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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燧皇时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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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那个妖女的罪恶,恢复她的自由。”我坚定地说。
“柯儿,这可让老朽为难了,那可是上神裁定的规制啊。”大祭司叹息着说道。
“祭祀大人不用犯难,上神已经解脱了她的罪孽,要不是上神惩罚她,我们也不会聚在圣坛下,正因为都在圣坛下,才能及时地躲过这场洪水,大家说是不是这样?”我大声问道。
“柯儿说得对,的确是这个理。”大盟主点头赞许道。
“那依柯儿之见,如何安置她呢?”大祭司探问道。
“可作为我的外姨,陪侍我姨,赐姓姬如何?”我提议到。
“嗯,就叫姬女,送与柯儿终身为外姨,照顾柯儿,好,老朽应允了。”大祭司提振嗓音说道。
我总听着那么别扭,这后世的思想还真不能跑偏。这时只听扑通一声,女子跪地叩谢,我赶忙过去扶起女子。
“你现在是我的外姨,是我的长辈,不能这样。”我说道。外姨一把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泪流满面。
眼看着洪水开始慢慢地退去,茅舍里塞满了淤泥,田亩损失倒不大,因为洪水冲过茅舍很快就汇流到河道中,泄往下游,看来毒嫦国的偷袭是不可能了。我的妙计只能是暂时搁置。
重建家园的议事会议在洪水退却后的祭坛上召开,我现在已经可以参加盟主的议事会议了,因为我有龙玉佩。会议上首依然是大祭司和大盟主,左边是五叔为首,右边是我为首。
“我准备命令全部落,用一个月时的时间清理污垢,播种田亩,恢复舍区。”五叔朗声说道。
大祭司眼望大盟主探询着,大盟主随即开口道;“柯儿以为如何?”
“柯儿以为此法不甚妥当。此处地势低洼,易受洪水袭击,二来此山上树木太少,易生洪水。”我思索着答道。
“柯儿以为何处妥当?”大盟主再问道。
“由此往东西两边,可有青山绿水之处?”我问道。
“由此往东不到半个时辰,有一地相仿,我们经常到那里狩猎。”五叔答道。
“我以为可以安居。”我说道。
这时五叔手下一人起身施礼说道:“小上主之意甚好,但是此地乃上神馈赐之地,有向心针为证。”
说着取出黑褐色短棍,中有一孔放置在木架之上,只见棒头不管怎样晃动,都会指向北面的秃山。大祭司深以为然。我急忙起身,急切地把它拿在手里,激动地不能自给,这可是中国的一大发明指南针啊。
“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原来此山上是磁铁矿,这一下文明就要大踏步的前进了。”我喃喃自语着,在座的其他人疑惑的看着我,不知何意。
“部落是搬定了,这和这个东西没关系,将来这里是一个大作坊,专门生产各种车辆、农具和武器的地方,我们搬到东边,还可以保卫这块圣地,不被侵犯。”我一口气说着,大家却不解地看着我。
“柯儿向有异志,我看就听柯儿所言吧。”大祭司总结道。
其他人虽有疑问,但一想到我在大洪水拯救部落的杰出表现,也都顺从地应允了。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提议一下具体的事项。五叔是否应将全部落人员分成三部分,第一部分,军中的主力壮勇趁着天暖,在新家园建设房舍,储备物食,以为居住;第二部分,其余壮勇带领大部分俘虏播种田亩,以应农时;第三部分,几个部落领事,带领妇孺和少量饲喂牲畜的俘虏,到三叔部落暂避一时,以为如何?”我说道。
“很好,我认可。”大盟主附议道,大祭司点头认可。
“我没异议,我将率副旗,带领将士建设家园,大农办带领一哨壮士指挥俘虏播种豆菽和大麻,驿畜办协助典大主妇(向东到山脉尽头部落――莒国盟主的世淑女,敬奉神牛),前往三哥部落,安顿妇孺、牲畜。”五叔明确道。
议罢,大家分头开始忙碌起来。
随着洪水的消退,河下游毒嫦人的偷袭也需要防范,父主随即带领着五叔部落的妇孺缓缓向三叔部落行去,我重新套好牛车,陪同大祭司和左右库办,以及我的外姨赶着牛车往主部落方向而去。匆匆路过六叔的部落没有停留,继续向西总计行驶了不到三个时辰,回到了主部落。
