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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盛宠:皇后会读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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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是好茶,楼也是好楼,就是里头的人不怎么样。”叶流云凑近,嗅了嗅茶香,淡淡的说道。
“你还真要接客不成”叶缺忧心忡忡的问道,“咱们不差钱,犯不上做这种事情。”
“哪种事情”叶流云有些不高兴,“歌舞坊的舞娘,靠自己的劳动赚钱,难道还比不上那些只靠祖上积德,便能享一辈子荣华富贵的世族纨绔子弟吗”
叶缺微怔,歌舞坊的舞娘,在大胤自然是最下等的职业,即便凭借自己的高超技艺,赚了千金身家,说起她们来,依然骨子里带着不屑。
叶流云和叶缺所生活的时代不同,在很多事情上,都有着不同的观点,大多数的时候,叶缺是无条件赞同她的。
只今天这事,叶缺难免较了真,“别人也就罢了,你不准。”
“怎么”叶流云看他神色慌张的样子,莫名觉得戳中了萌点,故意说道,“我要真做了舞娘,你是不是准备从此和我割袍断义,再也不见了”
“不不不。”叶缺急的连连摆手,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你无论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只是”
叶缺垂着头,眼睛红了一圈,委屈的说道,“我怕别人,对小姐不好。”
见到叶缺将哭未哭,强忍眼泪的样子,叶流云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劝解,他始终分不清什么是玩笑,什么是正经话,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她如此精心的教了这么多年,叶缺依然如此。
“那些不相关的人,管他们做什么”叶流云无奈,递了桌上的热茶给他,又捏了捏他白嫩嫩的脸,笑着说道。
叶缺瞧着比她大,可她始终是个活了两世的老女人,在她的面前,叶缺总是莽撞呆萌的像个少不经事的孩子,私心里,总是偏爱纵容了几分。
“姑娘高见。”洗漱完毕,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馨娘披着外衣下了楼。
刚走了两步,她便站在楼梯上迈不动步子,目不转睛的望着叶流云。
真正让馨娘感到震惊的,不是叶流云刚才说的话,而是她的那张脸。
叶流云长得比较细致,五官并非完美,合在一起,感觉倒很合适。惊艳谈不上,魅惑更是没有,关键是叶流云的气质独特,两世的经历,现代张扬和古典婉约的双重熏陶,让她看起来,隐约有种清淡内敛如松竹的美。
但对馨娘来说,这些都不是重点,她在乎的,是叶流云眉眼间,像极了那个人。
“就是姑娘找我”馨娘惴惴不安的问道,心中忐忑非常。
馨娘自以为不露声色,却不想遇到了叶流云。
只见馨娘用舌头舔舔嘴唇,似乎是感到口干,想要通过舔嘴唇的方式好让它们滋润些。
可事实,总是超出想象。
当一个人在受到压力的状态下,会用舌头反复摩擦嘴唇,以此达到自我安慰的效果。
这样做,可以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
叶流云确信,以前从未见过馨娘,她不知道,馨娘为何会在看到自己时流露出这样复杂的情绪。
叶流云站起身子,向前走了两步,她进一步发现馨娘的嘴部线索,更丰富了一些,除了舔嘴唇,还用自己的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下唇。
这下,叶流云真的有些迷惑了。
她记起,叶缺曾经说过,她和她的父亲,那位曾经在大胤叱咤一时,却又如同昙花一现的年轻将军,有一张极为相似的脸。
唯一可能的解释,或许,正是这张脸,让馨娘产生了浓浓的不安全感。
基于这种推断,产生不安全感的原因,一是害怕自己身份暴露,二是担心叶流云身份暴露。其中的缘由,叶流云无法从一个只见过一次面,并且从未知晓详细生平的人身上得到答案,只能开始逐步的试探。
………………………………
第15章 闪光灯眼
