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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刘备是我杀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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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干什么的?”刚走到西门附近,当值的兵士便一声大喝。
见这么晚了还有人来,上一秒还睡眼惺忪的将士们瞬间来了精神,有的举火把,有的拿利剑,不过几秒功夫便将华兴团团围住。
被众多手持利器的将士包围后,华兴眉头微皱,下意识将头盔又压低了几分,挤出一抹笑意抱拳道:
“在下……张三,奉李大人之命去宫外办事。”
对“张三”这个名字,当值的胡队长颇为陌生。
就见他举起火把仔细瞧了瞧这位兵士,好像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沉思片刻开口问道:
“李大人?哪个李大人啊?你不知宫中下了戒严令,谁都不许外出吗?”
“这我当然知道,但李儒大人差末将出宫有要事处理,还望将军行个方便。”
说到这儿,就见华兴从怀中掏出一个刻有“郎中令”三字的金色令牌,交到了胡队长手中。
这块令牌是他刚才从李儒尸体上找到的,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李儒乃是董卓身边数一数二的红人,普通将士定不敢轻易得罪。
验过令牌后,胡队长立马挺直了身板,充满敬意的冲华兴抱了抱拳,脸上也首次显出了笑容:
“哦,原来是李儒大人的卫兵啊……失敬、失敬!将军什么的,不敢当!叫我老胡就好。就不知这么晚了,李大人有何要事啊?”
“胡队长,大人们的事……咱们做下人的,最好还是不打听的好。否则怪罪下来,你我都担当不起啊。”见对方态度和善,但并无放行之意,华兴只得故作神秘的道。
若放在平日,有令牌为证,胡队长肯定二话不说就会放行。
但今日不同,上面有明令,若无皇上手谕,谁也不许出宫。
胡队长虽不想为难李儒的亲信,但碍于自己的职责,还是将华兴拦了下来:
“唉!张三兄弟,我也不想打听大人的事,但不瞒你说,上面有令,近日谁也不许出宫!我若放你出去,被人发现会杀头的!”
听对方如是说道,华兴便知仅靠令牌是出不去了。幸好他还有备用方案,立马上前一步,又压低声音跟胡队长道:
“唉,那好吧。我可以告诉你大人所托何事,但此事颇为机密,胡兄听过千万不要外传!”
“放心吧!我这嘴是出了名的严!张兄但说无妨。”拍着胸脯保证了一番后,为了彰显诚意,胡队长又冲着周围的兵士挥手道: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自己人,不用围着了!”
听队长这么一说,众将士四散而开,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见状,华兴先满意的点了点头,待众人走后,方俯在胡队耳边小声讲道:
“李大人是差末将去一趟紫烟楼!”
“啊?去、去那干嘛?”
紫烟楼是何场所,胡队长是心知肚明,听完此话的他立刻露出了不解之色。
“还能干嘛?当然是让我找几个小妮子进宫侍奉了!就以往的经验来看,皇上一旦下了戒严令,短则四、五天,长则十多天。被关在里面那么久,大人们哪受得了啊?可不得找人来解解闷?呵呵,这种事胡队应该能理解吧?”
一开始,华兴本想谎称前线战事告急,自己是出宫执行军务。
可仔细想了想,李儒乃是郎中令,并不负责军务,这么说有些牵强。
另外,若真是紧急军务,他完全可以取得皇上手谕,无需跟这卫兵废话。若守门将领心思缜密,多半会发现破绽。
所以他最终还是决定,以去紫烟楼找人为借口出宫。虽然紧急度看似不高,但听上去会更真实一些。
………………………………
第30章 去而复返
正如华兴所料,听完此话的胡队长是咧嘴“啧”了一声,面露为难,但并未生疑。
见状,华兴又向前凑近了几分,并从怀中摸出了一大锭银子,塞到了对方手中:
“当然了,李大人也知此事不易,所以让末将将这银两赠予胡队,还望胡队行个方便。”
掂了掂手中银锭,少说也有五两重,都顶自己一年的薪水了,要说胡队不动心,那肯定是假的。
但一想到上头的军令,他还是有些担心,一边吧唧着嘴,一边为难道:
“哎呀!张三兄弟,这个事……还是、还是……算了吧?万一上面查出来……”
“胡队放心,兄弟速去速回,保证一个时辰内归来,胡队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要不然,我把李大人的令牌压在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李儒的随身令牌,就相当于是李儒的身份证,敢把它压在这,足以说明对方是诚意十足。
此话一出,胡队明显有些动摇了。见状,华兴又乘胜追击道:
“我知道您有军令在身,但我想再提醒一下胡队,若末将没能完成任务,回去后……只能跟李大人如实禀报。届时,李大人会如何看待胡队,兄弟可就不敢保证了!”
