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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燧皇时代-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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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儿,不如你跟哥一起走一遭,我洪爷爷肯定会喜欢上你这个机敏聪慧的柯儿弟弟。”
这可好,我还没提出来,这当哥哥的就主动提出来了。
“船哥,这可太好了,柯儿正想去拜访这位世外高人,柯儿还想,能不能把洪爷爷接回来,这样我们也好就近照顾他老人家,毕竟,爷爷的腿脚不方便。柯儿可以把这辆鹿车给洪爷爷,以车代步。这只驯鹿,已经对人很熟悉了,又听话,绝对不会出意外。”
“那可太好了,柯儿,我们就赶着这辆鹿车,直接去接爷爷回来,咱们说走就走。”船儿要见到爷爷急切的心情,可见一斑。
“船儿,你们等一下,姐有话说。”从姐姐躺着的房舍里,传出来了轻柔的话音。
船哥赶忙拉着我,反身钻进了房舍。看来船哥对她姐姐的话语,就如同是后世的圣旨一般。
“船儿和柯儿,你们先等一下,往山里去,路不好走,再说了,也要有个准备才是。洪爷爷腿不好,要接回来,车上就要事先准备好麻被,山路颠簸寒冷,要事先有个准备。还有,就是要带上食物和武器,以防万一。再说了,你们两个孩子也要多穿一些衣物。依姐之见,还是准备好了,明日一早启程为好。”
“嗯,这赵女说的在理,姒娘我完全认同。正好,今日我把要带的物事都准备好,明日一早,船儿和柯儿就上路出发,绝误不了你们的正事。”刚赶过来的姒娘开口说道。
“姐,你们现下伤口感觉如何?”我关切的问道。
“我感觉这左胸窝没有那么刺痛了,只是两处的伤口,还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感觉,不知道妞的伤势如何?”
“我就是这伤口在大腿的内侧,行走不便,特别是大小便,太不方便了,站着不行,蹲着难受,只能躺着。我自己看着都恶心。所以,现下我都不敢吃物食。”
我一拍脑袋,懊悔的说道:“我怎么忘了,应该做一个坐便器,这治病主要靠养病。常说病是‘三分治七分养’,就是这个道理。”
说着,我就冲出茅舍,找置叔去了。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我命工匠用一整块圆木片,中间挖了个洞,再用粗石和细石磨光滑,圆环的下面,做了一个支架,就这样,在这世上,第一个简易的坐便器就诞生了。
我兴冲冲的抱着坐便器,来到房舍里,放着在地上,兴奋的说道:“姐,你看,只要把污物盆,放在这坐便器的底下,就行了。不信,姐你试一下。”
“你这个柯儿,也不分个时候,哪有女人排污,当着大家的面进行的,这要是让上神知道了,很可能会附魔的。你这孩子说话,真不知道深浅。”说着就慎怪着,用手爱抚的拍着我的肩膀。
在这原始社会,对待生殖那是万分崇拜,但对这身体排污之事,则是最为避讳外人看见的。特别是女人,好像让人看见了排污之事,就不能生育一样。
其实,这都是人的行为所造成的客观结果的必然反映。每次肆虐的附魔(瘟疫),经过人类的观察,都与这污物的熏染,有一定的关系。再观察猫科动物,都及时的把排泄物掩埋隐藏起来,这些都反映到了人类的生活之中,在没搞清楚根本原因的情形下,只能采取趋利避害的措施,加以防范。这排污避讳他人,及时掩埋的规制,就这样定下来了。
由此可见,只有在实践的基础上,才能把握好理论的准确方向,反过来,一旦掌握了理论,实践活动就会迅速演变成更广泛的社会实践。
我看着想着,这一下可太好了,大家已经有了对清洁环境的切身感受,这新房舍区的引入渠水,地下排污的物事,就可以顺利实施了。
