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韩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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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几分钟，一辆现代雅科仕轿车缓缓驶来，林婉儿打开车窗，对郑秀晶挥了挥手。

　　　　郑秀晶上车后，林婉儿介绍了自己的新车，“现代厂家定制的防弹车，arrtech改装厂改装，长545米，重量接近四吨，50排量，v8引擎，最大功率430马力，防弹级别vr7，可以抵御手雷的攻击。”

　　　　“太费油了。”

　　　　“聪明的秀晶。”林婉儿拍了拍郑秀晶的肩膀。“你出道的时候姐姐送你一辆车，型号自选，油钱自理。”

　　　　“我可以说不么？”

　　　　“那姐姐借你一辆车好了。”

　　　　“一定要这么高调么？”

　　　　“我只是喜欢看到你高冷大气的样子，所以想给你弄辆车装点一下门面。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可以自己做主的。”看到郑秀晶有些抗拒，林婉儿也没有坚持。

　　　　沉默了一会，郑秀晶才开口，“姐姐在sm公司太辛苦了，我还是想在sm出道，分担一下姐姐的压力。韩国演艺圈新出道艺人是要夹起尾巴做人的，我不想太高调。”

　　　　“糟糕的选择。”

　　　　“对我来说这是正确的选择，除非你反对。”

　　　　“我一直都没有开口要求你什么，不是么？”

　　　　“我一直都在努力达成婉儿姐的期望，对不对？”

　　　　“你今天是想跟我作对么？”　林婉儿疑惑的看了郑秀晶一眼。

　　　　“那婉儿姐会揍我么？像姐姐那样？”

　　　　“不，你姐姐太弱了，如果我动手的话恐怕会像你父母那样强力”

　　　　“那还是不要了，让我姐姐代劳可能更好一些，反正她也因为你揍我好多回了。”

　　　　“……”

　　　　摆弄手机给姐姐发了一会信息，郑秀晶突然笑了出来。

　　　　“听说了衰老药剂的事情以后，我以为你会变得更加冷漠，更加难以接近一些的，怎么突然变得，突然变得生动了呢”

　　　　“以前你虽然总是笑的很温和，但骨子里是那种极致的骄傲和疏远，让人难以接近，很少露出什么情绪，也很少关心闲杂的事情。”

　　　　“虽然你总是给我提供最好的条件，让我可以得到最快的成长，可是你一向尽量避免你的意志影响到我自己的选择。”

　　　　“今天你是怎么了？不但炫耀你的新车，还想插手我出道的事情。最最重要的是，你还和我闹情绪斗嘴。”

　　　　“刚才你是生气了吧？真的生气了吧？我第一次看到你有这么复杂激烈的情绪。”

　　　　“哈哈哈哈”郑秀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笑得瘫倒在座位上。

　　　　郑秀晶是个可以自娱自乐的孩子，如果不制止她，她可以对着林婉儿说笑一个上午，林婉儿只能转移话题，“你确定了要在sm公司出道。”

　　　　“我姐姐这个人啊，不欺负我会死的。”郑秀晶慢慢止住了笑容。

　　　　“她看着坚强，其实只是好胜而已，内心脆弱的要命。偏偏她从小就进了经纪公司，没有什么知心朋友，没有人可以倾诉。”

　　　　“我比她小六岁，她不舍得和我说起公司那些事情让我难过，只好故意欺负我，让我总是惦记着她。”

　　　　“婉儿姐也听说过吧，她很久以前就开始克扣我的零花钱。其实，她只是故意惹我生气，让我主动跟她作对，然后欺负我而已。”

　　　　“我在美国的这段时间也是她最苦的一段时间，她几乎每次和我通话都忍不住要哭，不得不挂断电话。她以为能瞒住我，却不想想我们俩做了十多年姐妹，又怎么可能瞒得住。”

　　　　“这次回来，我不打算再去美国了。”

　　　　“sm正在筹备新的女团，我打算休息两天就到sm报道，争取能组合出道，将来向演员方向发展。”

　　　　知道郑秀晶因为加入sm对自己有点内疚，林婉儿很轻松的重复了刚才说过的话，“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可以自己做主的。”

　　　　郑秀晶的表情僵住一会，明白了林婉儿的意思，脸上泛起了笑容，“是啊婉儿姐是现在当之无愧的大势，就算我只能狐假虎威，选择在哪里出道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了。”

　　　　“韩国是财阀政治，我这样的算是什么大势了。我把衰老药剂捐出去，只是保证自己有话语权，不再受到欺压，遇到大多数情况别人都得跟我讲理而已。”

