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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庶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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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来的这般快,莫不是圣上只是草草安慰了几句?或者连刺杀的事情都没有细问?……

    若是如此,他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

    似是想到什么,郁华竟是开口问道:“师尊啊,你不是冠礼了吗?那该是有字的,师尊的字是什么呢?……”

    只此一句,像一粒石子在静若秋水的湖面上激起了圈圈涟漪,那一子虽轻,却伴随着一声轰隆的巨响,入了湖心……

    他寅时起榻,卯时入宫,在宫门外等了半个时辰,见了圣上,得到的却是了了数句的安慰,至于他冠礼后的字,他的父皇却是潦草带过,终究是未再提了。

    “没有……”他抿着唇,眸深似海,带着沉郁气息,“他没有给我赐字。”

    郁华震了下,一瞬间也明白了他为何阴沉。

    “师尊犹是神祗,神祗当是奉在高处的,不若叫‘奉高’如何?”郁华也不知怎么了,竟是想到什么都不打脑里过的就说了出来。

    燕祗凝望向郁华,那双目瞳孔放大,似是怔在当场。

    郁华望着燕祗,心道师尊这副样子,还真是骇人……

    “郁华无礼了,师尊切莫放在心上。”她低垂下头,心道她一个晚辈,何以同师尊说这个,师尊的字岂是她能说的,那是圣上的事,可是圣上身为师尊的父亲,却金口都懒得开。

    郁华突然在想,他和她又有什么不同呢?

    燕祗凝着郁华低垂的小脸,终究是未再提赐字的事情。

    他微勾唇,只道:“下午为师会命孤鹜送来石头,你慢慢琢磨,我书房第三架二排上有《石锋集》,你可以要阿姜给你取来。”他说着目光又望向一旁桌案上的药碗。

    “下次这药膳房熬了你没喝,为师便要药房添半斤黄连进去,逼着你喝!”他撂下话便兀自转动着轮椅走了。

    半斤黄连?

    “……”师尊他是在说笑话吧?还是想要苦死她?

    下午的时候,孤鹜抬了一筐子石头进郁华房间。

    郁华凝着那石头,石头瞅着郁华,就这么干巴巴的坐了半个时辰。

    阿姜将那石刻书取来了,“公子啊,您不能再对着发呆了,等主子过来了,瞧见您今日无甚成果,肯定又要责骂……”

    自然是责骂她阿姜……

    郁华终于换了个姿势,末了,朝着阿姜勾了勾手指。

    阿姜见状凑近了些儿,将耳朵附上。

    “你去瞅瞅我杜若师兄他抄写到哪里了,若是抄过了《柏舟》,这石头我就开始磨了。”

    没过一会儿,阿姜就跑来了。

    “小公子,小公子,还真被您说中了,杜公子将将抄完《柏舟》了。”阿姜一脸欣喜的说道。

    “哼,他是才抄到《桃夭》吧!”郁华扬眉笑道。

    阿姜脸通红,这小公子可……真厉害。

    “阿姜,我不过一试就试出来了,你说要我以后如何相信你,如今师尊要你伺候我,不是伺候他,你下去吧,自个儿好好想想。”郁华淡淡道,午无视一脸惊惧的阿姜,她开始翻阅那本石刻书。

    她摇摇头,这些女女孩子太容易被男子糊弄了。她于娼门呆了那么久什么样的男男女女没见过,会哄人的男子他见过,玩神秘的也见过,纨绔霸道的也见过。阿姜这类女孩太容易被男子左右了不好。

    郁华照着书册磨啊磨,那石头就越变越小,那筐子里的石头也越来越少。

    最终废了一筐子,一个成品没出来。

    夜里的时候师尊来了。

    “师……师尊。”郁华起身行礼。

    燕祗的目光落在那一筐子废石头上,终究也未多说些儿什么,将孤鹜手中的药碗接过,“喝药。”

    郁华哪里敢废话,端起来就“咕噜咕噜”喝下了。

    “为师进宫一趟,你安分点。”那人说完凝了郁华一眼。

    “……”师尊不会是特意跑来嘱咐她安分点的吧?

    郁华简直无力了,她怎么就不安分了?

