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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剩女除光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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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田心,打量了他一会,清冷的声音响起:“陆大人,来寒舍有何贵干”语气冷漠而疏离。
倒不是田心不近人情,她本性如此,对待陌生人一贯是这样。陆盛炎虽是这具身体的爹,却是跟陌生人没任何区别。她也不可能第一次见面打交道就能跟人熟络。
陆盛炎望着与苏妍相像的面容,听着田心客套疏离的话,更是百感交集。只是激动地搓着手,喃喃道:“心儿我,我”他真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他不敢自称为父,只能称我了。
田心也不是个喜欢为难人的人,也不是喜欢看别人为难的人,再说陆盛炎也没对她犯下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她接过他的话,开门见山地道:“我知道,你是我的亲生父亲。但是我现在只姓田,以后也是。”
“我,我对不起你们娘俩。”陆盛炎自然是不敢向田心提出回府的事。
她能如此好声好气地耐心跟他说话,他也知足了。
“这些都过去那么久了,再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还不如放下心中的包袱,向前看。”
沉默了好一会,陆盛炎也没说话。
田心接着开口道:“我没有怪过你,我想我娘也没怪你。我娘死后听说你还为了她的死因闹到大理寺去了,大理寺也没能得出结果。”
“她死得确是蹊跷得很。那么的突然,我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听得出,语中透着无尽的悲伤。
“你为什么会在娘亲才死去半年后就娶了周氏呢”其实田心已经猜到了些什么,只是想问问他这个最直接的当事人。
陆盛炎听了这话,表情有点奇怪,似被小辈问起这个问题引起了尴尬,又似有一种敢怒不敢言的憋气。
他思索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心儿可能不知,周氏的父亲当年是我的上司。他威胁逼迫我娶了他的女儿。跟我说是嫡女,其实我早就知这是他如夫人生的庶女。
我当时沉浸在失去你娘和你的双重打击中,颓废了,干什么事都提不起了劲头,想着怎样都无所谓了。也不想去计较那么多,娶就娶吧,除了你娘,娶谁都一样。”
田心同情了一下他,仍然淡淡地道:“那你可知周治来是带着目的来的”
“目的陆府有什么能让他看上的地方”陆盛炎一脸迷茫。
“如若没有目的,他官职比你大,就算是庶女也能找个更好的助力来为他谋取得更好的仕途。何必逼你这样一个下属娶自己的女儿呢”田心思路清晰地给他分析着。
陆盛炎沉思了会,恍然道:“正是如此呢,我既不能为他谋得更高的仕途,还拉拢我,必是有所图。只是他图什么呢”
“这就是问题所在,估计也是娘死因所在。你最好回去问问周氏,也许你能从她嘴里知道些端倪。”田心不想把她知道的一些真相告诉他,觉得说了也对他没好处,也帮不上忙。
“心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是的,我知道了几乎整个真相。”田心也不瞒他,大方地承认了。
陆盛炎明白田心不会跟他讲出来的,稍微有点失落。他回去定要好好问问周氏,如若真是他们使的阴谋的话,他不会放过她的。
“周氏说派去追你们的人亲眼见你们掉进悬崖底,以为你们都不在了,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隐隐觉得当年的事并不像周氏所说的那样。也许周氏一直在撒谎。
