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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帝回现代-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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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冯皇后忽然把这么大的一份权利指定给她,她一时倒不知所措,隐隐地,觉得皇后娘娘这番说辞好生奇怪,就好像要金盆洗手似的。

    说金盆洗手是很不恰当的,但是,她的确是这种感觉。好像一个女人要把皇后的位置交出来。难道冯皇后因这难产,情知前途难料所以心灰意冷,以退为进?

    每个人都在暗暗揣测,还以为冯皇后要使出多么厉害的手段,殊不知,到头来竟然是这样――去庙里小住一段时间,替太后念经拜佛,偿还斋院。

    但是,冯皇后不是前段时间才出去几天烧香拜佛么?

    没有人敢问,也没有人愿意开这个口,大家都心知肚明,冯皇后这是开始扮软弱了,生怕有得意起来的后来者寻仇,所以主动退避――我都要出家了,你看看,你总不好意思找我麻烦了吧?

    但是,冯皇后真的就到了这般地步了?而且,陛下御驾亲征又还没回来。

    冯妙莲站起来,又看了众人一眼,语气依旧十分温和平淡:“我此次为太后烧香拜佛之外,另一重心愿也是替陛下斋戒发愿,素食衣衫,希望列祖列宗和佛祖一起保佑陛下凯歌高奏,平安归来……没什么事情了,你们都退下吧。”

    妃嫔们鱼贯退下。李妃落在最后,她看样子满腹疑问要请教冯皇后,但是,冯皇后已经坐下去,微微闭着眼睛,看样子,再也无意和任何人交谈了。

    她还是硬着头皮上去,踌躇着要怎么开口,冯皇后已经睁开眼睛,脸上的笑容很疲惫:“妹妹,请坐。”

    李妃有点慌乱,侧身坐了:“娘娘……这么大的担子,臣妾只怕担当不起来……”

    妙莲淡淡一笑:“这就辛苦妹妹了。你我相识快十年了,你的能力,我非常清楚。”

    李妃不能再说什么,忽然低低一语:“现在我才明白,其实,我比皇后娘娘幸运……”

    冯妙莲心里一震。

    对面那面孔平凡却聪慧如斯的女子。从未得到过宠爱,岂不是远远比得到了宠爱,却时时刻刻把心悬在云端,然后又被重重地摔下来这种好得多了?

    她想必最是清楚,皇后难产了,不育了,这简直就是盛极而衰的典范。

    从未得到的痛苦,哪里比得上得到之后,又被人重重地踩在地上?而且,三起三落,几度起伏,却还是逃不过宿命的纠缠。

    冯妙莲看着她,脸上露出微笑。

    果不愧是李冲的女儿。一个人在这寂寞宫廷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就算不是美女吧,但也清秀可人。难道只有美女才配得到轰轰烈烈的爱情?难道只有美女才配那些缠绵悱恻的过往?

    作为家族联姻的牺牲品,很难说,是拓跋宏辜负了她们,还是她们辜负了拓跋宏。

    李妃的声音更低很低,拳头轻轻捏着:“如果有可能,我真愿意出去,骑马打猎,自由自在,多好!”

    冯妙莲本是震撼的心灵再一次被激荡起来。

    原来,原来这宫廷里,还是有这般自由自在的灵魂。只是,她发现得太迟太迟了。并非是天下每个女子都争风吃醋,为了一个男人纠缠不休的。

    李妃,她甚至记不清楚她的闺名,只知道进来就是李淑妃,简称为李妃娘娘,从来都是她的假想敌――几千女人共夫的时候,人人都是假想敌。

    从没看到过她身上的这些可贵的优点:自由,率性,洒脱。

    那些,正是她冯妙莲所缺乏的。

    而她的夫君拓跋宏,也许是个专一的男人,也许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但是,他也从未发现过这个女子身上的优点。

    当他忠于青梅竹马的伴侣的时候,任何别的女子都难以再进入他的法眼;就算他偶尔分心失神,看上的也是别的年轻的,豆蔻年华的,绝色尤物。

    而不是李妃这种平淡聪慧的女子。

    事实上,李妃,她比冯妙莲更应该离开这座深宫牢笼。

    冯妙莲看着她,若有所思:“以前太后在的时候,经常给我讲李大人的故事,说若不是李大人和王大人辅佐,她很难有那么多年平安的日子,这北国也不一定会这么强大……”

    “是老太后过誉了。”
………………………………

第1996章 番外:计中计4

    冯妙莲单刀直入:“你可曾想过出宫?”

