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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阳三国-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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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喘脖子不粗肚皮不鼓非常好奇那些饭菜此刻都到了哪里。
“我说孟德师兄,你确定你以后养得起他吗?”高燚凑到曹操身边,嘿嘿笑着问道。
曹操不动声色:“怎么,想挖我的墙角吗?”
高燚连连摆手:“误会,我就是随口一说,有荀彧郭嘉许攸田丰沮授这五个人我已经很知足了,再有人来投我可是真的养不起了,尤其是志才先生这般饭量一个抵得上一百个的旷古奇才!”
“一百个?”戏志才抬头前的空碗,自顾自地摇摇头,随口说道,“都说高使君爱才如命,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可信啊!”
曹操咳嗽了一声,然后正色说道:“此刻没有别人在场了,那就不用有所忌讳了,此前我已经给在洛阳的本初去信,让他尽快联络城中对十常侍不满的各路人士,以最快的速度铲除十常侍的残余势力,何苗的人马更是各自生疑!”
说到这里,曹操顿了一下,然后重重说道:“何苗不足以成事,我已经联络好了家父,他与卢尚书关系不错,必要之时,会开门引军入城!”
高燚知道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做法,洛阳城内虽然守兵有不下五万,但是有三万多都是何苗统领的部众,各个只会观望,不肯齐心对付董卓,搞不好甚至会倒戈向董卓,以前何进在的时候还能掣肘一下,现在则是不同了。
而剩下的一万多人马,有一半是原先叶十七通过何苗而转成官军军籍的黑山军,现在是由魅姬和陶升暂时统领,再余下的数千人马,便是卢植与刘表孔融共同协理的守军了,只是刘表现在恐怕还是重伤未愈,而孔融则是与韩馥袁术一起被董卓派的人抓去,虽然谈不上凶多吉少,但只怕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想到袁术的时候,高燚顿时察觉了曹操的用意,毕竟是高燚的舅舅,高燚不可能不去相救,曹操正是知道高燚是个不在乎汉室存亡的人物,所以用了这种心思,也实在是令人不得不佩服。
“原来孟德师兄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布置好了,那还来问我的意见做什么?”高燚笑着问曹操道。
曹操哂然长笑:“自然要问你的意见了,因为还要靠着你的人马来与董卓周旋呢!董卓生平作战未尝有过一败,就只败在了张角和明阳你的手里,张角那次我们都知道,那是董卓在保存实力,但是和你,却是真刀真*枪地拼过之后不敌大败了!”
高燚一阵无语,继而自嘲道:“孟德师兄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我和董卓的那场战斗不过是一次小规模的遭遇战罢了,其实都是在试探对方的实力,人家董卓只是用了三分力,我却是拼劲了全力的,这不拼倒还好,现在他是卯足了劲要来灭我们所有人了,二十万人,想想就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曹操呵呵一笑:“明阳这是谦虚了,真也好,假也罢,到时候,和董卓的一场硬仗是不可避免的了,我相信你我和王允丁原二位刺史联手,必定能将董卓老儿打回西凉老家去,不,是让他直接死在洛阳城外!”
“呵呵,真是好大的口气!”高燚啧啧连声,“就凭我们?不足五万人,而且粮草告罄,战力松弛,别忘了董卓的人马都是西凉兵啊,现在可是冬天,人家最擅长的就是冬天作战!”
戏志才忽然说了一句:“使君似乎忘记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使君也已经派人前去相请了,为何现在故意又不说了?”
“嗯?是谁?”高燚与曹操同时一愣,高燚自己都诧异怎么不知道还有什么高人可以用?
戏志才捋了捋自己的银色长发,幽幽说道:“韩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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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虎落平阳;利齿犹在
凉州,金城郡,韩遂府中。请大家搜索(品%书¥¥网)!更新最快的小说
韩遂此时依旧被董卓派人软禁在自己的家中,虽然一切有不同,但是府外董卓名为保护实则监视韩遂的上千精兵分作两拨日夜围住了府院前后,不管是谁进出都要严加盘问。
长街之上,突然出现了几骑,为首之人,俊面星眸,神情冷毅,正是从南阳赶回来的阎行,他向着大门处疾驰而来,远远便府门这数百执长戟林列的士兵,不禁一阵苦笑。
“什么人!”负责当值的董卓军武将猛然拔刀,高声喝问道。
他这话一说出口,所有的董卓军士兵也都纷纷提高了警惕,望向阎行。
阎行勒停了马,翻身下来,大步流星而来,口中毫不示弱:“这么紧张做什么?仔细是谁!”