　　　　没有继续话题，林婉儿叹了口气，“本来想着你还要好几年才能出道，所以想带你到家族诞生探班，给你长点人气。你既然想在韩国出道，太高调了确实不合适，你看怎么办好？”

　　　　“已经劳累了好几年，过几天还要去sm和人竞争女团位置，我不想见陌生人。我们两个静静的一起待会不好么，干什么要见别人？”

　　　　“不好。休闲的时候我会去找孝利喝酒，烦闷了我去找泰妍聊天。和你在一起，我只会想到工作，可是我最近并不想工作。”

　　　　“你不想工作了？太阳从西方出来了么”

　　　　“我不是工作狂。我工作是因为想要生活的更好，现在我已经可以生活的很好，为什么还要工作？”

　　　　“哦莫你真的不是工作狂么？难以置信。”

　　　　“那个为了生活努力奋斗的林婉儿已经处于半休眠状态，你现在面对的是开始享受生活的林慧星，惹恼了我你是真的会挨揍的。”

　　　　“激n激a，知道了。”郑秀晶又开始玩她的手机。

　　　　看到郑秀晶又开始自得其乐，林婉儿无奈的摇摇头。

　　　　林婉儿工作的时候很喜欢郑秀晶在身边学习，这样她可以感受到郑秀晶正在一步步走向自己期望的目标，觉得自己的工作有了更多意义。

　　　　郑秀晶最喜欢在林婉儿身旁安静的自得其乐。林婉儿工作的时候她可以看到林婉儿超出她几倍努力的辛苦工作，林婉儿用音乐娱乐时她可以看到林婉儿全身心享受。郑秀晶是用林婉儿和自己作对比，用林婉儿的工作态度激励自己，借林婉儿对音乐的享受幻想未来美好生活，获得动力面对辛苦的学习训练。

　　　　以前的日子里，两个人都很享受在一起的时间。林婉儿工作之余会默默的观察郑秀晶的学习和工作，郑秀晶闲下来也愿意在林婉儿身边拿着手机安静的摆弄。

　　　　修为突破后，林婉儿的工作**已经不十分强烈，娱乐时也不再只考虑音乐绘画这种功效全面的高大上项目。她想要像普通人那样生活的多姿多彩，既可以彻底刨除功利心来娱乐休闲，又可以满足入世修行的需要。

　　　　问题是郑秀晶还需要成长，还需要有林婉儿这个榜样提供动力，如果林婉儿改变太大，郑秀晶也会受到影响。

　　　　最终，林婉儿还是决定多方兼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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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7

　　　　人生总是难以事事如意。开车转了几个小时，林婉儿还是带着郑秀晶来到了距离工作室不过几分钟路程的sm公司。

　　　　林婉儿身姿挺拔，昂首阔步，墨镜风衣的衬托下就像是勇闯敌巢的女战士。郑秀晶低着头脚步匆匆，像是战斗失败后被林婉儿抓获的对手。两人的想象对比非常引人瞩目，好在林婉儿的身份够高，没有人敢说笑。

　　　　尽管没有官方消息，彗星实验室的名字，李银圭这个私人助理，都不难让人分析出林婉儿和彗星实验室的关系。衰老药剂的消息刚一发布，比较熟悉的人就把它和林婉儿联系到了一起。娱乐圈是信息传递最为迅速的行业之一，林婉儿的身份很快就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政府既然对各种信息都进行了控制，大多数人就只把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在圈子里传递，没有公开宣传，公众还不太清楚而已。

　　　　不管是练习生还是管理人员，遇到的人统统鞠躬问好，侧身等着林婉儿通过才离开，恭敬的像对待国家领导人。林婉儿带着郑秀晶，畅通无阻的到了少女时代的练习室。

　　　　“姐姐”，进了练习室，郑秀晶像冬眠复苏一样欢快起来，直接扑向郑秀妍。

　　　　瞪了郑秀晶一眼，郑秀妍把她从怀里抱到身旁，和队员们一起向林婉儿行礼问好。

　　　　看到女孩们都很拘谨，林婉儿也没有直接抚慰她们，微笑着开口邀请，“秀晶回来了。我很高兴，准备为她接风。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时间？”

　　　　“有啊”林允儿第一个回答，却没有人响应。转身看看姐妹们，一个个都像教导主任面前的小学生，规规矩矩的不知道该做什么。

　　　　知道不能勉强，林允儿没有挑动姐妹们，自己上前对林婉儿撒娇，“我要吃肉，我都好久没有吃肉了，你看我都瘦了。”

