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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成宠,女人快到碗里来-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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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凌晚却没有接,“那个矍冰雪,你和曲子桓”

    “现在我已经和他好了,这是我的感谢,别拒绝。以后我和他怎么样,都不会怪你了,你已经解放,值得好好轻松。”

    她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卓凌晚已经没有什么话可说。矍冰雪把票塞进了她的掌心:“不去也是浪费,花了不少钱,别真的浪费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卓凌晚还没来得及考虑要不要去旅游,旅游团的人已经来接她。看着停在门外的车,再加上余文致以及卓成商的极力促成,卓凌晚上了车。

    那个新开的旅游区在一个南部的山区,要坐飞机过去。坐在经济仓里,卓凌晚蓦然想起刚和曲子桓离婚时,她也去旅游了一次。那时,满身失落,身心俱疲,以为一路上也会染满灰色的色彩,却没想到会在半路上碰到郁靳弈。

    有他陪伴,她觉得那次的飞机之旅都温暖了起来。而后来,他冒着大雨去小溪里找自己,更使得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

    当时柳暗花明,如今来来去去只能孤身一人。她苦苦地笑了一下,自己也知道,即使郁靳弈再出现,两人之间也只剩下痛苦。无法逾越的鸿沟,残存的感情,那是生生的折磨。

    想着想着,竟想得睡了过去。在飞机上,她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站在河的这一边,郁靳弈站在河的那一边,河好宽,谁都走不近谁。

    原本心情就一般,做了这个梦后更让她情绪低弱,卓凌晚下飞机时已经全然没有了旅游的心情。一下飞机,她就退了团。

    本想直接坐飞机回去,却突然发了台风预警,说是还可能下冰雹,机场停飞。她只能就近入住酒店,到酒店才发现一件事,她的证件当时交给了导游,分开时忘了问导游要回了。

    打电话给导游时,他们已经走远,她只能找一家不需要证件的小旅馆入住。

    台风一直持续了数天,卓凌晚足不出户,信号中断,根本没办法与家里联系。旅馆里停了水停电,要喝水都得到外面去买,好在之前房间还放着桶装水。吃的话,跟着旅店老板吃柴火饭,也饿不着。

    有吃有喝,她便不急,安心地住了下来。她并不不知道,她之前所在的旅游团半路遭遇最强台风,所有人失联。

    前去寻找的人只看到一辆车停在路边,估计他们进入了山区腹地,在台风前没能及时赶回来,遇到了危险

    郁靳弈是在吃早餐时接到这个消息的,当付明堂把出事旅游团人员名单送达时,他的筷子无声打落。

    卓凌晚去了哪里,他一直很清楚,可以说,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对她的关心。

    “因为考虑到她跟团,所以那边没有安排人跟。”付明堂十分歉意地开口,谁也想不到,跟旅游团出行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郁靳弈叭地站了起来,连外套都没穿就往外走:“马上,去找她”

    付明堂急过来拦他:“不行,现在是台风天气,所有通往那边的航班都停飞了。”

    “不是有直升飞机吗航班不行,就用直升飞机”

    “直升飞机在这种天气也不宜飞”

    “机长不飞,我自己开”郁靳弈发了狠,推开付明堂离去

    台风是在第五天止住的,刚好国庆假也算结束了。通讯、电线终于得到抢修,她的手机可以充电,第一时间向家里报了平安。当天,她买了飞机票准备回去,却没想到会接到付明堂的电话。

    付明堂在半个小时后赶到了她居住的地方,看到她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顺便递给了她一样东西:“这是郁总让我给您的。”

    卓凌晚接过,看到的是郁靳弈的所有个人资产转让书,全都转让到了她的名下。

    “为什么给我这个”卓凌晚一惊,急问。

    付明堂眼神暗了下去,却久久不语。
………………………………

第280章 我们和好吧

    她急了,用力去推他:“快说呀”

    卓凌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去的,只觉得天旋在转,人都要窒息付明堂说:“总裁听说您所在的旅游团出了事,冒着台风坐直升机去找您有人在深山里看到了直升机的残骇。 :efefd这些资产转让书是他让我留下连夜整理的,他说只要你活着回来就都转给你。如果你回不来,他也不会回来”