胡队可不知李儒已死,他只知此人在朝中位高权重,随便说几句话,就能影响许多人的仕途。
如此厉害之人,晚上想找点乐子,却被一个不长眼的小卒子给拦了下来,要说对方不恨自己,胡队自己都不信。他若真这么做,势必会得罪李儒大人。
想到这儿,胡队的额头上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层虚汗。
“唉!行吧,那你快去快回,等下回来时,记得一定从西门入宫,可别让其他人看到了。”
见对方终于松口了,华兴那悬在半空的心也放了下来。再次感激后,便在胡队的护送下走出宫门,一路向西跑去。
可刚把人送走,一位年轻兵士便跑到了胡队身边,一脸困惑的道:
“队长,你怎么让他走了?”
“嗯,此人奉命出宫,很快就回来,你们无需多问。对了,等下和其他兄弟们也说一声,此事切勿张扬,明天……我请大家喝酒!”
“好嘞!小的这就去告诉大家!”
一听队长要请客,小兵立刻面露欣喜。但没隔两秒,就见他又挤着眉头担忧道:
“不过队长啊,有件事我不知当不当说!”
“有屁就放,啥事快说。”
“我、我感觉刚才那人,好像一个人……”
“屁话!他不像人,还像鬼啊?”胡队没好气的道。
“不是,我意思是……那人眼下有条疤,长相跟画像上的魔头有几分相似……”
“你说华魔头?这怎么可……”可话到一半,胡队忽然没了声音。
因为被这小兵一提醒,他也感觉刚才的“张三”和画像中的通缉犯是有几分相似,连忙从怀中掏出画卷比对起来。
不过两三秒后,就见胡队一脸悔恨的跺了跺脚,口中大骂道:
“我艹!被那魔头骗了!来人,快给我追!”
……
离开皇宫,华兴是一路向西。
他打算先去见一下陆普,之后再考虑出城的事。
可刚走了两步,就听脑后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站住!”
“快来人啊!缉拿华魔头!”
“不许跑,再跑我就放箭了!”
回头一看,刚还跟自己相敬如宾的胡队,此刻正带着十多个官兵疯狂的追来,华兴立马吸了口凉气:
我了个去!这么快就穿帮了?
