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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末争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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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于萧县丞倒是一个不错决断。”刘元也知萧何在沛县有着相当高的威望,对于百姓之事,萧何也是十分上心,是个难得的秦官。
刘方焦急,再道“哎呀元哥,你不知道,关键是刘季谎言蓄水池乃是其所创造,如今这厮的名声已经传遍了沛县。大牛在中阳里听闻此事后,气愤不过,遂前往了乡部,欲要在三老面前状告刘季。谁知竟被卢绾和樊哙阻拦,争执间,大牛破了头。”
刘元恍然,他现在终于明白,刘季当初为何威逼索要建造之法了,原来是打了萧何的主意。这让刘元十分的警惕,显然刘季能够称雄秦末并非偶然,他一个混混也知民心威望之重要,今时这一蓄水池便让他在沛县百姓中有了基础,若是以后秦乱,或许真能让他再次振臂高呼。刘元心中的急迫感越来越强烈,他虽是穿越而来,但相比于秦末的各路英豪,他并无任何的优势可言。
“走,随我去乡部!”刘元心中有了决定,当即对刘方说道。
二人匆匆离去,半个时辰便到了丰邑,沿着街道一路北去,他们这才到了乡部外面。此时大牛正捂着额头和卢绾二人对峙,他手上已经沾血,口中喝斥大骂:“什么狗屁亭长,这蓄水池乃是俺们元哥想出来的,他刘季算什么东西,也敢欺瞒众人。”
樊哙也是个火爆的脾气,他上前一步,额上浮起青筋,显然已经暴跳如雷,他指着大牛,吼道:“小娃休得乱言,看俺不打死你。”
“来啊!”大牛毫不示弱,“若不是卢绾帮衬,你个卖狗肉的屠夫又岂能伤了俺?”
樊哙赤手双拳愤怒不已,他一拳又要打了过去,刘元突然喝道:“樊哙,尔敢?”
双方闻言,都停了下来,大牛面带喜色,不过他额头已破,还在流血,笑起来有些狰狞,他见到刘元到来,急忙迎了过去,说道:“元哥你终于来了,他奶奶的,刘季那厮就是一小人。”
“大牛兄弟,季何处招惹你了,竟让你这般侮辱?”说话间,刘季也赶了过来,他淡淡一笑,有些打趣的说道。“好了,有什么事咱们回亭里再说。刘小弟最近也不去季哥那喝酒,我这当哥哥的倒是有些想念你了。”刘季风清云淡,十分熟络的寒暄道。
刘季越是这般虚伪,刘大牛便越是气愤,他张口再骂道:“刘季你个无赖,俺就问你,这蓄水池的建造之法是不是俺元哥给你的?”
“你看看你,这脾气呀要收一收。”刘季摊了摊手,有些老气横生的说道:“你呀和我年轻时候一样,遇事总是脾气上头。”转而他再对刘元笑道:“刘小弟难道还要让哥哥请你回去吗?别忘了今年的徭役。”最后一句他说的十分低沉,只有刘元一人听见。
“元哥!”刘方有些担心,他知道刘季可不是一个容易应付的人。
“你先去给大牛包头。”刘元对身旁的刘方吩咐道,“大牛,回来吧。”
大牛瞪了瞪眼睛,不情愿的说道:“俺不回去,俺今天来就是要找三老评理的。”
“你怎么一根筋啊,元哥在这里,难道还会吃亏吗?”刘方拽着大牛的臂膀,让他拉倒了身后。
刘季微眯着眼看着刘元,他不得不承认,这刘元是个人物,到了此时竟然还能这般稳重。他笑道:“刘小弟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刘元点了点头,依然沉稳的说道:“刘亭长,请吧。”说着,他就走向了乡部,是可忍熟不可忍,他一而再的忍让,只会徒增欺压。今天,他就要在三老面前好好的和刘季斗一斗,后世的皇帝又能如何,这天下终究充满了变数。
“你敢?”樊哙拦住了刘元的去路,恶狠狠的喝斥道,卢绾也撸起了袖子,似乎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
刘季哈哈一笑,他拍着刘元的肩膀,目光一禀,犀利的盯着后者,一字一顿的说道:“刘小弟当真不给哥哥面子?”
见此,刘方和大牛也顾不得包头,二人匆忙上前,大牛瞪着牛眼,神情狰狞,吼道:“谁敢欺负俺元哥?”
