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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末争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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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去搜查?”到了院外,何县尉不喜的怒斥道。
“诺!”衙役们急忙进了院中,这十几人有人进了屋,有人在庭院,都是搜查的特别仔细。其中有两人到了屋后,他们蹲在一处柴堆旁,面带疑惑。他们眼下的泥土明显有被翻动的痕迹,二人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其中一人找来了锸,他们对这处泥土挖掘了起来。
稍稍深挖,似乎是碰到了什么硬物,两人立刻用手拨开坑中泥土,露出一柄粗麻布包裹的物件。掀去麻布,二人惊容,这正是一禀青铜剑。
“县尉,找到了,果然找到剑了。”衙役高举青铜剑,惊呼道。
“什么?”
“不可能!”刘季和李正都是大惊失声,这青铜剑怎会出现在这里?
何县尉接过青铜剑,面色可以说是相当的精彩,这脸打的真是啪啪作响,让他老脸通红。“呵呵!”他虽是在笑,可谁都能听出来他笑声中的怒火。
“何县尉,您要听我解释啊,这剑不是我李正偷盗的。”李正心乱如麻,他拉着何县尉,急促的说道。
何县尉猛然一甩手,将他踢倒在地,气的咬牙怒吼道:“都愣着干嘛,还不将这李正拿下。”
衙役不敢耽搁,立刻将地上的李正扣押。李正惊吓,面色是真正的惨白了,他高呼道:“刘季,刘季快救我。”他寄希望于刘季,望后者为他说几句好话。
谁知刘季看向他处,故作不识此人。刘季心中也很忐忑,他到现在也没有明白,这青铜剑为何会在李正的家中,唯有一点他可以确信,这刘元早就洞悉了他的阴谋,竟然还用此设下圈套,抓捕了李正。
见到刘季这般模样,李正心中气结,他怨恨的说道:“好你个刘季。何县尉啊,这剑乃是刘季出谋让我盗取的,一切都是他刘季的指使。”
“李正,休得胡言。我刘季根本不认识你!”刘季严声喝斥,眼神中凶光尽显。
“不认得我?”李正怒极反笑,他也豁出去了,“若不是我向你道出了夏侯婴,你岂能去县衙举报?若不是你让樊哙推车撞伤王三的娘,我又岂能助你盗取兵库?”
“什么,是这刘季让人撞伤王家大娘的?”围观的农户彻底震惊了,若不是李正此时说出来,他们可都不知道竟还有这么多隐情。
“对,是他,就是他撞伤的。”有人眼尖,看到樊哙的背影,立刻与昨晚的推车人对比后,发现果然是同一人。
这个时候事情败露,刘季急忙拨开人群,欲要离去。
“拿下!”何县尉当即下令。他也不是愚蠢之人,从李正的言语,以及刘季的动作,他再不分辨出来,恐怕就要被人非议了。何县尉深沉的看了一眼刘元,见后者气定神若,一副老谋深算的表情,他也立刻反应过来,原来这刘季的阴谋竟被刘元不声不响的反利用了。“好一个阴险之人!”何县尉心下如此暗道。
“何县尉,您可不能听信他们。”刘季以及卢绾和樊哙被抓,自然不甘心的反驳道,这个时候,刘季当真是反悔,自己当初好好的亭长,为何要去招惹这刘元啊。
何县尉不置理睬,他将青铜剑归还于刘元,勉强的露出笑容,说道:“刘亭长,一切都是误会,你呀别记在心上。这刘季与李正,本县尉自会打入牢狱。”
刘元拱手,含笑说道:“何县尉能够秉公处理,元乃钦佩!”
