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之铁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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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赵大市长就看到了目前网络上最热的帖子：走狗ri记。

　　　　已经出到了第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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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投名状

　　　　（）　　“我是一条狗之第二篇：投名状。

　　　　尽管我写ri记是给自己看的，不可能让外人看到，但是我也知道，若是贴出去肯定会招来大多数人的鄙视，放着好好的人不当，竟然做一条狗。嗯，最初我也是这么想的。

　　　　实际上呢，你们当然不知道，走狗也不是谁都能当的。

　　　　有朋友的帮助，果然比一个人单独奋斗轻松。但是，仅仅这样就没有后面的故事了。我发现，就是之前讲的碰到的那个人，也不见他作什么，整ri晃来晃去，挣不少的钱。问他，是笑而不语。

　　　　于是我暗自留心观察，见他时不时地请人**，总是有人恭敬地给他打招呼。哪个公司的老板有难题了，就请他出面，一个招呼过去，一切摆平。这天晚上邀我吃饭，可能他受什么刺激了，一杯接一杯地灌酒，拦都拦不住。问什么事惹着他了，看你又不用辛苦干活，他就大骂，他妈的，这活儿就不是人干的。

　　　　再一问，清楚了，这不就是做走狗吗？

　　　　走狗？他冷笑连连，须知这走狗也不是谁人都能做的。我老大的老大才是走狗，老大也就勉强沾个边。我呢，是爪牙，爪牙明白吗？干活受累，还要挨上面骂。

　　　　我说心情不愉快就不要干了，何苦遭这份罪？

　　　　他更激动了，说，屁，知道之前过的什么ri子吗？我现在是有人骂，那也只是上面少数几个，下面更多的人骂我那是怕我，也只敢背后骂，你看当着我的面是什么表情，巴结！不做这走狗，我连猪狗不如的ri子都过不上。你当底层的小老百姓就没有冤屈？被上头的人吃肉喝血，受了什么不平之事，也得自己忍着，你会去过那种ri子？

　　　　这引起了我的同感，还说什么别人，自己呢，不也被人不公正地对待？灰溜溜地离开了自己梦想中能过上好ri子的城市。我也开始喝酒，喝得比他还凶。

　　　　是他先醉的，还是我先醉的，后来是怎么回去的，没有丝毫的印象。

　　　　我只知道我又颓废了两天，找到他，郑重地说要加入他们。我知道，既然他当初把我挽留下来，自然是有些用处的，我要努力使自己变得更有用些。

　　　　他笑了，可以啊，但是要经过考核，他拽了个词，叫做投名状。

　　　　当时我就懵了，尼玛，我这是要招安，不是落草，扯得什么投名状啊。我只是想不再受到欺负，而不是要去欺负别人。在我的脑海里，本也没有瞧不起走狗这个词，朝廷鹰犬嘛，站的立场不同而已。我是下定决心了要做走狗，又不是要做欺男霸女的恶棍。

　　　　他劝说道，咱这是以非常手段，行正义之事。有这么一位狗官，不思为民谋福利，总想着勾心斗角，以整人为乐，你说，我们是不是要把这样的人打倒，保护真正的好官？一通的天花乱坠，我就中招了。

　　　　那一天，我们一帮人，躲在一家酒店的附近，虽然底下的小弟们摩拳擦掌，但是我能看出来带队的有点不安、恐惧。

　　　　嗯，不能写得太详细，万一流露出去，他们一看就知道是谁写的，我可就要倒大霉了。

　　　　总之呢，我当时留了个心眼，至今也不知对错。

　　　　因为，在被污蔑的那人眼中，有悲愤，有不甘，或者还有其他我没看出的情绪，但就是没有心虚，没有认命。他看着我们，那神情，仿佛我们是一群演戏的小丑，他失败了，不代表他们会失败，他会在远处静静地观望着，观望着我们，或者我们背后之人的下场。

　　　　后来，我知道了那人的身份，也知道了他所为何来。我也开始恐惧，不安。

　　　　那个人，我恨他。

　　　　（网友如有兴趣，可观看当时事件的视频。转载无需标注版权。链接如下：……）

　　　　”

