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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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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明白了。
我忙奔到更衣室里,找出他平时最爱穿的深色西服,及同一款式的衬衣,领带,这此,他已起身,正目色庸懒地望着我。
我吞吞口水,奶奶的,当真把本姑娘当作是更衣小婢了。
上前,脱掉他身上的睡衣,露出结实的胸膛,这家伙确实有当禽兽的资格,你瞧瞧,肌肉揪都揪不动,身形也高大。虽然没到健身教练那种地步,但对我来说,也够瞧了。
不禁又想起以前与他斗力气的白痴场面,他一个拳头就可以把我打飞出去,说不定还会让我去见阎罗王他老人家,偏还不自量力地跑去打他,活该被一巴掴到地上数蚂蚁去,太不自量力了。
出身北方的他身材真的很结实,也很魁梧,穿上深色西服还看不出来,一旦脱掉衣服后,就显水露山了,丫的,本姑娘一米六五,五十公斤的标准身高标准体重在他面前,就像绿豆与黄豆般的形容。
好不容易替他穿好衬衫,开始替他打领带,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成帝王了,明明知道我材料不及他,偏连头都不肯低一下,任我垫高了脚尖才把领带挂到他脖子上,然后替他打领带,唉许久没打过领带了,手都生心疏了,弄了半天仍是没打好,在他的注视下,头皮开始发麻,脚开始发软,手开始发抖,老大,我不是故意的,千万别惩罚我啊。
“好好的,干嘛哭”他略带茧的指腹抬起我的下巴,声音不耐烦。
我哭了忙伸手一抹,难怪,我居然哭了,那是被吓哭的。
“我不会打领带”
“是手生疏了,还是忘了”
“是生疏了。”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能不能换别的借口,上一次,上上一次,也是这种借口,听都听腻了。”他的声音仍是轻轻的,但听在我耳里,心脏陡地缩紧,忽然想起来了,上一次好像也是这个理由。
“你长年在外边,我都找不到人实习”
“打领带还需实习”他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对上他寒冷无情的冰眸:“你就明说,你不想替我打不就得了。”
打死我都不敢这样说啊我拼命摇头:“不是这样的”
他的手狠狠一甩,我整个人斜倒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被弄痛的下巴,好痛,该不会脱舀了吧
“你不用解释了,你心里打什么鬼主意,我还不知道”他亲自打好了领带,拿起西装外套,对我吼了一声:“滚,在我回来之前,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叫我滚,我当然得滚了,不敢有一丝迟疑,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滚出他的视线。
奔到一个无人看见的地方,我躲在角落里,身子慢慢下滑,把头抵在膝盖上,绝望的泪水滑落到脸庞。
这种强颜欢笑、与皮谋皮的日子,何时才能熬的到头
………………………………
25 傻
发给柳板牙的信息一点声响也无,我在心里悄悄叹口气,也不知这家伙病情怎样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得了重疾呢忽然想到柳板牙和我同岁,平时候保养得那么好的人都会生那些重病,那我岂不更早死早超生
*
漫无目的地在路上闲逛,远方的高楼大厦是那么的参天入云,在这片阴沉沉的蓝天下,我如同一只渺小的蚂蚁,碌碌无力地为生命奋斗,为生活奋斗,还为生存奋斗。
在这里,再也找不到以前熟悉的轨迹。幸福,是那么的短暂,短到如同五彩烟花,冲到空中,只灿烂那么一下,连黑夜都无法点亮,便消失在黑暗中,无隐无踪,连一丝痕迹都找不到,只余下地上那一抹残骸。
