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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韩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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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花的花冠。背景要一眼望不到边的绿色丛林，脚下是郁郁葱葱的青草，追着几只蝴蝶嬉戏。前方不远处要有一条小河，小河另一边是一块块农田，农民们扛着锄头正要回家，远方是一排排民居，鸡鸣犬吠中炊烟袅袅升起。”
“不对，不对，农民回家是傍晚，鸡不会打鸣了……”
随着述说，郑秀妍声音越来越小，进入了放空状态。
看着姐姐进入放空状态，郑秀晶凑到林婉儿耳边轻声说道，“不要管她，她玩换装游戏已经入迷了。”
脱下郑秀妍的高跟鞋，林婉儿和郑秀晶轻手轻脚的离开。到了卧室，郑秀晶呼出一口长气，栽倒在床上，语气充满了欢快。
“这次回来，婉儿姐姐你的变化好大。”
“我姐姐都被你吓晕了，竟然敢对你指手画脚，说出了心里想法。”
“她的胆子很小的，等她回过神来就会害怕了，今天晚上一定会做噩梦。”
清晰感受到郑秀晶的惊喜和忐忑，林婉儿坐到了郑秀晶身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我说了，我要给自己放个假，给自己的心情也要放个假。”
“真的？”郑秀晶坐起来，抓住了林婉儿的手。
肌肤相交，郑秀晶手掌的温热让林婉儿的身体僵硬了那么一瞬。抑制住安全距离被侵入，**被别人了解的防卫意识，林婉儿反握住了郑秀晶的手。
林婉儿的动作让郑秀晶彻底放松下来，活泼的就像一只松鼠。
“我很早以前就想摸摸你的手了，可你从来不愿意和别人有皮肤上的接触，我既害怕惹你生气，又害怕挨揍，就没敢尝试。”
“我一直很好奇你的手握起来是什么感觉”
“这只手能一拳打晕大汉，能一分钟输入几百个单词，能给人催眠排毒，能摆弄几十种乐器，还能操纵最精细的实验。”
“今天总算知道了。这只手细腻柔软，骨头质感十足，微微有些凉意，摸起来像是软玉之中包裹着金属。”
终究还是不太适应和别人如此亲密，林婉儿的身子不由得慢慢僵硬。觉察出了林婉儿的异状，郑秀晶遗憾的拍了拍林婉儿的手。
“不打扰婉儿姐姐了，我估计我姐姐现在应该反应过来了，我要是不安慰她，她会吓哭的。”
说完，郑秀晶哼着歌，雀跃的离开。
目送郑秀晶离开，林婉儿松了口气。
她还没有适应和别人如此亲昵，即使对方是亲如妹妹的郑秀晶也接受不了。不过回味一下，郑秀晶的小手柔软而有弹性，握起来感觉其实很好。
不自觉的把手放到鼻子下面嗅了一下，一股似有似无的甜香萦绕。
控制着自己没有启动超越常人无数倍的感知，林婉儿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动用自己的黑客网络查找林允儿李孝利金泰妍的资料，为她们打造3d仿真模型。
郑秀晶到底岁数还小，对姐姐的了解多少有些误差。林婉儿的变化给郑秀晶带来的感受是惊喜之中有那么一点忐忑，给郑秀妍的感受就是惊骇中带着更多期望。
一直以来，郑秀妍对林婉儿的恐惧都源于本能，是一种弱者面对强者时身体的一种自发警报。在郑秀妍眼中，林婉儿一直很强大，但这种强大都被她用理智束缚起来，遵循规则使用，不会伤害到别人。所以尽管每次见到林婉儿都有心惊肉跳的感觉，她还是甘于为了妹妹的原因帮林婉儿做些琐碎杂务，也从没有想过借着妹妹的关系从林婉儿那里得到多少好处。
林婉儿这次转变放开了理智的束缚，毫无顾忌的展示她最真实的一面。郑秀晶或许会感觉林婉儿亲切真实了很多，郑秀妍却觉得林婉儿比以前危险了无数倍。因为机器再强大也会按照既定的规则运行，人却会因为情绪做出许多不理智的事情。
和现在的林婉儿在一起，就像古代伴随着君王。被厌恶的话固然会死的很惨，但要是能够讨得欢心自然也就前程似锦风光无限。