“姐,我们这就出去了,你让健妇来帮助排污吧。”说着我也避讳着退出了房舍。
来到房舍的外面,在远处,我一眼望见置叔正站在一队敢战军壮们前面,吆喝着什么。但见,军壮们都身背各种工具,整装待发。不用说,他们肯定是去林地里,建设树居的新房舍。
很快队伍就朝着林地北面的边沿走了过去,置叔远远的看见我,高声大喊道:“柯儿,我们现下就去挖沟渠,等疏通了水路,物料就好输运了。”
对啊,‘先修路,再致富。’这不是后世百试不爽的干法嘛。我怎么就给忘了呢?还是置叔有经验。
不用多想,等我们从这深山里回来,这沟渠之物事,就应该差不多了。
我想着,就离开了大家,走进我的茅舍,开始复制一套南都的建设规划图。这第一次见到洪爷爷,总不能空手吧。
那后世的杨子荣上威虎山,还进献了一张联络图呐,我这要去请大贤之人出山,没有两下子,恐怕是不行。
就连姒娘进来催促我吃牌饭,我也是匆匆的填饱肚子了事,紧跟着又继续我的绘图物事,等到地图绘制完成,已是夜深时分。
一身疲惫的姒娘,刚刚梳洗过,端着一盆温水,钻进了茅舍,我赶紧接过陶盆,清洗完毕,就请姒娘安歇。
“柯儿,今晚你就一个人歇息吧,姒娘这几日要拜舍立神,身子不方便。”说着就走了出去。
怎么个意思?我是个孩子,又不需要进礼。看来,在现下这个时代,女人的生育门之血,也属于污秽的范畴,也是需要避外人的。要说也对,这物事都是从身下流出,自然都属于一个范畴了。
想着,躺着,瞌睡虫就钻进了我的身体,很快我就进入了曾经让我穿越到此,又夜复一夜的梦乡。
“柯儿,快起来吧,哥我都准备好了。”
我一咕噜爬起来,用昨夜陶盆里的水,洗了一把脸,就走出了茅舍。
眼看着船哥牵着我的鹿车,浑身裹着一件麻布衣,站在门外,正不耐烦的等着。
“船哥,这一路好走吗?”
“顺着造水一直往上走,就在造水的源头,就到了,这鹿车应该能够上去,大不了我们步行,牵着鹿车就是了。”
姒娘也赶过来,给我围上了一件外衣,我们每人又套上了一双兽皮鞋套。对了,忘了和大家交代了,在我们现下,平时是不穿鞋的。特别是生活在这大河两岸的渔民,更是没有穿鞋的习惯,所以各个都是大脚板。按照后世的标准,很多人,还有些平足。
所以,我建议如果发现了几千年前的墓葬,应该重点考察他们的脚骨,从中可以发现很多历史的真实印记,还原出一个鲜活生动的原始社会。
“对了,柯儿,我姐让你在走之前,过去一趟。”
我们车厢的暖棚里,放上了两床续着厚软干蒲草的麻被。还有船儿特制的弯弓和箭矢,我望着里面的一双大石锤,好家伙,就这玩意重。当然还有我的短矛,再就是我专用的背囊弹弓。车厢的边上,一边挂了一个萯瓜(葫芦),我刚要去摸,船哥阻止了我,说是喝的物事。当然车厢里还有我们路上吃的物食。
说着,我和船哥牵着鹿车,朝着姐的房舍走去。
“姐,我们来了。”船哥的大嗓门,在门外,就响了起来。
“哦,船儿,柯儿来了,进来,把这件洪爷爷过去常穿的虎皮外套,给带上吧。这是洪爷爷离开部落,上山之前,给姐的。洪爷爷看见了她,就知道姐想洪爷爷了,他老人家一准,会跟着你们回来。”说着,姐指了一下,放在榻上虎皮斑纹的外套。
这下可太好了,我正担心,洪爷爷尘缘已尽,想归隐这深山,不理尘世了。
我弯腰拿起了外套,船儿则千叮咛万嘱咐服侍姐姐的健妇,一定要好好的看护我的两个姐姐。最后还是在姐姐的催促下,我们才离开了茅舍。哥两儿分别从左右两边,坐在了车厢前面的驾驶位。
“船哥,不行,你的体重太大了,车厢有点倾斜,把车厢里的两只大锤,绑在我这一侧,这样可以平衡一点。”
一切准备停当,我们在姒娘的注目下,沿着造水西岸,扬鞭启程了。
望着造水两岸广袤的水田里绿意怏然,远处苍峰穹顶的萯山高雄奇险,我总感觉,这一路上,不会像船哥说的那么顺利。缓缓上行了大约两个时辰以后,颠簸的路面崎岖蜿蜒,我们只好下车牵着鹿车步行。
“船哥,你不是说这路好走吗?怎么现下就快没有路了。”
“哈哈!柯儿,我要是说不好走,你还敢来吗?”
