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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盛宠:皇后会读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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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因果循环,皆有原因,无一例外。所以,你到底是在担忧什么呢,难道就不能说来听一听,辩一辩吗”
叶流云拉了毯子,遮住半边面颊,避过叶缺的问话,说道,“我困了,你先回吧。”
“好,那你先睡。”叶缺的手停在半空,极为尴尬的笑了笑,站起身,行了两步。
突然,夜色中,有人猛地停步,赌气似的的说道,“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也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愿说,还是不愿对我说。”
风,静静的吹过,流淌在叶流云的耳边,她的唇边,有一丝浅浅的笑意如花朵般绽放。
再次闭上眼,叶流云的心绪,是无比的平和,她安静的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被冬日的阳光唤醒,是一件美妙到极点的趣事,可夏日的阳光灼灼如火,显然没有那般的舒适,反而刺目的令人生厌。
叶缺的好脾气,在此刻得以彰显,他依旧如同往日一般,适时的端上托盘,将丰盛的早餐,一一摆到叶流云的面前。
昨夜种种,仿佛从未发生。
盘子里的餐点份量不多,种类却是繁多,等叶流云挑了几样自己喜欢的放在面前的小碟中,叶缺才坐了下来,将剩下的,拨拉到自己的碗里。
“叶缺”叶流云神态平和,却避过了叶缺投向他的目光,“你不高兴。”
“我没有。”叶缺听到话的一瞬间,飞快的埋下头,埋进一整碗的早饭里,怎么也不愿抬起来。
“你有。”
“我没有。”
“有的,叶缺,你有的。”
这样毫无营养和内容的对话,反复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叶流云绷不住,先笑出声来,才算圆满的划上了一个句号。
“吃饭吧。”叶缺无奈的笑了笑,放下筷子,看着叶流云将自己喂成了一只鼓鼓囊囊的土拨鼠,劝道,“你慢点吃。”
“叶缺,好吃,真的很好吃呀。”叶流云顾不得其他,只含糊不清的说着。
………………………………
第75章 有客来访
萧相的出现,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这位在大胤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宰相,用一种超然物外的飘逸,行云流水般的穿过梅园层层叠叠的竹林,出现在叶流云面前的时候,她正光着脚,偷偷的拍打着水面。
梅长卿在享受生活这件事上,向来是不吝做到极致的。
人工挖掘的池塘,用的是从郊外引来的活水,工程完工的时候,梅长卿尚在千里之外的药王谷住着,根本没有半点想要久居朝歌的意思。
即便如此,梅长卿仍旧不计成本的,按着自己的喜好,将陛下亲赐的梅园,从里到外的翻修了一遍,直到完全符合他对宅院的想象。
池塘里养了些有药用价值的小鱼,此刻正围着叶流云的小腿转着圈。
鱼嘴不时的触碰到叶流云微凉的肌肤,痒痒的,很舒服。
叶流云弯下腰,掬了一洼清水,抬起手,看着水珠缓缓的从指缝中滴落,淡淡的笑了笑。
萧相背着手,退了两步,目光堪堪避过叶流云坐着的地方,他轻轻咳嗽了两声,似是提醒她有客来访。
叶流云眼角的余光望见萧相的动作,虽然她并不喜欢这位老奸巨猾的狐狸宰相,但不可否认,若是萧相年轻个十几岁,想必定会是一位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无可挑剔的礼仪,永远挂着慈善柔和的笑容,这样一位出身萧家的宰相,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
叶流云用干净的帕子擦净了脚上的池水,取了鞋袜,慢条斯理的套上。
清晨的阳光,温暖而不炙热,额间出了些细密的汗珠,被她一并擦去。