“到如今,你应该清楚,周氏的话并不可信了,她虽不是主谋,却是参与了其中的一些事。你现在应该也知道周治来失踪半个来月了吧前后串起来想一想,事情就很清晰了。”
两人又谈了一会话,陆盛炎告辞走了。
走时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亢奋的,虽然田心对不冷不热,却起码没的排斥他,不见他。没有比这个结果更令他开心的了。他回府自是找了周氏问明前因后果去了。
田心本来想去饭庄的,被陆盛炎来访这一耽搁,只得用了午膳再去了。
两日多没出门,田心感觉外面的空气都是比往常新鲜的。田心进了大门,正巧汤煜琅也在堂内跟大掌柜在说话。
见了田心进来,不由愉悦起,勾了勾唇角,这丫头躲了两日,终于敢出来了么。挥退了大掌柜,向田心走去。
“心儿,你可来了伤可都好了”一声磁性的嗓音传来。田心不由得被他那声心儿叫得抖了下。这,她跟他很熟么,她允许他这么叫她了么
“汤大人,请称呼我田姑娘。”这句话有点耳熟,是套用了他对那个郡主的话。
汤煜琅没理她的话,走到她前,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点了点道:“嗯,好多了,只剩下一些很淡的痕迹了,过不了两日就会全部退去。”
他刚一靠近,田心马上做出了一个防备的动作,防止他向上次那样,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啊。
不对,不是有没人的问题,是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
汤煜琅见她一身刺猬样,某种趣点又现了,忍不住轻笑了一下。缓声道:“心儿别客气,你也可以唤我子熙。”
这人,这人,脸皮怎么越发厚了,之前怎么没发觉啊。她自动屏蔽他的话。
她不理他,转身往后院走去。谁料,汤煜琅却寸步不离地跟了上来。
田心瞪他:“汤大人,今日可是闲得没案子要查了”
“案子要查,饭要食,佳人也要陪。”
田心被他噎得实在无语了,干脆站在院中的假山旁,回头看着汤煜琅的眼睛认真地说:“汤大人,小女问你个问题,可否”
汤煜琅挑了挑眉,知道她被炸毛要反抗了,“但说无妨。”
“你的未婚妻姓什名谁”
这姑娘开始发难了,这问题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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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不好回答。说是姓陆,好像不对,说是姓田,也不行。婚是跟陆夫人定的,怎么跑田家去了呢。
他也摆出了一副极认真的态度道:“我的未婚妻不管姓什么,那她都只是你。因为婚约信物在你手上。”
田心哑口,这还真没法反驳。
于是她不得不改变策略,极其诚肯地对他道:“你一个未来的侯爷,有个捕头的未婚妻,岂不是会令众人耻笑宁平侯府。这事,只要咱们都做罢了,谁人也不知。”一副一心为宁平侯府考虑的模样。
汤煜琅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可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爹娘也知了呀。”
啊,啊,一向从容淡定的田心也被这腹黑弄得抓狂。
她真的不理他了,转身就想跑,被汤煜琅手快地一把拉住。
幽暗的眼光盯着田心的眼眸,一眨不眨地认真道:“你为何这般排斥我俩的未婚夫妻关系是汤某不够好”他不容她逃开。
就是因为太好了,所以才不要。田心避开他的眼睛。
汤煜琅转过她的头,让她看着他。
田心对处理感情的事一无所知,她现在只觉得手足无措。
汤煜琅也看出她的无措,看着一个聪慧的姑娘,对情感却如此迷茫而无措,不由放软了声道:“这问题让你很难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真假周治来一
第41章真假周治来一
“不是你不好,是太好了。”田心喃喃道了句。
汤煜琅没明白她的意思,什么因为太好了,不是都嫌不够好的么她倒嫌人太好了,这是什么逻辑这姑娘的想法就是与众不同。
他也不再逼她了,轻声道了一句:“来日方长。”
