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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女处长:一念翻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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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立志心里暗骂，我感谢他八辈祖宗还差不多，来高松县是市里统一安排的，管他姜宝山屁事！不过提到了高松县，刘立志倒是想到了跟依菲在宾馆见面的场景，地点就是高松县，如果说巧合也好，姜宝山故意这么安排也罢，刘立志觉得，他这辈子跟高松县是结下了不解之缘了，要不然怎么会什么事都这么巧？
面对包松，刘立志也不想走的窝囊，他艰难的笑了笑，道：“哦？是嘛？姜局长想的真周到。”
包松满意的点了点头，说：“是啊，你虽然暂时去了高松县，但你还是咱招商局的人啊，为人处世都代表着市招商局，来之前姜局长嘱咐过我，让我告诉你，招商局盼着你凯旋，而且他还说，局领导会不定期的去看你，让你好好干，为咱招商局争光。”
刘立志越听这话越像是把自己送进监狱的前奏，不过这些话要是在自己没落到如此田地之前说出来，可能他还真会感激姜宝山，但现如今，刘立志看透了姜宝山，也看透了包松，他听着这些话，就如同听一个五音不全的人唱歌，传入他耳朵里的都是噪音。
若有所思的看着车外，刘立志没再接包松的话，包松倒也识趣的闭上嘴，只是刘立志这一走，办公室又少了一个提水扫地的，包松琢磨着如何跟姜宝山说再调一个人过去，两人各自想着心事，车子很快到了高松县。
高松县刘立志来过几次，但高松县委，刘立志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只有四层的县委大楼，看上去破旧不堪，跟市委大楼比起来，这里简直就像个临时避难所，土灰色的外墙，还是那种古老的木头门，刘立志心里一阵凉意。
因为之前市招商局跟高松县委打过招呼，所以当车子驶进县委大院的时候，县委组织部的工作人员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这说起来也算是一个高规格的迎接，虽然出来迎接的只是一个小科员，但还是让刘立志心里一暖，毕竟以后要跟高松县委组织部少打不了交道，迎接的人把包松和刘立志引到三楼，在一间挂有副部长牌子的门前停了下来。
一套熟悉而又简单的程序之后，包松和刘立志坐到了高松县委组织部副部长马世华的办公室里。
马世华看上去四十七八岁，个头很高，足有一米九左右，带着一副金边眼镜，胸前别着一个党徽，刘立志还是第一次见到有领导胸前别着党徽的，不免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马世华对包松很尊敬，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谢谢包主任给我们县送来一个优秀人才，真是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啊，有了刘科长这个精兵强将，我想我们县的招商引资会更上一层楼的！”
刘立志听着把自己抬上天的话，羞愧难当，而包松却得意洋洋的笑着，道：“小刘还年轻，这次来高松县免不了给你们添麻烦，还望马部长多多包涵，多多指教。”
刘立志就像一个傻瓜一样，坐着插不上嘴，不过在他看来，这个马部长应该是有几分官气的，至少跟包松比起来，他要和蔼的多，马世华看着刘立志，说：“刘科长，你是市招商局的干部，我们高松县现在最缺的就是招商人才，你来的真是太及时了。”
虽说海明市要求这批“第一书记”要到最基层去，为老百姓解决难题，但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既然来了，那就要按照接收方的安排，市直部门是跟县里的组织部直接对接的，由县委组织部安排人员的去处，刘立志听了马世华的话，心里有了底，看来他这一来，应该会被安排到招商引资部门，这可是他非常不想做的，虽然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来干啥的，但让他再干招商引资，重拾老工作，刘立志觉得有点不爽。
