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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染尽何人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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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开来,不可能,不可能;霓寒烟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宫女毫发无损的站在她的面前。
一直看着两人的带头公公也吃惊了。那两个杯子里药明明都是他亲手放的,从制作到放进盘子的暗格里,一路上那个宫女根本就没时间动手脚啊!更何况,她怎么会提前知道霓寒烟会拉她一起死?
而此时的霓寒烟一张美丽的脸扭曲在了一起,身体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为什么喝下毒药的那个人是她?她不甘心,不甘心!她怎么会死在这样一个普通到极点的小宫女手里?如果这个宫女愿意的话,她会告诉她有一种东西吃了可以百毒不侵,有一种本领叫做易容。而她,也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宫女。水芷漪,青焰的门主。这样的身份杀她也算配的起她了。
一群人从寒烟宫里出去,回到来的地方。临别前,水芷漪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吐血而亡的女人。雪白的狐狸皮毛被染红了一大片,血在霓寒烟的嘴角慢慢凝固干涸,她的眼睛始终是睁着的。皇宫里,总是有那么多的女人会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并且,死不瞑目。
两仪宫,皇后居所。
在摒退所有的侍从后,当今海影国的皇后娘娘谦卑的跪在了一个身着普通宫女装的女子脚下。“年仪未能为门主分忧反而劳累了门主,恳求门主责罚。”宫装女子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原本的绝世容颜,淡淡道,“责罚就不用了,只是在这宫里,最重要的还是留住皇上的心思。不然,第二个,第三个霓寒烟还会继续出现。”
“是。年仪知道了。”
“好了,你起来。现在你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后了,以后这些跪拜行礼就免了!”年仪闻言便站了起来。
水芷漪摸出怀中的一块玉佩,放在手中仔细看着。年仪见状,便悄悄退了下去,留下陷入沉思的女子。
她像是沉睡了很久很久才醒过来,当她醒来时,看到另一个自己正和她面对面。“你是谁?”“你又是谁?”“水芷漪。(水芷漪。)”
两人忽然会意的相视而笑,“我们都死了,是吗?”
“是,我来自你的未来。未来,是和你们现在很不一样的地方。”
“是吗,那你在那里过的好吗?”
“还行,每天除了杀人就是赚钱。”
“杀人是为了赚钱吗?”
“是,你,难道也和我一样吗?”又是相笑的对视。
“我们很像呢!”
“是啊,很像。”
“你,是有什么未了的心事吗?”她把手放在她心口的地方。“我能感觉到,你这里,藏着东西。”
“我们是同一个人,我怎么能瞒得了你?是,我有自己爱的人,却在死前也没能看到他最后一眼。”
“那你们为什么一开始不在一起呢?”原因吗?
“因为我忘记了他,忘记了很久。”久到让她想起那些事时心依然会痛。
“你想再见到他吗?”再见?她不是没想过,但那是怎么可能的事。
“相信我。”她拉过了她的手,把自己慢慢溶进她的身体里。时间像漏光的沙漏一样,停止了动弹。她把自己给她。“芷漪,好好活下去,连同我的那一份。我那一世的身份地位太高,注定找不到真爱。而你,还有希望。”女子的声音变得微弱,渐渐消失在这个虚幻的时空里。
凉渊,我是不是该去找你了?唇触到玉佩的温度,一种温暖在心里蔓延开来。
………………………………
是谁
北凉旧都。
一个披着黑斗篷的女子在无人注意的地方翻身跃进了一处偏僻的院落里。闻声而出的黑煞立即从主人的书房前赶了过来。主人隐居在此,是谁泄露了行踪吗?见有侍卫前来挡路,女子并不紧张,大大方方的解下自己的斗篷,露出一张迷倒众生的脸。黑煞立即单膝着地行礼,“拜见门主!”来人正是水芷漪。
她微微点头示意黑煞起身,却在看到她身后那人的一霎那呆住了。那个人正用同样的目光看着她。黑煞识趣的退了下去,一个是他的门主,一个是他奉门主之命保护的主人。两人重逢,他此时不闪,更待何时?
