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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绝恋重瞳 全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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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他重重地一把推开我,“你让朕怎么信你,你可以为他冒生命危险出使大宋,甚至先帝在时,你还……”忽然,他逼近我的双眼,“朕――怀疑错了吗?你告诉朕,朕怀疑错了吗?你敢说,你不爱他?”

    我的唇忽然颤抖得无法遏抑。我该怎么说?在这种情况下,选择否定无疑是最正确的,但是一句“不爱”哽在喉间,硬是无法出口。

    泪不由自主落下。

    “哼,”赵光义冷笑一声,愤怒得几乎失去理智,“你说不出了,你自己都无法否定是不是?”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推他,尖叫着说:“对――我无法否定,我爱他,可是我已经嫁给你了,你还要我怎样?”

    “朕要你心里只有朕!”赵光义一动不动,咬牙切齿地说。

    我痛哭失声,不住地点头:“求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忘记他,但是……请你不要伤害他……”

    “又是他!又是为了他!”赵光义暴跳起来,“已经快两年了,你居然还要朕给你时间?”

    他说着,忽然伸出手,“嗤”地一声,撕裂我的衣服。我一惊,想伸手去遮掩,但当看到他圆睁的怒目,眼睛里通红的血丝和紧咬的牙关,我立即放弃了抵抗。他和赵匡胤是不同的,我的抵抗只会增加他的愤怒,为了李煜……

    我把心一横,努力止住哭泣,解开自己的衣服。赵光义看到我的酮体,双眸一紧,眼底的愤怒迅速被**代替。我并不言语,开始解他的衣服。

    如果用这种方式能够让他相信我愿做他妃子的决心,让他放过李煜,我愿意。

    我心里“咚咚”直跳,脸颊绯红,手也不住颤抖,哆嗦着除去他的衣服。很快,赵光义也精赤了上身,但他却紧盯着我,没有丝毫动作。

    我不解地看他,可当目光触及他阴森的冷笑,心倏然被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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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怀疑(2)

    如果用这种方式能够让他相信我愿做他妃子的决心,让他放过李煜,我――愿意!

    我心里“咚咚”直跳,脸颊绯红,手也不住颤抖,哆嗦着除去他的衣服。很快,赵光义也精赤了上身,但他却紧盯着我,没有丝毫动作。

    我不解地看他,可当目光触及他阴森的冷笑,心倏然被冻住。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的冷笑会浮现在他的脸上?这样的冷酷会深埋入他的眼底?

    “为了李煜,你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他的语气似乎很平静,可声音中冷意让如坠冰底。

    我一哆嗦――他怎么能如此犀利?

    但很快,我用决绝的眼神转瞬掩饰了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和心虚。我报之以相同的冷笑:“你以为还有什么能比一个女人的贞节更重要?赵光义,我的身子,给过李煜,就再没想过给其他人,连你的哥哥都不曾得到我。你却这样……”说着,我一头撞向床柱。

    我赌的是赵光义的不忍,所以这一撞之势已用尽了全力,生怕他看出一丝一毫破绽。

    幸好,我赢了。

    在我的头触及床柱的刹那,赵光义一把拉住我,力道之猛,竟将我拉得撞入他怀中,一个趔趄栽倒在床上。

    “你……”他紧紧抱住我。

    我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在微微颤抖,心里不禁有些微微发苦,嘴角却溢出冷笑。

    “你……这又是何苦?”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

    我别开脸不看他,冷冷地抛给他一句“宁死不受辱”。

    “朕……朕以为你又是为了李煜!”赵光义的语气明显软下来。

    “陛下已经答应过流珠,在有生之年绝不加害他不是吗?我从未想过陛下会反悔。君无戏言!所以,我为什么还要为他做这些呢?”我冷静地应对。

    “流珠……你……朕,错怪你了。”

    我也见好就收,软了下来,流着泪水,抽咽着说:“陛下,我以前的确爱过李煜,但那又怎样呢?他现在是您的阶下囚了呀!如果我一入宫立刻就把他忘了,这样无情无义的流珠,值得你爱吗?”

    “流珠――”赵光义将我抱得更紧了,喃喃地问,“你说,先帝没有得到过你,是真的吗?”