随后何县尉挥了挥手,便让衙役押运刘季等人返回了。刘元这个时候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知道刘季盗取兵库后,他就一直安排周勃与大牛监视刘季等人。今日早上樊哙和卢绾检查完后,周勃二人便将青铜剑挖掘取回,悄悄埋在了李正的屋后。
虽然知道是刘季盗取的兵库,可即便他挖掘出青铜剑,刘季也可推脱不知,无法定罪。唯有用此下策,让李正与他狗咬狗,彻底撕开刘季的阴谋,才可一举拿下。显然,刘元的计策是成功的,一直阴魂不散的刘季今日终于入了牢狱。
再次返回到亭部,大牛哈哈的爽朗大笑,他心中这几日的憋屈一扫而尽,只听他朗朗而道:“这刘季早该如此了,今日也算是给夏侯大哥出了一口气。”
“元哥,刘季已然入狱,那夏侯大哥这边?”刘方同样欣喜,凝声问道。
闻言,刘元沉思之后,说道:“明日我再去拜见萧县丞。”
宽旷的平原上,一队队黑色盔甲的士兵步伐沉稳,煞气冲天,不时间有骑马的巡查兵四周探查。远望去,这过万的士卒如黑流一般令人生畏,路过处尘烟四起,大秦的旗帜随风而扬。在这些士卒的中央,有三辆马车威严庄重,其中一辆车内,有一人咳嗽不止,面色有些瘦黄,却难掩他的深邃。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外传来一道声响,“陛下,扶苏皇长子从上郡返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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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徭役
“他怎么来了?”车中的人正是始皇帝嬴政,“赵高,让他进来吧。”
“诺!”车外之人恭敬的应下。
车帘打开后,一位留着八字胡的翩翩公子,面相文雅,却目光坚毅的躬身进了马车。马车是经过特殊制作的,车内高挑宽敞,始皇帝正跪坐在莆团上,车内很简洁,只有一张桌榻,几卷竹简,看得出来,始皇帝不喜繁琐。
扶苏躬身行礼,沉声道:“拜见父皇!”
“这里没有外人,你坐吧。”始皇帝微微颔首,凝声说道。
扶苏落座后,始皇帝眉头一跳,不怒自威,他看向自己的儿子,又问道:“你不待在上郡,又是为何时前来见朕?”
“父皇,听闻您已下令各地征发瑶役,北上修筑长城。”扶苏立刻回答道。
始皇帝微眯着眼,他像一只年迈的老虎,虽老迈,却威风依旧。“你是为此事而来?”
“父皇,如此瑶役负担,恐会民心动荡,还请您收回皇命。”扶苏一脸悲切,言辞恳恳的说道,“如今各地均有流言异动,父皇不可再伤我大秦根本啊。”
“这就是朕的好儿子,你真是让朕太失望了。咳咳……”始皇帝怒火涌上心头,他指着扶苏,双目尽显失落,此时不停的咳嗽着。
扶苏见此,面露担忧,他急切的说道:“父皇,您请勿动怒。”
“哼!你现在知道关心朕了。”始皇帝稍稍喘了一口气,气色恢复了许多,但心中还是有气结,他又严声说道:“修筑长城,抵御北患,可保我大秦万世基业,朕多次巡游,便是要镇压我大秦国运。朕是始皇帝,以后你就是二世,他们不能理解朕,你又为何不能理解朕?”
“父皇,扶苏……”
扶苏的话还未说完,始皇帝就挥手打断,他叹了一口气,有些寂落的说道:“你回去吧,此事勿要再提。”
闻言,扶苏躬身行礼,沉声说道:“父皇,请保重身体。”
待扶苏离去后,始皇帝犹如发狂的老虎一般,愤怒的将竹简打落。这个时候,赵高恭敬的进了马车,他见此,细长的声音说道:“陛下,扶苏皇长子已走,您又何必动怒呢?”
“咳咳……,咳……”始皇帝咳嗽不止,表情痛苦,他指着赵高,喘气说道:“快……,快把朕的……仙丹哪来。”
赵高哪敢怠慢,急忙从旁边的暗盒中取出一枚仙丹,他递了过去,又给始皇帝倒了水,说道:“陛下,水!”
始皇帝吞下仙丹,神情好了许多,他暮色迟迟的说道:“扶苏这孩子,若是有朕的杀伐果断,大秦何愁啊。”
而在泗水亭,次日早上,刘元吃过早饭,在亭部稍作安排,便带着周勃一同去了沛县城。刘季入狱的消息已在沛县城传开,众百姓也是乐开了花,尤其是之前被刘季欺压过之人,更是爽爽的解了一口气。到了沛县县衙,刘元通报后,便被衙役带了进去,此时萧何正在办公,见到刘元,他也是起身含笑说道:“刘季之事我已知晓,这便是恶有恶报。”
“呵呵。”刘元微微一笑,他当即拱手行礼,说道:“这刘季一项狠恶,当是自食恶果。”
闻言,萧何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刘元,他可是听闻了昨日刘季被抓的经过,这完全是眼前之人下的套啊。萧何这才发现,自己以往倒是小看了刘元,此子仁厚之中却又带着深谋,且临危而不乱,他不由露出赞赏。
“你有何事先坐下再说。”萧何捋胡说道。
落座后,刘元也是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瞒萧县丞,元这次前来仍是为了夏侯大哥之事,不知您可否向张县令打探一二,看一看是否还有转机?”