    眼泪,哗哗地滚了下来,卓凌晚将那些资产转让书甩在地板上,用力踩了又踩。

    “我不要这些东西,我不要年纪轻轻就搞这么些东西,他是真想死了吗谁要他找,谁要他多管闲事”

    骂完,她朝外就跑。

    “卓小姐”付明堂拉住她,“您这是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他”

    付明堂最终带着她进入了深山。原本刚刚修好的栈道被台风一刮,七零八落,路极不好走。

    雨水没停,山上的视线极差,卓凌晚一路徒手上山,手被刮得破破烂烂,脸也刮出了好几道痕迹。她全然不管不顾,心里只喊着郁靳弈的名字。

    她在这山里已经走了好多天,不断有泥石流阻断道路,要多难行有多难行。

    虽然已经派了大量人员去找,但她还是坚持亲自去。不把郁靳弈找回去,她也没法活

    付明堂一直跟在她身边,一向干净整洁的他也完全变了个样。

    不断有好消息传来,消失的旅游团人员只是被困在山里,已经被解救出来。可是丝毫不能振奋卓凌晚的心。她要找的人,仍然没有消息。

    卓凌晚在第五天到达了搜救人员找到飞机碎块的地方。飞机落在一个陡涯上,没有找到人,但据搜救人分析,在那种情况出动直升飞机,生还的可能根本没有。没看到人可能是因为人掉到了涯下的水里。

    卓凌晚坐在那儿,整个人都是呆的,她看着涯下因为接连下雨,流得湍急疯狂的水,只在心里想:若他真的死了,她也去死。两个人一起死了,就不用再管那些俗世的鸿沟,好好地去爱。

    “卓小姐,您还有七月和十月”付明堂跑过来,将她抱住,提醒,他看出了她的意图。

    卓凌晚转头过来看付明堂,眼睛一胀,眼泪又跟着流了出来。

    “我爱他,我爱他”她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倒在付明堂的怀里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几天的苦难都没有打倒她,却在最后看到这些碎片的时候崩溃。

    如果她不来旅游,一切都不会发生,她后悔得很,后悔得很

    心急加上连日来奔波,雨水淋,卓凌晚没有撑住,生了病,发高烧,直烧到四十度。付明堂不得不带她下了山。

    卓凌晚烧得都糊涂起来,但不管烧得多严重,她的嘴里都在喊着郁靳弈的名字。恍恍惚惚间,又看到了当年的自己。青春年少,干净得就像一朵雨后百合,却比百合要娇纵。

    第一次被郁靳弈救起,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却心心念念里全是他。后来被何雅带到了法国,做起了模特,就算没有露脸都没法遮掩那份傲骄,生生把个t台掀得风声水起。

    后来,再次遇到郁靳弈,就一头栽了进去。

    郁靳弈不理,她死命地追,想尽办法,郁靳弈稍稍理她一下,她能整晚整晚睡不着觉

    这像是一场漫长的梦,一场梦就把大半生梦了个透。卓凌晚睁开眼时,天已放晴,外面有小鸟在自由鸣叫。她的整个身体软软地窝在被子里,像是窝了千百年,连动都不想动,只是脸上湿显的,背也湿湿的。

    “醒了”有人问,是熟悉的声音。

    卓凌晚有些转不过弯来,伸手就抓住了那人的手。那人低头:“怎么了”一张高贵俊雅的脸就露在面前,竟是郁靳弈。

    “这是天堂还是地狱”她问。郁靳弈已经死在了直升机上,除非进了天堂和地狱,她怕是再也看不到他。

    郁靳弈笑了起来:“你说呢别多想,好好休息。”

    他握着她的手要放进被子里去,卓凌晚不肯,反而倾身来抱他:“郁靳弈,既然都死了,我们就和好吧。我们去找我爸,你妈,跟他们说,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他们能原谅,我们就在一起,他们不能原谅,我们就守在他们身边,直到他们原谅为止。”

    “好,好。”郁靳弈回身抱她,“什么都听你的。”

    “嗯,我要把这些话录起来,免得你反悔。”她真的去找东西录。郁靳弈递了一部手机过来:“好,我们录。”

