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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饵-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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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他那双湛蓝色的眸子,她仿佛可以看见一整片雪野,其上阡陌纵横,弯弯曲曲,回环曲折,一直延伸到秦淮河那浩瀚的雪色。

    “今日。。。。。。”李愚负手在后,不经意地垂下眸子,闪烁其词之时,眼底流淌着的流光淡淡隐去,而余光里,她倩影轻移,缓缓跳出了他的视线,唯闻一段流水清风似的欢歌。

    “朝时金光万缕,几度流云翻转,晚来余霞成绮。”白饵蓦然转身,迤逦的眼神忽而飞到天窗上,只听得窗外的小雪正簌簌地飘落,她嘴角情不自禁露出浅笑,折回的眼神更加旖旎,继而朝他呢喃:“此时。。。但闻玉磬。”

    一番绘声绘色,她满心期许地仰头望着他,等待着他心底里的答案,而他却恍如在梦中。

    她不知,流云翻转,余霞成绮,这寥寥几字,早已将他本就不定的思绪牵扯到了那片斑驳的光景里。只可惜,隔着空旷孤寂的漫漫时光,共对同一片斜阳,却是两种心思。

    “呆望了一整天天窗,感情就看出了这么一个结果?”看着白饵一脸自我陶醉的样子,将离忽然纳闷地问了一句。

    他本以为,为了早日离开这个鬼地方,她会一心一意想着关于逃狱的计划,他本以为,她既能做到旁若无人,想必是个极其专注之人,感情心思都用在看星星看月亮上了啊!

    她不经意地偷瞄了李愚一眼,然后敛着脸喃喃道:“囹圄之中度日如年,我也只能闲数流云、静听雪声!”

    她自顾自地玩弄着相扣的十指,垂眸思忖,将离又怎会知晓她的心思,从前看天,等候的是雨燕飞来,而今看天,等候的,却是良人归来。

    难解傻人心思,将离木然地摇摇头不再接口,眼神漫不经心一扫,凭着敏锐的察觉能力,很快便发现了李愚身后的异常。

    他摆摆头,朝李愚淡淡问:“二弟今日归来,似乎与昨日有些不一样。”

    被大哥唤得心头一震,李愚诧异地抬起头,看向他时,眼中是波澜不惊。

    没想到,他极力掩饰着内心的伤痛,躲过了白饵,却终是没能躲过大哥。

    “有什么不一样吗?”白饵一个激灵,凤眸抬起,轻柔信步至李愚身边,看画一般看着他面上虽清冷如雪,但眸光精炼,似水无痕,除了阳春三月的暖意,便是江南烟雨的多情。

    有什么不一样吗?心中颇是心旷神怡,她窃窃问。

    “刚才那股子机灵劲哪去了?”将离勾了勾唇角,别有深意地问。

    提刚才,忆刚才,白饵只觉得一言难尽,索性转过身子对空喃喃了一句:“可能躺着看到的风景与站着看到的风景有所不同吧!”

    将离皱着眉不禁举目两处来回观望,只觉得地上一阵拔凉,心中忿忿:感情又在嫌弃他?

    正迟疑着,李愚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抿唇朝二人笑了笑:“确实有些不同。”

    迷之微笑再次引来白饵迥异的目光,只见李愚负手从身后奇迹般地变出一簇光彩夺目的花枝!

    囹圄之中没有灯盏,唯有囹圄外悬挂在暗道墙上的孤灯静静地照着,这一刻,所有的光亮仿佛都聚焦在这簇紫阳花上。

    “紫阳!?”白饵盯着李愚手中的花枝惊讶道,李愚笑着点点头,将紫阳花递给她。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因这簇紫阳花而沸腾,她兴奋地接过紫阳花,埋头观赏着。

    “何谓紫阳?”见白饵看得入神,将离不禁疑惑地问。

    白饵不假思索地解释道:“紫阳花又名绣球花,绣球花长在茎的最顶端,它很是娇小,初绽时是淡绿色,花开之时是淡粉色,还透着一点儿白,花开四瓣,犹如一只只粉色的蝴蝶!”

    说着说着,她不禁要问:“这囹圄之中冰天雪地,亦暗无天日,按理来说,枝叶不可能开花,那么这簇紫阳花又是从何而来呢?”

    “为完成主管的第二个条件,今日我征得主管同意,出了囹圄,去了离这不远的山涧,只为移植花木,途中偶遇一片紫阳花,见其花开甚好,便私下折了一簇带了回来。”李愚不疾不徐解释着,轻轻问:“怎么样?喜欢吗?”