    我心里一酸,点了点头。赵匡胤――他是个真正的君子。可惜……

    “流珠――流珠――”赵光义激烈地吻我,不再压抑自己的**,“为什么,上天让李煜先遇到你?……为什么?你――你该是朕的――早就该是朕的――”他的话逐渐含混不清,却让我明白了他内心深处的占有欲是多么强烈。

    第一次出使大宋的时候,我就曾想过,我不断挣扎的命运,一定不能落入这个男人手中,但是命运竟丝毫不由人来选择!这难道竟是宿命的既定?

    我以后该怎么办?!
………………………………

第三十九章 树敌(1)

    次日清晨,一夜激情丝毫没有影响精力充沛的赵光义,天还未亮,他就起身去早朝了。临走,我感觉到他湿热的吻落在我的脸颊上。我闭着眼没有动,直到听见所有的人都离开寝宫,才睁开眼睛。其实我一整夜都没有睡着,却尽量装出呼吸平稳的样子,以免被他察觉。

    我心里酸甜苦辣五味陈杂,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赵光义的话言犹在耳――“为什么,上天让李煜先遇到你?……你该是朕的……早就该是朕的……”这个男人,虽工于心计、城府极深,甚至背叛亲人、戮兄夺位,但他却曾经将自己的性命交于我手上。我看着自己纤弱的手――这双手,差一点就彻底改变了历史的轨迹。但是,那一剑,我怎能刺下去?他是爱着我的呀!如果……如果,我从来没有碰到过李煜,我会不会爱上他?

    心里一酸,我回想起那个跪倒在众人当中的清矍身影。他――也曾是一个睥睨天下的帝王呀!可是那一刻,他抬头看我的眼神……

    我激灵灵一颤,突然领悟过来。他的眼神,那是――是惊讶,是难以置信的惊讶!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也太突然了,让我忽略了许多本该早已想到细节。在赵匡胤驾崩时,“花蕊夫人”已经“自尽殉葬”了,也就是说,就李煜所知的情况,我已经死了。那么这些日子,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想到此,泪水再也不受我的控制,翻滚而出。李煜……

    现在,我又在他面前堂而皇之的摇身变成赵光义的贤妃,他……会怎样看我?

    人尽可夫……呵呵,这竟是我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词。我――竟已真的如此不堪了吗?

    我想笑,可是泪水肆意淌下,我却连抬手去擦拭的力量都没有。如果是这样,我情愿真的已经死去。听到我的“死讯”,李煜他不是仍旧活得好好的吗?纵使会心痛,也胜于心爱的人无情的背叛?!

    我忽然想起赵匡胤那夜苍白的脸色、颤抖的身躯和沥血的心。纵使亲人背叛,他毕竟还有天下。可是李煜有什么?

    我浑身颤抖起来。赵光义――他……封妃大典上,他叫来李煜,原来不仅是为了试探我,更重要的是为了打击李煜呀!这个人……我忽然觉得浑身发冷,紧紧裹住被子也无法消除一丝一毫的冷意。

    赵光义,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啊?!

    当然不会有任何人给我回答。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了,我起身穿好衣服。这里,不是新房――我的旧居福宁殿,而是赵光义的寝宫。我不想继续呆在这里等他,决定自己回去。

    在宋宫生活也有段日子了,我知道这座被赵光义当作寝宫的乾德殿离福宁殿其实并不太远。拒绝了要求跟着的宫女,我一个人向福宁殿走去。

    这座宫殿对于我来说,已经由最初的陌生变成了现在的无情无义。现在,这儿已经没有一个我的亲人了,甚至连庆奴也不知身在何处。
………………………………

第三十九章 树敌(2)

    远远看见福宁殿,红色灯笼高挂,大红的喜绸格外耀眼。那儿,是我的新房呢。严格来讲,在这个时代,只有赵光义,给了我一个真正的婚礼,帝王之家的特殊婚礼。我苦笑一下,迈步走过去。

    福宁殿里的情景,让我吃了一惊。一个雍容华贵的年轻女子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仪态万方地坐在院子里的太师椅上。几个宫女打扮的小姑娘跪在她脚边。她们见我进来,都抬头看我。我一眼认出跪在最前面的宫女。

    “庆奴――”我喜出望外,仿佛看见久别的亲人,再顾不得其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抱住她。

    “小姐――”庆奴的声音也哽咽了。

    我以半蹲的姿势和庆奴相拥,直到腿有点发酸,才觉察到院里的气氛有些异常。我松开双手,朝那坐着的女子看去,她正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

    她――我迟疑地看向庆奴。

    看见我疑惑的眼神,庆奴连忙说:“小姐,这是李皇后!”

