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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染尽何人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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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象征后位的凤撵,百姓的人群里登时爆发出狂风暴雨般热烈的掌声。“年仪皇后!”人群里不知是谁高声喊了一句,随即周围的人都随声附和了起来,“年仪皇后!年仪皇后!年仪……,”欢乐的气氛在人群里传染着,那声响即使是在屋子里的人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水芷漪搂住薄娘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薄娘也不是万能,她也会有悲伤流泪的时候。而她一直把年仪当做亲生女儿来养的事,她都知道。“薄娘,我们先回屋。今晚的宫宴,我们和年仪还是会再见的。”薄娘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在水芷漪的搀扶下进了屋。
海影国的皇宫中,到处都挂着高高的大红灯笼,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致。着一身大红龙袍的海影国皇帝,海玄青此时正端坐在大雄宝殿上,等着自己即将到来的皇后。陪同在皇帝身侧的是当今的太后娘娘,也是海玄青的生母。
一路的眼花炮竹与这大殿内的肃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人已经到大殿门口了,“皇后娘娘到~~”是司礼太监的喊声。海玄青随即从王座上起身,准备下去迎接自己的新娘。“皇上,注意点身份。你是皇上,她不过是个平民家的女子。按理是要她来拜谒你。”太后的话不冷不热,海玄青就尴尬的站在了台阶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臣妾年仪参见皇上和太后娘娘。”女子抬眼间的风华是海玄青早已见过的,但是在他眼里,今日的她显得格外的美。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簪子,花容月貌出水芙蓉。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两颊笑涡霞光荡漾。看的他如痴如醉。
“皇上,”太后的话语冷不丁的又从他背后冒了出来,“吉时到了,带你的新皇后去行礼。”她越看那个低眉顺眼的女子越是心中不如意,长的一副狐媚子相,也是个媚主的东西,只要她还有点自知之明,就别让她给她找难堪。她前任的例子还摆在哪儿呢。
海玄青红了红脸,还是走下了台阶去迎接自己的新皇后。他是见过她,那日她带着那些遇难失踪的渔民从遥远的天边驾着风帆而来,在他的眼泪,她就是一个仙女,美的让他睁不开眼。
“皇上,按祖宗之法,臣妾应该先陪同您去祭祀太庙才对,祭完天然后才是行礼。”年仪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和皇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皇帝的懦弱她早有耳闻,不想真正到了宫里才知道这宫中掌权的人就是太后。
“你这话怎么说?”太后不动声色的前倾着身子,翘起她刚染过的指甲,满是威胁的看着年仪。小丫头看着安分,却不是个省油的灯啊!好啊,今天她就要她知道这宫里的主子到底是谁。她刘贤姝既然能让皇帝娶她,自然也能叫皇帝废了她!
一股安静到诡异的气氛在大殿上流转,原先负责送皇后进宫的司礼太监和那些个宫女都跪拜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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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
“今儿个是怎么回事?姨母你怎么又唬着一张脸在吓人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翩翩公子一边笑着一边进了大殿。太后见了来人,脸色也缓和了几分,“你还好意思说啊?你皇帝哥哥今日娶新皇后过门,你也不来看看。”
“我这不是来了吗?”男子笑容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只是三言两语就让起头上的太后消了气,这个人倒像是太后的亲生儿子。这个念头一出,年仪自己也吃了一惊。正走着神,那男子闪身来到了她的面前,“见过未来的皇后嫂嫂,嫂嫂那日在海上的风采真是让澄远永生难忘啊!”