这武将这才来的是阎行,立即拱手告罪:“原来是阎都尉,小人得罪!”
现在董卓军中谁都知道阎行为了追求凝香而不惜背叛韩遂投董卓为主公,此次更是为求董卓信任而甘愿假装为高燚到南阳去,虽然最后没有成功跳起事端,但是阎行身上的几处伤已经向那些依然质疑对董卓的忠诚的人做出了最好的回答。
也因此,当阎行向董卓提出回金城帮董卓说服韩遂剩余旧部全部来投时,董卓想都没有想便答应了。
“不妨事,你们继续在这里当值,我进去瞧瞧韩贼!”
阎行朗声说了一句,冲随从使了个眼色,便大步朝韩遂府内而去。
阎行进入府中,内三五步便有几个董卓军的士兵,不禁感叹董卓对于韩遂的监视可真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而更加难得的是韩遂,他居然正在屋内饶有兴趣地捧着一本书简在津津有味地人只穿了一件寝衣,边还边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倒是挺怡然自得,以至于阎行都走到了他的面前都不自知。
“您可真是有兴致,这段时间日子过得不错啊!”
阎行的声音蓦地传来,韩遂微微一怔,随即嘴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来,他合起书简,前的阎行,只见数月不见,这阎行倒是生得异常英俊威猛起来,加上那一身鲜明的盔甲,倒真不失为一个威风凛凛的威风将军。
“怎么,投靠董卓了以后,连穿得都比在我这里时气派,说话更是利索了是吗?”
韩遂呵呵一笑,将书简背在身后,人虽然落魄,也不失昔日西凉豪杰风采。
不远处的几名董卓士兵见到此状,立即朝韩遂喝令道:“老实点,现在可不是你以往威风的时候了!”
阎行回身呵斥这些人道:“放肆,韩公好歹是称雄西凉一时的大人物,主公都不敢如此数落于他,你们怎敢这般无礼!”
“呵呵!”韩遂哂然而笑,转过身踱着步子走进屋中,自顾自反问阎行,“不用来我这里做好人,你这话不也是在狠狠羞辱于我吗?如果当日我肯听你的劝,也未必会落得今日地步!”
听了这话,阎行突然面色微变,他一步抢过去,便用手勒住了韩遂的脖子,同时又以迅雷之势拔出佩剑来,寒光微泛,映得韩遂不禁闭上了眼,待韩遂回过神来之时,只觉得脖颈上面一凉——
“既然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落到这个地步的,却依旧不思悔改,主公若不是念在你还有利用的价值,早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了!”
阎行的声音从韩遂背后冷冷传来,而脖颈上的凉意也在提醒着韩遂,他的生死可是由不得自己的。
韩遂不禁苦笑,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自己处心积虑组织起来的十多万人马,到头来都是为董卓做了嫁衣,难道他真的要等到没有半点可以利用的时候才像个傻子一样死掉吗?
不,不必等到那个时候,成王败寇,这是世间永远不变的法则,他失败了,就应该认命,而不是这样苟延残喘,任何一个小兵卒都可以来欺侮于他,他不是勾践,他没有必要卧薪尝胆!
心中这样想着,韩遂索性便身子一沉,便要朝阎行的剑锋撞去。
然而就在此时,阎行却是暗暗将剑锋后撤了数分,让韩遂扑了个空,口中厉喝道:“想死是吗?我可不会这么便宜你的!”
韩遂听了这话,更是怒气满胸了,不过蓦地感觉手心一紧,却诧异地行是在向自己示意手中动作,韩遂顺着阎行手势居然行将一个纸团丢进了他的手心里,并用着只有韩遂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万事已经具备,末将已经联系了好了梁兴程银等将军,今夜会在城中制造混乱,趁机救主公您出去!”