静谧的氛围一点点的感染着这座偏僻的院落,梨花的飘落没有让人感觉寂寥,而是带给人一种收获果实的喜悦。明明是隔了那么久的两个人,却彼此站着,只是看着对方。他凉渊即使想她想到发狂,也只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或是浸泡冷泉让自己清醒些。他在她的瞳孔里看到了同样的思念。冬之流那群人用时空的碎片召回了她在某一世死去的灵魂,让她重新复活。当她问他,“条件是什么?”那个男人轻飘飘的来句,“答应我三个条件。”三个条件换她一条命,她清楚冬之流那群人不会是什么普通的人。但是,只要她再次活过来,她就有希望再见到他不是吗?而这,也是她身体里的另一个她所希冀的。
“欢迎回来。”还是他先忍不住冲上去抱住她。贪婪的嗅着她的气息,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芷漪,我想你想到快疯了,这些,你都知道吗?回应他的只有更深更用力的拥抱。她的思念不会比他少。
“渊。”
“我在。”他怕她喘不过气来,小心的放开了她。凉渊清楚的看到芷漪的眼睛里看见的只有他,吻淡淡的落在她如蝶翼般美丽的睫毛上。
“吻我。”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她这是怎么了?从心里的某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那个丫头,她也止不住的笑了起来。笑是无心,却惊住了眼前人。他的芷漪笑的让他难以自拔,她害他苦等了这么久,他是不是该小惩一下以儆效尤呢?
“好。不过不是这里。”凉渊将面前的佳人横空抱起,向卧房走去。看到怀里水芷漪的脸红的像熟透的虾子,他还是忍不住先啄了一下。这个小妖孽是越来越会引火烧身了,害的他的耐力是越来越差了。
南忆帝都―京华城。
“你确定你看到的人是水夫人?”问话的人正是凉国的国君,凉暮枫。
“是,奴婢可以保证。”说话的人是一个穿着宫装的女子。她本是个凉暮枫安插在海影国里的探子,眼见着宫里出了大事,她又是寒烟宫里的人,怕被灭口。于是连夜逃回了凉国。
怕皇上不相信自己说的,女子继续补充道,“当时,水夫人是易容的,但身形绝无二致。将霓寒烟赐死后,水夫人回到了皇后宫里,再出来时,已经换回了真容。奴婢看的千真万确,还请皇上明察!”
看着一直跪着的女子,凉暮枫心里思量了下,眼前这个宫女就是他当年放在芷漪身边监视她的人,芷漪的身形容貌她不可能弄错。那么他的芷漪果然还活着是吗?可是,芷漪你为什么要去海影国的皇宫里淌浑水?还是说,你在做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再想想自己最近收到的探子回报,凉渊果然没死,甚至就藏在他的眼皮底下,北凉旧都。说不定,此时那两人正在……,不行!想到这里,他恨不得砸碎眼前所有的东西。
“来人!”
“在!”一群大内侍卫赶了过来。他们的皇上此刻眼中尽是杀意。
“朕要去趟北凉旧都,召集所有大内的人,记住,只要顶尖高手!连夜赶路,我就不信凉你凉渊这次还能逃的掉!你们马上去准备,立即出发!”
