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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盛宠:皇后会读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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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已经迟了。”

    月色朦胧,灯下有人影在闪。

    手中弯刀仍在滴血,衣衫上俱是斑驳的血迹。

    那人藏在屋顶黑暗的角落中,无声无息的望着立于血泊中的叶流云,心中倒是生了几分敬意。

    这个女人,不错。

    锋利的刀刃劈开冰冷的空气,自上而下的优势,可以令她无处躲藏,趁着夜色潜进刺史府的属下,完全能够悄然无声的杀了萧广如,他的内心,此刻正是平静。

    虽然不错,但他不是会怜香惜玉的角色。

    弯刀一转,照见那人飞扬的唇角。

    刹那间,叶流云急退,叶缺拔剑对上,电光火石,只在一瞬。

    黑色的身影一招不得手,竟是不愿再战,却听叶流云淡淡发声,语意清冷,“二皇子,果然好手段。”

    那人霍然转身,目中杀意陡生。

    恰在此时,刺史府中喊杀声起,兵器交接,呼喝有声。

    铁勒木手下刺客不多,胜在出其不意,一旦被发现,便是注定失败的命运。

    “要是我,就赶紧逃。”叶流云站定,望着铁勒木,缓缓说道,“否则九门封闭,大锁全城的时候,二皇子还能逃到哪里”

    “时间虽短,杀个人,还是来的及的。”铁勒木大笑道,“我隐匿青州十余年,不曾想,毁在一个女人的手中。”

    “我迟了,你也迟了。”叶流云安静的看着他身后,缓缓说道。
………………………………

第8章 下雪了

    月华清冷,更深露重。

    秦越一袭红衫招展,青丝飞扬,美得惊心动魄。

    他淡然而立,长剑滴血,目中无尘,只觉得似从天而降的神祗,冷眼旁观世间万物。

    “你以为,一个没用的四皇子能救得了你”铁勒木回头,望见月下站着的秦越,目中是不屑的讥讽。

    秦越在朝中名声向来不好,酒色财气,俱是精通,唯独没有丁点才华,铁勒木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中。

    “二皇子以为,是谁击败了你的属下。”叶流云退后两步,用同样嘲讽的语气说道,“名不副实,总是常有的。”

    “这倒是。”被人将了一军,铁勒木并不生气,反而诚恳的说道,“大胤人杰地灵,人才辈出,就连叶掌柜,也是深藏不露之人。”

    “来日方长,总有再见之期,希望到时,还能有如此平静气度,相谈甚欢。”

    弯刀离手,划出一个大大的弧形,速度极快,好似一道银光闪过。

    秦越不退反进,长剑出鞘,气势如虹。

    一招既出,成败未定,铁勒木反身便逃。

    叶缺赌气不过,正要去追,听得叶流云唤道,“他是鞑靼二皇子,你即便抓了回来,也还是要放走的,何必费这个力气。”

    秦越拾了被铁勒木丢下的弯刀,看了看,递给叶流云说道,“有鞑靼图腾,做证据应该已经足够。”

    “收起来吧。”

    弯刀落下,从刀刃自刀柄处,满是鲜血,叶流云胃中一阵翻腾,面上倒还镇定。

    “萧广和怎么样了”

    “受了些惊吓,没有大碍。”秦越一手握了长剑,一手提了弯刀,缓缓而去。

    “如今鞑靼和大胤正是合约期,边境小的摩擦虽然时有发生,但终究不曾引发大规模的战争,陛下不会惩治铁勒木,最多申饬两句,就得放回鞑靼。”

    叶流云见秦越一言不发,上前一步,主动说道,“但还是要报上去的,态度要凄凉一些,总要让陛下知道,王爷是为了陛下,才委曲求全至此。”

    “叶姑娘。”秦越抬头,目中阴沉,声音颓丧,“难道父子之间,也要如此虚情假意吗”

    叶流云先是一愣,而后是了然的笑意。

    秦越自幼不受皇家重视,然而在内心深处,却是极度渴望亲情的,这一点,从他对母妃和长姐的态度上,就能窥见一二。

    即便明知陛下对他没有太多的父子亲情,依然抵挡不住他内心的那份希望。

    “他人如何待你,你便如何待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必太多介怀。”

