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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阳三国-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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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佛理是常理!”贾诩反驳道,“天下人才俯拾皆是,如过江之鲫,怪只怪先生没有走出去看一看而已!”
“说的不错!”张绣的声音传来,贾诩和这大夫的目光同时望过去,只见张绣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在榻上静静注视着辩论正酣的二人。
贾诩道:“总算醒过来了,还以为你会直接睡过去呢!”
“让先生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张绣歉意地说道,“不过听二位辩论也挺有意思的,感觉像是两个大将在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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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3章 张绣复称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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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呵呵,确实是在比武!”听了张绣的话,这位大夫笑道,“确切说应该是比文,以文会友嘛!”
贾诩也笑道:“想不到会在这里寻到一个忘年交,公子的病生得真是好啊!”
张绣一阵咳嗽:“咳咳,先生这玩笑可不好笑啊!”
“阁下既然认定老夫是忘年交了,还不打算以真面目示人吗?”那大夫突然说道,“在下左慈,左元放!”
“哦,原来是左慈老先生,久仰久仰!”贾诩拱手对左慈道,“贾诩贾文和!”
“其实阁下从没有听过老夫的名字是吧?”左慈笑道,“文和乱武,老夫才是久仰你的大名呢!”
张绣面上露出一丝忧虑:“老先生真乃神人也,我看我的名字没有说的必要了!”
“那可不行!”左慈笑道,“你说出来是礼貌问题,我说出来是能力问题,意义不一样!”
张绣道:“那好,我们都别说,各自写在纸上,给对方看,如何?”
“这个主意好!”
张绣和左慈取过纸笔,写完后,贾诩收起来交换给对方,二人看了以后齐声大笑。品书网
“先生神人!”张绣抱拳。
“阁下也是个有礼貌的人啊!”左慈赞叹道。
“药抓来了!”说话间那店小二已经取了药前来,左慈道:“小哥速去取个砂锅,这药须得我亲自煎熬!”
店小二取来了砂锅,左慈结果,解开药包,各取出些许放入砂锅中,又放了些清水,取过一只筷子便搅拌起来,不一时引得众人大惊,因为他们看见砂锅中竟有丝丝热气溢出!
对,没有看错,丝丝热气,热气越来越多,到了最后竟然滚沸起来,满屋子都是一股子药味。
而问题是,没有生火!
没有火,水上怎么开的?
张绣、贾诩和那个店小二一起满脸惊诧地看向左慈,张绣闻到了这药味,顿觉神清气爽,摸摸额头竟然也不发烫了,抱拳道:“原来先生不仅是神人,还是神仙!”
“呵呵,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左慈谦逊地笑了笑,“老夫有番话,还请详谈!”
贾诩起身将发愣的店小二支走,关上房间门,对左慈道:“此处没有外人,老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左慈道:“不瞒二位,刚才我已经用这几位中药为你们卜了一卦,此番你们去不得匈奴了,不仅去不得匈奴,还得必须反身向荆州去!”
张绣大惊道:“老先生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荆州有事?”
左慈点点头:“天机不可泄漏,老夫只能言尽于此,老夫还有别的事情,先行告辞了,他日有缘的话我们还会相会的!”
“可是老先生——”张绣还想问什么,只见一阵烟雾升起,烟雾尽散之后,哪里还有左慈的人影?
贾诩却是眉头紧皱:“看来匈奴暂时不要去了,我们即刻动身前往南阳,恐怕张骠骑已经出了什么事情!”
张绣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担心,好,改日有闲一定帮先生救出蔡琰小姐!”
贾诩担忧地看着张绣道:“但是你的身子……”
张绣活动活动手脚:“刚才已经被左慈老先生给治好了,你看,一点事情也没有了!”
“那好,我们走!”贾诩刚说完,忽然整个房间颤了一下。
“怎么回事?”张绣吃惊了一下。
“哗哗”房间又震颤了一下,许多房间内的陈设都掉落到了地上摔个粉碎。
“是地震!”贾诩这才反应过来,起身要冲出门去,去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不好,得快点出去才行!”张绣拉起贾诩,舍命冲向屋门,刚一打开门,却惊异地睁大了眼睛,他看到了什么?