偶尔一辆飞驰的车从身边经过,带着呼啸风声,刮动着衣角迎风飞扬,被车轮刮起的灰尘也扑而而来,玷污了脸上鲜活的颜色。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有的人能拥有决定他人生死的权利,而有的人,却只能卑微苟且地活着,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蚂蚁,明知不可能活下去,偏要挣扎数下,以为那样便可以有骨气,能赢来对方的尊重,殊不知,越是挣扎,越是让对方觉得好玩。
在韩靖涛面前,我就是那只可怜的蚂蚁,随时随地都可能会被捏死,又想保持骨气,想用骨气捍卫仅剩的尊严,可惜,每每在他的铁血政策下,那仅剩的勇气便溃不成军。
去了南方百货,与我代班的同事有些不快,埋怨了我几句,说我耽误了她的时间,要不是看在同事的份上,铁定不替我值班了。
我向她道歉,说感谢,说了好一堆好话,这才让她脸色稍好,拍拍我的肩:“算了,我看你精神不大好,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勉强一笑:“没事,昨晚没睡好。”
同事要我好生休息,我很感谢她足足替我顶了两次班,蓦地,从斜里飘来一句冷哼:“什么没睡好,估计是去钓金龟了。瞧你那一脸的纵欲过度的样子。”
邻近的同事全朝我望来,我面不改色,不理说话之人,只是对同事笑笑:“谢谢你帮了我的大忙,改天有空一定请你吃大餐。”
“算了,都才参加工作,相信你也不宽裕,以后再说吧。”同事摆摆手,收拾着物品离开了。
我又重新整理了柜台,这时候,旁边又来一句冷言冷语:“估计是成功钓到金龟婿了,都不理人了。”
我侧目而视,对徐涵清冷笑一声:“请教一下,对于对方讨厌我,而恰巧我也不喜欢的人,我凭什么要去理会”
徐涵青冷笑:“你就傲吧狂吧金龟婿可没那么好钓,我等着哪天被甩了哭鼻子。”
我慢条斯理地道:“多谢忠告,就算我哭鼻子也是我自个儿的事。”
下午逛商场的人挺少,一时无聊,便躲在柜台角落里,拿出手机上了网聊天。
登陆移动qq,好友那一栏里也没几个人,大都是灰色的,点了千篇一律灰色头像柳板牙,发了条信息过去:“柳牙,我忽然有点儿想你。你现在怎么样了”
柳板牙一如即往的没有回复,我也不以为意,继续发给他:“马上就要毕业了,我已经找到了一份工作,是柜台营业员,可是我并不喜欢这份工作,但是薪水真的满不错的,你说我该不该继续留下来”
“其实,我一直都想做个单纯的幼儿园老师,可惜,像我这们这种没身份没背景的人,就算白给人家打工都没有人要。你说,这个社会,是不是真的病态了教育真的能改变人的命运吗”
“我现在有些后悔,当初拼死拼命地考上大学,却发现,书本上学的知识,在职场里基本都用不着。现在的大学究竟怎么了”
接连发了许多信息,把心里的蔽闷如数发出去后,胸口的闷气一扫而光,我又继续发过去:“这个社会真的太现实了,相爱的人不能走到一起,明明不相爱的偏还要强颜欢笑说相爱,你说,我是不是很无能”
“柳牙,我曾暗自发过誓,如果有人能解救我于水火之中,我铁定嫁给他。可惜,王子都死绝了,哪会注意到我。”
柳板牙一直没有回复,我心里点点下沉:“柳牙,为什么不回复,你没上线吗还是,你的病又发作了”
“板牙,你一定要坚持住,等我领了薪水就去北京看望你。千万要坚持住哦,我还等着你手捧鲜花向我下跪求婚呢。”这是柳板牙当初离开蓉城时,与我说的玩笑话。
发给柳板牙的信息一点声响也无,我在心里悄悄叹口气,也不知这家伙病情怎样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得了重疾呢忽然想到柳板牙和我同岁,平时候保养得那么好的人都会生那些重病,那我岂不更早死早超生
下意识地,又揉了揉左手腕,商场冷气开得较强,只要一踏进来,外边的酷暑便离得远远的,但凉爽归凉爽,可吹久了,全身骨头都在叫嚣着抗议。
尤其是左手腕,更是酸痛得厉害,仿佛从骨头逢里挤出的疼痛,不强烈,但丝丝入扣,侵入心脏,总会不舒服,不自在,想着昨晚开那么低的空调入睡,平时候又没有盖胳膊睡觉的习惯,估计被冷气吹进了骨头里,今天再被刺激,便彻骨地疼痛了。
轻轻揉着手腕,以减轻疼痛,在心里叹了一百次气,当初为毛那么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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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鸵鸟
