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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龙魂-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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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大个脸上的笑容憨厚,擦了擦两鬓的汗水,一挥手手下的人将金银丢下,还给了一旁的百姓,向着朱干拱了拱手说道:“好汉,记着我小旋风江达,只要有吩咐,来梅花山上的通报一声,定报今ri的饶命之恩,快走了。”
王承恩轻声问道:“公子,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吗?”
看着山贼离去,朱干脸上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指了指自己说道:“我是一个反贼啊!不就是和山贼是一伙的,现在我们该要应付的是前来捉拿我们的官兵,没想到那两人毅力如此之好,为了抓捕一个得罪了他们的家伙,出动这么多人……”
王承恩那张古井无波的老脸,露出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也许是来迎接陛下的天威也说不定。”
此时百姓分得了自己的金银,远远的离开了朱干这一群人,生怕沾染到了麻烦一般,王承恩这才敢不怕忌讳的说出来。
陈贞慧骑着一匹通体雪白而无一丝杂se的白马,这马比人还要高上一些,陈贞慧一身白se长衫,人如虎马如龙,衣抉飘飘,当先本来,其一举一动都极其高雅淡洁,这公子就以外貌和气质,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吁!快马奔尽,陈贞慧一拉马缰绳,就在离朱干不远处停了下来,白马的马蹄高高扬起,不断的蹄动,朱干脸上依然是笑吟吟的样子,稳重如山,陈贞慧没想到朱干的养气功夫如此厉害,将马安抚下来,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朱干。
眼中写满了怜悯的神se,就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那眼神丝毫不加掩饰,让人非常的讨厌。
王承恩见到了朱干武艺的快速提升,先前那一气呵成的杀人,更让他感觉眼前一亮,朱干现在至少有了自保的能力,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的站在一旁,既然主子喜欢出风头,那就让他出个够吧!
他很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该成为一个哑巴,什么时候该讲话,更清楚什么时候该出手,一切在他眼中都是有着其自有的规律在发展。
“来了,查到了吗?”朱干丝毫不恼那怜悯的眼神,言简意赅的问道,就像是在打哑谜。
“没查到,不过确信了,所以来了。”陈贞慧同样是此语气。
“难道四大公子就这点度量,又或者另有隐情。”朱干这几ri已经打听清楚了陈贞慧的情况。
“带这么多人来,正是想要显示我的决心。”此时语气一变,显然他开始重视朱干了。
“不过你以为当时在城中,我敢出手,在这里你还能困住我吗?”此时的朱干忽然变得张狂,就这样站在马前,轻抬目光,冷冷的望着陈贞慧。
刚才的和风如煦,就如摆柳,而现在的他就像是一把出窍的利剑,杀气腾腾,让人不敢逼视。
陈贞慧脸se一变,没想到这家伙到了现在还敢如此张狂,不过看着那些逃难的百姓正向大队官兵诉说着关于朱干引贼之事,更是将那女子当做了罪魁祸首一般推了出来,陈贞慧微微一笑,俊俏清秀的脸容,只感觉就是那chunri里的一米阳光般灿烂。
却说出了如恶魔一般的话语:“如果我将这女子杀死,你会不会内疚,只因你不愿给我跪下,就害了一个无辜的xing命。”
“陈贞慧,你大胆,你可知这是诛九族的大罪。”王承恩勃然大怒,浑身衣袍鼓荡,周身的气势节节攀升,怒发冲冠,就如一个即将爆炸的炸药桶,看起来极其危险。