“马部长抬举了，其实我也是刚到市招商局不久，以前在市城管局。”刘立志说明了自己的身份，言外之意就是他对招商引资也不是多么精通。
而马世华却道：“刘科长太谦虚了，在市招商局，站的高度要比县里高，接触的人和事也多，听说你来，我们高松县可是对你寄予了厚望啊。”
包松听着两人的互相抬举，怕有些事交代不清，便插了一嘴，说：“我来之前姜局长交代过，说让我跟县委组织部的领导汇报一声，他很想念大家，有机会他回来高松看大家。”
这的确是姜局长交代的，而且交代的要比这个详细的多，只是包松把一些重点给去掉了，但马世华还是听出了他的意思，赶忙笑着说：“呵呵，姜局长在高松任副县长的时候，人就很随和，我跟他私交也不错，他能推荐刘科长这么优秀的人才到我们高松来，其实也是他照顾这个他曾经工作过的地方，麻烦包主任回去跟姜局长说一声，我们大家也很想念他啊！”
绕来绕去，马世华三句话不离抬举刘立志，这让刘立志感觉自己很卑微，卑微在于他根本就没有马世华说的那般神圣，甚至他现在都怀疑，自己把陈大江送进监狱的事，已经传遍了全市，搞不好马世华也知道。
三人又聊了几句，包松一直在提高松县委组织部长姜成孝，马世华眼里看出了事，起身一笑，对包松说：“今天正好姜部长也在家，我带二位去跟他见个面。”
刘立志虽然不认识姜成孝，但包松一直在提这个名字，他就看出了点猫腻，这件事搞不好又是姜宝山交代的，而且他俩都姓姜，说不定还有点亲戚关系，当刘立志起身想跟着两人去见部长的时候，包松突然冒出一句话：“小刘，要不你在这里坐一会吧！”
没有理由，刘立志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包松剥夺了他见部长的机会，这让刘立志很意外，而马世华更是一愣，不过立马他就反应了过来，笑着对刘立志说：“也好，刘科长就先在我办公室一坐，我叫小王过来陪你说说话。”
马世华出去后不到一分钟，在楼下迎接他俩的人进了屋，马世华又交代小王，说：“你陪着刘科长，我跟包主任去姜部长那里。”，小王点头应着，拿起暖瓶给刘立志添水。
刘立志实在不明白，就是见个组织部长，干嘛不让自己去呢，难道自己级别低？说不过去啊！
等两人出门，屋里只剩下他跟小王的时候，刘立志跟这个同龄人有了共同语言，他先问了问小王的一些情况，比如岁数，婚否之类的，等两人说了几句后，刘立志才问他：“咱们姜部长是不是跟我们局长有亲戚啊？”
小王其实要比刘立志岁数大，在组织部也干了七八年，他当然知道当年的副县长姜宝山和现任组织部长姜成孝什么关系，看着眼前这个市里来的“领导”，他权衡了一下，说出了实情，道：“不是亲戚，是一个村的，当初姜县长在高松县走的时候，姜部长是高松县委办公室主任。”
刘立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个村的，又都姓姜，关系肯定错不了，而且包松不让自己去见姜世孝说不定他已经给包松交代了什么，而且还不能让自己听见。
没等刘立志想出怎么回事，马世华回来了，但包松没回来，马部长进门冲刘立志笑了笑说：“包主任在跟姜部长说话，姜部长交代，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下午我带你去松林镇！”
此时，刘立志才知道自己被安排到了松林镇，他没有听说过这个镇，更没去过，不过没有被安排到县招商局，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幸运了，只要不干招商引资，其余的活，干啥都行。
刘立志点了点头，说：“那就麻烦马部长了，给您添麻烦了。”马世华一笑，道：“刘科长这是哪里话，你既然来到了高松县，就把这里当家，咱就是一家人，你这不是一家人说两家话么！”
虽然马世华说起话来捧的你轻飘飘，但他那种捧却跟一般的官员不一样，他说的话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发自内心的，而从他对待小王的态度上，刘立志也能看得出，这个马部长绝非跟有些官员同流合污的，起码他是平易近人的。
中午的饭局很简单，简单的让刘立志觉得有点不对劲，吃饭实在县委食堂吃的，四个人，四菜一汤，县委组织部部长姜成孝没有参加，马世华做东，小王服务，如此简朴的饭菜，也让包松的脸色一阵阵的发青，这哪里是接待市级干部的保准，这明明是老百姓家常便饭的节奏啊。