    李妃饱读诗书,满腹才气,此时,脸上竟然浮现起一丝丝的犹豫之色:“何尝不想呢?可是,女子家家的,出去没个依托,何以为生?就算是娘家吃穿不愁,富贵满堂,但是,一旦回去便如被休掉之糟粕,谁个正眼看你?与其在人白眼之下过一生,不如在这里清净……”

    冯妙莲心中凄然,天下女子,几个不是这样的命运?

    她没有再说下去,这时候,才慢慢地站起身:“那就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娘娘也自珍重。”

    那时候,凉意嗖然。

    冯妙莲看看天边乌黑的苍穹,这南方的天空和北方不同,不纯粹,湿嗲嗲的,不那么干脆。

    一夜无事,早上出路。

    娘娘朝拜太后,吃斋念佛,大家并没觉得稀奇。只在冯妙莲出了皇宫,走向僻静之地的时候,才有人探头探脑地出来。

    她想,这个****,终究是熬不住了,又出去私会奸夫了。

    冯妙莲走得几步,停下来,她其实不在乎。奸夫也罢,****也好,这个年头,算得什么呢?

    他们等着给她判罪,侵猪笼,但是这一次,她和叶伽的相聚,却出乎意料的干净。比两个新生的婴儿更加纯洁。

    晨雾尚未散去,叶伽坐在硬木的简陋椅子上面向着朝阳升起的地方。当她一身便装草帽,如民间妇人一般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睁大眼睛,露出极为惊喜的光芒。

    他们终究是俗人,没有超凡脱俗,明知不该,却还是见面。

    她随身带了许多良药,几乎把宫廷传说中的秘方都拿来了,重新在他伤痕累累之上涂抹,看到他那些丑陋的瘦骨嶙峋,并没有太大的恢复迹象。

    他任凭她温柔的双手拂过全身,给他把宽大的灰衫长袍子穿好,弄得整齐而洁净。

    甚至于连那个忠厚的仆人都被她放假几天。

    她亲自在火塘边生火做饭,煮几样清粥小菜。

    火苗窜上来,几乎烧焦了她的头发,一股糊味,但是,她居然一点也没有手忙脚乱,但见对面叶伽紧张的双眼,她笑起来,摆弄锅铲的动作很到位:“叶伽,你看我厉害不?现在我洗衣做饭,样样都很不错了。”

    他眼神黯淡。半晌,才地叹一声。

    她浑然不闻他的叹息声,笑,“叶伽,你可别小看我,如若我行走江湖,一定能养活你。哈哈哈……早前在北国平城的时候,不是很多女子也出来做生意讲价钱争个是非曲直吗?只是到了洛阳,我们受到南朝人的影响,女子不怎么外出了,没劲……”

    几千年来,男子因着要那世上女子都依附于他,带着奴的性子,所以,自断一手一足。一人挣钱怎么敌得过四只手一起出力气?所以活该这个古老的民族穷了几千年。

    遗祸比挥刀自宫更加严重。

    这不,女人手足一旦解放了,和男人一样的捞世界了,就富裕多了,是不?

    “太后以前告诉我说,她就算不做太后了,出去还可以行医为生,她能够识别多种草药,能解36种蛇毒……呵呵呵,她还说,她曾经在北武当山脚下呆过一年多,靠着双手也活下来了,若不是先帝爷爷去把她抓回皇宫,她这一生也能悠闲度日……叶伽,我虽然不会行医问药,但是,我能做别的……”

    一边说话,三碟小菜已经上桌。

    味道一般,但胜在一天比一天进步。

    绝世大厨也不是一天就练成的。

    冯妙莲非常满意,和叶伽一起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

    这是她第一次倾力照顾一个人,保护一个人,所以很有满足感。

    竹椅,粗茶,一碟小点心。

    她在家庙的时候都从未如此悠闲的和叶伽对坐品茗过。那时候是不敢。尤其是有了私情之后,反而处处都小心翼翼,低眉顺眼,躲避世人毒杀的目光。

    现在好了,她坦荡荡的,无拘无束,甚至于仰坐在椅子上,头看着蓝天白云,还有不远处那些已经慢慢开残的秋菊。

    连菊花都残了,这冬天还会远吗?

