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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感小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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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高档的音响设备,播放出来的歌曲,那是洪亮而浑厚,非常地好听,人们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心里的美感更加强烈,做的兴趣更加浓厚了。

    起初,那就是潘女士一人组织,她每天到了做操的时候,她就和别人把这高档的音响设备从寄放的人家的仓库里推到做操的地点,做完之后,她们再把这高档的音响设备推回去。

    这样,她们坚持了两年多的时间,一年四季,天天都是如此,当然,雨天和大雪天除外。

    这种舞步健身操,不止是一套,到了二○一二年,已经发展到了第五套了。

    这不断变化的舞步操,先由几个年轻的女士去学习,然后,回来教大家。

    自从我加入之后,已经改进了两次:

    第一次是在八月份,主要是第五套的改进,新加入了十几个动作,歌曲也有些变化,这次变的很好听也很好看,好像舞蹈性更强了。

    第二次是在十月末,是引入了第六套,一共十二节,变化很大,动作和乐曲都变了。有几节的动作,比较复杂,智商高的人,那是无所谓,一般智商的就有点儿困难了。

    有四个年龄比较轻的女士先学会了,然后,大家跟着她们做,她们也给给大家做了一定的解说。

    这四个教练吧,都很热心,就是她们缺乏对较难动作的解说和示范。

    我们这支舞步操队,除了潘女士是组织者之外,似乎还有领导者,有个姓宋的老者,还有一个姓陈的中年人,但他们的作为,不很明确。

    这支队伍,做操的人员不固定,有些人是天天地坚持,有些人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有的人就看不见了,但还有些后来的人。

    虽然说,操的动作,都是统一的,但做出来的姿态却是千差万别的。

    有的人,动作到位,姿势优美,有的人,动作不到位,姿势也难看,还有大多数的人,做的到位,姿势一般化。

    有几个人,连起码的音乐感都没有,不会踩点儿,或者踩不上点儿,做出来的姿势,也是很难看的,然而,他们还天天来,始终坚持着,可见,他们对这舞步操的喜爱,这种锻炼身体的精神还是可嘉的哟。

    这种队伍,还是大个打头好看,有时候,三个大个的女士打头,她们的姿势都很好看,但她们不能坚持天天来。

    还有的人,非常喜欢打头,甚至打头不上,就不做了,有的人就不愿意打头,真是什么人都有哇。

    有时候,潘女士、陈男士,教练中的黄发女郎和小个子女士,还组织大家在做操的过程中,前后左右对齐,使整个队伍整齐成形,这是很对的,不能是一盘散沙乱七糟呀。

    在七月份的时候,马路上出现了一场车祸,做操的地点转移到最西面的楼房前,这座楼房,是新建的,门市房一个也没有卖出去,无人来做生意,晚上就没有灯光。只有一间门市房里是售楼处,叫“嘉苑售楼处”。

    音响设备就从这嘉苑售楼处的房间里接电的。

    我们这支舞步操队,当然是群众的自发组织了,所以,没有人给经费,主要的经费,就是电费。

    这电费,一个是音响设备的需要,一个是电灯的需要。

    潘女士他们几个决定,收款买两个灯。

    在这之前,在九月份收过一次钱,每人两元,这次要买灯,每人五元。

    但是,说了好几天,也就收了好几天,只有四十人交了,很多人听说收钱,就不来了,也有的来,但不交钱。

    没有办法,那个七十八岁的老宋头自己拿出了一百元,才买了两个灯安上了。

    看来,有些国民的素质太差了,一共收七元,多吗?

    这种组织做操,那是潘女士自愿的行动,也有其他几个组织者,他们图的什么?付出的辛苦,都是为大家服务的,没有任何的报酬,可是,究竟有多少人能够体谅他们,领他们的情?

    真是,有些人的人心,是不古啊!

    而潘女士等人,真是造福一方,精神可嘉啊!