    冷情冷血之人,固然能在帝王之路上走得顺遂一些,但总难免会有兔死狗烹的担忧,如此看清前路黑暗,仍然心怀善意之人,对叶流云而言,反倒更加适合一些。

    “王爷不用担心,你只需做好分内之事,剩下的事情,那些满手血腥的阴谋算计,都交给我来做。”

    “姑娘对我这般赤诚,是想要什么”秦越停步,看叶流云面沉入水,淡淡说道。

    “我想要一个真相。”叶流云微微闭目,避过秦越手中染血弯刀,说道,“一件陈年旧事背后的真相。”

    身后是满地的尸体,身前是一片狼藉的战场,叶流云觉得这样的场景,真的很妙。

    八年来,第一次和一个陌生人谈论昔日的血海深仇,却是在这样的地点,用这样的方式。

    等三人行到刺史府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

    比起另一个战场,这里明显要好上很多。

    一刀毙命,快速有效,典型训练有素的刺客。

    叶流云见到萧广和的时候,甚至发了会呆,这场血腥的屠杀,带给他的冲击,比叶流云要沉重许多。

    “他要杀我,他要杀我。”萧广和瘫坐于地,一直反复说着同一句话。

    “你说,他不会傻了吧。”叶缺疑惑的问道。

    “不至于。”叶流云提了桌上早已冰凉的水壶,将里面残存的凉水,一股脑的倒到萧广和的头上。

    “萧大人也该醒醒了吧。”

    水流顺着萧广和的头顶缓缓流下,整个人狼狈不堪,像极了丧家之犬,他抬头,见到是叶流云,心情似乎平静了些。

    “这也在你的意料之中”

    萧广和不再称呼叶流云为叶掌柜,说明他已认清形势。

    陛下对四皇子的青州之行,势在必得,不会因为他的身份而有所改变。

    “我又不是神,哪里能掐指一算,便知天下万事,不过揣测罢了。”叶流云寻了一把椅子坐定,冷冷说道,“想必萧大人并不知道,陈家铺子的幕后掌柜,是鞑靼的二皇子吧。”

    叶流云将刚刚缴获的弯刀扔到萧广和面前,说道,“铁勒木既然在青州设立据点,自然不会只有今夜这一支队伍,萧大人若是不想还未到朝歌,就被灭口,还是都招了吧。”

    “我说了,能有什么好处”萧广和逐渐平静下来,缓缓说道,“你需要证据,来证明我的罪行,否则即便天下人都知道,我萧广和卖光了青州粮仓,你也不能将我定罪。”

    “现在证据模糊一些,等卷宗送到大理寺,还有可以操作的余地,我为何要帮助四皇子,做成一桩铁案,岂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萧广和摆摆手,随意说道,“你也不要和我说陛下的心意,陛下的心意是一回事,萧家的意愿又是另一回事。削权之事,需徐徐图之,一口气,可吃不成一个胖子。如今的朝堂上,终究是萧家占了半壁江山,萧半堂的名声,不是白来的。陛下不会不顾忌萧相的意思。”

    “看样子,萧大人并没有被今夜的事情吓破了胆,反而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脑筋也跟着清楚了不少。”叶流云凝望他良久,俯身说道,“大人若是将这番思考逃脱律法制裁的一半心思,用在青州政务上,何愁没有得到赏识的机会”

    “陛下的赏识,又有何用”叶流云的话,似乎激起了萧广和的心头怒火,“萧相的眼中,只有他的孩子,怎么就能轮到我呢”

    “是啊,萧相屹立朝堂数十年,连我都能猜透陛下的心意,他哪里会不能呢”

    叶流云望着门外,有雪缓缓落地,她的声音,轻缓的好似一阵风,“大人还是好好想一想吧。”
………………………………

第9章 大风起兮云飞扬

    又是一年除夕夜,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亦如那一年的寒冬。;;;;;;;;;;;;;

    冬风依旧,人却早已不复往昔。

    叶流云掀了车帘一角,似乎是不经意的瞥过朝歌高高低低的屋顶,心中多有感慨。

    细碎的雪花,被冰冷的寒风卷入车中,吹拂到她的脸上,瞬间驱走了长途跋涉带来的困倦。

    “小姐”一直坐在叶流云身旁的叶缺担忧的唤道,“天气凉,还是别看了,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有的是时间,慢慢看。”

