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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盛宠:皇后会读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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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订的餐食没有办法及时送到,只好再请人重新采购,这些都是小事,可以略过不提。

    至于铁勒木为什么违背了陛下的旨意,没有按照时间到达朝歌,则被大胤的朝臣们集体选择性遗忘了。

    番邦属国,不到决裂的程度,任何小规模的挑衅,都是可以被遗忘的。

    很显然,铁勒木对此拿捏的非常准确。

    朝歌独具特色的城门和街道再次为这个草原上的国度开启,百姓们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这支带有浓烈地方特色的队伍。

    铁勒木的作风,明显和他那位彬彬有礼,深受中原文化影响的兄长不同,张扬的民族服饰,泛着寒光的箭筒,都让这一切表露无遗。

    夏毅来澹泊书局找到叶流云,告知她鞑靼使团即将进京的时候,她正站在高高的木梯上,找着一本不起眼的古籍。

    素色的裙摆,挽在腰间,双手扶在梯上,额间一点朱砂红,灵动的眼中,满是困惑。

    叶缺扶她下来,问得谨慎,“二皇子不会是来找茬的吧”

    叶流云淡淡一笑,安慰道,“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的是,鞑靼今年为何是二皇子率领使团来朝觐见。”

    叶缺一愣,很快答道,“使团入朝,是大事,我们还在青州的时候,朝中已经收到消息,今年是由二皇子负责觐见事宜,难道大皇子已经”

    “想必不会。”叶流云想了一会,说道,“若是大皇子出了事,铁勒木就是大妃唯一的儿子,不用在青州搏功勋。”

    “不过瞧他那狼崽子似的狠劲,会做出什么事来,还真不好说。”

    身下战马,威风凛凛,棕色的毛发,油亮浓密。

    哒哒的马蹄声,伴着欢庆的乐曲,谱写出更加恢宏的乐章。

    铁勒木端坐于马上,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朝歌繁花似锦,超出他的想象。

    铁勒木自嘲的笑了笑,觉得兄长说的,也有些道理,大胤根基牢固,或许不是开战的好时机。

    大皇子多次入朝,草原男儿的草莽之气稍减,多了几分中原温婉柔情,鞑靼王对此忧心忡忡,极为不满。

    鞑靼王日渐老迈,性格虽不曾大变,胆色却是与日俱增。

    昔日西北草原上的狼王,蛰伏多年,终于生出了反抗之心。

    温柔多情的大皇子,自然入不了他的眼。

    但鞑靼王为上位者多年,也有他的考量。

    大皇子毕竟做了多年储君,想要他命的人,怕是不少,若是旁人,大抵真的会要了他的命。只铁勒木不同,一来都是大妃的儿子,血脉亲情,关系密切,二来大妃不会太过难以接受。

    更何况,铁勒木生性残暴,和鞑靼王脾气秉性俱是契合,大胤之行,似乎就来的顺理成章了。

    铁勒木游目四周,难得来一次朝歌,地形图是一定要记下的。

    他转了转拇指上戴着的翠玉扳指,想起了自己的兄长,也想起了大妃稍显沧桑的面庞。

    铁勒木心底忽有一丝暖流划过,他望着即便不是那么高兴,但仍然在笑的大胤百姓,在想,若是真的能顺利登基,他那个哥哥,或许真的不用死。

    叶流云站在远处,混在人群中,她并不想见铁勒木。

    一个杀又杀不得,冷嘲热讽不过消耗唾液的仇人,让叶流云感到头疼。

    她看到秦越和几位皇子站在一处,笑的好似三月里的春风,一身黑色的衣袍穿在他的身上,倒也有了些皇室的气派。

    叶流云退了两步,想避开流动的人群,找个空闲的地方,却不想撞了身后前行的妇人。

    叶流云连忙道歉,妇人宽容的笑了笑,提了竹篮便走,叶缺拉了她向另一侧偏了偏,不过片刻的功夫,就被铁勒木看在了眼里。

    铁勒木轻拉缰绳,一边约束着马匹的行动,一边想着,原来她也来了朝歌,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

第35章 萧相

    “叶先生是否方便”