　　　　说完，林允儿还特意挥舞一下纤细的手臂作证。

　　　　林婉儿微笑着点头，“老规矩，秀妍安排付账。”

　　　　看到林婉儿没有露出那种高高在上的风姿，恢复了一贯的温和，女孩们都松了口气，眼神姿态都活泛了起来，只是以往她们在林婉儿面前也是不太敢肆意的，只是互相用眼神交流，不敢说什么。

　　　　看到女孩们的表现，林婉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女孩们放不开，只能先行告辞，“你们跟秀晶聊一会吧我先走了，你们到了饭店以后打电话给我。”

　　　　林婉儿的脚步声刚刚消失，林允儿就冲到了郑秀晶面前，强行把她和郑秀妍拉开，“小水晶啊还认识姐姐么？”

　　　　郑秀晶的小脸耷拉了下来，“允儿姐姐，别拿我当小孩子。我一年前就开始自己安排行程和日常生活了，你们现在连手机和网络账号还受到经纪人管制的吧。”

　　　　轻轻在郑秀晶的背上打了一拳，郑秀妍板起了脸，“去了美国一趟就了不起么？你再有本事也是我们的妹妹，也是我们的后辈，快给允儿姐姐道歉。”

　　　　“干吗打秀晶，只是开个玩笑么，用不到那么严肃。”林允儿忙把郑秀晶揽到怀里，转了一圈，“姐姐们看看，秀晶是不是长得越来越像我了？我们才应该是亲姐妹呀”

　　　　“呀林允儿你想挨揍么？”被刺到伤口的妹控郑秀妍怒了。

　　　　三人的玩闹让气氛松弛了下来，女孩们纷纷围了上来。

　　　　崔秀英：“揍她不起作用的，她一会就忘了，今天不让她吃肉她能记得牢一些。”

　　　　金孝渊：“这个主意好，每次吃饭允儿都要抢我的肉。”

　　　　权俞利：“举双手支持。”

　　　　……

　　　　“哦莫你们太残忍了，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林允儿蹦起来就冲向权俞利。

　　　　黑海的压力下，少女时代的性格越来越向轰子方向发展，没事还要找个由头闹一下，发泄一下心中的郁气。有人请客吃饭让大家心情都不错，林允儿一带头，顿时就欢脱起来，闹成了一团。

　　　　任队员们打闹，郑秀妍把妹妹拉到一边，打开妹妹的包，拿出一袋零食，两人边看热闹边聊天。

　　　　“玉ri姐姐的战斗力好像又增强了，允儿姐姐不是对手啊”

　　　　“不是玉ri变强了，是允儿最近很累，所以战斗力减弱了。”

　　　　“咦我刚才看到徐贤姐姐也动手了，我眼花了么？”

　　　　“我也经常以为自己眼花。”

　　　　“哦莫哦莫泰妍姐姐这么，这么生猛变态。”看到了一些十九禁的东西后，郑秀晶打了个寒颤。

　　　　“她和sunny纯粹是犯规，一旦情况不好就使出咸猪手这招。sunny还只是反抗别人压制的时候才这么做，她一抽风见谁摸谁”郑秀妍声音激动，脸色潮红，显然有些不太好的回忆。

　　　　郑秀晶诧异的看向郑秀妍，让郑秀妍醒悟到自己说漏了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放空。

　　　　把体力消耗干净，女孩们纷乱的躺在地板上，开始研究聚餐的问题。

　　　　和大多数韩国人一样，林婉儿很少请客，但她每次请客都会给女孩们留下很久的印象。

　　　　林婉儿请客通常都有充分的理由，她的经济条件又比较好，点单时尽可以喜欢什么点什么，去吃饭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

　　　　她请客基本都是郑秀妍张罗，时间地点吃什么都是女孩们和郑秀妍商量好，最大程度的满足女孩们的喜好。

　　　　最重要的是，林婉儿请客不喜欢匆匆忙忙，所以会让郑秀妍打着她的名号给女孩们请假，和经纪人商量空出一段比较长的时间，足够女孩们烤肉唱歌之余回宿舍好好休息。

　　　　吃好，玩好，还能休息好。除非有通告，林婉儿请客女孩们一般都不会拒绝，她们需要考虑的是吃什么，到哪里吃。

　　　　路边摊海鲜高级饭店的议论了大半天，最后选择的还是烤肉。

　　　　练习生每天体力消耗巨大，为了保持体型又不得不控制食谱，几乎时刻都处于轻度饥饿状态。

　　　　烤肉香气浓郁厚重，吃起来质感十足，吃的时候可以不受拘束的大口吞咽，有种酣畅淋漓的精神满足感，对她们来说是最有吸引力的食物。

　　　　虽然说已经看到了曙光，可黑海的影响还没有过去，少女时代的anti很多。为了安全，女孩们选择了在姜虎东的678烤肉店吃饭，那里是主要为艺人服务的烤肉店，虽然价格稍微高了一点，各项防护措施都比较到位。