    叶流云捂着嘴,微微点了点头,放下手中握着的帘子,咳嗽了两声,自嘲的笑了笑。

    “是我太心急了。”

    身前的案几上,放着厚厚的一叠卷宗,秦越的执行能力,确实厉害,不过数日,纪录朝中官员多年行事风格的卷宗就送到了她的手上。

    趁着回京的这段时间,叶流云仔仔细细的研读了数遍,心中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只微表情,到底还是要亲眼见见这些官员才更准确些。

    “我有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叶缺摸摸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来听听。”叶流云觉得好笑,叶缺似乎在她的面前,一直像个扭扭捏捏的大姑娘,含羞带怯的,好不娇羞。

    “那一夜,只有我和四皇子,铁勒木未必会败,为何要逃”

    “秦越和铁勒木同为皇子,看起来身份相当,实际上,里面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叶流云随手拿了一卷卷宗,在叶缺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这么些年,叶流云是把叶缺当作自己的学生来对待的,自己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希望他能学会。

    叶缺悟性极高,却天生蠢萌,有些很简单明了的事情,偏要绕上一大圈,傻兮兮的琢磨半天,才能想到结果,真是让人无奈的可以。

    “秦越的母妃,在宫中没有地位,即便接连生了公主和皇子,谨小慎微的伺候陛下这么多年,也不过才人之位。但铁勒木的母亲,可是草原上货真价实的大妃,身份尊贵,他是要做帝君的人。”

    “就像秦越不能杀了铁勒木一样,铁勒木也不能杀了秦越,甚至,连伤痕都不能留下。”

    叶流云将怀中的暖炉抱得更紧了些,缓缓说道,“如今正是冬季,鞑靼草料不足,骑兵没有充足的供给,将士没有饱腹的军粮,更重要的是,他的父皇已经老了,他没有犯错的机会。”

    “可鞑靼不同于大胤,没有立贤不立长的惯例,无论铁勒木的身份多么尊贵,他在皇位继承的问题上,始终差了名正言顺。”叶缺收了满桌卷宗,皱着眉头问道。

    “如果不是野心勃勃,觊觎皇位,以铁勒木的身份,足可以在草原过上养尊处优的生活,何必要来青州冒险”叶流云敲了敲桌面,恨不得把叶缺的脑袋再敲一敲,“至于大皇子”

    叶流云冷笑一声,说道,“杀了他,铁勒木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有军方的支持,有大妃的势力,谁敢说一个不字”

    车轮吱吱呀呀的响着,碾过满地的积雪,缓缓向前。

    正在此时,一支身着黑色便服的队伍迎面而来,那浑厚的黑,像极了暗夜的色彩,严肃而庄重。

    他们的脚步齐整,举手投足间,有着浑然天成的肃杀之气,脚步落下时的声音整齐划一,听不见丁点杂音。

    只是寻常的路过,却引得街道两旁的人们惊呼不已,啧啧的称赞声,透过车厢的缝隙,钻进叶流云的耳中。

    叶缺好奇的探着头,想要一看究竟,叶流云看了一眼,阻止道,“这是萧家的府兵,你我现在可是萧家的头号死敌,你若不怕被人用眼神杀死,尽管去看。”

    “萧家的私兵”叶缺似乎难以置信,“这样惊人的队伍,竟只是萧家的府兵”

    “各家都有府兵,依照爵位等级不同,人数亦有所差别。”叶流云放下车帘,说道,“萧家的府兵,人数自然是最多的,却也不过五百之数。人数不能变更,当然要在质量上下足了功夫。”

    “更何况,萧家有钱,有权,府兵装备和待遇甚至大幅度超越大胤正规军,有这样的水准,实在是不足为奇。”

    “在朝歌,有这样一支队伍,难怪陛下寝食难安。”叶缺摇了摇头,叹息道,“陛下也真可怜。”

    “岂止是一支。”叶流云笑道,“你可别忘了,各家都有府兵,只不过战斗力比不过萧家罢了,但和皇家禁卫军比起来,那也是不逞多让的。”

    “萧广和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叶流云从小袋里翻出一块麦芽糖,扔进口中,说道,“移交到大理寺的时候,可别露了破绽。”