凉州,金城郡,韩遂府中。
韩遂此时依旧被董卓派人软禁在自己的家中,虽然一切有不同,但是府外董卓名为保护实则监视韩遂的上千精兵分作两拨日夜围住了府院前后,不管是谁进出都要严加盘问。
长街之上,突然出现了几骑,为首之人,俊面星眸,神情冷毅,正是从南阳赶回来的阎行,他向着大门处疾驰而来,远远便府门这数百执长戟林列的士兵,不禁一阵苦笑。
“什么人!”负责当值的董卓军武将猛然拔刀,高声喝问道。
他这话一说出口,所有的董卓军士兵也都纷纷提高了警惕,望向阎行。
阎行勒停了马,翻身下来,大步流星而来,口中毫不示弱:“这么紧张做什么?仔细是谁!”
这武将这才来的是阎行,立即拱手告罪:“原来是阎都尉,小人得罪!”
现在董卓军中谁都知道阎行为了追求凝香而不惜背叛韩遂投董卓为主公,此次更是为求董卓信任而甘愿假装为高燚到南阳去,虽然最后没有成功跳起事端,但是阎行身上的几处伤已经向那些依然质疑对董卓的忠诚的人做出了最好的回答。
也因此,当阎行向董卓提出回金城帮董卓说服韩遂剩余旧部全部来投时,董卓想都没有想便答应了。
“不妨事,你们继续在这里当值,我进去瞧瞧韩贼!”
阎行朗声说了一句,冲随从使了个眼色,便大步朝韩遂府内而去。
阎行进入府中,内三五步便有几个董卓军的士兵,不禁感叹董卓对于韩遂的监视可真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而更加难得的是韩遂,他居然正在屋内饶有兴趣地捧着一本书简在津津有味地人只穿了一件寝衣,边还边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倒是挺怡然自得,以至于阎行都走到了他的面前都不自知。
“您可真是有兴致,这段时间日子过得不错啊!”
阎行的声音蓦地传来,韩遂微微一怔,随即嘴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来,他合起书简,前的阎行,只见数月不见,这阎行倒是生得异常英俊威猛起来,加上那一身鲜明的盔甲,倒真不失为一个威风凛凛的威风将军。
“怎么,投靠董卓了以后,连穿得都比在我这里时气派,说话更是利索了是吗?”
韩遂呵呵一笑,将书简背在身后,人虽然落魄,也不失昔日西凉豪杰风采。
不远处的几名董卓士兵见到此状,立即朝韩遂喝令道:“老实点,现在可不是你以往威风的时候了!”
阎行回身呵斥这些人道:“放肆,韩公好歹是称雄西凉一时的大人物,主公都不敢如此数落于他,你们怎敢这般无礼!”
“呵呵!”韩遂哂然而笑,转过身踱着步子走进屋中,自顾自反问阎行,“不用来我这里做好人,你这话不也是在狠狠羞辱于我吗?如果当日我肯听你的劝,也未必会落得今日地步!”
听了这话,阎行突然面色微变,他一步抢过去,便用手勒住了韩遂的脖子,同时又以迅雷之势拔出佩剑来,寒光微泛,映得韩遂不禁闭上了眼,待韩遂回过神来之时,只觉得脖颈上面一凉——
“既然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落到这个地步的,却依旧不思悔改,主公若不是念在你还有利用的价值,早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了!”
阎行的声音从韩遂背后冷冷传来,而脖颈上的凉意也在提醒着韩遂,他的生死可是由不得自己的。
韩遂不禁苦笑,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自己处心积虑组织起来的十多万人马,到头来都是为董卓做了嫁衣,难道他真的要等到没有半点可以利用的时候才像个傻子一样死掉吗?
不,不必等到那个时候,成王败寇,这是世间永远不变的法则,他失败了,就应该认命,而不是这样苟延残喘,任何一个小兵卒都可以来欺侮于他,他不是勾践,他没有必要卧薪尝胆!