抱着妹妹睡了几个小时，郑秀妍虽然梦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美梦却更多，醒来后神采奕奕，让郑秀晶嘀咕了好久。
………………………………
0112
月落星沉，旭日东升。
放下手中的工作，林婉儿把卧室拾掇利索，吃了一点早餐，披上大衣走出工作室。
冰冷的空气掠过裸露的肌肤，带走了体温。
急剧失去热量促使神经末梢产生了一个个电脉冲，循着神经系统传到大脑，被大脑翻译成刺痛这个优先级较高的信号转发表层意识。意识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大脑的控制中枢已经把裸露肌肤处传来的电脉冲全部优先处理，把翻译为冷的信号转发过来。
还没有做出任何举动，本能控制下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应激反应。
全身毛孔开始收缩关闭；心脏跳动速度加快，血液循环加速；肺部扩张，氧气交换加速；胃肠加速蠕动，消化吸收加速。
和普通人不同的是，应激反应刚刚启动，另一套系统在林婉儿的意志下开始作用。无形的波动通过经络传遍全身肌肤，像一层可以自动调控的保温材料控制体内的热量散失，让呼吸心跳消化系统都回到正常的运作，只有毛孔没有开放。
这是林婉儿修行以来，借助身体本能施展的第一个法术或者说是神通，“寒暑不侵”。为此，从天地间汇入体内的无形波动被消耗了五分之一。
没有计较其间的得失，林婉儿维持着法术效果漫步前行。
街上行人稀少，脚步匆匆，到了地铁站附近，才形成人流。这种情形让林婉儿想起了小时候跟着母亲去清潭洞卖素描的日子，想起了父母家人。
父母家人对她不能说不好，只是王林的记忆始终影响着林婉儿，让她抗拒着和家人的亲昵，最终家人的热情也淡了下来，形成了现在双方紧密但不亲近的关系。
家人不会来打扰林婉儿的生活，只是偶尔通过邮件发来一些祝福。林婉儿通过黑客程序了解一些家人的情况，向他们的账户打入资金充当家用，想办法给他们解决生活工作中处理不了的困难。
摇摇头不再去想自己和家人的奇怪关系，林婉儿顺着人流走进地铁站，随意买了张票，登上列车。
车上的人有些稀疏，林婉儿坐下来想要寻找一下童年时的感受，却发现自己那时的心中都是音乐绘画，竟然没有一点童趣。
带上墨镜，肆无忌惮的观察车厢里的人们。
这个时间坐地铁的成年人大多数生活并不富裕，化妆品也遮盖不住他们脸上的风霜，神色间总有一种急切和疲惫。
青年人要好了很多，一部分拿着手机自娱自乐，一部分用报刊杂志打发无聊的时间，只有少部分拿着书籍在抓紧一切时间学习。
上学的孩子们三五成群，兴致勃勃的说着闲话。老师怎样，某明星又怎样等等，把本来无聊的话题说的欢快有趣。
也算是人生百态了吧可林婉儿并不喜欢，因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在浪费时间，没有把可贵的时间利用好。
虽然对练习生们用青春和未来赌博并不赞成，可她们挥洒汗水忍耐苛责也要为了梦想或者事业拼搏的精神却让林婉儿很尊重。始终在练习生和艺人中间生活，林婉儿无法认同普通人保守被动怠惰的生活方式。
忍住不快，林婉儿继续观察人们，却发现收获寥寥。
生活毕竟不是电影，可以把矛盾冲突感情纠缠浓缩在几十分钟内，要想了解一个人的生活感情，需要长时间的深入的观察。
趁兴而来，败兴而归。
试图在地铁上探索人生百态是林婉儿突然产生的一个念头，当这个方法被证实无效林婉儿也就失去了兴趣，跟着下车的人流走出地铁站，回到地上。
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慢慢行走的林婉儿不断被人超过，偶尔还有人好奇的张望，看看这个衣着单薄，一大早在街上悠闲行走的人到底什么模样。
走到一个六层大楼附近，一个从保姆车下来的小女孩和林婉儿四目相对。似乎认出了林婉儿的身份，她小跑着迎了过来，深深的鞠了一躬，“非常抱歉，打扰了。请问您是林婉儿老师么？”