一边是柳之郁明着笑容满面实则包藏祸心的嘴脸,一边是韩靖涛山雨欲来的狰狞,我只觉头皮一阵阵发麻,想不承认,又怕柳之郁死缠烂打,进而把以前的事抖了出来,想承认又怕韩靖涛回去给我苦头吃,两头为难之下,我只好装鸵鸟了。
*
晚上值夜班,晶晶约我出去玩,也被我拒绝了,晶晶问我干嘛不去,我说我男朋友回来了。她便在电话里大骂我有异性没人性。
我苦笑,其实我也想去的,室内网球呀,对我来说,这也算是项奢侈的运动了。
可惜,我要陪韩靖涛。
这次韩靖涛估计是工作上有了麻烦,或是有其他烦心事,所以才在我身上出气。
瞧昨天到今天他简直把我当仇人来对待,丁点大的小事都会被他用放大镜出来给我深刻难忘的教训。
在附近小吃店里解决了晚饭,才踏进六楼,韩靖涛的电话便打来了,电话他声音懒洋洋的,问我在做什么。我说要工作,今晚要加班。
他冷哼一声:“这么认真我是不是该叫柳之郁给你加薪”
我说:“人家可是堂堂大总裁,哪会管我们这些小虾鱼”
“你也太妄自菲薄了,你这个小虾鱼可是让堂堂大总裁亲自开车送你回去,还亲自替你戴手链。”
我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第一感觉便是他太神通了,连柳之郁送我回家给我戴手链的事都知道。第二个感觉便是麻烦大了,我骗他了,他平生最痛恨的就是我背着他不老实。虽然我确实是老实,但我说了谎是事实,不知他会怎样惩罚我。
我忙解释:“你别误会,因为我上周表现良好,工作努力,所以柳总才会赠我手链,真的,你要相信我”
他冷哼一声:“是吗”
“是是是,我说的全是真的,没有一丝作假”电话里没了声响,我又紧张起来,这男人,一向是得了理便不绕人的。这下子让他找着了我的把柄,那我还能见着明天的太阳么
他声音淡淡:“既然如此,为何又不说实话”
我心头那个恨啊早知如此,就不耍那些小聪明了,害得现在上不沾天下沾地的。
我又再三保证,拍胸脯保证,再痛哭流涕承认错误,希望他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原应该我这一回,下次真真真的不敢了说了一堆好话过后,这才得到他懒洋洋的恩赐原谅。
“想要得到我的原谅也不是不可以,今晚陪我出席一场聚会。”
我心头松了口气,不就是聚会嘛,我懂得起的。
但我料错了,今晚的聚会,只有两个男人,一个韩靖涛,一个是柳之郁。前者是客,后者是主。
诺大的餐厅,长长的西餐桌,漂亮的鲜花,唯美的餐点,悠扬的音乐,无不充满了高雅的贵族气氛。
气氛很美,男人英俊,绅士,风度翩翩,韩靖涛千篇一律的黑衣装,衬出高大结实的身材,王者气势立显,柳之郁着白色西服,黑色西裤,里头紫色衬衫,浅灰白的领带,雅痞味浓烈,人家单独一个人前来,而我跟在韩靖涛身边,仿佛是个多余的,连手脚都没地方放了。尤其是韩靖涛总爱对我动手动脚的,一会儿把我搂在怀里,一会儿与我作亲密动作,一会儿又与我咬耳朵。虽然说得的话却是字字带着威胁,但看在柳之郁眼里,却是真真实在的亲密。
两个男人谈的是公事,好像是柳之郁要在温江盖高楼,而韩靖涛是建材供应商,两个男人为了一匹砖几毛钱几毛钱的砍价,我听在眼里,无比鄙夷,这就是有钱人,啧
但是,资本家也忒奢侈了点,一匹60平方c砖,居然要价170元,这也太吓人了吧数千平米的地盘,那要多少钱呀比把百元大钞直接一张一张地贴在墙上还要来得奢侈。
我一边咬着吸管,一边望了两个砍价的男人,在心里鄙夷着,你丫的没钱就不要摆阔,为着几毛钱在那里砍价,掉不掉价呀既然都有本领装那么昂贵的砖了,何必还又掉价地砍来确去
不过这柳之郁砍价本领也够强的,韩靖涛卖价210,说是卖价了,这柳之郁居然还价160,然后双方寸步不让,你来我往谈得好不热闹。我在一旁听得无聊,只差没打起瞌睡了。昨晚本来就没睡好,再加上今天站了一天的柜台,全身骨头都在叫器着抗议,再加上冷气开得极低,我搓着冒着鸡皮疙瘩的手臂,又忿忿不平的,丫的,两个死男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老娘却只穿了薄薄的无袖连身袖,开这么低的空调,存心要冷死我呀
还有,是哪个王八蛋规定的谈判场合,工作场合必须穿西服打领带大热天的,还这么穿,也不嫌热,虽说有冷气,但,为毛不能省点电费即不环保,又穷受罪。
左手腕又酸痛得厉害了,坐久了,全身骨头都在酸痛,头也开始疼了,唉我才二十二岁呀,就全身都是毛病,以后老了那还了得
把怨恨的目光瞪向罪魁祸首,心底恨意大显,都是他,可恶千倍万倍的浑蛋王八蛋外加三级。
