭所有的人。
蹙眉,大掌伸出,就要掀开她的面纱。
手微抬,却是忍住了,就让他看吧她如是想。
尽管之前已经见过那可怖的脸,如今猛然露在人前,人群中还是忍不住发出一阵阵的倒吸。
凌非彦无法形容看到那张脸时,他的心情,震惊、愤怒、巨疼,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狠狠地将他网在其中。
他,险些站不稳。
………………………………
102回去,好不好
“疼吗”粗粝的指尖微微抚上那交错的伤痕,那一道道伤痕,像一抹血,涂抹在他的心头。
人群在挤动,惊骇鄙夷地指指点点
疼吗
疼,刀锋刮在她脸上的时候,她都疼得晕过去了,本以为,那是最疼的,没想到,照镜子的时候,更疼了,就像一刀一刀,割在了她的心尖上,疼得她无法呼吸。
疼,真的很疼
张张嘴,她却发现,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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