“是!”手下的人立即领命去办。一旁的礼公公原本想说,“皇上,皇后娘娘还设了宴在等您呢!”可是看看皇上现在这副要杀人的模样,他可不会傻到自己去找死。等凉暮枫带齐人马匆匆出发,他才赶去皇后那里。
尚妆一袭淡雅的长裙坐在宴会桌前,原本精心准备的饭菜在此刻都失了颜色。听了礼公公的报告,尚妆一脸疲倦的揉了揉额头,让人把东西都撤了下去。自林淑媛死后,这宫里就一直无主,她是费了多少心思才从一个小宫女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想到这里,她不由的摸摸自己还未隆起的小腹,这还是皇上上次把她错看成水芷漪后留下的。母凭子贵,孩子,娘就靠你了。
不对,转念一想,皇上一直一门心思的迷恋水芷漪,只要那个女人回来,眼前她坐的位置怎么可能还会是她的?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她喜欢淡色的衣服,为了讨好皇上,她也穿淡色的衣服;那个女人,就算是死了的时候,还有她给守着。等一下,死了的时候!尚妆忽然从地上坐了起来,宫灯将她一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又是怎么到宫外的?这一切,她一定要弄个明白,至于为什么,她抚摸着肚子里的那个还未能成型蠕动的小生命。孩子,你好好听着,无论娘现在做什么都是为了你。
另一边,凉渊将水芷漪放在床上解开了她的衣物,正准备一解相思之苦,忽然一个人从房顶被扔了下来,打破了此时的氛围。凉渊看着那个倒地的死人,又看着面前一脸冰山相的男人,最后还是把目光投向了床上的女子。水芷漪此时已经被凉渊脱得只着里衣,刚想伸出玉臂,立即被某人阻止。看着两人的互动,冰山男开口了,
“这个人是奸细,从无生门开始就潜伏在组织里。他把门主和……他的所在地告诉了凉帝,相信凉帝很快就会带人赶到,还请门主立即撤离此地。”
“我知道了,烈焰你先出去,我们马上就出发。”
“是,”被称作烈焰的冰山男绷着一张脸出去了。天知道,他刚刚差点就随口把凉渊喊成了门主夫人。再想想那个男人的手段,烈焰自问是青焰的第一高手,每天过的也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但跟那个叫凉渊的男人比,他还差太多。只是,那个凉渊从不在门主面前表现自己的另一面罢了。等门主发现了……,喂,烈焰你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正兀自懊恼着,水芷漪已经和凉渊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们出发!”一声令下,一小队人马开始在黑夜里急速前行,让匆匆赶来的凉暮枫扑了个空,“给我放一把火烧了这里!”“是!”熊熊的火焰伴随着冲天的烟雾升起在夜空里,一场追与跑的斗争仍在继续。
………………………………
清醒
“冬,我们要出手吗?”春之源一如既往的站在冬之流的身边。眼前坐在马车上亡命奔波的女子正是他们寻找的命定者,冬确定他们只要像这样袖手旁观就好?
“那个叫凉渊的男人不简单,我相信他能保护好我们要的人。”
“是吗?”春之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再看看冬之流,对方正一脸邪笑的看着他。
“喂,冬,你是怎么了,为、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一种叫做悔不当初的心情开始在春之源的心里弥漫,他怎么就走错了房间上错了床?
“你知道就好。我们回去。”月夜下,春之源一脸哀怨的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跟在冬之流的身后。
“我说春,你一直苦着脸,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这家伙后面长眼睛了?不用回头也能看到他的表情?春之源揉了揉自己的俊脸,算了,认命!猜到身后的人一脸认栽的死相,冬之流唇角的笑意更浓了。
马车一路跑过许多的坎坷的路,为了躲避凉暮枫带来的精锐,他们特地挑了小路走。然而在林中坏掉的马车轮似乎在嘲笑着这个做法是有多么错误。
“门主,离这里最近的三十里路内不可能会有修马车的地方,现在我们要怎么办?”烈焰和黑煞都是一脸焦急的样子,要知道,这里离他们青焰大本营还有十天的路程。即使是最近的分地,也要好几天的路。更何况,分地的力量根本无法阻挡凉暮枫的进攻。水芷漪看看坏掉的车轮和疲惫不堪的马匹,也陷入了沉默。
“带上车上的所有干粮,带着马匹,我们步行出发。”说话的人是凉渊。他看着他的芷漪受人尊重,他可以站在角落里为她高兴。但是在她遇到困难时,他会用自己的臂膀护住她。她走不过的坎,他来填;她过不去的激流,他来背着她过。没有人有异议,四个人开始了林中的行走。
一路追踪着马车的印记,终于给他追到了这里。看着眼前的茂密丛林,凉暮枫捏紧了手中的马鞭,凉渊,我要你这次插翅也难飞。
“来人,给我调集附近地区的所有军队,朕要封山!”
“是。”芷漪,等凉渊一死,我看还有何人能护得你周全。你,绝逃不出我的手心!