从青州到朝歌,改变的,不仅仅是生活的方式,更多的,是和真相的距离。
十岁之前的叶流云,活泼烂漫,纯真的像一个普通的孩子。
十岁以后的叶流云,外挂全开,算计的像世上卑劣的罪犯。
她在仇恨中活了八年,亲眼看见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熟悉到一开口,就能猜到他们会说什么的亲人惨死两次。这样的经历,绝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从前,叶流云从不信鬼神,她在各类现场穿插多年,若是信了,怕是就要活不下去了。
但现在,她信了。
叶缺,乳娘,那些陪伴在她身边,看着她走路,说话,读书,习字,假扮着各种身份,带给她一个快乐童年的人。
他们所存在的意义,都是为了那一天,用自己的鲜血,替她谋求一次活下去的机会。
那条精心设计,存在了很久,却只供她一个人使用的逃生路线。
那些明明可以逃走,却为了增加她活下来的机率,不惜以死相搏的人。
他们一直等待着,等待着,走向死亡的那一天。
在他们的心中,或许是死得其所,并无怨恨,可在叶流云的心中,是永远无法忘记的痛楚。
人的生命,都是相等的,没有人有责任,为了你活着,而失去自己的生命。
如果她连真相都找寻不得,她还有何脸面,苟延残喘在这世间。
“馨娘认识我”叶流云语气和缓,态度诚恳。
问询中,营造一个较为舒适的环境,是至关重要的。
“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馨娘微一怔神,抬步向前,走到了叶流云的身边,她想要看的清楚一些,“是你要找我”
“本来是想来国色天香谋一份糊口的差事的。”叶流云笑了笑,说道,“现在改主意了。”
馨娘有些尴尬,辛苦经营的歌舞坊,被人嫌弃了,心里自然有些不痛快,但她生意做的久了,神情控制的很好,并没有明显的表露出来。
“看姑娘的穿戴,的确也不用在国色天香屈就。”馨娘委婉的拒绝道,却还想再旁敲侧击的打听一下叶流云的来历。
“我这楼里,是开门做生意的,要是哪天姑娘手头不便,还是欢迎的。”同朝歌那些擅打机锋的官员们周旋久了,馨娘说起话来,也含糊的可以,半天说不到重点。
叶流云仔细观察了下四周,自她坐下,到馨娘出现,楼里的婆子们已经干完了打扫的活,刻意避开了二人,于是,她似乎是很自然的问道,“我叫叶流云,家父叶明,可是馨娘口中的故人。”
一边说着话,叶流云一边看着馨娘脸上的表情。
叶流云看到,馨娘的眉毛上挑,眼睛睁大,这让她的眼睛看起来更大了一些。
这种表情,通常被称作“闪光灯眼”。
这种睁大眼睛的表情一般发生在人们看到某人或某物而由衷的高兴时,跟吃惊或其他积极情感有关,它所反映的,是一种积极的情绪。
也就是说,馨娘在叶流云提到叶明时,流露出的情感并非厌恶,而是激动。
这个发现,让叶流云感到十分欣慰。
初到朝歌,就能用这样的方式寻找到曾经认识父亲的人,可以问一问父亲的生平,问一问当年的那些事,实在是很值得庆幸的事情。
正如叶流云推测的那样,此刻馨娘的心情是异常激动的。
叶流云的脸部轮廓,像极了叶明,而与叶明有血缘关系的人,都死于那一年的屠杀,除了这个不知去向,甚至不知生死的孩子。
关于叶流云的身份,可信度非常高,可馨娘为人谨慎,仍是问道,“叶明这个名字,在朝歌,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敢提起了。姑娘说叶将军是你的父亲,有什么证明吗”
叶缺挽了袖子上前,大喇喇将手伸到馨娘面前,说道,“我就是证明。”
叶缺手腕上,有一小块叶家的图腾,像是一朵凌寒绽放的梅花。
叶流云小的时候,经常会拿这个图案开叶缺的玩笑,逗得他面红耳赤,觉得很有意思。
一个大男人的手上,绣了一朵梅花,的确是很有喜感的事情。
“你是当年的那个孩子”馨娘皱着眉,拉过叶缺的手,仔细的抽了抽,似乎颇为激动,“你看,这里是不一样的。”
“馨娘,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还是克制一点。”比起馨娘,叶流云显然要镇定许多。
“是的,是的,还是小姐想的周全。”馨娘答应一声,领了他们二人上楼,这才问道,“小姐怎会来这种地方”
馨娘说着话,揉了揉眼睛。
当年叶将军战功赫赫,杀的鞑靼俯首称臣,不敢来犯,官位扶摇直上,不过短短十年,就做到了大将军。
将军的官职,在当年,战火纷飞的情况下,算不得高官,萧家就有两位二十来岁的将军。
难的是,叶明是贱民出身,其中的艰辛,自然是可以想见的。