    卓凌晚对着手机又把刚刚说了一遍的话说一次,说完了方才感觉很累。

    “为什么死了也会累啊。”她伸了个懒腰。

    “因为死人也需要休息啊。”郁靳弈把被子给她盖了起来,将她汗湿的发都推了上去。卓凌晚迷迷糊糊地再次睡了过去。

    背后的付明堂看着这一幕,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卓小姐当时以为您死了,在涯上不停地喊爱您,发高烧的时候,更是喊着您的名字。”

    郁靳弈沉了眉,脸色中渗透了深深的无奈。即使这么想自己,她也只有以为死了才敢对他表白。她父亲的死,他母亲的死

    伸手,握住她的指,发过一场汗,她的指粘粘的,格外冰冷,怎么焐都焐不热。郁靳弈索性低头,将唇碰上去,哈着热气为她焐。

    他从来不向人低头,却为了这个女人而倾尽所能。付明堂默默感叹了一阵,知道没自己什么事,默默地退了出去。

    郁靳弈低头去看卓凌晚,巴掌大点的小脸,依然苍白着,脸上斜着几条痕,是在找他的过程中弄伤的。她是很爱美的一个女孩子,以前脸上有一点点污渍都要擦了又擦,如今留着这几条痕,她如何受得了

    脸本就小,几条痕一出来,更是差点将整张脸都遮掉。他转身,去拾了医生开的去痕药,用小指点了,轻轻地抹起来。

    卓凌晚睡梦中感觉到不舒服,不停地避,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侧脸,阻止她的动作。她的脸被他这么一握,又去了大半,真是小得可怜。

    擦完药,又帮她把汗湿的衣服都换下,方才躺在她的身侧抱住了她。凡是富人出身的,都会有些洁癖,郁靳弈也不能免俗。卓凌晚的衣服虽然换了,但发间,身上,依然有汗味,飘在鼻翼。他却丝毫不在乎,反而更深地吸了起来,她的汗味代表着她的存在,他的心跟着也松驰下来。

    卓凌晚是在第二天醒来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的。她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郁靳弈那张放大的脸,俊美如昨,高贵依旧,哪怕睡着了,都不损半点。她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她不知道自己的真名叫何馨蕊,亦不知道自己和他有过那么多的恩怨情仇,在离开曲子桓后来到他的怀抱,他们每天都这样相拥而眠,她每天醒来都能看到他的脸。

    指,伸出去,描摩着他的轮廓,和以前一样。

    腕,一紧,被人捉住,郁靳弈醒来,对着她惺忪而笑:“又不安分了”

    这分明和以前没有区别,但卓凌晚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短暂的失忆后,她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情,直接将他的脸抱住:“你你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

    她记得他乘了直升机去找她,最后直升机落在半山涯顶,人无影无踪。她坐在那里哭,而后

    “你真的回来了”她简直不敢相信,眼泪却先涌了出来。这惊喜让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又是哭又是笑,又呆呆地停了下来,不哭不笑。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她的人生太过坎坷,如今都不敢相信自己还会有好日子。

    她在自己的锁骨下方狠狠地拧了一下,疼得眼泪再次飙飞。

    “你真的回来了,我没做梦”

    郁靳弈看她这样,早就心疼得不得了,急过来扯她的手:“本来就不是做梦,何苦这么拧自己。”

    她的锁骨下露出一个红红的印子,正是她刚刚拧出来的。郁靳弈不停地揉着那个痛处,又怜起她来,另一只手伸过去压她的发顶:“真是个傻女孩。证明不是做梦的方法有千百种,为什么跟自己过不去。”

    他的掌宽厚有力,压下去有些力度,卓凌晚本能地缩了一下,他又揉了几揉,有点像在揉一只猫。

    卓凌晚却一使劲,将他的颈抱个死紧,唔唔地又哭了起来:“没死就好,没死就好,都快把我吓死了。”

    过度的恐惧把她身上的冷气硬气全都逼走,此刻的她就像一个孩子。郁靳弈回拥着她,轻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他的掌心在她的纤背上滑动,一下一下,将她的紧张统统压了下去。

    卓凌晚哭过一通后,终于感觉好受了些,整个人懒懒的,也不怎么想动。因为两个人相拥,温度渐渐高起来,两人的呼吸彼此相闻,又是一男一女,慢慢有些东西变了味,连郁靳弈的目光都火热起来。