大祭司先行回祭祀院安歇,让右库办陪同我和外姨回到家,右库办将情况说明清楚后,帮我卸开驾辕的奔牛,骑着回去了。我的两个妹妹高兴地拉着外姨的手问长问短,外姨一边支应着她们,一边很有眼力价地干着家务,这下可好了,我娘轻松多了,我姨有伴了,两个妹妹等于增加了一个无微不至关心她们的保姆,我在家里倒成了局外人了。
等新鲜劲过儿后,两个妹妹缠着我,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原来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她们还真是成果丰硕。二囡先抢着介绍她的收获,只见她拿着一张桑树皮,用炭条在上面画着七七八八的符号,原来是类似于后世己巳口等字符(估计刻录出来,口字就变成四方洞了),再加上两个反方向的符号,共计五个符号,再以此为基础,在上面加一横为高八度,下面加一横为低八度,构成的十五音阶音符,演奏时一符一音没有长短变化。我看着树皮上的记录和二囡的讲解,真为古人的智慧所折服。这可是在距今八千多年前,中华文明就已经有了系统的乐理了。
“二囡真了不起,不愧是家里一叶女的大音乐家。”我敬佩的一拱手。
“还没完呢,哥哥你仔细看,这是一个五音率的音符,我们后世都是十二音律的,我们正想把它丰富一下。但是我和大囡吃不准,是按照后世的方法重来,还是依托这个扩展。”
二囡想了一下又接着说:“我觉得各有利弊,按照现在扩展能够能更快地适应,如果按后世的简谱或者五线谱从来,就需要对过去留存的一些乐谱重写和重新教授。”
我想着后世也是简谱和五线谱并存,看了一眼大囡,一排脑门说道:“不如就让它们并存,用现在的己巳谱(我起的名字,正好是祭祀的谐音)改造延续着历史,再用数字的简谱便于连音、颤音、滑音等的表示,更重要的是大囡的会计记账也需要数字记录,毕竟它方便一些。”说完我得意地看着妹妹们。
二囡是一脸的兴奋,大囡却若有所思的自语道:“阿拉伯数字虽好,但是有很多拐弯,不便于树皮上刻记?”
哦,看来汉字的数字表示方法是有原因的,它横平竖直更便于刻记,祖先的发明创造饱含着丰富的社会实践,阿拉伯数字更适合于用笔做记录。
“那好吧,阿拉伯数字的事先缓一缓,等到写字方便了再说吧。”我若有所失地念叨着,毕竟在树皮上用碳条写字很容易擦花了,看不清。
“对了,哥,我们可以把碳磨成粉,再加上松香油和水制作成墨不就行了吗。”大囡思索着说。又接着说:“用的时候磨成墨汁,用鬃毛笔蘸着写字多好,写的字干后也便于保存。”
看来这确实是个办法,有时间我要好好在这方面研究研究,工要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对了,哥,大囡也有很多了不起的事要和你说。”二囡拉着大囡说道。我期待的目光看着大囡。
“干嘛这么看着我,没见过女人?”大囡瞪了我一眼说道。
我是一脸的疑惑,二囡在傍边窃笑着。
大囡接着说:“是这样,我和二囡这几天整理了数百册桑皮书,统计了各种事物记录符号大约500多个,数字记录的办法你已经知道了,日期记录方法很有意思,它是以观象台的建成日期为基点,之前叫先神时期,一般是按照人物和大事编记,比较粗,上可推到火祖开年(估计就是燧皇的先祖了)。自开祭之日起记录的比较详细,共计346年,几乎每日一记,不过每年都有断档的时段,记录着发生了严重的自然灾害,当日无法刻记。好在,近47年以来无一漏记,看到记录上讲,是因为祭祀院搬到了山丘的坡上,各种灾害影响不到记录。还有,记录的符号也是越来越丰富,47年前也就是百十来个符号,表示稍微复杂的意思就需要各种符号罗列堆砌起来,横竖行的概念也不是特别明确,很多意思需要和祭祀院的人一起来猜测,确定下来后再重新刻记,现在只是刚刚开始进行古册整理翻刻的工作,虽然枯燥,但过得很充实。”
“那他们是用什么方法记录日期呢?”我一脸好奇的问道。
“大囡别告诉哥,让他先猜猜。”二囡调皮地说。
“我猜一年一定是中间一个圆,外面画个圈,地球围着月亮转嘛;一月是一个弯弯的芽,一日就是一个圆”,我睁眼瞎说道。
“哥是个大笨蛋。”二囡拍手跳叫着。
“你想啊,树皮上好刻圆码?竟瞎猜。不过也靠点谱,一月是一个朝左或朝右的三角形,一日是一个四边菱形,一年是两个三角上下倒顶这尖,就像后世电脑的沙漏,估计和计时器有关。”大囡微笑解释着。
