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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帝回现代-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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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莲……妙莲……”
强烈求生的意志,他希望她把自己拉上去。可是,就在此时,她忽然手一松,毫不留情地站起来。
“妙莲……”
他听得骨碌碌的声音,是自己掉下万丈深渊的声音。
“妙莲……妙莲……”
他跳起来,椅子都被推倒在地。
侍卫们围过来,看着他满头的大汗:“陛下……你怎么了?”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方知道是一场噩梦。
就如梦里,她毫不犹豫地放手,任凭自己摔下万丈深渊,也没有拉一下――那是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他忽然觉得害怕,一种无从把握的害怕,立即叩门:“妙莲……妙莲……开门……妙莲……妙莲……我有重要的事情……”
这叩门声实在是震耳欲聋,而且一阵接着一阵,丝毫也不曾放松。
冯妙莲没法,只得开门。
门一开,他抢身上去,几乎是毫不犹豫,就一把将她紧紧搂住,声音嘶哑,额头上的冷汗还在滴:“妙莲……妙莲……我做噩梦了……梦见你不要我了……妙莲……你不能不要我了……绝对不行……”
她忽然忍不住,泪如雨下。
是自己不要他么?
一直都是他!
是他拓跋宏不要自己――从皇宫赶出来――从自己最困难,最软弱,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把自己赶出来。
而他的名分,地位,太子,皇后……他都已经给了别的女人!!!
没错,和历代帝王比起来,他的确算是很不错了――至少,是仁至义尽地把自己送到冯家,给予了很多赏赐,就连冯昭仪的名分,他也给自己始终保留着――甚至因为自己的原因,还肯大力照顾冯家。一旦自己痊愈了,还肯来接自己回宫。
对于一个皇帝来说,他已经做得够好了。
就算比起一般的男人对待糟糠之妻,也算很不错了。
可是,他在她心目中,从来不是一般的男人――是她曾经热烈挚爱,情投意合,一心一意,要白头到老之人。
所以,对他的要求就特别高。
超越了那个时代的女人所应有的要求――在那个时候,这样的女人,号称醋娘子。
没错,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醋娘子。
回不去了!
早就回不去了。
这一生一世,自己都跟他再也不会有任何的交集了。
“妙莲……别离开我……妙莲……这一辈子,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她并没试着推开他,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泪水淋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他喃喃自语,如在发誓一般。
“妙莲……我一定要带你回去……一定!!!你放心,但凡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一定会给你……”
想要的一切?
她凄然地想,此时此刻,自己还想要什么?皇后的宝座?他的宠爱?再生一个儿子作为筹码?用尽手段,夺取他长期的宠爱?
不不不!
自己不需要了。
这些,早就不需要了,也不稀奇了。
自己要叶伽――他会给么??
。。。
………………………………
第1839章 番外:覆水难收5
女人的心,一旦铁起来,那是非常可怕的――如果是早前,拓跋宏这样的忍让,请求,表白……她早就动心了,妥协了。
因为没有选择,没有退路。
可是,现在看到他的这一切,总觉得他是在表演――很矫情,很虚伪的一种表演。
她看不下去,也不会被感动――无动于衷――无论怎样都打动不了分毫。
只想到叶伽!
叶伽横在眼前。
内心深处,只是巴不得他快点走,马上从自己眼前消失――高美人也罢,冯妙芝也罢,儿子也罢,皇后也罢,他爱谁就是谁――跟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
而且,他如果老是杵在这里,叶伽回来了怎么办?
按照叶伽的行程推算,这几天,无论如何该回来了。
怎么办?
对叶伽的狂热的想念和期待,彻彻底底压倒了皇帝的到来,彻彻底底把他的热烈的表白,诚挚的心意,统统淹没了……她心不在焉,提心吊胆,老是有意无意地张望着外面的路径――叶伽呢!!!
叶伽呢???
叶伽到底在哪里?
