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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阳三国-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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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在旁跟着发笑:“志才老弟可不要被他的身份吓到,他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炙手可热的都亭侯,南阳太守,讨虏将军,当朝袁太傅的孙外甥,中军校尉袁本初的外甥,我曹操的师弟,伯喈公的高徒高燚,高明阳是也!“
高燚翻身从马上下来,指着曹操忍不住笑骂道:“孟德师兄,你敢不敢把说得再长一点?“
“原来阁下便是名震四海的高使君,真是少年英雄,令在下敬佩!“戏志才对高燚抱拳微微欠身行礼,但是面色却是极其自然,令人啧啧称奇。
“客套话先放一边去,此次我来这里是有要事言说的!“高燚歉疚地对戏志才一笑,继而转头看着曹操说道,”孟德师兄,地震之说,非同小事,为何你却在此镇定自若?还有丁刺史,王刺史二人也丝毫不慌张?这是何道理?“
曹操没有回答高燚的话,而是看了戏志才一眼,这才慢慢吞吞地说道:“我先问你,地震之说,你是不是从张让那里听到的?“
高燚点头:“是啊,他就是用了浑天地动仪预测到了嵩山这里会发生地震,所以才故意引我们前来此处,虽然刘辟与白波黑山贼都为我们击败俘虏收编,但是却都是中了张让的奸计,还有刚才的天象,你也是看到了的啊!“
“高使君所说的天生异象,可是这个吗?“
突然戏志才的声音传了过来,高燚惊身回望,居然看到戏志才就在他与曹操说话的功夫,居然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十余丈外的兵器架边上,他拿出一把兵器来,在磨刀石上草草磨了几下,而后,让刀刃缓缓靠近自己的衣服。
这个时候,令人惊异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刀刃与衣服之间产生了滋滋的声响,伴随着这声响,几道几不可见的细微电光也出现了,而且还持续了很长时间。
尤其是现在天色已经近晚了,那些电光看得比寻常更加清晰。
这——高燚不免更加震惊了,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这个应该就是课本上学到过的摩擦起电原理吧!戏志才要不要这么厉害,居然连这个道理都发现了?
做完这一切,戏志才将兵器放回兵器架上,然后慢慢走了过来对众人说道:“嵩山这里地形比其他地方要高,因此云雾也比其他地方要多,这个情况即使道了冬季也是一样,云层相撞,恰如刀和衣服接触一样,会发出巨大的闪电来,那滚滚雷声,便是云层相撞之时发出的声响,而并不是有什么雷公电母在操纵雷电!“
高燚对戏志才的解说简直是佩服到了极点了,他现在甚至怀疑这个戏志才是不是也从现代穿越而来的了。
但是,就算戏志才知道了雷电的原理,但是这和地震发生还是不发生又有什么关系呢?那可是东汉大天文家张衡发明的浑天地动仪啊!别的有假,这个难道还能造假吗?
“先生真是奇才,居然可以想到这种事情,但是张让应该没有可能骗我的,他没有必要临死之前还要撒这么一个弥天大谎来!“高燚不解地看着戏志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曹操这时却发话了:“张让却是没有可能骗明阳师弟你,但是有一种情况,大约你没有想过,那就是,张让被人骗了!“
“嗯?“高燚一惊,张让被人骗了?被谁?这可能吗?
曹操看向戏志才,呵呵笑道:“志才老弟,那封信,不妨也让明阳师弟看一看!“
戏志才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递到了高燚的手上。
“信?“高燚再次一惊,他的目光落到信封上面的时候,简直惊异地说不出话来。
只因为这封信,就是写给他的!
