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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成宠,女人快到碗里来-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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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被踹了出去,在地上蹦了几下,弹开了键盘,里面传出了声音:“郁靳弈,既然都死了,我们就和好吧。我们去找我爸,你妈,跟他们说,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他们能原谅,我们就在一起,他们不能原谅,我们就守在他们身边,直到他们原谅为止。”
她拾起手机,又按了一次重播,越听心下越凉。这卓凌晚显然要死了才会和郁靳弈走到一起,以曲子桓对她的感情,自己还有希望吗
郁靳弈把卓凌晚带回来时给家里打过电话的,接电话的人正是她。她有意不把这些事告诉曲子桓,让曲子桓继续留在那边找人,就是想让卓凌晚和郁靳弈呆在一起,最终难舍难分,关系坐实。
连这个简单的愿望都不能达到
她抖起了身体,抑制不住想要发狂
“你还在这里拿着我的手机做什么”卓凌晚洗完澡出来,看着矍冰雪,冷声问。
手机正好响起铃声,矍冰雪猛然扎头,一眼看到了曲子桓的号码。卓凌晚过来要拿手机,她一旋身将手机护在身后:“你不能接曲子桓的电话”
………………………………
第282章 他无处不在
“我为什么不能”卓凌晚拧眉。
矍冰雪横蛮地吼起来:“你忘了吗你说过要把曲子桓让给我的你接他的电话,他就会和你牵扯不清,只有不理他,才能让他清醒”
卓凌晚的指缩了回去,沉了脸,“总得告诉他我平安回来了,他不是在那边找我吗”
电话铃音不止,矍冰雪朝卓凌晚靠了过来:“你说得对,这话该你来说。不过卓凌晚,你回来的消息我一直没有告诉曲子桓,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想你和曲子桓有瓜葛。你等下接电话的时候顺便告诉曲子桓,就说是你不让我们说的,你厌烦了他的纠缠,才会这样做,好不好”
知道对卓凌晚耍心机只会自己吃亏,她终于学乖,换成了请求。
卓凌晚瞪她。她若说了,便是在有意戏弄曲子桓,她做不到。
矍冰雪跑过来握紧了她的臂:“卓凌晚,你答应了的,一定会帮我的,这是你欠我的,欠蒙蒙的我也没有让你说别的,只有这句话,有多难若真是那么让你为难,当年又为何要去撞卓凌远的车,你不撞,什么事都没有,我和蒙蒙现在也不会”
“够了”明明知道矍冰雪这是在无理取闹,卓凌晚却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最后咬牙点了头,“如你所愿,我会这么说。”
她抢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那头,传来了曲子桓焦急的声音:“凌晚,你总算接电话了,你现在在哪里我打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我没事,在家里。”很是无奈地开口,答得极为吃力。
曲子桓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到家了什么时候机场车站都留了我贴的寻人启示,你走的时候没看到吗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我”她抬头看到矍冰雪,正在给她打手势,最后只能带着几份无奈将矍冰雪说的那些话说了一遍。那头,直接挂断了电话,可以想象得到,曲子桓是怎样地生气。
卓凌晚将手机打入矍冰雪的怀抱:“现在你满意了吧。”
矍冰雪握着手机,扯唇笑了起来:“你也别怪我,哪个人不自私我不过是想和蒙蒙过几天好日子。没有曲子桓,我和蒙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完,把手机丢回卓凌晚的床,自己拉门走了出去。
卓凌晚全身无力地倒在床上,任由着被面蒙了脸就是一动不动。