陈贞慧没想到一直跟在朱干身边那不起眼的老人如此恐怖,这么近的距离,这样的高手,一掌就能毙了他,正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自己为了逞能,而将自己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让他心中颇为后悔。
看了一眼身后的官兵,忽然神se一震,冷声说道:“哼!狗奴才,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的主子都没有发话,你就敢放肆,你杀了我,我这身后的官兵定与你不死不休,你知不知道你将你的主子置于危险之中,狗奴才。”
王承恩正打算反驳,朱干却早已蓄势待发,他很早就想要试一试一拳打在马脸上,能否将马打倒,不过以前心疼马,现在一怒之下出手,用尽了全力,一拳下去,连人代马轰然倒塌。
见着这样的场景,朱干心里痛快极了,不过马上就有更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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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就像一只烤鸡腿
() 第68章就像一只烤鸡腿
江风略急,黑夜微凉,位于江畔处的这座三楼宅院,四周栽种着数不尽的桃花,因为这里恰好是一处月牙一般的峡口,所以极少人烟进来,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不过偶尔拍打在岸边的涛浪,却因为某些原因,声响异常的巨大,震耳yu聋。
黑漆漆的宅院里,只有大院中轴线最中心处的一栋三层小楼还亮着微光,一女子凭栏远眺,正好可以看见远处的滚滚江流。
这里是李家的一处宅院,如此隐秘的地方,只有李家两兄妹才知晓,李名扬虽然不喜热闹,不过他又不得不热闹,所以闹中取景,就住在徐州城里,所以这里就被李俏雪便将空闲的此地暂时让了出来。
她皱紧了眉头,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在微光下一张jing美绝伦的侧脸,即使只看她的侧脸,便已让人目眩神迷。
夜景无繁灯霓华,却有远处江中零星的渔家,更有洗涤心灵的涛浪,此时却洗不尽她心中的惆怅。
白莲教真的能让百姓们过上好ri子吗?推翻了这腐朽的明朝,是否百姓们都能成为兄弟姐妹一般相亲相爱,从小在她心中根深蒂固的观念,这一刻仿佛有一颗种子在不断的生根发芽,想要将这禁锢它的土壤冲破。
此时的她心里最是矛盾,她想到了朱干,这一个妖孽一般的人物,为何他能走得更加顺畅,且现在作用雄兵,南下江南,让整个明廷震动,几乎他所走的每一步,都能拿住朝廷的脖子。
她想到了朱干那单薄的身躯,当所有人都恐惧着后退的时候,是他坚持着,怒吼着冲了上去,对于那个场景,她至今记忆尤深,他那震耳yu聋的怒吼,更不时的在她耳畔回响。
“军人三大杀,不服军令者杀!恃强凌弱者杀!临阵退缩者杀……”
“军人三大杀,不服军令者杀!恃强凌弱者杀!临阵退缩者杀……”
她们这些江湖人学艺,讲究的就是一个执著的念头,正所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只要一件事情执著了,不管成败与否,总能跨过心中那道坎,过了坎一切都会顺畅。
不过如今这道砍衡桓在她心中,让她动弹不得,就如自己给自己织了一张网,没网到四界,倒将自己网进去了。
杨灵盘膝坐在床榻上,手快速的结印,这与佛家的真言手印不同,看起来更加晦涩难懂,渐渐的杨灵进入了一个古怪的境界,眼神似闭未闭、似眯微眯,长长的睫毛不断的抖动,此时的她失去了外边那一层的冷漠,显出了她的真xing情,可爱更可怜。
她的脑海里,此时正天人交战,一方是白莲教那构想而出的无尘世界,而另一方是布满了残肢断臂的邪恶战场,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不服军令者杀!恃强凌弱者杀……杀!杀!杀!
仿佛只有杀,将这些污垢都杀干净,才会让这里成为净土,忽然杨灵睁开眼来,清澈的眼眸之中,晶莹点点,让人看一眼便目眩神迷,更会生出自惭形秽之感,只见她重重一叹:“师傅,红尘炼心,灵儿的真灵境快要被破掉了,你在哪儿啊!看到灵儿给你留的白莲香了吗?”
一声幽幽的叹息,似夹杂在涛浪之中,滚滚传来,不断的在心头回荡。
“傻丫头,不相信的东西破了就破了,大不了再重塑另一个就是了,难道连这点决断也没有吗?”