    没有钱给嘉苑售楼处电费,人家托词拒绝了接电。

    潘女士就接女儿家的电,她的大女儿就在嘉苑售楼处的上面住。

    潘女士,真是好人哪,就是这样,她还坚持不渝,难能可贵啊。

    现在,我们这支舞步操队,只有四十来个人了,但还是坚持下来了。

    我们每晚都去嘉苑售楼处的门前做舞步操,而且是做最新的第六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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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 温暖馨香

    温暖馨香

    (  月1日星期五)

    早晨五点,起床下地,扫除体内的垃圾,梳洗完毕,开始做“回春保健操”。

    这种体操,六十六节,我全能记住,即使有录音带和光盘,也不用。

    这种体操,也是全身运动,活动筋骨,通畅经络,浑身上下,自是清爽舒服。

    做操之后,走出家门,漫步在大街上,奔向那佳纺早市。

    一路上,迎着初升的太阳,顶着湛蓝的晴空,呼吸着清新湿润的空气,心清气爽。

    马路上,大车小辆,飞驰而过,那忙忙碌碌的东来西去,给人一种盎然奋进之感。

    路上的行人,并不多,但个个是面带笑容,神采奕奕。

    仰望那一碧如洗的天空,看着那耸立的树木和那静静地伫立的榆树墙,浏览着飘逸纷飞的落叶,心中很是惬意舒朗,自然地意识到活着的美好。

    到了佳纺早市,看到那一个个挺立的大伞下面,琳琅满目的物品,真是格外地高兴。

    徜徉在这热闹非凡的早市里,放眼望去,浏览着各式各样的物品,挑选着自己喜欢的物品,购买下来,装进兜子里,回转过来,徘徊在归途上。

    每天到早市,都要购买一些物品,钱,花得如行云流水,毫不吝啬,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以慰藉那心里的**,满足生活的需要。

    早晨八点多钟,吃早餐,那饭菜都是清爽可口,但不食过饱,也就是七八分吧。

    收拾了碗筷之后,我和老公便各行其事,投其所好。

    老公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在西屋玩电脑,自得其乐,互不干扰。

    老公看的是42寸的液晶彩电,观赏着自己喜欢的电视节目:天天把歌唱、说和,然后,看电视剧。下午四点,看乐翻天,五点半,看天下夜航。

    我是在电脑前,读书友们的作品,再看群友的诗文,最后,到新浪网看博客。

    下午三点,吃晚饭,每餐两个菜,老公喝点儿小酒。

    傍晚六点,我和老公出去做舞步健身操,耳听优美动听的歌曲,踩着节拍,手舞足蹈,心旷神怡。

    七点二十分,夫妻双双把家还,或看电视,或玩电脑。

    就寝的时间到了,我和老公各自离开电视和电脑,来到了南屋,在那宽大舒适的床上躺下,不久便进入了梦乡。

    冬天到了,屋子里的温度在23c左右,既不冰凉又不燥热,温暖适宜。

    屋子,宽敞明亮,布局合理,陈设简朴,舒适安逸。

    家里,只有我和老公,清净无喧哗,既没有婆媳不睦的烦恼,也没有子孙不孝的忧患。

    但不冷清,到了年节,或者半月二十天的,几家亲属齐来我家聚会,摆下一桌美味佳肴,吃吃喝喝,欢声笑语,温馨而快乐。

    年年月月,天天如是,两餐,每周伙食,荤素搭配,粗细粮相间,清爽可口,不腻不涩。

    想吃什么,鸡鸭鱼肉,买回来就做吃,也放入冰箱,什么时候想吃,就拿出来。

    每天中午不吃饭,但吃水果和树果,三天两头买苹果、鸭梨、香蕉、葡萄、大枣、山楂、橘子,夹杂着买柚子、火龙果、猕猴桃。

    从今年开始,买树上的果实:核桃、栗子、榛子。

    它们都很贵,但吃了买,买了吃,还买葵花籽。

    除此之外,还买小食品,饼干、馒头片、果冻、沙琪玛、蚕豆、鱼皮豆。

    中午时分,老公坐在客厅里的饭桌前,用钳子夹榛子、核桃,都剥好了,就喊:“过来。”