仅在家休息两天,卓凌晚就去上班了。脸上的黑色疤痕掉得差不多了,留下些浅色的印子。她特意将头发披下来,遮去了些。
才走到家门口,就看到了曲子桓。他站在车旁,没倚过去,站得笔直。手插在兜里,头垂着。他的西装外套皱皱巴巴的,虽然不损他的外形,但也足以表明,他才回来。
卓凌晚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道一声:“怎么不回去休息。”曲子桓抬眼,眼里扎满的是明显的怒。他一步走了过来,将她的肩膀拧紧:“卓凌晚,这就是你解气的方式吗让我一个人在那边着急,恨不能为你去死,像个傻瓜一样就因为我亏欠了你我承认是我错了,可你这样你知不知道,因为不知道你的消息,我”
他后半部分话没有吼出来,卓凌晚多少能猜到些。
她不好辩解,只能低声道歉:“对不起。”
曲子桓原本满心愤怒,听到她这一句,火不知道往哪里发,狠狠地踹了一脚自己的车子。而后,大半个身子都压到了车上,只沉沉吐语:“不管你怎样折磨我,我都不会改变初衷,卓凌晚,我就是爱你,发了疯地爱你,没法变了”
“”卓凌晚张着嘴,听着他声声告白,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了她,他翻山越岭,不辞辛苦。他本是个整洁的人,心情再不好都不会穿着皱皱巴巴的衣服出来见人,可是因为她,他一身狼狈。
她无力地去咬唇:“曲子桓”
“曲子桓,你这样只会让卓凌晚越发不好过”背后,矍冰雪不知何时出现,抢断了她的话,对着曲子桓出声。
她几步走过来,一对眼狠狠地瞪上了曲子桓:“卓凌晚说了,你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清了,你真要想挽回点什么,就和我结婚和我结了婚,她欠我的就算两清,你和她也算两不相欠”
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矍冰雪惹怒了她,她气得吼了起来:“矍冰雪,你给我闭嘴”
曲子桓的目光幽暗下去,她的这声警告在他听来,是因为矍冰雪道破了她的秘密而尴尬。他的指无力地伏在车身上:“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我没”
“她就是这么对我说的但她没敢说给你听”矍冰雪利用声音的优势再一次将卓凌晚的声音压下。她挨过来,将卓凌晚的手狠狠揪住,那重力里含满了对她的暗示。
“矍冰雪”卓凌晚觉得烦极了,再去吼矍冰雪。
曲子桓已经点头:“好,既然这是让你解脱的唯一方法,我同意”
他走过来,扯上矍冰雪,三两下塞进了车子里,扬长而去。最后,剩下卓凌晚一个人。
她烦乱地抓了把头发,却连追他的勇气都没有。她要去追他做什么追上他也只能告诉他:自己不可能和他好。对他,依然是伤。
迷迷糊糊地工作了一天,也没有心情加班,卓凌晚早早地回了家。她的车子离卓家不远时,眼见着一辆迈巴赫朝这边驶过来,与她迎面而过。
她本能地看一眼,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虽然看不见,但那数个八的车牌全城只有一个,卓凌晚比谁都清楚。她逼着自己不要再去想别的,把车开进了院子。
余文致抱着十月沿院子往里走,看到她又停了下来。十月手里拿了只小鼓,新的,正晃动着小手腕一扭一扭拨响它,样子看起来又萌又可爱。
卓凌晚顺手将十月抱在手里,一眼看到了鼓面上的人像,又是郁靳弈。郁靳弈似乎特别害怕十月认不出他,几乎每样新送过来的东西都印了他的照片。
“郁总又来了。”余文致的目光顺着她的也落在了鼓面上,出了声。卓凌晚没有接话,抱着十月往里走。
余文致忍不住叹了起来:“你知道吗子桓打算和冰雪结婚了,他们都想通了,你是不是也该郁靳弈那人不管有多坏,对你对十月却是真心真意,找到这样的男人不容易。”
“这些事我不想提”卓凌晚几近粗鲁地打断了余文致的话,只是不想受郁靳弈的影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又缓下了声音,“我现在只想把卓家的公司管好,只想承欢你们二老膝下,别的什么都不想。”
余文致的目光阴了下去,全然没有了光芒,好一会儿才轻轻出声:“是不是因为凌远的事觉得对不起我们,才这样的你完全不需要这样,不管你有没有嫁出去,都是我们的孩子,以后也可以一直住在家里的。妈不想你过得不幸福。”
