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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窃听系统-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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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他便立刻对姜冬说道:“此事绝对不能放之任之,万历时候的苏州暴乱,就是前车之鉴。”

    这个事情,姜冬其实不清楚,第一他是北方人,第二,那个时候,他还不是东厂的人,也不是官府中人。不过张溥却是很清楚,为此,他都写过一篇《五人墓碑记》为自己扬名。

    想了一想之后,他便立刻要了红纸,开始写公告。姜冬在边上看着,发现张溥是想告诉百姓和那些士人,这次皇帝的旨意之中,是有说明,查办的是有粮田一百亩以上的。这一点,就非常重要了。

    皇帝的旨意,在北方那边,其实都不用张溥特意这么写告示来告知,街头巷尾都能知道。可江南这边,离京师远了,有些地方官在传达旨意的时候,甚至故意模糊了这个粮田一百亩的下限。因此,百姓不知道,张溥一时之间,也没有注意这点。

    在他看来,只要把这个事情告诉百姓和那些士人之后,在南方这边,有一百亩粮田以上的,就绝对只有少数人了。而对手一下这么少了之后,他就压根一点不怕了。

    可是,告示贴出去之后,效果却并不好。

    这一次,姜冬派了手下,便衣去暗查局势如何的。

    结果,却是发现有流言在说,这不是真的,是张巡按看到形势不妙,害怕引起众怒,才临时编得这条内容,只是要按大家的心,千万不要上了他的当。


………………………………

302 万万不可

    便衣番役尝试着解释,说私自加旨意内容,那就是假传圣旨,是重罪来的,张巡按就是胆子再大,也不可能篡改圣旨。

    然而,这是钱家的地盘,远离京师的所在,番役的解释,压根一点用都没有,反而引来了对他的质疑,因为是北方口音。

    有一些情绪激动的人,纷纷围了过去,就看那架势,好像要动粗的样子。

    便衣番役不得已,只能亮出自己的腰牌,才把这些人给震慑住了。而后,他再解释的时候,那些人理都不理他,很显然,他说得话,别人压根就不信。

    没办法,便衣番役只好立刻返回,把情况禀告给档头姜冬。

    他的话音刚落,姜冬还没有说话,其他东厂番役就忍不住了,立刻怒喝出声。

    “好大的胆子,难不成他们还敢对东厂动手?”

    “这些南蛮子,我看就不用跟他们客气了,直接抓了便是!”

    “对,上街去,谁敢胡言乱语,刻意诽谤的,一律抓了!”

    “……”

    身为东厂番役,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基本上,每个东厂番役都是非常生气。

    见此情况,姜冬刚想说什么,却见张溥抢先说道:“万万不可!”

    “怎么?”有东厂番役听了,有点不解,不由得质问道,“到这种时候了,巡按大人还要护着这些刁民不成?”

    其他番役也想说话,看他们的神情,很显然,是对张溥有点不满。

    不过姜冬也算是和张溥接触久了,知道这一位其实非常恨这边的,可他还是这么说,那就一定是有他的理由。

    因此,他开口插话说道:“都闭嘴了,让张大人把话说完!”

    听到这话,张溥不由得感激地看了姜冬一眼,而后严肃地说道:“江南不同于京师,这边相对来说,士林的力量更大。诸位不要忘记了,万历年间的苏州抗税之乱,可是把皇上派来的太监孙隆吓得直接逃出苏州,手下人也多有被杀!”

    “什么?”有番役听了,非常诧异,带着惊诧神情问道,“难不成,他们还敢对我们动手不成?”

    张溥听了,稍微一想,最终还是摇摇头道:“眼下应该还不至于,可事态要是继续下去的话,谁也不知道最终会怎么样?”

    他的话,多少是有点权威性的。因此,在他说完之后,这房间里一下安静了下来。谁也没有预料到,事情有可能会很严重。

    过了一会,姜冬先开口说道:“那这样好了,我立刻联系南京那边,看是否多派人手过来?”

    厂卫在陪都,还是有分支机构,是有人的。这边有情况,只要过去求援,那必然是要行动的。

    张溥听了,立刻点点头道:“好,此事当尽快。至于常熟这边,目前不宜多加刺激,当以稳为主!”