    “甚是喜欢!”白饵一个劲地点着头,眼中泛着点点霞光。

    白昼替主管完成三个条件一说,终究只是流于表面,为了不让他二人起疑,他只能借紫阳花作幌,将谎言慢慢填实。关于紫阳花的来源一说他虽骗了他们,但得见他们眼中难得的欢喜,他的心中亦是格外欣慰。

    “花是不错,只是,为何我从未见过?”将离有些不解。

    “紫阳向来因开于严冬而闻名于世,南靖的四季向来温暖如春,紫阳在那一带开得并不茂盛,你未见过也是情理之中。”白饵淡淡道。情不自禁捧起紫阳花赞叹了一声:“得此紫阳真乃是喜事一桩!”

    如此似锦繁花与她相映,可谓是相得益彰。将离静静看着她,嘴角不禁溢出一丝浅笑,又听她一阵雀跃,故而扬起头饶有兴趣地问:“哦?喜从何来?”

    “紫阳历经百年,美艳至极,为世人喜爱,其背后亦流传着三种花语。其一,紫阳历经雨雪风霜,凌寒而开,预兆冬残春近。”白饵娓娓道来。

    “确实是喜事一桩!”将离赞叹着点点头,与她相视了一眼。“那么其二呢?”

    “紫阳簇拥而生,几度凄风苦雨中,难免会有分离,但其花瓣终紧密相连,枝叶亦交相辉映,预兆斩不断的亲情,即便遇到分离,也终会重聚。”

    说着,白饵下意识朝李愚和将离看了看,脸上再次浮现出重聚的喜悦。

    “说得好!那这可谓是喜上加喜了!”将离忍不住拍了拍手大声说道,仿佛饮了一壶烈酒般,语气里满是酣畅淋漓的快感。

    看着眼前的将离,她实难想象,昨天他还伤得不能动弹,如今倒像极了一匹即将脱缰的野马。收着紫阳,白饵笑着往囹圄中心的小木桌信步而去,同时不忘提醒:“你呀好生躺着,莫要惊动了伤口!”

    “区区小伤,不妨事!”将离视线随她而移,只见她跪于小木桌前开始拾掇着那簇紫阳,似乎遗忘了什么,故而提醒:“其三呢?”

    听到他满是期待的追问,白饵停了停手里的花枝,暗自温婉浅笑,笑容宛如月光流水般的宁静悠闲。没有作答,只是将头埋得更低,继续摆着手里的花枝。

    望着她的背影,将离更加好奇:“诶?怎么不说了?其三呢?”

    见白饵不语,将离又木讷地望了望李愚,朝他挤了挤眉,只见李愚也灿着眸子嘴角似笑非笑着,实难懂,他们为何忽然这般含蓄!

    “喂!其三?”

    锁链忽然泛起清凌凌的响声,囹圄门被送饭的狱卒打开。

    “其三就是用饭!”见此,李愚伺机朝大哥回了一句,然后转身去领晚间的食盒,回头之时,脸上是掩不住的喜色。

    “开饭喽!”

    天地仿佛骤然被

    人的食欲给吞噬,所有或疑惑或喜悦的情绪皆被这场即将拉开的盛宴帷幕所代替。

    白饵接过李愚手上的食盒,一边雀跃着一边迫不及待地打开食盒想要知道晚饭是什么。

    “来,大哥,慢些。”李愚行至大哥身边,小心搀扶着。

    “二弟莫要担心,大哥恢复得极好。”将离握着李愚的手信誓旦旦道,然后大胆地脱离任何辅助,全神贯注地站了起来,起初身上还有些刺痛,稍稍站稳后,并无大碍。他负手而立,一如往日扎根于尘土中的不老松。

    见到大哥脸上忽然露出自信的笑,李愚紧张的心也慢慢安定下来,接着伴着他踩着行云流水的步子往小木桌行去。

    “全只烧鸡!肉沫花粥!”