“高燚亲启!“
“大汉太史令金旋致南阳太守高使君:十常侍诸贼猖狂多年,仆常思讨杀而不得,遂切齿痛恨,近日幸入太常府为太史令,便思一计,诈欺张让辈嵩山将有地动,天幸此贼信仆之言,遂设局欲诛四方英豪,仆先致信于高使君,望知贼人之计,顺势诛之,则天下幸事!“
金旋!对于这个名字,高燚同样不陌生,他就是演义里那个武陵太守,被张飞大败,又被自己的从事一箭射杀,但是历史上似乎是直接投降刘备的,不过不管是演义还是历史,这个人都是打酱油的龙套角色。
然而现在这个人却身居太史令这样的官位,而且还亲自给高燚来了信,要高燚识破张让的阴谋并顺势诛杀,说起来,太史令的确也是监察风水灾异等事项的,因此才有这等便利。
但是不管怎么说,居然能骗过张让,可见这个历史上真正的金旋智商一点都不弱嘛,有机会,一定要见一见。
“现在明阳老弟你相信地震之说是假的了吧?“曹操看着高燚脸上的种种变化,似乎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我劝你不要撤兵,你却不相信,反倒还来劝我!实在很不像你一贯的稳重风格啊!“
高燚撇撇嘴:“孟德师兄你也真是的,既然知道真相,却直到现在才说是故意想看我出丑的是吧?“
说到这里,高燚回身对自己同来的士兵们道:“你们先回去,通令全军,就地扎营,地震之事,纯属无稽之谈!“
“诺!“几人听了,一起策马离去。
高燚趁机走到曹操身边去,偷偷说道:“孟德师兄,事情有点奇怪啊,人家太史令明明是写给我的信,为何不送给我,却送到了你这里来?“
曹操似乎早就料到高燚会问这个问题,呵呵笑着回应:“这个并不奇怪啊,当时嵩山战事非常混乱,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志才老弟他又是一个文弱之人,虽然聪明,也得先活命为先的,自然要先躲起来,而要去你那里的时候,偏偏你又拔营匆匆忙着撤兵,无奈之下,志才老弟只能先来把信交给我了!“
“果真是这样吗?“高燚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戏志才,从戏志才的目光里得到了肯定,然后这才笑出了声,”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那我就在这里朝孟德师兄赔个不是了!“
说着高燚还真就朝着曹操跪了下去,曹操哪里敢受高燚这等大礼,立即便俯身去扶,高燚却是趁机贴着曹操的耳朵压低声音说道:“你是不是给陈鲲下药了?“
曹操一怔,面色变了一变,随即回复了自然,笑笑回道:“这是什么话?我为什么要给他下药?“
高燚面不改色,接着道:“因为在梁县的时候,你就趁我不备下了**药,就是想我非礼貂蝉,好让你从中取利!“
曹操这下面色不好看了,他语气微微不满:“你的想象力是不是有点太丰富了?“
“是我多想了,还是你别有用心,只有你自己知道!“高燚不甘示弱,盯着曹操那令人生寒的目光应道。
他这次没有称呼曹操孟德师兄,曹操也没有称呼他明阳师弟,二人就这样互相凝视着彼此,就连空气中都充满了紧张的气息。
………………………………
第306章 打他一个满脸桃花开
“是我又怎么样?不是我——”曹操盯着高燚的眼睛,缓缓出声道,“那又怎么样?”
“在梁县的那次,你偷偷在我身上下药,想要让我对貂蝉做出无礼之事,当时只有你我二人在场,师傅是绝对不可能做这件事情的,我只能怀疑你,现在我义弟陈鲲的言行大异于平时,而他此前就是同你在一起的,我很难相信不是你所为,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高燚声音虽低,却是丝毫不担心曹操听不到,除非现在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曹操是个聋子。
曹操愣了半晌,继而呵呵一笑,语气极其自然:“你若是觉得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如果你觉得想不出来我有什么目的,那我就给你一个借口:那就分化你的高家军,然后收归我用!”
他这番话说得轻描淡写,高燚却是听得惊心动魄,高燚原以为曹操会找一些借口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曹操会就这么坦然地承认了,而且说得那么流利自然,高燚该说这是自信还是无耻?
见高燚不说话,曹操索性又补充了一句:“当时情况紧急,人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而且这个陈鲲意外救了我一条性命,我就想我怎么可以让这么好的人才和军队就这么群龙无首,因此我便给趁其不备,在他身上下了些秘制的药,这药可以将人平日里隐藏的仇恨放大百倍,而且可以持续多日,我本想以此激发陈鲲将军效忠于我的,却不料你竟然被人发现并抢救过来,不过不幸的则是你们兄弟两个割袍断交了!”