    燕祗走时偏头望向孤鹜再吩咐道:“去药房拿两瓶金疮药。”

    郁华下意识地低头瞧自己的手,其实也没怎么,那些石头没怎么刻就被她扔弃了。

    她没多在意这个,只是在想师尊这么晚去宫里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难道是圣上突然开窍想起给自己儿子赐字了!

    郁华微扬唇,要是这样师尊该是高兴了。

    还是师尊高兴的好,若是一生气,她和杜若两个有罪受了。

    ・

    金銮殿上,素衣美人倾城倾国依偎在金殿正中玄色衣衫帝王的怀中。

    那玄衣帝王,已过四十,却是器宇轩昂,那双目熠熠生辉,如日中天,剑眉乌黑,斜飞入鬓,看着神清气爽,倒是让人觉得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

    这便是北祁高祖燕曜,昔年燕氏惊才子,如今已过不惑之年。

    问人间谁是英雄,有酾酒临江,横槊曹公。

    紫盖黄旗,多应借得,赤壁东风。

    更惊起南阳卧龙,便成名八阵图中。

    鼎足三分,一分西蜀,一分江东。

    当年的燕曜昭然之心被前朝权相识破,鸿门巧对,却在三年后卷土重来,铁骑叩破长安城门,那豪情壮志,终成就一场至尊路,御极天下,该院称帝!

    这帝王杀伐决断,果敢刚绝。

    “七王,这话可不是臣妾说的,您何必这么恶狠狠瞪着臣妾,这宫里的御医嘴巴长,您要怨也怨不到臣妾这里来吧。”素衣美人掩着朱唇,娇滴滴的说道,那美目虽是望着帝王,余光却瞥向金殿前的燕祗。

    燕祗玄袖中的手顿然握紧,俨然,这不过是这女子的激将之法。

    一个小小的御医,他事先吩咐在前,岂能真出卖了他,将这事情说出去,若不是这女子……

    燕祗抿着唇不说话,似是在等待时机。

    而那金座上的帝王脸上也无甚表情,依旧威严的坐着。

    此刻站在一旁的宫人上前一步道:“圣上,赭淑妃娘娘许是听了宫里的传言才说的。”

    那宫人跟在今圣燕曜身边十七年了,自然懂得进退,只说了这一句,便再无多言。

    殿前的人各怀心事,都屏气凝神的等着圣上的答复。

    过了很久,燕曜微扬唇角,才缓缓道:“阿祗,那女孩固然救你一命,但欺瞒之罪不可逃,这点你也是深知的,这事朕也不插手,交与你国子学,她非官非爵,也不必牵动御史台的了……”

    燕祗久久抿着唇,好半晌才开口道:“父皇……她是儿臣入室弟子……”

    闻言殿中一静。

    “儿臣既然收她为徒,定是要教识卫护着她的,不管起先儿臣眼拙未曾识破她女儿身份,但而今儿臣已为她师尊,便要担负起这个责任,她舍命救我,我怎地还能动手处罚她呢?…父…皇儿臣做不到,她是我徒儿,就同……阿谵于我是一样的。”

    他言辞诚恳,让人动容。

    圣上又岂是不通情达理之人,终究是父子一场,也不想燕祗在众人面前难堪。

    静默许久,圣上才缓缓开口道:“既然祭酒这般说了,日后那女娃便是祁朝所出第一女学生。”

    殿前的人皆望向圣上,燕祗是诧异中带着欣喜,而赭淑妃是疑惑而又不解。

    燕祗不想再有变数,微垂头,拱手作揖道:“儿臣待那徒儿谢过圣上……”他又如何不明白福祸相倚,圣上一道旨意保住了郁华,却也能让郁华陷入那权利的漩涡之中……可是,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先别谢得太早,你带朕旨意与她,既然是我北祁朝出的第一个女学生,就要做学问做出些名堂来,这日后她可是‘奉旨读书’!”燕曜摸着下巴说道,那剑眉高扬,颇有气势。

    燕祗又是一讶,奉旨读书?

    父皇,果真是父皇……

    燕祗作揖道:“儿臣领旨。”

    赭淑妃美丽的面又阴沉下来,她而今脑海里仍旧回荡着七王那句:“儿臣既然收她为徒,定是要教识卫护着她的,不管起先儿臣眼拙未曾识破她女儿身份,但而今儿臣已为她师尊,便要担负起这个责任,她舍命救我,我怎地还能动手处罚她呢?…父…皇儿臣做不到,她是我徒儿,就同……阿谵于我是一样的。”

    当真是像对待淮阳王一般对待他那小徒儿吗?