“哪里的话”卓凌晚忙去抢白,急摇头,“不是这样的。”
她虽然否认,但余文致是个明白人,一直都清楚。她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你真不用这样的,是我们欠你的,你从来没欠我们什么。”
“妈,不许再说这些话了。”余文致这么说,只会让她越发难堪,无法面对自己。余文致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要说出的话,被她这么一拦,生生给咽了下去。
那些话说出来,可能最后连母女都做不成最先接受卓凌晚住在家里,只是看她受了那么多伤害,可怜她。可她却因为卓凌远的死给自己背上层层包袱,就算喘不过气来都要死扛着,反倒显得他们无情冷酷。但卓凌晚的乖巧和孝顺已经打动了她,她时常想,用个儿子换得这样一个女儿也未偿不是好事,便把那个秘密给藏了起来。有好几次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咽下去。
卓凌晚在煎熬的时候,她也在煎熬。
矍冰雪回来的时候哼着歌,心情显然不错。她终于达成了愿望。曲子桓和她虽然没有真的去领证,但已经达成共识,就是结婚。
矍冰雪本是想速战速决,扯个证,马上搬去和曲子桓双宿又飞,但卓成商和余文致坚决要大办,要风风光光地把她嫁出去。
卓家又开始热闹起来,来来去去的是忙着给矍冰雪筹备婚礼的人。倒是曲子桓本人,跟失了踪似的,再也不来家里。
卓凌晚鲜少关心这些,她有忙不完的工作,剩下的时间连关注十月都不够。矍冰雪忙着婚礼的事,设计部那边便理所当然地划到了她的名下,由她管理。她忙得焦头烂额,直到周日才稍稍忙开一些。
想着好久都没带十月出门,特意赶在下午两点钟下了班,准备带十月去走走。
卓家客厅依然热闹,余文致正在和矍冰雪以及婚庆公司的人谈结婚的事,并没有注意到她。卓凌晚并不参与他们的讨论,矍冰雪利用曲子桓对她的亏欠得逼成了这场婚,她开心不起来。婚礼本当你情我愿才是。正因为这样,她一直刻意回避着。
她进了婴儿房,去看十月。余文致忙的时候,大多由保姆看管。她走进去,做了一个口型欲要唤一声梁姐,却发现屋里的人是个男人。
………………………………
第283章 熊孩子坏了好事
那人背对着她,身形高大,却因为蹲在小小的婴儿房里而显得无比掬束。 但他丝毫不在意,低头去与床上的孩子戏耍,脸部的侧线十分柔软。
“爸爸”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动听,做着口型,是要让孩子学的意思。十月睁着一对大眼,看着他的嘴巴,不明所以。
他又说一次。
十月以为是什么新奇的逗玩游戏,一下子开心起来,咯咯地笑着,手脚并用地来踢他。他把身子倾过去,索性给她踢,十月越踢越开心,最后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过来扯他的鼻子。
这背影,这声音,都是卓凌晚一生难忘的,她当然知道,他是郁靳弈。若不是她刻意早回,怕是很难与他相逢。看十月与他这样亲近,卓凌晚忍不住就想:他到底来得有多勤快。
十月是个傲骄的孩子,就连矍冰雪都不喜欢,成天只粘余文致和她,能接受第三个人很不容易。
十月玩抓鼻子的游戏玩腻了,红嘟嘟的嘴巴扁了扁,是要哭的意思。郁靳弈马上明白过来,将她抱起,转身要出去。
卓凌晚看得入了神,不曾想到他会起身,两双眼睛毫不期然地对上,她连退让都忘记。
“凌晚。”郁靳弈惊了一下,转而轻轻呼她。
卓凌晚这才清醒,手忙脚乱地要让人。十月看到她,伸出自己的两只小胖手,是要抱的意思。卓凌晚看她这样,只能反回身来抱她。
才抱到手,十月却反身拉住了郁靳弈的领带,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借着扯领带,她把小脑袋使劲儿凑过去,尖尖的十根小指头在上面刨啊刨啊,要刨出个洞来才罢休的架式。
卓凌晚要把她拉回来,她不干,啊啊地尖叫,吓得卓凌晚缩了手。她的这一拉,把卓凌晚和郁靳弈的距离拉近了。卓凌远很高,郁靳弈更高,下巴点着她的头顶,加之她大半个身子落在他面前,便有了小鸟依人的架式。
十月还使劲地贴过去,卓凌晚只能倾着身子,尽力想与他保持距离,这姿态,尴尬又迫人。郁靳弈的臂一伸,干脆地将她压进怀里,她要挣扎,他已开口:“由着她闹。”