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田心听他说了这一句,知道他现在是不会再逼她了,不由地松了口气,也许是吐气的声音太了点,汤煜琅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汤煜琅的表现则完全出乎田心的意料之外,事情一点也没向她所想的去发展,反而是她被逼得措手不及。她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想着过一天算一天吧,以后再说。
两人正沉默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李垣找了过来,他看见汤煜琅与田心站在院中,忙走了过去。
正想说话,见两人的神色有些异常,好奇心很重的他放下找过来的目的,正想打探些八卦。
汤煜琅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先问他:“你来此找我有何事。”
李垣只得懊恼地把好奇心埋在心底了,他回道:“刚周府有人来报,周治来的如夫人如氏今早被人发现死于房中。”
“可知死因”
“从现场看是悬梁自缢身亡。”
“即是自缢,此乃可算为家事,如何要来报”汤煜琅有些不明地问。
“据那小厮言,周府内无人理事,混乱一片,有人死了,没个理事的人,所以不知如何处置。”
“走,去看看”汤煜琅对李垣说完,看着田心正想对她说先走了。
不料,田心却也准备提步,欲跟了去。他想了想,也没阻止。
田心是某种职业病又泛了,听到命案她第一反应就想前去看看案发现场。只有检查了第一现场才会发现许多蛛丝马迹,也只有亲眼所见才可知是自杀还是他杀。
虽然前世这些不是她职责,但那是一直是她追逐的目标,所以早已练就了同样的敏感度。
三人径直去了周府。周府因这段时日周治来失踪,周管事入狱,府内无管理,以如一盘散沙。虽尚无人携财物逃出府,却也无人用心做事了。单看这院中落叶满地无人清扫就可知了。
三人进了如氏住的院子,见院中站着一众丫环仆役,在窃窃私语。见有外人进来,赶紧停了说话声。
李垣问了来报信的小厮,如氏在何处。那小厮指了指正房却不肯进前去,许是怕那尸体。三人亦不理他,走了进去。
见在堂中左侧一处稍矮的房梁上挂着一个人,正是如氏。田心打量了一下屋中的情形,见桌椅一切摆放得整整齐齐,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
只一张椅子放在死者如氏的脚,被踢翻在地。汤煜琅正在把椅子摆正,放在如氏脚下,脚可碰椅面。此处倒符合自缢的场景。
汤煜琅又命人进来把人从屋梁上取下来,平放于地面;开始验看。田心也走上前,蹲下细细验看,见死者口与双眼睁开,手掌散开,头发松散;咽喉下血脉不行,痕迹清淡,有白痕。她不禁觉得有些不合常理,细细地琢磨起来。
汤煜琅也在检验尸体,抬头不经意看了她一眼,眼睛不由得眯了一下。第一次认真地看她面对命案现场,那种专注的神情,让人不由看呆了去。见她似有所发现,蹙眉思索,他没有打拢她。
半晌,田心站起身来。
汤煜琅尚未出声,李垣先一边道:“田姑娘可发现些端倪”他可是一直关注着动作,看她翻看尸体。想来必有所发现。汤煜琅也盯着她,想是也有此同问。
田心想了想说道:“此处不是第一死亡现场。”
“怎么会不是,她分明就是在此处悬梁的啊”李垣有些不明白。
“真自缢者,用绳索或帛之类系缚处,必是经过左右耳后,痕深呈紫色,双眼必合、双唇张开、手握成拳头、牙齿露在外。如果绳索缢在咽喉上,舌头会抵住牙齿,如若绳索在咽喉下则舌头会伸出外。还有如若是真自缢者胸前必流有涎滴沫,臀后有粪出。”田心缓缓地道来。
李垣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为她这一翻精彩的叙述。她竟似在顷刻间得悉了真相般,让人不可思议。
汤煜琅则在她边叙述时,边点头。在她说完时他的双眸亮了下。他也是发现了不同寻常,认为不是真的自缢而亡。却没有她发现的的那么全面,想的那般通透。
听她说完,又检验了下尸体,确实如此,刚才有些没想透的地方,如今一切明了。