    圣上不知道,她焉能不知?

    没有想到圣上就这么放过了那个丫头!

    奉旨读书?大祁朝第一个女学生?

    她凭什么?!

    为什么她能离燕祗那么近,而她却要入宫来……赭淑妃手中的帕子被搅成一团,那张倾城倾国的容颜也变得惨白无比。

    “爱妃你怎么了?”燕曜微偏头就瞧见赭秋实惨白无华的脸。

    “没,没怎么,圣上今日还去臣妾宫里吗?”赭淑妃歪进燕曜怀中,白皙的手也爬上了燕曜的胸口。

    燕曜眉目动了下,眼神示意一旁的宫人。

    韦公公很快的收到提示,“咱家送祭酒离殿。”他面上带着谦和的笑意,上前去推燕祗。

    燕祗微微颔首,“那劳烦公公了。”

    总之,如今虽然郁华身份无法再瞒着了,但心里的石头也算是放下了。这样也好。

    奉旨读书,亏得圣上想得出来。

    只是,是否今日过后,天下都知道他这个女学生了?

    “祭酒,那女学生之事已妥,祭酒且不必忧心了,日后便看那女学生的造化了,当然既能大难不死,又能给祭酒您这等尊贵血脉挡刀,这女娃娃定是有福之人……”

    燕祗不置可否的勾唇,这韦公公八面玲珑,说话的水准真真是高,各方讨好,却又不曾帮衬着哪一方,这等人能在圣上身边呆了十七年,是绝对不容小觑。

    “多谢公公宽慰。”燕祗微垂眸语态柔和的说道。

    “公公且送到这里吧,本王的属下马上会来。”

    “那咱家便进殿伺候圣上了,祭酒大人慢走。”韦公公轻声说道,依旧是面色和蔼。

    ・

    “什么叫奉旨读书?”得知消息后的郁华,不禁厉声一唤。

    “就是奉圣上的旨意读书!”杜若解释道。

    “师尊真是这么说的?”郁华挑眉问道。

    “是孤鹜告诉我的,若师尊不这么说,孤鹜敢这么说吗?我还敢来告诉你?”杜若说道,给郁华奉上一盒饼子,“我偷偷来的一来告诉你这个,二来给你带这个饼子,该回房了,我拿诗经才抄到《静女》,好吧我该回房了,等会儿师尊就要来传圣上口谕了吧。我不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吗?好了,我也不和你废话了,我回房去喽!”

    “去吧去吧!”郁华皱着眉头,心里不甚烦闷。

    奉旨读书?圣上几个意思?他是想全天下都知道她郁华吗?

    好的很,竟是将她逼上梁山,下都下不来了!

    她这做不好学问,算是辜负皇恩啊!

    果然杜若走后不久,师尊便来了。那个时候郁华还在与那些石头们较真……

    秋水推着那人缓缓进来,郁华凝着那人,面色微沉,长眉深皱。

    “师尊……”她站起来行礼,以为师尊是在生气她的“功课”,正想解释来着,却听见那人幽幽开口道:

    “郁华,为师对不起你,官场这滩浑水本不该让你趟的,可如今……连你也进来了……”郁华愣了好久,才明白师尊的意思。

    圣上一条口谕让师尊保全了她,却让她一脚踏进了权利沉浮,日后是怎样,真的说不准了。

    “郁华,接旨吧。”他深叹了一口气道,声音轻柔似拂过水面的清风。

    那人传完口谕后,只问了下她的伤势,再说了下除夕夜的事情,便离开了。

    一晃眼,明日已是除夕了,她孤身一人来这里已经半年多了。

    蓦地,她有些想念起燕南华街的花灯,那时候年纪小,贪看了几眼,便是一辈子都停留在了记忆里。

    那时候那个少年偷偷带着她去华街,那川流不息的人群,那一盏四方八角的灯笼,那昏黄灯影,拂柳枝头,那人的一颦一笑依稀停留在记忆之中。

    ・

    深夜,偏殿的灯将将熄灭,一人影就停留在了窗前。

    “谁?”将将趴下的郁华不禁跪坐在了床榻上,这一刻又牵动了身上的伤口,怎奈她无法痛呼出声,而是警惕的望着窗前的人影。

    寒风只停留了一瞬,就被那人掩在了窗外。

    火折子闪过一丝光芒,郁华看清了那人的脸。

    封拓,是他。

    “你可真大胆!”郁华不禁冷笑。

    “小郁华,我才从芳园来,我怎地大胆了?”封拓反唇相讥道,“哦,你以为我是私进王府,燕祗不知道对吗?不好意思这次是燕祗他飞鸽传书给我的……”