秦修远给了叶明无上的荣耀,高高在上的陛下,甚至亲出城门十里,迎接凯旋而归的大军。
风头一时无二,终于令得世族反扑,才有了那一夜的尸横遍野。
世族用鲜血和战火,昭告天下,任何不受到他们承认,不合作的贱民,即便爬到了将军的位子,拥有自己的亲兵,一样会被杀死。
叶明惨死,被灭族,冷了天下人的心,也凉了陛下和世族开战的决心。
这种世族独大的情况,直到宣和元年,陛下在各地建立学堂之后,才有所好转。
想到往事,馨娘心中一片酸楚,她于叶明而言,不过随手救起的孩子,却给了她整个生命。
馨娘捡了些重要的事情同叶流云说了,更深的内幕,也不是馨娘一个外人能够知道的,但就是这些,对叶流云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过往。
“这些年,陛下开科取士,固然有世族妥协的成分,其实更重要的是,陛下招的是文官,军权还是牢牢的掌握在那些老牌世族的手中。”
叶流云陷入了很深的思索中,报仇这件事,似乎比她当初想象的,还要难一些。
“不说军队,就连各家自己的府兵,也是厉害的不得了,哪里是这些寒门的文弱书生可比的。”馨娘叹了口气,接过叶流云的话说道。
………………………………
第16章 投胎是一门学问
夜已深,独属于国色天香的热闹才刚刚开始。
月色朦胧,烟雾缭绕的香雾中,身着各色华服的女子盈盈走来,她们手中或抱着乐器,或端着杯盏,从客人身旁走过的时候,一定会闻到她们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
美人在侧,酒香入怀,如此滋味,真是让人心生向往。
叶流云站在二楼一处僻静的角落里,眼前的奢靡景致,让她感到惊异。
国色天香是朝歌有名的风月场所,但放眼望去,这里的女子看起来既美丽,又端庄,绝不妖艳和媚俗。不时能听到楼下传来吟诗作赋的声音,似乎这里,倒像是交流学问的地方。
馨娘站在叶流云的身边,默默地陪着她望着早已熟悉了的一切,心中有些担忧,叶将军唯一的女儿,怎能在这样肮脏的风尘之地逗留。
“我去和王爷说说,这不是小姐该呆的地方。”馨娘想,自己这些年,也存了不少私房钱,若是小姐不嫌弃,都拿出来给她,倒是挺好的。
“不必。我是四皇子请来的客卿,又不是他府中的下人,要不是我自己想来,他岂能命令我。”叶流云哑然失笑,她要是知道,会在国色天香遇到父亲昔日的故人,或许,她就不来了。
“你瞧,这里的人,真的很有趣。”叶流云指着坐在一楼正中,和人谈的兴起的一位客人,嘲讽的说道,“明明很讨厌对方,却还要强迫自己去笑,真是难为自己。”
“都说风月场上,卖笑的是女子,大概没人想过,卖的最狠的,反而是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人们。”
馨娘顺着叶流云手指的方向看去,她似乎有些明白,叶流云为何要执意来此,可仍是心存疑惑,只凭几个照面,真的就能看穿他人心中所想吗
馨娘回头,见昏黄的烛光下,叶流云低头浅笑,笑意很浅,像极了那一日凯旋归来,端坐马上的叶明,她突然就对叶流云有了信心。
这信心,毫无由来,只是因为,叶流云,是那人的女儿。
“小姐想要怎么做”
“这世上,最牢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叶流云笑了笑,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一旦撕开温情脉脉的面纱,弟友兄亲,都是无情的谎言。”
“小姐的意思,是想从太子和晋王入手”馨娘皱着眉,想了想,说道,“太子和晋王向来一个鼻孔出气,兄弟感情很好,怕是”
“馨娘不要忘了,太子是萧皇后所生,而晋王,却是王贤妃的儿子。”叶流云顿了顿,说道,“萧家和王家势同水火,青州一案,正是监察御史王鹤上书奏请陛下彻查,萧广和之死,终究是要算在王家的头上的。”
“母族闹得如此不可开交,难道还能指望,各家的孩子团结一致吗”
“身为皇子,没有不想坐那把椅子的,只不过,投胎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像太子,显然是个中的佼佼者。”
叶流云的目光很快被另一位客人所吸引,她一心二用,声音自然而然的放缓了些,“既是嫡长子,又有强大的母族支持,一生下来,就注定是大胤王朝的太子殿下。”
“晋王生的时机不巧,王家的势力虽然不弱,但和萧家比起来,始终差了一截,这是不争的事实。”