    李皇后――赵光义的嫡妻!

    她来干什么?

    无论如何,面子上的礼节是必须保持的。我跪下来,向她叩首:“奴婢不知是李皇后驾到,请恕罪。”不知道该自称什么――其实这一向都是困扰我的一个问题,所以我依然自称“奴婢”。

    也许见我态度比较恭敬,李皇后显得挺高兴,笑着开口说:“昨天是妹妹的好日子,不过听说妹妹在大典上昏倒,我放心不下,今天一早想过来瞧瞧,谁知妹妹昨夜留在乾德殿了,我就在这儿坐着等了会儿。妹妹再不回来,我就要去乾德殿找你呢!”

    我不疼不痒地回答:“谢谢皇后娘娘关心,我好多了。”

    李皇后皮笑肉不笑地说:“好了就好,今后还要靠妹妹好好伺候皇上呢!”

    我心里冷笑一声,这些人为什么都能够把虚伪的面具演绎得如此生动?如果我得宠,她心里不定怎么难受呢!不然为什么这么一大早就耐不住寂寞来看我?见到我一个人这么早回来,连个跟班的宫女都没有,才是她高兴的真正原因!

    见我低头默不作声,李皇后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妹妹身子还没有大安,赶紧起来。”说着扭头对庆奴说,“还不赶紧扶你主子起来?”

    庆奴忙来扶我:“小姐,您……”话还未说完,忽然听见“啪”地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庆奴脸上。庆奴一下子懵了,噙着眼泪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不知好歹的奴才!”李皇后厉声呵斥,“什么小姐不小姐的,你的主子现在已经是贤妃了,还混叫?!”

    我吃惊地看看李皇后,又转头看庆奴。五道红色的指印已清晰地浮现在她脸上。哼哼,这可真是打奴才给主子看呀?!我冷笑一声,几年来压抑的委屈全部涌上大脑。既然这里没有我的亲人,那么再多一个敌人又何妨?
………………………………

第三十九章 树敌(3)

    我对庆奴说:“皇后教训的是,还不快谢恩?!”

    庆奴委屈地扁了扁嘴,顺从地含着泪跪下谢恩。

    我转身对李皇后一福:“下人不懂事,皇后别放在心上。大冷天儿的,院子里凉,皇后还是进屋说话。”

    李皇后以为我服了软,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站起来准备往里面走。她身后一个有身份的宫女立即跟过来,准备搀扶李皇后。我见她迈步,便往旁边一闪,暗自伸了一下脚。那宫女没留意,被我一绊,一个趔趄往前踉跄一步,撞在李皇后身上。

    我毫不客气地抬手,一个耳光扫着李皇后的鬓角,打在那宫女脸上。她大概没想到我敢在皇后面前动手,毫不防备地被打了一个晕头转向,加之刚才并未站稳,“咕咚”一声摔坐在地。

    “笨手笨脚的,怎么这么不当心?!”我一边训斥着那个宫女,一边伸手去搀李皇后。李皇后被我一架,还没反应过来,就愣愣地被我扶进屋。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皇后,您是千金之躯,万事都要小心,该找个行动举止都稳重的婢女才是!”

    李皇后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可已经被我架离了现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虚应着:“谢谢妹妹关心。”

    接下来,我不冷不热的态度让李皇后再也坐不下去,没说几句话就要起身离开。

    我假意劝留:“皇后娘娘急什么?陛下说一会儿下朝就要过来,咱们一家子该开开心心的好好说几句话才是呀!”