高燚怒了,他想起陈鲲扬戟割袍断交的情景,自己也是脑子一热,噌的一声便退后了几步,双拳紧握,关节处咔咔作响,似乎曹操只要再多说一句,高燚就出手打他一个满脸桃花开一般。
可是转念一想,高燚就清醒了过来,曹操怎么可能这么傻,自己做事自己承认,尤其是当着高燚的面,这显然不合情理,换个角度想想,这倒更像是曹操为了让高燚走出偏执的念头而有意为之的。
想到这里,高燚不由得渐渐松开了双拳,他明白自己的失态了,曹操为破张让的八门金锁阵,也是折损了一些人马的,如果他真的有心算计高燚,那大可不必这么早就出兵,坐等好戏收场岂不是比冒险破阵更划算?但是曹操没有这么做,不仅没有这么做,反而对救应高家军的诸将都有莫大恩德,这个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
夏侯渊这时凑了过来,看看曹操,又看看高燚,用手摸着下巴的络腮胡须,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语:“奇怪,这二位是怎么了?怎么站在这里半天都不动也不说话,莫非是在面相?”
“哈哈哈哈!”曹操不禁被夏侯渊的话逗乐了,他咳嗽了一声,拍拍高燚的肩膀道,“妙才说得没有错,这个时候,我们两个就不要在这里面相了,省得让别人以为我们两个都有什么毛病,若是给抓去治病,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夏侯惇也走过来,双手掐着腰,沉声说道:“向来只有孟德你抓别人的份,谁人敢抓你?总是一个人讲这种根本不好笑的笑话,我们还是办些正事吧!”
“正事?”高燚听得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是自己不打招呼便来曹操大营,人家曹操与戏志才见面,肯定是有要事相商的,他在这里恐怕只会碍事,于是对曹操和诸人便要作别:“我来此处,原本是以为要发生地震,结果是虚惊一场而已,现在我可要回去告诉众将士这个好消息了,也免得他们担心!”
说罢高燚拨转浮云马的马头,就要上马离营而去,却是一个趔趄,回过神来之时,原来是浮云马被曹操给拉住了马缰,高燚诧异问道:“孟德师兄这是做什么?”
曹操笑道:“再着急,也不急于这一时,我尚有许多事情要与明阳你商议,便是你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你的,况且天色已晚,何不用过饭再走,至于你的士兵那里,我直接派妙才带人前去通知一声,岂不安心?”
高燚呵呵一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是再执意离开,就不厚道了,也罢,听孟德师兄一句,吃饱喝足再上路!”
“这话,可不要轻易说出口啊,忌讳!”一直不说话的戏志才蓦地冒出这一句来,倒是语出惊人。
“来人啊,吩咐造饭!”
此时天空原本聚集的墨色乌云也都纷纷四散,竟有雪花飘洒下来,夜风生寒,凉意入骨,高燚应了曹操的请求,入帐与诸将一同用饭,曹操还很贴心地命人给高燚端来了一支精致的火炉来,里面生着几根已经烧红的木炭,热浪阵阵铺面而来,早将高燚满身的寒气驱散得无影无踪,而曹操自己却是用得做工粗糙的火炉,而且放在里面的木炭不是冒着黑烟,呛得曹操不时流着眼泪。
“咳咳,咳咳,咳咳咳!”
高燚一面吃着热菜热饭喝着煮热的醪酒,一面在火炉上面暖着手,这种酒在这个年代是最比较常见的酒,因为造价低廉所以喝的人很多,但是由于平时很浑浊,所以喝的时候要煮热沉淀,高燚不是第一次喝了所以很熟练地自己煮酒来喝,就是因为那一日喝过了荀彧的千日香,所以现在喝什么酒都没有滋味了。
但是当高燚看到包括曹操在内的其他人的炉炭都与自己的不一样时不免疑惑,便问曹操:“孟德师兄为何你们的炉炭和我的都不一样?”
曹操吃了口饭菜,又喝了一口热腾腾的醪酒之后,这才耐着性子给高燚解释:“这火炉乃是先帝赐给家父所用的,里面的炭是皇家御用,燃烧的时候没有烟,极其珍贵,家父一直都舍不得用,被我一日瞧见了,便偷偷带了出来,正巧明阳你来了,也好让众将士见识见识它的奇妙之处!”