    他的掌在被下移动。
………………………………

第281章 我们不可以

    和卓凌晚有过那么多次的耳鬓厮磨,他最清楚她的敏感点在哪儿,一摸就准。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果真,他的指在碰到那儿的那一刻,卓凌晚的身体一个痉挛,差点跳起来,唇中忍不住溢出“唔”的声音。

    她这声音就像一桶气油浇在火上,火苗便噌噌地腾了起来,郁靳弈一个旋身,形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卓凌晚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他的唇有些烫,烫得她全身发软,潜意识里觉得这样不妥,她推了推。他干脆把她的两只手举近头顶,压住,他停了吻,短时地俯视她几秒,那目光,就像一头狼,要把她吞下。更像化骨水,直把她化成水糅入他的骨血

    卓凌晚觉得自己软得不像话,再不能挣扎。他再一次俯首,这一次把头埋进了她的衣服里。她感觉到了那处麻麻痒痒,从那个地方晕染开来,最后连手指头都是痒的。

    她被逼得失去了本性,疯了似地朝他靠近,要跟他贴紧。他很受鼓励,伸手去扯她的睡裤

    在他的指尖探到深处的那一刻,卓凌晚突然清醒,叫了出来:“不可以”

    她差点忘了,她和他之间有那么多不可能若是沉沦,必将淹死她不要

    郁靳弈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根本听不到她的话,继续进入。卓凌晚开始挣扎起来,边挣扎边喊:“郁靳弈,你放手你这样是在逼我去死”

    郁靳弈的身体猛然一僵,火热的身体像被人泼了一瓢冷水,冰个彻底。他沉眸去看她,眼底全是无力。

    卓凌晚闭了眼,不敢去接他那无尽受伤的目光,喘着气低语:“我们不可以的”

    郁靳弈咬了咬牙。多少天的见而不能近身,早将他的耐性磨光,他有种想要不顾一切强来的冲动。可是这个女人他最终还是翻身下去,仰躺在她的身侧不再动。

    除了当年母亲的死他不能掌控,好像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能在美国那种地方白手起家,闯出自己的事业,足以说明他不是个善人,可他就是愿意为了她而变她不愿意,他便不能伤她

    他在床上喘了好久的气,终于爬了起来,进了浴室。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卓凌晚才慢慢爬起来,极度无力地用双手揪紧了自己的发。

    郁靳弈出来时,卓凌晚已经不在,床上空空的,徒留了两人的人形。卓凌晚太瘦,就连那个形状都很浅,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郁靳弈觉得胸口闷得发慌,手无力地撑在了床上,闭着眼睛喘气。指尖无意触到一个冰凉的东西,他并未在意,那东西却发了声:“郁靳弈,既然都死了,我们就和好吧。我们去找我爸,你妈,跟他们说,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他们能原谅,我们就在一起,他们不能原谅,我们就守在他们身边,直到他们原谅为止。”

    是昨晚的录音。那个傻女孩,竟然真的把先前说过的话一字不漏地录了进去他苦笑起来,却扯得胸口一阵锐利地痛

    看来,他们真的只有都死了才能走在一起

    手机响了起来,是付明堂打来的电话。

    “卓小姐一定要走,郁总,您看”

    他捧着手机走向窗口,老远看到卓凌晚倚在大门口,整个人纤细得可以忽略不计。

    “让她走吧。”他沉吟良久,方才吐出这几个字。那头的付明堂本想说什么,最后没有说,只应了一声“是”。

    卓凌晚穿着一身睡衣上了付明堂的车,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顺利地走出去。付明堂把她让进车里后又接了个电话,嗯了几声,而后让她等几分钟。

    卓凌晚害怕郁靳弈出来没办法面对,自己去了驾驶室,开着付明堂的车就跑了。

    她才发过高烧,身体算不上完全好,手脚都是虚的,车自然开不好,东歪西歪,差点开出去撞向对向的来车。

    身上穿的是睡衣,脸上疤痕累累,这个样子的她狼狈得就像一个逃犯。对面保安亭的人看到,迅速将闸门关闭,示意她下车接受检查。

    她险险将车停下,背后跟来了付明堂。

    付明堂向保安亭地人解释了几句,才走过来将手里的袋子递过来:“我不过是给卓小姐去拿手机和衣服,卓小姐何苦这么急,要是闹出什么事来”