    李皇后一听说皇上下朝后马上要过来,脸上更露出了愠怒之色,但转瞬就代之以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再说要走就显得对陛下不恭了。也好,反正我正要给陛下道喜,倒也顺便。”

    我一愣,没想到李皇后会对这句话认真,心里一紧,心想,完了,本来我这话是气李皇后的,如果赵光义不来,那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有半个时辰了,李皇后眼底的讥讽之意越来越盛了,我更是如坐针毡。现在好了,真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李皇后又坐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问我:“贤妃啊,皇上究竟说什么时候过来呢?”她语气虽然温婉平和,但表情上已经带上浓厚的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尴尬地回答:“这陛下倒不曾说,只说下朝就过来。”

    “那看来今天陛下是政务繁忙了,往常这个时辰陛下可早就下朝了呢。”说着,站起来,眼睛里闪着嘲笑的光,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只是陛下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无论如何,也是燕尔新婚呀……”

    她的话还没说完,忽听门口一阵朗声大笑:“怎么?朕才一会儿不在,就有人说朕的坏话了?”厚重的门帘一挑,几个小太监簇拥着赵光义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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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心声(1)

    她的话还没说完,忽听门口一阵朗声大笑:“怎么?朕才一会儿不在,就有人说朕的坏话了?”厚重的门帘一挑,几个小太监簇拥着赵光义走进来。

    李皇后脸一红,忙福身:“臣妾给陛下请安。”

    我冷笑一声,也福下去。

    赵光义一摆手:“罢了,平身。皇后,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朕怎么好像听见有人在说朕啊?”赵光义玩味地看向李皇后。

    她连忙赔笑,刚才脸上的不屑和揶揄瞬间消失殆尽:“我们正说皇上呢,怎么昨天才刚刚举行了册妃大典,今儿就把人家丢在脑后,让贤妃一个人大冷天儿的自己走回福宁殿?”

    我心里冷冷一笑,她这话表面上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实际等于在说我对皇帝的不满。

    果然,赵光义闻听此言,转过头看我:“怎么?流珠,你在怪朕没有陪你吗?”

    我心思一转,笑答:“怪于情,不怪于理。”

    赵光义挑了挑眉锋,饶有兴致地问:“哦?此话怎讲?”

    我红着脸说:“承宠于皇上,于情,我自然是不愿和陛下分开的,但是流珠虽为一介女流,也深知没有国家,焉有小家?所以于理,我也希望皇上能够勤于政务,成为一代明君。”

    赵光义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走至我跟前,把我拥在怀里:“流珠,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我顺势向他倚过去,娇声道:“这是自然,流珠的一颗心,天地可鉴。”眼睛却瞟向李皇后。她的脸色一阵阵发白,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但皇后的身份和尊荣还是苦苦支撑着她没有失态。

    我轻轻一笑,略一推赵光义:“陛下,皇后还在……”

    赵光义这才回过神来,松开我,回头尴尬地一笑:“对了,皇后,朕还没问你怎么会一大早就来福宁殿呢?”

    李皇后稳了稳心神,勉强笑了一下,说:“臣妾听说昨日大典上妹妹身体不适,所以今早就过来看看。”

    一提昨天的事儿,赵光义顿时变了脸色,冷冷道:“她很好,你可以回去了。”

    一看赵光义变了脸色,李皇后一哆嗦,虽有些不明就里,但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委委屈屈地说:“既然如此,那臣妾告退了。”说话时,眼睛里已赫然噙了泪水,可是当她转过脸看我时,忽然又目光如铁。“贤妃,你保重身体,我先走了。”

    我福下身:“奴婢恭送皇……”

    话还没说完,赵光义忽然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冷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愣住,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你刚才自称什么?”赵光义提高声调,又冷硬地问了一遍。

    “我……”原来他是指这个,可是――一时间我竟不知如何回答。
………………………………

第四十章 心声(2)

    话还没说完,赵光义忽然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冷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愣住,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你刚才自称什么?”赵光义提高声调,又冷硬地问了一遍。

    “我……”原来他是指这个,可是――一时间我竟不知如何回答。

    “奴婢――谁让你这样称呼自己的?你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赵光义问我,眼睛却看向李皇后,语气中的怒气显而易见。

    李皇后脸色一白,显然没料到这样一桩小事竟在赵光义面前掀起如此大的波澜。

    “这――”我见赵光义面色不善,不想把事态扩大,忙说:“我刚被封为妃子,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陛下您教导我,我以后改了就是!”