叶流云直起身,行了一礼,笑着说道,“梅园的小童,也太不负责任了,萧相来访,如何不知通报,实在是天大的罪过。”
话说如此,叶流云却知道,梅长卿性格孤冷,从不用生人。
梅园负责接待的小童,是药王谷那位老先生的独子,见惯了豪门大族,世家巨富。
小童前半生从未出过药王谷,只怕他的心中,对这位大胤王朝赫赫有名的萧相,并没有过多的推崇。
相反,很有可能还摆了些难看的脸色。
“怕是认为,我是来寻梅神医的吧。”萧相微微摆手,不以为意,“那边,可是来了不少人。”
“真是苦了长卿。”叶流云见萧相所指之处,正是前院,隐约还能听见喧闹的声响,她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最喜幽静的人,偏偏避不开这凡尘俗世,实在是难为他了。”
“明知是苦,何不回头”萧相淡淡发问,神色平静。
“何处无尘埃,何处不凄苦。”叶流云唇边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说道。
“心中苦,则天下苦;心中喜,则天下喜。纵使天下皆苦,亦可独善其身。”萧相的话,似乎暗藏机锋,很是费脑。
“萧相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何必强求他人去做”叶流云不愿接过这样艰涩的话头,避其锋芒,缓缓说道。
萧相面上浮起近乎冷凌的笑意,厉声发问,声声震耳,“叶明是你什么人”
叶流云入京,并未刻意隐瞒身份,她的身份,本身就是绝佳的试验石,但她也没有四处宣扬,那个死去的将军,还有一个逃生的女儿,如今回来找你们报仇了。
于是,显而易见的,萧相派人去青州确认过了,才会这样问话。
“萧相既已寻到叶家村,想必对当年的往事,有所耳闻,不知可否告知一二。”叶流云的脸上,见不到半点惊慌,只有从容不迫的镇定。
“你不怕我告发你”萧相好奇的问道。
“萧相这话说的,好生有趣。我父叶明,死于械斗,又不是什么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如何说得上告发二字。”叶流云昂着头,看着比她高出不少的萧相,目光灼灼似狼,“我可听说,萧相当年,还是当事人。”
叶流云这话,有些隐藏的含义。
铁勒木的事情,萧相一直隐而不发,叶流云却没有掉以轻心。
她要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尽可能趋于合理,但不损害萧家和大胤利益的借口。
当时铁勒木随意开出的,愿意提供避难地的条件,此刻倒是可以顺理成章的拿来用一用,只等萧相问起,便可水到渠成的说出。
“官面上的说法,确实如此。”萧相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叶流云会有这番说辞,“可朝中谁都知道,叶将军的死,绝非是飞来横祸。”
“当年,叶将军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又有实打实的军功在身,府中亲兵训练有素,久经沙场,战斗力惊人。这样的人物,被一群来路不明的江湖人士,残杀于家中,本身就是大胤建朝以来,最可笑的笑话。”
叶流云不是第一次听到关于父亲死因的事情,每一次的版本,似乎都不一样。
有的千差万别,有的大致相同,唯一不变的,便是当年声名鼎盛的叶家,一夜之间,被人从大胤的版图上抹去,抹的一干二净,就像从未出现过。
如果不是那个小小的村庄,如果不是叶流云的身上,仍然保留着叶家的最后一丝血脉。
再过十年,甚至更短的时间,叶流云相信,整个大胤,记得这位昔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曾被誉为寒门崛起神话的人,不会超过一只手掌的人数。
“那萧相认为,如此大祸,不是因为仇恨,还会因为什么呢”叶流云的牙根微微咬紧,视线有些模糊,“难道还当真是因为爱的深沉吗”
“坊间传闻,叶将军的死,是因为世家不容。”萧相顿了顿,沉吟良久,还是问了出来,“我想知道,叶先生究竟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呢”
“我”叶流云疲惫的坐在池边的青石上,她眯着眼,看着萧相,讥讽的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萧相说的似乎理所应当,他闭上眼,狠狠的摇了摇头,说道,“世族的骄傲,远远超过世人的想象。”