他说的是十月。
卓凌晚看十月扯得领带玩得开心,心一软,也不忍再将她拉开。腰上压着郁靳弈的手,她只能被动地窝在他的怀里。两个人虽然隔了个十月,但卓凌晚的半侧身子还是贴在了郁靳弈的胸口。隔了两层布料,她依然感觉他的胸口滚烫,几乎要将她烧着。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郁靳弈的脸色微微有些不好看,压在腰上的指警告似地按了一下。卓凌晚条件反射地抬起上半身,腹部却正好撞到一个滚烫的东西
她一下子意识到那是什么,脸都羞红了,僵在那儿连气都不敢喘。
郁靳弈无奈地笑在她头顶响起:“没办法,太久没碰腥,有点激动,就抬头了。”
这暗语,过来人都明白。他传达着另一层含义:这些日子,他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卓凌晚本不想答,亦觉得有必要间接地提醒他一下别等下去,该成个家,别扭地开了口:“该缓解的时候就去缓解,别憋坏了。”
郁靳弈苦笑起来:“除却巫山不是云,不是那个洞,它不肯钻。”
卓凌晚又是一脸的通红,干脆闭了嘴。郁靳弈臂上的力度重起来,将她狠狠地往怀里压,头压在了她的颈部,“凌晚,我想你。”
怀里,传出了十月咯咯的笑声,郁靳弈这么压下来,刚好给她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让她很有新鲜感。
卓凌晚却被他这一句话说得几乎要化掉,逼着自己险险退出一步。
十月马上扁起了嘴,不停地扇动小手,是极为不满的意思。
郁靳弈再次压过来,如刚才那样,“别动,孩子喜欢。”
卓凌晚哪里能再跟他这样亲近,心脏早就咚咚地跳个不停,只本能地想退出去。最终退在墙上,退无可退。
十月咯咯的笑声再次传出来,她的心愿再一次满足。卓凌晚的全身都被郁靳弈的气息包围,她很想逃窜出去,郁靳弈的臂复将她锁住:“这里有十月,我不能真吃了你。孩子难得喜欢,别让她不开心。”
他对十月的宠,一目了然。卓凌晚也当真不动了,诚如郁靳弈所说,难得她喜欢。十月从她肚子里出来,注定得不到完整的家庭,她只能尽可能地弥补。
郁靳弈虽然只有一只手搂着她,但臂上很有力度感,让她觉得,只要她一动,他就会将她完全控制。他一只臂的力气,绝对能把她举起来。
十月一会儿挠挠郁靳弈的脖子,一会儿又去扯卓凌晚的衣领。卓凌晚穿了西装,里面是一件吊带的打底衫。十月不停地拨动,打底衫的带子被拨了下去,打底衫便不停地往下滑,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一条足以让人热血沸腾的事业线
郁靳弈的喉结狠狠地滚了滚,最后将十月的手捉了回来:“别拨了,爸爸怕控制不住要了你妈妈。”
卓凌晚原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落下,听他这句话方觉得有些不对劲,低头时看到自己一身制服诱惑,脸再一次红个透,手忙脚乱地去拉衣服。
“我去泡奶粉。”接连窘事,再呆下去她一定会失控的。她将孩子几下塞进了郁靳弈的怀抱,急急想要走出去。却不想脚一下子绊到了郁靳弈,整个儿朝后倒去。
“小心”郁靳弈本能地来扶她。她倒下时,另只一脚也绊向他,他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来拉她,根本没办法稳住身子,一起倒了下去。十月在最后关头,让他给轻轻抛在了床上。
卓凌晚依着床头倒下去,郁靳弈在紧急间用手罩住她的头。她的头撞在床头,撞到的其实是他的手。她整个儿落地,郁靳弈一声闷哼,随之覆盖下来。
“有没有撞痛”听到不轻的一声呯,意识到撞到了他的手,卓凌晚急急爬起,欲要去看他的伤。她的身子在下,无意间扭动,郁靳弈又是一阵闷哼,伸手压下了她:“没撞痛,但你若再动,有些地方会痛。”
她没明白过来,去看他,片刻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方才懂,立刻安分,“你快起来。”
她的声音都在发颤,像个初经世事的小女孩。偏偏这种腔调,有蛊惑人心的力量。郁靳弈半抬了身子,去看十月,十月因为这么抛了一下,表情古怪,愣愣的,像在回味。一会儿,咯咯地又笑开了。