    她从未如此清幽静谧,心情舒爽过。

    “妙莲……你还是回宫吧……”

    “叶伽,你尝尝这点心……”

    “妙莲,你回去吧,我自己能应付……”

    她生生打断了他的话:“我带了一千两银票。我们可以去买一座小院子,要有几颗大树围绕的那种,可以养一群鸡鸭,买十几亩薄田,并一两个仆人,这一辈子,简简单单也就过得去了……”

    饮食男女,饮食还在前面,她并非是悬在半空之中凭白幻想的女郎。她把一切的道路都已经算计过了。

    “等陛下回来,我会亲自告诉他……”

    叶伽怔怔地,并不是因为,只是惶然。

    她跟他开口。

    怎么会是她呢?这么难堪的事情。

    “妙莲……我已经很对不起陛下了……一直都是我的错……去说,也是我去说……”

    这个老好人。他去说?去也是负荆请罪,愧对朋友,剖腹自杀吧??

    以他的身手,身份,对付那些人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甚至于再差也不至于呆在那么缭乱的地方,但是,他从不求救,也不呐喊,甚至于从不逃离,为的是什么?就是某一****口里所说的“对不起”吧??

    “妙莲……我对不起陛下,辜负了他对我的友情……我更对不起你……当初是我造成了这样的错误……”

    “是我勾引你!”

    “……”

    她坚持:“是我勾引你!!!”

    她要勾引他,他有什么办法?

    她忽然很得意,也不觉得羞愧,良家妇女那一套在她身上发生不了什么作用,她自己也深以为惭愧。

    叶伽叹息。就如一个遁入魔障之人,永远也没有走出来的机会了。她便是他的魔障,此番生生死死,牵牵扯扯,再也没有摆脱的机会。

    奇怪的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一星半点想过要摆脱,只想的是,她必须活着,活着重于一切。

    只要她去辞行,其实就是死路一条。他单纯却非愚蠢。
………………………………

第1997章 番外:计中计5

    皇帝的妻子去提出离异,主动要求随着别的男子远走天涯――除了死亡,还能有什么等着她??

    “妙莲,万万不可!”

    她微笑,一点也没有恼怒,“何止是你叶伽,这天下人,包括冯老爷,冯夫人,冯妙芝,一并彭城公主,咸阳王等等人……他们哪一个不认为是我不知好歹对不起陛下?可是,他们懂得什么呢?”

    她喟叹“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事实上已经跟他是离异了。并不是我在他身边,三心两意。我有什么要他原谅的?我有什么对他不起的?”

    那话是亦舒说的吧?曾经有过离婚史的女人被现任男友发现了过去,她瞪着眼睛问他:我有什么要你原谅?我有什么对你不起,要你原谅?每个人都有过去,这过去也是我的一部分,如果你觉得不满,大可以另觅淑女,可是我为什么要你原谅?你的思想混乱得很,女朋友不是处女身,要经过你的伟大原谅才能重新做人,你以为你是谁?

    她不知为何脑子里飘过这个人的话,觉得很熟悉,但也不去管它。

    贞洁这种东西,吃不得也穿不得,对别人没有害处,对自己也没有任何好处,但是,男人们却巴不得这世界上的寡妇,离婚妇人,出轨女人……统统都要死绝了才好。

    真不知是什么心态。

    他们对入侵国土的仇寇,毁坏家园的敌人,尚且没有这么连绵几千年的仇恨。

    而到了“女人的贞洁”这种毫无生产力和科技含量的问题上,却大做文章,岂不是本末倒置?

    谁能告诉我,一个和两个男人ooxx过的女人vs一个一生只和一个男人ooxx的女人相比,前者相比后者,到底是犯下了什么侵占社会资源或者是危害社会治安,偷窃他人财物,危害他人生命安全的罪责????