    行至转折处,一位管家模样的人,拦在了叶流云的面前。

    此时,正是“迎宾”活动的最,周围人烟稀少,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形。

    叶缺面色一沉,似乎想要拔剑,却听得那人说道,“我家相爷想要见你。”

    先生二字,让叶流云感到惊诧。

    有叫叶流云掌柜的,也有叫她姑娘、小姐的,都是很正常的称呼,被人称作先生,还真是头一回。

    大胤有称呼女子为先生的习惯,一般而言,指的是那些有极高才学,并且久不问凡尘俗世的大家,叶流云何德何能,可以当此称谓

    来人的身份,很清楚明了,在大胤,当然只有萧相一位相爷。

    眼前那人,分明是相府的管家,平时风光惯了,竟比一般朝臣,还要有气度。

    叶缺看着叶流云,他才不在乎对方的身份,要是叶流云不乐意,便是天皇老子,他也敢上前捅两刀。

    “萧相有请,怎敢不从”叶流云心中一阵冷笑,眼角的余光扫过屋顶,似乎是在无声的嘲讽。

    那里,刀光剑影,岂容得她不去。

    管家态度温和,对叶流云脸上流露出的意味深长的笑意视而不见,恭敬有礼的弯腰,示意叶流云上车。

    车是马车,很平稳,很舒适。

    桌上有茶,有糕点,甚至还有纸笔。

    萧相考虑的如此面面俱到,倒让叶流云没了脾气。

    叶缺握了笔,想要写些什么,似乎是要问询,叶流云接下来要怎么做

    “顺势而为。”不等叶缺在纸上落字,叶流云抢先答道。

    对方坦坦荡荡,她又何必做这小人。

    路程不远,看窗外景色,应该是去往朝歌城郊的方向。

    “你在担心”叶流云偏了偏头,轻声问道。

    “没有。”叶缺顿了顿,转过头不去看她,半晌说道,“拿命去换便是,有什么好担心的。”

    叶缺的笑,清冽生辉,如天上最美的那一轮淡淡明月,于不经意间,带着惊人的震撼和岁月积淀的绝美,撞进叶流云的心中。

    年少相伴,丛林求生,青州从商,朝歌弄权,叶流云以为,她的心早已冰冷如铁,不曾想,竟是日趋温暖。

    马车绝尘而去,在无遮无拦的官道上,飞驰出灰白如带烟尘。

    “我此一生,不会再让自己陷于生死存亡之境。”叶流云声音很轻,她不确定这样的承诺是否具有实际的含义,事实上,如今她所前进的每一步,都满载着他人的鲜血,但她依然想在此刻,尽可能的,宽慰叶缺脆弱的内心。

    叶流云的笑意,轻软而又温醇,浮游在这一刻分明的阳光中,宛如枝头上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马车再行一刻,便停了下来。

    早春的郊外,花香醉人,萧相独自坐于亭间,似在等人。

    身后,有一银袍小将站得笔直挺拔,凝神去看,正是那一夜,曾出现在国色天香的少年将军。

    “你来啦。”萧相声音舒缓,像是在盼望久别重逢的老友。

    掌间握一银壶,微微倾斜,酒香四溢。

    银壶银杯,不愧是萧相,要做,就要做到极致。

    仰头饮尽,萧相终于再次开口,“叶先生以为,这天下万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良辰美景,宜谈风月,只萧相偏生要拿政事作开场白,实在是大煞风景。

    “是希望。”叶流云虽然猜不透萧相的用意,但既然这般问了,她便这般答了。

    “对,是希望。”难得有人同他秉性相投,萧相看起来,显得很有兴致。

    “宣和元年,陛下说要开科举,新办学堂,我知道,是为了遏制世族,但我依然允了,因为百姓需要希望。我想让他们知道,只要足够努力,终有一日,他们也能够和我们世家大族一样,穿着官服,戴着官帽,管一方朝政,做一番事业。”

    萧相眉头微皱,似乎想起了什么陈年往事,摇了摇头,说道,“可我越来越觉得,我错了,甚至错的有些离谱。”

    “各地学堂兴起,接踵而来的,并非是人才的兴旺,学术的繁荣,我渴望看到的百家争鸣的盛况,时至今日,都没有出现在大胤的国土上。”