凉渊一直走在四个人的最前面,看着面前越来越重的林中暮霭,他的眉头也越锁越紧。“这前面的雾里都是有毒的。大家一定要摒住呼吸,一口气冲过去。”说完,他便拉住了水芷漪的手,“拉住我,待会可能会有什么状况。”他知道她的人是回来了,但是她体内残留的处子结的毒到现在依然没有被清除。过林障,她是最危险的那个。
“好。”她放心的把手交给了他。两个人的信任,只要一个字就够了。
毒气越来越重,忙着用衣袖护住水芷漪的凉渊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石头开始移动,树木也开始变换形状。等到凉渊发现这一切时,水芷漪因为吸入毒气过多而昏迷在他的怀里。该死,究竟是谁在这里布了阵法?!树木的变化越来越频繁,一个千变万化的移形换位阵已经完全把两人困在了里面。不行,他一定要找到出去的办法!否则,看看怀中昏迷的女子。凉渊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想出路。
任凭周围的环境如何变化,阵法中的人却坐了下来,静如磐石。终于给他找到了,凉渊轻轻放下怀中的女子,站了起来。一股强大的气流以他为中心顿时席卷了四面八方。这股气流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四处的寻找出处,终于在一个脆弱的突破口那里冲破了结界。
凉渊慢慢收回气罩后,急忙转身去把倒地的水芷漪扶起来,继续前行。周围的毒雾也因为刚才那阵冲击而变淡了许多。脚步在一点点的前行,凉渊惊讶的发现,他带着芷漪来到了这座大山的腹部。外面看来郁郁葱葱,高不可攀的连绵山峰内部,却有着湖光山色的美丽景致。与周围景致相互映衬的还有一处低矮的茅檐。这里,也会有人家吗?凉渊半是疑惑的抱着水芷漪往茅檐的方向走去,毕竟现在的水芷漪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养。
在树林的另一边,先冲出迷雾的烈焰围在毒雾林外转了好几圈,才看到黑煞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怎么样?有没有看到门主她们?”拉住烈焰伸过来的手,黑煞表情痛苦的摇了摇头,他现在连话都一口气说不出来了。
“唉。”烈焰叹了口气,看着眼前长得都一样的树木,他们身上又没带信号,要怎么去找门主她们?
“我们还是去附近找找看看!也许门主她们就在那个地方停下来在休息也说不定。”此时的黑煞已经缓了过来。想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与其在这里干等着,还不如一起去找找看。他可没忘记那个凉暮枫的爪牙随时会找来这里。
密而深的林子里又多了两个寻寻觅觅的身影,一丛丛杂草在被人踩倒后留下了独特的标记。
“怎么样?感觉身体还有哪里不对劲吗?”水芷漪刚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凉渊的一张写满担忧且被放大的脸。没事,她向他摇了摇头,表示她很好。只是嗓子那里受了点伤,暂时说不出话来。
水芷漪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一间普普通通的小茅屋,她们这是在哪儿?正看着,一个衣着朴素的女子端着一个汤碗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位姐姐醒了?我看刚才这位大哥担心了好久,幸好没什么大事。”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端的药碗递给凉渊。明白凉渊眼里的疑惑,她爽朗的笑了起来。
“这药是专门治这林子里的瘴气的。老一辈在这里住着的猎户们都知道。这药是我刚采来煎好的,大哥你就放心的喂给姐姐!”凉渊知道这药里没毒,但心里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还没来得及细想,身旁的水芷漪拉了拉他的衣袖,人家姑娘好歹也是一番心意,更何况哪来的人特地的呆在这里就是为了要害我?看懂她眼中的意思,凉渊便不再坚持。将汤勺中的药一点点吹冷给水芷漪喂下后,凉渊看到水芷漪由苍白渐渐转红的脸色,在心里松了口气。
那送药的女子高兴的接过空药碗,开始自顾自的念叨起来,“我就说嘛,吃了药保准好!”凉渊不着痕迹的看了兴奋中的女子一眼,递给水芷漪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姑娘,我刚刚来时,看你这周围都没了什么人家。老猎户们都搬走了,只剩你一个姑娘家在这里过活吗?”看似关切的语气里隐藏着疑问,凉渊此时看向那女子的眼神犀利如刀。
女子将手中的空药碗放在身边的桌子上,不紧不慢的问道,“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湘南我没有能力照顾好自己……还是,”女子的瞳孔里分明放出异样的神采,一双眼紧紧盯着凉渊,“大哥你,怀疑我……不是人?”