    我应声冲出北屋,到饭桌前吃现成的榛子和核桃的果肉,然后,就吃水果和小食品,都不多吃。

    我是不做饭的,都是老公做,我只不过每个周日,包一次饺子,还是老公和馅儿。

    饭做好了,老公就喊我:“吃饭了。”

    饭后,我收拾桌子,刷盆洗碗。

    做什么饭,做什么菜,都是老公安排的,他安排得合理而丰富多彩。

    要是吃高粱米和苞米餷子,老公提前一天,把它们泡上,这样,容易煮熟。

    饭斗呢,一次多烀点儿,然后,用牛奶袋子把它们一袋一袋地装起来,放入冰箱里,用的时候,就拿出一小袋可以了。

    做高粱米和苞米餷子,还有用苞米面、白面、豆面三合一的饼子里,都放豆子,格外地好吃。

    有时候,老公就说:“晚上,我给你炸鸡块。”“明天,我给你炸鸡翅。”

    老公的厨艺很棒,做什么,都是香味四溢,清爽可口。

    晚上八点,老公双手端着牛奶,这牛奶装在两个碗里,老公把它们上下地摞在一起,小心翼翼地走向南屋的微波炉。

    牛奶热好了,老公就喊:“牛奶。”

    我便起身来到桌子前,慢慢地品尝着热乎乎的牛奶。

    喝完了牛奶,老公刷碗。

    我的头发长了,老公给我理发,他认认真真地给我理发,还时不时地前后左右地看,不好的地方,再修理,就是全都理发完了,他还仔细地端详,是否美观,如果不理想,他就修葺,直到满意为止。

    我有时,没有梳头,老公就说:“你把头发梳梳”,有时候,老公拿起木梳,亲自给我梳头。

    这时候,我想到了,我是他的女人,他也希望自己的女人漂亮一些,尽管都是年过花甲了,那爱美之心还没有休止。

    他还说过:“你是属于我的。”

    我听了,心里觉得,这话我在小说里看见过,但在现实中,听见了这种话,不知道是不是受用?

    我的鞋,刚买来穿不几天,老公就给我粘鞋掌,自己买瓶胶水,自己买几块鞋掌,自己粘,毫不费事,还省钱了,还方便,只要是掉了,或者是磨光了,就再粘。

    我的钢笔不好使,是两只笔,没有一只好使的,写不多的字,就不下水了,或者很干涩。老公就给我修理,他把钢笔卸开,把笔的零件,都泡在水里,一直泡了两天两夜,然后再组装上,结果,就好使了。

    他说:“你总使唤钢笔,还不知道怎么修理吗?”

    我摇摇头,我使用钢笔几十年了,但我还真的不会修理。

    我问:“你怎么知道用水泡的方法来修理?”

    老公说:“喔,我是看电视里说的呀。”

    呵呵,看电视,不白看啊,还是能学到一定的知识和方法啊。

    我要是有个病了,老公就问长问短,他还催促我吃药,甚至带我去看病。当然,我也是这样地对待他的。

    到老了,就是这样的,也就应该是这样的,夫妻本是同命鸟啊,就是要互相关心,互相帮助,互相照顾的。

    我每天坐在电脑前,做我喜欢的事,不做我不喜欢的事。

    我不喜欢麻将、扑克,也不喜欢游戏,由于不喜欢,就不介入,结果就不会。

    我喜欢文学,从小就喜欢,直到现在的年纪老,也丝毫不减。

    我喜欢文学,一是读文学作品,二是写作文学作品。

    喜欢读文学作品,那起点网文友的作品,沙龙群的群友的作品,新浪网里的博友的作品,我都看的。

    我还有所选择地收藏了一些人的作品,在写完了长篇小说之后,我读这些收藏起来的作品,这里面的精彩之作,还是不少的。

    读书之外,就是亲自写作了。到了现在为止,我已经写了二百多万字的作品了,在这二百多万字的作品中,有长篇小说,有剧本,有诗歌,有短文。

    今后的日子里,我现在没有了再写作长篇的计划了,那就是短篇和诗歌了,这两种,我还要继续下去,直到不能写了为止。

    除了读书和写作之外,我还搜索歌曲,收集歌词,收集美丽的图片,收集流行语,收集妙语真言,写日志,制图表。

    这些,都在电脑里进行,电脑,成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物件。

    我喜欢电脑,它的内容太广泛了,它的作用太大了,它的先进性也太强了!

