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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燧皇时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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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二囡你那个管管带来了吗?”娘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说道。
“带了。”二囡一边采着野花一边说道。
两个妹妹因为年龄太小,没有采野菜的任务,就是出来玩,结果两个人摘起野花来了。我抬头望去,两个妹妹头上插满了各色野花,那就来一曲“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吧,我调侃道。很快欢快、节奏感很强的乐曲响了起来。我随着乐曲唱了起来,在场的人合掌慢慢地适应着,拍着节奏。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虽然已经是百花开,速比纳的野花你不要采。记着我的情,记着我的爱……。”
“好!小姬柯这才几岁,就知道谈情说爱了,小尿尿长硬了吗,哈哈哈!”一个同来的大婶大笑着喊道。
跟着大家一片哄笑,我们一身的疲劳烟消云散了。
我并没有感到害羞,现在对付这种场合已经是游刃有余了。我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想起孔夫子的《诗经》,里面多有描述自然的生活场景,特别是爱情的场景。后世言道:诗抒发于情,而成余韵,看来不无道理。
不过我要说:情起于感,而成于行。正是我们实实在在的生活行为,成就了情感,进化了人类。后世的人类设想一下,一个没有情感的世界,将会是多么的可怕。看着眼前情感自然流露的人们,我幡然醒悟,人类发明语言文字最初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表情达意。后世繁琐的文式,晦涩的字词,反而压抑了真实情感的表达,背离了语言文字的初衷。
我正想着,被人群呼喊声打断了。放眼望去,南面走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手拿魔杖,花里胡哨的老头,不用仔细分辨就知道是大祭司来了。走到近处,大祭司挥了一下魔杖,在场的人纷纷跪伏一地,当然我也不能例外,我赶紧给两个妹妹使个眼色,她们俩也赶紧跪下。
“圣明的大神会保佑你们,起身把。”大祭司颤声说道。
大家纷纷平身(也就是或者直立跪坐,或者站立,看来和后世皇帝常说的:众爱卿平身还是有区别的)。
“刚才我听闻有管乐之声,但好像不和乐礼,乐音过于飘摇、躁动,不知是何人乐之?”大祭司威严的喝问。
我一看不好,反正我是有身份的人,有一定的承受力。
“是我使人乐之。”我朗声答道。
“哦,是柯儿啊,能给本祭祀说说你的乐礼吗?”大祭司颤巍巍的问道。
是啊!古时的音乐强调一符一音(这和汉语的发音特点一致),不像后世连音、滑音、颤音无所不用。后世古装电视剧里演奏的各种连颤技法或多或少都有杜撰的嫌疑。
我为了调整一下紧张的情绪,手指着近处的一个伐木后留下的树墩,请大祭司就坐,然后侃侃而谈:“乐礼应分为典礼之礼和民享之礼,典礼之礼应庄重,沉厚,也就是祭司大人强调的一乐一调,一击一音;而民享之礼主要是舒缓劳作压力,激励进礼豪情,疏通交往情感,更强调自然天成。”
我说完包括大祭司在内的所有人都惊诧地站立在当场,我的两个妹妹报以佩服的微笑。
过了好一会儿,大祭司慢慢地坐下来,手不自觉地捋着魔杖的禅掸毛羽,颤声自语道:“自然天成。是啊,花鸟鱼虫皆可应乐,喜怒哀乐亦幻成曲。和乐而兴劳作,傍曲可促进礼,击鼓亦逞豪情,律音正和交宜。柯儿,说得好啊!”
