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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爷,奴才有喜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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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媚重重看了一眼流光,嘴角露出的歼险笑意也未能逃脱流光的眼,这女子心思,她不是不知,可对她仇视得很!
她站在原地,轻轻拍打身上尘土,萧达走到她面前,久久才出声,“现下秦主子可能会出意外,爷心中担心才去寻的。若换做平时,他定不会轻易扔下你。我知你在爷心中是有地位的。”
是有地位,她也知,只是这地位究竟比不得阿曼。
长情如文火,他如今确对她动了心,但那仅此一点的喜爱,终究无法与阿曼比拟。
她依旧不紧不慢地抖落身上尘土,笑得没心没肺道:“哥们,这危急关头,才能看清孰轻孰重呢。”
这女子脸上虽是笑靥如花,但萧达明白她心中必定难受,她对主子用心也不比秦小姐少,哪怕他认为她与主子在一起更合适,因这女子总能给主子带去欢快。
他与靖王少时便相识相随,靖王表面待人温润谦和,却因儿时母妃惨死,不受皇帝待见,性格变得少言寡欲、心机深沉,平日里也有见这位心思沉藏的主子与秦小姐多有私会,也只是如他待别人一般不无二样,只是,主子遇见这女子,才时常笑得真实。
他嘴上笨拙,竟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她,良久才道:“谢主子,咱们回营吧。”
“今日被你家主子骗出来狩猎,哪好空手回去,白白受了这顿骗?”她说着,便提着箭往林中更深处走去。
萧达眉眼一拧,这里已处于林腹,很可能真如萧媚所受会有猛兽出没,到时只怕会伤及了她,可是,他多劝也必定劝不动,他不是没与她共事,这女子脾性也是不输于那冷傲的秦小姐。
在她身后见她身子瘦弱,而这日头又快西下,丛林茂密阳光she不进来,他担心她会着凉,左思右想后,才脱了外袍,“谢妃娘娘,还是将衣服披上好,莫要受凉,影响了小主子。”
萧达不比从前与她热络,对她倒真是毕恭毕敬,他的好心她又怎能不收下,她接过他衣袍套到身上,爽言快语道:“萧达,无人的时候,别谢主子长谢妃娘娘短,我也曾与你一样只不过是个下人,更何况你多次在七爷替我求情,我心里当你是哥们。”
萧达微微一笑,耳后有些发烫发红,心口又是一跳,这人不再是小光子小太监,如今,她是靖王的嫡妃。
“谢妃娘娘,主仆有别,属下不敢以下犯上。”
流光也不与他多说,径直往前走,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侍卫,这萧达与某七一样的别扭。
“前面有什么在动。”流光正要张弓she箭,可一只小脑袋紧张兮兮的探出来左右打量起她,那是一头小鹿,猛地想到之前被赫连钰she杀的那头母鹿,她想那头母鹿必定是出来寻这贪玩的小鹿崽的,不觉,她心中又放软了,她放下弓箭,轻轻抚了下肚腹,看着那小鹿说,“小鹿儿,你遇见我算是走运了。我不杀你,你走吧。”她想这也是替她未出世的孩子积福。
那头小鹿崽似乎听懂她说话,缓缓从树后走出,眨巴可怜的眼看着流光,似觉得流光身上有种母性光环像它的鹿妈妈,又摇着短短的小尾巴,朝流光走来。
“嗖嗖嗖”的几声,流光耳力还算灵敏听得出是箭声。
“小光子,那里危险,有人要猎这头鹿。”
哪里知他这话还未说完,要上前拉住她时,脚前一只箭阻止他去路,抬眼之际已见这女子便扔下手中弓箭,飞奔过去,在地上打了个滚,不过还是将这颤抖无助的小鹿崽紧紧护在了怀里。
他再望去,见她笑着抚摸鹿崽的小脑袋,轻轻安抚它说:“小鹿乖,我会护你,不会让你被那些人煮了下锅。”那小鹿甚是听话,知这人救下它,吐出粉色的小舌一下一下舔着她的手。
对面一行人渐渐逼近,萧达这下才看清是太子的人马,他们个个手中提着箭,来势汹汹。
赫连修长眉轻轻一挑,看着地上抱着小鹿崽的女子慈眉善目的容颜,看着便觉得气闷又好笑,这人的善念总是要经过考验才能显得更可贵,他轻捻慢拢地笑道:“不惜一切代价,给孤猎来那只鹿,孤重重有赏!”