一时间乡部外面剑拔弩张。
“怎么回事?何人在此喧哗?”乡部之中突然走出一位老者,他蹙着眉头,不喜的询问道。
刘季闻言,心下一惊,他也是皱了皱眉头,暗道麻烦,这老者正是三老之一的有秩。刘季也没想到终究还是惊动了三老,他狠辣的瞪着刘元,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当心你说的话。”
随后,他又变得亲善起来,十分娴熟的搂着刘元的肩膀,仿若亲兄弟一般,刘季对有秩笑道:“见过三老。呵呵,都是些小误会,我已经向刘小兄弟解释了。”
“原来是刘亭长啊。”见到刘季,有秩也露出了笑容,这两日刘季的威望可不比他低,而且这样的德才之人正是丰邑所需的,因此他挥了挥手,再道:“误会解决了就好,行了,都回去吧。”说着他就要转身离去。
大牛着急了,他高声喊道:“三老且慢,这狗屁刘季……”
“你这小娃如何说话呢?”有秩未曾听完大牛的话,就训斥了过来,“刘亭长献计有德,造福了咱们沛县的百姓,你怎可如此辱骂?”
“你个老头,俺就骂他了又怎样?”莫名其妙被训斥,大牛又是怒火冲脑,他撒开了脾气,口无遮拦的对着有秩无礼说道。
“你……”有秩闻言也是面色低沉。
“大牛,还不道歉?”刘元喝斥道,他恭敬的拱手行礼,对有秩说道:“还请三老见谅,大牛也是无心之过,实则这刘季乃欺世盗名之徒,大牛气愤不过,方才失了言。”
“欺世盗名?刘亭长的德才萧县丞也知,你如何妄加定论?”有秩见刘元沉稳知礼节,遂压下了火气,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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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激辩(求收藏和推荐票)
有秩将众人带入了乡部,进了屋舍,啬夫和游徼同在,只是没有想到屋中还有另外一个。见到这人,刘季神情不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与他颇有矛盾的雍齿。刘季心下一沉,盘算着要如何才能化解这次的危机,若是处理不好,他很有可能身败名裂,这个时候他痛恨死了刘大牛这个鲁莽的汉子。
“这是何事?”啬夫见有秩的表情凝重,也沉声询问道。
有秩苦笑了一声,遂将门外之事详细告知。闻言,啬夫和游徼都蹙起了眉头,他们也知事情的重大,游徼捋着胡须,有些试探的说道:“刘季不至于如此吧,那日可是萧县丞啊。”
啬夫还算稳重,低声说道:“这样,先看刘季如何解释。”
“也好。”有秩也赞同道。
“刘季,刘元所说可否属实?”啬夫看向刘季,声音略有提高,带着威严的询问道。
刘季摇了摇头,他对三老行礼,面色委屈,又有些痛心的回答道:“回三老,季怎敢欺瞒,那日萧县丞与三老同在,季即便胆识过人,也不敢呀。”而后他顿了顿,说道:“季知道往日我在泗水亭名声不好,混吃混喝。不过,季有心改过啊,若不然又岂会献出蓄水池的建造之法?不瞒三老,这刘元曾因灌溉一事到亭部吵闹,后被卢绾和樊哙打伤,不过季已训斥过二人,且已向刘元致歉。”转而他痛心疾首的再道:“只是没想到他却一直记恨在心,如今竟用如此低下的手段诋毁季,还请三老明鉴。”
“呵!”三老尚未说话,雍齿倒是讥讽的一笑。
“刘季,你这小人,俺元哥何时诋毁你了。”刘大牛呼呼的喘着气,愤怒不已,他指着刘季怒吼,“三老,你们可千万不要听信这小人之言。”
“刘大牛,你还敢污蔑俺季哥?”樊哙冲上前,指着大牛,暴喝一声。
“放肆!”
“胡闹!”