    萧相感到十分遗憾,神色逐渐紧绷,“我以为,各地先生水平参差不齐,大抵难以胜任,所以上表请旨,在朝歌办了太学,网罗天下名师,希望能教出一批像样的学生。”

    “叶先生办得澹泊书局,是好意,可先生是否知道,太学里,也有这样一座藏书楼,里面藏书浩瀚如星海,大道三千,竟在此地。”萧相苦笑两声,神情荒凉,“没有,没有人去看,一个人都没有。”

    “湖畔小楼,自太学成立的那一天起,就在那里,先生久居青州,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说到动情处,萧相甚至抹起了眼泪,“这些从各地挑选上来的寒门学子,在入学的第一天,我会告诉他们,小楼里有什么,我也会告诉他们,那里,将会是太学的禁地,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违者将受到驱逐。”

    “显然,他们对功名的渴望,超过了对知识的渴求。看重自身的利益,超过了对天下应有的责任。”萧相愤而起身,满脸都是恨意,“我不能把朝堂,把大胤的百姓,交到这样一群人的手上,绝对不能。”

    在萧相说话的时候,叶流云一直在观察他,从私心里来说,她希望从萧相的行为表情上读出经过巧妙修饰的谎言。

    她恨世家,从叶家村被大火吞噬的那一天起,从叶流云知道自己身世的那一天起,就将这样的仇恨算到了世家的头上。

    她相信,腐朽没落的王朝中,应当有眼光独到的人,那应该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寥寥数人,而不是萧相,也绝不能是萧相。

    叶流云不知道,除了对寒门子弟深恶痛绝的世族,除了一手遮天的萧家,还有谁,会用这样的手笔,会有这样的实力,陷害自己的父亲,残杀那些幸存下来的部将。
………………………………

第36章 被选中的人

    春风怡人,暖暖的,却让叶流云遍体生寒。;;;;;;;;;;;;;;;

    一丝丝的凉气,从脚下升起,在她的心头徘徊。

    叶流云死死的盯着萧相,想从他的一举一动中找到他在说谎的证据,然而并没有。

    是的,没有。

    萧相垂泪的姿态,虽然稍显夸张,情绪太过激动,但毫无疑问,字字句句,都是真实的。

    萧相的动作和他的语言,完全一致。

    手势,眼神,完全一致。

    完美的无可挑剔,细致的像一件被雕琢过的艺术品。

    是的,即便叶流云再不愿相信,事实也不会因此而改变。

    “院长说,希望能将澹泊书局的藏书,搬到太学附近。”叶流云稳了稳心神,小意的提醒道。

    “那个老学究。”提到太学院长,萧相似乎更加愤怒,“他是陛下选定的太学院长,自然是亲近寒门的,他一直以为,我是在故意刁难,想体现世家高高在上的优越性。想让那些寒门学子,体会一下渴望而不可及的差距。”

    “叶先生是否知道,我为何要如此安排”萧相心神激荡,稳定的倒也十分迅速,他抬头,看着叶流云,希望能从她的口中,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反抗,需要勇气。”叶流云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富可敌国的财富,才高八斗的学识,能敌百万的雄狮,如果没有反抗的勇气,如果面对不平等,面对压迫时,没有反抗的勇气,一切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说的好。”萧相的手掌,在石桌上狠狠的拍了一下,他再次端起酒杯,一口饮下,“整整八年,我眼睁睁的看着一批又一批的寒门学子进入太学,有的曾在楼前驻足,有的曾在私底下辱骂萧家,辱骂我,言辞污秽不堪,全不似受到良好教育的读书人。”

    “没有一个人,哪怕只有一个人提出,哪怕仅仅只是书面上的抗议。”萧相摇着头,愤恨的说道,“他们不知道,藏书楼的大门,从来,就是为他们敞开的。”

    “何其可悲何其可笑”

    “但我不知,您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叶流云疑惑的问道。

    “因为你不仅有反抗的勇气,也有反抗的能力。你能看到,繁华似锦的王朝背后,实则危机重重,广厦将倾,他们依然在沉睡,唯独你,清醒着。”

