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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盛宠:皇后会读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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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杀死一个人的机会有的是,讨得大妃的欢心,可能只有这一次宝贵的机会。
有了大妃的暗中护持,铁勒木今夜的行动很是顺利,不过大半个时辰,便重新回到了密室中。
铁勒木越想越兴奋,越想越觉得自己太过聪慧,竟想出此等锦囊妙计,咯咯笑了两声。
这笑声,在寂静无声的夜幕中,宛如鬼声。
三日一晃而过,登基大典就要开始。
这一日天刚亮,哈丹在无比激动中醒来,他命令宫人呈上登基用的各种物件,开始装扮起来。
当华贵的珠冠戴到哈丹梳好的发髻上的时候,他的嘴边,现出了一个极得意的笑容。
就在前天,哈丹收到奉命追铺铁勒木的属下,送来的奏折,翻开一看,大喜过望。
折子上只写了一句话,“重伤,已失去踪迹,现正在搜索尸体。”
还有什么,比除掉最后一块绊脚石,更值得高兴的事情呢。
哈丹满心欢喜的扶了扶珠冠,站起身,任由宫人替他系上腰带。
在坐立不安的期盼中,象征着吉祥的钟声,终于响起,哈丹猛地起身,打开门,迈出了第一步。
厚重的衣袍,一层又一层,在这样的季节中,本该汗流浃背,可哈丹似乎感觉不到炎热,只觉得志得意满。
他高昂着头颅,迈过最后一道门槛,准备坐上那张渴望多年的黄金大椅。
“请皇兄留步。”
突然,毫无征兆的,从人群中现出一个不起眼的身影。
说是不起眼,只因他穿了宫人的衣衫,还是最下等的那一类。
等他抬起头,用鹰隼般的目光,注视着正站立在大殿中的文武诸臣时,便再没有人能将自己的目光移开,挪到别的地方。
“是铁勒木,是二皇子回来了。”
人群的窃窃私语,使得哈丹心乱如麻,他心烦意乱的看向本该站着那个令人感到恶心的阉人的地方,却意外的发现,那里空无一人。
哈丹停下脚步,命令道,“给孤拿下。”
不同于以往的雷厉风行,哈丹此时的命令,显得底气不足。
铁勒木的意外出现,让哈丹迅速的认识到,他引以为豪的那张通讯网,显然出现了重大的漏洞。
铁勒木的神情,看起来十分平静,他安安静静的站着,缓慢而不急切的抬起手,指了指那张哈丹梦寐以求的椅子,“皇兄,你还没有正式称王,如何敢自称为孤”
哈丹游目四周,寄希望于自己的母亲,草原大妃,但他并没有发现她的身影,只看到赤玄站在一旁,似在冷眼旁观。
铁勒木与以往“处理”的那些皇室宗亲不同,他和哈丹一样,也是大妃的亲生儿子。
即便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大皇子哈丹更有优势,但赤玄在场,还未表态,这些人很难站队,于是很自然的,选择了默不作声。
哈丹几乎是立刻,便决定改变战略,他退后一步,避开铁勒木凌厉的指责,问道,“二弟是来观礼的吗”
“既然来了,就先等孤登上王位,再来与你叙旧吧。”
哈丹说完,示意属下拦住哈丹,自己则走向了王位。
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很快发生,那张见证了鞑靼百年兴衰,历经数代帝王的王位,在一瞬间,化作一滩金水,不成形状。
“天怒,是上天的愤怒。”
“大皇子弑父,不容于上苍。”
“灾难,鞑靼的灾难。”
几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跪伏于地,虔诚的向上天赎罪。
哈丹怒极,竟不顾一切的抢过身侧兵士的弯刀,砍向这几位老者。
赤玄冷笑了两声,随手一拦,止住了哈丹的动作。
“哈丹,你疯了。”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血狼的首领,大妃最为仰仗的亲信,冷冷的看着哈丹,击碎了他所有的幻梦。