“只要咱们的太子殿下,小心谨慎,按部就班的等到陛下殡天,即便他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治国之能,那张椅子早晚也会是他的。从战略的角度来说,太子是防守的一方,相对于进攻方,要稍微容易一些。”
那位客人似乎做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叶流云的目光,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目不转睛了。
“但一个人,终究不会是完美无缺的,越是追求完美,越容易走向黑暗,只要我们能够找到太子的阴暗面,然后稍微透露给晋王一些,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我们费心了。”
话锋一转,叶流云极为突兀的问道,“那个正在饮酒的客人是谁”
馨娘的神思还沉浸在叶流云的话中,她的话条理清晰,环环相扣,馨娘也跟着激动起来。
十八年了,整整十八年了,每一个寂静无声的夜里,她都沉浸在无边的黑暗和痛苦中。
她想要报仇,却不知如何去做,感谢上天,终于等到叶将军的女儿,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馨娘”叶流云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两下,问道,“我在问你话呢”
“什么”馨娘抱歉的看着叶流云,她太激动了,以至于根本没有听见刚刚那一句“无关紧要”的问话。
“那个人是谁”叶流云无奈的重复了一遍。
叶流云自己,有一个小小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外人很难进去。
她不喜欢和人交往,尤其是认识新的人,从陌生到熟稔的过程,通常情况下,会让她感到痛苦和纠结不堪。
这种难以忍受,也很难被人理解的情绪,和叶流云长期所从事的职业有关。
每一个人,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说各种各样的谎言,未必全是因为恶,有些时候,也会因为心中的善。
而叶流云见的,大多是极端变态的罪犯,他们残忍嗜杀,藐视人性,手段血腥,见的多了,她便很难融入到周围的社交圈。
但叶流云想要复仇,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她要和整个世家门阀抗衡,甚至于,要挑战一个有太多弊端的制度,这不是她一个人能够做到了。
她需要人,形形色色的人,她必须试着改变。
“听说,是太子府的一位幕僚。”馨娘答得有些不确定,犹豫的说道。
“我在国色天香呆了这么多年,见过的达官贵人很多,但这个人,让我感到十分困惑。”
馨娘再次陷入了思考中,她整理了一下措辞,说道,“太子府的幕僚,到国色天香来饮酒,别的大人可能不会太过殷勤,但该有的礼节还是一定会做到的。”
“这个人不一样,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就是一种感觉,似乎不太合群。”
“岂止是不合群,简直是被人集体讨厌了。”叶流云点点头,赞赏的说道。
馨娘在风月场混迹多年,果然有旁人没有的眼力,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叶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缺心眼,叶流云想着,要是有馨娘这样的天赋,她就真的放心了。
………………………………
第17章 被排挤的人
一楼的大厅中,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气氛很好,很融洽。
能来国色天香的,都是同僚,东边的客人端了酒绕到西边,仰头就是一杯。不管是不是今晨刚在大殿上吵得你死我活,脱了官服,进了这里,都不约而同的保持了一致的和谐。
上了品级,或是暂时屈就,却是各家正经嫡系的世家公子,自然有僻静的包间以供玩乐,不必和这些人混在一处。
大厅的人,瞧上去各个都挺高兴,尊卑有别的思想作用下,并没有提出太多的异议。当然,不排除那些觉得即便大闹一场,也不可能获得同等待遇的人。
会在国色天香的大厅里饮酒的,身份地位差不多,没有特别尊贵,也不会卑贱到哪里去。