    姜冬听了,立刻开始安排人手,前往南京求援。

    自始至终,不管是他也好,还是张溥也罢,都没有提常熟县衙这边,因为他们都知道,常熟县衙的人,根本不可能为他们所用。真要是有冲突了,暗中捣鬼是完全可以估计到的。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张溥忽然说这些天太忙,有点累了,就没有之前那样勤快。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躲在暗处的钱谦益这边,闻知此事,钱谦益便是一声冷笑道:“张溥小儿,已经知晓老夫的手段了!”

    边上的侯方域,也是很兴奋,就像打赢了战事一般,高兴地对钱谦益说道:“虞山先生一出手,自然够那张溥小儿喝一壶了。依学生看来,他怕是要灰溜溜地跑了!哈哈……”

    钱谦益听了,却是一声冷笑道:“赶来老夫这里闹事,岂能让他轻易就走了!”

    “那虞山先生的意思是?”侯方域听了,有点疑惑地问道。

    就听钱谦益阴冷着脸,恨声说道:“继续,不要停了!”

    侯方域听了,想起在秋月阁的受辱,便立刻双手一拍道:“好,好不容易有此机会,岂能轻易让他脱身!”

    于是,在他们的暗中指使之下,张溥所想的先缓缓局势,并没有如愿,一场暴风雨继续在酝酿之中。

    姜冬见此,有点担心,便给张溥建议道:“大人,我看还是先避避风头吧,至少等南京那边的增援到了,我们再来便是!”

    “不妥!”张溥听了,立刻摇头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越是困难的事情,就越是不能挫了锐气,涨了他人的士气。而且,我们代表的是朝廷的脸面,代表的是皇上。要是我们就这样退了,也没法交代,反而让这些刁民会得寸进尺,背后那些人更是会推波助澜,很可能皇上此次的整顿吏治,就这样销声匿迹了!”

    这个时候,张溥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完全站到了皇帝这边,想得是如何把官绅优免限额核查和催缴欠赋的事情推行下去。这倒不是说他觉悟了,而是他的对头在那边,他自然要站这边了。

    姜冬一听张溥说得也有道理,便皱了眉头。

    张溥自己想了一会,而后缓缓地说道:“此事,本官绝对不会料错,肯定是钱谦益那个老东西在背后捣鬼。常熟县这里,肯定不能为我所用。如果要快一点,那就只能就近寻求援兵了。”

    姜冬一听,不由得眼睛一亮,立刻便说道:“好像大人的恩师就在隔壁县,他的名望,比起钱谦益也不算低,要是他出面的话,这事就好办了!”

    张溥会试的时候,周延儒是主考官,按照这个时代的惯例,周延儒就是张溥的恩师了。姜冬所指,就是他,如今刚好也是罢官在乡,就在隔壁苏州府宜兴县。

    听到这话,张溥犹豫了一会。

    说实话,他其实并不觉得周延儒会帮他,因为从种种迹象上推测,这个恩师,其实并不欢迎他的到来,特别是他奉旨办差这个事情。

    可是,如今要想快点缓解目前危机的话,也只能就近求援了。

    张溥想起自己在崇祯十年的时候,还曾上书为周延儒求情过。或者多少还是有点交情在的。因此,他便答应了下来,立刻手书一封,让人赶紧送去。

    这一次,没有让东厂番役送信,因为是临近的县,收信人又是当地名人,因此,是交给县衙差役送去的。只是有交代,必须要有周延儒的回复,这样就不怕县衙差役捣鬼。

    另外一个目的,其实也是告诉背后的钱谦益,差不多就得了,否则一会周延儒来了,那是和你差不多名气的人物。

    果然如张溥所料,他的这份书信,首先就是送到了钱谦益的手中。

    钱谦益看了之后,一声冷笑,随手就把信丢给了候在一边的侯方域,同时不屑地说道:“周延儒那边,超额以外的粮田,比老夫又少能少多少?老夫料定,这封信过去之后,那周延儒只会躲起来,就说不在家,你信不信?”

    一听周延儒的粮田不会比钱谦益少多少,侯方域就立刻放心了,当即恭维起钱谦益来:“就算冲着虞山先生的面子,那周延儒也不敢和张溥小儿走到一起,搞不好,反而会训斥他一番。其实要学生来说,不如让张溥小儿先去查苏州府如何?哈哈!”