“那你认为,死者的真正死因是如何”汤煜琅想继续听她的见解,出声问道。
这次田心不说话了,她反问汤煜琅“大人,你觉得呢”
狡猾的丫头,汤煜琅不由带些宠溺地暗道。他在走到窗边看了看,指着一张椅子上道:“死者坐于椅中,凶手站于其后,用力将其勒死,而后拖其到屋梁底,做成假自缢身亡。”
田心只顾看尸体,倒还没想得及四周走走看看,听了,不由道:“哦,你如何能证明呢”
“死者颈中有两条痕,虽不怎么明显,可还是看得出来。此绳宽不过一指有余,而颈绳痕却有两指余宽。旧痕移动,致有两痕。旧痕紫赤有血荫,移动痕却只有白色无血荫。”汤煜琅边指着死者颈部的痕迹道。
田心点了点头,死后系缚者无血荫,系缚痕虽深入皮,即无青紫赤色,但只是白痕。
李垣叫道:“这岂不是谋杀,是谁呢为什么要杀她”
三人出了屋子,命人把尸身验收。
找来报信的小厮,汤煜琅问:“谁人第一个发现死者”
那小厮指着一位穿青色衣裳的瑟瑟发抖的丫环道:“就是她,她是院里的二等丫头。”
汤煜琅命人将她带过来,冷声问:“你是如何发现死者的”
那丫环想是被吓坏了,直打着颤道:“奴婢,奴婢是在未时发现的。因当时夫人在午憩,一般都是这个时辰起来。奴婢想着夫人应已经醒来,忙进去服侍。谁料,谁料,却却”
“你只不过是个二等丫环,不传唤是不得入主人屋内的,如何是你进去服侍”
“回大人,只因,因夫人的大丫环春花姐姐被他老子有事叫走了,她去是吩咐奴婢说,夫人在午憩,要奴婢在未时夫人醒时进去服侍。”
“那春花可在这其中”汤煜琅指着一众仆役道。
那丫环摇摇头:“春花姐姐尚未回来。”
又问众仆役,众人都说不在其中。汤煜琅想定有原故,问明了她父兄在外住的地方,命人去一趟,把人带回来。
汤煜琅又招来那小厮问:“而今府内谁是主事”
小厮哀怨道:“大人,府里除了老爷,就是大夫人和如夫人两位主子。府内一般由吴主管打理,吴主管是春花的爹。自从老爷失踪后,统管外面庶务的周管事也被关进了牢里。吴主管也不理事了,经常不见他在府里。内院则是如夫人在理事,我们大夫人一直住在屋子最后面的小佛堂里,十多年没理过事,一门心思只顾吃斋念佛。”
“府中没有其他的少爷小姐”
“府里一直就只有如夫人生的一位小姐,嫁进了陆府为继室。”
此时,出去寻春花的差人回来报说,那地方已经空无一人,像是携贵重的物品逃离了。
众人先离开周府,回了大理寺再议。
田心一直在推测着整件事,这春花及其家人失踪得甚是怪异,春花早在两个时辰前尚在府内,被他当内总管的爹叫走了,就没再回来。而后到他们家里却发现人去楼空。
这不像是仓促间安排的,是事先就安排好的。说不定春花出府根本就没回过家,直接被她父亲接走,一起藏匿起来。
如此,难道如氏的死跟这位吴管事有关或许说就是他杀害的可动机呢,他有什么理由要去加害一个无关紧要的妇人。除非她知道了很多事。他怕如氏说出来,而杀人灭口。会是什么事呢
田心正在推测中,汤煜琅见在一路都在沉思,知道这姑娘脑里定有了主意,不由问道:“心儿可是想到了什么”
李垣听他这么叫田心,有些怪异地盯着他,而后又似明白了什么似的,对他挤眉弄眼了一翻,汤煜琅当没看见,半点不曾理会他。
田心则是对他不改口的称呼而感到无语,她现在对他们的关系也不再老纠结着,走一步算一步吧。
沉思了会才道:“这如氏的死不是意外,定是她知道了些什么,被人杀了。”然后她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汤煜琅也点头赞同:“嗯,这吴主管有些可疑。且消失得甚为怪异。已派人在各处路口追缉,也命人在城中搜索。现在天色尚早,想来定未出城,藏匿于城中。”
此时,有人对李坦禀报了些什么。那人退去了后,李垣对汤煜琅说,“查遍旧档,城中未曾发现有来报失失踪人口而未寻得的。难道此具骸骨不是京城人士”
田心知道了他们是在说寺庙后山谷底那具白骨。她也在思索着该怎么找到线索,对于只剩一具骨头来说,要想知晓真相,必定要知道此人的身体。
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想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只有一种办法。对,田心想到了一种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