门外面有什么在急速转动着,令人目不暇接,空中各种碎屑尘土砂石乱飞,是什么时候刮起了这么大的风,为什么屋内二人一点都没有发觉?
最可怕的是张绣扒着屋门向下看去,经历过大风大浪大起大落几度生死的他不禁也毛骨悚然了。
他看到的是大片大片的草原和农田,很美,美得让人恐惧不已,因为看的角度不是平视,而是俯视,从至少数百丈的高空俯视,也就是说他们和他们现在所处的房子是身在数百丈的高空,他们是什么时候被这阵风卷到空中的?
“这一次,真的是要死定了!”贾诩和张绣都满眼惊骇地瞪大眼睛。
这样如果还能不死,就真的是太逆天了!
唯一的区别就是被风撕裂而死,或者还是高空坠落而死了!
不远处的左慈望着这一阵席卷向南方的大型龙卷风,嘴角笑意泛滥:“年轻人,别害怕,龙卷风的风眼是没有风的!”
“你懂个屁啊!”左慈身旁的店家哭天抢地地嚎叫,“整天只会说些胡话,几十年来还是胡说,我的客栈啊,几十年的心血啊!我可怎么活啊?”
左慈笑而不语,指着一个斗大的石头道:“哭有什么用,天要你死,你不得不死,天要你穷,你不得不穷,即便再怎么曾经富有,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店家抹抹眼泪:“你说大道理就说大道理嘛,指着个破石头干什么?”
“真是个破石头吗?”左慈笑笑,消失不见。
“哇,鬼啊!”店家大惊着跌倒在石头旁,却看见那并不是什么石头,而是——?金子!
对,他没有看错,是金子!
“啊,天降横财啊!”
不知过了多久,张绣和贾诩被人晃醒了,他们睁开眼,又惊又喜:“胡车儿?”
弄醒他们的正是张济的部将胡车儿,他本来派人通知远在并州的张绣和贾诩迅速回来主持大势的,却想不到凭空一阵龙卷风刮来,直接把一直紧紧追着自己不放的刘表军给通通送上了天,而且还发现了昏迷的张绣与贾诩。
“太神奇了,侯爷,贾先生,你们不会是被这阵天降大风给送来的吧?”胡车儿难以置信地问道。
“这个还真是说不准!”贾诩虽然也有些疑惑,但随即也就释然了,不能用常理所推断的事情就不去费脑筋思考了,反正也想不出个结果,这又不是他第一次看到难以用常理所推断的事情了。
张绣见胡车儿及周围的人马都是各个带伤,不禁诧异地问道:“你们的伤,都是怎么回事?”
胡车儿说道:“是主公,主公被刘表派的人给暗杀了,我们也一败涂地,如果没有刚才这阵大风,只怕我们已经被刘表的军队给围杀了!”
“什么,你说叔父他已经,这不可能,绝不可能!”张绣大吃一惊,拼命摇着头道,“我不相信,不相信!”
“主公,侯爷,你就是我们的新主公,求你主持大局,统领我们一起为主公报仇!”胡车儿噗通一声跪在张绣面前,慷慨说道。
“请侯爷继任主公之位,为主公报仇!”众军见张绣前来,士气复又大振,齐声跪倒,慷慨说道。
张绣只觉自己心中好乱,他说想要做一方诸侯很久了,却想不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做主公,他不禁疑虑地看向贾诩。
贾诩知道张绣的心结所在,静静说道:“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
张绣再不犹豫,他取出自己的兵器暴雨梨花枪,高举向空中:“好,我便暂做主公,誓要为叔父报仇!”
胡车儿等将士齐声欢呼:“万岁,万岁!”
贾诩也微微笑着,其实心中在想的是:曹操,鄙人不才,又为你制造了一个强敌,你准备好接招了吗?
张绣虽然做了张济军队新任主公,却没有像其余人一样头脑发热,要带军盲目进攻刘表,而是先将集合起来的队伍清点了一下,发现包括伤兵在内,倒也有不下万余人马,于是在贾诩和胡车儿的建议下,他命令全军向北撤退到汉水附近的密林中,暂时安下营寨,全军分作两班轮流休息和巡守。
夜里张绣睡不着,他出帐四处查看,发现胡车儿和贾诩正在不远处商谈着什么,便走过去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夜色都这么深了,明天还不知道有什么在等待着我们呢!”