    冯妙莲想得出神,脸上的微笑一点也没有改变过。

    “宏儿……他其实并不缺少我一个女人……我跟他这些年,他的痛苦其实不知多少,而我自己,也常常忐忑不安,无数的敌人,无数的阴谋,我讨厌他去任何女人的宫室,憎恨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被送到他面前,甚至连我的亲妹妹我都会设计陷害……叶伽,你不明白,我也妒忌,妒忌得要发狂,有一段时间,我恨不得雇佣杀手杀掉高美人,杀掉冯妙芝,杀掉任何被宏儿宠爱的女人……我就是这样变态了……你喜欢我关心我同情我,所以看到的都是我的优点,但是,我比毒蛇还狠毒的时候,你却浑然不觉……”

    她因为妒忌别人,扭曲得厉害;

    冯妙芝因为妒忌她,扭曲得厉害;

    彭城公主,何尝不是?

    凡此种种,都因妒忌而生。

    “当我怀孕的时候,何尝不是欣喜若狂?自以为生了儿子,这一辈子就算江山坐稳了,谁也拿我没法了。以后,也会变成下一个冯太后……谁知道……”

    谁知道呢?

    谁知道人生永远有那么多“谁知道呢”

    “我现在没有儿子了,也不能生了,如果再在陛下身边呆下去,后半辈子想要保住这一切,你说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还要跟多少争宠的美貌女子争斗?如果我不争斗,难道就和李妃她们这样?一辈子低调慎行,掌管家务,做个当家主母,哪怕心里在滴血也要欢天喜地为丈夫纳妾寻欢,以博个母仪天下的大度名声……”

    “不……叶伽,我不想这样,我累了……我已经彻彻底底厌倦这种日子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我已经享受够了,吃的,穿的,戴的,这天下女子,哪一个还及得上我?可是,难道就为了吃这一点,穿这么金贵,就宁愿成为一辈子的囚奴?我不想了……再也不想了……”

    “叶伽,并不是因为你,我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只是因为你的出现,我才多了勇气……”

    总是要结伴同行,我们才有上路的勇气。否则,谁有恒心一条路走到天黑?

    叶伽看着她,恻然。

    然后,没有再劝说她。

    他并不是个道德家,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错只错在他不应该在她最艰难的时候遇到她,帮助她,拯救她。

    她嫣然地笑,眉飞色舞,刻意地把脸仰望着阳光,眯着眼睛,如一只午后小憩的豹子。

    “叶伽,你看到没有?我已经把自己练得很健壮了……我能跑能跳能提重物,能洗涮过活……哎呀,等你好起来,你浑身的力气,哪里愁得吃穿?世间女子,十之**都是双手操劳过活,她们能熬得,我就干嘛熬不得?倒霉如祥林嫂,改嫁贺老六后,凭借男人一番力气,也能过几年好日子,我怕什么?”

    “祥林嫂是谁?”

    她忽然想起祥林嫂的遭遇,死了丈夫,被婆家拐卖深山,好在嫁个莽汉一身力气,往死里做活计,也能养得她“母亲也胖,儿子也胖”……不过,她想到贺老六终究是死了的,儿子阿毛也是被狼叼去了的,就不再说她了。

    现实中,哪有人一直这么倒霉?鲁迅先生无非是把所有的倒霉事都加在祥林嫂身上罢了。这叫塑造典型而已。

    她不以为杵,把手枕在后颈子上,慢慢地,睡意上来了。

    叶伽这时候,才把视线全部投射在她的脸上。

    带着一种怜悯的情怀――在他心目中,总是情不自禁地同情这个女人。就算他在如此软弱的情况之下,也对她充满了怜悯之情。

    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便总觉得她弱小可怜,愚笨无知,总是上当受骗。

    否则,谁会认不认为你顶尖精呱呱,火眼金睛,天大的事情也能一力承担?

    他同情她。

    从小时候开始。

    从北武当的老虎嘴里把她救出来开始;从家庙里把她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开始;从她濒危难产死神招手的时候开始……

    死过几次了,三生三世,有什么想不开抛不下的?

    妙莲,如果可以的话,我何尝不愿意为你熬一身的力气,干数不清的活计来养活你?
………………………………

第1998章 番外:计中计6

    但凡勤劳之男子,肩挑背磨,力大如牛,谁不能养儿活女?

    他一径地沉默,单纯如他,也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幻想。

    有时候,一个富翁想成为一个自由洒脱的乞丐,竟然也只是个幻想而已。

    月色,就如轻纱,温柔地覆盖下来。

    一个黑影慢慢地离去。

    她看得精准,明白无误。

    随行的还有她精挑细选的一个可靠证人。因怕皇兄不相信,所以,她连证据都搜集齐全了。这个人说的话,皇兄一定会相信。

    她学乖了,不打无把握之战了。

    “你现在总不认为我是诬陷她了吧?”