包松这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跟姜宝山学的，说起话来一个德性，根本就不懂的隐藏，饭菜上齐，他看着这几个菜，笑了笑，对马世华说：“马部长，咱高松可是个艰苦朴素的典范啊！”
这话已经够难听了，傻瓜都听得出来，包松对这样的接待方式不满意，但马世华似乎毫不在意，他笑了笑，说：“从国家到地方都要求勤俭节约，咱高松可是积极响应上级号召啊。”
刘立志从马世华的话里听出了他对包松的不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包松跟姜世孝说话不让他在场，还是县里真的勤俭节约，马世华如此回答他，的确有点耐人寻味。
但作为客人，包松就是对饭菜再不满意，也只能硬着头皮吃下这顿饭，中午不让喝酒，马世华以茶代酒敬了包松两杯，刘立志才不会在乎吃什么，更不会在乎喝不喝酒，他觉得马世华这个人可以交，虽然人家是领导，但如果能跟他交个朋友，或许能从他身上学到一些自己见都不曾见过的本事。
吃罢午饭，包松跟马世华简单的告了别，独自回海明去了，来不及休息，马世华带着刘立志赶往松林镇报道。
………………………………
117入住贫民窟
高松县地处山区和平原交界处，在地理位置上，虽然临近海明，但也算的上是海明市的边陲县，全市有山的地方不多，高松县就算一个，只是这里的山都不算高，最高的海拔也不到一千米，但这里的山却连绵起伏，松林镇有一半的地区是山区，一半是平原，镇政府所在地海拔有四百多米，从高松县城到松林镇，要走十公里山路，由于高松县属于经济欠发达地区，虽然不是全国贫困县，但人均收入离全国平均还有很大一段距离，而松林镇更不用说，就连一条通往县城的路还是十年前修的，由于路况差，车子颠簸了三个小时才到达松林镇政府。
松林镇政府也算是一级政府部门，但到了目的地，刘立志才知道，镇政府办公场所全部是平房，单独的一个大院，办公条件要比刘立志想象的艰苦的多，但幸好刘立志有思想准备，虽然有些意外，却也没有失落的感觉，唯一让他感到兴奋的是，这里风景秀丽，镇政府大院后面就是山，一眼望去，郁郁葱葱，就连大院里的那些参天大树，也好好几个人才能抱过来，这种环境可要比城市里到处砖瓦水泥要好得多，他觉得这倒是一个陶冶情操的好地方。
跟在县里的迎接方式不同，松林镇出动了镇长级别的人物在门口迎接，马部长令司机在门口停车，步行进门，也算是给了镇长好大一个面子。
同在一个县工作，马世华和这位镇长自然很熟，见面后两人一握手，马部长便把刘立志让到前面，对镇长介绍到：“这位是市招商局下来的刘科长，刘立志，以后就在镇上工作了”说完，又对刘立志说：“这位是松林镇的欧镇长！”
刘立志为了表示自己的态度，抢先一步伸出手，道：“欧镇长，您好！”。
欧镇长名叫欧学军，看上去很年轻，刘立志觉得他跟自己的年龄差不多，交流起来应该很容易，但欧学军却没有表现的和马世华那般恭维，跟刘立志握着的手丝毫不用力，只是简单的一接触，便松开了手，不冷不热的说：“欢迎刘科长来我们镇任职，我们进屋说吧！”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虽然在这种场合也不算失礼，但刘立志还是感觉到了松林镇的不热情，但他说不出别的，毕竟初来乍到，年纪又轻，人家看不起也是正常的，欧学军并没有把二人带到他的办公室，而是直接给领到了松林镇党委书记办公室，他连门都没敲，推门而入，对着一个坐在办公桌后低着头的人说：“戴书记，马部长和刘科长到了。”
办公桌后面的人这才抬起头，见到马世华赶忙起身，一脸笑容道：“哎呀，马部长，真是不好意思，没出去迎接您。”
马世华笑了笑，说：“戴书记客气了，我又不是没来过，咱俩用不着这么多事！”马世华刚说完，戴书记看了刘立志一眼，伸手道：“欢迎刘科长！”说完跟刘立志握了握手，继续道：“二位领导请坐！”
刘立志观察了一下戴书记办公室里面的情况，虽然这个镇政府大院都是平房，但进了书记的办公室却跟从外面看到的景象完全不同，地面是木地板铺的，真皮沙发庄严地排成一排，黑的发亮，极为庄重，而且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和办公桌后面整排的书橱，嫣然要比姜宝山办公室里的气派，他第一次进镇党委书记的办公室，就被这高规格的配置给折服了，心想，看来为官一方果然不一样，这个戴书记说起来也就是一个正科级，可姜宝山这个正处级跟他是完全没法比的，不由得，刘立志心里发出一个感慨，基层这不是也不错嘛，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艰苦啊。