    我离不开电脑了。

    所以,玩电脑,占用了我每天的大部分时间,是我打发时间的一个措施,不然的话,我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打发时光了。

    在晚年,在成了空巢的家庭的时候,我和老公和平共处,没有了战争。

    经过了几十年的苦难之后,现在的我,算是脱离了苦海,得到了新生。

    是先甜后苦,还是先苦后甜,若是要选择的话,当然,还是选择后一种。

    到了晚年,幸福和安逸,是上帝给我们最好的杰作。

    现在,生活,平静和安闲,眼前,既没有贫穷,也没有烦恼,既没有痛苦,也没有悲哀。

    苦难,已经过去,苦尽甘来;不幸,也已经过去,烟消云散。

    至于将来会怎样,我不知道,我也不去想它,只能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也许,车到山前必有路。

    过去,只有淡定,不堪回首;将来,前途未卜,不去遐想。

    只有面对现实,珍惜眼前的宁静闲适。

    “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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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 三外女来家

    (月4日星期一)

    十月三十日,夜幕降临,外面已是路灯照耀,寒星点缀着暗淡的天空了。

    我抬头看看挂在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时至五点四十分了,做舞步操的六点钟,就要到了。

    我准备去做操。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梁祝》的乐曲,那优美轻柔的乐曲召唤我。

    我快步地走进了西屋,拿起了手机一看,是侄儿小军的电话。

    小军说:“二姑,在家吗?”

    我说:“在家呢。”

    小军说:“二姑,我三姐来了,要去看你们。”

    我一听,是三外甥女要来,真是喜出望外,高兴地说:“那太好了,赶快来吧。”

    小军说:“我三姐和你说话。”

    三外女说:“二姨,是我。”

    我说:“是松儿啊,你来得太好了,我可想你呢。”

    三外女说:“二姨,我也很想你啊,我二姨父呢”

    我说:“他呀,也在家里呢,你快来吧。”

    老公也听见了我的电话,但他不能全部听见电话里的内容,就问:“是谁?是松来了,好好好哇。”

    我说:“她还特意问你呢。”

    老公说:“你让她快来,就在咱家住。”

    我和三外女说:“松,你二姨父叫你快点儿来,在我家住。”

    我放下了手机,关闭了电脑,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等三外女来到。

    三外女,jl大学毕业后,就分配到哈尔滨的物价局工作,一直到现在,都二十多年了。

    三外女的身材不高,一直像个中学生,不像个大人,三十六岁那年,她生了女儿陈圆圆,胖起来,才有了成年人的模样。

    三外女爱说爱笑,说话办事都很精明透亮,像她的母亲。

    我和老公,曾经在二○○五年去了哈尔滨三外女的家里,帮助她照顾孩子,料理家务。

    我们一共在三外女家住了四个月,彼此之间,感情越来越深厚,但我们还是投奔京城的儿子去了。

    后来,我们在bj的姐姐家里,看见过三外女和她的女儿两次,此后,再没有见过,至于三外甥女婿小陈,一直没有再见过面。

    我在沙发上坐等,我的脑海里时时地闪现出我们在三外女家里的情景。

    到了六点二十分,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迅速地站起身来去开门,进来的是侄儿小军,后面,就是三外女了。

    我看三外女,个子还是那么高,不胖不瘦,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一点儿也没有见老。

    我、老公、三外女,坐在长长的软软的沙发上,侄儿小军坐在凳子上,在我们的对面。

    我们四人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三外女,此次来佳城,不是公出,是给她的父亲办医疗费的问题。

    原来,给姐夫姐姐办医疗费的事,都是大外女来办,但这几天,大外女的单位改革了,不让他们出来,让他们在单位待命。

    大外女是在银行工作,她所在的基层项目移交给省行。

    大外女的工作去向有两个:一个去省行,一个去储蓄所。

    去储蓄所,有指标,完不成指标,工资受影响,这样,去省行没有这种指标,由此看来,去省行最好了,但不知道大外女能去哪里。

    大外女出不来,只好三外女出来办父亲的医疗费。

    三外女的父亲,就是我的姐夫,已经八十二岁了,身体状况,本来还不错,有糖尿病,但他治疗和保养的好,基本上,没有问题。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不幸的是,最近,姐夫经过医院的检查,查出来了前列腺癌。