“这?”萧何闻言,面色突然凝重,他拿起桌榻上的竹简,说道:“你先看一看吧。”
刘元有些疑惑,他起身恭敬的接过竹简,打开之后,他也是面色大惊,失声说道:“徭役?”
“嗯。”萧何面色一禀,沉声说道:“这是郡内刚刚下发的通告,今年又要服这徭役了。”
刘元看过之后,面色也是沉重,北上九原郡修筑长城,这一次又不知有多少壮丁被迫离家。“敢问萧县丞,此次徭役征收多少壮丁?”他泗水亭自然也要提前做好准备。
萧县丞面色稍稍好转的说道:“今年倒是不用征收壮丁,县衙牢狱之人正好符合徭役数目。”
刘元也是松了一口气,如此便好,转而他又难掩忧色,“您是说牢狱之人?那夏侯大哥岂不是……”
“不错,这夏侯婴也在徭役之列。所以,你也勿要再想法营救了。”萧何点了点头,沉重的说道。
刘元这时也冷静了下来,徭役之事让他始料未及,他拱了拱手,沉声说道:“元明白了!”
回到泗水亭,大牛等人也知道了徭役一事,他们同样面色凝重。“元哥,当真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大牛试探的询问道。
“还能有何办法?你以为元哥不想救出夏侯大哥吗?”刘方低声摇头说道,“这徭役岂是能改变的?”
众人愁眉苦脸间,丰邑三老在这时召集了各亭亭长,刘元匆匆赶到后,三老扫视众亭长,啬夫凝重的将徭役一事正式通告。刘元先前已经知晓,遂有了心理准备,而其他亭长却大惊失色。待此事通告丰邑后,百姓们人心惶惶,似乎都充满了悲怆。
从丰邑返回,泗水亭的百姓也少了往日的安逸,他们也是担忧不已。到了亭部,刘元却见萧何匆匆赶至,他心下疑惑,他二人上午方才见过,萧何此时前来又有何事?
“刘元,快,你准备一下。”萧何急促的说道。
“萧县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刘元蹙眉询问道。
“张县令已经安排下来,此次徭役的押送由你负责。”萧何叹了一口气,他也没想到张县令竟会做出这样的安排。
闻言,刘元也是大吃一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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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临行前
“让元负责押送?”刘元眉头紧锁,显然这张县令用心险恶。
萧何神情阴沉,也对这张县令厌恶至极,他沉声说道:“我前来便是告知于你,让你做好准备。”
“元知道了,多谢萧县丞!”刘元拱手道谢,送走了萧何后,刘元立刻召集来大牛等人,他将此事告知后,屋内气氛立刻沉闷起来。
“他奶奶的,这县令,气煞俺也。”大牛火爆的骂道。
“元哥,怎么办?”刘方也是焦急,这押送徭役同样危险不断,若是中途发生意外,押送之人也难逃干系。
刘元沉思之后,也冷静下来,他说道:“这次押送刘方你留下,大牛和周勃随我前往。”
“元哥,我……”刘方欲要反驳,却被刘元挥手打断。
“家中老娘都还需人照顾,这窑厂也要人打理,你身上的担子也不轻,就这样定下了。”刘元决断道。
刘方闻言,这才犹豫的点了点头,他凝声郑重的说道:“元哥放心,方必会照顾好老娘们。”
随即刘元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嘱道:“这窑厂之事,你可与王老商量。至于瓷器,依旧换取米粮,亭内可多修建几座粮仓。”
“方明白了!”