坐定后，马部长先开口道：“戴书记，按照上级的指示，市里派了市招商局的刘科长来咱们镇上任第一书记，刘科长可是市招商局的业务精英，你可千万不要浪费了人才啊，这对咱松林镇来说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刘科长见的世面多，说不定还会给咱县里带来个大项目。”
虽然这话刘立志听着亚历山大，但为了不让这个牛逼哄哄的戴书记瞧不起自己，这一次，他并没有反驳，甚至脸上除了笑容，一点都没有表现出谦虚的意思，马世华是组织部的人，戴书记当然要顺着他的话去说，他眼睛看着马世华，笑着说：“马部长，您放心，您亲自送过来的人，我们肯定会委以重用，更何况刘科长还是市招商局的，咱松林镇啥都不缺，就缺项目，我代松林镇老百姓，感谢县里的支持和照顾。”
刘立志听着这官味十足的话，对这个只见了一面的戴书记便产生了厌烦感，这种人油嘴滑舌，净说些没用的东西，竟然还当了党委书记，真是瞎了这个位子。
马世华浅浅一笑，接着说：“戴书记，刘科长可是市里来的人，虽然咱镇上条件差，但你可要拿出最高的规格来接待刘科长，给他安排一间办公室和宿舍，刘科长现在单身一人，恐怕以后会常驻镇上了，你可要在生活上好好照顾刘科长。”
戴书记点头道：“那是，那是，马部长放心，我一定会给刘科长安排好，就算是亏待了我，也不能亏待了市里领导不是！”
刘立志算是服气了，他没想到，戴书记说起话来如此赶趟，更没想到这种虚的一下就能听出来的话他说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想着日后要跟这个书记打一年交到，刘立志心里凉了半截。
因为路途遥远，山路又不好走，即便戴书记晚班挽留，马世华还是没在松林镇吃晚饭，交代的差不多了，他告别了刘立志，回去了，当刘立志孤苦伶仃的被放在这个镇政府小院的时候，他才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孤单，什么叫无助，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刘立志真不知道以后的工作会是怎么一种场景。
其实到了镇这一级，刘立志就算到头了，文件上说刘立志是“第一书记”，也算是包村干部，但真的把这些人放到村里，恐怕哪个县也不会这么做，海明市的农村根本就没有专门的村办公场所，即便有，也都是几间简陋的民房，平日里也就是开个会用，没人在里面办公，更没有人在里头住，如果把这些在城市里呆习惯的人放到那么一个地方，恐怕呆不了几天，他们就受不了了，所以这些人的办公场所和住所，一般都会被安排到镇政府，刘立志也不例外，马世华走了后，戴书记安排党政办的一个女同志领着他去认办公室和宿舍。
县以上党委和政府是分开的，党委有党委办公室，政府有政府办公室，而在乡镇，虽然也有党委，却没有“政府”这一层面，办公室也只有一个，就叫党委政府办公室，简称为党政办，合二为一，职责不分家。
带着刘立志认办公室和宿舍的人叫潘晓燕，她被叫到戴书记的办公室，或许是觉得刘立志是市里来的人，她作为一个乡镇公务员级别太低，见了领导不好意思，看到刘立志，她显得有些拘束，戴书记把两人相互介绍完，潘晓燕便领着刘立志出了门。
潘晓燕是党政办的一个科员，刘立志第一眼见到她就眼前一亮，这个小姑娘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岁，比刘立志年轻的多，虽然打扮的没有市里那些女孩花里胡哨，但她却从内而外透露着一股子清纯，一张圆圆的娃娃脸，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珠，完全是一副东方美少女的形象，如果不是因为她身上那一身看上去有些职业的衣服，没人会以为她是一个在镇政府上班的人，而是一个上大学的学生。
两人并着肩朝后排房子走的时候，刘立志为了在松林镇先发展一个熟人，便主动跟她搭话说：“潘主任是考公务员到镇政府的么？”，潘晓燕很不好意思的说：“刘科长叫我小潘就行，我是去年考公务员分配过来的。”
刘立志浅浅的一笑，觉得这个小姑娘有点意思，便接着说：“你也别叫我刘科长，我也不是什么科长，咱俩一样，我也是考的公务员，你是哪个大学的？”