　　　　第二篇走狗ri记引爆了整个网络。

　　　　ri记中的文字叙述没什么好说的，关键在于那段视频。不知事件前因后果的，还以为是在拍小电影呢。

　　　　自然就有热心网友讲解：先去通篇浏览旁边那个“人民好市长”的帖子，其中某一段，正好与这个视频印证。

　　　　“强啊，网络上当真是人才辈出，那位仁兄仅凭帖子中的只言片语，就能推断出事件的真相，可封为大师，福神探不如也。”

　　　　“拿一部低成本的小电影过来，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哪儿都少不了你们这帮胡乱翻案的捣乱分子，网络就是被你们给搞乱的。”

　　　　“事情已经盖棺定论了，筒子们就不要瞎折腾了。”

　　　　“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大家，从技术上讲，这个视频是现场拍摄的，没有经过后期的合成处理，可以当做法庭证据。这方面有不服气的，可以直接跟我联系，真名实姓，附有联系方式及服务范围。至于视频中的人物，概不认识。完毕。”

　　　　“人物辨别还不好说？别说正经露脸的，就是露一小手的，也能把它祖宗八代给翻出来，我相信坛子里就有擅长这方面的。”

　　　　“我认识片子里的那人，不就是帖子里的班长嘛。这个都不用人肉，网上随便一搜就能确定。”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几经思考，才来到这里，来这里向大伙认罪。”

　　　　“赶紧说说，犯什么错误了？”

　　　　“怎么，你也参与了陷害忠良？”

　　　　“那倒没有。我曾经与片子里的女主角有过负距离的接触，如今先向大伙报备一声。我可是无党派人士，也没资格花公款。你们讨论的事情也与我无关。”

　　　　“太阳的，你没搞错。”

　　　　“没错，就是她。”

　　　　“滚，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伙子，或者老先生，你当时做好防护措施了吗？虽说这不是好事，是很多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但你要为你自己，为你的家人负责。”

　　　　“请问一声，当时的小电影拍下来吗，赶紧挂出来，你要火了。”

　　　　“好了，不要歪楼，那是敌特过来搞破坏的。”

　　　　“视频的真实xing是最重要的，已经有一位予以证实了，还有没有哪位友情签定的？”

　　　　“初步看来是真实的，不过想出具有法律效力的最终签定书，还得上班后经公司具有执业资格的人士cāo作。但在此建议视频中的当事人主动与我们联络，为您自己讨回公道，也为当地的老百姓讨回公道。我的联系方式为：……，可登录我公司网站，以了解我公司的雄厚实力，绝对是您捍卫自身权益的最佳选择。”

　　　　“人家还是做人家的官，咱们在这儿折腾有用吗？”

　　　　“我们也只能在网上喊几嗓子了。”

　　　　“现实中也可以的，你敢吗？”

　　　　“实话实说，我还真不敢。”

　　　　“单靠咱们当然是不行了，要想解决，还得上层出手。”

　　　　“那是闹得声势不够大，要有更多的人参与讨论，发掘事实真相。”

　　　　“然后呢，人家就自动下台了？”

　　　　“这个大家放心，只要证据犀利，自会有人动手的。说到底也有我们的功劳，在网络上公开就是大功一件，否则这证据谁知会流落到什么地方？不象现在，总能起些作用的。”

　　　　“对头，大家使劲顶帖，坚决不能让帖子沉了。”

　　　　在请上级出手，将网络公司的帖子强行撤除后，从刘大鹏到水军元帅，都松了一大口气。听说帖子删都删不掉，最后竟把服务器给关了，真是一帮笨蛋，还号称东南大行政区第一网络公司呢，连个帖子都搞不定。

　　　　不过，关了好啊。若只是撤下帖子，那帮人没准儿会再接着发，烦不胜烦。他们也不是没想到追查下去，但是网络公司都查不到，地方市里的人更没戏。

　　　　然而他们也不怎么担心，找不到就找不到，在网络上总会有这样的人，惟恐天下不乱，总要挑点事情出来。

　　　　想去别的区发帖子就去呗，自己管不到别的区，但相应的，别的区也管不到自己。发的那些东西有没有人看还两可呢，看完之后吐槽两句，也就如此罢了。其他区里的老百姓是否相信，对自己是半点的影响也没有。