除了叶伽,谁也入不了她的眼眸。
就连这个强行拥抱自己,整夜在外面守候的男人也不行――不不不,拓跋宏早就成了过去――初恋也早就成了过去。
早在她得知冯妙芝做了皇后的那一刻起,拓跋宏就成了过去。
她发疯般地思念,灼热一般期待的,是另一个男人。
甚至一想到他,一想到叶伽,想到那些如何意乱情迷的日子――就不由得筋酥骨软,不能自拔――
岂能让拓跋宏阻挡了自己的路??
为何拓跋宏不让自己也彻彻底底成为过去??
她在焦虑中,甚至变得愤怒。
他怎么不滚?
拓跋宏,怎么不滚得远远的??
这一辈子,她就没觉得他这么讨厌过――一直呆在家庙,到底算什么???
……
可惜,拓跋宏根本不知道她是这样的心情,只以为,她还在赌气――任何女人,受到了这么天大的委屈,赌气是自然地。
他更加的殷勤,更加的忍耐,甚至是低声下气的,向她说了许多好话。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她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只是拼命地推开他――带着一种真正深刻的厌恶。
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女人,对于自己不爱的男人的拥抱,那是相当抗拒的。
就连他的味道,她都觉得陌生,完全受不了。
仿佛一种被强迫,被摧残,被彻彻底底的玷污――不不不,不要拥抱了。
她拼命地推搡。
他却抱得更紧了。
带着一种灼热的情怀:“妙莲……妙莲……我们和好吧?和好,行不行??”
和好?
砍断了的一只手,能重新接起来么?
她悄悄地看自己的掌心――看那些断掌。
看那些不可愈合的伤痕――就算好了,不再疼痛了,但是,也终生成了一个伤疤,时时刻刻地提醒着过去的一切。
“妙莲……我们和好吧……和好,行不行?”
她摇头,非常的镇定:“不!陛下,我们没法和好了……”
他愤怒,甚至不解。
为何不能?
自己就算千错万错,可是,连改正的机会都不给么?
而且,自己已经来接她了,还不行?
不行!
冯妙莲的态度非常坚决――甚至连他噩梦时候的软弱,她都不想安慰――一个大男人,做一个噩梦算得了什么?
比起自己这漫长的三四年冷宫生涯,他的那点苦,算得了什么?
而且,还不是苦,对吧?
她重重地推开他,一点也没可惜。
反正,男人受挫,无非是一时而已。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被后宫更新鲜,更粉嫩的女人所转移注意力。
冯妙莲几乎如逃亡一般,再一次回到了屋子,并且关了门。
就在那个时候,一个匆忙的身影正在向家庙接近。
叶伽身上背着大大的包裹,从开满鲜花的小径里走来。
远远的,他停下来,看到门口的两名便衣侍卫――
心里一震,仿佛身子在迅速地向深渊坠落下去――他此次前来,内心里和许多传统的中国男人一样,以为自己和女人有了那样的关系――骨子里,自己就得对她负责,就得照管她的终生。
就算是对不起佛祖,犯了清规戒律,可是,难道就凭借这个借口――就能什么都不管不顾??
就把妙莲的一切痛苦,一切喜怒哀乐,抛之脑后??
尤其,她的处境那么艰难,那么可怜。也许,除了自己――她什么也没有了。
他甚至在想,纵然自己今生不能娶她,但是,至少得好好安顿她的生活――带她去她真正想去的地方,给她一种她想要的自由的生活。
他断断续续地在家庙里陪了她这么些年,对于她急于离开的心思知道得清清楚楚――所以,一直竭尽全力,在为她寻找更好的地方。
可是,就在他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时候,去看到的是皇帝的便衣侍卫――还有跪在地上的冯老爷――
冯老爷和几个儿子都跪在地上。
一看到叶伽,简直如见了大救星一般。
“国师……您终于来了……这就好了。您快去向陛下求求情……”
他心里一惊。
求情,求什么情?