高燚听了曹操这番话,差点惊了个魂飞天外,皇家御用的东西,曹操不用而让高燚来用,虽然说是皇帝赏赐给了曹嵩的稀罕东西,但是高燚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曹操这时居心何在,把高燚这是当成了皇帝了还是当成曹操的老爹了?原来曹操是这般爱使坏,不是让高燚取暖,而是把高燚放在火炉上烤啊!
“死罪死罪!我一介地方郡守,如何受用得起这般珍贵的物件,我还是用用那些普通士兵们用的东西好了,虽然不舒服,起码心里踏实!”
高燚说着,再不敢去那个精致火炉上面烤手去了,而是直接来到了戏志才的身边,同戏志才一起烤火起来。
曹操大笑,心中却是对高燚反应如此机敏很是佩服,如果高燚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的话,只怕会坦然受之面无愧色,可是观察高燚的神情,却不像是伪装的,但是思及高燚种种所作所为,却又很难让人不对其起疑心,曹操一时之间,发现也有点看不透高燚的想法了,便对士兵吩咐道:“按使君说的做,换普通的炉炭来!”
“诺!”几个士兵听令,很快便抬了一个普通火炉上来,但是高燚已经坐到戏志才那里去了,便连杯盘碗盏都一并拿了过去,士兵为难地看向曹操,曹操摆摆手,示意士兵们将火炉与戏志才的放到一起去。
高燚此时却是近距离地打量着戏志才这一头炫目亮丽的银色长发,啧啧惊叹造物主真是神奇,口中连连说道:“先生这一头银发,肯定值不少钱吧?”
戏志才侧过头,无语地望了高燚一眼,继续低头吃自己的饭。
高燚讨了个没趣,看着火炉上面的醪酒渐渐冒出热气来,这才用木勺舀到自己酒杯之中一饮而尽,那灼热的感觉呛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然而却是浑身都感觉有些轻飘飘起来。
居然就这么醉了?不是说古代的酒度数都很小的吗?
戏志才这时忽然身子微微后仰,扭过头来,正对着高燚的耳朵,压低声音说道:“高使君既然不敢担无父无君逆罪之名,却为何行无父无君罪责之实?”
高燚微微一怔,好一个戏志才,真是不语则已,一语惊人,这是在欺负高燚有些微醉所以就乱说话的吗?
若是在平时,高燚也许会平心静气地与人争辩,但是现在何不趁着醉酒的缘故,看看这个戏志才究竟要耍什么古怪,他索性一把拉住戏志才的手,故作语无伦次地说道:“有话——得说——清、清楚,什么叫,不敢担名——而行什么什么之实?我高燚——行走天地之间,靠的就是坦——坦——荡——荡,以诚待人!仰无愧于天,俯不怍于地,行得正,走得,走得直!直!”
戏志才哂笑一声,不等高燚把话说完,又一次反问高燚:“说得真是好听,但是为什么使君的人马,要叫高家军?”
高燚被戏志才突如其来的这问话给弄得一怔,竟然不知如何作答。
戏志才却是趁势举起自己的酒杯,在高燚的酒杯上面撞了一下,悠然笑道:
“干!”
………………………………
第307章 这厮的饭量与身材完全不成正比啊!
是啊,为什么要叫高家军?
高燚至今也想不起来这个名号是如何有的了,他本来是想用一个听起来更加厉害的名字来命名自己的部队的,诸如历史上高顺有陷阵营,曹操有虎豹骑青州兵,陈到有白耳兵,名头都是一等一的响亮。
但是那毕竟只是小规模编制的部队,然而高燚现在已然有了不下五万人马,虽然分成了精卫营,先锋营,猛虎营,常备营,游击营,锦骑营,亲卫营等七营编制,但是统称高家军似乎也并非上策。
戏志才说得没有错,别人可以称呼自己的人马为高家军,但是高燚自己却不可以,历史上的董卓曹操刘备孙权袁绍尚且没有这么做,高燚却去做了,不是明摆着告诉他有反逆之心是什么?
大汉的实权在不在是一回事,样子总归是要装一装的,毕竟高燚虽然收编了很多黄巾势力,但是天子姓刘,不姓高,天下是大汉的天下,不是高家军的天下。
想到这里高燚整个人的酒都感觉瞬间醒了,曹操不是个随便说话做事的人,他弄这么一出状况,莫非就是为了对高燚敲山震虎?