年仪不知道这人是谁,也不好答他。海玄青握住了年仪的手,对她介绍到,“这是我母后姐姐的儿子,朝中应大人之子应澄远。”年仪闻言抿嘴笑道,“多谢应公子适才夸奖。”她和他不熟,没必要过分亲热,殊不知她客气的笑容落在太后的眼里又是另一番味道。
“皇上,你带你的皇后去太庙祭祀。哀家要和澄远好好聊会天。”
海玄青没想到母后会松口,连忙道了一句,“儿臣遵命。”说罢便拉着年仪的手出了宫殿,他深怕母后会在下一秒就反悔。年仪自然察觉到自己未来夫君从手心里传来的紧张,她反握住他的手,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陪着他。因为她从此刻起,便是她的妻。
见大厅里的人都走尽了,应澄远旁若无人的伸了个懒腰,然后顺着皇帝御用的台阶,一步步的走向高高的王座。那金碧辉煌的颜色亮的让他睁不开眼。
“你怎么会同意那个女人入太庙的?先前的皇后死了不也是没葬在皇陵吗?”他转过头,看着一脸温和的太后。她看他的颜色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
刘贤姝扶着头,叹了一口气,“之前的那次做的有些过了,朝里的大臣们反映都激烈了不少,这次就算是我给他的一个福利。算那个女人走运。”
“你算那个女人走运?那我呢?我怎么办?你答应我的事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办成?我已经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
“你给我闭嘴!”这是她第一次对他发这么大的火,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虽然她是答应过他那件事,但是现在看着海玄青对她恭顺的样子,她就狠不下这个心了。
“你心软了对吗,太后娘娘?”刘贤姝的瞳孔瞬间放大,“有你这样跟……跟我说话的吗?出去,你给我出去!”应澄远只是笑笑,把手背到自己的身后,信步走到太后的面前,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太后的脸色这才慢慢的和缓下来。
大殿之外的海玄青和年仪已经完成了祭祀太庙的仪式,这就意味着,从此刻开始,她就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成为一国之后。她死后的灵位可以被放在庙中被供奉着。
太庙外的阳光暖和的让她有些睁不开眼了,海玄青握着她的手,努力让她舒心。前半天,她还只是一个在海上驾船飘荡的渔女,现在她却走到了万人敬仰的地位,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却又不是那么突然。门主跟她说,有些事情,你一旦坚持去做了,结果可能就是天壤之别。她在海上误入了那个传说中的地方,救回了那些遇到海难消失了的渔民,等她回来之后,整个人的身份地位也就发生了突变。
“在想什么?”海玄青一脸温和的看着自己的皇后,他想他是喜欢她的。只是母后的态度,他摸不清楚。
“没什么,我以后要称呼你为皇上吗?”年仪的脸因为长期出海而略带些红润,瘦削的脸骨看起来十分小巧,令人顿生怜惜之情。海玄青被她的问题逗乐了。
“我想,你可以叫我夫君,或者……叫我玄青。”玄青?年仪仰头看他,为什么他不忌讳自己的名讳?而她面前的男子却是笑的优雅,干净的像一朵白莲,这样的男子为什么会生长在这样步步险恶的深宫之中?年仪的心里蓦地有些疼痛,她已经开始为他忧心了吗?
有一片阴影慢慢的覆上年仪的半边脸,他吻了她,很轻,像蜻蜓点水一样落在她柔软的唇上。他的眼睛很深邃,她看不到底,却觉得那眼中的颜色是那么干净,就像是她在大海上看到的星空。
“年仪,我们去祭天了。晚上还有宴会,辛苦你了。”海玄青意犹未尽的收回自己的唇,年仪饶是豪放的女子,此时也有了几分羞涩。
“不辛苦,我们走。不然要公公们等急了。”年仪不去看他的侧脸,拉着海玄青的手向前走。
“年仪,你该叫我什么?”男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顽皮的意味。
“……。”她什么也没听见,没听见。
“年仪。”他还没死心。
“……玄青,我们走。”这还差不多,海玄青露出满意的微笑,任凭这个小女子拉着自己走在偌大的皇宫中。周围很空,但是他的心却是满满的,很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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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宴