    “放心吧,保管没有问题。”叶缺坏笑道。

    “小姐觉得,当年的事情,真的能在朝歌找到答案”叶缺想了许久,终于还是问道。

    “应该吧。”叶流云的心中,其实并没有确定的答案。

    从当年的现场痕迹,凶手处理尸体,以及善后方式来看,行凶之人,定是与母家有旧,并且关系还比较亲近,知道的人比较多。

    倘若是鞑靼劫掠,或是单纯的杀人灭口,没有必要在已经反复确认村中没有活口的情况下,仍选择放火烧村。

    二次杀戮的原因,只是为了保证没有遗漏。

    这样的行为,很清晰的揭示了凶手的范围。

    但有旧,亲近,也分两种情况。

    一种是,关系较好,情同手足。另一种则是,势同水火的敌人。

    因为尸体被焚毁,叶流云也不是专业的法医,所知道的知识不过皮毛,糊弄围观群众尚显单薄,哪里能真的去验尸呢。

    要想解开这一系列的疑团,只有从这些世家大族入手,一点一点的剖开,才能找到背后的真相,这也是叶流云主动投奔四皇子秦越的原因。

    说话间,马车已经停下,几个亲兵,从一直跟在叶流云后面的那辆马车上,将萧广和请了出来,毕恭毕敬的送到了大理寺丞萧成海的面前。

    世家大族,多草包,却也不乏真正的人才,萧成海便是后者中的佼佼者。

    他曾在京兆尹任上一呆就是六年,以敢得罪人,敢抓人,断案如神著称。这其中,萧家嫡子的身份虽然起了很大的作用,但不可否认,萧成海在任时,是朝歌治安的黄金时期。

    那些仗着家中势力为非作歹,称霸京中的小霸王们,都被整治的服服帖帖,夹着尾巴做人。

    由此可见,萧成海绝非单纯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废物。
………………………………

第10章 国色天香

    雪,依然在飘。

    此时,雪落无声胜有声。

    飞扬的雪花打着卷儿,用一种极为飘逸的姿态,降落在车厢顶部。

    来自大自然的独特声响,将叶流云从自己的世界中唤醒,进而感知到身侧环境的变化。

    叶流云感到,萧成海的视线穿过厚厚的车帘,落在她的身上,她什么话都没说,反倒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去青州办个贪污案,还顺便带个女人回来,就不怕被御史告了”萧成海和秦越似乎非常熟稔,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问道。

    “陛下的差事,不能不办,人我带回来了,后面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秦越看了萧广和一眼,略有深意的说道,“萧大人路上受了些惊吓,精神可能不太好,记得找个大夫看看。”

    “勾结鞑靼,盗卖粮仓存粮,败坏我萧家名声,也值得你叫一声萧大人”萧成海挥了挥手,不满的说道,“你总归是陛下的儿子,是已经开府封王的四皇子,谦和是好事,谦卑就没必要了。”

    “这位萧大人,还真是有意思。”叶缺倒了杯热茶递到叶流云手中,疑惑的问道,“朝歌官场,还有这等奇人,也是罕见。”

    “萧成海处事耿直,从卷宗上看,基本上还是公平公正,能够做到大义灭亲的。如果不是萧相最为器重的长子,定是难以在朝堂立足。”叶流云用掌心慢慢的在滚热的杯壁上搓了搓,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也正是因为萧成海这样到处得罪人的性子,陛下才会将大理寺交到他的手中。”

    “朝歌不比青州,人人都擅长演戏,只是做久了戏子,自己原本的面目,怕是都快记不清了。”

    听到这话,叶缺有些不认同,反驳道,“我倒觉得,萧成海这般做事没有问题。”

    “朝歌本就世家派系林立,一个砖头扔过去,指不定就砸到了哪家的小祖宗。偏袒自家,难免会落下个结党营私的骂名,倒不如走公正执法的路子,既保全了名声,又不必承担更大的风险。”

    “你这想法,倒是另辟蹊径,也很有道理。”叶流云放下杯子,摇头自嘲道,“这年头,好像好好做官,才是一件新鲜事。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反倒稀松平常,真是醉人。”

    这边二人闲聊着大胤官场弊端,那边嫌犯交接的仪式已经到了尾声,只听得萧成海劝道,“陛下终究是你的父亲,不要和陛下闹得太僵,你的母妃和长姐,总还是要仰仗陛下的。今儿是除夕,时间正好,还是去宫里坐坐,陪陛下喝两杯,父子间,哪里有真的隔夜仇”