是的,赤玄说哈丹疯了,于是,他就只能疯了。
………………………………
第68章 完美
“草原上的部族,骁勇善战,什么都好,就是缺点脑子。”叶流云一手扇着扇子,一手往嘴里送着冰粥。
叶缺的厨艺,是越来越好,如今便连少见的冰粥,也能做出些许不同的风味来,叶流云不免陶醉其中。
“小叶子,瞧你吃得欢腾的样子,活像沸水里煮着的青蛙,扑腾的厉害。”梅长卿好死不死的摇着扇子,阴阳怪气的说道,“这全天下的聪明人啊,都死绝了,只剩了一个姓叶的女子,搁我这耀武扬威呢。”
叶流云本还想在自家的小院里熬几天,不曾想,朝歌今年的夏天,格外的炎热。
别说凝神静气的想些事情,就连睡觉,都是不能。
偏梅长卿日子过得无比滋润,自打他住进了内城,对外宣称要在朝歌逗留一段时间后,梅园的门槛,几乎快被磨平。
从帝王将相,到世家大族,无不亲自登门问候,但求混个脸熟,只等有事求到这位梅神医头上的时候,人家能给个笑模样。
据说那日,梅长卿慵懒的靠在榻上,淡淡说了一句,天真热,府里连个降温的冰块都没有,真是没法住人。
第二天,门口排队送冰的队伍便络绎不绝,怕是比巴结萧相时还要勤快。
于是,不争气的叶流云,被一桶冰块勾走了魂魄,死皮白赖的求着梅长卿,要搬到梅园来住。
梅长卿装腔作势的逗了叶流云一阵,也就喜笑颜开的允了。
叶流云吃得正欢,听到梅长卿的声音,白了他一眼,说道,“这话我可没说,是你自己看低了自己,别怪到我头上来。”
“和你说了多少次,少吃些冰,回头病了,我可不管。”梅长卿被叶流云呛了声,不满的抱怨道,“也就叶缺惯着你,早晚惯出毛病来。”
叶流云笑嘻嘻的放下碗,调笑道,“我如今可不怕了,有你在,还能看着我去死不成。再者说,我要是死在这梅园里,不是坏你名声吗”
提到“死”字,梅长卿却是少有的正经样子,“我是神医,不是神仙,我只有妙手回春之能,可不能起死回生,你还是长点心吧。”
梅长卿气鼓鼓的嘟囔着,背过身,假装生气,不和叶流云说话。
没过多长时间,见叶流云只顾着看手上的折子,并不搭理他,梅长卿登时大怒,一把抽过那折子,怒道,“看什么东西,看的这么入神,小心我给你加点黄连吃。”
“别闹别闹,这事要紧的很。”叶流云哭笑不得的小意哄着,“我人都住进来了,可不是随你高兴吗,你就别难为我了。”
“好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梅长卿站起身,跺着脚,无比娇嗔的说道,“是你求着我住进来的,又不是我请你来的,我给你吃好的,用好的,你还嫌我麻烦,我不高兴了,我要生气了。”
叶缺正擦了手,从厨房里端了小米粥过来,见这一会的功夫,梅长卿又闹上了,只得摇了摇头,疾走两步,劝道,“流云哪是嫌你麻烦,依她那桀骜不驯的性子,若真是恼了你,还能同你住在一个屋檐下,由着你在她面前跳脚吗”
“快尝尝我新做的米粥,消消火。”叶缺把碗往梅长卿手里一塞,不由分说道,“赶紧坐下,别真惹恼了流云,还不得你亲自去哄。”
梅长卿偏着头,见叶流云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副瞧猴戏的架势,立时觉得自己好生无趣,平白被他人看了笑话,想了想,没趣的坐了下来,将那折子还给叶流云,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铁勒木登基了。”叶流云接着折子,又看了两眼,方道,“哈丹还活着。”
“真是没看出来,气度最好的,竟然是狼崽子似的铁勒木。”叶缺有些意外,顿了顿,问道,“哈丹还能活多久”
“那要看他有没有脑子了。”叶流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道,“不过看送回来的消息,怕是没几日好活了。”
“对了,你且准备准备,等这边科举结束,咱们怕是就要从军去了,有些东西,早点备上,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我说小叶子,你还想跟着西北军大杀四方啊”梅长卿终于忍不住嘲讽道,“就你那身子板,上了战场,不得被人拦腰截了啊”
“保家卫国,建功立业,天生是男人该干的事情,你可别去凑热闹了。”