家里的长辈们闹翻了天,未必会影响这些世家子弟的感情。说到底,这些存在了几百年的世家大族,谁也不可能会在顷刻间分崩离析。
今日互相诋毁,斗得翻天覆地,明天说不定就会握手言和,结成姻亲,他们心里清楚的很,何必要在寻欢作乐的风月场所,闹得彼此不痛快。
但那个人,是不一样的。
客人来来往往,寒暄的声音不时传来,可他的桌边始终冷冷清清。
没有客人去客套搭话,也没有人去挑衅闹事。
若是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个人,叶流云一定会说,他就像是空气。
默默的存在,却被众人集体忽视。
如果没有看到那个动作,叶流云或许真的会觉得,他是不合群,甚至于,是比较孤僻的。
二楼的视野开阔,众人脸上的表情乃至身体的动作,都能够一览无遗,这正是叶流云站在这里的原因。
她看到,几乎每一位客人在经过这个人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向另一边倾斜,这就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疑点。
因为躯干承载着我们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并将这种重量转移到了下肢上。因此,身体躯干的重新定位需要力量和平衡感的支持。
而当一个人站在一个令人讨厌的,或自己不喜欢的人旁边时,他的躯干就会倾向远离这个人的一侧。
这是潜意识的行为,连当事人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一个身份地位相当,行为举止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失礼和不妥,存在感低的简直没有的人,能够被众人集体讨厌,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何况,他还是太子府的幕僚。
不看僧面看佛面,没有道理,会被冷落至此。
这个人自引起叶流云的注意,直到现在,一直闷头饮酒,似乎知道很不得众人待见。
“这个人的身份,恐怕不会是幕僚这么简单。”叶流云沉吟再三,说道,“太子早已成年,开府的年头不短,他的母族又好,幕僚肯定不少,一个普普通通的太子府幕僚,能够被众人知晓的概率极小。”
“他不仅能让这些出身世家的公子认识,还能产生如此消极的情绪,想必是做了什么令大家不耻的事情。”
大胤的学术氛围,其实非常好,或许是这些世族,想要做出宽厚仁慈的形象,对待那些出身寒门,但有着超凡学识的人,还是相当尊敬的。
太子府人才济济,能够当上幕僚,亦是不易,按理说,不会被排挤到这样的地步。
除非
叶流云的脑中,突然涌现出一个很妙的想法。
她随即附到馨娘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两句什么。
只见馨娘微微摇头,似乎是叶流云的推测出现了问题。
“太子府人丁兴旺,不像是有小姐说的那种爱好。”想了想,馨娘又说道,“不过即便是真的,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小姐别看这些世家公子,在我这里寻欢买醉,可私下里指不定有什么怪异的癖好。圈养男宠,各家都有,男宠的数量和质量,有时候还是这些世族衡量财富的一个标准,要想拿这件事做文章,恐怕连道德有瑕都谈不上。”
“陛下要是知道了,最多说一声太子年少爱玩,未必能得到小姐想要的结果。”
“这倒未必,要是有机会,能够看到太子殿下,和这位公子站在一处,怕是才能断定有没有意义。”叶流云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笑着说道。
“机会肯定是有的,只是早晚的事情。”馨娘沉吟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小姐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起先,国色天香是没有人认识这位公子,但我们是开门做生意的,能够出得起价钱,我们自然不会往外赶客人,何况这位公子,出手一直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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