    惊喜不断的声音忽而充斥着整个囹圄,盖过了渐渐变大的雪声,小小的天窗外,晶莹的雪花一朵连着两朵,两朵并着三朵,不紧不慢地飘了下来。

    “还有一壶热酒!”白饵高举着食盒里的最后一份吃食惊叹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如今待的是世人口中所谓的最残酷最恶毒的天字号囹圄那个一度被称为人间地狱的地方。

    “看来今日与昨日相比,的确有很大的不同。”将离望着眼前的一切正色道,语气变得有些严肃。

    听出了将离话中的含义,白饵攥着手中的酒,眸色忽然暗了下去,眼前的不同,她再清楚不过了。

    自白昼开始,囹圄的吃食便要比昨日好了许多,不仅如此,白日里狱卒又添了些许取暖之物,眼下这个小木桌亦是新置的。

    起初她和将离以为,一切皆是因李愚去求主管所致,可后来接二连三的迹象表明,事情显然没有那么简单。

    她背着聚众闹事的罪名在前,坐实逃狱罪名在后,一旦入了天子号囹圄,随时都有可能被处死;而将离行刺的是漠沧君主,所犯的可是死罪,同时他亦是抓出幕后黑手的关键线索,按理说,朝廷不可能会轻易放过他。

    可自昨夜起,他二人皆是安然无恙,无提调,亦无审问,一切风平浪静,宛如暴风雨的前兆。

    或许眼下的这顿盛宴,便是他们最后的晚餐。

    她与将离身犯死罪,李愚每日质子般行走于刀刃之上,死亡之于他们,是必然的,只是时间问题。既然他们解不开背后那个巨大的阴谋,那么接下来的每一天都会与死亡无缝相连,或许,这一切比死亡还要恐怖!

    恐夜长梦多,因此,她和将离白日里便商议好了逃狱之事。

    思索了片刻后,她回头笑着道:“紫阳花的预兆向来不假!瞧,果然是大喜!”然后将目光转向木桌上摆着的那簇紫阳。

    李愚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点点头。今时的改变,他再清楚不过,有赵廷尉把持着狱中局势,亦扫除了破西风的阻碍,一切皆能如他所愿,让他二人安安心心把伤养好。

    “来!今日咱们要开怀畅饮!”将离对上她灿烂的眸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或许,自那簇紫阳花出现在囹圄后,谁都不愿意去破坏眼前的这份美好。

    空气中弥漫着的不再是死亡的气息,而是淡淡的紫阳花香。

    三人席地而坐,一边听雪,一边对饮,直至黑夜沉沉,囹圄外的最后一轮职守结束,整个暗道陷入一片死寂。

    白饵与将离对视了一眼后,警觉着起身,行至铁栏边轻轻打探。

    搁下手中的碗,将离忽而朝李愚低语道。

    “二弟明时可否想个法子早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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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起秦淮 第115章  逃亡前夜:折春花

走斝飞觥的气氛终淡,意兴犹未阑珊似地,李愚转着掌心已空的碗,不肯将其搁浅。他眯着两只微醺的双眼,本想拉着大哥再饮一杯,忽听其所言,不禁笑着问:“莫非大哥明日还有新的饮法,要与二弟同享?”

    心头一热,他急忙搁下手中的碗,挪近了位置,俯身倾耳酣畅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大哥快快道来,今日,咱们索性饮上一宿!”

    白饵守在栏杆边,轻轻回头朝他俩望了一眼,见李愚一副喝得醉醺醺的样子,不知怎地,一丝莫名的担忧忽然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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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起秦淮 第116章  逃亡前夜:择长痛

白天在复习,晚上刚考完试,今天来不及了,明早会补上(作者有话说)

    打击盗版…………………………………………坚持正版……………………………………………打击盗版

    所以今天先发点其他的内容(与本书完全无关,明天会删除,替换新章节)

    '引'

    历尽九世劫,你是否还是你

    历尽九世劫,只为与你相约

    你要我成神,斩断我所有牵绊

    你要我成神,我偏要成魔

    可是为何,要他人代我受过

    紫府,灵台

    (一)(选自【九世劫】by木彦儿·友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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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起秦淮 第117章  逃亡前夜:红幡恨

上次便是因为他误判了图纸的真伪,太子才险些丧命于亡奴囹圄之中,如今再次见到新的皇宫地形图,石蹇只觉得心惊肉跳,宛若午夜梦回。

    “据你所知,除囚奴囹圄和亡奴囹圄之外,秦淮是否还有其他囚禁罪犯的囹圄?”漠沧无痕问。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致命的难题再次摆在眼前,不由得使他心弦紧绷到极致。石蹇犹豫了半天,吞吞吐吐回:“哎哎哎,恕奴才愚笨,奴才。。。。。。”