之所以这么问，刘立志断定这个潘晓燕应该上过大学，要不然公务员她没资格考，潘晓燕回答说：“我是东阳理工毕业的，刘科长是哪里的高材生啊？”
“咳，你就叫我刘哥吧，我应该比你大，我不是什么高材生，我是东阳大学的，呵呵，说到底咱俩学校还挨着呢，你哪一年的？”刘立志初来乍到，虽然潘晓燕看起来很养眼，但他并没有非分之想，跟她聊家常只是为了套套几乎，要不然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连个了解情况的人都没有，岂不很郁闷。
不过两人只聊了一路，潘晓燕就称呼刘立志为刘哥了，虽然她叫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但刘立志看得出，跟她还是有点共同语言的。
来到最后一排，潘晓燕拿出钥匙打开一间房子，站在门口说：“刘哥，这就是你的办公室，你先进去看看，要是还缺啥你跟我说，我跟主任汇报。”
刘立志来之前县里就已经通知了松林镇，只用了半天功夫，松林镇就为刘立志准备了办公室和宿舍，所以他才能一到这里就可以参观自己以后的“家”，只是一进门，刘立志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这哪里是办公室，这明显的就是贫民窟啊。
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屋里，摆放着一张旧的已经掉了漆的木头桌子，桌子后面是一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头椅子，在后面是一个档案橱，看上去比较新，屋子门口左边放着一个蜂窝煤炉子，两节烟囱伸出了屋外，炉子旁边放着一个脸盆架子，架子是旧的，盆子和毛巾是新的，其他的便没有了任何东西。
刘立志足足把自己的办公室“欣赏”了五分钟，想想自己在招商局时候的办公室，再看看这里，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如果说镇上的条件差，那戴书记办公室怎么会那么豪华，而自己的办公室却如此简陋，虽然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跟人家书记比，可这也太简陋了，完全不像是一个第一书记工作的地方啊。
………………………………
118给他出了个难题
潘晓燕似乎看出了刘立志的不满意，站在门口弱弱的说：“刘哥，条件是艰苦了点，但咱们镇目前也只能凑出这些了，这还是主任亲自挑的。”
别人的话刘立志可以不信，但潘晓燕的话他信，刚才跟她交流，刘立志发现这个小姑娘心里很纯洁，从她嘴里听不到一点的官味，只不过松林镇会穷到这个地步，是刘立志没想到的。
“哦，呵呵，没关系，已经很好了。”刘立志硬着头皮违心对潘晓燕道，在他心里，这一切即便自己有意见也改变不了，就凭刚才戴书记和欧镇长的态度，他就能断定，自己来这里也就是这个待遇了，想求其他的，完全不可能。
不过刘立志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他没有发现网线，不给配备电脑还好说，他随身带了笔记本电脑，但没网线这可怎么上网？刚才在戴书记办公室，他无意中扫了一眼他办公室电脑屏幕，发现这里能上网，加条网线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便问潘晓燕道：“小潘啊，你能不能跟领导说说，看能不能给我扯跟网线？”
潘晓燕迟疑了片刻，微笑着道：“恩，行，我一会就跟主任说，咱镇上可以上网，这事好办。”
刘立志实在不知道自己还需要啥，即便有需要，也不好意思再提，便提出去宿舍看看，潘晓燕把办公室钥匙给了刘立志，又带着他来到隔壁的一间房子，打开房门，让他进去“参观”。
宿舍里一整套的“设备”都是新的，床、被褥、衣架还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凳子，只不过这桌子很小，刘立志看了宿舍也算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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