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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之铁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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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鼻阔口的老人深思了下，轻轻摇头说道：“我觉得不妥。如果有人在网络上造谣中伤，就可以依据法律抓捕。但如果言之确有其事，就不宜太过封堵。您想，发生在东南区的话，咱们还可以加以引导排解，若是把这为数不多的发泄渠道也给堵上，他们万一跑到别的区，东南区可就让外人看笑话了。有些事情，本身存在被攻击的问题，我认为是需要进行处理的。说实话，我心里怕啊，怕会引发大麻烦。”
下首的众人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情况太反常了，就差指名道姓了，但在座的都是些什么人？说的是谁哪个不知道？又哪里用得着指名道姓？
一时间会议室里静止了下来，如同被按下暂停键的画面，五秒钟之后，陆续有人恢复正常，端着茶杯的继续往嘴里倒水，手夹香烟的慢慢把烟卷儿塞到嘴里，看资料的开始拿笔在纸写写画画。
但所有人的眼神儿，眼角的余光，甚至连耳朵都对准了坐在首位的一把手。
众人看到，他的脸sè平静，没有丝毫的变化。呼吸，好象沉重了一些，眸子，闪烁了一下。已经端到中途的茶杯，停了那么一瞬间，又原路返回，动作的幅度很慢，茶杯顿在桌面上，发出“砰”地一声闷响。
有人的心也随之猛地跳动一下。
“小钟，谭主任的话你都听到了？一定要加强对网络的控制，对于那些毫无根据地造谣，中伤地方同志，影响社会安定的一小撮人，要毫不手软。”
“是，我下去安排人手，对网络上的议论进行全面排查，坚决不放过一个触犯法律的可疑分子。”被唤作小钟的人大声应道，目光向第二位置的方向瞥了一眼。
“嗯，今天就这样，散会。”一把手端起茶杯。
与会人员都心事重重地回到各自的办公室，思量着，谭主任这人尽管强势，但一向极有分寸，不是自己职权范围内的事务，绝不乱插手，这跟他所处的位置也有关系。毕竟东南大行政区常务委员会的书记是共和国的政治j委员，党内地位高于行政事务委员会的主任一职，天然地占据名义及权力上的优势。说到底，谭主任也只是常务委员会的第一副书记，且并未入局。
对外而言，东南大行政区是地方势力盘踞，外来的任何意图都有可能遭到当地势力的抱团抵制。但在其内部，却也是大大小小的派系林立，彼此之间争斗不休。
会议上谭主任的话虽然委婉，但绵里藏针，作为整个东南大行政区的最高行政长官，发表自己的意见无可厚非。但关键在于，他针对的目标是一把手的势力范围，而且有揭盖子的意思。这个举动就太异常了。
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于是他们纷纷发动关系，进行多方打听。
而坐在办公室里的谭主任则接到一个电话，他并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挂断电话之又打开桌上的电脑，查看传送过来的资料。
沉默了足有十五分钟，不言不动，表情神sè毫无变化，只有眼睛过一会儿才眨一下，看似盯着电脑，其实并未聚焦。好像是在发呆，只有最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是正在考虑问题。或者拿专业的jing密仪器，也可以检测出他现在的大脑活动极为活跃。
最终，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腰杆又恢复到笔直状态，显是做出了决定。喝口冷茶，平复下来心绪，他亲自拨通一条保密线路，发出通话请求。
※※※※※
京城中收到大堆证据的一方，其动作比东南行政区的常委会还要快。