“对了,我还没见过他们的计时器呢?”我遗憾地叹道。
“哥,我见过了,在观天台后面有一个大房子里,有架空的大小漏斗用竹管连着,有专门的竹梯登爬,顶上的大斗盛满用麻纱布筛过的细河沙,做成沙漏,分级计时,祭祀院有专门的时录,还是一柱男呢,进行倒沙和记录工作。”二囡得意地说道。
“就你嘴快,你嫁给时录得了。我觉得用沙漏比用水的滴漏要好,起码冬天不会结冰。”大囡笑怪着接着说,“还有就是在下面沙漏的上部,横着一个杆子,外头有一个木块,这要沙子积满上推木条,木块就会落到下面的木碗里,半个时辰就到了,调整一下上边沙漏的木管,对准另一个木斗就开始下一次记录,地面上铺着兽皮,可以把散落的沙子,收拾起来再继续使用。每到半个时辰,祭祀院的时录们都会及时地在大神殿两侧台阶上悬挂记时牌,白天十二个牌辰(大约是后世早7点至晚7点),牌上的字和后世的十二地支相仿,字迹有点像天干地支里面挑出来的十二个简单的字。晚上十二个鼓更(与后世一百多年前略有区别),牌晨和鼓更统称为时辰。计时牌分成一大一小,大的按时辰悬挂,小的在半时才挂,大牌有一人多高,上书具体时辰,小牌也就三十公分宽大,画着四边菱形的‘日’字。大神殿内正中矗立的雕边刻兽的牌位,上书四个大字――燧明先祖。前方放在竹篾托盘内的桑皮页上刻记录着部落纪年,今年已经是第346年了,当然先祖创设之年从树皮记录推断,应该已有近万年了。”
真是说者娓娓道来,听着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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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战争只是手段
第十八章 战争只是手段
正说着,娘钻进房舍里。“看汝等兄妹说不完的话,柯儿,你三叔父过来了,在门外呢。”娘看着我说道。
我急忙钻出茅舍,施礼并问三叔父好。
“柯儿,我听说你的大难不惊,稳如圣山(就是那个磁铁矿山)啊。”三叔笑哈哈地说道。
“三盟主才说呢,内妇都惊吓坏了。”娘怪罪道。
三叔亲切地搂着娘,抚摸着娘的脸颊说:“好,这就赔罪。”
说完抱着娘就钻进了茅舍里,两个妹妹急忙跑了出来。看来三叔不是看我,是来看娘的。
我们只好来到姨的茅舍,外姨刚做好了晚饭,我们赶紧吃了起来。我特别爱吃外姨做的菜团子,因为外姨采摘的野菜微微有点甜味(有点像后世的甜心菜),再放点土盐正可口,关键是外姨能把肉食的下脚料剁碎了一起活馅儿,真是回味无穷。
菜团子的香味引来了贪吃三叔的身影,他过来双手拍着我和二囡的头,贪婪地闻着飘散的香味。外姨赶紧双手奉上装着菜团子的陶碗,三叔一低头,直接用嘴咬住了一个菜团子,刚要用力咬,一个呲牙,双手急忙拿着菜团子,呼呼吹着气,看来是烫着了。我和两个妹妹是捧腹大笑。娘和姨用略带责备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外姨吓得是双膝跪地,我急忙起身扶起外姨。
三叔看着我的举动,疑惑地打量着起身的外姨,两只眼睛自上而下仔细扫描了一遍,贪婪地咬了一口菜团子,我想要不然三叔的哈喇子都会掉下来。外姨被看的是面红耳赤,双手紧张的不知所措。
“这就是柯儿请大神赦免的那个女子吧,啧,风韵可人啊!”三叔说着,就好像是在品味一道菜。
我姨说话了,“三盟主晚上可有空到内妇这来,内妇和姬女陪你。”
“好啊!吃罢饭我和柯儿说完事,就过去。”三叔高兴地答道。
三叔倚着门框,边吃边和我说到:“柯儿,最近因为撅弟那里发洪水,毒嫦人没来偷袭,现在我估摸着他们快要来了,柯儿要是能走开,不如跟着三叔父回部落,给他们点威严看看,让他们知道厉害。”
“这次回来,牛车的轮胎破的不成样了,我要先换一下,再说车轱辘也太小了,牛拉着不合适,也要去匠作坊定做一对儿,如果三叔着急可先回去,我收拾好了马上过去。”我边吃边解释着。
“也好,我就在部落等柯儿过来。”三叔点头认可。
“我们也要去。,二囡喊着。
“也罢,就一起来吧,看三叔如何打击毒嫦人。”三叔骄傲的叫着。
我们这边聊着,姨那边已经把饭后一些事收拾停当,三叔毫不犹豫地钻进姨的茅舍。
“三叔这是来串门来了。”我失落地说着。
大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文明用语随后跟了过来:“臭男人!”