胡车儿对张绣拱手行了一礼,眉头紧锁道:“主公,我们并没有多少粮草,现在兄弟们虽然还在,全是因为要一心为主公复仇,但刘表非善与之辈,他据樊城而守,我们总得想个好法子才是!”
贾诩也点点头:“胡车儿将军所言不假,刘表之所以没有即刻攻来,是因为那阵飓风的确给他的队伍造成了不小的伤亡,而且无论士气还是战斗力都大打折扣,更何况主公你天神下凡一般出现在刘表军面前,自然让他们心生畏惧,我以为我们完全可以凭借这一点,再出手一次!”
张绣用手托着腮道:“文和一定有什么好法子了,说来听听!”
贾诩摸着自己的胡须道:“也不一定是什么好法子,就是想组织起一支秘密队伍潜入宛城,给刘表制造点混乱,同时趁乱救出张骠骑的尸首和邹夫人!”
“邹夫人?”张绣诧异地看着贾诩。
“她是主公未过门的妻子,在樊城的时候从蔡瑁手中救下的!”胡车儿这才想起来自己并没有对张绣说起过邹云,“主公遇难的时候被刘表军一起俘虏了,说起来主公您还要叫她一声婶娘呢!”
“未过门的,妻子?婶娘?”张绣看着樊城方向,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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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4章 邹云遭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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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可怜的邹云此刻正在樊城内,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身首分离的张济静静不语,直到现在她还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就在几天前,眼前这个男人还在樊城为了瘦弱的她与蔡瑁搏斗,把她救出来,她从没有这样全身心地想把自己交给一个人,而她把自己交出来的时候,这个人却就这样死了。品书网
他死了,似乎也带走了她的生命和灵魂,她静静看着他,多希望他能站起来,重新保护她。
但一切都是奢侈的幻想了,她的头发猛地被人向后一揪,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扑在了地上,她吃力地撑起身子,只看见蔡瑁正领着几个士兵,站在那里,仰天大笑,看着衣衫褴褛,狼狈不堪的自己,话语里满是污秽:“帮助张济对抗我姐夫的就是你这个小贱人吗?”说着蔡瑁来到邹云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襟,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邹云感到自己几乎要窒息了。
然而即便如此,她竟然毫无惧意,反而恶狠狠地唾了蔡瑁一脸口水:“放开你的脏手!”
“呦荷,这个时候还这么牙尖嘴利!”蔡瑁抹抹脸上的口水,淫笑地说道,“好香的美人唾啊,大家说这个小贱人是不是找打!”
“是!”众人齐声回应。
“是什么是?”蔡瑁呵斥道,然后将邹云放下来,双手不安分地在邹云的身上游走,“女人是用来疼用来爱的,可不是用来打的!”
“对对对,将军说得极是!”几个人见风使舵,纷纷回应道。
“是个屁,你们这些马屁精,只会顺竿爬,那天在城里和张济对阵的时候你们都死哪去了?”蔡瑁双手停在邹云的身前,猛地一下,假装扑了个空,倒把邹云吓了一跳。
邹云冷笑道:“难为你还记得这件事!”
“啪”一声邹云刚说了一半,脸上就挨了蔡瑁一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她忍住眩晕的身子和满眼涌上的泪珠,恶狠狠地看着蔡瑁。
蔡瑁道:“看什么看,你的男人死了,我看还有谁来保护你!”
邹云冷语道:“既然落在了你的手里,我也没有打算能活着,要杀要剐随便你!”
“呦荷,好决绝的口气,真是佩服啊,这话可是你说的啊!”蔡瑁大笑一声,而后厉喝一声,“扒了她的衣服!”
“好!”几人得了蔡瑁令,一拥而上,立时便按住了邹云的手脚,几个人便上前狠命扯开衣服,欢声雷动,淹没了邹云的挣扎与哭喊,她无力地看着眼前丑恶的男人们,一瞬间心灰意冷,便要咬舌自尽。
然而,刚刚咬破殷殷血丝,蔡瑁本人已经将撕破的衣服扯成布条塞进了她的嘴里,阻止了她寻死的念头,蔡瑁喘着粗气看着眼前香艳的她,狠狠道:“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至少也得让我快活一下再说!”