    钱谦益听了,也是呵呵而笑。周边的官吏,不是和他钱谦益交好,就是和他钱谦益一般,不能容忍张溥小儿真得彻查那两件事情。

    于是,书信原样封好,让人尽管送去好了。同时,两人又是一阵嘲笑张溥黔驴技穷了!

    就听钱谦益自信地说道:“在这南直隶,老夫在这里,又有谁敢帮张溥小儿!”

    侯方域听了,正想接着恭维之时,忽然有钱家家丁急速入内,向钱谦益禀告道:“老爷,扬州府那边来信,新任左都御史杨大人离开扬州府,并没有去南京,反而往这边来了!”

    “什么?”钱谦益一听,不由得失声问道:“那杨廷麟竟然要来常熟?”

    “顺江而下,很可能是到常熟来了。”那家丁再次禀告道。

    钱谦益听了,不由得恨声说道:“真是阴魂不散!老夫对他再三忍让,还真以为是老夫怕了他不成?”

    “那我们怎么办?”侯方域听了,连忙请教道。

    关键时刻,经历得太少,让他经常脑子空白,不得不询问钱谦益。

    这一次,钱谦益看了侯方域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背着手,转身离开了。没过多久,一名钱府管事匆匆离开,赶往长江边去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几乎与此同时,新任南京镇守太监卢九德已经奉旨赶到了南京就任。

    陪都的六部九卿看到他来了,都商量着给他接风,可谁知,这个卢九德,压根就没和他们这些文官接触。而是立刻开始巡查军营,整顿南京守军。

    对此,不少人都很诧异,这个卢九德是脑子缺根弦还是怎么的,如今流贼已经被皇上剿灭,还要这么勤快的整顿军队干什么?难道是当监军当出瘾来了?

    他们自然不知道,卢九德是奉崇祯皇帝的旨意,有备无患,先赶来南京掌控军队,以防万一。

    让张溥他们去做事,崇祯皇帝又怎么可能会一厢情愿到这个事情会一帆风顺。苏州暴乱的事情,很容易就能想起来。

    当时,万历皇帝往各地派出矿监收税为背景,苏州府这边,因为偷税漏税实在太过猖獗,本就很低的商业税收还不断缩减,以至于挪借其他银子填补。当时万历皇帝所派太监孙隆这才要打击偷漏税行为。

    当地黄建节、汤莘等人投附孙隆,提议对丝织业征税,每机一张,税银三钱。这应是指一年收税银三钱,是相当合理的提议。

    可是,就这么一个事情,突然就爆发了,冲击衙门,打死了黄建节等人,抄掠了借钱给黄建节的乡绅丁元复家。孙隆吓得躲到了申时行家两天,然后乘小船逃到了杭州,辞掉税务之职,从此再不去苏州。

    事实上,这个民变之初,哪怕民变闹得最凶的时候,只要当地官府尽心的话,就绝对不可能在朝廷重镇出现这种情况,分分钟就能镇压下去。

    然而,当地官府压根不管,根本就是敷衍了事。甚至当时的刚升为四川按察司副使的朱燮元,求救到他这里,让他去平定暴乱,结果他说“兵以御外寇者”为由,反对用兵镇压,最终暴民得逞。

    由此,各地封疆大吏,纷纷说是皇上派得矿税太监横征暴敛引起了苏州民变,要是不赶紧撤了,回头搞不好会有更多麻烦事。就这么的,万历皇帝最终不得不撤了各地矿税太监。

    崇祯皇帝就是基于这个事情的教训,特意从三大营中抽调了有带兵经验的卢九德出来,交代他到南京之后整顿军队,防止可能出现的民变。

    这一次,他可不会像万历皇帝一样,真要再闹出苏州那样的事情,他绝对不会手软。

    不过,就暂时来说,或者说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来说,皇帝的这个意思,都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卢九德也会烂在心里,如果真出现了要他带兵平叛的事情,也会说是他自己的意思。毕竟他是南京镇守太监,南方的事情,他有权应急处理。