    “我没工夫和将军闲扯,将军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郁华冷声道,明显是逐客令,这人不禁她允许就进她房间的举动,很让她生气!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那人一声冷笑,“郁华,真瞧不出来你好本事!”

    他语声冷淡,带着浓浓的讥笑之色。

    郁华显然没有听懂,迟疑了一会儿。

    封拓大步上前,于床榻处停下,此刻郁华床榻前的蜡烛被他点燃,“你受了伤,夜里也不点蜡烛是想让你师尊担心?还是……”那人长眉高挑,“你做贼心虚?”

    “你……”郁华唇角抽了抽,“我何时做贼,我何时心虚?”

    “哦,郁华,你记性真差,你这就忘了?”封拓突然上前,一手紧握住郁华的肩膀,那指力之大让郁华难以承受,“你说你居心何在?为燕祗挡剑便是为了影起圣上的注意吗?”

    郁华能清楚的看到他微红的目,他是真的生气了!

    “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郁华嘶吼到,想用手推开封拓握着他肩膀的手。

    “你想让你师尊听到,尽管大殿声音,反正你这丫头诡计多端,若是想阿祗心疼你,若是觉得阿祗好骗,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那人句句啐毒,那字字如砖块,劈头盖脸的向郁华砸来。

    “呵!我现在算是听明白了!封拓,你既如此不信我,当初何故选我做盟友?你以为你家阿祗金贵的需要我郁华用命去救吗?我告诉你我若不是我脚滑了,我才不会去挡剑!这一辈子都不会!”

    “孽子!”封拓红了眼嘶吼道,似是咬牙切齿,连手上的力度加重了。

    “怎么样?现在你满意了?封将军,我没有想利用他,我也不是故意救他,更没有你想得那么龌龊!”郁华冷声朝封拓嘶吼,“还有,师尊并不是好糊弄的人,我如何骗得了师尊,是你高看了我,还是轻看了师尊?你在哪里喝醉了,别跑到我这来撒酒疯!一身酒气,简直是臭死了!”“你口口声声唤他师尊,你究竟有没有为他想过,有没有拿他当你师尊来看?”

    “……”郁华突然被封拓一句咽到。可是不全是这样的……

    好半晌,郁华才嘟囔道:“我哪里没有拿他当师尊看?……”

    “你摸摸良心,真的拿他当师尊,真的关心他了?”封拓冷声道。

    那酒气袭来,让郁华有些反胃。

    她将他推开了些儿,“你离我远点。”

    “哦,你不喜欢喝酒的男人吗?你师尊可不是那么文绉绉的人,他是喜欢酒的,若不是近年身体不宜饮酒,也不会忍到今日……”

    郁华冷着脸,转过身去,背后的伤口隐隐作痛,想来是挣扎得太猛以至于裂开了。

    “呵!――”男子爆出一阵冷笑,“郁华算我眼拙,你还真是冷心冷清……”