　　　　“周韶，哪儿来的视频啊，做得太好了，跟真的一样。”赵振宇兴奋地问道。

　　　　“什么做的，那就是真的好不好？”周大少反驳道。

　　　　“真的？怎么可能？要说后半截是真的还说得过去，毕竟他们要拿来当证据的，前半截怎么可能？难道他们故意留下来当反证的？”对于周韶的说辞，赵振宇表示怀疑。

　　　　“还真是巧了，那位负责摄像的跟领导习惯了，一向是从头录到尾，事后再剪辑出光辉亮点。那次也不例外，行动一开始他就给录上了，最后整理的时候，后半截上交，前半截就删除了。这些电脑都有保护程序的，对于一般的电脑高手来说，删除掉就没了。但哥哥我是谁啊？大摇大摆地进去，从他硬盘里恢复些数据，那根本就不叫个事儿。”周大少表示咱虽然是不告而取，但东西保证是真东西，就是如山的铁证。

　　　　只有华哥在心里嘀咕，周少是越来越坏了，又在骗无知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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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该不该有良心

　　　　（）　　“我是一条狗之第三篇：良心的煎熬。

　　　　幸好是写在ri记里，要不然又该被喷了。

　　　　诚然，我没有丢弃这份有前途的工作，是在老大的教导下，我接受了现实。他说，他老大的老大在当地可是实际上的一哥，嗯，马上就要成为真正的一哥，不管是明还是暗。而他的老大呢，在傍上一哥之前，那时还不是一哥，无论是明是暗，混得实在不如意，一度都要衣食有忧了，当然还免不了受人欺负。在傍上一哥之后，他就抖起来了，有恩的报恩，有仇的报仇，快意人生。这才不枉在世上走一遭。

　　　　我是被其中的一句话打动的：有仇的报仇。我也是受过冤屈的，心底的那口怨气时刻都在发作，胸口都疼。那么，我能不能挣扎到一个位置，让我可以亲手出了这口怨气？我还年青，熬得起，五年，十年，二十年。他不会早死的，不是都说祸害一千年吗。

　　　　那人又来请我吃饭，我犹豫了下，同意了。

　　　　席间他先罚酒三杯，向我道歉，解释说当初见我有些失意，这才邀我过来的。他又说知道我的头脑好使，荒废掉太可惜了。这个世道，那么有权，要么有钱。咱们这些无根无底的怎么办，努力挣钱，大钱就是那么好挣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傍上有权的，既能捞到钱，还能办到有权才能办的事。你才能把失意变成得意。

　　　　现在，也说不上应该感激他还是应该恨他。只记得，那晚，我又喝醉了。

　　　　以后，他时不时地过来请教，或者拿些东西问我如何处理，我呢，尽可能地帮他出主意。其实，我倒没觉得我的头脑有多好使，既没做过高官，又没干过富豪，只是自小喜欢读书，读完之后脑子里就瞎琢磨。有人说我读书都读痴了，我也这么认为，要不还能招惹上事？平白受辱？不说了，提起来就胸口疼。

　　　　虽然我不觉得自己多聪明，但他倒是乐此不彼，找我是越发的勤快了，人也是越来越神采飞扬，chun风得意。

　　　　我要重新估计我的价值了。

　　　　不是说要努力往上爬，要报仇雪恨吗？我不急，真的。把一些小的机会让给他，终究会有人了解到团体运转高效有力的根源在我这里。三顾茅庐，一飞冲天，这才是最快的速度，会得到最大的重视。

　　　　真要一步一步向上爬，那得爬到猴年马月啊？

　　　　然而该有的准备还是要从头就不能放松。什么准备？了解更多的信息，掌握更多的情况，只有这样才能作出最佳的判断，制定最佳的计划。

　　　　他每次来找我拿主意，自一开始我都留了个心眼。

　　　　事情坏就坏在留个心眼儿这件事上。

　　　　这么说有些推卸责任的味道。是读书读傻了？也不对。只能说我这人是生的太失败了。当好人，受不得一点气。做坏人，又狠不下那份心。

　　　　你说那些人的死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受冤屈的时候，他们会在乎吗？是，那事离他们太遥远了。但是，就算发生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会无动于衷的，我看到的资料中好多就是如此。所以说，他们死也好活也好，受什么不公正的待遇也好，我原本是不用心烦的。因为我看不到啊，都是几十里几百里外的事情，又不是在我眼皮子底下。