十月没有被吓到,郁靳弈松了一口气,本随意跟卓凌晚开玩笑,却听到她这声音,便如有一只长虫从脊背爬入,一直深入五脏六腑,某种东西再也收不住,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个俯身,紧紧地锁住了她的唇,两臂掐在她的臂间,用力将她往胸口挤。他的动作像狂风暴雨,还着袭卷天地的狠劲,卓凌晚全然无招架之力,就这么被他卷了进去。
卓凌晚被吻到头晕脑胀,但他的吻有极大的感染力,也使得她体内沉睡的因子突然警醒,疯了般发作。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双臂却死死地缠上了他,是一副要将他缠死的架式
两个人的动作都狠,郁靳弈几乎将她的衣服撕烂,她也不客气,去扯他的腰带,一场燎原之火马上就要烧起来。
“哇”
十月突然哭起来,委屈无比。
这哭声,是三伏天的一场雨,直接将几乎疯掉的两个人浇醒。卓凌晚狼狈地翻身起来去检查十月,连耳根都是红的,再也不敢去看郁靳弈。郁靳弈把十月抱了起来,轻声哄。
十月哭无非是没人理她,郁靳弈这么一哄,又开心起来,咯咯地笑开。郁靳弈颇有几份无奈地去吻十月,转头来看卓凌晚。卓凌晚胡乱地把奶瓶递到他手里:“孩子应该饿了,喂点奶吧。”她也不管奶瓶里有没有奶,蒙头转身就走出了婴儿室。
真是疯了
站在门口喘了一口气,卓凌晚低声骂自己。她扯了一把衣服,急急往楼上跑。
卓凌晚一直呆在楼上,直到看到郁靳弈的车子离去才敢下楼来。矍冰雪和余文致叫来的人都离开了,显然重要的事情已经谈完。很久不露脸的曲子桓倒是出人意料地出现,坐在厅里。
矍冰雪坐在他的身侧,压着他的半边肩膀,两个人显得亲热不已。
“结婚后准备住哪边新房准备了吗”余文致坐在对面,满意地看着这一对,边浅浅酌着花茶边问。
矍冰雪去看曲子桓,曲子桓一脸淡然:“依然住在半山别墅。”他的目光朝卓凌晚射了一下,似有意又似无意。
余文致的脸色变得古怪:“那里”她终究没把话说出来,片刻便笑着点了头:“那里宽,也不错。”
………………………………
第284章 不放开她
她偏过一边脸去,脸上的笑痕无论怎么看都勉强。 半山别墅是他和卓凌晚的婚房,他这么安排不管是谁都会想不通。
卓凌晚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眼睛眨了眨,终究没有说什么。半山别墅虽然是她的产业,但早就没有了要去住的打算,曲子桓愿意住,她也愿意送。
“伴娘和伴郎呢人选好了吗”余文致迅速转移到了另一个问题。
卓凌晚没有再听的想法,进了婴儿室,从保姆手里接过十月,出去散步。
回来的时候,已经能看到月亮的影子。虽然天还很亮,月亮却已经升起来,白白的一个半圆,并没半点光亮。
卓凌晚举起十月的小手,指着月亮一字一字地开口:“月亮”
小家伙半眼都不去看那东西,却也像模像样地开口,说出的却是:“papa”
卓凌晚也不灰心,继续教:“月亮”
教了差不多十遍,小家伙索性不理,兀自啃自己的拳头,啃得口水直流。卓凌晚终于灰心,闭了嘴。看着卓凌晚垮下肩膀,小家伙反倒兴奋起来,小手一下一下地拍在卓凌晚身上,再次张大了嘴:“爸爸”
她的发音很清楚,清楚到让卓凌晚心头一惊十月不过七个月大,竟然叫出了爸爸卓凌晚猛然想起白天,郁靳弈曾那么耐心地教孩子说这两个字。他教了多少次,又含了怎样的期盼去教这两个字的
十月发现自己发对了音,特别兴奋,不停地“爸爸,爸爸,爸爸”地叫,并且转动着小脑袋去寻找。原来他早就知道爸爸代表着什么含义,是谁
十月这无心的呼唤仿佛无数的皮鞭抽在她身上,在默默地拷问着她,为什么把孩子生下来却不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家,一个爸爸
进也错,退也错,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卓凌晚被唤得满面狼狈,最后逃一般跑回了家。
早上连开了几场会议,卓凌晚疲惫地揉了揉眉,又去看表,盘算着等下要去项目部巡查。才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但见曲子桓斜倚在门上,冷冷地对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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