    病情还不太重,但毕竟是癌症呀,不是谈癌色变吗,这癌症,就是吓人的。

    姐夫的前列腺癌,需要吃药、打针和放疗,据说,一年的费用,需要二十万。

    姐夫姐姐原来在佳城,后来去了bj定居了。

    本来,姐夫是离休的人员,医药费全报,但必须是在佳城,这二十万的医疗费,是不能给全部报销的,医保局的人员告诉说,需要申请特别批准,才能全部报销。

    现在的问题是,申请报告交给上级,这申请报告,自己的那份,已经写好了,一些证明也开好了,就是医保局的申请没有写呢,需要找他们办理这申请之事。

    三外女说:“我姐的工作离不开,我才来办的,我现在也特别忙,要考试呢。”

    我问:“你们还考什么试呀?”

    三外女说:“晋级考试啊。”

    我听了,心里说,哦,这考试晋级,不只是教师的事啊。

    后来,三外女和老公聊天,我就和侄儿聊起来。

    我问:“军,你家的超市怎么样?”

    小军摇摇头说:“不好。我家前面,又开了一家超市,他家赔钱卖,卖得可贱了,招揽顾客,都上他家去买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开店的多,顾客没有增加,所以,每家的买卖都不好做的。

    我又问:“你爸你妈什么时候回来?”

    一个月前,哥嫂去了唐山的亲属家了。

    小军说:“今天,我爸我妈从bj的我大姑家回到了唐山。我认识的那个列车长,今天休息,六天后上班,我联系他,我爸我妈坐他的车补票,要不,票不好买的。”

    我说:“等你爸一回来,让他来我家,大家聚聚,吃喝玩乐,你爸还得按指纹呢。”

    按指纹,是我们的家乡的社保局每年验退休人员的证,以防人不在了冒领工资的一种方法。

    就是用指纹仪,通过电脑把指纹传回去。

    半个小时后,侄儿回家了,剩下我们三人聊天了。

    老公说:“松,你的心可细了,那年,我们在你家,给你的孩子看病,你都把大夫给问得没词儿了。”

    三外女听了,咯咯地笑个不住,她说:“问的什么,我记不清了,但得问明白呀。”

    老公说:“松,你不该去物价,你该学医,你要是学医了,保证能是个硬手。”

    三外女拍手说:“可不是?我真是错了,要是当个大夫,那多吃香啊,多大的官儿,也不能不生病呀,哎哎,谁都用得着哇。”

    老公说:“记得,有两回,小陈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了,让人给送回来了,你还挺好,没发火,小陈直往地上扑,还撞墙,我看他,一宿都没睡。”

    三外女说:“那时候,小陈还吃香呢,领导重视他,还出国,常有饭局,不少人儿都嫉妒他呢。现在,可是没了。”

    是啊,只要有点儿地位,那酒,就是抗不了的,要是***早上台就好啰。

    老公又说:“松,你还记得不,那次你和小陈拌嘴,你把盆子摔了,小陈就把垃圾筒踢飞了。”

    三外女听了这话,又笑起来,我也笑了。

    我说:“你们俩,摔的摔,踢的踢,结果,都是我收拾的。”

    老公说:“那小陈,到了还是犟不过你,可就是不服气,磨叨。”

    三外女说:“现在,他更是磨叨,他都四十六了,也上不去了,心里头窝囊,他还是博士后呢,我对他说,算了,你就干好本职工作,好好照顾孩子,回家做点儿饭,当不了官了,就当个好丈夫好父亲吧。”

    我听了,也很惋惜,三外甥女婿,是个好人,有学问,但他不会时髦的处事哲学。就是学问再大,也上不了金銮殿的。但他想有所进取,那是好事,希特勒不是说过嘛,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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