我们在这溪流交错,绿树掩映之中,不断的穿行。大约在正午时分,来到了穹顶仰视的萯山脚下。但见,在这横亘的绝壁之间,一隙裂谷,劈开山峰,潺潺溪流顺着裂谷,瑟瑟流淌而出。给人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船哥吩咐我坐在车上别动,就见船哥脱下皮鞋套,挽起袍襟,扎在腰带上,**着汗毛丛生的双腿,手牵鹿车,走在刚没脚腕的清澈溪流之中,迎着流泻的流水,向着裂谷深处走去。
一路上,就见峡谷两边的绝壁上,杂树丛生,撅叶拂面,不时的,还有一泄的幽瀑,伴随我们前行。
我哪里知道,这就是后世著名的仰韶大峡谷。孕育了我们现下族人的后世,中华的核心文明之一的‘仰韶文化’。而这深邃险峻的峡谷,正是这黄河文明的重要策源地。
不过看着现下这地理变幻无穷,生物千奇百怪,气候温润宜人的情形,孕育出百草尽尝,劈山疏水,一统中原的伟大先人,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有人可能会说,我们去过仰韶大峡谷,河水可深了,峡谷里有些地段,只能在陡峭的绝壁上扶着铁链,攀援前行。没错,那是因为后世修建了几座小型的水库,改变了峡谷的水势,地形地貌也跟着改变了。
看着船哥的大脚板,平稳的走在圆润的鹅卵石河谷里,受着优美神奇景致的启发,为了排解过于单调的行程,我情不自禁的吹起了口哨,后世著名的《山歌好比春江水》的曲调动我的嘴里飘了出来。
船哥听着我的口哨曲调,扭头看着我,也在奋力的噘着嘴,‘瞿,瞿’的吹着气,可惜,就是发不出曲调来。
“柯儿,你这嘴里出来的调子,太好听了,船哥我是越听走着越兴奋,根本就不觉得累。待到有时间的时候,你也教教哥,好不好?”
我是边吹边点头应允。
我们就这样顺着峡谷,颠颠晃晃的趟着溪流,一直向上行进,走了足有三个时辰,终于走出了峡谷。
吙,好家伙,漫山的山桃花,把这开阔的山间高地,覆盖上了一层‘白雪’,怡人的芬芳扑面而来,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世外桃源。
船哥甩干了脚上的水,重新穿上套靴,牵着鹿车,沿着山路,在雪白的花海中,蜿蜒上行。
“柯儿,跨过这个高坡,就快到了,我终于可以见到爷爷了,哈哈哈!”
“谁在那里发笑啊?莫不是船儿回来了吧。”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哈哈,是二叔吧,没错,船儿回来了。”
“哎,还赶了一辆车回来,这可是稀罕物啊?怎么过来的?趟水了吧。”叫二叔的人,好奇的问着。
“二叔,不赶车,不是也要趟水吗?”船哥不解的说道。
“二叔还以为你们坐在车里,赶着过来的呢?哈哈哈!”
听闻此言,我们都笑了起来。
“嗨,嗨?船儿还带了一个孩童过来,你可真有能耐,怕不是咱们的部落出什么问题了吧?”二叔说着收敛了笑容。
“二叔,有船儿在,肯定出不了问题。我带来这个人,是船儿的兄弟,也是救了咱们部落的恩人。”
“嗨,新鲜事?一个孩童救了部落,不会是撒泡尿给解决的吧?哈哈哈!”二叔轻蔑的大笑着。
说着话,船哥牵着鹿车,上到了高坡,我们来到了二叔的近前。
船儿和二叔寒暄过后,郑重其事的把我介绍给二叔,我躬身施礼,口说:“二叔您好,柯儿给二叔见礼了。”
“哎呦?这柯儿人小礼大,看来二叔是小看你了。走吧,船儿,去见你洪爷爷。这几日,老神仙总是念叨你,说是就这两日,船儿就该回来了。要是船儿你再不回来,我们可就要趁着黑夜,摸进部落,打范琦一个措手不及了。”
走着说着,来到一条瀑布下面的水塘边,停好车,我正在四处张望,就见一位精神矍铄,长髯飘逸的长者,骑着一只灰白色,头长鹿角的役畜,从瀑布的后面行了出来。
“洪爷爷,船儿回来了,您老现下可好啊?”