虽然小女孩用了艺人惯用的伪装，但林婉儿的记忆让她可以确信，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女孩，“我是林婉儿。我好像不认识你，你有什么事么？”
“很抱歉林老师，我和您从来没有见过面。”女孩有鞠了一躬，“我叫李智恩，一直有按照彗星免费音乐教育网的教程进行训练，听过您的很多歌曲。我非常喜欢您的声音，也非常佩服您的唱功。”
“我非常希望，有一天可以接受您的亲自指导，刚才看到您很悠闲的样子，就忍不住跑过来了。”
“非常抱歉，如果您不方便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要离开，李智恩的动作却有些不舍，眼神中都是热烈的期待。
林婉儿如今气质大变，不是对她印象深刻的人根本就无法认出来。她很好奇这个陌生的女孩为什么对她有深刻印象，所以没有在意女孩的小花招，笑着答应，“我现在正好很无聊，指导你一下没有问题，问题是我们就在这里进行么？”
“啊”李智恩压着嗓子欢呼了一声，攥紧拳头挥舞了一下手臂，“太感谢您了林老师，那栋大楼就是我们公司，我领您过去。”
“可以，但是我不想惊动别人。”
“没问题，我就说您是我的亲故，曾经指导过我练习，今天碰到了就请您指导一下。”李智恩喜滋滋的在前面领路。
在李智恩的沟通下，林婉儿跟着她畅通无阻的到了她的专属练习室。当李智恩脱下厚厚的伪装，林婉儿也认出了这个四月份出道的女孩。
今年早些时间，李智恩以一曲《迷儿》出道，林婉儿也对她的歌曲做了鉴赏评定。
李智恩的演唱水准在idol中间来说其实已经很不错，只是《迷儿》的风格过于沉重，李智恩的感情表达就显得有些不足，不仔细体会的话会觉得她唱的敷衍，唱的不好。
这首歌的风格与李智恩的年龄形象有太大反差，舞台现场演唱的时候会对歌曲形成负面效果。在初舞台，李智恩遭到了粉丝的批评驱赶辱骂。首张迷你专辑《lost and found》也没能获得民众的认可。
事不关己，林婉儿也就没有继续深入了解李智恩，没想到今天偶尔这么出门一次，就遇到她还被邀请给她做指导。
令林婉儿吃惊的是，李智恩竟然知道她从来不喝任何饮料，行动力也很不错，不大会功夫就在只提供凉水的经纪公司给林婉儿弄了一杯开水。
殷勤接待了林婉儿之后，李智恩做足预备工作，用最良好的状态演唱了几首歌曲后，期盼的看向林婉儿。
李智恩的注视下，林婉儿来回走动了两圈，用微动作不知不觉的诱导李智恩的思绪，削弱她的控制能力，让她慢慢的紧张敏感。
引导工作完成，林婉儿没有说那些老生常谈的废话，直接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你现在水准做个idol有余，想成为实力唱将还差些感情表达能力。你们公司首鼠两端，给你挑了《迷儿》这么一首歌做了第一张专辑的主打，想要两方面兼顾，结果两头不讨好。”
“实力唱将，技巧从来都是次要因素，不是唱点高音就能被认可的，表达才是关键。”
“最近出道的偶像歌手中，davichi组合李海丽的综合水平比你还要高出一筹，可就是李海丽想要成为实力唱将也需要一段时间。相比之下，虽然少女时代的金泰妍综合水平比你差一些，但她拥有远远超出年龄的感情表达能力，是最容易转型抒情歌手成功的idol，没有之一。原因很简单，音乐的本质就是要传递情绪，感情表达是第一位的要求。”
“天下事，人间情，俯而拾则易，企而求则难。”
“如果没有足够的保障，你先努力做个成功的idol。等年龄大了，阅历和经验增多，感情表达能力增长以后，再转换风格成为抒情歌手也不迟。”
听了林婉儿的话，李智恩的眼神中全是不可思议，“您好像一直不喜欢idol这个职业的？”
“我现在也不喜欢idol这个职业。问题是你已经出道，如果不能获得成功的话，其他的都无从谈起。”
李智恩侃侃而谈，声音里充满了倔强和自豪。
“我曾经参加过20次练习生选拔，没有一个经纪公司认同我的演唱风格，但我没有放弃，终于找到了认可我的经纪公司loen。”
“公司背后有韩国第一大电信公司sk tele撑腰，主业是发行，旗下有lon音乐娱乐网站，拥有很多的资源也有很强大的宣传推广能力。公司的艺人不多，甚至连主页都填不满，虽然对我不是特别重视，也能给予足够的支持。”