    因此,外界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于镇守太监整顿军队,同样对军队具有管辖权的南京兵部尚书和南京守备并没有多在意,毕竟从实权来说,还是镇守太监大一点,要知道,太监才是皇帝的心腹。

    这一日,长江上,一艘官船,真顺江而下。船头上,一名身穿大红绯袍的官员,在手下的陪同之下,正在观看这长江之景。这个人,不用说就是杨廷麟了。

    他在扬州府,感觉纵火案的那些案犯突然被抓获,就觉得有点不对。然后一了解,发现钱谦益竟然匆匆回常熟县去了。刚好这时,张溥的书信也前后脚的功夫送到了。

    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他当机立断,立刻也赶往常熟县。

    他经历过对虏战事的,又岂会怕区区小事,因此,压根就没在意,就准备遵从崇祯皇帝的旨意,给张溥这边保驾护航。

    他正看着风景,忽然之间,有惊呼声传来。

    杨廷麟转头看去,顿时也吓得脸色都变了。


………………………………

303 皇帝已非当年的皇帝

    只见在他们的侧面,一艘船挂着风帆,正迎面撞了过来。

    这事很突然,原本的时候,杨廷麟也扫过一眼江面,认得这艘船和他们一般往下游而去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转舵横切过来了。

    发现时已经太晚,主要是谁也意料不到,竟然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那船刚好撞在官船的侧面。

    “噗通,噗通”

    船头上,不少人措不及防,在官船被撞击的剧烈晃动下,纷纷掉下江去。

    倒是杨廷麟自己,毕竟是战场上出来的,身手不是一般文官可比,第一时间缩身伏低了身子,牢牢地抓到了船舷,居然没有掉下去,只是脑袋上磕了一个大包。

    船身也受损,在江面上打摆。

    “怎么回事?”船舱里的人惊魂未定,纷纷冲了出来,看到杨廷麟没事,才算松了口气。

    那艘撞过来的船上,也能听到惊慌声,有人还在大声喊着“撞到官老爷的船了,不得了了,撞到官老爷的船了!”

    杨廷麟此时顾不得其他,在船上看着冲过来的手下,立刻喝令他们道:“有人掉下水了,赶紧救人。”

    正在这时候,那艘肇事的船,不但没有救人,反而调转船头,急速往下游逃去,还有清晰地声音传过来:“快跑,被官老爷逮着,肯定要偿命的!”

    杨廷麟闻声听到,转头看去,就只看到那船已经驶离,鼓足了风帆,正扬帆而去。

    看到这个情况,杨廷麟不由得大怒。撞了船,好几条人命掉进江里了,不但不赶紧救人,反而马上逃走?

    更让他愤怒的是,那船上的人,自始至终就没有上到甲板,也就是没有露脸,这船也没有特别,不好辨识。

    杨廷麟的手下自然同样愤怒,对那边大声喊着:“你们撞了船,还想跑?”

    “还不快救人,有人掉水里了!”

    “……”

    然而,他们喊得一点用都没有,那船压根不停,越来越远。

    这边要救人,根本不可能去追那个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船逃走。

    “大人,刚才那船上的人,操得是闽南口音,肯定是闽地人!”

    “对,我也听出来了,该是的闽地人,撞了船竟然就这样跑了!”

    “……”

    这个时候,不是追究那船的时候,杨廷麟只能组织人手救人。江面上,有其他过往的船看到这边的情况,反而靠了过来,伸出援助之手。

    然而,掉下江的几个人中,只有一个会水的被救了上来,其他几个人,全都被江水冲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了。

    杨廷麟的官船受损也严重,就转移到了过来救援的船上。

    所有人对刚才那艘逃跑的船,都感到非常气愤。

    杨廷麟当然也不例外,立刻吩咐道:“靠岸之后,沿途追查那艘船,那船的船头也撞伤了,很容易辨认。”

    等上了岸之后,杨廷麟一行就没法继续前往常熟县了。那几名掉下水的手下,还要继续找,杨廷麟自己也有伤,就在常州府这边暂时先待着了。

    而在常熟县这边,张溥当然没有干等着,他亲自露面,就在县衙门口解释,保证皇帝的旨意中,原本就有一百亩粮田以上的下限。另外,他也让潘修文等地方官吏出面,去给常熟百姓和士人解释。