“不管叶先生是否爱听,是否认同,我还是要将这个事实,说给先生听。区区一个崛起的寒门将军,一个声名鹊起的叶家,根本不足以和任何一个世家相提并论,哪怕是已经逐渐没落的高家。哦,也就是太子妃高阳的母族。”
“数百年的积淀,数百年的经营,数百年的打磨,历经千锤百炼而锻造出的世族,不是你的父亲,一个人所能对抗的。再多十个像叶明那样的英才,也不能。”
叶流云冷哼一声,嘲讽的说道,“萧相未免也太高估了自己。”
“不,我并没有。”萧相摆摆手,说道,“叶先生,当年的情形,你没有亲眼见到。如果你曾经历过那时的繁华,就会相信,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无可辩驳的真相。”
“我今天站在这里,就是想要代表萧家,向你和你的父亲说一声抱歉。”
萧相说完,不顾叶流云震惊微怒的目光,如风般迅疾无比的跪在了她的面前。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寻常,太过诡异,以至于向来沉稳淡然的叶流云,也呆立当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
第76章 陈年旧事
淡淡风里,叶流云素带随风,纤巧细弱,遥遥欲坠。
她的心神太过震荡,以至于无暇去看萧相脸上的表情,更看不到他的动作。
或许,叶流云并不想看清,陈年旧事,诸多细节,如何能分证清楚,如何能只听一面之词,便做出决断。
她积攒了多年的恨,多年的怨,在一点一点的,如同冰雪一般消融,她似乎能看见,自己冰冷的心脏上,冒出的丝丝凉气。
还有谁,对叶家深恶痛绝;还有谁,有能力毁掉一座赫赫威名的将军府,叶流云不敢想,也不能去想。
叶流云扶着身后青石,稳了稳身形,长叹一声,惊诧的问道,“萧相这是何故”
“我对不起你娘。”萧相抬头,竟是泪流满面,声嘶力竭,“我曾许她一生照拂叶家,不想,到最后,连她的命,我都没有保住。”
“我娘是我娘,与你何干”很快,叶流云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她甚至脑补出了一幅世家公子和寒门少妇之间的风流韵事。
“大概没有人知道,容颜,是我的同父同母的妹妹。”萧相的神色,突然变得坚毅,就像是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无坚不摧的铠甲。
“我们的出生,伴随着屈辱,我们是萧家的私生子,这个身份,并不光彩。”
“萧相难道想一直这样跪着和我说话”叶流云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无论萧相的话,是否属实,她都不应该眼睁睁的看着一位老者跪在她的面前。
这是一个人该有的礼貌和教养,和尊重无关。
萧相大约真的感受到了叶流云的为难,也是因为先前的姿态放的足够的低,此刻的萧相,倒是并不推拒,他站起身,选了池边用作休憩的小亭作为“互诉衷肠”的地方。
不远处的屋顶,叶缺和梅长歌正抱着坛新开封的桃花酿,饮得忧郁。
梅长歌笑着说道,“叶缺,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有些不太一样了”
“我还是我,哪里不一样”叶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叶流云,“青州虽然苦寒,但心情总归是舒畅的时候多于不快的时候,流云的身体状况,其实远远好过现在。”
“如今日夜忧思,再好的药材调养着,也比不上那时的轻快养人。”
“你要是真心疼她,就不该由着她来朝歌。”梅长歌抱着酒坛,躺倒在屋顶上。
桃花酿的酒香,瞬间飘了出来,引得叶缺时不时的侧目。
“我倒不是心疼这酒,只是”叶缺指了指身下青色的瓦片,小心翼翼的不要发出刺耳的声响,“要是让你的客人们发现,他们一直苦苦等待,却从不露面的梅神医,此刻正躲在他们的头顶上喝着醉人的桃花酿,想必就很有意思了。”
“你家流云可是和萧相聊上了,你倒是沉得住气。”梅长歌多饮了两口,脸色和桃花酿里的桃花,看上去简直一模一样。
“我信她。”叶缺盘着腿,双手扶在膝盖上,“有的事,让她自己去面对,会比我掺合进去要好的多。”