这次不能小打小闹了，要有更大的斩获。单凭一己之力有点困难，虽说也能办得到，但既然有更省力的方式，为什么不用呢？
反正横推一市之地，那么多的空缺也绝不可能由自己一家独占，能再抢下一个比较重要的职位就算不错了，凭什么要自己一家出力？利益均沾，那就得有所表示，更何况自己已经提供了足够的弹药。
想来有的是人愿意出手，特别是之前吃了一个大大暗亏的那个家族。
正常竞争的情况下，胜了他们的人，今后的发展都有可能受到打压。更别提是采用违反游戏规则的下作手段，将他们培养的后备人选给干下去一个。
冷眼旁观的可是大有人在，如果就此放过，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得到的不会是赞扬。可能会有人当面说你们家可真是宽宏大量啊，对下面的冒犯丝毫不放在心上，果然是有大家族风范。这话就看你是怎么来听了。
而后续影响却极有可能造成非常坏的错觉，那就是走到这样层次的人选说放弃就放弃，都没有反击。一旦如是想，就会有不安分的人冒险，虎口夺食又如何？不是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吗？不一定会采取犯众怒的手段，但若都是这么想，只用正常的工作程序，群起而攻之，一把手也抗不住。再说各个梯队的人多着呢，哪能都当一把手？
每一级的位子都是稀缺资源，位置越高的竞争越激烈。真发生上述情况，再庞大的势力也禁不住这种持续的消耗，所以这种苗头，哪怕还没有出现，也一定会坚决地镇压下去。
但如何反应，也是有讲究的。
以雷霆之势，把为首之人直接拿下，或者和风细雨，把相关人等逐个调离，投闲置散，不管是何种方式，到什么程度，总要有个章程。
底下的人可以胡来，但高层不能如此，否则以后还如何服人，如何领导国家？
另外就是，即便是有充足的证据，也要给自己留下缓冲时间。这又不是查处案子，你有了证据，说一把手和二把手全烂了，那可以一网打尽。虽说对方是不守规矩在先，但现实是你的人刚被顶掉，你翻手就将对方干爬下，不管是知情的还是不知情的，都不会认为此行为很有光彩，这才是真正失掉大家族的风度。
然而这个缓冲的时间也不能太长，要不然就没有应有的震慑效果。所以，他们正在收集证据，以期到时一击必杀。
然而据自己所知，他们眼下的准备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直到现在也没有掌握多少有重磅杀伤力的证据。这一堆证据送上去，岂不是正合其意？
果然，双方一拍即合，敲定了合作的意愿。
此时，东南大行政区的常委会还没有召开。
而远在江门的一帮蛀虫们，更不知道，他们今后的命运，已被数千里之外的三言两语给定好了基调。
………………………………
054 万事俱备
（） 周韶前几ri过得也是相当紧张。
虽说行动计划无懈可击，华哥的技术优势无从破解，只需风云的实时监控就能保障圆满达成既定目标。但周韶作为推动事态发展的幕后主导，躲在远处只会心切网络上有没有意外，既不能专心他事，也就大部分都守在服务器的旁边了。
战场虽发生在江门市，但牵连颇广，更是周韶野心起步的始点，不容有失。
现在，坑已经挖好，刀子业已递上，明暗的势力合围，只待合适的时机就要痛下杀手，而站在坑边的猎物仍茫然不知。
所以，周韶就可以解放几天了。
走出门外，呼吸一口海风带来的新鲜空气，略带腥味，却使人jing神一振。
远方，在避风向阳、视野开阔的地方，一幢造型别致的建筑已到竣工收尾阶段。不光是建筑物的主体结构，周韶还知道其内部的各项装饰也安装完毕。
这就是权势的好处。
不相干的普通人登岛都不许，而有人几ri之内就能在岛上完工一套生活娱乐设施齐全的别墅，在岛上长住。那条件，比风电场这边要好得多，材料更高档，空间更宽敞，配套设施不管用得着用不着，全都有。
这栋房屋，就是陈玿菡为了治病而建造的居所。
至于前两天，周韶教了她一个法子。把各种食材做好的菜肴在电脑上一一展示图片，然后在脑子里回想，怎么搭配会更美味，会引起食yu，这一顿便食用这几个菜。