正如水芷漪所说的那样,薄娘再一次见到了盛装出席晚宴的年仪,不过是半天的功夫,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整个人身上既有着高贵的皇后气质,也有着那份谦和的温文尔雅,总之,她不再是那个会在大海上漂泊过夜的渔女了。这样的转变,薄娘说不清她的心里到底是喜还是悲。
作为海影国娶新皇后的大事,其他两国也都派来使节来送礼祝贺。虽然大家都心知,海影国的权利在太后刘贤姝手中,这位新皇后能活多久也是未可知的;但是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出人意料的是,今日太后圣体抱恙,不能来主持宴会,由大宫女来主持宴席。海影皇宫的国客轩正是这次晚宴开始的地方。水芷漪陪着薄娘在皇后娘家那一边的位子上入座,她装作不经意的扫了各个座位上的人一眼。今天除了来自雪丘国和凉国的人,还有一些相貌奇特的人,他们的头发是卷曲的,眼睛是碧蓝碧蓝的。
薄娘见水芷漪好奇的打量着那几个海外小国的人,便在宴会桌子下拉拉她的袖子。“怎么了?”水芷漪奇怪的看着她。
“你看的那些长得奇怪的人,是几个海岛的国君派来的人。海影国临海,经常有外来的商客,也包括这些长得奇怪的人。这海外的世界大着呢!像这样相貌的人在外面的海岛上还有许多。”
听完薄娘的解释,水芷漪也就明白了。海外,她开始思索这两个字,一座巨大的财富宝库似乎正朝着她奔跑而来。也许,她可以考虑海贸的事,出海的风险固然有,但是它能带来的利润却也是令人咋舌的。无生要想要真正的在这片大地上长远的扎根下去,仅仅依靠现有的规模和财物支撑是远远不够的。所以她必须要对外扩张自己的事业。
女子眼中的波涛倒映在桌上的一杯青竹酒水中,酒水被女子端起,泛起了几层涟漪,那瞳孔的颜色便也晕开了。海影国的大宫女正在按宴会的礼仪一步步的把宴会推向高峰,水芷漪微微转头,看向那个一脸端庄的女子。在那个女子的身上,水芷漪似乎看得到自己过去的影子。
爷爷,父母亲,水府……,所有在南忆的过去就如同被烧尽的纸片,只消风轻轻的一吹,就什么也不剩了。在凉国皇宫的步步为营,和那两个男人间的纠葛,似乎现在离她都变得十分遥远了。浅芬,她吩咐了铁炼,要他把过一阵子把她送到她这里来,应该就在这几天了。
席间,宾客们都对新皇后和皇帝送与了祝福,薄娘忍住眼角的泪意,看着自己视如己出的年仪在高位上接受众人的礼遇。她也随着众人一起献了酒,在干那杯酒的时候,有股咸咸的液体顺着脸颊流到了她的嘴里。而水芷漪也在敬完一杯酒后,察觉到了从某处传来的目光。凉渊?他怎么会在这里?
按理来说,这种喜宴,皇帝最多会派遣一位大臣来参加,送上礼物就好。而凉渊贵为凉国的五王爷,或者不客气的说一句,如果他愿意利用他手中的军权的话,凉国的江山也会是他的。那么他来这里是为了做什么?
凉渊知道那个有着狡黠目光的女子脑袋里又在打着什么主意,她猜得到也好,猜不到也好,他就是为了她才来这海影国走一遭的。她以为自己换了一张脸,他就不认识她了,可是她的眼睛,她身上特有的那种气质都被他记在了心里,不可磨灭。
宴会进行到了一半,起舞助兴的宫廷舞娘们都一个个翩翩上殿,交缠的玉臂圈成一种种美丽的花图。舞娘们穿着暴露的衣裳,露出丰满而纤细的腰肢,女子柔软的姿态让在场不少的男宾客们都看花了眼。水芷漪漫不经心的摇着酒杯,她看到了那个凉渊的目光也定格在了某个舞女身上了。她看了一下,是那群舞娘里最漂亮的一个。怪了,他看他的,她心里在不痛快什么?青竹酒的味道初入口时是味道极淡的,但是一杯杯的喝下去,原本白嫩的面庞上现出了些许醉意。
“薄娘,还有些事情你交待给年仪,我有事先走一步了。”水芷漪扶着桌子起身,在宾客们都忙着互相敬酒的时候从一处侧门出了国客轩。
“五王爷,你对朕的这些个舞娘可有中意的?”海玄青深知凉渊在凉国的地位,刚才他发现凉渊一直在看舞娘中跳的特别出色的一个,那是一个年轻的舞女,蒙着一层厚厚的面纱。
“不了,多谢海皇美意,凉渊承受不起。今日酒量不佳,有些晕头,就此先行告退了,还望海皇见谅。”
“这……,”海玄青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吞吞吐吐了半天只能答应了他。“那来人,带五王爷下去休息,不得怠慢。”凉渊便起身离开席位,那个年轻的舞女见凉渊要出门了,便故意迈开了步子,越跳越快,脚尖也掂的越来越高。就在凉渊前脚刚出门,那女子下一步就扑倒了他的怀里。
凉渊早已看穿了她的装扮,把她扶起后不着痕迹的将她推离自己的身边,拍拍袍子后,跟着带路的侍卫离开了。蒙面女子的眼里倏地冒出不甘的光芒,凉渊,你一定会是我的!