“你变了很多。”梅长歌将酒坛放在一边,深深的看了叶缺一眼,凝重的说道。
“谁还能真的永远一成不变呢。”叶缺的目光重新落到了叶流云身上,他的声音,不知为何,有着一丝淡淡的感伤萧索。
“我的母亲,其实身份显贵,算起来,当今陛下,也要叫一声姑姑。”萧相想了想,似乎觉得和一位晚辈开口谈论上一辈人的恩怨,很是难堪,声音不免放低了些。
“一次宫宴上,母亲看上了父亲,求了先皇的旨意,想要嫁给父亲。当然,父亲那时已然成婚,并不愿停妻再娶。”
萧相摇了摇头,不知是替自己的母亲感到惋惜,还是为自己的父亲感到忧愁,“那时的世族,盘根错节,实力雄厚,不需要依靠和皇家的联姻,便能在大胤站稳脚跟,雄踞一方。”
“这些年,我时常在想,先皇当日答应母亲所请,是不是有利用的成分。我想,多少还是有一点的吧,毕竟父亲当年,已经是萧家的族长了。”
“若是父亲的发妻身份尊贵,出身世家,或许还能抵挡住这样的攻势,可她偏偏是一介平民,除了温婉仁善,没有学会半点权谋手段。”
“很快,父亲发现,因为公主殿下的过分垂爱,他的妻子,无时无刻不遭受着危险,但凡出府,必受刺杀。什么事情,就怕做到极致,刚开始时,刺杀大多不成,可后来,渐渐的,有那么一两次,也能伤到他的妻子。”
“萧府的死士虽多,但培养不易,人数渐少,终被母亲钻了空子。”
看萧相脸上的神情,似乎对自己母亲的做法并不认同,“萧夫人伤得不重,可父亲怕了。和失去挚爱的痛相比,接受一位毫无感情的公主,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然而,让母亲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即便到了这样的程度,父亲仍然不同意休妻,只答应让母亲以妾室的身份,住在外宅。可以想见,我的母亲当时积攒了多少的怨恨,直到她生下了我。她认为,夫人多年无子,一个儿子,大抵可以瓦解父亲无坚不摧的心。当然,她失败了,一败涂地。父亲接回了我,却将她们母女二人,丢在了外宅,从此再不现身。”
“母亲至死都想不明白,她倾尽全力去爱的那个男人,为何连看她一眼都带着厌恶。母亲死于悔恨,亦死于悲凉的人心。无论是大胤皇室,还是萧家,没有一处,是她的容身之地,她空有财富,却寂寞一生。容颜的容,便是她所有的希冀。
“萧相,请恕我直言,我觉得你的母亲错了,你也错了。”叶流云仔细听完了这段往事,想了想,觉得这件事中不合理之处甚多,多到几乎像是一个荒唐的谎言。
当然,叶流云知道,萧相说谎的概率,并不高。
判定的依据,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显然是一件丑闻,更重要的是,萧相讲述这件事时的神情和动作,是值得信任的。
………………………………
第77章 多了一个舅舅
额头上皱纹的伸展、嘴角边肌肉的松弛、嘴唇的完全呈现,尤其是没有挤压和双唇紧闭的情况发生,因周围肌肉的放松造成的眼部区域的扩张,都是积极情绪的信号。;;;;;;;;;;;;;;;
当我们感到放松和舒适时,我们的面部肌肉就会放松,头就会倾向一边,向外展示我们最脆弱的地方,即脖子。
这是一种高度舒适的自然反应,在不适、紧张、怀疑或威胁的状态下,是无法模仿出来的。
当上述表情,综合完整的,出现在同一时刻,同一个人的脸上的时候,大抵我们便能轻松愉快的得出结论,这个人说的,很有可能是真话。
如果叶流云分析的对象,不是以沉稳狡诈而著称的当朝宰相的话,最后一点怀疑,其实是可以被抹去的。
不过对于萧相嘛,还是要保留一点意见的。
唯一可以被称之为疑虑的,自然是那位依然健在,却早已“退居二线”,不再过问萧家任何事务,整日里只知道含饴弄孙的萧夫人。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人敢当面叫这位年迈而硬朗的老人为萧夫人,即便是秦修远本人,也要尊称一声老太君。
想让叶流云相信,这位老太君是一个如同古装偶像剧中,经典形象之一,极具傻白甜特色和玛丽苏附体,全靠运气,才有今天这番地位的女人,叶流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大胤王朝,从来都不缺聪慧睿智的女人。
从宫内到世家,从世家到朝野,随便拉出一个,那都不是省油的灯。
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真的是胡扯中的胡扯,大胤的女人,尤其是有点家底的女人,那都是雄心壮志的野心家。