韩靖涛仿佛生了眼睛般,侧头朝我望了过来,我忙堆起笑,夹了块香喷喷的淋有酱汁的虾仁放到他碗里,讨好地说:“别顾着喝酒嘛,吃菜,吃菜。”
韩靖涛没有吱声,不过目光却在我身上来回打着转,这时候,柳之郁开口了,声音清冷悦耳:“韩总和女朋友在那卿卿我我的,对我这么个光棍可是莫大的打击呢。”
我望了柳之郁一眼,发现他正用古怪的眸子盯着我,我心里发虚,大抵是身为职场中人都会怕顶头上司的缘故,不敢与他对视,又把头埋了下来,继续吃菜。
韩靖涛道:“柳总条件那么好,身边又岂会没红颜知已”
“韩总说笑了,我可没韩总那般好运气,能交到像子露这般优秀又如意的红颜知已。”
我在心里撇唇,我哪是红颜知已呀,就一暖床用的工具而已。正在我在心里腹诽时,蓦地听到韩靖涛声音陡地变冷了:“子露柳总叫得可真亲切。”他转过头来,似笑非笑:“什么时候你和柳总这么熟悉了”
我傻眼,一方面在心头暗骂姓柳的不安好心,一方面又觉得这男人忒小气了,就算你在心头不爽,也不要表现出来嘛,太没城腐府了。
我还未说话,柳之郁已开了口说:“韩总有所不知,我和子露很早便认识了。是不是呀,子露。”他擒着浅浅的笑意望着我,我心头颤得厉害,好你个乌龟王八蛋的,你存心要老娘的命呀。
韩靖涛转头问我:“是真的吗亲爱的”
一边是柳之郁明着笑容满面实则包藏祸心的嘴脸,一边是韩靖涛山雨欲来的狰狞,我只觉头皮一阵阵发麻,想不承认,又怕柳之郁死缠烂打,进而把以前的事抖了出来,想承认又怕韩靖涛回去给我苦头吃,两头为难之下,我只好装鸵鸟了。
我一手捂着胃,一手捂着嘴,故作恶心地起身,往卫生间奔去,卫生间就设在餐厅隔壁,只不过隔了层墙与一道门。门关上,我趴在马桶上故作呕吐,耳边还能听到柳之郁的声音:“恭喜韩总呀,要当父亲了。”
“多谢。”韩靖涛声音倒是听不出喜怒来。
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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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中秋节愉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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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生了件意外的事
我一直都在猜测,是不是我父母在生前得罪过他,所以他才找我复仇,不然,我与他无亲无故,无冤无仇的,他为何拼死拼命不顾一切代价地逼我做他的情妇,进而天天折磨我,不让我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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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身体“不舒服”,韩靖涛便没再继续谈下去,主动结束谈判,说下次再谈。柳之郁也并未过多坚持,只是对韩靖涛说他的最高价便是刚才说的那个数字,希望他多考虑下。韩靖涛则说,他的底价也是他刚才给出的数字,少一分都不行了,柳总看着办吧。
借着灯光,我看柳之郁脸上闪过某些不明情素,很快便消失不见,心道,这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估计柳之郁要让步了。韩靖涛是北方人,北方人最是爽快,最不喜的便是砍来砍去,他喜欢大开大合,说是一便是一,婆婆妈妈的从来不讨他的喜,做生意也一个样,客户砍来砍去的就算有利澜,单子大,砍价砍得婆碎,一旦给惹毛了就不给理会了。这柳之郁砍价砍了半天,早已把韩靖涛给惹毛了。估计他们不会再有更进一步发展了。除非柳之郁主动让步。
从酒店出来,内室里的冰冷空气与外边的热空气一相触,让我短时间内不大适应,望着韩靖涛面不改色昂首阔步,心下赞赏,不愧为资本家,能忍凡人所不能忍的恶劣条件。