心中这样想着,韩遂索性便身子一沉,便要朝阎行的剑锋撞去。
然而就在此时,阎行却是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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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坏蛋必须死
凝香自梁县之时败于魅姬之手后,并不曾回函谷关,因为他意外得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董卓与阎行做了一个交易,阎行必须答应娶凝香为妻,但是同时也要化装成高燚的样子去宛城大闹高燚的婚事。
而最终的结果凝香早就预料到了,阎行没有成功,不过搅黄了高燚的婚事却是不假,而且混乱之中,董卓派去的斛图和张绣等人也趁乱掳走了袁术孔融韩馥等人。
凝香原以为阎行会直接去函谷关向董卓请罪,却没有想到阎行径直来到了金城,并且秘密会见了马腾和梁兴程银马玩等韩遂旧将。凝香就算是再傻也知道阎行是别有图谋了,她一路跟踪阎行,也来到了金城,而阎行明明知道凝香在跟踪他,却依旧当做无事人一般,凝香实在是气不过,这才亮了身份。
“既然都是互相利用而已,又何必再谈什么感情?今日我便杀了你这闷葫芦,让你有多少阴谋都化作流水!”
凝香说着,便是长剑一抖,飞身直取阎行要害,那一袭明紫色衣裙,犹如乱花纷落,曳地生香一般,委实是看得人眼花缭乱。
阎行呆呆看着这团紫影由远及尽,寒剑湛湛,杀气凛凛,心头闪过无数念头,整个人却是犹如定在了马背上面一般,竟是动也不动。
“嗤啦”一声,凝香的剑,便是这样生生划过了阎行的手臂,顿时一道血光溅起,阎行啊的一声,从马背上栽落下来。
而他的手臂,却已经被凝香的剑给砍了下来,五根指头犹然颤抖不已。
“当啷”一声,凝香手中沾满了阎行鲜血的长剑掉落于地,她整个人都瘫在了那里,怔怔地看着血泊之中的阎行,口中喃喃说道:“闷葫芦,你,你为什么不躲?”
“为什么要躲?呵呵!”阎行几次想要立起身来,却都以失败告终,他无奈地索性坐在地上,右肩处传来的痛楚撕心裂肺一般,因为他的剧烈运动,血涌出的更多了,他的脸色也很快地随即变得惨白,有如恐怖狰狞的厉鬼一般,不过他还是看着凝香,定定地看她,笑着说道:
“虽然我不是很喜欢高燚这个人,但是他有句话说得不错,男人宁可自己流血,也不能让女人流泪,我利用了你是我不对,所以我断此臂,足以向你赔罪了吧?从此以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如果你现在要去向董卓的人告密,还来得及,不过我,可不奉陪了!”
阎行一面说着,一面撕下自己的衣袍缠在肩膀上面,暂时止住了血,然后猛一用力,虽然趔趄了一下,但是还是勉强站了起来,走到自己坐骑的身旁,扯着马缰,挣扎着翻身而上,双腿奋力一夹马腹,那马嘶鸣一声,似乎也感受到了阎行的心意,前蹄蓦地腾空,扬尘而去。
凝香则是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所措起来,她独自呢喃道:“难道我做错了吗?”
不,她没有做错,是阎行欺骗她的感情,她只是做应该做的事情,欺骗她的人都不得好死,不管是谁也一样,包括那个董卓,她那样尽心地为董卓做事,可是最后却是什么结果?看起来似乎对她极度宠爱,但也不过是当做利用的棋子罢了,华雄现在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是不是她凝香有一天也会变成那个样子?
她不要那样,她要做回自己,不再受任何人摆布!她要掌控自己的命运,而不是为别人而活!
而现在,她要去杀了董卓这个大坏蛋,因为坏蛋必须死!
想好了这个念头,凝香面色反倒变得平静了,她静静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捡来,用衣袖将上面的血迹缓缓擦干,收回剑鞘之中,离开了这里,身形迅速隐没远处。
“嗷呜!”夜幕很快降临,疾风乍起,寒意彻骨,星光黯淡,远处群山传来无数野狼的叫声,令人听来毛骨悚然。
守城的军士纷纷点起了火把,但也照耀不了多远,这里一到晚上总会有贼寇前来袭击,因此城池早早就关上了城门,当值的守兵分成几队在城楼上来回巡逻,随时以备会有什么不测发生。
突然地,远处响起了阵阵人马奔腾的声音,约有不下一千人马,只是令人奇怪的是居然没有打起火把来,这不禁令守城的董卓士兵们好奇起来。
夜里行军比日间行军更容易发生混乱,尤其是急速行军,只有训练极度严格的部队才能做到夜间行军不打火把,这一点董卓军中只有徐荣的部队可以做到。
可是徐荣此时不是奉命驻守距此至少两千余里的洛阳伊阙关吗?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金城郡外?