当然，周韶也是提前给提供了一个清单，就是这些指定的食材及相应的烹饪方式，否则没有针对xing地乱来，准确率本就不高的判断方式就没有半点的作用了。即便如此，这也是周韶能够看出，陈玿菡有出乎常人的理智与敏锐，才能采用这个法子。虽然比不上周韶亲自出马，但起码能够让她维持这几天的状态，不用再服药。
要是给别人，比如说那位欧阳兰，就是把清单再缩减一半，她也绝对分辨不出任何的差别。毕竟是全靠脑子里虚拟判断，智商不是超高是玩不来的。
陈玿菡本人仍是显得比较平静，但陈老爷子和欧阳兰就积极无比，高标准严要求之下，一切进展飞快，明天就要入住，开始正式治疗。因为不管怎么说，还是得高人当面诊治才能保证疗效，早一ri病愈，便早一ri安心。
周韶的打算很清楚，现阶段就是借助他人的权势，来加快自己前进的步伐。
很多时候，光有钱还是不够的。康保平也算是有身家的人，但他从事的领域局限在风力发电这一块，且都是成型的产业，哪怕是全都能拿回来，也不能满足周韶的要求。
要想实现身体的平稳高速进化，最需要的是能量和珍惜物质。按华哥的说法，你们这里的什么煤炭啊、石油啊、电力啊什么的，都是最低级的形式，也能用，但用量大，见效少。所谓珍惜物质，包括了从植物动物矿物以及其它所有奇特存在中提取的一切形式，是用来改善强化肉身的。
而老康的风电场都是建设在天南海北的，这儿一处，那儿一座，总不能让周大少成年累月地枯坐荒郊野外吸电？
能够超大容量储存或者超远距离传送电能的装置，华哥也是可以制造出来的，问题还是在于，提供所需的材料。而这些东西地球上极为稀少，就算找到一些，那个克扣比例也能把周大少割得心疼肝儿疼。
要想省心省力，自然是请华哥出手全部搞定，但以周大少的心xing，是绝不甘心当这超级败家子的。
周韶是牙根儿都痒，华哥那是比万恶的资本家还要可恨万倍，剥削起来毫不手软，没有半分讲价的余地。思来想去，还是自己当资本家最划算。大不了再契约一个小弟，有了英明领导，再有自己背后的技术支持，到时想要什么东西，就制造什么东西。尽管在速度与效率方面可能不及华哥的万分之一，但从长远来看，好处是不会受制于人，可以节省更为珍贵的能量与物质归自己支配。
至于技术支持，有风云的智能程序进行模拟，只要地球科技不出现突破xing的飞跃式进步，就一直能够保持领先优势。
如果地球科技出现了跨时代的发展，对于周韶来讲更是好事。有华哥在，收集信息不费吹灰之力，而花费又少。给风云升级一下硬件，就能发挥出更强悍的功能。地球上只是刚出现技术，风云就能给推演到最高的发展极限。
这就是风云的不足之处。需要有现成的技术基础才能进行模拟分析，却不能自主创造。但不要说风云，就是华哥不也在学习人类，并想拥有那种灵xing闪光与妙想天开的智慧吗？华哥之所以显得无所不能，那是因为他之前经历的众多文明的层次太高，储有了不可计量的信息，却不是他本身从零进化到现在的水平。
老康那些分散的产业，在周韶的眼中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但那也只是在周韶的眼中，按现行的市场行情来讲，却是不折不扣的财富。
周韶打定的主意就是拿这些产业进行利益交换，最大限度地体现出其存在的价值。交易的对象，现在已经锁定为陈家，但所交换的东西，还需要进一步取得陈家的信任，展现自己无可匹敌的强势后，才好提出。
作为华哥现任的合作伙伴，在吸取前任的经验教训后，决定不站在明面的最高点当吸引火力的靶子，但并不代表周韶不爱权势，不想成为至高无上的众生主宰。
当时能够救下康保平，天时地利是俱备，但他若是普通人，周韶是绝无可能浪费一个宝贵的灵魂契约名额。就算他拥有比现在更多的财富，周韶也会迟疑不决。但康保平本身就是一位难得的天才，这才是最主要的决定因素。
岁数大了没关系，有周韶在，忠诚的手下就能长生不老。体力恢复到最佳并能随着主人的进步而持续进化。脑力更是得到大幅度的强化，能够承受更长时间更大强度的研究。
你认为是残酷地压榨奴隶的剩余价值？
但有些人不这么想。
康保平最大的理想，就是拥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材料能源，以研究并实现他脑子里层出不穷的怪诞想法。可惜他一生中为了理想是诸事缠身，不能全心投入到追求科学真理当中，等有钱了，年纪也大了，jing力不济。