刘元和刘季同时开口训斥道,“大牛不可再言!”刘元瞪视一眼,叮嘱道。
而后他又对三老行礼,说道:“回三老,不错,正如刘亭长所言,卢绾与樊哙已向元道歉,元已谅解,并无记恨在心。”紧接着他又沉声讲道:“至于这建造之法,我倒是有几处疑惑需询问刘亭长一二。”
刘季心下一紧,不过面上仍旧故作轻松,他哈哈笑道:“有何疑点?刘小弟若是想知,回亭部我可详细告知。”
“何需回亭部,刘季啊,我看这里就不错。”一旁的雍齿建议道。
“雍齿!”刘季咬牙的警告道:“这里可没你的事。”
“自然没有我的事。”雍齿也不看向刘季,就是那样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热闹般的说道:“我呀就说句公道话。”
啬夫见二人有所争执,也适时的开口道:“好了,这里是乡部!”随后他又对刘元说道:“你问吧。”
刘元向啬夫行礼,他看着刘季,十分笃定的说道:“我想刘亭长献出的建造之法,其中一物乃是稻禾杆,不知是否。”
“不错,正有稻禾杆。”不待刘季回答,游徼点了点头,说道,“这蓄水池乃碎石结构,乃需切碎的稻禾杆与石灰填缝。”
刘元闻言,沉声又道:“在我泾阳里同样有一蓄水池,一样碎石结构,不过用的却是切碎的干草,而非稻禾杆。”原来他在交于刘季的建造之法里稍作了修改,幸好他当时多了一个心眼。
“好你个刘元,你敢欺……”樊哙惊怒。
“闭嘴!”不待樊哙把话说完,刘季便喝斥制止,这樊哙差点说漏了嘴。
三老此时正看向刘季,有秩有些疑惑和动摇的追问道:“刘亭长,这要如何解释?”
刘季心下一禀,有秩的话令他警惕,看来三老也是有所怀疑了。然而,他却洒然一笑,辩解道:“当时正好用尽了稻禾杆,遂在泾阳里的蓄水池建造时,季便让他们用了干草替代。刘小弟,你呀莫要装糊涂了,季哥若是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就在这里给你道歉了。”说着,他便向刘元拱手行礼,以作歉意。
“不错,的确有这个可能。”啬夫也赞同刘季的说法。
“既然如此,元还有一问。这蓄水池既是刘亭长所建,那可知我泾阳里的蓄水池几丈长、几丈宽、几尺深?”见刘季不见棺材不掉泪,刘元也是佩服他的脸皮和无赖,遂再次询问。
“这个……”刘季不曾去过泾阳里,自然不知,他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不瞒三老,泾阳里的蓄水池季乃交于他人修建,并未插手,所以不知尺寸。”
雍齿哈哈大笑,似乎是听到了最可笑的事情,他又是一抹讥讽,“你倒是推脱的干净。”
“无碍,不知刘亭长是交于何人所建,可将其传来,一问便知。”刘元也是呵呵笑道,这刘季明显有了慌张,不然也不会回答的这般勉强。
刘季见刘元紧追不舍,心中极度愤怒,暗道日后定要让他去尝一尝服徭役的滋味。在三老目光的注视下,刘季只能硬着头皮的回答道:“卢绾,你不是去了泾阳里吗,你来说有几丈长、几丈宽?”知道卢绾春种当天查看过泾阳里的蓄水池,于是他将所有的成败都赌在了卢绾身上。
卢绾一怔,他的确是去过泾阳里,可谁会注意蓄水池的尺寸啊。他很憋屈,有苦说不出,他回想了一番,然后看了看刘季,见后者面色阴沉,于是他模糊的说道:“有三、四丈长,两丈左右宽。”
“禀三老,我泾阳里蓄水池乃三丈长,两丈宽,八尺深,三老可命人前去测量。”刘元对着三老行礼说道。
听到了卢绾的回答,刘季就知道自己完了,他此刻已经无力辩解。三老阅历无数,这种时候若是还分不出是非,那才可笑。有秩沉着脸,说道:“不用去测量了。好你个刘季,竟然欺瞒众人!”