“多谢先生提醒,高燚受教良多!”高燚本想对着戏志才行个大礼以示敬重,但是想想这个场合似乎有点不大合适,于是只是笑了一笑,举着手中的杯子朝着戏志才敬了下,一饮而尽。
戏志才也跟着喝掉了杯中醪酒,同时却不忘补充一句:“在下可是什么都没有说,使君听得进去,这也是好事!”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在这里说什么呢?”曹操起身微微笑着来到二人身边,指指高燚身边的饭菜道,“都凉了!”
高燚顺着曹操的手果然只这片刻的功夫,他面前的案几上的饭菜已经不再是热气腾腾的模样了,不禁惊异于现在的天气实在寒冷,但是他也没有说什么,毫不在乎地夹着已经凉了的饭菜放进嘴里大口咀嚼吞咽着,吃相倒是非常令人不敢恭维。
他一面吃着,一面说道:“凉了,总比没有饭吃要好吧?我的人马可是很快就要断粮了,我们大张旗鼓地带兵来到嵩山,兵器铠甲攻城器械倒是发现了不少,粮食却没有找到一丁点,那些兵甲还都被埋进了一片废墟之中,真可谓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夏侯惇在另一旁趁机问道:“使君不是抓到了刘辟的很多人马还有那个叫郭泰的旧部狄莫吗?何不严刑拷打一番,逼他们说出粮草藏在何处?”
高燚苦笑:“还别说,狄莫倒是没有等我用刑,直接说出了好多屯粮之处,然而我的人去的时候,才发现都是机关陷进,白白折损了好些人马,至于俘虏到的黄巾白波黑山等士兵,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这种机密之事的!我现在甚至都怀疑到底有没有粮草囤积在这一带,如果张让在,倒是可以问一问,虽然很可能也问不出什么实话来!”
“天无绝人之路!”曹操沉吟着说道,目光望向帐外漆黑的夜色,眸子里满是坚定的神色,“现在王豫州派人送来的粮草还能支撑一段时间,依我应该留一支人马在此处继续搜寻屯粮之处,其他部队集合起来,到虎牢关去,此次十常侍得诛,我们便可名正言顺地在洛阳清剿他们的残余势力,到时候,天下清平就不远了!”
“嗯!”营中诸将纷纷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大声赞同。
高燚环视了众人一眼,发现曹操的魅力还真是不同一般,霸气外露的时候饭都不让将士们好好吃,他嘿嘿坏笑着说道:“这只是最好的结果,但是别忘了现在可是天寒地冻的时节,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虽然大家伙很是摩拳擦掌要建功立业,但是可能回家同亲人团聚的念头更加强烈吧?”
曹操微微一愣,高燚这是打算真的打道回南阳去吗?
高燚紧接着说道:“再就是我还有一个疑问,孟德师兄你为何故意忽略董卓这个人的存在?我来嵩山之前,他就已经在函谷关集结了约十万人马,根据探子来报,还有十万韩遂的旧部在路上,现在估计也到了函谷关,这二十万来了,可未必就肯乖乖地走,如果大将军尚在人世,董卓兴许还会有所忌惮,但是现在大将军遇害了,你,我,董卓,王豫州,丁原,大家都是平级的关系,谁也奈何不了谁,难道不是吗?”
“额!”高燚说的这番话,确实在理,但是当着曹操的部将说,未免有些不合适。
曹操对诸将一摆手,沉声道:“你们都先出去!”
“诺!”众将不明白曹操与高燚又在打什么哑谜,虽然心中疑惑不解,但是谁敢违抗曹操的将令?都纷纷退了出去。
夏侯渊本来还想多吃几口饭的,已经吃进了嘴里,又被夏侯惇给一拍后脑勺吐了出来,然后身子趔趄着被夏侯惇扯出了帐外去,燚忍俊不禁。
不过毫不意外,戏志才没有出去,依然在自顾自地吃饭,他的旁边已经堆起了高高一摞的空碗,倒是把高燚给唬了一跳,这个戏志才的饭量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实在是与他的魔鬼身材很不相称啊,而且高燚上这个戏志才一口气吃了起码好几斤的饭却是脸不红气不喘脖子不粗肚皮不鼓非常好奇那些饭菜此刻都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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