　　　　可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就再也扼止不住。又填了个午夜梦回，胸口发闷的毛病。

　　　　是我不适合这个世界。

　　　　（关于这段时间，有一些视频，但更多的是图片，对着纸质资料拍摄的图片。这其中只有一少部分是有原件的。网友如有兴趣，可前往浏览。转载无需标注版权。链接如下：……）

　　　　”

　　　　上班的头一天，人们见面的第一句话都是：“看ri记了吗？”

　　　　不单是网络上沸反盈天，现实中也有很多人在谈论这一系列的“走狗ri记”，还有那篇“人民好市长”的帖子，而且是一边倒地同情两人，倒另外那充当反面的一方。都说，这帮是弄巧成拙了，看样子是要惨淡收场了。

　　　　网络情况也有所改观。

　　　　“一看最少也是两个人，甚至是一个多人团伙在合作发帖，这么明显的迹象你们都视而不见，不知你们是何居心，已经不强求你们爱国了，但也不能乱来。”

　　　　“潜伏者终于忍不住了，速来围观。”

　　　　“都告诉你们领导要加强培训了，怎么还犯这种弱智错误？”

　　　　“就是，哪怕你反驳说证据是假的，讲点言之有物的内容，强词夺理也行，总比你在这儿秀智商下限强。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不是一个人，你用得着大张旗鼓跟发现新大陆似的那么亢奋吗？”

　　　　“好了，不要进行人身攻击，以免伤了同志们的感情。因为按照实际效果推断，这位是我方打入敌人内部的卧底，没看到他们的每一次发言，都会让我们获得更大的战果？所以，他们最起码也是身在黑暗，但心向光明的可争取人士。”

　　　　“可他不忠人之事，随时搞黑材料，这种品质的人不能相信。”

　　　　“孺子可教也，立刻就蹦出一位强词夺理的，但您这不是一百步笑五十步吗？既然有包二nǎi写ri记的，怎么就不允许下属写ri记呢？”

　　　　“写ri记不代表什么，跟人的品质扯不上关系，只有做出什么事情才与品质有关。”

　　　　“对啊，事无不可对人言，要是干的事都不敢见风，把它记了下来，那这样的人是立功了啊，要予以奖赏的。”

　　　　“能不能找出这人是谁？”

　　　　“很难啊，线索太少了。估计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妙，说不定已经给灭口了都。”

　　　　“不至于？这才多大的事啊，为首的够得上枪毙吗？可一旦涉及人命案子问题就严重了，翻腾出来，指不定谁倒霉呢。”

　　　　“不都是这样的桥段吗，为主人忠心办事，最后却落得个兔死狗烹的下场。然后呢，没人知道，走狗们预先收集的材料都交给了好友保管，专门等自己被灭之后公布出来。以前还要担心所托非人，落在主人的jiān细手中，不但不能死后报复，更会促使早死。但现在什么年代啊，网络全部搞定。”

　　　　“你也说翻腾出来，那要是翻腾不出来呢，自然是风平浪静，一切安好。还有啊，即便翻腾出来，也是指不定谁倒霉，随便推个替罪羊出来，本官表示压力不大。”

　　　　“确实压力不大，网络威力抵达不到的地方还是太多了，我辈仍需努力啊。”

　　　　“ri记兄肯定已经挂了，猜测一下，出谋划策的一般是知道最多机密的，这哥儿们又是打定主意了往上爬，不会是因为背叛的问题。那么，就可能是偷偷地收集材料被发觉，好家伙，这是想干什么？jing方卧底？敌对势力派遣？还是天生反骨仔？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人不能留了，干脆，死人才能最好地保守秘密。所以，查一下走狗队伍中有谁失踪，或者长时间不见踪影，就能确定是谁了。”

　　　　“太牵强了，既然这样，他们为什么又不拿回那些材料，反而被散布到网上了？”

　　　　“甭在这儿瞎侃了，有没有下载完毕的，看看都有些什么敏感证据，我这里的网速有点卡，真是见鬼了。”

　　　　“这些证据里绝对有真材实料，说不定就有事关人命案子的。”

　　　　“正下呢，太大了，比上次的视频文件还大，不是说大部分是图片吗，这里面得有多少东西啊？”

　　　　“我觉得可能关于污染的可能xing更大，相比一两条人命的刑事案件，一大片区域，好多村子得是多少条人命啊？更别说污染物渗透地下，影响到的范围更大，这事情，不杀一批，都不足以抵消其犯下的罪过。”