难道事情败露了?
陛下要杀了妙莲?
他的声音都有点颤抖:“冯老爷,出什么事情了?”
“国师,您有所不知,陛下到了家庙快一天一夜了……但是,他怎么也不肯见我们……我们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也知道,妙莲脾气古怪,我们就怕她得罪了陛下……”
叶伽更是心急如焚。
一声清淡的咳嗽打断了冯老爷的声音。
但是,话并不是对他说的,“妙莲很好,一点也没得罪朕!!”
“参见陛下!”
众人急忙行礼。
拓跋宏见到叶伽,眼里也露出喜色:“叶伽,你可终于来了……朕一直在盼望你……”
“陛下……妙莲,她还好吧?”
“妙莲很好。”
冯老爷急忙要插嘴,但是,皇帝的神色很冷淡:“冯老爷,你们都回去吧……”
“陛下……”
“朕就暂时住在家庙,其他的你们不用管了。”
冯老爷急了:“陛下,这怎么行?家庙如此寒碜……这……”
拓跋宏淡淡的:“家庙如此寒碜,妙莲以带病之躯都住了好几年了。朕身强力壮,暂住两日,有什么了不得的???”
冯老爷腿一软,再一次跪了下去,脸色都吓白了,只是叩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不是有意欺骗……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
“妙莲她……她自甘于这样的平淡生活……我们也是为了她的病情,怕她的心情变得更坏,所以……”
“你们都退下。”
冯老爷不敢再说什么,灰溜溜地带着儿子们走了。
只剩下叶伽和拓跋宏。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往后看,妙莲呢?怎么不见妙莲?
拓跋宏却看着自己的老朋友,声音十分惊喜:“叶伽,你终于来了,真好,可以帮我劝劝妙莲……”
他本能地问:“妙莲怎么了?”
“妙莲正在跟我生气……唉……”他放低了声音,“叶伽,你也知道,妙莲最爱耍小性子了……而且她在这里吃了这么多年苦头,我也没及时来看她,连她痊愈了也不知道……唉,我现在才知道,她这些年,真的不好过……”
叶伽没法吭声。
皇帝才知道?
才知道也总比一直不知道好吧?
“唉,我真是太疏忽了,竟然不知道妙莲的真实情况……她自然要赌气了。等她回宫后,我自然会好好弥补她……”
“妙莲……这……陛下,她是要跟你回宫了么?”
“当然。她是冯昭仪,不回宫,难道在这家庙呆一辈子??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多可怜?现在痊愈了,自然要回去了,我就是专程接她回去的……”
拓跋宏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叶伽的脸色。
可怜叶伽不善言辞,更不善撒谎,额头上,渗出一滴一滴的汗水。
竟然心如刀割。
妙莲要回宫了?
是啊,她本就该回宫的。
她一直是冯昭仪――是在家庙养病的冯昭仪――难道不是么??
皇帝可从未废黜她的封号。
以前她不走,是没法。
现在,皇帝来接了,她岂能不走??
又岂敢不走?
皇帝在说什么,他竟然一句也听不进去。
半晌,才怔怔道:“陛下……既然妙莲痊愈了,你以后就好好待她吧……”
这是风马牛不相干的一句话。
就连拓跋宏也楞了一下。
但是,他却点头,非常慎重:“叶伽,你放心,这一次回去,妙莲要什么,我一定给什么。保证不会让她后悔。”
叶伽无言可答。
拓跋宏看他提着的老大的一个袋子。
他不经意地:“叶伽……你带了什么东西?”
