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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剩女除光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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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田心把最终的复原了的颅骨拿出来时,所有人都觉得颅骨的面貌有些熟悉。
李垣突然大叫:“这颅骨的面容怎的与周治来相仿只是这面容要年轻许多。”
见过周治来的差役也都觉得是像周治来。
可周治来不是失踪半个多月了么怎会,怎会出现在一具死了十多年的颅骨上众人都不敢相信。
汤煜琅马上命人传唤周府大夫人到堂来辨认。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周夫人就被差人从周府后的小斋房里带了来。捧出那复原了的颅骨给周夫人,周夫人初一见那颅骨,被骇住了。
不由倒退了两步,险些摔倒,一旁的丫环忙扶住了她。她那张本就常年不见阳光的脸色更是苍白的可怕。
她指着那颅骨颤声道:“这,这不是我家老爷么,怎么成这样了”
汤烛琅在边上问:“你可确定看清楚了,这真是你家周大人”
周夫人肯定:“自家夫君,怎能不识。只不过,这个样子是年轻时的模样。”
这个正是周夫人刚嫁入周家不过一年时间,那时正值年少夫妻,恩爱异常,是两人感情最好的时候。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后来一下子就与她疏离了,变得冷陌起来。更让她没料到的是,他竟突然嫌她没生个孩子,在外面带回了个女人和女儿难道之前的一切恩爱都是假的
这怎能让周夫人忍得下,责问他,他竟一个解释都不给她。那女人进府后,更是不再踏入她的院子一步。
她从小被教导是个以夫为天的女人,这一下就似天塌了般。后来干脆搬到府后的小屋,吃起斋念起佛来。来个眼不见为净。
十来年没踏出过那斋堂一步。反而对现在的周治来的模样没见过。
“你说这是周治来年轻时的模样”
“回大人,正是。只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汤烛琅没答,李垣在一旁说:“这么说这个是周治来年轻的模样,失踪那个是周治来如今的模样这,这不是有两个周治来了么”
汤煜琅沉吟了片刻,立即吩咐道:“却陆府把周氏带来。”差人得令而去,又被他叫回,“别打扰到府中的人,跟陆大人讲清楚,案子上有些事需要周氏的配合。”
周夫人在一边忍不住惊道:“大人,这可是说周府的那位是个假的而我真正的夫君早已被害了么”
“稍安勿躁,一切尚需查证方可下定论。”
田心在听着他们的谈话,听出了点端倪。据周夫人的辨认,这个正是周治来的面貌。
如若这真是如此的话,那么说就有两个周治来出现了。这倒是有趣了,一个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死去,另一个却却还活着,却失踪了。
听他们的意思,现在的周治来面貌也是没人怀疑的。难道世上会有两个如此相像的人不过,这也难说得很,正所谓,世上之大无奇不有嘛。
田心琢磨着,这其中必定有一个是假的。就以苏妍的死因来推断,就不难得出结论。能谋划害她的人绝不会自己也在那时死去。
很快,周氏被带到,陆盛炎也跟着来了。
当然,他不是为了周氏而来,他自那日见了田心回府后,就马上找了周氏来责问。已知晓了许多以前被她蒙蔽的事情,比如田嬷嬷带田心逃出府的事因,还有在苏妍的嫁妆中找一样东西。
找什么东西,她却执口说她也不清楚。还有苏妍是怎么死的她也并不知晓。
为自己被蒙在鼓里十多年,不仅失去了女儿,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怎么死的。愤怒不已的他,把周氏关闭了起来,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置她,就听有差人来要带周氏去大理寺。
他也想把事情弄得更清楚些,所以一起跟了来。