………………………………
夺命
凉渊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面有难色的水芷漪。刚才的那碗药里的确没有毒,但是眼前的这个看似普通的农家女子,其实没那么简单。
“渊,我的身体有点难受。”水芷漪觉得体内有股异样的感觉,像是有虫子在体内蠕动,那种粘粘的,有些闷的感觉像是一块石头压在了她的胸口。不行,她这是怎么了,最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却一直找不到根源。再这样下去,她还要怎样陪在凉渊的身边?
“乖,不要胡思乱想。”看到了她眼里的挣扎,凉渊吻了一下女子的眉梢,渐渐的,一阵睡意将水芷漪带离了眼前的视线里的一切。“睡一觉起来就好。”他为她掖好被子。
“你对她还是真是上心啊!”湘南的声音里满是讽刺,不过是普通的女人而已。她相信凉渊只是暂时被眼前女子的皮相所惑,很快他就会回到自己身边的。只是她似乎忘记了,凉渊似乎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又何来的诱惑与回来?
“我看你这次是自己找死。”凉渊安置好床上的女子后,缓缓坐起身子。魅惑的眼睛里此时只有嗜血的光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绽放在凉渊的嘴角。妖艳如地狱之火,像是要把眼前的湘南整个都吸进去。伴随着嘴角笑容的消失,一根金银色的天蚕丝从他抬起的指尖爬出,向眼前的湘南袭去。
“不,凉渊,你怎么能为这个卑贱的人类来杀我,你,难道……,”天蚕丝在瞬间穿透了湘南的脖颈,没有一点血流出。一场杀戮进行的完美而天衣无缝。
“我不杀女人,可正如你所说,你,不是人。”收回不沾血的天蚕丝,凉渊俯下身子抱起床榻上的女子。他,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侮辱她,因为她是他的。
刚才的那碗药被湘南喂了自己的血,与草药相融后,既是解药,亦是毒药。饮下药的人身上所中之毒可解,但同时又会中喂血之人的诅咒。喂血人的命就是后一种毒的解药。之所以失算,大概是湘南没有料到凉渊真的会动手杀她,就算她给那个女人下了永世不得超生的咒语也没有用了。倒地的湘南,没有一点血从伤口处流出,她的身体一点点的萎缩,最后地面上什么也没剩下。
凉渊抱着水芷漪走出这间茅屋后,不过几步路的距离,整个屋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什么痕迹也没留下。其间,凉渊头也没回一下。周围的山谷里依旧是湖光山色,偶尔有一些梅花鹿在林子里跑来跑去,也有一些松鼠大胆的跳下树,捡走凉渊脚边的松子。水光,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漂亮,波光粼粼的荡漾中偶尔有几只顽皮的鱼尾巴出现。
水芷漪慢慢的睁开眼,眼前的自然美景在吸引她的同时,也没能使她忘记她们还处于被人追杀的状态。仰头看看日中的太阳,忽然一股香味飘了过来。一个俊美如谪仙般的男子正一脸认真的在烤鱼,看到水芷漪从休息的草地上起身走了过来,他立即将手上烤好的鱼递给她。
“快点吃!我知道你现在一定饿了。”从昨夜的夜半奔波到现在的大病初愈,他不相信她再不吃东西还能有力气走路。水芷漪接过凉渊递给她的鱼,吃惯了宫里的珍馐百味,这山野里的活鲜品尝起来又是另一番风味。
“嗯,好吃!”这种鱼没有细小的丝卡,肉质细腻,吃起来非常爽口,加上水芷漪自己现在的确是很饿了,便多吃了几条。看着水芷漪吃的一脸香甜的样子,凉渊自己也尝了尝味道,但是看着眼前的女子吃的似乎比自己吃更美味。
“芷漪,你是不是自己偷加了佐料?我怎么觉得这鱼的味道没你说的那么好啊?”看着芷漪一双专注于食物的眼,他就忍不住想打趣她。此时,那双眼睛又开始闪烁着无辜的光泽。
“你这样说,人家鱼可不高兴了。明明就是同一个地方捞上来的,味道怎么就不一样了?”话刚说完,水芷漪的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她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凉渊说这话,不就是抱怨自己没给他烤鱼吃吗?想吃我烤的鱼说出来就好,干嘛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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