叶伽打开袋子。
不知为何,皇帝看见他的大手,一直在微微地颤抖。等他细看的时候,又看到他的手那么镇定――他想,这一定是错觉。
袋子打开,里面的东西很多,但是放得整整齐齐,就像叶伽这个人,精细而认真。除了许多种不知名的草药之外,还有一些小玩意,就连糖葫芦都有。
拓跋宏死死盯着这些小玩意。
“这是我给妙莲带来的……她自小喜欢这些东西……她一个人在家庙里呆着,又很寂寞……我……我……”
。。。
………………………………
第1840章 番外:覆水难收6
拓跋宏仔细地拿起那些小玩意,认真地看,笑起来:“叶伽,还是你待她好。小时候,我和她每每有了口角,她总是说,你待她更好……哈哈……”
他的笑声很爽朗,毫无芥蒂一般。
“叶伽,多谢你这些日子替我好好照顾妙莲……多谢……”
何必言谢?
叶伽竟然无法推辞。
他的本意,绝不要拓跋宏的感谢。自己救妙莲,也不是因为他――只是内心深处的一种情怀:从最初的朋友,到现在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他头疼如裂。
只任凭拓跋宏谈笑风生。
“走,叶伽……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你来了,妙莲一定会很高兴,走吧……”
拓跋宏的态度非常和善。
叶伽只能跟着他往里走。
一边走拓跋宏一边就喊了起来:“妙莲……妙莲……你看,这是谁来了??快出来,叶伽来了……妙莲,叶伽来了……我们的老朋友来了……”
一直躺在床上的冯妙莲,听得这喊声,浑身一个激灵。
拓跋宏的声音那么自然,那么大方,就如当年三人之间毫无芥蒂的时候――就如刚刚迁都洛阳,叶伽第一次到皇宫的时候一般。
那时候,他也是这样的声音,开心,大方:“妙莲……你看,叶伽来了……叶伽来了……”那是多年友情的象征。
叶伽!
叶伽回来了!!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等待叶伽那么久,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重逢。
千打扮,万打扮。
千万次的幻想,要给予他的惊艳――可是,迟了,太迟了――
她甚至坐起来的时候,看到镜子里,自己有点发青的脸庞――
现在还打扮给谁看呢?
她压根就不愿意了。
可是,叶伽却回来了。
就这么站在门外。
她理了理发髻,竟然还能感觉到心跳――咚咚咚的,带着深刻的怀念与急切,甚至连衣服,也刻意换了一件看起来不是那么苍白的。
她打开门,站在门口,身子竟然有点僵硬,甚至连嘴角的表情都变得那么不自然――叶伽果然回来了――可是,却是和拓跋宏一起的。
叶伽,他还是那么好看――她不知道在别的女人眼里叶伽是怎样,可是,在自己眼里,那就是绝世无双的美男。
因为爱,我们总会觉得爱人比其他人更漂亮。
他和拓跋宏不同。
拓跋宏是典型的鲜卑人的那种粗狂,彪悍。但是,也许是冯太后的关系,他的成长的经历,又给他增加了几分儒雅的气度。
而叶伽,则清秀多了。但是,又不失男人的那种阳刚本色。
二人站在一起,一时瑜亮,不分高下。
只是叶伽,他脸上淡淡的一层薄汗,让他褐色的脖子,变得更加的柔软,更加的善良――就如那些意乱情迷的夜晚,她最喜欢拥抱的他的脖子。
她靠在门上,竟然痴了。
叶伽也痴了――
只是,他的眼神很少看她,竭尽全力,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对他来说,是难事。
因为他平素从不撒谎。
内心,就如岩浆沸腾了一般。
拓跋宏察言观色――妙莲靠在门口,垂着头;看不出有什么喜怒哀乐。
叶伽也很平静,保持着很遥远的距离――就真的是国师和皇帝宠妃之间的关系――此外,没有任何的不妥――
但是,其间流淌的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情愫。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见到妙莲的第一句“我天天都在等你回来……”
她等的是谁?
叶伽么??
他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但是,却狠狠地,把自己那样可怕的念头压下去――不不不,绝不是!!!
一个是自己的妻子!
一个是最好的朋友!!