这太子爷的言外之意是,只要猎来这只小鹿,伤了那女子也在所不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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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长情如文火(七)
“你敢!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萧达一声冷喝。哪管那人是不是高高在上只手遮天的太子,他只知衷心护主。
“哦,真不好意思啊,距离有些远,孤又害了青光眼,还真看不清有人!”赫连修低笑着道,又扭了下脸问身旁的侍卫,“你们可看见有人?”
“属下们只见一头小鹿。”说着,一群人哈哈大笑,十分猖狂。
“那还不动手!”他一声令下,口气已是暴怒。
不留一丝回转的余地,数箭齐发,萧达大惊,未曾料想这太子爷还真敢下狠手,而此刻靖王其他内卫被跟随靖王去寻秦小姐,他们只有两人,怎敌得过他们这群虎视眈眈的太。子。党?
就算到时他们真被she伤,按照太子说法,也只是狩猎时,箭无眼罢了,到时也未必会被皇帝责备。
他心道糟糕,要赶紧去搭救流光,只见流光在地上被箭追着翻了数下才避开,她手中抱着小鹿,不好施展,她用力将手中鹿崽丢向萧达,萧达小心接过那鹿,而这时,一直躲在暗处的太子却架弓拉弦正对准流光胸口。
那一箭若是she中,恐怕……萧达想也未想,丢下小鹿崽,鹿崽吓坏了,不敢乱动,只敢躲到萧达脚旁,他匆忙拉弓朝太子那方向she去,只望能阻挡下太子那箭。
二箭齐发,萧达以为凭他箭术定能挡下这箭,岂料对面一人箭法更是高超,双箭朝他们这边射来,一支箭将他的箭劈成两半,而令一支对准了他脚跟前的小鹿崽。
而这女子身手凌厉躲开赫连修那箭,竟又奔过来救那只小鹿崽,他心眼一动,飞快蹲下,抱起小鹿崽跃到别处,她才微微舒了一口气,谁知身后又有暗箭放来,她左避右闪,侥幸躲开。
“这女子身手竟如此好!那便再让我试试看,不信我会she不中!”说话之人一双鹰眼,凶恶可怖,说着一下子架上三支箭,齐头而发。
萧达刚才带着小鹿那一纵身,避开有些距离,这时去救,却是远水难救近火,他想这次太子这些人似乎是带着目的而来,借着猎鹿却是想杀流光,她心中一抖,他慌忙大叫,“小光子,小心!”
流光又怎能不知这太子爷心思,她想杀他,正如他此刻要杀了她一般。
刚才一番避闪已用去好些气力,如今竟有些提不起步子来,而这she箭看来身手不一般,是武林好手,只怕这三箭,她很难去都避开,难道她真要死在这里吗,带着她还出世的孩子,她心中恼恨,在她身处危难时刻时,她的夫君在哪里?哦,他去寻了他另一位妻子,那人才算是他心头最爱之人。
她一提气,转身看向赫连修,他冷眸看着她,好似巴不得她下地狱,她急中生智,赌上她的所有,深情凝望那高头大马的男子,低低唤了他一声,嗓音低哑,“修哥哥,你真忍心杀了我?要知前世明明是你先负了我……”
周围一行人都是一震,包括萧达,这女子明明是靖王妃,竟也与太子爷相识,还将太子爷亲昵地唤作“修哥哥”,而且什么前世不前世?
她轻轻闭上眼,留下痛苦怨恨的泪,这一世竟比上一世还糟糕,她受尽靖王刻薄,竟还是要死在赫连修的手下……她竟无法改写结局,她真是愧对师傅……
只是下一秒众人又大为惊愕,只见太子爷使出轻功,一跃而出,不为别的,竟为的是抓住那三支飞向那女子的箭。
胸口一痛,一支箭重重扎在她胸前,她痛得睁开迷糊的眼,眼前多了一个惊世绝艳的男子,而他手上多了两支箭,一双黑眸满是异色,又听得他慌乱了神色低吼了一声,“谢流光……”
那两支箭被他手猛地用力一折而断,而他另一只手接过流光要倒下的身体,紧紧搂在了怀里。
一连串的变故让周围所有人都看得眼花缭乱,明明是太子爷对这女子下了杀令,可在她说了那句话后,他又亲自去救,这到底为了什么?谁都猜不透这太子爷究竟在想什么?