“湘南,你太冲动了。像刚才那样在大殿上混到那群舞女里面,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康璟一脸紧张的看着眼前一身舞女装扮的湘南,她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担心她?
“这不是没被人发现吗?”湘南一脸的不屑,把自己丢在桌子上的厚重面纱一把抓起来丢到了地上,并忿忿地跺了几脚。康璟知道她心里在气什么,他不如那个男人,他承认,但是他能做的就是这样看着她吗?海影国的国宴要摆三天,今天是第一天,剩下的两天要他怎么熬过去?
“康璟,我先回去睡觉了。明天早上等我起床,把凉渊住的地点告诉我。走了。”湘南连声感谢的话也没有,带上康璟的房门就离开了。明亮温暖的房间里,男子的心却像是掉在了冰窖里,冷的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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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
水芷漪捂着肚子出的国宴轩,不行,她要赶紧回房间,是她自己忽略了掐算时间,才会在宴会上喝了那么多冰冷的酒水;眼下自己的肚子正在一阵阵的剧痛。一个纤瘦的影子在若明若暗的灯光里越走越远,凉渊看着水芷漪的背影,没有笑,也没有伤悲。
回了房间,水芷漪把薄娘早就为她准备好的东西换上,原以为会舒服点,却不想在床上躺下后,肚子反而疼的更厉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痛得连眼都合不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房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了,水芷漪正背对着门口,捂着肚子窝在被窝里,只当是薄娘回来了。
“薄娘,我来了那个,肚子痛得厉害。你帮我去问御厨要碗红糖水来。”
可是薄娘进门后却是一言不发,水芷漪睁着眼睛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忽的转过了身。一个人正站在她的面前,他一言不发做到了她的床边。
“你要做什么?”她一脸的防备让他无奈又觉得好笑,“我能做些什么,你先躺下,肚子痛就不要强撑着了。”
“你,要你管?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水芷漪正要发怒,下一秒就被他点住了穴位,她中招了。这个家伙到底要做什么?凉渊只是把水芷漪轻轻地放倒在床上,把被子拉起来,盖到了她锁骨处的地方。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这次一定是薄娘回来了。水芷漪虽然不能出声,但是她还是一脸得意的看着他。等薄娘进来,她看他要怎么脱身。
凉渊看着水芷漪眼中的得意,不觉得心中一阵笑意,这个丫头有时候真是像个孩子。凉渊食指微动,房中所有的蜡烛忽的都熄灭了。来人也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况,只得冒昧的说了一句话。
“里面的是芷漪姑娘吗?薄夫人说她会在皇后那里多陪她一阵,让您先休息。”来传信的宫女等了好一阵,见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便离开了。在这段等候的时间里,凉渊把手覆到了水芷漪的小腹上,一阵暖流从那里开始流遍全身。他在帮她活血,为什么她自己开始没有想到呢?
宫女走了以后,凉渊还是在为水芷漪输送真气,身体暖和的有些过分了,水芷漪隐约察觉到了,她身体里的痛似乎不仅仅是因为来自那里,她的身体里似乎还有着什么。
腹部的暖气开始一点点的变淡,凉渊收回了自己的手。那隔着一层厚被子的温度消散的很慢,足够她睡过一个晚上了。凉渊起身准备离去,水芷漪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他还没给她解穴呢?把她这样丢在这里算什么?