“有情况,众人做好应战准备!”守将沉喝一声,各个弓箭手纷纷拔箭扣弦集结与城墙垛口处,凛凛以待这支来路不明的人马。
“我乃讨逆校尉徐荣,速速打开城门!”城门下面,一将策马而到,顶盔掼甲,手持长枪,身后几名亲兵也一同策马而来,打的正是徐字旗号。
城上守将吃了一惊,他细看之下,确实是徐荣的旗号不假,那将也确实是平素徐荣的装束,便要下令开城门,这时副将却悄悄对他附耳道:“将军且慢,徐荣将军的大名谁人不知,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就从伊阙关来到了这里?万一是羌人假扮做徐荣将军,想要骗入城中,那当如何是好?不要忘了韩遂便在城中,保不齐是羌人要来劫走韩遂呢!”
这守将恍然大悟:“有道理,我险些误了大事,那好,传令下去,万万不可放此人入关,就算真的是徐荣将军来了也不行,你们再带些人,将韩遂府宅团团包围起来,不管什么人想要进去,一律格杀勿论!”
“诺!”
韩遂微微一愣,难道阎行并非真心投靠董卓?那他这些时日以来听到的阎行要做董卓女婿的说法又作何解释?莫非这都是阎行为了取信于董卓而做出的姿态?
韩遂有着无数的疑问,但回身看时,阎行已经收起了佩剑,大笑数声,离开了此地,旁边董卓的这些将兵不知缘故,也跟着嘲笑起韩遂来。
韩遂却是毫无怒意,相反此刻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他找了个机会趁没人看了看阎行塞给他的字条内容,只见上面写道:
“文约吾弟,岁余未见,不知尔性命安好否,吾二人有金兰八拜之谊,然亦有杀妻切齿之恨,吾旦夕恨不能食汝之肉饮汝之血,惜董贼尚在,当并力除之,今董贼已集二十万兵马于函谷关内,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今遣二子助汝脱困,此所谓先国仇而后家恨者也,汝之首级,且寄汝项上,异日必取!”
韩遂看罢,一阵激动,这是马腾手笔!
是什么人,居然能说动这个仇人也来帮助自己?韩遂不由越发好奇起来,但转念一想,他便释然了,这个说客,除了高燚,还能是谁呢?
城外此时已经悄悄集结了近万人马,分别是程银、梁兴组织起来的三千盾骑兵和三千枪骑兵部队,还有马腾派来的两个儿子马休马铁所率领的三千马家军,三人只待天黑之后,便偷偷摸入城去,将韩遂从府宅之中救出,继而号召更多的韩遂旧部回归。
马腾本人此次并没有前来,一则是身体的原因,二则是扶风与金城距离千里之遥,若是马腾只派儿子出马,未必会引起董卓注意,但是若马腾亲自出兵,董卓就极有可能起疑心了,毕竟谁的细作也不是吃素的。
而且只要马腾人在扶风,董卓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毕竟董卓本人一直都没有放弃对马腾的拉拢。
“马腾将军真是深明大义,我二人在这里向两位少将军行个大礼!”梁兴与程银在观看了马家军的风采之后,不禁惊叹于马腾的治军之才,刚才的一番演练,他们的人马根本不能占上风,如果马腾这个时候决意杀掉韩遂的话,那后果简直没有悬念。
但是韩遂的这些旧部虽然战力有所下降,但胜在人数并不算少,虽然被董卓拉拢走了十多万人,尤其是樊稠和张济,以往可是韩遂麾下得力干将,好在现在尚有两万余人,除了他二人,韩遂的其他六部亲将也各带了三千人马在来金城的路上,到时候即使董卓的细作发现了不对,那是的韩遂也已经与马腾联合起来,阻断了董卓西归之路了。
除非董卓不打算回陇西老家。
马休与马铁对于韩遂的仇恨可没有他们的父亲那样容易按下,此刻见梁兴与程银这般恭维他们,丝毫不以为意,马铁冷哼道:“那个阎行动作怎么这么慢?都入城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出来,莫非是被董卓的人发现马脚了不成?”
话音方落,传令便来报告:“启禀诸位将军,阎行将军飞鸽传书而来,言说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让诸位将军天黑之后可依照原计划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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