邹云呜呜不已,却只能闭眼任凭眼前的这些臭男人凌辱自己,她的眼泪涌出眼眶,无声地没入发丝,辉映成点点光斑。
“德珪,你在干什么?”蓦地一声大喝传来,蔡瑁大惊失色,回身望去,只见刘表不知何时和众将已经前来,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厉声大喝。
“姐夫,你怎么来了?”蔡瑁立即放开邹云,看着刘表结结巴巴道,“这个女人本来是樊城人,却帮着敌人来打咱们,我只是想小小惩戒她一下罢了!”
“小小惩戒?”刘表看着几乎全裸的邹云,怒不可遏,“这就是你的本事吗?几次被张济打得节节败退,现在却在他的尸体面前凌辱人家未过门的妻子,你知道耻辱两个字怎么写吗?你觉得自己脸上很有光彩是吗?”
“这……”蔡瑁被刘表这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
刘表再不管蔡瑁,而来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邹云面前,缓缓扶起她,亲切地说道:“内弟冒犯了夫人,我在这里向夫人请罪!”
“请罪?哼,好,你便杀了你的内弟如何?”邹云吐出口中布块,盯着眼前的刘表冷冷道。
“这……”刘表一时犯难,继续道,“回去之后我自会处置他,一定给夫人一个交代!”
“交代,哼,我的夫君已经被你们暗杀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你们做不出来的,我现在也落到了你的手里,谁知道你现在道貌岸然装君子,夜里会不会派人把我拿去凌辱!”
“你,臭女人不要不识抬举!”蔡瑁口出骂声,指着邹云大吼,不想自己的衣服本来就匆忙中没有系紧,这一下大吼,衣服全落在地上,自己倒变成了下身赤条条,众人见了,一阵哄笑。
“真是让你把家脸面丢尽了!”刘表怒声道,“还在这里干什么?还嫌不够丢脸吗?”
“哼!”蔡瑁提起衣服,小声嘀咕着离去了。
这时蒯良前来对刘表附耳道:“启禀主公,邹义来了,还带着许多财宝!”
“恩!”刘表点点头,指着几个人道,“把邹夫人带到府里好好梳洗一下,随后带来议事厅见我!”
“诺!”
议事厅内,刘表与前来的邹义正客套地寒暄着:“邹先生太客气了,此次张济已经身亡,樊城再没有祸事了,邹小姐我也从贼人手里救了出来,此刻我正命下人伺候她梳洗,等会便会让你们父女相见!”
“真是有劳主公您了,这里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主公笑纳!”说着邹义指着抬来到几箱珠宝给刘表看。
刘表愕然道:“邹先生何必如此,为民分忧本就是我刘景升份内之事,这珠宝你拿回去!”
邹义极力说道:“大人出兵一日耗资巨大,小人不过是想尽一份绵薄之力而已!主公万万不可推辞!”
刘表长叹一声:“不,我虽不才,倒也还想做一个好官,身为汉室帝胄,决不能搜刮民脂民膏!”
邹义还待说什么,侍女们已经带着洗漱一新的邹云来了,父女多日未见,此刻的邹云脸上却毫无喜色,只淡淡对邹义道:“父亲!”
邹义正想训斥邹云几句,却见她这奇怪的反应,他断料不到邹云刚才经历的一切,只知道小女儿这些日子以来定是历经了不少的磨难,因此如此,于是更不多言,只对刘表又说了些客套话,便拉上邹云回家去了。
刘表看着邹义父女远去,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当即暗地尾随二人而去。
这时蔡瑁竟然从屏风后面转出来,嘟囔道:“姐夫,这女人是个祸害,她父亲又是樊城数一数二的富商,我们何不给她父亲安个里通反贼的罪名,然后她抄全家灭她满门!”
“然后你好得到那个邹云是吗?”刘表佯怒道,“用点脑子好不好,张济虽然死了,他的那个侄子张绣却继任了主公,他手下还握着万余人马,我军又受了重创,所以咱们要留着这个女人的性命,好把这个张绣引来!”
蔡瑁恍然大悟:“不愧是姐夫,不愧是荆州之主,思虑得就是比我要远,佩服!”