第二天吃吧上午饭,我赶着鹿车,载着要去祭祀院整理树皮册的两个妹妹,还有去挖野菜的娘和外姨,赶往社丘。到了地方,众人下车之后,我赶往匠作坊,说明牛车轱辘的尺寸,和更换车轱辘外包的生牛皮和竹篦笼子。进到院内,我十分惊讶,靠西墙一溜儿五辆新车摆成一排,其中就有车轱辘直径大约两米的牛车。
“太有才了!”我叹道。
匠作监见到我兴奋地说:“小大人您好,您走后,吾等做了个车厢,可是牛驾辕总感觉上下起伏比鹿驾辕要大,工匠们最后发现牛身体大,只有配更大的轮子才合适,这样也没征询小大人的意见,就改了起来,我试驾了一下,好多了。”
“祭司大人知道吗?”我问道。
“祭祀大人已经有一辆车了,左右库办都会驾驶,大祭司还专门让吾等训练驿士,大祭司现在已经有专门的驿士了”,匠作监赶紧回到道。
“能不能在这车厢上加个棚子,这样下雨就不怕了。”我问道。
“对呀!这棚沿儿再往前搭一些,就不怕太阳晒了。我马上用竹篦子编个棚面,再用竹竿支撑起来,并让它有点弯曲,这样不就行了吗。”匠作监兴奋地说着,快速地跑到工匠们身边,布置制作去了。
换好了车轮胎,驾着鹿车往祭祀院赶去。停好车,拾阶而上,一踏进院门,但见大祭司一手持魔杖,正跪坐在树荫下的兽皮上,大囡手拿树皮页和二囡站在两边正在低头讨论着什么。生怕打扰他们,我轻手轻脚地从身后凑了过去,原来他们正在讨论一册历史记录的断句问题。
“这本来是有碳迹断句的,但一是时间太久,再是板磨工序的擦抹,现在无法辨认了。”大祭司惋惜地说道。
“为什么不把断句的下斜道刻上呢?”二囡歪着头,眼瞄着大祭司问道。
大祭司爱抚地摸着二囡的头颤声说道:“一是想省事,二是刻的太多,皮页易损坏,只好用碳条画道了。”
原来古人是有断句的,也就是说有标点符号,只不过就一种符号斜杠“/”,但因为不是刻记上的,结果模糊不清消失了。
想来也是,当时的文字距今一万年,又刻在树皮上,时隔如此久远,当然是荡然无存了,更何况上面的碳迹乎。只有殷商时期刻在耐腐蚀的甲骨上的文字得以存世。文明不可能一朝突然爆发,应该有个渐进的过程,尤其是古代,发展缓慢,这个过程延续几千、上万年合情合理。要不是穿越而来,岂能听闻中华文明铿锵前行的脚步声,庆幸吧,姜柯。
我正全神贯注的看着树皮页,突然被门外急促又嘈杂的声响打断。
“何人斗胆在此喧嚣。”大祭司话音未落,两个浑身是血,围腰褴褛的人冲过来,跪倒大祭司面前。
连喘粗气,些许一人大声说:“祭祀大人,大事不好,三盟主部落今晨遭毒嫦人袭击,损失惨重啊!”此人言罢是叩头大哭。
大祭司闻言惊得魔杖跌落到地上,两个囡囡紧紧地相互拉着手。
“快说详情。”大祭司颤抖着喝问。
“今晨河下游,贼敌人数众多,掩杀而来,而部落又来了五盟主的很多人,居住杂乱,相互不识,给贼敌以可乘之机。这次贼敌重在取物,不在抢人,所以是大开杀戒,父主和三叔措手不及,只能仓促应战,三盟主身先壮勇,奋勇拒敌,陷入敌围,以身殉盟啊,喔啊啊!”报信之人言此已是嚎啕大哭。
“大盟主现如何?”大祭司慌张地问道。
“大盟主身受多处箭伤,强忍伤痛,正在掩护部族妇孺,向六盟主部落退却,同时,命发三路快骑,分别向主部落、五盟主和六盟主报信,以求支援啊,大神啊,救吾等啊!”报信人悲叹道。
“快报四盟主,尽点盟军,杀敌!”大祭司声嘶力竭地喊着。有人快步急去。
“快叫左右库办,开库,尽点物食以资盟军。”大祭司嘶哑着喊道,闻声又有人疾步离去。