他见田心也在大理寺堂内,诧异了一下,两眼灼热地望前田心,这是自己的女儿,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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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能相认。田心却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禁黯然失落。
只听汤煜琅在问周氏:“你可认得这个模样的人”
周氏因这段时间周治来的失踪,终日惶惶,心急如焚。她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内情,却也知道他们的某些底细。加之被陆盛炎的幽禁,想出府找如氏商量对策都无法了。如今更是一脸憔悴。
周氏脑子有些迟钝,怔怔地望着那复原的颅骨发呆,似乎没听到有些在问她话。
李垣在一旁大声呵护:“周氏,大人在问你话,从实说来。”
周氏被他严厉的一声呵斥惊醒了过来,喃喃道:“妾身没并见过这人的面貌。”她只是觉得熟悉,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汤煜琅知她在十多年前,也不过是个刚出生的婴孩,自然没见过周治来年轻的样貌。他换个方式问:“你可是觉得他与你父亲周治来相像”
“对,父亲,他像父亲。”周氏被这么一提醒,突然想起这种熟悉感正是来自于自家的父亲。
“那你可听如氏与你与说过,你们没进周府前的事”汤煜琅也知道了周家那些事,他想看能不能从她们没进府前知晓些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真假周治来三
第43章真假周治来三
周氏沉默着,似茫然,似思索。
李垣见她不出声,又是一声大喝:“刁妇,你竟想隐瞒不说,以为就能混过去听着,周治来已失踪,如氏已死,没人能保你。你要是把自己所知的和盘说出,倒还可以斟情减你的罪行。如若不然,先让你吃一顿鞭刑再论其它。来人”李垣也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并不能真的对她用刑。
周氏可不知道这些,她本来就是满心的忐忑不安,再者陆盛炎已知晓她曾做过的事,就凭那一条就可把她交到在大理寺,不闻不问了。那样凄惨的下场她想想也打寒颤。
她也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妇人,哪经得住这些用刑。最让她惊悚的是如氏已死这四个字,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如氏已经死了。
如今听说,如同一个溺水者的最后一要救命稻草也被冲走了,不由歇斯底里里叫道:“你胡说,你胡说,我娘好好的,你怎能咒她死了”
李垣也不答,命人把如氏的尸体抬了上来。周氏一看那担架上躺着的不正是她的亲娘如氏么她一下子承受不住这个打击,整个人瘫在地上,不由大哭起来。
周氏对着如氏的尸首语无伦次:“娘,你走了,我怎么办你们都不要我,都不要我了。”
待她情绪平伏了以后,李垣再次问道:“周氏,你有何话,还不赶紧一一道出,是要本官用刑才肯说么”
周氏已经被如氏的死压垮,绷紧的弦也断了,满脸死灰地道:“妾身说,妾身全都说。”
而后理了理思路,把她从如氏那得知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十四年前,他们一家只不过是一户普通农户,他爹叫白长福,娘就是如氏,她则叫白嫣。白长福在一家大户人家的别院庄子打长工,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突然有一天,他的父亲白长福对如氏说,从此以后他们不再姓白,而改姓周了。
他的新身份是周治来周大人,而他的妻子如氏则变成了他的外室,白嫣则是外室生的女儿。之所以没有把周治来的嫡妻除去,而是寻了错处冷落了她,是因为还有些顾忌她的父家。
恰好,周夫人这么多年来还没有生下一男半女,进了周府,直接把白嫣转到周夫人的名下,成了嫡女周嫣。
众人听了她一翻话,还没出声。