    他没有再说下去,本能地看了眼后面的迈巴赫。卓凌晚已然清楚,他是怕郁靳弈担心。

    觉得自己刚刚的所为也够不稳重的,卓凌晚歉意地扯了一下唇角,低头道:“对不起。”

    “我送您回去吧。”付明堂道,去拉开了后车室的门。

    卓凌晚并不挣,她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没办法开车回去,乖乖地坐了进去。幸好不是郁靳弈本人来追她,她不想将太多的狼狈让他看到。

    车子缓缓行远,后面的迈巴赫门终于打开,站着的是郁靳弈。他从窗口看到卓凌晚一个人开车走掉,不顾一切地跑下楼来开自己的车去追,看到付明堂时附带稍上了他。

    刚刚卓凌晚没有往后看,所以并不知道付明堂是从副驾驶位出去的。

    头阵阵发痛,在去找卓凌晚时,他们的飞机出了事,他和机长同时跳伞。跳下来时,头部被重重地撞在了石块上,晕了几个小时。

    没有留下外伤,他也懒得去看,只是里头却像放了岩浆似的,动不动就会沸腾着痛。

    “郁先生。”保安亭的人认得这里的每一位业主,热情地过来向他打招呼。他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

    卓凌晚抱着袋子,一路不出声,付明堂看她沉着脸呆呆的样子,也知道此时不宜开口,也一路沉默着。车子到了卓家门外,付明堂礼节地给她拉开了车门。卓凌晚下车,没有急着走,去看付明堂。

    想了好一会儿,她才道:“帮我照顾他。”

    付明堂拧紧的眉稍稍松了一些,整个人也跟着心情好起来,点头:“好。”

    卓凌晚朝里走几步,再次回头:“不要跟他说我说了这话。”说完,急急离去。她不想让郁靳弈知道自己关心他,他们的关系本就该慢慢冷却,最后老死不相往来。

    卓凌晚的回归让卓家人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先前知道卓凌晚所在的旅行团出了事,卓成商急得心脏病都犯了,住进了医院。后来卓凌晚联系了他们,知道虚惊一场,卓成商方才好转。正因为这些原因,卓家没有亲自去找她。

    余文致看着卓凌晚那脸上的几条痕,一阵阵心疼:“怎么会闹成这样,女孩子家的,破了相怎么办”

    “没事的。”卓凌晚自己倒没太放在心上。这只是小痕,到不了破相那么严重。她以前是很在乎形象的,可是现在转移了重心,把一切都放在承担卓凌远该承担的责任上,一切就看淡了。

    她走向卓成商,忍不住去关心他:“爸,您身体好些了吗”

    卓成商挥了挥手:“没事了。只是下次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莫要再出事。我们卓家本来就对不起你,若再出点事其实当年凌远他”

    “不要说了”余文致打断了卓成商的话,朝卓凌晚扑了过去,唔唔地哭起来,“凌晚,你现在就是我的命,凌远没了,我只剩下你了,你可千万别也出了事。”

    余文致的哭声扰乱了卓成商,卓成商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卓凌晚抱着余文致,除了点头什么也不能。她撞死了卓凌远,这份愧疚足以留一辈子,她觉得,就算把自己磨水给二老喝,都不足以抵偿这份愧疚。

    余文致哭了一会儿,终于冷静了下来,抹着泪又来关心卓凌晚:“你的身体还未好,要多休息。别外子桓他这几天都去”

    “妈,我陪凌晚上去吧。”一直没有吭声,对卓凌晚的回归也不表态的矍冰雪突然插话进来,几乎抢一般将卓凌晚拉了过去。

    她捏着卓凌晚的臂完全不顾她是否疼痛,就往楼上扯,脚步急而快。卓凌晚被她几步扯进了房间,呯地关上了门。

    “卓凌晚,曲子桓去找你了,不过只是出于人道主义,你不要多想。”她道。

    卓凌晚没有理睬她,自顾自地去浴室里洗澡。矍冰雪气得朝她提进来的袋子狠狠地踹一脚

    手机被踹了出去,在地上蹦了几下,弹开了键盘,里面传出了声音:“郁靳弈,既然都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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