“大牛,这亭内治安便交于二狗了,你先去安排一下。”刘元又看向大牛,再次吩咐道。
大牛倒是没有什么忧色,这个粗犷的壮汉,一切都是听从刘元的安排,他点应下后,也是急匆匆的离开了。至于周勃,不待刘元说话,他就拱手说道:“元哥放心,勃家中老娘自会明白。”
刘元点了点头,周勃厚重又从小习武,带上他也可应付一些突发之事,刘元可不相信这一路押送会十分顺利,萧何提前告知,便是为了让他未雨绸缪。
亭部安排完毕,刘元又去了窑厂,同样告知王老后,他才沉声说道:“您若有事可找刘方,元已经交代过了。”
王老叹了一口气,道:“刘亭长就安心押送,小老儿这把老骨头了,什么风浪没见过,您呀放心好了。”
“元谢过王老了!”刘元诚恳的躬身道谢,从修建陶窑到现在,王老尽心尽力,如此长辈,值得他尊重。
从窑厂出来,天色已晚,刘元沿着小道,望着远处的夕阳,深沉一叹。进了自家庭院,吕雉正在做饭,她甜美一笑,“夫君今日回来的倒是早了许多。”
刘元见吕雉这般贤惠,心中难免感慨,随即他颔首沉声说道:“娥姁,县内瑶役已经定下,由我负责押送!”他不忍欺骗。
吕雉闻言,笑容突止,她身子一颤,手中的野菜落在了地上。征了征,她急忙蹲下身子,一边捡起野菜,一边再次勉强笑道:“夫君不用担心家里,一切都有娥姁在,娘这边你也放心,娥姁自会照顾。”
刘元上前搂住吕雉,他低声说道:“家中有娥姁,我甚安心。”
吕雉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就这样被抱着,她感觉很满足。晚饭的时候气氛很沉闷,刘母一直拭泪,刘元见此,心情自然也低沉,他给刘母夹了菜,安慰道:“娘,您放心,孩儿只是押送,并非服瑶役。待将囚犯送到后,孩儿会尽快赶回来。”
刘母瞪了一眼,忧伤的说道:“你少糊弄娘,这路上的凶险娘岂会不知?当年你爹也说过会回来,可却……”刘母泪流不止。
“娘,娥姁相信夫君会平安归来。娥姁呀,会一直陪在娘身边。”吕雉适时的开口劝说。
刘母闻言,拉着吕雉的手,不停的点着头,“好孩子,你能嫁到我们刘家,是三儿的福气。”
刘母没有胃口,晚饭吃的很少,刘元亲自打了洗脚水,将母亲伺候上床后,他才返回了自己屋内。吕雉这时还未躺下,她正埋头做着针线活。刘元坐在床榻上,他又低声说道:“我走之后,娥姁去将周家婶子接来同住。周勃随我离去,总不能让婶子独自居住,这事又要劳烦娥姁费心了。”
“周勃愿陪夫君押送,实乃忠厚,周家婶子娥姁怎敢怠慢?夫君就请周勃放心,我这做嫂嫂的心中有分寸。”吕雉颔首,中肯的说道。
有此贤内助,刘元心中的牵绊顾忌也少了许多,他有些感激的说道:“娥姁也早点睡吧。”
“夫君莫等娥姁了,这双麻布鞋娥姁还需赶点做出,夫君路上也好替换。”吕雉继续低头缝制,油灯下光影昏黄不定,她却神情专注。
次日早上,刘元起来后,吕雉已经做好早饭,见后者面色憔悴,刘元也是疼惜,不用猜测也知吕雉昨夜休息的甚晚。早饭过后,丰邑三老都已经赶来,沛县的通告早上已经发放到乡部,三老惊怒之后,也是叹息不已。
“刘元啊,押送之事昨日萧县丞已经告知于你,今日这通告已经下来了。”有秩沉声说道。
刘元呵呵一笑,他见三老凝重的表情,也知是在关心他。刘元心下感动,他拱手恭敬的回答道:“元已做好了安排,三老就请放心吧。既然通告已下,不知何时押送囚徒前往九原郡?”
“哎,时间紧迫,就在明日,你自己看一看吧。”啬夫递过竹简,面色低沉的拍了拍刘元的肩膀。
打开竹简,行文很简洁,便是命他明日前往县衙押送囚徒。刘元看完后,不露喜怒的说道:“此事元已知晓,元走之后,还望三老多多照顾泗水亭,元欲让刘方暂代亭长一职,三老以为如何?”
“此事你定夺便好。泗水亭之事还有我们三人在,你就安心押送,路上切要谨慎。”三老没有反驳。
送走了三老,刘元又赶去吕府。吕太公听闻后,也是震怒。他拍着桌榻,怒目而道:“张县令竟不给我丝毫脸面,这押送之事怎可交于你?”