这时小兵匆忙来报:“启禀主公,文聘将军说似乎有几个不明人物混入城中了!”
“来得好快!”刘表拍案起身,对蔡瑁道,“走,德珪,我们去会会他们!”
蔡瑁虽然跟着刘表一起召集人马要给张绣点厉害瞧瞧,但转瞬间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他秘密召来王威,甘宁和黄忠三人,吩咐道:“为今之计,须得让张绣相信,他叔叔的死是邹义造成的,那时想必张绣一定会迁怒邹家,血洗全府上下的吧?”
甘宁为难道:“将军,这样是不是有违天理?况且主公也未必是这样想的吧?”
蔡瑁冷眼看甘宁:“别以为刺杀了张济你就自居首功了!告诉你,若是我把这消息放给张绣听,他会怎样对你?主公怎样想的我们不须去想,我们做下属的就是担恶名,让主公坐享其成,才是正理!”
“诺!”甘宁心中很是窝火,却发不出来,只好和黄忠,王威告辞离开。
召集完了本部人马,甘宁不满地看着黄忠:“一个张绣就把樊城数万大军弄得团团转,可真是有面子!汉升老哥,咱俩合力把这个张绣杀掉,给主公除去个心腹大患如何?”
黄忠将自己长弓拿在手中比划了两下,朗声说道:“正有此意!”
忽然近卫来报他们二人:“启禀两位将军,有一名自称荀攸的文士要见二位将军!”
“荀攸?”甘宁和黄忠诧异地望了彼此一眼。
夜色如水,然而本来寂静的樊城却起了好些处火光,近了一看,许多黑衣打扮的人正手持兵器和火把在城中飞窜着,时不时将手中火把丢进*平民的屋舍,化成一片火海。
火光之中邹府的大火尤为最盛,邹云和父亲邹义刚到自己家门口,就看见了一府的人横七竖八倒在了自家中,有的死去多时,有的奄奄一息,邹云挨个痛苦地摇晃着自己的这些亲人,想问问他们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里面的声响不时仍夹杂着熟悉的哭喊,邹云听了这声音惊得花容失色,口中喊着倩姐姐的名字就跑进了屋子。
邹义几乎发疯了,没走几步就口吐鲜血晕死过去。
然而还是太迟了,邹云才进了后院邹倩的闺房,就看见了一个黑衣人正把长剑从邹倩的身体里拔出来,邹倩眼神中的光芒渐渐散去,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
“倩姐姐!”邹云痛不可当地惨呼出来,她宁愿遇害的是她自己。
那被鲜血浸红了的兵器反射着妖异的红芒,这黑衣人转身看到了已经呆若木鸡的邹云,狞笑着一步步走来,口中还带着调笑的意味:“小娘子,生得好标致啊,跟爷走一趟吧!”
话音未落,这黑衣人的一双手已经向邹云胸前摸来,然而他的话音刚落,这黑衣人的身体就僵住了,满眼惊愕着倒地而死。
邹云看到了,这黑衣人的背后插着一把长枪,这枪通体银白,宛若雪银一般,兀自在黑衣人的背上颤抖不已。
“可是叔母?”伴随着一声充满悲愤之情的问话,邹云看到了张绣那张带着半个面具的怪异的脸,不禁吓了一跳。
“你是什么人?我家里人是不是都你杀的?”
张绣疾步走过来,拔出自己的梨花枪,对着邹云恭敬拜倒:“叔母,小侄来迟!”
邹云反应过来:“你是他的侄儿张绣?”
张绣点点头:“侄儿特来为叔父报仇来了!”
正在此时,忽然院落之外传来邹义的一声惨呼,邹云和张绣神色同时一变,冲出后院,邹义已经饮恨自尽了。
“父亲,父亲!”邹云扑到邹义的尸体上,止不住的痛哭流涕,一天之中,她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为什么这样的遭遇要发生在她的身上,为什么上天是这样的不公平?心灰意冷的她从地上捡起一把匕首,就要向自己的怀中刺去,却早被张绣一把夺下丢到远处。
“叔母此举何意?小侄已经从胡车儿那里听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今夜小侄前来便是为救叔母出城去,再整兵马为叔父雪恨报仇!”
话犹未完,忽地凭空两只羽箭一左一右破空袭来,正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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