“船儿回来了就好,这下部落平安了。老朽也就放心了。这位就是小异人,柯儿吧。老朽要是没猜错,这个不俗的孩童,就应该是我们的新盟主了。”
“洪叔,您看错了吧,这是一个孩子啊?”二叔不解的说道。
“来吧,柯儿,伸出手来,让爷爷看看手相。”骑着役畜,行到近前的洪爷爷,躬身抓住我伸过来的手,借着日头,仔细的观看着。许久,才放开我的手,坐在役畜上,昂首仰天,嘴里念念有词。
“孩子,哦,对了,柯儿。你可是来无影去无踪啊!大可不必如此来,隐身定然星空去啊。孩子,你这一生必定是叱咤风云,历经坎坷的一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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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深山溶洞纵论天下
第八十八章深山溶洞纵论天下
我吃惊的望着洪爷爷,对他说的话也只能是一知半解。是啊,我的后世就叫大可,的确是来无影,是一场梦把我带过来的。但是,怎么又会去无踪呢?莫名其妙。
不过,我这一生坎坷,让才穿越过来一年不到的我,就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了。要不我怎么就会叫‘柯儿’呢?这绝对不是巧合。
“怎么?柯儿还不相信老朽的话?”
“不是的洪爷爷,柯儿深信不疑,只是有些话,柯儿还不明就里罢了。”
“不明就里,柯儿说的是真心话,老朽完全相信。即便是老朽,也是不明就里,这可是天机,我们无从知晓啊。”
看来初次见面的洪爷爷,对待我是坦诚相见。
“老朽知道你的来意,要不然,柯儿也不能在这百废待举之时,跑到这深山里来。”
“走吧,进到溶洞里,老朽与柯儿篝火畅谈如何?”
我赶紧点头,跟着洪爷爷骑的役畜走进了溶洞。原来这溶洞的入口就在这瀑布的后面,从洞里往外看,就好像是一道水帘,悬挂在洞口的外面,外人无从知晓里面的玄机。
洞内各式各样的溶岩造型,在篝火的映照下,呈现出千姿百态。可能是溶洞的上方有出风口,篝火的火势很旺盛。但溶洞内却闻不到多少烟味。
“老朽要是没猜错,柯儿一进来,就发现了这篝火的奥妙,不然怎么总是仰头,往上看呢?”
我只好坦白,点头承认。
“洪叔他老人家很早就发现这溶洞的上方应该有个出风口,不然,这烟道如何形成。但是,我们走遍了山头,也没有发现冒烟的地方,我们还特意燃烧树叶,制造烟雾。但是,还是无功而返。”二叔看着我,认真地说道。
我想着后世降低烟尘的水淋方法,再想着进来之前,洞口瀑布的水塘里,有些许灰烬的漂浮物,就探问式的回答道:“柯儿以为,在这瀑布的上方还有一个洞口,洞内的烟尘从上方的洞口出来后,被这宣泄的瀑布带到了地面。”
“对啊,我说这水塘里的水,总有一股子烟油味道呢?柯儿这么一说,这事就真相大白了。”二叔猛然醒悟,朗声说道。
洪爷爷看着我,赞许的点着头。
“我们还有其他的水源吗?”
“柯儿,这山里面溪流多的是,就在这溶洞里,还有溪流,再往深处去,还有地下暗河呐。哪天,哥我带你去。”
洪爷爷眼里饱含爱意,一手拍着船儿的后背,一手摸着我的头,含笑不语。
“对了,洪叔,船儿他们还没有吃牌饭呐,不如,我们边吃边聊。”二叔提醒道。
听到此话,船哥赶忙起身,到洞外的车棚里取物事。我则关切的问着:“爷爷,您的腿好些了吗?”
“这腿是好不了,但还好,有这仙鹿代步也不会误事。好吧,柯儿,咱们先吃饭吧。”
“爷爷,您看,船儿给您带什么来了?”说着,船儿拿着萯瓜(葫芦)壳,递给了洪爷爷。
洪爷爷打开木塞,一阵米酒的香味,就飘了出来。
“船儿还没忘了爷爷的嗜好,很好。柯儿,你也应该喝一点,特别是这山里阴凉,喝点酒,祛湿又驱寒,对身体很有好处。”说着,嘴就砸吧砸吧着,津津有味的喝了起来。
船儿把另一只酒葫芦递给二叔,转身对我说:“柯儿,南都里有的是这酒,回去咱们喝他一个一醉方休。”
我望着半透明的米酒,估计比后世的酒糟酒,储藏的更长一点,但这酒的酒精度数肯定到不了30°。要想做药酒,那是不行的。
“爷爷,柯儿还会医药之术呐,我的两个姐姐,都是柯儿做的治疗,现下,伤口的脓血都已经放出来了,红肿也消退了,热魔也赶走了,反正就是正在好转。爷爷你不知道,为了姐姐的疗伤,柯儿还用嘴吸脓血,自己都累晕过去了。我们现下已经是兄弟了,要我说,比兄弟还亲。”船儿注视着洪爷爷,一个劲的夸我。
“哦?想不到柯儿对这医药之术还有所研进呐,老朽正在潜心专于此物事,不如我们就借此时机,相互交流一二,柯儿以为如何?”