    “不去了。”秦越的声音很低落,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陈年旧事,“再过几天,就是新年大朝会,再见不迟。”

    说完,不等萧成海再劝,秦越翻身上马,车轮再次缓缓向前,不多时停在了四皇子府前。

    不同于早已开府的太子和晋王,秦越的王府门前,显得异常的冷清。

    本该富丽堂皇的大门上,朱漆斑驳,严重处,甚至已经露出了内里的木质。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叶流云仍感到十分惊讶。

    秦越注意到叶流云的神情,解释道,“他们喜欢看我这样,我越是落魄,他们心里就越兴奋。”

    他们是谁,秦越没有明说,可叶流云心里清楚,自没有必要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点点头,迈进了王府的大门。

    门里的情况,果然好了许多。

    不是特别的金碧辉煌,却也不似王府大门那般寒酸。

    “怎么如此冷清”叶流云行了两步,终是问道,“王爷将府中弄成这般光景,怕是过了些。”

    “怎么就过了”夏毅不屑的说道,“王爷稍有几个银两,太子或是晋王便要上门打秋风,没有沿街乞讨,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要是姑娘嫌穷,赶紧另寻他处,免得受累。”

    夏毅便是当初跟着秦越一同去青州办案的那个小童,看得出,他对秦越十分忠心。

    “钱,我倒是有的。”叶流云皱了皱眉,为难的说道,“可听你这么一说,倒是难办了。”

    “等过了年,还是去另寻个住所,省的王爷连点私房钱都藏不下。”

    “哎。”叶流云唉声叹气的说道,“都说王爷是个风流人物,手头拮据成这样,如何能在朝歌的风流场上立足啊”

    “都是自家的买卖,没人真的会收本王的钱。”秦越愣了愣神,好像没有想到,叶流云的关注点,竟是如此独特。

    听了这话,叶流云有些恍然大悟,也有些欣喜。

    怪不得秦越手上,有那样一份详细的卷宗。

    这等隐秘的事情,秦越愿意告知,也算是对她的一份信任了。

    “不知王爷开的是哪家我住那便是了,也不必再寻住所了。”叶流云笑的风轻云淡,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一来楼中人员复杂,来往官员颇多,方便观察;二来王爷与我往来,也不会显得特别突兀。如此两全其美,倒是极好的。”

    “国色天香,就是王爷的买卖,只姑娘去了,可别说是被我赶到那的。”不知为何,夏毅对叶流云的态度十分恶劣,似乎颇为厌恶。

    话音刚落,便头也不回的跑了。

    叶流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秦越,见他神色镇定,并无太大的波动,就知道,在这件事上,他和自己想到了一处,不过她不确定,夏毅如此作态,是否和秦越有关。

    “夏毅是故人之子,故人因我而亡,这些年不免对他骄纵了些。”秦越无奈摇头,叹息道,“以前总觉得,有我看着,这孩子秉性又纯良,不是偷奸耍滑的人,态度傲慢些,也没什么大碍,如今方觉得,很多痛苦和伤痛,在年幼时经历,是一笔偌大的财富。”

    叶流云看着夏毅离去的背影,说道,“他对王爷忠心耿耿,又是故人之子,王爷既准备争这天下之位,还是要考虑的深远一些,别让这孩子平白丢了性命。”
………………………………

第11章 心理暗示

    除夕夜,自然免不了喜气洋洋的爆竹声。 网

    在朝歌一声接着一声的爆竹声和满城的硫磺味中,有两个人像傻子似的,高举酒杯,笑对苍天。

    “敬自己。”微一碰杯,仰头饮尽。

    大胤酒烈,浑厚绵长,稍饮两杯,已是微醺。

    从王府的小楼往东边看,即是大胤王朝的枢纽所在。

    每年的这个时候,陛下总会带着几个得宠的皇子,伴着后宫妃嫔,立于内城城楼之上,与民同乐。

    还有一刻钟,欢庆的礼花就要凌空绽放了。

    整个朝歌城,似乎都沉浸在新年的欢乐中,唯独这座王府中的寥寥数人,寂寞的,令人叹息。

    一城的热闹,独不属于自己。

    “叶姑娘不喜欢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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