大祭司仰天长输一口气,接着说道:“柯儿,再给本祭祀演奏一曲民享之乐吧。”
“祭祀大人,民乐并不是柯儿所奏,而是小妹二囡所奏,还请小妹演奏。”说完看向二囡。
两个妹妹正在窃窃私语,估计在商量曲目,这个时候我不能去打扰她们。二囡拿起排箫很自信地演奏起来,随着音乐声,一曲“大海啊!故乡”飘向远方,真是一曲跨越时空的音乐啊。
优美的音乐让林间的虫鸟都停止了歌唱,只有和风吹拂着的树叶伴随着乐曲的节拍沙沙作响。曲终人静,大家还畅想在悠扬的旋律之中。
许久,大祭司干咳几声开言道:“二囡所奏真是神来之曲,好,请随我到神殿前边去,我现在要赏赐与你。”
人群中发出了“呜啊!”的欢呼声。
娘赶过来一手拉着一个妹妹,跟着大祭司朝大殿走去。我和姨拎着菜筐跟了过去。
看来那个时代的人对待好的东西是非常愿意接受的,难怪他们能够在如此残酷的环境中,还能够实行禅让制度。二囡被封为了‘一叶女’,就是脑门上画一个白色的菱形,也就是舍女,如果成人了(12岁)就是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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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战争从来没有远离过
第十章战争从来没有远离过
回到家里自然是欢天喜地,娘看着我们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成长为一柱男和一叶女(也就是舍女),高兴地合不拢嘴(这称呼还真不能到后世去联想)。
我突然问:“娘,那您就该是三叶妇了。”
“也可以这么说,但是不够尊敬,正常的应该叫主妇,只有大祭司才能这样称呼。”娘沉声解释道。
我现在才明白这个规矩。
“姐,凭你的才能,很快也会有封赏的。”二囡宽慰着大囡。
“我才不稀罕呢,我又不想嫁人。”大囡嘻笑着说。
“姐你真坏!”两个囡囡说着,在榻上是闹得一‘榻’糊涂(后世成语里改用这个‘塌’是不是给搞错了)。
娘跪坐在一边,搂着我,笑看着她俩,一言不发。
“娘,您就偏心哥哥”二囡噘嘴赌气道。
娘笑着放开我,躺在两个妹妹之间,搂着大囡,反手拍拍二囡。
“姨怎么不过来?”大囡在娘的怀里问道。
“你姨需要祭拜舍立神,这几天过不来”,娘说道。
“为什么要拜神啊?”我好奇的问道。
“女人定期都要拜的,不然肚子痛,出生道流血。”娘认真地讲着。
啊!买糕的,那在后世叫月经来潮。
“哥哥真坏,是个大流氓!”二囡狠狠地碎道。
“六忙,干嘛这么忙啊?”娘不解地问道。
我们几个听后是哈哈大笑。
“行了,睡吧,天不早了。”娘制止着。
我猜想,姨箱子里的木质男性生殖物器应该就是舍立神,估计娘的箱子里也有,难怪后世的苗族,包括不丹国都有这样的崇拜,原来这是有历史依据的。
上午吃完饭,娘在收拾饭碗,我跟娘说想到河对岸去看看,娘说别走太远了。
“我们也去”大囡叫着。
“你们又走不动,要是有辆车就好了”,我嘟囔着。
“对了,哥,咱们想法造一个轱辘车吧。”大囡和二囡对望一眼,一起说道。
“我看行,昨天大祭司坐过的那个树墩,锯成圆片就可以当轱辘,其他的就好办了。”我边想边说。
“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啊?”大囡发愁地说。
“不然我们就做个带辐条的轱辘,车轮用几块木头拼起来,这不就行了,材料和工具我可以到打谷场去找。”我欣喜的说道。
我想起来了古代把车轮的中心圆木圈叫毂,辐条叫辐,外圈叫牙。我先去找人帮忙。
“妹妹,你们先等我一下,我去找几个帮手。”我边说边离身出屋,向棚舍区走去。
我快步来到曾经到过的棚舍,深吸一口气,挑帘进来后,眼前无人,刚要返身出去,就听到一个虚弱的声音喊救命,什么情况?只见草榻上躺着几个伤兵,包扎伤口的麻布渗透出血渍,他们有的肩膀,有的胳膊,有的大腿,还有后背受伤,痛苦不堪。我明白了,这些都是枪箭伤。
“别着急,我马上回来。”我说完翻身快速跑回家。
忙喊娘快给我准备开水,还有大量的盐和麻布,去救伤壮。娘看着我坚毅的目光,什么也没说,直接取出盐罐,打开木箱取出一包麻布,一不小心舍立神差点掉出来,娘赶紧跪下深施一礼,迅速起身,我拿着麻布包,娘抬着盐罐,向棚舍区疾步走去。