、真假周治来二
第42章真假周治来二
她想到了颅骨复原。
田心一旦决定的事就会付诸于行动,她对汤煜琅道:“大人,小女有一法可查明尸骸的身份。”
“哦,有何方法”
田心看了看天色,现在只能先弄清此尸骸是男还是女了,别的来不及,只能明日。于是她回道:“今日天色将晚,来不及动作。只能先验明是男是女,明日再做其它。”
汤煜琅吩咐李垣命人把尸骨抬上来,放在院中宽敞处。
田心戴上大理寺专门验尸用的手套。嗅了嗅辟邪的的药味后,蹲下身,翻看着尸骨。
“人有二百零六根节骨,但男女却各有不同处。”田心懒得验完后还得跟他们解释。一边验一边道。
两人皆在旁认真地看着田心的动作。听她言点了点头。
“髑髅骨,男子自顶及耳并脑后共八片。脑后横一条缝。当正直下至发际,别有一条直缝。而妇人只六片,脑后横一缝。当正直下无缝。”田心指着颅骨后面对他们道。
“这个颅骨有八片,脑后横下两条缝。”李垣数了数插言道。“是男的。”
田心接着道:“还可再仔细些,确保无误。”
“牙有二十四,或二十八,或三十二,或三十六。胸前骨三条。心骨一片,嫩如钱大。项与脊骨,各十二节。 自项至腰共二十四骨,上有一大骨。肩井及左右饭匙骨各一片。左右肋骨,男子各十二条,八条长,四条短。 妇人各十四条。男女腰间各有一骨大如手掌,有八孔,作四行。手脚骨各二段。男子左右手腕及左右臁肕骨边皆有捭骨,妇人无。两脚膝头各有骨隐在其间,如大拇指大。手掌、脚板各五缝,手脚大拇指并脚第五指各二节,余十四指并三节。尾蛆骨若猪腰子,仰在骨节下。男子者,其缀脊处凹,两边皆有尖瓣,如棱角,周布九窍。妇人者,其缀脊处平直,周布六窍。大小便处,各一窍。 骸骨各用麻、草小索或细篾串讫,各以纸签标号某骨,检验时不至差误。”注:此段摘自宋慈的洗冤录
最后,田心站起来,摘下手套,缓缓地下结论道:“这是一具男人的骸骨。”
汤煜琅幽暗的眼眸更为深邃,眯了眯眼,不错眼地盯着田心问道:“心儿是如何知晓这许多”每当他觉得自己快了解她时,她又做些不寻常的举动。对她越发地看不透了。
田心脸色不变地道:“见多了自然知晓。”也不管他迷惑如何见得多。不等他再问,跟他说了几样东西,跟他找来,明日要用。
最后干脆利索地回东央胡同去了。
李垣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一连串利索的动作,待她的身影远去了,才回过神来,问道:“她怎的这般与众不同”
他看了看汤煜琅的神色,明了般叫道:“让你动了凡心的可是这位田姑娘”
汤煜琅给了他一记明知故问的眼光,吩咐他去找田心要的材料。
翌日。收拾妥当,田心带着青兰先去食之味看了看,待没有要处理的事后,才向大理寺走去。
田心走进了专门劈出来让她工作的小间,屋中间放了一张普通木质的长桌,桌子上放着一些东西,那是她需要的材料。再就是那具骸骨了。田心把人都赶了出去,把自己关在屋里。
汤煜琅他们留在门外,一上午过去了,里面也没个动静。田心没发话,也不好进去,怕打扰了她,只得耐心等待。
眼看晌午了用膳时辰已过,为她带来的食物都凉了,仍没动静,不禁有些着急,就怕有什么意外。
田心这一关把自己关了整整一天,终于打开门,出来了。此时,天已将黑。汤煜琅见她虽有些疲累,精神头却还不错,不由暗松了口气。
也没问她结果如何,径直带她往食之味而去,吩咐人端些吃食上来,看着她吃下去,才缓和了神色。
田心饱食,歇过后,只说了一句:“明日晌午前可知结果。”她今日,一直在衡量颅骨的宽窄,大约尺寸后,才开始把特殊的胶泥涂抹填充起来。
直至天色暗下来,看不清了,才惊觉时辰不早,也才感觉到了饥饿。
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她连东央胡同也懒得回去,就在金食楼的套间里歇下。
当田心把最终的复原了的颅骨拿出来时,所有人都觉得颅骨的面貌有些熟悉。
李垣突然大叫:“这颅骨的面容怎的与周治来相仿只是这面容要年轻许多。”
见过周治来的差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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