“虽然我第一次专辑完全失败，但公司没有放弃我的打算，正在筹划给我收歌，打造第二张专辑。”
说到这里，李智恩的声音隐隐出现了一丝愤怒，“您要我现在放弃梦想，放弃这些年的坚持，做一个普通的idol？”
没有介意李智恩的不敬，林婉儿新奇的感受着李智恩的情绪变化，“如果loen公司能够不离不弃的支持你三到五年，你也一直能够坚持，我赞同你追求梦想。”
仿佛受到了重重一击，李智恩的身子晃了一下，脸上充满沮丧，“不会有那么多机会。公司目前虽然不指望通过艺人赚钱，但正在树立自己的口碑，不会允许一个艺人接二连三的失败。”
仿佛想起了什么，李智恩无力的蹲到了地上，“我知道了，第二张专辑公司就会给我转换风格。”
“其实公司对我的信心并没有我想的那么足，只是公司财大气粗，可以让我尝试一次，成功了固然好，失败了再重新开始也没什么。怪不得第一张专辑失败以后公司没有责问任何相关的人，立刻就给我筹备第二张专辑。”
林婉儿只是安静的领会李智恩的情感，既不出言安慰，也没有再给出建议。
沉默了很长时间，李智恩站起来向林婉儿鞠了一躬，“很抱歉林老师，在您面前出丑了。”
林婉儿微笑着摇摇头，“对任何人来说，遇到这种选择都会很痛苦，你的表现已经很好。”
点点头，李智恩的脸上恢复了初见面时的天真笑容，“可以问您一个问题么？”
得到允许后，李智恩歪头好奇的看向林婉儿的眼睛，“我听说您不但善于鉴赏音乐，也很擅长评鉴人，您对别人的评鉴目前还没有一例出现错误。我还听说您喜恶分明，对于不同的人会给予完全不同的待遇。”
“初次见面，您认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怎样才能获得成功，对我的印象怎样？愿意用什么角度和我接触。”
稍加思索，林婉儿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我所见过的艺人里，你是短板最少的。有事业心能够坚持追求梦想的同时不放弃美好生活；性格方面聪明坚强勇敢；天赋方面演唱演技艺能人际交往能力都在水准之上。除了天赋型艺人，很难有同龄人能比你做的更好，以你的能力性格，只要保持本色就一定可以成功。”
“对你的印象么理智完全掌控情感的精英人士，最适合的关系应该是合作伙伴，私人方面要保持一定距离才不会关系恶化。”
“嗯我也是绝对理智型的人，我们两个的相性相似，排斥性很强。”
又沉默了一会，不再做出孩子气的动作，李智恩站的笔直，脸上露出愤怒和嘲讽。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评鉴总是笼统模糊，听起来很有道理，可终究什么作用都没有？”
“我就像一个口渴的旅人，向你要求的不过是壹瓢水，如果你不肯可以直接说，告诉我小河方向在哪有什么用。”
从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毫不掩饰的批评林婉儿，她感到了一丝新奇，略微思考后诚实的回答道，“你说的不错。不过我现在所有都是靠自身努力获得，没有求过别人帮助，所以我不认为帮助别人是我的责任。“
“如果有面临绝境或者处于危机之中的人向我寻求帮助，我想我会出于人道主义考虑一下是否援手。可如果只是想让生活变得更好向我求助，那我给出一个方向性的建议就已经足够。”
“不是说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么你为什么不肯和别人互相帮助？你既然能看出我的性格能力，就知道我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给我帮助绝对可以收获更多的回报。”李智恩愤怒不减。
林婉儿摇了摇头，“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责任都只能和权利对应，与能力有什么关系。小说和电影中的那些伪名言看看就好，不能当真。”
“我现在有一定的能力，可以承担一定的责任，但这个前提是要赋予我足够的权利，否则不等于让我无偿奉献了么？你个人向我求助我能应付，随便把哪个社会问题压在我头上我就处理不了了。”