我现在大致可以判断三叔部落的情况了,坚定的说道:“祭祀大人,不必惊慌,三叔之仇必报。以我之判断,应该是毒嫦人遭受了洪灾的影响,水军尽失。藉此,倾全国之战力,沿路路掩杀而来。探查洪水的毒嫦探差,事前发现了五盟主部落的妇孺避险前往三盟主部落,随即,趁乱偷袭三叔部落。现三叔部落已落入敌手,父主正掩护部落众生往六叔部落且战且退。五叔部落的军士估计现在已经得到快报,必定起全军往救。以六叔之战力掩护父主,以五叔全军截击敌军,想来应该无妨,四叔领一军夹击定可胜之。但敌贼占据部落,劫掠部分妇孺据守,我军为之忌惮。不知大部落能有多少舟筏?,每筏可乘几人?”
这时候左右库办已到,左库办急声道:“应有十只竹筏,每筏可乘十人。”
“祭祀大人,我想借两哨壮勇,备足艄公、战器、奔牛,乘筏顺水突袭敌战我之部落,抄其后路。”我跪求大祭司。
“柯儿年幼,老朽不忍呢。”大祭司老泪纵横地叹道。
“三叔本来约我同往,我因车辆修理推之,我有愧于三叔啊!大祭司求您了。”我哭着喊道。
“也罢,就点起后山两哨勇士,带骑乘筏,随小军旗――柯儿击敌。”大祭司说罢,亲取白胶罐,在我头上加了一道。
我擦干眼泪,头也不回地在左右库办的陪同下,阔步走出祭祀院,乘鹿车直奔河边,组织登筏出战。不到半个时辰,七十位精武的勇士带骑登筏完毕,弓箭和梭枪尽数搬运上筏,我一挥手,艄公们撑杆离岸向下游疾驰而去。
在筏上,我把两个哨长叫到身边,吩咐道:“左右哨长听令,六棚士骑,四位正副哨长各带一棚,登岸后由内向外掩杀,务求全歼守敌。本军旗带两棚士骑,登岸后收拢妇孺,聚往岸边附近便于防守之地。待你等杀尽敌贼之后,左哨长带本棚勇士游击警戒敌贼追击父主的方向,其余三棚速回岸边,本军旗另有安排”。
两位哨长拱手得令后,命各哨令旗士挥期示意。
很快前方狼烟四起,哭喊声传来。我站立头筏,回身大喊道:“我族妇孺正在遭受敌贼蹂躏,我大燧勇士们该当如何?”
“杀敌!杀敌!”众人奋力齐声呼喊。
“好,筏靠岸了,杀敌!”我大喊着。
四棚士骑就像四支箭矢射了出去,喊杀声由近及远传向前方。我带两棚勇士迅速收拢妇孺,对那些正在淫恶之徒就地正法,俘虏绝不受降,我要为三叔报血仇!
看着收拢之事已近尾声,共计约有三十多妇女,二十多孩童,我部族死亡壮勇一百余人,妇孺近两百人,部落内共斩杀敌贼百余人。顷刻,三叔的尸首抬了过来,全身布满刺伤,胸前还扎着四支箭羽,左臂已残挂在肩上,大嘴开张,双目瞪视。
“三叔您死不瞑目啊!”我跪地大哭,在场的人纷纷跪下,哭声此起彼伏。壮哉!三叔,勇哉!姜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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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复仇之剑化解之水
第十九章 复仇之剑化解之水
望着三叔的尸首,我两眼充血。
“右哨长何在?”我厉声喝道。
“小军旗,本哨在。”一个响亮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收集岸边的竹筏,报数。”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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