“我去是做谋士的,又不是去杀人的,你要不放心,跟着便是,省得像个老妈子似的,整日唠叨个不停。”叶流云捂着耳朵,嫌弃的说道,“不听不听,我不要听。”
“你这如意算盘打得真是绝了。”梅长卿几乎是从鼻孔里往外喷着气,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一路上,保镖和大夫都有了,哪来那么多好事,全让你给摊上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接着说铁勒木的事吧。”叶缺咳嗽两声,生硬的插话道。
“你瞧瞧,铁勒木这一手堪称完美,简直绝了。”叶流云将折子递给叶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诓着梅长卿一起看看。
叶流云那小动作,哪里瞒得过梅长卿,只他装作不知,一把抢过叶缺手中的折子,说道,“我先看,你再看。”
叶缺笑而不语,谦让的推了推。
“赤玄说哈丹疯了,我看也是。”梅长卿冷冷的说道,“人有信仰是好事,但信仰太过虔诚,反倒要命。”
“愚民之智,固然能够减少统治的阻力,但有时候,却会成为他人利用的棋子,比如哈丹这回,就毁在那几位的身上了。”叶流云不紧不慢的答道。
“我看未必。”梅长卿似乎余怒未消,急急说道,“我是从来不相信什么巧合的,所谓的巧合,大抵是对无法解释的事情的某种无奈罢了。”
“小叶子,你敢说,这事背后,没你半点功劳”梅长卿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道,“你还嫌事情不够乱是不是,这大胤的朝堂还没消停,又跑到鞑靼捅了个马蜂窝,你还真是长能耐了。”
………………………………
第69章 化金水
夏日的风,热得发烫,吹到梅长卿的身上,却是透着冰凉的寒意。
他害怕极了,即便叶流云如今好端端的坐在他的面前,同他开着轻重不一的玩笑。
梅长卿的心,依然是惶恐不安的。
他不知道,他究竟在畏惧什么,因为叶流云并没有什么值得他过分担忧的地方。
身体固然需要调养,但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按着目前的状况,叶流云指定能活个百八十岁,绝对算是高寿了。
可梅长卿一刻也不敢忘记,初见叶流云时,她可怜兮兮的趴在叶缺怀中,寒气入体,几乎回天乏力。
不曾想,昔日爱答不理的小女孩,成了现在这副放荡不羁的模样,自己反倒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真是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
梅长卿这般想着,叹了一口气,语意稍显沉重,“西北风寒,不适宜调养。”
叶流云笑了笑,安慰道,“我在青州住了那么多年,不还是好好的吗有你在,我还怕这些做什么”
“这怎么能一样”梅长卿不满的抱怨道,“这些年,你在青州,不过经营商铺,是赔是赚,你我都不必放在心上。更何况,经商一道,与你本非难事,根本牵扯不了太多的心神。”
“照你的说法,此番入了这西北军,便是羊入虎口,死定了”叶流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只说道,“我虽不谙此道,叶缺却是高手,你为何不能对叶缺,也对我,有点信心,偏要认定我会死于战场,这又是何故”
“西北军镇守边疆多年,亦不是无能之辈,哪里又用得上我亲自出手杀敌,你如今胆子越发的小了。”
叶流云想了一想,顿了顿,安慰道,“你且放心,我总不会拿了自己的性命,为秦越搏功勋。世间众人,唯独叶缺值得我不顾一切,可你知道的,他那无欲无求的性子,我便是想要给他什么,他定然也是不要的。”
“我倒不是怕这个。”梅长卿欲言又止,终是自暴自弃的说道,“随你,都随你你知道,我总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话还是不要提了,接着说方才的话题吧。”在叶流云和梅长卿之间,叶缺永远充当着和事佬的角色,他摆摆手,说道,“生生死死的,再不信,也要避讳着些,免得伤了福气。”