　　　　今天不是factirls的拍摄日期，《你是我的命运》也没有林允儿的拍摄任务，大家都没有什么通告，所以才能一起聚在练习室。大家一商量就决定让郑秀妍立刻去请假，然后梳洗打扮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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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8

　　　　请客吃饭的时候，林婉儿的表现最温和。她总是微笑着端着一大杯烧酒，慢慢的自斟自饮，有人干杯就陪着喝一大口，别人聊天的时候静静倾听，有人和她说话也可以很好沟通。

　　　　女孩们动作伶俐，吃肉的速度也不慢，不到二十分钟，就吃了三分饱，烤肉的速度明显降了下来，开始聊天。

　　　　一开始，大家聊的还是服饰化妆品这些日常事务，不知不觉有了酒意之后，就开始谈论网上的热点新闻。

　　　　2008年，韩国演艺圈的意外事件接连不断，除了7月17日权相宇和孙泰英奉子成婚以外，几乎都是负面新闻。

　　　　出演过咖啡王子一号店的李言在8月21日因车祸身亡，9月8日安在焕因为高利贷自杀，10月3日份张彩苑因为恶意中伤自杀，金智厚因为恶意中伤和失恋打击自杀，10月玉素利离婚并被控通奸罪，9月25日在菊花香中扮演癌症患者的张真英被证实罹患胃癌。

　　　　加上去年自杀身亡的郑多彬和unee，韩国有两年之内就有五名艺人自杀。10月份纷纷扰扰的崔真实事件中，崔真实因为受到网络传言的攻击，一度产生自杀的念头，体重最低的时候竟然只有36公斤，如果不是有了新的事业，恐怕也难逃自杀的命运。

　　　　谈起这些，女孩们就难免和自己的境遇做个比较。

　　　　在韩国，艺人的地位低下，待遇极为苛刻，收入分成少不说，人身安全尊严也没有任何保证。即使是全智贤这样的顶级演员，吃饭时经纪人不先吃她是连筷子都不敢拿起来的，一切工作生活都要服从公司安排，没有任何人身自由。

　　　　一些中小型的经纪公司资源有限，两三个艺人的成败就决定了公司的命运。为了控制艺人成名后不离开公司，推出艺人前几乎都要强制或者逼迫艺人拍下色情录像，艺人出道后根本无法逃脱经纪公司的控制，免不了要继续从事色情交易。

　　　　2001年，歌手白智英在事业发展的上升期因为前经纪人兼男友公布的十九禁录像遭受重大打击，接下来几年多番努力都在前经纪公司和电视台的封杀下未能成功复出，直到有了环球的支持才在2006年恢复顶级歌手的地位。这件事表面上是前经纪人与白智英的矛盾，其实就是经纪公司对白智英失去控制后的报复，要不然录影带事件后经纪公司也没有必要封杀白智英了。

　　　　和演员们深居浅出收入丰厚不同，歌手几乎时时刻刻都要曝光在镜头之下，每一天都要辛苦训练出通告，收入还寥寥无几。比起演员来，歌手的反抗意识会比较强，经纪公司的手段也相对温和一些。她们虽然犯错的时候免不了要被公司的管理人员打骂，可基本的尊严还是能够保留，白智英这样的顶级歌手也好，二三线的idol也好，基本上在人身方面是不肯受到经纪公司挟制的，白智英事件应该是她被前经纪人欺骗所造成。

　　　　sm公司虽然是出了名的作风粗暴，艺人收入分成低，管理严格，但在造星能力强大之外，它对艺人的保护也是比较有名气的，要不然这些年发展的也不会这么迅速。

　　　　虽然背后的政党会在大选年抽走资金，造成公司运作上的迟滞，让sm公司在2004年2008年两度沉寂，致使其他经纪公司没有压制的情况下迅速发展。但平时的运作中，sm公司的艺人很少遇到潜规则，最多也就是陪酒被揩油。