一旁的萧达,睁大了眼,若不是刚才太子爷触及到第三支箭的箭羽,那箭会正中她的心口,她会必死无疑。
都说太子赫连修最爱杀戮,他怎会对小光子如此手下留情?这小光子与太子爷究竟有何渊源?这一切都像是个迷,似乎连靖王这般精明的人也只是看到了小光子的一半。
他将她一抱而起,一声不吭匆忙上马。
萧达也连忙策马跟上去,可这太子人马在后护着,不许他跟着太近,只见入了营地后,太子并未将流光送回靖王那边营帐,而是带回自己营帐。
这该如何是好,这人竟到了太子爷那里?他去抢去夺都不是事儿,他急得满头大汗,当务之急是先禀报靖王,正要折回密林去找靖王,正巧碰到萧媚,他跳下马,一把抓住她手,“爷,是否已回来了?”
“哥,你怎么急得满脸是汗?”
“媚儿,快告诉我,爷是否已回来,现在人在哪里?”
见大哥如此激动,想必是谢流光那里出了事吧,她心中一笑而过,可手上实在是被大哥握得疼痛,萧媚皱了下眉,“主子他刚抱着秦主子进她营帐去了。”
“我这去找他!”
萧达甩开她手,正要往前走,萧媚却从身后抓住他的胳膊,“大哥,我劝你这时还是别去找爷的好,现在……不是时候。”她说着,便微微红了脸。
“我得立即去禀告爷,我知道你对谢妃颇有不满,只是你莫要再拦着我,谢妃出了大事,到时爷问责下来,你我都担当不起。”
果真是谢流光出了大事,那贱。人自认为有几分姿色勾。引了主子才当上王妃,这种贱。人死了才好,只是这傻大哥还不信她所言,这时真不是见主子的好时机,“那你去吧,到时候你倒霉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秦妃营帐,守卫森严,都是靖王内卫,他正要进去,却被拦下,“萧侍卫长,你不能进去。”
“既你知我是萧侍卫长,还不让我进去?我有要事要禀告主子,届时耽误了事,你可担的起?”
“恕属下难以遵命!谁都不许进,是秦妃娘娘亲自下的令!而且,秦妃娘娘还说,违令者死。”这侍卫一五一十地说。
萧达冷冷道:“靖王是你们主子,还是秦妃?”
“这……”侍卫微微愣了下,“靖王与秦妃娘娘一道进去,秦妃娘娘既然下令,靖王并未出声阻止,那便是默认。”
对于他们这些侍卫来说,这等同于靖王的命令。
萧达一时竟无言语回应,这一静下来,便听到帐内传出此起此伏的女子呻。吟声,这声音虽是压制着,但却是……他眉攸得一沉,难怪萧媚不让他过来,原来这档子事。可小光子受了箭伤,不知情况如何,又落到太子手里,而这里又有人拦着不让他进去,他真是进退两难。
这时,身后传来询问声:“萧侍卫,你可有见到我家主子?她与七爷一同出去狩猎,听闻七爷已回来,可奴才却迟迟不见主子。”
说话的人正是小香子,他一直在帐中候着流光回来,而这天色快暗,却还不见她回来,他只能厚着脸皮到秦妃这里来打听,还好遇上萧侍卫。
“谢妃出了事,在太子营帐,你赶紧去通知四爷与八爷,请他们务必帮忙,否则谢妃她很可能――”想到这里,他突得打住口,那是他最不想见到的结果。
小香子被他这话一吓,双腿有些发软,他知道事态严重,很可能危及流光性命,只得撒腿就往四爷营地方向跑去,有一个女子在一旁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想去找人救谢妃,哪里这么容易,她立马跟上。
“你们当真不让我进去?”
那十几个侍卫一脸的为难,“萧侍卫长,你也该能听得到里面的动静,这王爷正在办好事,我们怎好……这进去扰了主子兴致,不是找死么?”
萧达一握拳,便与他们十数人打起来,萧达武功好,可这十几人也是训练有素,这真动起手来,吃亏还是萧达。
双方虽都不曾动刀动剑,但拳脚相加,只一会儿,萧达便是满脸肿胀是血。
“萧侍卫,真要我们打死你么?”
自然萧达也不想被围殴死,只是那女子,他虽不能爱,却是敬着的,他怎能见死不救?