“我不过提醒铁勒木,可以试着用用化金水。”叶流云赞叹道,“他果真是个悟性极好的,一点就通。”
这一点,叶流云可没赞错人。
当日铁勒木得了叶流云的指点,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只剩下一些细节需要实地试验,方能保证万无一失。
赤玄眼尖,发现王座被人动了手脚,当下并未疑心是铁勒木的手笔,只当是大妃想要设计哈丹,自然打起了十二分的兴致。后来得了命令,这才知道,铁勒木活着回来了。
化金水腐蚀性极强,一旦碰到黄金,效果立竿见影,铁勒木不得不寻找“隐藏”化金水的方法。
铁勒木藏于密室,有了安全的环境和大把的时间,他反复试验多次,又连续两晚,去主殿实地试验,最终定下了登基大典上的计策。
他将装有化金水的瓶子,放在王座的四个角上,下面垫了些东西,一半是木块,另一半,则放了同等大小的麦芽糖。
草原上的蚂蚁,自然格外多。
蚂蚁喜食糖类,闻风而来。
麦芽糖体积不小,蚂蚁难以搬动,只得分成小块,缓慢搬回洞中。
麦芽糖的体积逐渐缩小,瓶子便会失去平衡,化金水也会紧跟着流出,开始腐蚀王座。
这个时候,如果哈丹“不小心”坐在王座上,化金水的威力,甚至有可能将他化成一滩血水。
铁勒木原先的计划,正是如此,不过后来,他改了主意,自不必提。
他堵在门口,拉着哈丹一通闲扯,不是为了做些什么,而是为了阻止哈丹坐到王座上,丢了性命。
这一点,哈丹倒是误会了他的“好意”。
那几位老者,在鞑靼地位尊崇,被喻为神的侍者,装神弄鬼自不必多说,素日里,都是被鞑靼王当作教化百姓用的,不曾想,这回倒是弄巧成拙,砸了哈丹自己的脚。
如今大局已定,铁勒木顺利登基,哈丹追悔莫及,却不知如何动作。
哈丹去求大妃庇护,任凭他说得多么的催人泪下,大妃翻来覆去,便只有两句。
一句是,你与铁勒木都是我的儿子,我不会看着你去死。
第二句则是,成王败寇,早有定数,输了就是输了,不要再失了颜面。
这一日,哈丹再次被拒,适逢铁勒木送来王令,册封哈丹为王,并将大妃昔日住所赐予哈丹,已做王府之用。
说是王府,其实等同于幽禁,不过吃穿用度与从前无异,铁勒木为彰显仁德,还着意安排了不少好东西。
但落在哈丹眼中,只是个大点的牢房罢了。
终日郁郁寡欢,情绪低落,几次指天画地,咒骂新任鞑靼王。
有两次酒喝的多了些,便连大妃也一起骂了,被看守的宫人一封密函告到大妃那里。
大妃冷笑一声,怒气冲天的将密函拍到桌上,示意以后这种事情,不必再报,彻底断了和哈丹的往来。
哈丹迎风而立,眼角含泪,知道大势已去,只得暂时隐忍蛰伏,等待时机。
昔日种下的恶果,逐渐彰显。
有人死去的部族,见哈丹在夺位之战中惨败,又不受大妃庇护,于是派人前来挑衅。
既不过分疯狂,也不表示可以放过,只时不时的派人骚扰,一击即退,一退千里,闹得哈丹终日无眠,直至神情恍惚,苦不堪言。
这事还真和铁勒木没有什么关系,最多放任不理,却也并没有推波助澜。
因为这几日,铁勒木的日子,也不好过。
王位的事情已定,他终于开始有闲暇的时间处理伤口。
铁勒木脱去衣袍,草原上的大夫只看了一眼,便皱紧了眉头,说这伤怕是极难治,即便痊愈,也会或多或少的留下一些隐患。
大妃过来看了一眼,送了些好药,见了铁勒木后背上的伤口,心中对哈丹厌恶更甚,明知别宫有变,也不愿派人前往,任由哈丹独自挣扎。
………………………………
第70章 天子之怒
大胤官方的情报网,比起各方势力暗中培植,盘根错节,宛如蛛网般的情报系统,在速度上始终差了一截。
不过,要论起情报的详细和精准,到底还是官方占了些许优势。
一直等到叶流云收到消息几日后,详细记述了铁勒木登基全过程的奏折,伴随着他的自辩书,才由同一个人,送到了秦修远的书桌上。
这位大胤王朝的帝君,很快便明白了目前的局势。
倘若大胤这几年,并没有想要和鞑靼开战的打算,他只能顺着铁勒木自辩书中的意思,将所有的罪责,推到已经倒台的大皇子哈丹身上。
暂且不提,当日发生在猎宫中的事情,秦修远本就是知情者。就说铁勒木随书附上的诸多证据,亦是条理清晰,环环相扣,容不得大胤朝臣不信。
秦修远想了一阵,只得无可奈何的舍弃了哈丹这颗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棋子,转而向铁勒木示好。