不行!得赶紧跑,被追上可就麻烦了。
拿定主意后,华兴好似脚底抹了油,飞速向前奔去,与身后的追兵拉开了一段距离。
可有时候,人要是倒霉起来,喝凉水都能塞牙。
刚跑了十多米,就见正前方突然出现了两组正在交接班的巡逻兵。
每组都有十来人,加起来共有三十多个。人人手持火把,听到响动后是齐刷刷的望向了自己。
见到此景,华兴的脑海中顿时又有万千草原神兽奔过,脚下只能刹车,停在了原地。
他先望了望左边,是一桩大宅院,院门紧闭,围墙不低,不易进入;
又望了望右边,是一堵红色高墙,但凡没有翅膀的家伙,都无法通行。
显而易见,此时此刻的他只有前、后两路可选,眼中也露出了踌躇之色。
在他正前方的,是三十多位手持利器的官兵。
听到从皇宫方向传来的喊声,他们纷纷面露警惕,紧盯华兴,手掌也不自觉的握紧了兵器。
而在他身后的,则是胡队长带领的追兵。虽气势汹汹,但人数较少,只有十多个人。
华兴是特种兵出身没错,但在三十多把冷兵器面前,他还真没有信心能全身而退。
一旦在突破时受伤,那他被擒或被杀的可能性就会大大提升。
为了安全起见,几经思量,华兴还是暂时放弃了出宫的念头。
出宫固然重要,但前提条件是,他必须得活着!若为了出宫把小命给丢了,那绝对是得不偿失。
所以,他最终是选择了向人数较少的胡队等人跑去。
见逃犯突然调转车头向自己跑来,胡队是一脸惊诧。
但当他看见不远处的巡逻兵后,很快便猜到了华兴的意图,止步的同时是一声令下,组内成员纷纷严阵以待,等着逃犯自投罗网。
大约十来秒后,华兴便冲到了胡队面前。
待距离差不多了,就见他突然将手伸进背包,好似投掷暗器一般,将银锭用力向众将砸去。
不过眨眼功夫,包括胡队在内的十多位官兵纷纷被银锭砸中。虽没什么大碍,但还是激起一片嗷嗷呻吟。
一击得手后,华兴便趁乱开始突围。
只见他左手持短匕抵挡着攻击,右手不停的投掷银锭,瞬间就冲出了好几米,将大半兵士甩在了身后。
而华兴之所以能如此顺利的前行,一方面是因为他身手敏捷没错,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有不少兵士被砸中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向华兴发动攻击,而是俯身捡银子去了!
银锭虽大小不一,但最轻的也不低于二两,捡到一个就等于白赚了大半年的工钱。
如此诱惑,谁能抵挡?
别说是普通士兵,就连胡队也是心痒难搔!见部下捡的那么嗨,他自己也好想俯身去拾。
但身为队长,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用长剑挡开了一锭暗器后,就听他大声喝道:
“都他娘别捡了!给老子抓逃犯去!谁再捡,军法伺候!”
………………………………
第31章 偷首饰的丫鬟
“军法”二字一出,当场给头脑发热的将士们泼去了一盆冷水。
众人赶忙放弃银锭,又将注意力放回了华兴身上。
但此时,华兴已利用短暂的空档冲过了这道“人墙”,再想将他拦下绝非易事。
众人只能如之前一般,调头朝华兴追去。
见重犯第二次从自己手中逃走,胡队是又急又气。
来到宫门附近,就见他忽然弃剑于地,并从一旁武器架上取下一把长弓,对众人喝道:
“都给我换弓!射死那狗杂种!”说完,引弓瞄准,嗖的一声放出了一支箭矢。
在胡队的要求下,众将也纷纷换上了长弓,不过几息功夫,十多支羽箭便朝华兴背心飞去。
正在跑路的华兴察觉到箭雨来袭,下意识切换了行进路线,改为了传说中的“蛇皮走位”,以“S”形向前奔去,因此躲过了不少箭矢。
但即便如此,他也自知不可能一直这么毫无掩护的跑下去。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于是,当他看到路边一庭院大门未锁时,他想都没想便推门而入,躲入了院中。
如此以来,胡队等人便失去了目标,无法再射击了。
“他娘的!又给他跑了?你们这帮没用的家伙,半天一箭都没射中?”胡队将长弓往地上一摔,脸上怒气十足。
“队、对长,小的好像……射中了一箭。”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兵士仰着头道。
“真的?我怎么没看到?黑灯瞎火的,你可别骗我啊!”胡队有些不信。
“末将不敢!那一箭我本来射偏了,可没想到他正好转头推门,就、就挨了一下。”