    潘修文等人,自然不可能像普通百姓那般不信这个,因为他们是有收到朝廷邸报,上面白纸黑字写得的。

    有东厂番役在边上看着,潘修文等人也不敢耍什么花样,就只好出面去跟百姓和士人解释,说确实有一百亩粮田的下限。这次巡按大人核查的,是家有粮田一百亩以上的,欠赋要催缴的,也是这些人。

    让关注事态发展的张溥等人松了口气的是,县令、县丞、主簿等人出面的解释,终归是有用一点,局势立刻有所缓解了下来。

    然而,让他们想不到的是,很快,外面就又有伪造的邸报开始流传,并没有说一百亩粮田的下限一说。且民间传言,一百亩粮田下限即便是有,那也只是暂时的,先收了一百亩粮田以上的,然后就要收所有人的。现在不抵制,回头再抵制就晚了。

    于是,局势又慢慢地开始紧张了起来。

    就好像有人在过招一般,你出招,我也出招,就看谁棋高一着。

    对此,张溥心中很明白,绝对是钱谦益在背后搞鬼。如今的局势,是强龙难压地头蛇!

    这样下去可不行,张溥最终决定,还是迫使潘修文出面,压迫他一定要澄清情况,同时,令他限期缉拿外面散布谣言之人。

    这个事情,潘修文一开始有所顾虑,在东厂番役的压迫之下,才迫不得已答应下来。

    不过他去做的时候,倒也是雷厉风行,立刻派出衙役,上街巡查,看到有谈论此事的,就立刻抓进了县衙大牢。

    一个,两个,三个……

    只是短短一天时间之内,潘修文竟然抓了将近一百人到县衙大牢。

    如此一来,外面倒是没有再谈论这个事情了,但是有一种很不妙的气氛,开始弥漫开来,

    姜冬明锐地发现,抓人的这个事情,一如张溥之前所说,不但没有缓解局势,反而让局势又更严重的趋势,走到大街上,迎面看向他们的,都是仇恨的眼光。

    怎么办?放人?

    潘修文这边并不同意,给张溥说这些人确实在散布谣言,要是放了他们的话,就助长了他们的气焰,出去之后,肯定还会继续散布谣言。

    不得已之下,张溥只好修文给苏州府知府,让那边调兵过来。

    常熟县是属于苏州府管辖的,常熟县这边没什么兵丁,但苏州府作为一个上等府,那是绝对有军队驻扎的。不过以前的时候,苏州暴乱,可就是发生在苏州府城。因此,这个求援信,到底有没有用,就不得而知了。

    让张溥有点意外的是,苏州府很快就做出了回应,只是第三天早上的时候,就有人到了。对门口的衙役说道:“张巡按是在里面吧?我们是奉苏州府知府大人之命过来的,还请通报。”

    门后边还站着一个东厂番役,听到这话,不由得大喜,连忙走出去一看,发现只是一个捕头打扮的人带着十来个捕快,并没有看到军队。

    于是,在那衙役往里面通报的时候,这名东厂番役就好奇地问道:“怎么就你们几个?派来的军队在哪里?”

    “军队?”那名捕头听得有点莫名其妙的样子,看到眼前问话的是东厂番役,便抱拳禀告道:“小人不知,这里有知府大人的书信一封,一会面见张巡按大人,应该信里面有说。”

    正在这说话的功夫,就见张溥在姜冬等人的簇拥下,大步往门边而来,脸上还能看出一丝兴奋,还有一点轻松。

    人未到门口,就已经先开口大声问道:“是哪位领军前来相助的?”

    这话刚说完时,张溥就看到门口的情况,不由得一愣,没有想象中的军队,只有一些捕快。

    那捕头看到张溥,知道是正主到了,便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说是知府大人的回信。

    边上的东厂番役,立刻上前转呈给了张溥,而后就看到张溥第一时间,就在门口拆开快速看了起来。

    此时,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张溥,却见他一目十行地扫视,很快,那脸色就一沉,很显然,信中应该不是好消息。

    张溥随手就将信递给身边的姜冬,而后阴沉着脸,转身就往里面走去。

    姜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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