此事过去两日,封赏新任鞑靼王的圣旨,已由礼部颁下,一路快马加鞭的送往鞑靼,秦修远的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和世家脱不了干系。
至于暗渡陈仓的理由,秦修远自个便替世家想好了,左右不过是恨他在猎宫伤了人罢了。
秦修远对世家大族的成见如此深,深到恨不得将天下间的所有肮脏事,通通安到他们的头上,这对叶流云而言,实在是意外之喜。
说是想好了,自然只能是想。
这等弥天大罪,若没有证据,也就只能在倒台的时候,拿出来用用,增加些罪状的篇幅。如今想要用来定罪,哪家都不会轻易伏罪。
秦修远恼怒之下,又想起不几日将要在朝歌举办的科举,心中杀意更盛。
好一场世家名正言顺瓜分大胤朝堂权利的盛宴,秦修远咬牙切齿的想着,怒气冲冲的掀翻了书桌上摆放着的一切物品。
上好的砚台,被一视同仁的掀翻在地,乌黑的墨汁,毫不意外的溅上了秦修远的龙袍。
黑色的龙袍,颜色倒是不显突兀,秦修远的内心,却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窝囊。
他要是个得过且过的昏君,便也罢了,反正世家对他这个大胤的帝君,明面上,还是有那么些君王的意思的。
但秦修远偏偏是个有理想,有抱负,有雄心的“三有”帝君,这日子,硬生生被他过出了生不如死来。
想来想去,秦修远觉得,想要瓦解世家大族在朝堂上的实力,还是要从科举上下功夫。
于是,这届科举主考官的事情,再一次摆上了日程。
秦修远好容易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将那封关于主考官候选人提名的奏疏翻了出来,在李守素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
想了又想,盛怒之下的秦修远,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又选了几名寒门出身的官员,担任此次科考的监考。
如此,正中叶流云下怀。
所以,这几天她心情极好,整日里吃吃喝喝,只等陛下旨意,传达各方,才好展开行动。
………………………………
第71章 倒霉的柯南体质
滚烫的地面,活像一块炙热的铁板,烘烤着行走在街道上的每一个人。
若依了叶流云的本心,在这样的天气里,她是万万不愿离了梅园,跑到太学来凑这种热闹的。
物极必反,果然很有道理。
快活日子过多了,叶流云的头,这几日疼的愈发厉害了。
先是,梅园的地道,修了大半,却挖出了一口水井,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叶流云指责梅长卿做事不动脑子,梅长卿反说自己本没有脑子,他是替人看病的,又不是帮人挖地道的,看走了眼,有什么稀奇。
如此来回争吵了几轮,吵到后来,二人相视一笑,停了挖掘地道的工程,转而在梅园中砌了一口新井。
再是,李守素新得了今年主考官的职务,心中欢喜的不得了,自以为寒门学子出头有望,又适逢藏书楼建成,便兴致勃勃的邀请叶流云来太学搞个捐赠仪式。
收到邀请函的时候,叶流云正躲在屋子里小憩,被李守素的人扰了眠,一看竟是这等受苦受难的破事,她当下心中不快,嘴上倒是笑盈盈的应了。
此刻,叶流云坐在轿中,浑身湿漉漉的,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野鸭子,垂头丧气的,没什么精神。
梅长卿思虑周全的往轿子里放了半桶冰,可还没等走出内城,便化成了一滩冰水,这会子,怕是已经有些温热了。
好容易熬到了藏书楼,叶流云一掀帘子,迅速钻了进去。不曾想,楼里的温度也是不低,叶流云避无可避,只好耷拉着脸,在心中将李守素的老母亲问候了无数遍,方才稍微消了气。
好在这次的捐赠仪式,轻车熟路的很,很快就结束了。
叶流云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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