周夫人却受不住了,她向白嫣冲了过去,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地摇着,惊恐地叫着:“这,这,原来在身边的夫君一直是假的。那你们代替了他的身份,他的真人呢,你们弄哪去了”
白嫣本是跪在地上的,被周夫人用力一摇倒在了地上。一旁的差人忙把周夫人拉开。
汤煜琅开口了:“白长福可有说过,那真的周治来在哪儿”
“没明确说,听那意思是把他害,害了。”周氏越说越小声,她怕周夫人又扑过来扯她。果然,周夫人一听又想冲过来,被一差人拉住。
随后再也问不出什么,刚命人把白嫣带下去。就有一差人进来禀报:“大人,周府的吴主管抓来了。”而后在李垣耳边低语了几句,就是告诉他在什么地方抓到的人及当时的情形。李垣对汤煜琅说了。
“带上堂来。”
随后一个年过五旬的中年男人被带了上来,带上来的还有一个较为年轻的,面容与中年男人有几分相似。两人被差人往他们的膝盖后踢了一脚,不由扑腾一声跪了下去。
汤煜琅一拍惊堂木:“下跪者何人”
那中年男人忙回道:“回大人,奴才姓吴名旺,是周府的主管。这位是奴才的犬子,名吴德。不知大人为何这般缉拿奴才”吴旺一上来就装起了糊涂。
汤煜琅没出声,示意一下李垣,李垣会意,大声喝斥:“吴旺,你打量着人不知道你所做的勾当,还在这里卖傻充愣”
“冤枉啊,大人,奴才真的不知为何受这般待遇。”
“如氏可是你杀的”
吴旺吓得直磕头:“大人明鉴,奴才怎敢杀人再说奴才与如氏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她。求大人明鉴啊”
李垣冷哼一声:“没杀人没杀人你带着一家人躲在地窖里做什么”
吴旺一时无语,吱唔了半天道:“奴才,奴才是欠了外债,被人逼债上门才躲起来的。是的,就是被人逼债。”
“逼债吴德,你也是这个话么”李垣问吴旺一旁的年轻人。
“正,正是,我们是被人逼债才躲起来的。”吴德见问到他了,忙道。
“把东西拿上来。”李垣对外头叫一声。两位差人拿了四个大包袱进来,放到了李垣面前的桌上。李垣一把把四个包袱都打了开来,只见里面有两个包袱是满满的包了好些银子,下面还有些银票及地契,另外两个包袱则是些贵重的金银首饰,值不少的银子。
“刁奴,瞧你们携带的财物,只有别人欠你债的份,你用得着借债么我看你是皮痒了,青天白日的,还敢在堂前扯着大谎,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说的。来人,给我每人先打五十大板。”李垣大喝一声,向一边差人道。
两人直被拖下去打了五十大板,又被拖上堂前。两人被打得直哼哼。
“还想再打么”李垣在一旁好整以暇地道。
“大,大人,奴才实在是冤枉啊。”吴旺还有一旁抵赖。
李坦见他还不承认,大怒,又大喝一声,“来人,再给我狠狠地打。”
吴德一听,又要打,知道如果不招的话,会被活活打死,而且证据都摆在前面了,不招也不行。于是,忙大叫:“小的招,小的全都招。”
一旁边的吴旺听了儿子的话,不由大骂:“畜生,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骨气的畜生。”
吴德一脸的愤恨:“爹,我们尽心尽力为他做了那么多事,到头来怎样还不是抛下我们,自己逃跑了。我们何必为他隐瞒,遭受这些罪你忘记了咱们可是差点被人灭口的。”
那是早两日的夜里,他们的屋子周围都被人洒了煤油,准备点火把他们一家人活活烧死在屋子里。幸好吴德那晚与人在花楼做乐,被一人激怒,半夜愤然回家。
回到院子里,闻着有些不对,怎么有一股煤油的味道。他发现有个人刚从厨房出来,拿着火折子,正想点燃煤油。被他大声喊叫,把家人都惊醒。那人一身黑衣,整个脸也用布蒙了起来,露出两只眼睛。
黑衣人在一阵惊慌后反而镇定下来,也不逃,见到吴旺出来了,直接对吴旺说,限他两日内让所有知情人都闭上嘴巴,如果不照办,他还会来的。说完大摇大摆地从打开大门出去。
吴旺听得直瞪眼。吴德不理吴旺的吹胡子瞪眼,直直道:“大人,我们都是被逼的啊,求大人明鉴。”
然后,一五一十全招了出来。在那个差点被人烧死在自己家里的夜晚后,吴旺把在如氏身边服侍的女儿春花叫了回来,三人商量了该怎么把如氏除去。最后商定,为了不让人怀疑,把她做成是自缢身亡。