“给我总统的权利，我会治理这个国家，让人民安居乐业；给我一个公司的所有权，我会赚取更多的利润，养活更多的员工。不给我权利，我当然什么都不会做。”
“你要是肯和我签订合约，给我相应的权利，我可以付出资源精力把你培养成一名实力唱将。你只是请求我帮助，我给你一些大方向的建议也就足够。”
“虽然有些冷酷，但您说的确实没错。”李智恩若有所思。
不大会功夫，李智恩的愤怒慢慢消退，表现出一种因为自傲产生的矜持。
“您比我成功的多，可这是因为您的天赋，并不代表您的处世态度是正确的。我觉得我的选择并没有错，人还是应该互相交流，互相帮助。向强者求助并给予合理回报，向有潜力品格好的弱者施以援手，对于危困之人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如果我有了您的成就，我会比你做的更好。”
林婉儿自觉收获不少，看李智恩的情绪有了稳定的迹象，也就没有继续和李智恩谈下去。
微笑着平复了李智恩的精神，让她只记得林婉儿说过的话，忘了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然后告辞离开。
打车回到工作室，郑秀晶已经离开，到是李银圭正在工作室等候，给她带来了坏消息。
dsp公司突然变卦，态度强硬的拒绝了工作室有关kara的任何诉求。
李秀满不但婉言拒绝和彗星工作室谈张力尹的合约问题，还要求林婉儿再次解除金泰妍的代言合约，撤回为金泰妍摄影的摄制组。
李秀满暗示，有背景很强大的娱乐公司向韩国各大经纪公司打了招呼，要求他们联合起来抵制彗星工作室进入娱乐圈的行动。彗星工作室前一阵的举动过于高调，各个经纪公司基本上都同意了对彗星工作室的抵制。
李银圭还询问了一下崔真实那边的工作情况。确实有许多已经有意向加入工作室的女星最近纷纷改变态度，不过这些女星本来就有合约在身，想加入也是一两年后的事情，崔真实也就没有着急，打算慢慢沟通。
林婉儿打算把彗星工作室建立成一个纯粹的女性企业，连员工都只招收女性，在韩国这样一个大男子主义的国家遭到抵制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没有太意外。但张力尹和金泰妍的事情也受到影响就让林婉儿很恼火。
告诉李银圭暂停彗星工作室的工作，用郑秀妍的短约为条件解除和金泰妍的代言合约，开始筹备保健室的开业事宜。林婉儿联系了金宥兰，让她告诉李孝利晚上到工作室体验一下新的保健项目。
………………………………
0113
看到林婉儿新扮相后，李孝利像流氓那样吹了个口哨就要扑上来。林婉儿手疾眼快的躲过去，顺手把她按在了沙发上，一句话把她ko掉。“快去洗澡吧孝利！你身上快要馊了。”
看看自己一身家族诞生拍摄用的乡土打扮，再拎起领子嗅了嗅味道，李孝利嫌弃的撒开手，冲着林婉儿抱怨，“每天都累死累活的，有时候真想找个男人嫁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没有人拦着你。”
“说的好听，你这里的规矩那么多，要是结婚以后还想到你这里做保健，岂不是同床之前还要给你打个报告。”李孝利脱下外衣扔向林婉儿，被林婉儿轻松接住放在一旁。
“你想给我表演脱衣舞么？”
“想的美？你以为我会上当么！”李孝利从衣柜拿出换洗衣服，走进了浴室。不大会功夫，浴室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音。
艺人洗澡的速度都经过千锤百炼，李孝利不到半个小时就穿着睡衣从浴室走出来。
出道多年，李孝利已经把节奏感代入到生活当中，一举一动都给人一种很协调的感觉，很自然的几步路走过来，尽显女人的娇媚柔和，宽松厚重的睡衣也无法遮挡。
放下毛巾不耐烦的整理一下睡衣的领子，李孝利有些恼火，“这也叫睡衣么？简直就是盔甲，比我演出时的打歌服都要沉重，你也不嫌弃按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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