不过是奋斗的目标不同罢了。
要说老太君,以一介平民之身,攀上了萧家前任族长,这等魄力,这等手段,说是完全不懂权谋,真真是一件极可笑的事情。
不过看萧相的神情,大抵对这位嫡母的好感要远远超过自己的亲生母亲,已经到嘴边的话,硬是被叶流云咽了下去。
这也难怪。
按照萧相话中的意思推断,怕是自打一出生,便被老太君养在了萧家,压根就没见过几回亲娘。所谓的母亲二字,对他而言,只是应当知晓的存在,而非血浓于水的亲人。
萧相有这样的反应,是在情理之中的。
“敢问叶先生,我与我母亲,错在哪里”萧相见叶流云蹙着眉,半天不说话,只好犹疑的询问道。
“令尊是何等人物,不说是心高气傲,气性总是有的,这样的人,岂是通过威胁,便能得到的。”叶流云笑了笑,掩去了话中原本的含义,转而夸赞起老太君来。
“若非老太君仁善,将你接进萧府,只怕令尊到死,即便冒着没有子嗣继承大业的风险,也容不下你。”
这番话,叶流云既没有贬低萧相的母亲,更是大大的赞扬了老太君,只将所有的责任,归咎到了方法上,萧相的心中,很是受用。
“容颜身份尴尬,想要嫁个门当户对的,定然是无望,我又不肯委屈了她。那时我与叶将军刚从西北战场上归来,回到朝歌,他受封为将,声名鹊起,一时没有合适的宅院居住,曾在萧家借宿月余。”
“正巧容颜偷偷来府寻我,说母亲病得厉害,一直念叨着我的名字,希望我能去看看她,两个人,就这样撞上了。”
想到当年妹妹的乖巧,萧相的唇边,不禁溢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叶明与我情同手足,经年战场上结下的生死情谊,我对你父的品行十分看好,容颜嫁过去,至少不会有世家宅院里的那些龌龊事。”
“那时叶明荣宠正盛,又有实力,我想着只要稍微扶持一些,再过两年,必能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妹妹也能跟着过上好日子。于是特地求了老太君,让她去宫中奏请陛下赐婚,方才成了这一桩美事。”
“你说,当年的婚事,是老太君求来的”叶流云听到这里,不由暗骂一声蠢货,面上倒是冷淡的可以。
她就说叶家当年势头正盛,谁敢在朝歌城中对其下手,原来算准了叶明已失圣心,得不到陛下的庇护,于是大大方方的动了手。
“倒也算不上求。”
叶流云看萧相提到老太君时的动作、神色,心中又沉了两分。如此母慈子孝,可还真不是嘴上说说的表面功夫。
“以老太君的身份,区区一桩婚事,哪里有什么难的妹妹成婚那天,我特意赶到郊外的宅子里去送她出嫁。我见她愁眉不展,问了方知是担心未婚夫君难以在世家林立的朝堂上立足。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从来又是温柔乖巧的,哪里见过这般忧心忡忡的模样。于是当即立誓,要护叶家周全。”
“只是可惜。”萧相说到这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似是极为惋惜。
“我不过去了一趟达州,回来的时候,便发现叶家已成一片焦土,除了你,叶家众人,无一存活,至今查不出凶手的半点踪迹。这些年,我多方探查,终于发现了叶家村的存在,却始终迟了一步。”
“不过,感谢苍天,你还活着。”
萧相张开手臂,做出一个拥抱的动作,叶流云心中一颤,走上前去,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肩膀,随即站开了。
“舅舅。”叶流云喃喃自语的念叨着,像是无意识的呢喃。
许是被多年不见的温情所感染,萧相几乎是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有舅舅在,谁都伤不了你,想要做什么,便大胆的去做吧。”
叶流云笑了笑,温和的说道,“瞧舅舅这话说的,像是我要兴兵作乱似的。”
“那又如何”萧相哈哈大笑道,“一把破椅子,你要是想坐,随时可以坐上去。”
叶流云抬起手,用袖子遮住半边面颊,笑着说道,“舅舅说笑了,流云可没有这样的想法。”
直等到叶流云和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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