    见他埋着一张脸,不敢面对什么似地,漠沧无痕皱着眉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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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起秦淮 第118章  逃亡之夜:喋血归来

九京口,尘土飞扬,马鸣萧萧,回荡天穹。

    十匹快骑如利箭在云间穿行,惊得街道两旁的百姓纷纷退让着,九京口是连接东市和西市的重要接口,轰乱一起,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此时更加混乱,他们被风卷在尘埃里,如同那尘埃一般,迷失了方向,不知所安。

    这种场面在京中并不少见,但出于好奇,他们仍旧一边推搡后退着,一边仰头观望,一双双惊悸的瞳孔里,一群群狼人骑着快马接二连三地朝九京口的尽头扑去了。

    沧狼带领的数十个手下方至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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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起秦淮 第119章  逃亡之夜:神秘来客

“可算是回来了。”铁栏阻隔不住她雀跃的心似的,白饵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囹圄外的李愚,眸中泛着喜色,着急问:“今日一切可还顺利?”

    “一切皆好。”李愚握紧她的手,脸上绽放出了一抹俊逸的笑。锁链流水般哗啦啦地被打开,跳动着欢快的韵律。方入门口,不忘朝正要掌灯离去的狱卒习惯性地点了点头。

    “快进来烤火。”见到他平安无事,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下了,白饵急忙拉着李愚入了囹圄,往火炉边靠,“今日外面一定很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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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起秦淮 第120章  逃亡之夜:诀别之夜

闻言,沧狼心中登时漏跳了一拍,眼神怯懦地朝漠沧无忌看了一眼,便飞快避开,只觉得如鲠在喉。

    漠沧无痕嗔视着那张狡黠的脸,俊毅的容颜像冰雕一样,眼中除了怒,似乎还有恨。全身的冰冷被满腔的怒火一点点代替。

    漠沧无忌是什么用意,他再清楚不过了!只是,所有关于他与白饵和将离三人之间的幻想,注定薄如蝉翼,只需漠沧无忌轻轻一语,便可将之撕得粉碎!

    隐瞒身份,与他们相遇、相知、相识,他们的命运犹如千丝万缕一次次缠聚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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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北漠,黄沙漫漫

北漠,都平关,金沙里。

    没有一丝云,也没有一丝风,只有一轮缺月嵌在夜幕里,静静地窥视着这片此起彼伏的土地。整个沙漠蒸腾着寒气,夜风一起,空气中氤氲着一股极其强烈的腥味和腐烂味。

    原本鲜艳的旌旗早已被烽烟熏得发黑,其上用金丝线绣着的“仇”字,却始终不失光泽,散发着旖旎的光。它们高高伫立在碉堡的最顶端,鸟瞰人间,俯仰苍穹,发着猎猎的响声。

    碉堡下,十几个枯瘦的士兵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有的胸口上插满了羽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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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疆场,锋芒初露

承受不住骤然降临的巨大压迫力,四只狼脚踩着流沙越陷越深,狼骑嗷嗷叫着,开始变得焦躁不安。

    狼背上的将领狂躁的心跳惶然顶到了嗓子眼,既无力再承受上空的压力,又无法操控身下的动荡,重心陡然一失,整个身子摇摇欲坠,好似绝壁边上悬挂着的一连串泥土。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统领漠沧八十八军团的护国大将军——斯巴甲!

    睁着怒眼,俯视着长戟下的种种,一系列地动山摇的预警触动着他每一根神经,卫凯旋当即提起长戟,纵身一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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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遽变,世事无常

晚风习习,裁剪着火焰。

    数只修长的红烛,东一圈,西一圈,摆在墙根下,其间还点缀着五颜六色的绣球花,这一簇,那一簇,映着那火光,渐次显现出动人的光彩。

    七尺红绸,自顶端而下,随风轻扬着,袅袅娜娜,隐隐绰绰,比炊烟柔情,比柳絮轻盈,比鸽羽温婉,将这个小小的囹圄,烘托得格外温暖。

    “我回来啦!”

    正蹲着身子摆弄着那花枝,听到门外熟悉的声音,她拉长了目光,朝囹圄外看了看,“今日怎么这么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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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踏破,炼狱重生

“白饵你冷静些!你何不好好想想,他究竟是何身份?”