到了棚舍区,我喊来几个壮士,让他们一个负责烧两大缸开水,娘指派壮士把麻布包放到一缸开水里搅拌,另外将盐罐里的盐倒进另一个大缸搅拌,大约一个小时过后(我估计),我让娘先回去,怕他受不了残忍的场面,再说还要照顾妹妹。
我是一柱男,我命令他们按我的要求,先把晾衣服的麻绳解下来,扔到锅里煮,然后捞出来,系在树干之间,再把开水里煮好的麻布捞出来,搭在绳子上晾晒,夏天正直临近中午,我估计再有四个小时能干。
我让把伤兵们都扶到外边放置在地上的门板之上躺好,解开他们的包扎,但见所有的伤口都已化脓,严重的还生了蛆。我选择一位伤最轻的,让他伸出受伤的胳膊,命人取来经过澄清后盛满浓盐水的陶碗,我撕下一块外面晾晒的麻布,蘸着浓盐水,开始清理化脓的伤口,我真佩服古人的毅力,尽管疼的呲牙咧嘴,但绝不叫唤一声。
清理完伤口,但见鲜血慢慢地往外流,我命身旁的壮士,从灶台下面取一根正烧着的竹炭过来,另外让人拿一根木棍塞在伤兵嘴里用牙咬着。我用湿布抱着吱吱冒热气的竹炭,一闭眼,直接贴向他的伤口。只听吱的一声,伤口冒出了焦糊味很浓的青烟,这名受伤的壮士当即昏了过去。我睁眼看到烧焦的伤口已经止血,命人等外面的麻布干了,立即撕成条把他的伤口包上,每天都要换一次干净的麻布绷带。
其他几个伤兵在边上几个壮士的帮助下,也采用这样残忍的方法进行治疗,最后一个腰部受重伤,刚才喊救命的伤兵,没来得及救助,因为伤口太深,现在又没有缝合伤口的条件,眼看着咽了气,我失望地跌坐在门板上,两眼直直地看着远处的青山,那里可能就是战场啊。
“小舍主,外面的麻布干了。”一名壮士弯腰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你们先在盐水里洗手,然后快把撕成大腿宽的长布条拿过来。”我命令着。
我洗过手,看着手臂受伤,已经苏醒的伤兵,帮他包扎好伤口,嘱咐他不要接触伤口,伤口更不能碰水,躺下吧,一会儿我给你们送吃食,我指挥壮士们把其他伤兵也包扎好。
来到外面,让他们把粟米和我让从家里拿来的鸡肉炖上,嘱咐他们多加水炖成粥,每天给伤兵食用三次,每次两大碗,不得有误,没有东西了及时到我家向我报告,我明天再过来看他们。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地回到家,也不管其他的事情,倒头便睡。
嗯,好像有人唤我?我刚一睁眼,娘看着我心疼地说:“你四叔父来了,要找你说话”。
我急忙走出茅舍,刺眼的阳光照的我睁不开眼。
“柯儿,伤兵是你救治的吧,我要谢谢你,他们的命看来是保住了,如果要都能这样,我的壮士们将所向无敌,你可是立了大功一件,我要去向大盟主保举你,现在过来先和你知会一声,好了,我还有战事,先走一步。”四叔说道。
我的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阳光下的环境呢,四叔父就已经匆匆地走了,看来战事紧要。
“娘,我饿了”,我喊道。
一回头,娘早已端着饭碗站在我身后,我匆匆吃完碗里的饭菜。
娘看着我柔声地说道:“柯儿,那边伤兵的吃用,为娘已经让人替你送过去了,别担心。”
“那咱家有的食用吗?”我急切地问。
“你太小看为娘了吧,为娘可是主妇,能没有吃用吗。”娘假装生气的说道。
看来这个年代,地位高贵的人虽然没有更多的富余物品,但是不会缺少吃用之物,这就是这个年代的特权。
“对了,我的妹妹呢?”我问道。
“她们上午让大祭司的人叫走了,说是研习乐礼去了。”娘应声道。
“昨晚上我看你受累的紧,就让她们到你姨的房舍睡觉去了。”娘补充道。
“娘,我再过去看一下那几个伤壮。”我说道。
“去吧,早点回来啊。”娘说话间,我已经跑远了。
我来到棚舍,现在也适应这里的气味了,直接进去,让跟进来的壮士们,解开他们的绷带,挨个检查伤口,没有再化脓,也基本上没有再渗血。
我走出去,命令把盐水一直煮干,取出剩下白色干净的盐面放在洗净的陶罐里,对个别渗血的伤口撒点盐,再包扎上,直到不渗血为止。