但是现在呢，他又恢复了年轻时的活力，不，是比年轻时还要jing力充沛，思维活跃，又有数十年的技术积累，他恨不得能长在实验室里。
但是周韶的事业刚刚开局，哪里会舍得把老康这样有丰富人生阅历的多面手藏起来不用？而是恨不得要把他当两个人十个人来用。老康当然是无力反抗，只得优先完成主人交待的任务，只有在闲暇时间连接风云智脑搞些小打小闹的演算。
说起这个来，老康的眼珠子都蓝了，好家伙，主人随便折腾一下就改造出来的风云，那叫一个xing能超群。
他之前也不是没用过巨型智脑，可你要支付不菲的代价，排除等候，才能轮上一次，而且是分配的时间又不长，完全都不够用，只能挑出关键的难点来运算一番，超时了还要加倍付费，用起来是非常之不爽。
老康又怎么会不了解，那台所谓的风云智脑原本就是一台最低档的服务器，还是他出钱订购的呢。
可结果呢，到主人手上之后也没半天的时间，风云智脑就横空出世了。
除周韶之外，康保平是第一个试用风云并意识到这一逆天事物存在的人。他一开始想着旗下总部里也有大型服务器，哪怕担心其安全xing，也可以购置一台高级货？但出于对周韶的盲目信任，还是通过腕表连接，下载远程客户端安装。
一用之下，老康就给惊呆了，上帝撒旦全从嘴里冒出来了。
他是知道，他的主人是非人类，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就从风云智脑分配给他的权限而言，不管是运算速度还是运算能力，都不弱于欧罗巴最先进的那台巨型zhong yāng智脑。而在智能判断方面尤有过之。也就是说，小小体积的风云智脑，其智能等级还要超过整个欧罗巴最先进的巨型zhong yāng智脑。
诚然，欧罗巴的zhong yāng智脑不可能为他一个人服务，他所使用只是某个时段的一部分功能。但是他也不会自恋到以为他会拥有风云智脑的最高权限，而风云智脑只是最简单的服务器改装而来，如果给它更换更好的硬件后会有什么效果？
更让老康欣喜若狂的是，风云智脑对他不限时，他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通过远程客户终端调用风云智脑的多项功能。
而令他最苦恼的是，分配给他的智脑算力竟然用不完，这是最可耻的事情，他以前求都求不到的好事啊。目前最盼望的就是把他的实验室全都给搬到华国来，把他权限下的风云智脑算力用个jing光，再申请更大的份额。
怎么才能实现这个愿望呢？万能的主人会帮助我的，老康虔诚地祈祷。主人赶紧多分派些任务，在主人建立了庞大的势力之后，我这个渺小的愿望就能实现了。
然后，周韶的命令就来了。
………………………………
055 是不是把代字给人家去掉
（） 一大早，东南大行政区的常委会又举行了，连身在外地的都赶了回来，连着两天召集常委，这是很少见的事情。
“先给大家通报一下具体情况。”一把手脸sèyin沉。
那个什么小钟，当然只有一把手在特别情况下才这么叫，别人是没这个资格这样喊的，脸sè同样不好。开始照本宣科地向在座的常委们介绍。
情况嘛，大家都知道，要不怎么会抛下手头的事情也要赶回来呢。关键时刻不在家里坐镇，怎么避免损失，怎么抢夺利益？属下能够汇报情况，但不能代表自己参加常委会，不参与会议的话，获取信息就会落后一步，还想着影响事态的进展？想都不要想，谁也没那个能力，没看见一把手都是yin云密布吗？
但介绍情况也是必不可少的流程，总不能没个铺垫，一坐定就要发表看法。草草地介绍完毕后，所有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都看向了谭主任。
昨天会议上的针锋相对言犹在耳，没在家的常委们也都听说了，谭主任的建议被硬生生地顶了回去。还要严惩所谓的网络捣乱分子，可就在会议期间，捣乱分子就遍布全国七大行政区，这下笑话了。