    黑暗中,那个人影脚步踉跄,失声低呼:“天啦……我真是不敢置信……”

    她冷笑:“看清楚了吧,这个贱女人……她并没有去为太后上过半柱香,而是私下里出来会奸夫了……”

    弥天大谎。

    一个皇后也能偷人,古往今来,除了她,到底谁还敢如此大胆包天?

    她的丈夫不是懦夫,也不是蠢材,他是御驾亲征的英姿飒爽伟丈夫,结果,她却给他绿帽子。

    她居然敢。

    “可恨的****……”

    “我们得赶紧去前线向皇帝哥哥告发她的罪孽……”

    “这……妥当么?”

    “有何不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忘了?你还犹豫什么?你难道也要欺瞒皇帝哥哥?”

    “对,事不宜迟,马上出发,绝不能让那对狗男女逍遥法外……”

    二人轻车简骑,飞奔往前线的方向。

    人证物证俱在,一定要向陛下揭发那对西门庆和潘金莲。

    打虎的武松已经举起尖刀,只等往潘金莲的心口插下去,掏出的肺脏,到底是用来吵着吃还是烧着吃或者凉拌蒸煮,大家都在揣测之中……

    但是,那颗心被掏出来,却是千真万确,再也不需犹豫不决的。

    那时候,拓跋宏正在军队里大规模地铲除奸细。那时候,咸阳王早也不敢和彭城公主联系了,不单是他,几名极其顽固的鲜卑老贵族都有点惴惴不安起来。咸阳王只是在心底暗暗祈祷,那个鲁莽的妹子,千万别再这个紧要关头生出些什么事情来才好。

    千万不要啊。

    尤其,她最好乖乖的去北疆六镇,和那个李将军一起,三两年都别回来。

    一路上,他已经好几次收到她的密函,所幸他准备的早才及时把那些碍事的东西都毁掉了。因为没有回复,料想她知难而退,不至于蠢到这等地步。

    必是他有了不测,才没有回音。

    彭城这一点不会想不到吧?

    他暗中安慰自己,但也觉得眼皮乱跳,心惊胆颤的。

    再前行一百多里,咸阳王依旧没有收到任何信鸽之类的东西和密函,他略略松一口气。殊不知,彭城是故意不告诉他的,这一次,她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她拿到了杀手锏,要让他绝地反击。

    当然,这些都是她的自以为而已。

    她一路快马加鞭都在飞奔,昔日尊贵的公主昼夜赶路,三天三夜也不梳洗换衣服,如逃荒的难民,头发上全是尘土。

    竟然也不觉得辛苦,因着这揭发他人私隐的告密,反而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感。

    沿途,听得晨钟暮鼓,看到化缘的和尚,还有敲着的木鱼声声。她呸一口,重重唾弃,该死的和尚。

    从此对和尚都厌憎十万分。

    他们不是真的四大皆空,他们是假装正经的至大淫棍,伪君子……比如叶伽。

    史上第一奸夫和第一****。

    狗男女。

    她的心突突的跳动,仿佛要涌出胸腔,亲自拿到屠杀叶伽的第一把匕首,然后,捅入他的心脏……

    那时候,拓跋宏正在生病。这一次御驾亲征他就没有痛快过,先是小病小痛,然后发展到头晕眼花,到赏梅结束之后,他的病情更加严重。军医诊治了几回,但是架不住某一晚喝了两碗酒,病情再一次犯了。

    头痛症浸入骨髓。

    他的脾气变得十分暴躁。以前亲和力超级强悍的皇帝,现在整个人都变了,偶有不顺心便会责罚臣僚侍从。久而久之,身边一应亲信真的倍感伴君如伴虎。

    每个人都担心,每个人都不知道陛下大人何时又会大动干戈,甚至于连进去送饭送汤药,都得小心谨慎。

    他在这样的心境之下,还是略略看一些公文,但是,一般送到前线的紧急公文十之**都是不顺心的,诸如某某地方干旱少雨,庄稼歉收;某某地方有一股悍匪,官兵围剿失利;某某小国又在边境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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