“柯儿年幼,才疏学浅,还望洪爷爷指教才是。”
“柯儿你有所不知,在这萯山之中,算上我一起,有三位潜心探源的老者,我们都自己起了封号,也就是相互吹牛罢了,不足为奇。居于东山之上的大隐之人号称泰逢,平日里经常立于合山之巅,观大河与洛水奔流,迎东方日出,看原野风云变幻,从而潜心研进这风雨天候之事。居于西山之上的高人号称熏池,仗山高水险,傲岸眺望鬼门激流,更叹人生苦短,然则醉心于生老病亡之术。而老朽我则居于这萯山的中腰,也是植被物种最为丰盛之地,所以,老朽把这里叫做青腰之山。柯儿请往这溶洞里的盘螺账上看,这就是老朽的封号,哈哈哈!”
我顺着洪爷爷的视线,望着前方洞壁溶岩华盖上,镌刻着两个红色的大字‘武罗’。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山海经》中大名鼎鼎的山神,就坐在我的面前。看着眼前这位两眼放射着智慧光芒的老人,我陷入了沉思,这就是率先潜心研进百草之功用,醉心于万物生灵规制的大神——赵洪爷爷。赵姓,顾名思义善走之族,行万里路者必是见多识广。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三皇五帝都是长寿老人。因为,他们都不是一代伟人的封号,而是几代人,甚至是几十代伟人,共同享用的封号,它就是我们中华文明追根溯源的里程碑。
“柯儿在凝神思索何事?”洪爷爷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柯儿在想,洪爷爷必定是流芳千古的不朽伟人。”这次我还真是实话实说,没有任何溜须拍马的意思。
“柯儿言过了,老朽不过是想穷其一生,潜心探研生灵的万千变化,总感觉其中必有相互的内在牵系。比如:山火过后,草木更旺;秧苗移栽,硕果更丰;阳光照射,树苗生长。还有这畜虫吃草,禽鸟吃虫,兽蛇食肉,鹰虫食腐,腐生植株,好像是有着一种天地轮回的循环机理。那我们人类的生老病死是不是也有轮回呢?虽然,有祭司们专职这轮回的物事,但是,老朽到现下,并没有拿到确实可信的相关物事。就说刚刚仙逝的熏池老尊,老朽至今还没有看到,哪个生灵轮回了仙尊的智慧真身。”
什么是得道高人,我大概有了一个判断:这就是那些矢志不渝的追求本真道理,并持续不断去探索求实的人。
比如后世的天文学家哥白尼,毕生在望远镜前观察天上枯燥的繁星。药学家李时珍,遍寻方药,逐一验证,务求真实。旅行家、地质学家徐霞客,用其一生,徒步丈量着华夏的锦绣大地,历尽千辛万苦,始终坚持眼见为实。
“啊?熏池老尊仙逝了,那可太遗憾了,柯儿今生无福一睹仙翁的尊荣了。”
“这溶洞华盖上的两个鲜红的大字,就是熏池老尊仙逝前,用他多年研习炼制的红丹,刷在上面的,永不退色。”
我明白了,熏池老尊的仙逝,就是这红汞的毒害所造成的,难怪老尊的仙号叫熏池,正是这红汞染红的池水,十分的熏人而已,但是短期内,接触这样池水的人,特别是妇人的皮肤,会更加的白净,这洪爷爷骑的白鹿之色,保不齐就与这红汞有关。可惜的是,这红汞的毒害,是到几千年之后的后世,才最终被明确,真是贻害无穷啊!
“听船儿所说,柯儿对这治疗红伤颇有研习啊,不知这伤口化脓所为何因?老朽经过观察,这附魔一说实难验证。只能是说,这不明就里的病因,就是附魔罢了。”
“洪爷爷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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