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女人,这女人一身白衣,就如鬼魅一般突兀的出现,三千青丝疏了一个飞仙髻,就如仙女以降,,高贵而不可侵犯,此女子看不出年龄,若非要说出一个大概,她的皮肤水嫩如婴儿,更有着淡淡的馨香,这不同于一般女子的体香,而是一种异香,说不出一个具体的味道,嗜酒者闻之如千年陈酿,贪吃者闻之如最美味的食物……
如果有武道之中的大宗师,定然会感到无比的惊奇,到了他们这样地步,想要往上走一小步,都是逆天而上,如登天一般,各自的境界就如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她已经走到了看山还是山,却又不是山的境界。
这散发的异香,便能知道她早已已经过了返朴归真的境界,如果武道里的大宗师是陆地神仙,那么她则是真正的仙,不落红尘,不沾俗垢。
她的模样不过是一妙龄少女,但其双眼里容纳着浩瀚星空,让人望一眼,便再也不能脱离而出。
佛母王莺儿,没有人知道她来自何处,更没有人知道她的年纪究竟有多大,也许不过二八年华,也许早已过了几百年,一直隐世未出,直到徐鸿儒起义,惊动了她,让她走出了大山。
据有见闻过那一次神迹的百姓述说,那一年白莲教起义,中原打得天昏地暗,赤红千里,哀鸿遍地,无数的万人坑,惊动了正在山中修炼的莲花仙子,因为她与无生老母有旧故,且她怜悯世人,赤脚从从山中走出,脚不沾地,光洁如玉石,天上也下起了大雪,每一片雪花落在地上,都会形成一个白se莲花的图案,果然第二年庄稼便是大丰收。
面对被传为仙女的师傅,杨灵眼神闪过一丝喜se,一把捉住了她的手,撒娇着说道:“师傅,你终于来了,快带灵儿回去吧!灵儿愿意常伴青灯,闭关修炼,再也不理世事。”
王莺儿那绝美的容颜上,露出一丝笑容,摸了摸杨灵的脑袋:“我刚给你的东西,懂了吗?”
杨灵疑惑不已,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微鼓着腮帮,就如在思考一般,摇头抬起亮晶晶的眼睛望着王莺儿说道:“灵儿不懂,师傅,你刚给了我什么啊!”
“笨丫头。”王莺儿轻轻的敲了敲杨灵那光洁的额头,声音清脆,就恍如金玉交击若天籁,轻声说道:“我像你这样的时候,已经修出了佛心,稳定了境界,再无惧生死,真是个笨丫头,拍拍脑门心,一点玄关清。”
杨灵抱着王莺儿的手臂撒娇道:“师傅,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王莺儿被缠得没法子,只得无奈的说道:“何为境界,不就是看透了多少,看透生死只是最简单的一重,就比如某些大能大儒,他们真正能留世的只有jing神,就是他们看透的东西,比如南宋的丞相文天祥,留取丹心照汗青,又比如于谦于少保,要留清白在人间,这些都是他们各自看透的东西,每一个人都有生死玄关,这也是最难看破的东西,我们武人习武不止要看破生死玄关,更要打破生死玄关,我给你拍拍脑门,是让你谨记这里最是重要,时常多想想,不要迷迷糊糊的,要将想出来的东西想透。”
“还是不懂。”杨灵撅着嘴,一脸懵懂的摇头。
“我怎么会收了你这么笨一个徒弟!”王莺儿伸手捏了捏杨灵的脸,笑道。
杨灵脸上的笑意更浓,眼睛弯成了月亮,得意洋洋的说道:“因为师父有一双不被世俗玷污的无双慧眼,一眼就看见了我身具玲珑心,有大佛缘,将来总会修炼成佛,位列仙班。”
“笨丫头,嘴倒像是摸了蜜一般。”说笑了几句,王莺儿的脸se忽然静了下来,正经的说道:“灵儿,红尘炼心,师父本可以帮你的,不过你能得到的就更少了,正所谓佛渡有缘人,奈何桥上有一个孟婆,你有一颗玲珑心,能不能修炼有成,到达彼岸,全得靠你自己。”
“师父,玲珑心到底是什么啊?”杨灵忍不住开口问道。
王莺儿似陷入了深沉的回忆当中,良久才叹气说道:“玲珑心天下无双,比干有七窍玲珑心,妲己诓骗纣王向比干讨要用于医治百病,虽他有大佛缘,事先就被告知有此一劫,剜去了七窍玲珑心,他活着到了佛告诉他的菜农面前,询问菜心有心能不能活,结果那菜农告诉他无心不能活,他栽倒在地,彻底死去,这是典籍中记载。”
“然而真正的事实却是,妲己为狐妖所化,满身异香,这却并不是她的体香,而是她采集天香豆蔻、玉兰琼浆等等天材地宝提炼而来,为的就是掩盖她身上的sao狐味,而那七窍玲珑心为世间最洁净纯粹的东西,不仅能让人百病不侵,万邪不入,更让让妖化仙。”
此时杨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王莺儿,模样娇憨可爱,嘴角更是挂着一丝晶莹,忽然说道:“师傅,你该不会是狐妖所化,想要取徒儿的玲珑心吧!只要师傅开口,徒儿一定心甘情愿的奉上。”
如果不是王莺儿的稳若磐石,本心不会被外物轻易所扰,估计她会被自己这傻徒弟气得七窍生烟,憋屈郁闷减寿而亡。