在女子身上驰骋的男子突然停下,一双眸子异样的红,满身是热汗,染湿了被褥chuang单。
“怎么了?阿钰?”女子柔魅一声,双脚死死缠住他精瘦有力的腰。
“外面好像有打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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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长情如文火(八)
“外面好像有打闹声。”
男子嗓音黯哑低沉,喷在她脸上的气体却是灼热无比,正如他在她身体里的那物,膨胀在她身体最深处。
“这里守卫森严,怎会有打闹声?”她扭着柔软的腰肢,不断拱。起。迎。合,被撞得更深,又yin魅哼出声,越来越大,好将外面的打斗声盖过,也好将这男人心思拉回到她身上。
帐内黑暗,不留一丝光亮,chuang头小案上香炉内焚着什么,这香似能魅惑人心,激发人的原始本能。
他浑身燥热难当,只想将体内燥热释放。
耳边回荡着女子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声,他眉却深深皱死,而他在她身上动作愈发生猛剧烈,身体得到舒展,而他的一颗心紧绷,找不到发泄口,他双手攫住她的肩,移动她喉咙口,又收回,许多次有想把身下女子掐死的冲动。
即便是黑暗里,听着男子粗重的喘息,秦曼青都能感受到他骨子冒出的寒意与杀伐,这男人吸了这情。药当真可怕。
女子的银声渐渐变得痛楚,而他驰骋如烈,如此在女子身上泄了三回,体内烈火才得以平复。
“爷,谢妃娘娘受了伤,你快去救救她……”
帐外熟悉的声音传来,疲倦的他微微睁开眼,又猛地惊坐而起,一身靡热的汗已转冷。
“阿钰……”
女子知道这人已恢复神智,她拥着被衾,颤微微地伸出手指碰触上他的手臂,而他不似从前那般待她,丝毫没考虑她的感受,用力挥开。
黑暗里,他死死盯着她,这chuang上的女子他已认不得,竟可卑劣至死?
“阿曼,你竟给我下。药?”
他绷紧了身子,冷冷道。
秦曼青的手被拂开撞到chuang上,指骨发痛揪起她一颗心。
外面的风吹动帐帘,一丝微光从漆黑折进,她看到他眼中迸出的怒意如杀,恨不得真将她杀了才解恨呢。
她轻轻一颤,然而,这一切都是拜这男子所赐!
饶她是秦曼青,她也想不到像她这样高冷性子的女子有一天竟也会使用情。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留住自己的丈夫?这男子给了她名分,却有名无实,那这个靖王妃于她来说又有何意义?那么她当初又何苦为了这男人弄掉了自己的守宫砂?
“我不过希望像她一样也能怀上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而你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我,难道我这么做便与你没关?”她紧紧咬着唇,声音已是残破的嘶哑。
捡起一地的衣服,匆匆穿起,一件外袍落在了里chuang,他冷瞥了一眼,便快步像营帐门口走去。
剩下秦曼青抱着被子躺在在黑暗里冷冷笑开,这人明明最重体面,如今为了避免碰触到她,竟舍了这外袍。
他真是不打算原谅她了吗?
突的,她起身,不顾一身赤luo,不顾从马上跌下崴了的脚,亦不顾所有的颜面,赤脚跑下了chuang,从身后紧紧拥住了他,所有强忍的怨恨与苦楚在男人坚实的背上汇成了河,“阿钰,你便真忍心弃了我们这么多年打小而来的感情?”
赫连钰心头一扯,声音低哑的骇人,“阿曼,我想我爱你就跟爱你我这打小而来的十几年感情一样。”
说罢,他仍是毅然走出这座营帐,不带一丝眷恋。
她反反复复回想他这句话,不防身子一抖,跌坐在冰冷的地上,仿佛这男子刚才给予她的滚烫与火热一下子结成了冰,一下一下戳着她的心。
“她人现在在哪?”
萧达已是一身是伤,脸被揍成了菠萝,跪在一丈开外的人墙外,望着他一身素白单衣出来心中一喜,主子终于出来了,也不亏他在帐外喊了这么久,只是这向来一丝不苟的靖王如今显得微微狼狈,一条裤管竟没塞进锦靴里,而他一双眸子如烧红的铁,不知是因欲。望未退还是因为谢妃而焦急?