都是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绝无可能。
他们之间,绝不可能有什么。
他真心诚意:“叶伽,多谢你治好了妙莲……唉,若不是你,朕现在也见不到妙莲了,想起来,朕都觉得害怕……”
叶伽不卑不亢:“这是我应该的。”
“妙莲……你看,叶伽给你带来的礼物……带了这么多草药,还有玩意……哈,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最喜欢吃糖葫芦了……还是叶伽细心,连这个都记起了……”
本是叶伽的礼物,但是,却是拓跋宏一件一件地拿出来。
冯妙莲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的手,一件一件地拿出来――都是不值钱的物事,但是,却是她提起过的。只要提到了,叶伽都买回来了。
她想,若是叶伽亲手拿给自己,那该是多大的惊喜?
但是,不可能了。
拓跋宏,把这个唯一的机会也给他斩断了――他故意地轻描淡写,就好像什么都意识不到似的。
仿佛是他拓跋宏带来的礼物似的。
愤怒啊!
无法压抑的愤怒。
……
那时,拓跋宏看到妙莲的眼神――就那么落在叶伽的脸上,如此灼热,如此滚烫――就像陷入热恋情网之中的女人――他心里一震――但是,细看的时候,她已经垂下头,靠在门上,什么都没看,什么都没说――就好像他刚刚是看错了一般。
是花了眼睛?
恐惧。
一种更加直觉的,不祥的预感和恐惧。
想他拓跋宏,十六岁亲政,十八岁独掌大权,随后迁都洛阳,和南朝大战……无论什么样的大风大浪,人所不敢为的都做了……为何这一次,却如此的紧张?
甚至微微的颤栗??
一种自己想也不敢去想的可怕的预感?
他故作轻快:“叶伽,妙莲……我们三个很久没在一起了,今晚正好可以一起吃顿饭……”
“你们吃吧,我不饿。”
冯妙莲砰的一声关了门。
这一夜,再也不曾开过门。
只剩下两个男人,把盏言欢。
素宴就摆在外面的石阶上,几盏宫灯,一桌素菜。
菜是冯老爷派人送来的,整治得非常精美,非常可口,可是,二人各怀心事,谁也吃不下去。
拓跋宏端着一杯清茶,“叶伽,你是怎么治好妙莲的?”
叶伽淡淡的:“妙莲这病,就是呕血,其实,也不是太难。后来,我找到了那一种药材,说来惭愧,那药材并不稀罕,可是我却两次错过了花期,所以才让昭仪这病拖了这么久……说来,都是我的错……”
拓跋宏是何许人也?
早已听出来了,叶伽最初叫的是“妙莲”――但现在,已经改口为“昭仪”了。
他心里一松,觉得很是喜悦。
叶伽,无非只是朋友之情而已――毕竟,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兄妹之情也是有的。
其他的,肯定没什么。
心里的包袱一旦放下了,他在老朋友面前也没什么顾忌了,十分苦恼:“叶伽,你给我劝劝妙莲,她最听你的话了……”
叶伽慢慢的,每说一个字都心如刀绞。
但是,别人看不出来,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镇定而慢性子之人。
“陛下,你要我怎么做?”
“我知道,我对不起妙莲,这几年也没怎么关心她。可是,叶伽,你也知道,我从未忘记她,每个重大节日,都会派人送来很多赏赐。可恨冯老爷,阳奉阴违,竟然从没把这些赏赐给她,还从她这里搜刮,一而再,再而三的,连妙莲的一点首饰也都拿去了,可恨……”
叶伽这才明白过来,难怪冯老爷一直跪在门外了。
这些事情,叶伽当然心知肚明,可是,人情如此,他能说什么?
“唉,说来说去,都是我不好……我根本没想到,冯老爷会如此对待亲生女儿……唉……”
他一直唉声叹气,自小,他受到太后无微不至的爱护,然后,父皇也是万般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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