“就当这是一个故事听听吧!你早ri会发现这玲珑的好处的,你现在这真灵之境也无虚再刻意维持了,放开心境,想去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去坚定你自己心里想的,就当你小时候师傅给你讲的那些东西,全是志怪故事。”说完,王莺儿鸿飞冥冥,这样的女人,不会被世间任何东西所轻易sao扰。
人去楼空,如果不是屋中留有余香,杨灵都感觉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鼻翼轻吸,陶醉的倒在了床上,露出一个可爱俏皮的表情:“啊!真香,就像一只烤鸡腿。”这时候的她才更像她的年龄,不再那么冷峻如万年寒冰,冷得让人不敢靠近。
躺在床上抱着瓷枕,滚过来滚过去,就像一只淘气的猫儿,胸前的那一对宝贝高高耸立,看起来异常的清晰与雄伟,瓷枕正好深陷中间,如果是一个男人,不知会露出怎样幸福的表情。
杨灵将身子摊在床上,望着轻纱幔帐的顶部,忽然眼神变得异常的明亮:“红衣军正好也在这南方,叨扰了李俏雪这么久,也该是告辞的时候了。哼哼!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就是一滚刀肉,非得去找他好好算账不可,要知道自己可是他的救命恩人,绝不能就这样轻易的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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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兴之所至,计之所起(上)
() 第69章兴之所至,计之所起(上)
燥热的天气,让身为文官的他骑着马,浑身湿透,所以落到了最后,也有故意让陈大公子好好出一出风头的心思,只要陈贞慧记着了他,身为东林党党魁的陈于廷自然会记得他的好。
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带着这么大一群人去捉拿一个胆敢冒充巡抚的狂徒,这位公子却被打下马来,虽距离隔得有些远,不过陈贞慧那一身白衣实在太过扎眼与sao包,只感觉自己的马匹拍到了马腿上,不敢再歇息,赶忙领着一大群人上前:“陈公子,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陈贞慧脸se难看的望着朱干,却见他一脸戏谑,恼羞成怒的站了起来,怒极而笑,那笑意里带着冰冷却渐渐的变得和煦温暖,受辱过后,这等举重若轻的功夫,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修炼成功的。
只见他心疼的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白马,这宝贝在江南可不多见,可惜被他这样一拳,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它以后有影响,听着那官儿讨好奉承的问候,陈贞慧摆了摆手说道:“这件事不算完,你以为你今天还能走到什么地方去吗?”
朱干神se平静:“知道我为什么只是一拳连人带马的将你打倒,却并不继续揍你吗?”
陈贞慧错愕的望着他,不知朱干到底是何意。
只见朱干出手了,一个炮锤轰向陈贞慧的脑门,显然陈贞慧是个练家子,而且也练到了家,一个转身让他走空,顺势手肘击出,看似刚猛无比,实则其中隐藏了一个软绵的杀招。
朱干不退反进,欺身上前,两人拉近了距离,手若绳索一般绕过了他的腋下,从颈子后穿了过去,上跨提膝,一记又快又狠的撞在了陈贞慧的胯下,疼痛还没上脑,身子便往前扑到,朱干顺势一压,两只手粘合到了一起,将陈贞慧压在地上,让他浑身动弹不得。
陈贞慧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古怪的招数,在他眼中这根本就是无赖流氓嘛!不过这时候也无心骂他了,淡淡的忧伤传来,让他痛苦得脸se变为青紫se,却只能忍着,不敢叫喊出声,实在太没脸没臊了。
朱干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因为我想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心疼,他不是奴才,是我的家人。”
不论这一世的朱干到底继承了朱由检多少的东西,但是王承恩对他那默默的奉献,他看在眼中,已经承认王承恩,所以不论王承恩武功多高,轻易的就能讨回颜面,但朱干依然要为他出头,这是一种态度,不需要让王承恩感激什么,至少要让王承恩知道,心中不会有想法。
王承恩听着朱干的话,果然一张老脸上,笑得灿烂极了,干枯的眼中,很想要笑,却流出了晶莹的老泪,连忙抹了抹,生怕被人看到了,心中的激动无以复加。