我现在终于可以放心地回家了,正要往回走,又见有伤员抬着或者是搀扶着送了过来。怎么搞的,我赶紧吩咐已经熟悉操作过程的几个壮士,继续按我教的方法处理伤员,好在这次是新鲜的伤口,不需要做化脓处理,直接火炭止血包扎后送进棚内养伤,但是对伤口太深的,我是万分焦急,现在的办法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对了,我看见娘有骨针,只要把羊肠洗净切割成线,不就可以缝合伤口了吗。我马上命令两个壮士,到牲畜屠宰棚,取些羊肠来,清理烫洗消毒后,用石刀切割成细线,再在盐水里泡着,明天我要用。
我往回走的路上想着还有什么办法治疗刀枪伤?烧酒应该可以,可是现时的酒度数太低,根本就起不到消毒作用,只有提高蒸馏技术,增加酒精纯度才能赶上用场,现在是远‘酒’不解近渴。
看来,有时间还是应该去制烧酒、造陶罐和打制石器工具的作坊看一看,也许能有新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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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初上战场建奇功
第十一章初上战场建奇功
我不自觉地来到打谷场,看到大家都在有条不紊的忙碌着。走进工具棚,我反正时间充裕,一件一件地翻看起来。有木铲、竹耙、竹筛、竹篾风扇、放料箱、取火器、麻袋、竹斗笠、蓑衣、竹筐、挑担、麻绳、木勺、木筷等,石器工具有石镰、石斧、石锤、石刀、石锯、石凿、石磨、石犁、石锄、石铲、粗细各种磨石等,陶器包括陶瓮、陶缸、陶罐、陶盆、陶碗、短嘴陶壶以及各种陶器的盖子等。运输工具有抬杆料斗、牲口麻布搭理、牲口驮物架、皮鞭、麻和兽皮缝制有木质支撑的鞍子等。门口旁边还放着梭镖、弓箭、竹制盾牌,麻布箭套等。可惜就是没有看见车轮子,看来车子还没发明呢。
“姬柯小大人在吗?”有人大声喊。
“我在这里。”我随声答道(哦,对了,忘了说了,古人说话没有儿话音,也就是没有卷舌音,‘儿’字发音为‘呃’)。
来人马上施礼说到:“四盟主请你去议事院议事。”
我跟着来人葱葱向东走去。走进了上次大盟主议事的院子里,院门大盟主等头领己经在议事,看到我进来,大盟主招呼我到身边来。
接着说:“毗熊部落的骏逸(也就是后世的奔马)着实了得,连伤我两阵棚兵,你们可有良策?”
闻言众头领都陷入了沉思。
说道那个年代的军队建制,士兵叫军壮,特种兵配坐骑(通常是驯鹿,比后世驯鹿体型略大)称为勇士,其基本作战单位是棚(和住宿一致)。一棚有十余人,设正副棚长各一人。一哨三棚大约三四十人;设正副哨长各一人,均赐封一柱男。一营三哨有一百余人;一名正职叫营总,两名副职叫挂甲,均配藤甲,骑驯鹿并赐封二柱男;另设令旗士三名,跟随指挥。一军三营有三四百人;设正副军旗各一人,均赐封三柱男,配坐骑、铠甲;另有护旗勇士三名,军旗通常由盟主兼任,盟主头带锦羽,作战时通常骑奔牛(野牛的驯化品种,善奔跑,有耐力,后世已经绝迹),亲随锦旗勇士多名;大盟主号令全军,头戴牛角锦羽,作战时骑健硕奔牛,亲随部落图腾锦帐、锦旗勇士数十名。
那个年代人口少,全部落上千人的队伍很了不起了,后世一说上古大战多少万人,绝对是杜撰。
计算一下,当时的生产力水平,亩产扣除种子,也就五六十捧(斤),就算一年两熟,一季粟子,一季豆菽轮作,也需要三亩地才能养活一个人。要养活近万人,起码需要三万亩耕地,加上酿酒、祭祀活动等消耗,以及种菜占用的田地,总计需要约四万亩,折合有二三十平方公里的农耕用地。这要靠全部落的劳动力,劳作半年多时间,才能完成农业耕作。
我所在的姜姓六部联盟的燧明国,是中原地区数一数二的大国,全部人口连俘虏也不到万人。分布在大约百多平方公里的中原地区,狩猎范围达到几百平方公里。部落主要的交通工具包括驿驴、驯鹿、奔牛和迈开双腿。要通知首领议事,聚齐也要一半天时间,更别说召集军队了。
那时的战争,更多的是相当于后世的打群架,再大一点的就像是后世电视剧中的山贼劫掠。真要发生历史记载的皇帝与蚩尤逐鹿之战那样的战争,是需要酝酿、准备多年,才能进行的战事。
想到这里,我小心地看着大盟主――姜皋,谨慎地说:“请问,毗熊人是如何进攻的?”