昨日晌午后,趁着如氏午歇的当口,由吴德偷偷潜入,先把如氏勒死,再弄成了个假自缢现场。然后,再由极少露面的吴旺把春花叫出去,做成春花也不在现场,由别人第一个发现如氏死亡的。
他们计划是,在如氏被丫环发现了上吊自杀后,春花才回来。因为是如氏自己自缢的,所以府里肯定会就此收敛装椁。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除去了如氏。
让他们没料到的是,因周府没了个主事的人,众仆役早已群龙无首,不知该怎么办。一群下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
最后有小厮叫道,反正咱们老爷失踪了,周管事也进了牢房了,连吴主管都不知去向。咱们这些下人怎么去料理主子的身后事干脆把人交到大理寺去算了,让官府帮忙料理吧。
众人正无计可施中,一听这小厮说得有几份道理,竟然都纷纷同意了。这才让这位小厮去把这事报到了大理寺。
等春花返回府中,见官府的人也在,顿觉不妙,忙又回去报给吴旺听。吴旺一听,知道要坏事了,忙吩咐人,收拾东西,先藏进地窖里,找机会再偷偷溜出去。孰料,却被官差搜了出来。
“你们为何要除去如氏”待吴德说完,汤煜琅慢慢地问道。
“回大人,可能是如氏知道的太多吧,那黑衣人令我们把如氏除去,再找机会把她嫁到陆府的女儿也除去。”吴德含糊地道。
“吴旺,你没话要说吗”
吴旺一脸灰败,只得求道:“大人,这一切都是奴才的事,与奴才的犬子无关,求大人饶赎了他吧。”
“你只管把实情道来,本官定会定夺。”
吴旺在没遇到白长福之前,是一个以乞讨为生的乞丐,有一日,白长福上街遇见了吴旺,他身边正好缺少忠心于他的人。
他见吴旺虽是个乞丐却人长得机灵。就把他带回了家,让他在府当差。吴旺很是感激白长福,每得了差事,都办得漂亮。白长福对他更是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真假周治来四
第44章真假周治来四
一日,白长福把他叫到书房,对他说,他对他的表现很满意,然后又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机灵的吴旺马上觉察这是个表忠心的机会,忙问主子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让他去做,保证让他满意。
白长福一听他这话,果然满脸喜色道:“果真假若你把这事办好了,定会大大的奖赏你,提拔你为管事。”
吴旺听后高兴,忙拍胸脯大大保证。
白长福长叹一声,面做忧郁状:“有一人真该死,得罪了我的恩师。我不能为恩师排忧,愧对恩师的再造之恩,再生之德啊。”
白长福也没说出他的恩师是谁,只说了那恩师如何如何把他一个穷困缭倒的人变成了如今的这般模样,不愁吃喝,有宽大的宅院,有十来个仆役使唤。
最后说,如果能让恩师高兴,说不准还能为他弄个官职。
吴旺本是个无根无靠的人,想着如若白长福真做了官,自然少不了他的好处,而如今正是搏得他青睐的最好时刻。
以后成了他的心腹,荣华富贵的日子指日可待。因此,他的心就已经全部向着白长福,自此追随他身后。
白长福见得到了他的忠心,就把他的计划说了出来。
五日后,在周治来经过的胡同里吴旺把他一个人骗到一个偏僻的院子。白长福等在了那里,两人合伙把他蒙死。
白长福把周治来身上的外赏及饰物都摘脱了下来。然后交待吴旺,把身上只剩下中衣的周治来,找个没人的时机,把周治来的尸体丢到寺庙后山去,千万不要让人发现。
吴旺也不敢挖坑,怕被人发现,把周治来的脸肉划花得让人看不清原来的面貌,想着就算万一被人发现了去,也认不出是谁。弄妥了,把周治来的尸首扔下了谷底。
后来,吴旺才知道,白长福自己成了周治来周大人。吴旺咋一见他的模样,还真以为是周治来重活了呢。他们找准了时机,全部进入了周府。
李垣虽已知晓假周治来的身份,却仍被这种替代法给听呆了,不禁喃喃自语:“真是高啊也难怪骗得过那么多人。”
汤煜琅听完,面色不变,倒看不出真实情绪,他抓住了一个关键问:“白长福说他有一个恩师,可知是谁”
吴旺摇头:“只听说,从未见过。老爷很多时候都不让人跟着。”
“白长福代替周治来的身份目的是什么”
这个才是最重要的问题,如果一个人无缘无故,杀了另外一个人,自己又代替那人的身份,不可能没有目的。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呢这也会是这几起命案的源由。