*
“嘶……”
chuang上女子痛得皱了下眉,慢慢睁开眼,只见眼前男子的面目一点点清晰起来,而他手中剪子锋利闪出银冷光芒,她立即防备,“赫连修,你要做什么?”
“你这人翻脸可真快,要我救你时喊我修哥哥,一转眼又成了连名带姓?我是时常有冲动用这剪子割了你这爱翻脸不认人又出尔反尔女人的喉,只是,当下你我身处于我的营帐,弄死你,我可逃不开这杀害弟媳的罪名!”
他沉笑如斯,他阴冷的眸里掠过一丝她看不懂的光。
若说在密林里,他借猎杀鹿的机会杀了了她不是没可能,但是现在,他却是不会。
“来,你乖乖别动,我替你将这箭头给取出来!若是痛,便咬这布!”
流光看着他说完又取了条布巾递给她,她又看了一眼自己胸口,那长箭已被折去,只留短短的箭头在她身体里,血染红了她的胸前,看上去自己都觉触目惊心,不过还是庆幸她还活着,可,这前夫要替她取出箭头,那不岂是要给他看光光。
她一拧眉,“这小事怎好劳修哥哥你亲自动手,不如唤御医过来吧。”
“你瞧,我手本就被你血弄污了,再脏一些也没事,这些御医都是爷们,我可不喜我曾经的妻子再多让一个男人看见。”
说着,他又下手去,她轻轻闪躲,扯动伤口更是痛得冷汗直冒,又颓力地伸手去推抵他,这人一恼之下,便扯下她腰间衣带绑住她的手。
她张大了口想叫,却又死死闭住,这杀千刀的前夫凶残起来也没人性。
“我得给你拔箭,所以现在不能封你穴道,气血不畅不利于你伤口恢复。你最好乖点,别惹我,否则我必定下手会很重。”赫连修见得她轻轻点头,才扯唇而笑。
这气氛有丝怪异,这赫连修也是过于温柔,她想这人是不是带了赫连修人皮面具的阿缘?只有阿缘才会不计回报地待她。
只是这人动刀,她还是慌怕,不去看他手中银灿灿的剪子,目光移到被他捆绑着的手上,他打的结很特别,又像是在哪里见过,想必是外族人的打结手法,而他母后正是北胡边境部族族长之女。
猛地,她想到一事,这缠着丽妃娘娘脖子的衣带绳结也是这种手法。这丽妃是赫连修与凌王一起杀的!
赫连修见得她脸色顿时惨白,他一笑,“我还没碰到你伤口,你就吓成这样?你向来不是胆子挺大么?”
流光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脑子里只回荡出丽妃死时的惨烈场面,而赫连修向来精明狡猾,随着她眼神看去,她正怔怔望着他给她捆绑手的腰带,募得,他眼角肉一跳,“你看出什么了?”
她心头也是跳得猛烈,她不知他是否看出她的不对劲,她勾唇惨惨一笑,“我胆子再大,也怕死,我好不容易重生一次,我可不希望自己白白死了,还是又死在你手里!”
可这男人眼底深沉阴暗,他并不信她这番说辞,他冷冷地笑着,用剪刀一点一点剪开她那支箭周围衣衫,“流光,我知你聪明,你刚才必定看出什么了。你以前那模样实在是丑,丑得我看了都吃不下饭,我曾一直想,我前一世为何要娶你,只单单看中你曾经那一身绝世的武艺么?似乎,今天我才有些明白,不是,你这人实在太聪明,如我那该死的七弟一样。”
衣衫被剪开的声音充斥在她耳里,让她心惊胆寒,她害怕,他一不小心,就会将剪子扎入她的心脏。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流光不知现在再装下去还是否有意义,可是她不装还能做什么?她的丈夫早已丢下她了,她只能自救!
衣衫被剪开,冰冷的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到她的肌肤,他可以感觉到她在他逼迫的眸光下轻颤,他喜欢她怕他并讨好他,于是他又慢慢往下剪,沿着她乳间往肚脐的那条线,慢条斯理的,甚至是带着艺术情怀,一点一点剪开她的衣服,直至他手上剪刀正对她的小腹。
他笑得迷人,“流光,你是不是在猜丽妃是被我和凌王杀害的?”
而这人握着剪刀,轻轻在她腹上旋动,剪子头锋利,刺破她雪白的肌肤,流出一丝丝鲜红。
流光身子一抖,她强忍心头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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