    “哼!”他冷哼一声,依旧寸步不让:“你不知道,皇后该知道。怎么?难道朕的贤妃在皇后面前只能是奴婢?”赵光义盯着皇后,冷冷的语调让人不寒而栗。

    李皇后听他这样说,“咕咚”一声跪倒在地,惶恐的语气中带了哭腔:“皇上,臣妾绝没有这个意思,是臣妾的疏忽,以后,臣妾一定注意。”

    赵光义见她这样,叹了口气:“罢了,起来。朕并不是想责怪你,朕只是希望朕的后宫以后能太太平平的。”

    李皇后点了点头,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站起来告退。临走,她扫了我一眼,目光中尖锐的恨意一闪即逝,取而代之的是表演给赵光义看的温柔和恭顺。

    我心里冷笑一声,冷冷注视着她离开。无所谓了,既然我们注定要成为敌人,那么彻底一点更好。

    回头看向赵光义,他眼中的深思让我一惊。随即,我一笑,吩咐庆奴和屋里的下人离开,转身对他说:“谢谢你。”

    “谢朕什么?”赵光义面无表情地坐下,自己倒了杯茶。

    “谢谢你把庆奴还给我。”

    赵光义眼睛一抬,仿佛有些吃惊:“朕以为你是说皇后的事。”

    “那件事同样也谢谢你。”我微笑着说。

    他也一笑,却是冷冷的:“你的戏演得不错,有那么一个瞬间,朕几乎真的以为你的一颗心都悬在朕身上。”

    我心里一凛,心知他指的是“情理”之说,于是反问:“陛下认为我是在演戏?”

    “难道不是?”他抬起头,冷冷地看我。

    “唉――”我盯着他的眼睛,长叹一声,“也许,我还不能做得很好,但是,我在努力。所以,请不要这么快就给我下结论好吗?”

    他突然站起,捏住我的下巴,眼睛烁烁闪光,问:“在李煜后宫,你也自称‘奴婢’吗?”

    我的心“突”的一跳,却不敢开口,因为不知道他究竟想问什么,只好别开脸。
………………………………

第四十章 心声(3)

    赵光义却丝毫不放松,扳着我的脸,紧盯住我:“为什么不说话?朕不相信你丝毫不懂后宫的规矩!当朕的妃子,竟让你这样难过吗?以致于你甘愿当‘奴婢’?”

    听着赵光义犀利的问话,我心里一阵阵发紧,只好咬着下唇回答:“并不是当你的妃子让我难过,而是‘臣妾’这个称呼让我难过!是的,在李煜的后宫,我也自称‘奴婢’。”

    “哦?为什么?”他显然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不相信地问。

    我又别开脸:“凭什么男人可以妻妾成群、坐享齐人之福,女人就必须得一心一意一辈子跟着一个男人,哪怕这个男人并不爱她。尤其身在帝王之家,一个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青春时光都耗费在日夜的翘首等待上了。可是结果呢?即使受到帝王的恩宠,也不过少则三五日,多则三五年,便被抛在脑后,只能如同弃妇般整日以泪洗面,或者变得善于妒忌,每日都在谋划如何陷害新人、夺回君宠。我――不要这样!”

    一口气说完,我冷静地对上赵光义惊讶的目光。这番惊世骇俗的语言,看来对他冲击不小。

    他在屋里踱着步,思考着什么,半晌,终于开口:“流珠,你……在朕的后宫,你永远不会失宠!”

    我无奈地一笑,原来,他以为我是在担心这个。“那又怎样呢?陛下对我的恩宠,就是对后宫其他妃子的残忍呀!”

    “你……这,朕就不懂了。”赵光义困惑地看我。

    我笑着摇了摇头――是呀,怎么能让一个一千多年前的古人接受我现代的思想?更何况是这个人是高高在上、早已习惯男尊女卑的君王?一夫一妻、一生只专情于一人,这在一千多年以后,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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