　　　　女孩们是sm公司用几年时间积攒下来的精英组成的团体，未来韩国十年之内也未必能出现如此有实力的组合，刚一出道公司就给她们在各种综艺中使用了大韩民国最高少女这么嚣张的修饰语。只要她们自身不出现问题，在公司的强大保驾护航能力和杰出的造星能力下，少女时代成为顶级天团已经是必然的事情，所谓黑海事件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波折。

　　　　女孩们的问题在于，她们即使成为顶级天团也没有多少收入。

　　　　神话组合虽然是和sm公司和平解约，但他们靠着综艺节目摆脱了公司的压制后，不但在影视主持等方面谋求发展，演唱事业也一度再创辉煌，2004年靠着第七张专辑《brand　new》横扫年末所有奖项，一举获得两项大赏。神话组合的表现严重影响到了sm公司对于男团市场的统治，如果不是他们背后没有足够的支持，恐怕东方神起未必能最终压制住他们。

　　　　为了防止神话组合的情况再度发生，东方神起和少女时代的合约由常规的五年改成了十多年的长期合约。这就意味着，她们没有了在五年合约到期后利用续约提高收入分成的机会，专辑和音源收入寥寥无几，主要靠广告商演等赚钱。

　　　　女孩们的境况就是，前途无限美好，但是除了门面林允儿这种广告宠儿，其他人钱景堪忧。

　　　　和家人一起捏着鼻子签了合约不代表女孩们就会一直认同这个合约，成为顶级天团之后她们自然也就有了资本和公司讨论这个根本就不符合法律规定的合约该怎么调整。

　　　　最重要的是，号称有八十万粉丝的东方神起已经成了韩国当之无愧的第一男团，拥有了和公司谈判的资格。出道五年来他们为公司创造了大笔利润，自身连房子车子都买不起。他们肯定会和公司重新商谈合约内容，少女时代可以坐等他们的成果。

　　　　女孩们通常比较矜持，尤其是忙内徐珠贤听到一些过格的话都会捂起耳朵，可今天他们还是在林婉儿面前侃侃而谈。说起韩国演艺圈的各种悲惨事件，谈起潜规则谈起金钱。

　　　　原因很简单。东方神起中的金在中金俊秀朴有天三人的家人联手经营了一个化妆品品牌，他们三人打算为这个品牌进行宣传，不向公司支付肖像权等一些列权益产生的费用。东方神起和公司的矛盾即将爆发，她们必须在东方神起和公司的冲突中选择自己的立场。

　　　　林婉儿如今是韩国当之无愧的大势，少女时代中金泰妍是她的心头肉，郑秀妍林允儿和她关系密切，女孩们想从她这里得到一些建议，也希望得到一些支持。

　　　　林婉儿以往做事都比较理智，显得有些冷酷无情，可突破之后她有了足够的资本，愿意因为感情因素付出一些代价，面对一些对手。

　　　　在女孩们期盼的目光中，林婉儿说了句，“如果泰妍在sm公司过得不如意，那就到彗星工作室里来，我会给你扫清首尾，没有任何人能打压你。”

　　　　金泰妍是少女时代的主唱，今年演唱了《快刀洪吉童》的主题曲《如果》，获得了一致好评，前些时间被评为如果solo活动，会成功的女子组合成员一位，人气居高不下。她现在是少女时代当之无愧的核心之一，少女时代又正处于关键的上升期，如果金泰妍退出，少女时代绝对会受到重创。

　　　　彗星工作室没有sm公司的资源和造星能力，作为一个退路很好，对于发展事业来说不是首选，金泰妍不会真的退出sm。但有了林婉儿的支持，金泰妍就有了和公司谈判的资格。而女孩们其实要求的并不多，只是对外可以保持沉默，对内让公司调整合约。这种情况下，公司很有可能做出一些让步，和女孩们达成共识。

　　　　有了林婉儿的许诺，女孩们心头压力减轻，更加欢快起来。

　　　　金泰妍有些害羞，低着头装作吃东西，却半天也没有包好一块烤肉。女孩们也就尽量的迁就她，和她谈些闲话，想让她慢慢的摆脱羞涩。

　　　　就在这个时候，郑秀妍收到了而一个短信，她取出手机一看，忍不住惊呼出来，“在中哥哥”。

　　　　犹豫了片刻，郑秀妍还是向林婉儿鞠了个躬，“很抱歉林老师，我恐怕要失陪了。”

　　　　挥手同意郑秀妍离开，林婉儿不经心的问了句，“你和金在中的关系很好么？”

　　　　“内，实在抱歉。”嘴里道歉，郑秀妍的动作却不慢，把付账用的信用卡交给徐珠贤，迅速穿好衣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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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9

　　　　郑秀妍匆匆出了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