“具体到底是为了什么,奴才不太清楚。自十多年前,把周治来杀死了以后,奴才也没再干过这杀人的事。
我们老爷,哦,不,白长福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举动,只是把周治来的身份扮得越发娴熟。也许是有些什么事,但主子不说的事,奴才是从不敢多嘴问的。”
“他真没再派你们做些什么”汤煜琅紧逼道。
吴旺一副欲言又止,有话不敢说的样,又遭李垣一声喝斥:“有什么话还不赶紧说,还想隐瞒不成”
吴旺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只是得为吴家留个后人啊。他再次求道:“大人,奴才全说,这些真的都不关犬子的事,都是老奴自己做下的,只求饶了犬子一命。”说完不停磕头。
“那要看你说的是不是实情了。”汤煜琅语气缓慢地说道,带着一股威严。
“奴才自是句句属实,再无半句假话。几个月前长胜街万巷胡同刘家昌刘大人是白长福派人去杀死的。”吴旺看到了儿子能活命的机会,对所知的事,不再隐瞒。
汤煜琅与李垣对望了一下,李垣眼里闪过欣喜,这是意外的收获。汤煜琅也只是闪过一丝意外,很快恢复了面无表情,继续问:“那邬石县洼子村的赖重山可也是他所指使”
“正是,奴才扮成了一个叫货郎,去了一趟洼子村。”
叫货郎两人又迅速交换了一下眼色。洼子村那叫货郎是吴旺扮的,那事情就明朗了。
“你是如何下的毒下的又是何毒”
“是一种褐色小如细沙的粉末,微带郁香。具体叫什么奴才也不知。是白长福给的一个小纸包,说只要把粉末,倒在那人的伤口处,即可了。
还说,如若那人没伤口,哪怕用根小尖刺划拉出细细的伤口放入即可。奴才就是用一根小尖刺,趁赖重山不留意,在他的手背划了一下,然后趁机把那粉末倒在一个水粉盒外面,佯装向他推销,把那粉末蹭在那细伤上。”
“那刘家昌的死也是你去下的毒”
“不,不,不是,大人,那是白长福派的另外一人去的。”吴旺才忙摇手道。
汤煜琅命人让他签供画押,带了下去。
只剩下两人,李垣不由大呼一口气,兴奋道:“这可是太好了,压在手头的命案基本上都清楚了。想不到四桩命案,哦,不,加上周治来的死,是五桩都是白长福干的。这人真是阴毒,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要了几条性命。”
他见汤煜琅还是一副沉思样,觉得奇怪:“这不是案子大白了么,怎的还这般凝重”
汤煜琅看了他一眼,慢慢道:“你觉得白长福是真正的凶手”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李垣不知汤煜琅是何意。
“目的呢若他最终的目的是想要代替周治来,只把周治来杀了就行了,又关陆夫人什么事呢”汤煜琅头脑清晰地指出。
“你是说,他幕后还有一个人,那人才是真正的凶手”李垣想了想,了然道。
这定然是的。他幕后的人千辛万苦,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又是找人,又是调教,让他代替周治来,不会是没有目的的。
汤煜琅想那人最终的目的定是陆夫人手上的那个项链坠子,只是那项链坠子一直在田心身上,早段时间打开来发现的那张纸片上说的,信。对,所有的一切只是为了那封信,那封信看来对那人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到底是写了什么呢如此煞费苦心经营。而刘家昌与赖重山必是知晓这封信内情的人所以才会被灭口了。
田心在汤煜琅命人把白嫣带下去时,她跟出去向官差说一声,先等一等,她有些事情要问。那差人也没为难她,答应了。
田心把白嫣带到一间屋子,向她问关于苏妍的事。果然如她所料,这白嫣只不过是个棋子,白长福怎样加害苏妍她是一无所知,如氏也被蒙在鼓里。
白嫣嫁进陆府的目的是在苏妍的嫁妆中找一件东西,加害苏妍的女也不过是为了方便接近嫁妆,具体找什么她不清楚。
田心听她如此说,冷冷道:“事到如今,你竟还敢有所隐瞒”
白嫣心忙惊恐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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