“三老听季解释。”刘季不再镇定,慌忙的说道。
“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解释?”游徼也是气愤,“你果然是欺世盗名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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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刘元任亭长
“三老啊,是刘季糊涂了。”刘季急忙狡辩着,他这个时候真是丢尽了脸面,可现在不是顾忌脸面的时候。他想着如何才能说服三老,万万不要让萧何知道了此事。
“你呀你,让我等如何说你。”有秩摇了摇头,苦涩的开口,如今整个沛县都知道他们丰邑出了个德才,可现在这事让他们也头疼不已啊。究竟要不要上报至萧县丞,三老也犯难了。
刘季见三老面带犹豫,心下一喜,知道还有转机,他立刻趁势说道:“季虽欺世盗名,可蓄水池确是利民之策,季并未在建造之法上谎言啊。”顿了顿,他又说道:“而且季献出此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望三老谅解,季真是一时糊涂,方才酿成了如今的局面。”
“这……”三老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暗自点了点头。
“呵呵,一时糊涂?”刘元也是一抹讽笑,“刘亭长果然口才过人。”
“刘小弟就莫要再笑话哥哥了,回去后哥哥亲自登门道歉。”刘季自嘲的说道,虽然心中痛恨刘元,可嘴上却是说的和善。
三老之中的啬夫这个时候看向了刘元,他有些难以启齿,吞吞吐吐的说道:“这个……,刘元啊,此事刘季的确做的不对。不过……,若是上报于萧县丞,我丰邑的脸面可就全无了。”三老毕竟有所顾忌,啬夫再道:“你看这样如何,刘季登门致歉,此事就此揭过,这也算是保全了我丰邑的名声啊。”
“刘小弟,是季哥对不住你了。”闻言,刘季急忙躬身行礼,歉然的说道。
刘元看向三老,他突然哑然而笑,说道:“三老也不过如此。”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没想到德高望重之人竟也这般看重脸面。
“就是,俺看你们和刘季这厮就是一丘之貉,没什么两样,亏俺还闹到乡部找你们评理,我呸!”刘大牛愤愤的怒吼道。
“元哥,咱们去县衙。”刘方冷眼看着三老。
三老也知自己理亏,无言反驳,一时间整个屋舍内都沉默了下来。
“看来丰邑三老倒是可以换人了。”突然间,雍齿语出惊人,他可不顾忌三老,他们雍家乃是沛县的世族,他自然有资格能说出这个话。
“雍齿!”游徼喝斥道。
“好了,不用争吵了。”啬夫适时的开口,他神色疲惫了许多,然后拱手对刘元行礼,致歉说道:“不错,是我等迷糊了。你放心,此事我等会亲自上报于萧县丞。至于刘季,哼!”他甩了甩衣袖,这一次他可是彻底的恼怒了,他面色突然一禀,严声喝斥道:“好一个尖嘴滑舌之人,此事已定,你无需再辩言。”
“三老,季真是糊涂了,您要相信季啊。”刘季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有秩并未理会刘季,他淡淡开口讲道:“我看刘季已经不再适合出任泗水亭亭长一职。”
“不错,这种品德低劣之人乃是我丰邑的耻辱。”游徼也附和道,刘季这次真的是玩火上身了,一把火终于把自己给烧了。
啬夫点了点头,赞同的决断道:“即日起,刘季你解去泗水亭亭长一职,还不交出佩剑?”
刘季彻底的失魂落魄了,“怎么会这样?”
“季哥……”卢绾和樊哙也楞了。
“这泗水亭亭长暂由李里长担任如何?”啬夫向其余二人征询道。
不过一旁的雍齿又一次插嘴,他大大咧咧的说道:“何需如此麻烦,这刘元本是泾阳里的里长,又创造了蓄水池,正是接替亭长的最佳之人。”
“对啊。”三老闻言均是眼睛一亮,他们真是骑驴找驴,眼前的年轻人不正合适吗?“刘元你可愿意出任泗水亭亭长?”
刘元也是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结局竟然会是这样。“元哥,三老问你话呢。”大牛着急的催促道,
“是啊元哥,快说啊。”刘方也同样的心情,他们自然是希望刘元出任亭长了。
“呵呵。”刘元淡淡一笑,他拱手行礼,恭敬的说道:“元愿意!”
“好,好。”三老也大喜,“果然是青年才俊,刘元,接剑。”
刘元上前一步,微微躬身,双手接过青铜佩剑,他将佩剑挂于腰间,此刻他就是泗水亭亭长了。“谢三老!”