“岳父息怒。”刘元淡淡说道,张县令的阴险他可是领教过的,“日后泗水亭若是有事,还希望岳父可以帮衬一二。”
“这事自然,我会让吕泽尽快返回沛县。”吕太公捋胡说道,如今泗水亭的陶器与瓷器已经渐渐销往了河内、上郡等地,吕泽也是经常在外。
“如此甚好!”吕泽稳重又有阅历,有他坐镇沛县,再加上刘方的沉稳,泗水亭他倒是彻底可以安心了。
………………………………
第五十一章 出发
押送在即,刘元并未在吕府久留,事情交代完之后,他就返回了泗水亭。午后,刘元亲自进了山,他砍了一些木柴,又将屋顶修缮了一番,门前的坑洼也被垫平。做完这些,他又细细查看了一番,见家中琐事处理完毕,遂赶去了亭部。
刘元押送的消息已经在泗水亭传开,百姓们十分不舍,此时亭部已经聚集了多人,见到刘元都围了上来。
“刘亭长,让俺跟你去吧,俺小四没啥本事,一膀子力气还是有的。”
“三儿啊,四叔当年也服过徭役,这路上坎坷,你可要做足了准备。”
“张县令太可恶了,竟让咱们刘亭长负责押送,走,咱们去县衙。”也有人起哄道。
刘元见此,心中暖沁,他急忙安抚道:“元先谢过大家的关心,这次北上只是押送,大家勿要担忧。”
将百姓们送走,刘元这才召集来刘方等人,他扫过众人,沉声说道:“该交代的我已经交代过了。刘方,明日起你暂代亭长一职;二狗,这治安我可就交给你,待我回来若是亭内不安,可莫要怪你元哥饶不了你。”
二狗嘿嘿一笑,他摸着脑袋,憨厚的说道:“元哥放心,俺绝对比大牛哥做的好。”
“哎呦,二狗你小子,俺还没走呢,你就真拿自己当求盗了?”大牛一巴掌拍在二狗的脑袋上,哼哼的骂道。
众人也被他二人逗笑,一时间紧张压抑的氛围烟消云散。
“好了。大牛,你去亭内挑些人手,切记,这押送危险,不可强求,愿意随我去者最好不过。”刘元再次沉声吩咐道。
“俺大牛明白,绝对找些可靠的人手。”大牛当即离去,他现在只有半日不到的时光,时间十分紧迫,他也不敢耽搁。
随即刘元又看向周勃,同样吩咐道:“你去准备些斗笠、蓑衣还有麻绳,这些都是路上之用。”
“好的,元哥!”周勃得令,也是急忙出去准备了。
最后刘元看向刘方,他淡然一笑,说道:“这段时间你不用谨小慎微,元哥相信你,你若有任何的想法,都可大胆去做。丰邑有三老,沛县有萧县丞,出了任何事情,他们都不会袖手旁观。”
知道刘元已经给自己铺好了路,刘方也是松了一口气,最后刘元又道:“你也去帮衬着准备些水囊,还有,从邻里家中收购些晒制的肉干。”
整个下午,泗水亭都在忙碌中,各家各户,凡是能够帮到的,都不会吝啬,斗笠、麻绳、肉干,这些物资收集的很快。至于人手,刘元的威望无人能及,许多壮实的小伙都要加入押送之列。大牛从中筛选了二十余人,其中还有两名阅历丰富的中年男子,这让刘元欣喜,好生夸赞了一番大牛。有了两名阅历丰富之人,北去之路倒也踏实了许多。
晚上回到家中,吕雉做的饭菜很丰盛,除去肉食,她又难得的炖了一条鱼,同样也买了些米酒。给刘元倒满米酒,吕雉微微一笑,这个时候她没有像个怨妇那般哭哭啼啼,她是个有主见的人,聪慧异常,知道自己能做的是为刘元分忧,而非埋怨。
“三儿啊,来,多吃点。”刘母关切的夹了肉,递了过来。
“怎么老烦娘,孩儿自己来。”刘元接过肉,歉然的说道,随后他又给刘母和吕雉夹了菜,“娥姁也多吃些,到了咱们刘家让你受苦了,元心中有愧。”
吕雉欣然一笑,温贤的说道:“夫君在外为民劳苦,娥姁又怎敢言苦。”
这顿饭吃的很慢,母子三人相谈甚多,其乐融融。饭后,刘元去了周勃家中,周家婶子正在给自己的儿子做着烙饼,见到刘元,周母抿嘴笑道:“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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