凉渊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他在临走前不忘告诉她一句,“不要用眼睛瞪我,你的穴位明天早上自然会解掉。我保证这段时间没人会来打扰你。”这是他整晚在她面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呢?水芷漪一肚子的疑惑,他似乎是喜欢自己的,那么今天在晚宴上他一直盯着那个舞女看又是什么意思?水芷漪身体的疼痛缓解了很多,得到放松的肌肉也带着她慢慢进入了梦乡。想不明白的问题就暂且带到梦里去好了。
门外,今晚的风不轻不重,说冷不冷,说热不热,这是临海的国家才有的特色的气候。而彼时,凉渊就坐在水芷漪入眠的这座房屋的屋顶上。他答应了她,不会有一个人来打扰她。
凉渊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了,在再次遇到她以前,他一直在有意无意的寻找她,等她真正出现在他面前,却是当着他的面把自己奉献给了另一个男人。他不在乎那些世人眼里的贞洁,他只关心她是不是心里也有那个人,那样他就一点胜算也没有了。
可是这样的感情又算什么?等这具肉身死去,她也会变得白发苍苍?那么到时他要怎么样呢?凉渊,北凉宫里的一个地位低下的婢女在受皇帝宠幸后生下的孩子。至于他为什么会挑中他,也许是因为看到那位母亲在一次没有奶水的时候,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喂血给孩子喝时,心里受到了来自人类的震撼!凉渊,我会让你活的不再卑微,可是这人世间的情爱,却是他一直懵懵懂懂的。
夜很漫长,却又很短暂,凉渊想了很多很多,最后仰面躺在屋顶上看星空变成泛着鱼肚白色的白天。时间又过去了一天,凉渊从屋顶上起身的时候,水芷漪正披着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晒太阳,她一回头就看到了那个坐在屋顶上看着她的那个人。他就那么喜欢坐在屋顶上吗?
“喂,你一大清早的在我的屋顶上做什么?”这里不是凉国,也不是在凉国的皇宫,她可不会傻到再次去喊他五王爷。凉渊闻言纵身从屋顶上跳了下来,他一步步的走近眼前明显睡眠充足的小女人。
“你,”水芷漪正要问他离自己这么近做什么,那双深邃眸子里的紧布的血丝让她顿时愣住了。“……我保证这段时间不会有人来打扰你。”昨晚的那句话忽然就冒了出来,他难道在屋顶守了她一夜?不可能,一定是她想多了,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他喜欢自己?不对不对,他一定是昨晚去什么地方风流了,回来偶然路过他的屋顶被她遇到了而已。
凉渊看出她眼里的挣扎,他也不做解释,只是留下一句,“水芷漪,你不信我。”水芷漪,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全名,那是因为他生气了吗?水芷漪很难说自己的所作所为和自己现在的想法是为了什么,她只是看着凉渊远走的高大背影,心中升起了几缕悲凉。水芷漪,你到底想做什么?
而另一边,凉渊始终没有想明白,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在剩下来的两天里,她和他,彼此莫言。直到三天宴会结束,他回他的凉国,她则继续去开拓她的事业,她和他也许都不会再见了?答案,水芷漪自己不知道。
………………………………
出海
海外的事业线已经铺开了,水芷漪发现在对外的商贸中,有两种内陆的产品最受外地的那些商人青睐,一个是蚕丝,另一个就是茶叶。随着丝茶贸易的扩大化,“知商天下”的旗号开始传到遥远的大海的另一边。而在本地,知商天下的生意也在扩大,从经营原本的日常用品,到女子专用的首饰胭脂,经营范围扩大带来的巨额收入让水芷漪尝到了下海的甜头。
与商行扩大同步是无生门的扩大。经过长期的调查,水芷漪已经发现了,三国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青焰的大本营就在海影国!对于这样青焰这样组织严密,机构庞大的黑道组织,水芷漪如果要把它毁掉只能是得不偿失,她要做的,是把它吸收过来,准确的说,她要让青焰姓水。
所以现在水芷漪需要去见一个人,也就是青焰的领袖人物―一个叫做花遥溪的女人。
“我们门主岂是你能见的?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水芷漪刚和那家暗店的老板说自己要见他的主子,立即就吃了闭门羹。虽然对方的态度很不好,但是她可没这么容易放弃。
“我是无生门门主派来的,和你们家门主有要事相商,如果误了时辰,耽误了事情,你担当起吗?”水芷漪把话里的分量加重了,但是那个掌柜的却依然只顾着埋头算账,一边算,一边摇头。
“要见门主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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