    叶流云看到,萧相放在桌面上的双手,正呈现出“尖塔式手势”。

    双手手指张开,然后做出与“合掌式”相似的动作,但是十指并不交叉,手掌也互不接触。做这个动作时,双手的形状就像现代教堂的尖塔,所以称为“尖塔式手势”。

    尖塔式手势说明一个人对自己的想法或地位感到十分自信。这个动作能让人准确的知道一个人对某件事物的看法和他对自己观点的专注。

    萧相显然对叶流云很有信心,因为尖塔式手势,可能是已知的,最具有自信力的一种动作。

    “叶先生,你是被选中的人。”萧相起身,认真的说道。

    “我还是不能理解,您的这种行为。”叶流云并不接话,仍旧提出自己的疑问,“世族长盛不衰,对萧家而言,难道不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吗为何要将自己从神坛上拉下来,这不该是您这样的人,愿意做的事情。”

    萧相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何谈长盛不衰,盛极而衰,才是永恒不变的。”

    萧相转身,目光虚无,“如果,我们不愿意改变,总有人会让我们懂得,这样的道理。”

    “叶先生,一个时代的终结,对平民而言,或许只是更换了一套法律,改变了一位执政的君王,但对我们这些世家大族来说,却是毁灭性的灾难。我不希望,萧家,在不久的将来,成为镌刻在史书上,让人随意评论的墨字。”

    “萧家可以被削弱,但不能被抹去。”萧相的声音透着些许的凉意,却又坚定异常。

    叶流云突然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应该说些什么。

    萧相说的不对吗

    不,很对,非常的正确,他所秉持的观点,甚至让叶流云感到发自内心的敬佩。

    后世历史发展的轨迹,几乎验证了萧相所说的每一个字。

    今日萧相带给叶流云的震撼,实在是太过巨大,直到她回到小院,一头扑倒在软榻上,心头的惊讶,仍未消减。

    叶缺抱了薄毯,一丝不苟的抖开,替她盖好,“别想那么多了,这是好事,起码我们知道,萧家和那件事没有关系。”

    “不能这么快,就下了结论。”叶流云眯着眼,看着桌上跳动着的烛光,冷冷的说道,“爹爹的出现,实在是大胤朝堂上的一个异数。如果前期的发展,在萧相的掌控中,后期超越了他所能控制的范围,依萧相雷厉风行的态度来看,也不是不可能的。”

    叶缺感到有些可惜,查了这么久,仍然一无所获,难免有些失意。

    “你也在场,给我拿个主意,萧相今天说的话,都是真的吗”叶流云一向对自己很有信心,但现在却产生了怀疑。

    萧相的话,实在是太过惊世憾俗,就连叶流云都有些难以接受,险些怀疑萧相也是穿来的了。

    “我看是认真的。”叶缺苦着张脸,无奈的整了整叶流云身上的毯子,身子不好,还不注意养着,整日里风风火火的,难得片刻清闲。

    “那可就麻烦了啊。”叶流云使劲的搓着自己的脸,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们所做的一切,怕是都被萧相看在了眼里。”

    “这是自然。”叶缺似乎并不担心这个,“你是跟着四皇子一同入京的,若我是萧相,也会派个人调查一下,更何况,我们这些天,可没消停,被注意上,是很正常的事情。”

    叶流云坐起身,叹息道,“还说萧同轨是萧家给予我们的诚意,我看就是监视来的。”

    “这是好事。”叶缺安慰道,“萧相已经表明了他的心意,展示了他的底线,只要我们不威胁到萧家,不影响太子顺利登基,我们甚至能够获得萧家暗地里的帮助,多好的事情,你还犯什么愁。”

    “你别忘了,我们的目的,并非是要辅佐秦越登上帝位,我们不过是想要查清当年叶家灭门的真相,我们只要做好这一件事,就足够了。”
………………………………

第37章 诡异的谈话

    大胤皇族,本就有春猎的传统,和历朝历代一样,实际上是一种猎祭,其意为谢天命神赐之勇悍,故而非常重视。

    春猎的场所,一向是在有着大胤皇家园林之称的景山,距离朝歌五百里,密林丛生,景色迷人,生活设施齐全,有猎宫一座。

    铁勒木的到来,使得本就庄严肃穆的仪式,变得更加严肃。

    正午时分,天子旌旗遥遥出城,皇后率留守众臣于城门拜送,整个过程,与往年相比,并无二致。

    唯一让众臣感到迷惘的,是今天的猎宫之行,突然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在如此重大的仪式上,邀请一位来自民间的女子,实在让诸位随行的大臣跌破了眼镜。