听到刘元出任亭长,刘季三人再也无脸待在亭部,立刻灰溜溜的离去了。
“今日给三老添麻烦了,方才言语有些不逊,还望三老谅解。”刘元沉声说着。
三老挥了挥手,啬夫又道:“幸有你出言,不然我三人可就差点犯了迷糊,此事以后休要再提了。”
众人又谈了几句,三老也命人将刘元出任泗水亭亭长一事通传丰邑,刘元等人这才离去。出了乡部,刘元见雍齿匆匆而走,他急忙追了上去。雍齿同样是秦末的猛将,只不过因为看不惯刘季,所以一直不得重用。看着眼前粗犷桀骜的壮汉,刘元拱手笑道:“方才多谢雍齿大哥替元出言。”
“呵,你个小娃莫要误会,我雍齿只是看不惯他刘季,还不至于为你说话。”雍齿依然有些高傲,他甩了甩衣袖,不再理会刘元,径直离去了。
“你这人……”大牛见雍齿如此敷衍对待刘元,心有不喜,欲要上前拦住离去的后者。
“大牛!”刘元低声喝斥,“好了,回泗水亭吧。”
而刘季三人离开后,卢绾和樊哙都如霜打的茄子,彻底的没了脾气,他们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返家了,平日里混吃混喝,现在亭长没了,怕是要被人上门催债了。“季哥,现在怎么办啊。”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刘季心情大坏,朝着卢绾二人怒吼道,“要你们两个有何用!”
“季哥这事不能怪我们啊,是那刘元太狡猾了。”樊哙咬牙切齿的说道。
刘季停下了脚步,他双手环抱胸前,沉思了片刻,这才对二人说道:“泗水亭咱们是回不去了。”
“季哥,你说咱们去哪?”卢绾询问道。
“先去县城躲一段时间吧。”刘季唉声叹气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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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亭部安排(求收藏和推荐票)
三人回到了泾阳里,村中众人自然知道了刘元出任亭长一事,于是纷纷前来祝贺。“三儿有出息了。”这是长辈们的感慨。
“元哥,俺以后跟你了。”二狗的伤已经痊愈,他屁颠屁颠的说着。
刘元呵呵一笑,他挥手沉稳说道:“好了,都回去吧。”他散去了众人。
随后他带着大牛二人匆匆赶到了亭部,三老已经让人通告过了,泗水亭的众里长自然知晓更换了亭长,于是他们已经在亭部等候了多时。
见刘元走了进来,众里长们立刻起身行礼,“见过刘亭长。”
刘元微微颔首,他没有丝毫紧张之感,很平静的走到了中堂,坐了下去,“大家都坐吧。”他沉声而道。
众里长心情忐忑的落座,刘元是小辈,以往同是里长时,他们也是经常欺负他。就连前些日子刘元被打昏,他们也都幸灾乐祸,有些人更是拿此事作为茶余饭后的笑资。
“刘亭长,上次灌溉之事全是刘季安排,还请刘亭长莫要责罚。”这时,一人起身,恭敬的行礼后,面带担忧的说道。
“呵呵,王里长不用担心,元岂会这般没有肚量?”说话之人乃是中阳里的里长,他又看向其余之人,自然也明白这些里长在担心什么,于是他再次沉声安抚道:“过往之事元概不追究,不过,日后还望你等悉心听从安排。”他刚刚上任还需这些里长的支持。
众里长闻言,也都松了一口气,同是也感慨刘元的肚量,都说年轻人血气方刚易冲动,然而今日接触后,他们才发现刘元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稳重。他们也是匆忙回答道:“多谢刘亭长,日后怎敢不听调遣?”
“嗯!”刘元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看向王里长再次询问道:“刘季等人可已返回了中阳里。”
王里长似乎早就知道刘元会提及刘季,于是他摇了摇头,苦笑道:“这刘季现在哪还敢返回中阳里,如今多人上门催债,那刘家的老太公已是气倒在床。”
闻言,刘元低吟了一声,今世他为亭长,彻底改变了刘季的命运,此事过后,他与刘季已是水火关系,只是不知这世刘季是否还能称霸天下。或许自己的到来,终究会改变历史。
“既如此,那便不用传唤于他了。不过卢绾和樊哙已不适担任亭部职责。”随即他扫了扫刘方二人,继续说道:“我欲推荐刘方担任亭父,樊哙任求盗,你等可有异议?”
这些里长相互对视了一眼,心中一禀,刘元先前已经给足了他们面子,此时他们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于是齐声说道:“并无异议。”
见此,刘元会心一笑,他当即宣布道:“刘方、大牛,还不领命?”
大牛二人心领神会,立刻出列,拱手行礼说道:“我等领命,谢过亭长。”
随后刘元又和众人商讨了一些亭内之事,便让各里长离去了。见人已走,大牛终于忍不住,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榻木上,口中说道,“可憋死俺了,元哥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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