看到众人的眼光，谭主任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轻咳一声说道：“咱们区网络公司的服务器在昨天重启时，仍有部分内容无法消除，确切地说，是周末两天都没能解决这个问题。我在昨天早晨指示他们，使用备份内容格式化服务器，下午才恢复正常。所有人都在忙那个，直到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才得知了消息。连夜与各区的相关负责人沟通，但情况不容乐观。”
谭主任摇了摇头，“有一两处透露说，周末值班人员也发现了问题，都有报告，现在他们已经派出了应急小组全程监控，但具体如何处理，还要看上级的意见。其它各处就是打哈哈了，说有这种事？我马上派人了解，到时向领导汇报。”
在座的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变相地解释呢。
我的服务器周末关闭两天，这是谁都知道的，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人手去干那些事。再说我知道消息后也行动了，但不是我不努力，而是我的面子不够大，实在没办法。
各位常委还是很相信谭主任的说法的。
把家丑宣扬得天下皆知，可是犯了本地势力的大忌，明里不说，实质上也会让下面离心离德。谁都不是圣人，还没有点过错？万一你要是仗着把控了网络渠道，谁要是不听你指挥，就给来个全国曝光，谁乐意过这种提心吊胆的ri子？
嘴里不敢反抗，肚子里怎么想，就只有各人知道清楚了。
再说上头也不见得会满意。事件的影响太恶劣了。
上下都不讨好，别说进步了，现有的位子都坐不稳。而一二把手虽小有争斗，可远没达到不共戴天的程度，怎么也不会采取如此两败俱伤的手段。
这是从情理上分析。
从技术角度分析，领导们不一定懂很多，但手下却人才有的是，行动快的也派人参与了网络论战。得出的结论是别说咱东南区，再加几个区的网络公司，也做不到那种超常的水准。只有中枢一级才有可能，但是他们也确定不了到底是哪股力量在背后推动。
至于谭主任说的与别的行政区沟通，这事应该有，但到底是如何沟通的，只公式化地提那么一下，还是真正努力地协调，就不能保证了。
这也可以理解。一则在东南区是最高的行政长官，在别的行政区说话自然没那么好使。二则这是你一把手的地盘，就得由你负责，不给你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再说人家已经把自家的服务器都关了，表示配合，然而提个建议，给顶回来不说，还要倒打一耙，以老谭的火爆脾气没有当场反驳，大家都已经暗自奇怪了。
虽说老谭的建议是不招一把手的喜欢，但谁让你的手下不争气呢，这又怨不得旁人。
所以，在谭主任说完之后，会议室一下子冷场了，全都眼观鼻鼻观心。不关自己事的，少说少找麻烦，关自己事的，一时也没有好的办法，更不能乱说。
昨天跟小钟不对付的那位举下手，“我就说一下个人的看法，再由各位领导指正。昨天晚上就有其他行政区的电话询问，说你们区真有这么严重的情况啊？我当时还纳闷儿呢，结果上网一看，群情沸腾啊。这事情弄得我们相当被动，会极大影响区委区zhèng fu的形象。因此，我建议严肃处理相关人员，给区内的广大民众一个交待。”
这是老谭的急先锋啊，就要开战了吗？各位常委心里想道。
“不能因为网络上的一点捕风捉影的言论，我们就要处理自己的干部，你这种思想要不得。”小钟立即驳斥道。
“如果网上的言论是子虚乌有，我们就把证据放到网上，来打破网络上这股污蔑我们干部的不正歪风，并依据法律追究当事人的责任。但如果确有其事，如果不处理的话，如何向民众交待，如何向中枢交待，你想过这个问题吗？所以不但要及时处理，还要从严从重。”急先锋是丝毫不留情面。
一把手的眉毛就是一挑。
深知其脾xing的老谭也是吃惊，这是要拍桌子啊，这么早就沉不住气了，有情况。老谭心中不禁思量，自己是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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