“哦?这么说他真受伤了?那就好办了!”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就见胡队即刻指着组内成员道:
“王大石,你速去张将军那请求支援。李浩、刘谷,你俩守在西门,不得让任何人通行。杜瘦子,你去牵狗。其他人跟我来,今天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
推门入院,为了不惊动院内之人,华兴径直溜入柴房,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待心跳放缓,他才扭头望向自己的左肩。
正如那兵士所讲,此刻华兴的肩头确有一箭矢插入,鲜血已浸湿衣衫。
对这类外伤,华兴很清楚该如何应对。
在找到一处安全之所前,他绝不敢随意拔出此箭。倒不是他怕疼,而是担心拔出后失血过多导致晕厥。
为了不影响行动,暂时无法处理伤情的华兴只能忍痛将箭矢折断,将箭头留在了体内,并用布条做了一个简单的止血包扎。
直到听到有追兵入院,他才匆匆离开柴房,从小院的后门溜了出去。
既然对方已确认自己就是逃犯,那接下来他们定会对这片区域展开地毯式搜查。
若不想被发现,华兴必须尽快远离此地。
带着如是念头,向皇宫深处奔袭了十分钟后,华兴忽然停在了一所大院门前。
该院他之前就有来过,正是董卓的府邸。
此刻,院门两侧已挂上了写有“奠”字的白色灯笼。
都这么晚了,可院内仍未熄灯,多半是有人在守夜。
人常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稍加思索,华兴便有了主意,迈步向院中走去……
作为当今朝堂第一人,董卓的影响力不言而喻。
这不,都凌晨两三点了,可他院中仍是人头涌动,客流不断。
有人在叹息低语,有人在灵堂哭泣,景象宛如白昼。
见到一身军装的华兴入院,站在门口的下人都以为他是来给董卓上香的,点了点头就放他进去了。
华兴用背包遮掩了血迹,看不出受过箭伤。
刚一入院,他便如众人一般,快步来到了摆有董卓灵堂的门厅。
此时,厅内的亲属正与几位大臣们叙话,并未注意到他这个小卒。
华兴便自顾自的点了三炷香,插在了董卓的灵堂前。并深深鞠了一躬,也算是表达了一番他真挚的歉意。
之后,便低着脑袋离开了门厅,悄没声息的向后院走去。
此时,院中大多数房间都还亮着灯,说明有人在内。
华兴转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间漆黑的屋子,趁人不备便溜了进去。
此屋面积不小,装饰考究,分成里外两屋。
外室摆了若干桌椅,像是间门厅。桌上放着几盘做工精致的点心和酒水,似乎有人刚用过餐。
内室则摆了张白色木床,靠墙还竖着块硕大的铜镜,貌似是一间女子的闺房。
确认屋内无人,华兴先捡了几块点心塞入口中。从中午到现在他是滴米未进,肚子早就饿了。
填饱肚子后,他从屋里又找来了一个针线包,提着桌上的酒壶,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准备处理肩伤。
可当他拆下布条试了两下才发现,伤口的位置有些偏后,仅靠自己很难缝合。想要搞定此事,他还需要一位助手!
这下可把华兴给难住,身陷敌营的他,又该去哪找助手呢?
正当华兴发愁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为了不被人发现,华兴赶忙躲入内室的床下,两眼紧盯大门,短匕也握在了手中。
就听“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进屋的是一位年轻女子。
此女个头不高,上身穿了件白色衣衫,下身是一条紫色长裙,长发披肩,未戴头饰。
虽看不清样貌,但这身打扮华兴认得,跟外面的侍女一模一样。
有意思的是,此女进屋后也未点灯,而是急匆匆走进卧室,摸着黑打开了铜镜下面的木柜,并将柜中的珠宝首饰,一股脑的装进了她手中的布袋。
见到此景,躲在床下的华兴不禁嘴角上扬。
心说,原来是个偷首饰的丫鬟啊!
哎?那我是不是刚好可以借她一用呢?
想到这儿,华兴立刻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义正言辞的指着那女子低声喝道:
“大胆贼子,竟敢入室偷窃!快快住手!”