“他们骑骏逸突然袭击,我们难以防范,伤亡较大。”六叔解释道。
“记得上次我提议使用绊马索啊。”我说道。
“说起绊马索,这正是为父叫你来的因由所在。”大盟主接着又说:“还没等我们军士拉起绊马索,敌骑就已经将他们刺伤了。”
买糕的!士兵没有事先伪装隐蔽起来,那不是活靶子吗?我听后,吓得直冒冷汗。
“能让我到设置绊马索的地方实地看一看吗?”我恳切的问着。
“柯儿,随我来。”四叔父不顾在场其他人的反应,起身拉着我的手,径直向门外他的坐骑走去。
骑上他的奔牛坐骑,一把将我拉了上来,坐在他的前面,向着西北面的山口疾驰而去,后面能听到其他人疾驰跟随的啼声。
一路上要不是四叔父拉着我,估计早就颠下牛背了,牛坚硬的脊背,比马可硌多了,看来奔牛在后世绝迹也是有原因的。
进了山口,沿着谷底向纵深缓行了大约一两里地,谷底的道路开始变窄,最窄处仅有约两米宽,估计仅可容两三骑同时通过,两边山势陡峭,应该是一个理想的设伏阵地。
再看山谷两边各有一个竹藤盾牌组成的屏障,屏障的后面各蹲着三名壮士,随时准备拉起横躺在地上的绊马索。在他们的后面沿山边,各蹲着一棚手持梭枪和弓箭的壮士。我看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甚至忘记了一路颠磨屁股产生的疼痛,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我叉着双腿,忍着痛继续往前走,后门跟着一大群高级将领。我沿着谷底蜿蜒的道路,往前走了大约一两百米,但见道路两边蒿草茂密,两边山石上挂着渗流的水线不停地往滴落。我拔了一些道边的蒿草,编成草环戴在一个壮士头上,让他蹲到草丛了,很快就不见了人影。
四叔父看后,一拍我的肩膀,大声说:“对啊!就这样埋伏起来。”
我差点被四叔拍在地上。紧接着大约有十来个壮士依次藏进了草丛,外人根本看不出来。过了一会儿,有人钻了出来,告知:里面的蚊子实在太厉害,出来放放风。
“混账,总比打死、受伤强多了。”四叔父骂道。
我看了一眼山顶,用手指着对四叔父说:“可以在山顶设一个令旗士,看到远处来袭后,发令旗,你们再钻进去,准备拉绊马索,杀敌。令旗的位置只要不让敌骑察觉就行。”
我接着提议到:“再有,就是在前方一箭之地两边的山上,预先准备滚木石块,当后续的敌骑逃跑时,用石块砸死他们。”
“很好,就这么办。”。走上前来的大盟主拍着我的头,接着又朗声说道:“六弟那边的山谷也要这么办,我要让毗熊人有来无回。”
“对了,尽量俘获他们的骏逸,那可是好东西。”大盟主咽了一下口水,贪婪地说道。
我加紧步伐,跟着大盟主边说边向谷口外走去,大盟主看的出来,我并不想骑乘,就一路向我娘茅舍的方向步行而去。四叔和六叔等一大批人,因为要布置战场,没有跟着过来,后面只有几个勇士牵着乘骑,跟在后面。
“柯儿,为父看你刚才的部署,颇有军旗之谋略,不知从何而获得啊?”大盟主赞叹地问道。
“柯儿一来受驱魔之传授,二来看地物之阵势,感悟而得之。”我也会拽吧了。
说白了就是一要有理论,二要结合实际,这是后世百试不爽的工作方法。只不过后世更强调先要从实践到认识,这里则倒过来,我认为这就是无神论和有神论思维方式的根本区别。仔细想起来更像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其实是一件越扯越不清楚的事情。
“柯儿,走不动了吧,来人。”大盟主说着向后招了招手,迅速过来一个人。
“甲二,你背着柯儿,跟着我。”父主命令道。
叫甲二的勇士很高兴地蹲下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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