步出酒店时,韩靖涛身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来电显示,蹙起了眉头,但仍是接了起来,语气很是不好,隐约是挺私密的事,说了两句后,又狠狠瞪着我,我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这副眼神,很熟悉,一如当初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看到我时,脸上出现的震惊,狂喜,及厌恶,与凶光。
我一直都在猜测,是不是我父母在生前得罪过他,所以他才找我复仇,不然,我与他无亲无故,无冤无仇的,他为何拼死拼命不顾一切代价地逼我做他的情妇,进而天天折磨我,不让我好过。
抑或是,我的前男友的父母得罪了他,他整垮了他们一家子还不过瘾,连我也不放过,但这个理由太牵强了,这世上哪会有如此不分是非清白的人
“什么你再说一遍”韩靖涛说着说着,语气不由自主地吼了起来,我从未见他如此高声吼叫过,吓了一跳,偷偷觑了他,发现他神色狰狞,神色极为骇人,周身怒气勃发。
发现了我的偷窥,他双眸恶狠狠射了过来,眼里有着彻骨的冷意。
我从未见他如此凶恶杀气腾腾,骇得后退一大步,不敢多呆,低了头跑到早已停到马路边的车子前,等着他。
正心下惴惴不安时,忽然耳边听到一阵异响,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性地旁边移了几大步,只见我才刚立着的地方卧了位老妇人。
老妇人躺在地上呻吟不已,但还有意识,哀哀地望着我,眼里有着乞求,她一手抓着肩膀,一手朝我伸手,嘴里破碎地说着“救我报警”的话。
我呆呆地立着,不知该如何反应,很想立马走开,只是四肢僵硬,不听使唤。
那老妇人又朝我伸手:“姑娘,救我,救我,我被人撞了”我望着她肩膀处的血迹,及她旁边躺着的自行车。
老妇人的眼神是多么的无助,痛苦,可是我却不敢上前一步,只能连连朝后边退去,脑袋木木的。
这时候,已经有人围了上来,看着地上的老妇人,议论纷纷的,我吓得全身瑟瑟发抖,抖着声音道:“不是我撞的,真的不是我撞的,我没有撞她”众人的目光带着怀疑,惊异,不解,及鄙夷我受不了这些眼神,尘封已久的不堪往事又一幕幕闪现在眼前,老妇人痛苦的呻吟,中年妇人尖锐又狰狞的怒骂,及警察严厉不停的逼问
蓦地,手被捉住了,我慌忙甩开,尖叫:“不是我撞的,真的不是我撞的”在后退躲避时,高跟鞋不小心扭到了,就在身子倒地那一刹那,一双强健的臂膀接住了我,熟悉的烟味混合着酒香让我如抓着了救命的稻草般,我紧紧捉着韩靖涛的衣服,说:“我没有撞人,她不是我撞的,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
脸颊被拍了几下:“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疯”
韩靖涛沉怒的声音让我脑袋清醒了不少,我木木地望着他。
他脸上闪现着奇异的怒火,说:“又不是你撞了她,你怕什么”
我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望着围观的人们,及地上的老妇人老妇人已平躺在地上,韩靖涛的司机正在替她包扎伤口我望着司机熟练的动作,脱口就出:“马大叔,你这么做,万一被反咬一口怎么办”
众人目光齐齐望向我,韩靖涛也望着我,声音冰冷:“你自己见死不救,还要别人也学你”
周围绕也传来七嘴八舌的声讨声,有的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没道德心,有的还说看着那么漂亮,原来居然如此冷漠无情,人不可貌相,还有的说看我穿的那么漂亮,原来却是个自私的女人
我被骂得有口难言,只能拼命地咬着唇,不让自己的脆弱曝露出来。只能慌里慌张地奔进车子里,把自己躲到车里,捂着脸小声啜泣。
哭过后,又回到现实里,老妇人早已被120急救车接走了,韩靖涛和司机也上车了,此时,车子也已上了路。
车子里冷气依旧,我搓了发冷的手臂,不知是车子里的冷气太冷,还是身边的男人让我感觉发冷。
韩靖涛不怎么说话,只是一个径儿地盯我,车内黑暗一片,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也不敢去看他,只觉从他身上散发出极为冷然的气息。这种气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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