那女子压根儿没想到屋内有人,突然听到人声,真是吓了一跳!浑身一颤,布袋也掉在了地上。
………………………………
第32章 宫女小哑
女子压根儿没想到屋里有人,被华兴突然这么一吼,是吓了一跳。
她刚转过身,就见兵士打扮的华兴正手持铁匕对着自己,眼中也闪起了困惑之光。
“哼!我就知道有人会趁机作案,如今被我抓到,还有什么好说的?”没过多久,就听华兴吓唬着道:
“走!现在就跟我见李公公去!”
李公公是宫中专门管教宫女的太监,素以严厉著称。华兴之前有听小藜讲起,现在真就派上了用场。
而那女子在听到“李公公”三个字时,只是眉头微皱,略显困惑,并无担忧之色。
但由于光线不足,华兴并未捕捉到此点,还以为对方已被自己唬住,便当即道出了他的小算盘:
“当然了!倘若你肯帮我做一件事……我或许可以放你一马。”
此话一出,就见那宫女下意识护住胸口,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
华兴这才意识到,对方多半误会自己了,立马又解释道:
“呃,姑娘误会了。我不是要对你如何,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缝个东西,之后就放你离去!”
一听只是缝东西,宫女倒没那么紧张了,可她脸上的疑惑之情却不减反增。
大半夜的不睡觉,此人举着匕首来找人缝东西?
如此行径,她真是怎么想都觉得奇怪,搞不懂此人到底是何目的。
但见对方一直用匕首指着自己,也没给她选择的余地,那宫女只好勉强的点了点头。
“呵呵,这就对了。人常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帮了我,我肯定也不会难为你的!”
满意的笑了笑后,华兴指了指卧室的窗户道:
“对了,你先用被子将窗户蒙上。”
宫女虽不明白此举何意,但碍于对方手中的匕首,她很快就完成了任务。
“嗯,很好。你现在可以把灯点上了。”
见窗户已遮严,灯火不会外泄,华兴便提出了第二个要求。
可这次宫女并未照做,而是站在原地直摇头。
“怎么了?是不能点灯,还是……你没有火石啊?”华兴猜测着道。
听到“火石”二字,那宫女使劲的点了点头,算是给出了答复。
“身为侍女,你居然不带火石?唉!我也是醉了。要放我们那儿,你早被炒鱿鱼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华兴只得将自己的火石交给了宫女,口中又继续问道: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见对方问起此事,那宫女一边指着自己的嘴巴,一边使劲摇头。口中还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吱呀声,像是在告诉华兴,她根本说不了话。
“哦?原来是位……失语者啊?行吧,那你快去点灯吧。”
虽不明白“失语者”是什么意思,但宫女猜测应该跟哑巴差不多,点了点头便点灯去了。
接下来,就听那宫女啪、啪、啪一个劲儿的敲打火石,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原因,愣是敲了三、四十下才点着了油灯。
为此,华兴是真想再好好数落这姑娘几句。
不带火石就算了,怎么点个灯也这么慢呢?
当初小藜为他掌灯时,顶多敲个三、五下就能搞定。
同样都是宫女,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可是,还不等华兴开口,油灯一亮,光线刚打在那女子的脸上,华兴便当场看呆了。
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宫女,整个人是一动不动!
白!
一眼望去,华兴脑中跳出的第一个字,就是白!
在东汉末年,女子能把自己的肤色养这么白,绝非易事。
俗话说,一白遮千丑。光冲这份白,已让她显得与众不同。
其次,就是水灵。
不光是那透亮的大眼,就连精致的秀鼻与樱红的朱唇都是格外的水嫩。
给人感觉,若拿针一扎,都会呲出水来。
绝对称得上是华兴在三国时期见到过的,长相最为出众的女子。
这也令华兴难免心中一颤,暗自叹道:
真没想到在这董府之内,连个下人都能如此美貌。
幸亏她身有残疾,不然可能早被那好色的董卓给糟蹋了!
而在另外一侧,当宫女看到华兴的样貌,尤其在见到他左眼下淡淡的刀疤后,她是面色骤变,眼中瞬间就充满了惊恐与恨意。
很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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