“这贼厮,当真是反了天了,不止冒充官差,更是殴打朝廷命官,反了,反了,还不快将他们统统拿下问罪,我定要上报朝廷,将你诛九族。”那官见陈贞慧现在的模样如此凄惨,很难与先前那翩翩公子的形象联系起来,不过这更让他心中惶恐,事后陈贞慧还不知会怎样为难自己。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越发的愤怒:“这些是反贼,都是红衣贼的同党,还不快将他们全部杀掉,本官重重有赏,如果漏掉了一个惟你们是问。”
王承恩暴喝道:“狗官,你敢指鹿为马,你可有证据。”面对如此多的官兵,王承恩可不想对上,不是他贪生怕死,而是怕伤到了朱干分毫。
那官冷笑道:“什么指鹿为马,你们殴打陈公子,就是诛九族的大罪,朝廷不办你,我来办你。”
朱干正压着陈贞慧狠揍,听问了这狗官的话,忍不住怒极而笑道:“好一个朝廷不办你,我来办你,狗官,你会知道厉害的。”
两人的打斗很简单,此时官军见那陈公子被反贼压在身下,一顿胖揍,又听那官儿的怒吼声,纷纷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最终还是钱财动人,那句重重有赏,让不少人怒喝一声,提刀跨枪的掩杀上来。
那官却并不满意,望着围观的百姓冷声喝道:“都看什么,官差办事,还不快滚,难道你们也是红衣贼的同党,再看都以红衣反贼同党论处。”
朱干却动也不动,他曾经放心的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了战友,他现在更放心的将后背交给了王承恩与那些亲兵。
王承恩没有令他失望,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喉咙鼓涨,整个身体变大,忽然间似变得年轻与高大,不再像是一个干瘦的老头,他的皮肤这时白润如婴儿,其下一条条的手指粗细的青筋。
肉掌挥出,力大若熊,一把抓住了刚刀,用力一捏,这钢刀就被他捏得变形,锋利的刀枪这一刻在他面前,就若婴孩的玩具,见着这些被钱财所鼓的凶狠士兵,手下没有丝毫的留手,中者毙命,出手很是凶狠。
却只听响起了一声突兀的炸响,这南方兵除了过年过节听过爆竹的声响,还从没听过枪响,纷纷呆立当场,那官更是一个不稳从马上摔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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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兴之所至,计之所起(中)
() 第70章兴之所至,计之所起(中)
雅安加油!雅安雄起!支持雅安,寻找每一个生命奇迹。
……
南方兵事早已败坏,不少士兵手中有火铳,可是对于火铳的严重不信任,生怕其炸膛的恐惧,让南方的士兵早已忘记了火枪是个什么玩意,如今忽然听闻了这炒豆子一般的枪声,一个个紧张极了。
那官员也是运气好,朱干逐渐的锐士营当中,有人用鸟铳对准了,可是枪声一响,这家伙居然害怕得摔下马来,结果救了他自己一命。
“杀!”锐士营二十多人,朱干亲卫十多人,如今这些人齐声怒吼,气势滔天,居然以少欺多的压了上来,最初气焰滔天的百多官军,此时一个个脸se恐惧,望着四周不断倒下的同伴,一个个心中恐惧极了。
“娘的,爷们不干了,不就是拿饷吃饭,至于这么欺负人,这么拼命吗?”一个官兵丢下手里的武器转身就逃。
他的声音就仿佛充满了魔音一般,一见此人转身,无数的人随之效仿,纷纷转头快速的奔逃。
从马上摔下来,这官摔得七荤八素,站起来感觉头脑发晕,有些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不过这么多人向他涌来,让他立马清醒过来,大声呵斥道:“跑什么,还不都快给我回去,你们敢违抗命令,想要当逃兵吗?要知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还不都快给我回去,即使要逃……”
可是面对眼前死亡的威胁,什么狗屁命令都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更别说眼前这个喜欢指手画脚的官儿,对于他们来说更是可笑,我们都不认识你,一些人唯恐逃得慢了,将他撞到在地,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对于他来说,这完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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