    那人影缓缓地朝门外走去。那黑色的身影孤寂而又悲沉。

    郁华眸似被蛰了一下,目光一瞬黯淡。

    “喂!我会当你今日只是来发酒疯的!”她朝着那身影厉声吼道。

    那身影震颤了一下后,跃创窗而去。

    窗棂“嘭”的关上,那股阴风让她有些恍惚,若不是那屋内残留的酒气,她还以为自己是梦魇了。

    封拓,他的话从来都是错的。

    郁华不置可否的勾唇,末了钻进被子里趴着,想起背上的伤口,郁华挣扎了下,还是决定唤来阿姜检查一下。

    ・

    果不其然后来几日郁华的事情就在长安城里头传开了,有很多人说起她女扮男装入国子学,后来为国子祭酒也就是暮阳王挡剑后,圣上赦免了她的罪行,又奉旨读书的事。

    “小公子,外头都是这么说来着。”今日跟着管事出府采办的阿姜同郁华汇报着外头的情况。

    “嗯,随他们怎么说,我安心读书,反正圣上要我好好读书,我就做出点学问来给他老人家看!”郁华扬眉说道,末了,微低头,其实昨夜封拓是想来说这些的吧……

    “小公子,您这么想只是最好,我去给你端药。”阿姜笑着跑开了。

    等阿姜出去转悠了一会儿回来,郁华还在磨石子,磨好了准备刻字。

    “哎呀,那梁家小姐来了,今日才初一墨大公子和杜五公子没来,梁家小姐倒是先来了!”阿姜匆匆忙忙跑进来说道。

    郁华神情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你放心,他俩最孝顺,一定会来的,至于那梁家小姐定是因师尊遇刺一事来的,只不过受伤的不是师尊,她当日里不能来瞧,这会儿初一正好赶着来,而且新年第一天一来表她诚意,二来还可以找我师尊蹭红包。”

    说起红包,郁华立马从座椅上站起,“我倒是给忘记了!我要给师尊拜年!”

    “啊?公子,你什么都没准备拿什么给主子拜年?”阿姜张大嘴巴道,“还有您现在去不是和那梁府二小姐给撞上了吗?”

    “撞上了便是撞上了,我现在是‘奉旨读书’,那梁二小姐也要礼让我,至于拜年礼,我这便去准备!”郁华勾唇,昂首,朝外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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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华灯记忆

    郁华在眨眼之间便走远了,阿姜赶紧追了上去,“郁姑娘,您可等等我来着!你身上还有伤,走这么快……真的好吗。”

    郁华脚快,阿姜生得圆润,也不常跑动跟在后头有些吃力。

    “阿姜姐,我可不和你磨蹭了,我还得快些去给师尊拜年呢!”郁华步履匆忙的朝膳食房走去,她若日后不警醒点,那封将军又又得唠叨了。

    膳食房的管事突然瞧见郁华,见她穿着厚重的袍子,因在病中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只是那双眸却出奇的闪亮。

    “郁姑娘?……”管事的目一怔,问道。

    “是我,我来您这,借地儿一用给师尊准备些新奇的,您也别管我,我自个儿忙着就是……”郁华笑道。

    管事的算是听懂郁华的意思了,挠了挠头笑道:“姑娘是说要用膳房给王爷做膳?好的,老奴这便去安排。可姑娘终究在病重,真的不要人帮忙吗?或者姑娘吩咐了奴才们,让他们照着姑娘的吩咐来做?”

    郁华瘪唇笑了笑,“罢了,多谢老管事好意,这个……只有郁华会的。”

    管事的闻言一讶,也没再多问,唤了几个小厮来将膳房一处腾给郁华,郁华需要什么,管事的都命人准备妥当了。

    老管事也是讶异,这女娃虽说读书识字,也到底是喜欢做这些儿的。他倒是觉得女孩子就该学些女工之类,读太多的书终究不好。

    阿姜跟在郁华身后,见郁华又是揉面又是……

    “呀,小公子这些都是什么啊?怎么可以弄出这么多颜色呢?”阿姜指着郁华面前的小瓷碟说道。

    “阿姜记性真差!这就是我要你买的东西!”郁华擦了下手说道。

    阿姜呆愣在那处,这就是小主子要她出去买的?她就是个懒散命,只是把姑娘写的纸条递个一个管事大叔了,别人给她买了东西,她提回来交给姑娘便算是完成了。

    “姑娘,您这又在捏什么呢?”阿姜不禁问道。

    郁华摇摇头,柔声淡淡道:“我说阿姜姐,你可行行好,给我一个时辰,到外头站会儿,我做好了便出来。”

    郁华莆一说完便继续手中的活计。

    阿姜努了努嘴,很是温顺的离开膳房,跑到膳房外的院子里晒太阳,外头几个婆子正热火朝天的准备下午的膳食,想是府里来了客人得到了上头的吩咐。

    阿姜想,她来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主子喜欢吃些什么,她每次远远的瞧见主子殿里的侍从将饭菜端进去,端出来也没见用多少。

    也许,是这些人做的不合主子的胃口,就像她不喜欢吃猪肉,只喜欢吃鸡鸭鹅的肉,她想主子也一定是挑食的。

    过了一个多时辰,阿姜歪在膳房外的石头上晒太阳都快晒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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