　　　　“遭受如此灾难，当地的人竟然没有反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不见得就没有反抗。但这种事情不是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那样的轻松，付出生命的代价也未必能见到效果。或许这里就有所猜测的刑事案件。”

　　　　“有下载完成的，立即传到别处作种子，大家上传的越多，外面下载的越快。还是得抢时间，否则就不能形成全社会的关注，感觉这个地方也保持不了太长的安全了。”

　　　　网络上的情况现在是好了很多，偶尔出现一句不符合cháo流的反扑，也会被瞬间淹没在口诛笔伐当中。反动分子都自觉地偃旗息鼓了，被喷还是小事，网络上也不管你是人是狗，平时骂人骂多了去了，不嫌丢份儿你就骂回来。但万一被哪个叫较真儿的再给拎出来示众，就会影响到真实生活，赚那两个钱可不值当。

　　　　真正能影响事态推进速度，影响帖子中每个涉及人物命运的讨论，才刚刚开始。然而除了极个别的人，谁也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峻xing。

　　　　而比网络上披露出来的内容更翔实、更具杀伤力的证据，已经悄然发送到具有最高拍板权的人物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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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谁拍板谁负责

　　　　（）　　东南大行政区，每周一上午例行的常委会，在家的常委们都参加了，这是体现自己权威与力量的舞台，没有人会不在意。

　　　　预定议题结束后，大家都以为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呢，排名为首的一把手正端起杯子，轻抿一口茶水。一把手就应该最后一个来，最先一个走，他老人家坐着不动，众位也不能抬屁股就走，反正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暂且闲聊几句。

　　　　座次在倒数几位中的一人，就说起现在下面的人真不像话，上任没几天，工作没做多少，就大肆宣传，生怕治下的人们不知他这大市长每ri上班干活。

　　　　对面就有人接话，想来他还是做得有出sè之处，否则也没得宣传不是？还是说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也有错了？

　　　　这边就反驳道不是那么说，干工作是应尽的职责，总不至于把应该完成的ri常工作无限拔高。再说这才赴任几天啊，还是从外地调入，怎么就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天大的成绩？这不科学嘛，难道还真是完美无缺的圣人啊？

　　　　对面马上道，是奇了怪啊，空降没几天，还没正式当选，就能把宣传部门指挥得团团转，真有这么大的魅力？还是说其中有我们还不了解的内情？要实事求是啊，同志们。

　　　　旁观者喝水的喝水，抽烟的抽烟，也有人随意地来回打量，权当是看平常的唠嗑儿。

　　　　大家都心知肚明，接话的人倒不是为了打抱不平，毕竟那是外来的，是本地势力的对立面。就如上面说的，其中另有内情。本来是你弄的乌烟瘴气，不干正事，反倒诬赖别人，这也就罢了，我就当没看见。偏偏是要捧杀别人，结果在网络上被打脸，干不挺人家，就要一把手压二把手，听说服务器都给关了。

　　　　虽说一把手天然地占据优势，但二把手也没那么弱，还不是看在同为东南同乡的份上，才配合行事的？

　　　　但不爽应该也有，这不，小弟开始斗法了。

　　　　“好了，无根无据的，不要随意评价下面的同志。不过，舆论监督还是必要的，也要注意进行正确的引导。你说呢，老谭？”一把手发话了。

　　　　“嗯，班长说的对，我在这里建议，特别要加强对网络的监督，我担心出乱子啊。今天不提到这里，我也会强调指出的。不必讳言，服务器之所以关闭，就是因为那篇帖子撤不下来，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清楚。有关部门一定有加强重视，并审核以前制定的应急措施是否适应如今的状况。”

　　　　“请领导放心，我们的队伍是有战斗力的队伍。”是批判市长出风头的那位在保证。

　　　　“老谭，你刚才也说了要加强对网络的监督，是不是将审查标准再提升一格，也省得网络监控老是问题最大，影响社会和谐啊。”

　　　　狮鼻阔口的老人深思了下，轻轻摇头说道：“我觉得不妥。如果有人在网络上造谣中伤，就可以依据法律抓捕。但如果言之确有其事，就不宜太过封堵。您想，发生在东南区的话，咱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