    不过,既然此人的邀请者,是萧相萧大人,无论有多少疑惑,便只能够放进肚子里,显露在脸上,并不敢四处探寻。

    叶流云的马车坠在队伍的后面,马车十分普通,并不张扬,在一众精雕细琢,奢华无比的宝马香车中,显得十分寒酸。

    叶缺对此颇有不满,认为一起的,都是各位世家的大小姐,马车名贵,自家又不缺银子,何必低调,无端让人瞧了笑话去。

    “总要让那些大小姐,找点存在感。”叶流云把手里的书放下,宽慰道,“我一介平民,能够得到萧相的亲自邀请,参加此次春猎,已是出尽了风头,即便不去争,这些人也会看在眼中。若是再抢了本该属于她们的风头,想要轻轻松松的走出景山,怕是就要费些周折了。”

    “可现在她们看过来的目光,分明”叶缺皱着眉,那些粗鄙的话语,他不想说出来污染了叶流云的耳朵。

    “随她们说去吧。”叶流云活动了一下因为久坐而倍感僵硬的膝盖,说道,“世家小姐,骄傲金贵些,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而且,你以为这些素日里足不出户的大小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叶流云神秘一笑,乐道,“不过是变相的相亲大会罢了,这种风头,不出也罢。”

    听到这话,叶缺终于安静了下来,不再嚷嚷着要替叶流云讨个公道,车厢里顿时安静了许多。

    浩浩荡荡的车队,行进的十分缓慢,晚间住宿的时候,叶流云的帐篷离世家的地盘远远的,不欲惹出事端,如此相安无事,风平浪静的过了几天,终于抵达了景山。

    跟随秦修远而来的禁卫军分班守卫,如铁桶般围绕护卫在猎宫四周,戒备之森严,恐怕连只土拨鼠也不会放进来。

    搬进了猎宫,再也不用躲在小小的帐篷里,更重要的是,可以洗澡了,叶流云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休整一日后,春猎正式开始。

    叶流云虽然换了正装,但并没有想要狩猎的心思,如果不是她想要借机近距离观察朝臣们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恐怕连帐篷也是不肯轻易出的。

    叶流云兴趣缺缺,叶缺自然也人如其名,哪里都不愿去,只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春季是万物繁衍的季节,不宜杀生,因此此次活动,是以祭祀为主,只是在林子里做做样子,抓点早些时候放出来,圈养的兔子和鸡,并没有太多的乐子。

    叶流云有些想不明白,好端端的祭祀,为什么要捎带着领邦的皇子,不过大胤到底是一个陌生的朝代,有些与众不同的风俗,不能说是奇怪,只能说她绝非面面俱到,什么都知晓罢了。

    秦修远一早主持了祭祀,又在随行大臣的重重保护下,在林子里转了一个多时辰,虽说是空手而归,但兴致似乎很好,晚上多饮了两杯,大概是久不饮酒的缘故,很快便感到支撑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叶流云趁着没人注意她的当口,偷偷溜了出去,想寻个僻静的地方躲个懒,却没想“碰巧”遇到了太子妃高阳。

    说是碰巧,彼此都明白,这是刻意。

    高阳孤身一人前来,看起来很有些私密话,想要和叶流云说,叶流云故作不知,也不点破,只仪态周整的行了礼,等着高阳开口。

    “初次参加春猎,不知道叶小姐是否习惯”过了许久,就在叶流云以为,高阳不会先开口说话的时候,她说话了。

    高阳其实很年轻,二十几岁的年纪,本该是一个女人,最风华绝代的时光,却早早的沾染了岁月的痕迹,叶流云不免有些唏嘘。

    “太子妃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古人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向来是叶流云所厌恶的,但大胤重礼,但凡交谈,不寒暄几句,似乎便无法显现自己的教养。

    比起高阳,萧相开门见山的说话方式,虽稍显突兀,但实则是很愉悦的交流方式。

    “我们世家小姐,打一生下来,就注定不能为了自己而活。”高阳挥了挥衣袖,示意叶流云坐下说话,“所以当年父亲要求我嫁给秦熙的时候,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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