    狂风敲打天窗的响声不断的在天字号囹圄内回荡着,将离的略带沙哑的声音变得显得十分凄厉。

    炉子里的最后一点碳火,似那风中之烛,明明灭灭,整个亡奴囹圄忽然变得格外暗淡,这个本就不怎么暖和的地方变得更加冰冷。

    话音初落,“咳咳”的咳嗽声顿时响起,将离的胸口剧烈的震动,大声地咳嗽了起来,刚想说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最后化作了空气中一阵阵白气。

    那一阵阵咳嗽声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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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岂料,满盘皆输

漠沧无痕一动不动地坐在牢笼里,双眼无神,满身狼狈。

    “你在冬季的雪夜里,见过蝴碟吗?”

    “我见过。”

    “秦淮正值深冬,它们为何会出现在这茫茫雪夜之中呢?”

    “它们放不下它们眷恋的故乡,亦放不下它们在乎的人。”

    “蝴蝶飞走了。”

    “蝴蝶飞走了,只是因为它们迷路了,等它们找到了回家的路,等它们与家人重聚,它们就会再次飞回来。待那时,秦淮的春天,也该来了!”

    湛蓝色的眸子努力地睁着,可是他的世界依旧是一片黑暗,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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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赐酒,皇恩浩荡

所有的后路皆被他提前斩断,所有的希冀皆被他一句句毁灭,这里果然是人间地狱,是恶魔的爪牙,是荒无人烟的孤岛,亦是一望无际的深渊!

    “不,你错了,比起你那个嫡亲的二哥,我可是仁慈多了!”

    漠沧无痕目眦欲裂,死死盯着漠沧无忌狂笑的脸。虚弱的身体被愤怒填满,他猛地扑向铁栏抓住漠沧无忌的衣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和他有什么关系!”

    “有时候你聪明过人,又有时候你愚蠢至极!背后被最爱的人捅了一刀,还能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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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东宫,大难将至

待赵虬髯持致仕信退出勤政苑,邱内官扫了扫拂尘,行至影影绰绰的屏风后面,朝帘幕下正在演奏管弦的侍女,使了个眼神,众侍女会意后,纷纷收了管弦,一一退了出去,整个勤政苑开始安静下来。

    “若是赵廷尉真与太子一党有染,今夜离开秦淮之前,必然会想办法给太子一党报信,不过,护送赵廷尉归家的侍卫从赵廷尉踏出勤政苑的那一刻便一路相随,有这群眼线时时刻刻盯着,赵廷尉断然不敢轻举妄动,如此一来,消息自然就传不进太子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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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金殿,热血陈词

那狱卒哆哆嗦嗦跪在地上,赶忙解释:“冤枉啊大人!小奴本就是狱中的奴才,在此看守了三载,从未想过要逃狱。”

    闻言,石蹇迅疾蹲下身子,抓着他的手,尝试看清其面貌:“你是仇人?”

    狱卒颤颤抬起头,见到是同族之人,内心才慢慢安定下来。“小奴是。。。”

    “哎哎哎,你这是。。。。。。”石蹇看了看他身后那个被填充的窟窿,心想那暗道入口应该就是在这。

    狱卒有些犹豫,他朝四周望了望,凑近他耳边讲:“昨夜有个着蟒袍的狼人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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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谁怕,冰原御马

姚侍郎肆无忌惮地说完,立刻气得漠沧皇火气上涌,脸色已经涨得通红。

    “。。。。。。呈上来!”耳听得殿外传来边关急报,不知缘由,便冷硬地吩咐了一句。最后几个字,还是他咬着牙说出来的。

    听到吩咐,邱内官暗自扶了扶额,踩着疾步去呈军报。

    群臣低着头一动不动,丝毫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沉重,整个金殿也是静得可怕,只能听见龙座上漠沧君主拆阅军报时发出的一系列动作,他们的心中忐忑不安,焦急等待漠沧君主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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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恩重,轻舟难渡

群臣哑然抬眸,皆往同一个方向瞥去,才发现今日的朝廷似乎有些空荡。

    曾经的摄政王与太子位列群臣之首,每每各抒己见、针锋相对,颇有冰火对决之势,而今摄政王被禁政,一月之内不得入朝议政,少了摄政王的挑衅,太子亦不是那种事事要出头、处处要争锋之人,这朝廷之上自然要比往日清净许多,起初太子在与否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眼下漠沧君主发了话,而太子没能及时回应,群臣便开始在下面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这太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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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葱花豆腐,续半生命

事已至此,拿一个随从问罪又有何用,怪只怪,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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