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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配-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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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人摆摆手,道:“急不得!急不得!”
王连盛想了想,便试探他道:“我先考考你,是驴是马都要牵出来溜溜!你先看看我家里有什么人。”
那算命先生呵呵笑了,道:“看你眉短兄弟缘薄,应该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看你额头左角日官凹陷。说明你此生克夫,令尊早年过世;你额头右角为月官。主母亲,月官尚且饱满。说明令堂安康健在。”
王连盛听得有些稀奇,这些事情完全和他的自身情况一模一样,嘿嘿一笑,道:“你还能看出什么?”
那算命者笑道:“还能看出很多。比如,你眼角有痣,不掩你风/流本质;眼睛周围有黑色云雾环绕,说明你纵欲过度……还有……”
“停!够了!瞧瞧你都把小爷说成什么人了!先打住,我们说正经事,你有什么办法帮我们爷化解一下灾煞?”
那算命者笑了。道:“不妨事,我不会乱说。如果你告诉我生辰八字,我能测出的东西就更多了。”
这时从人群里冲出来一个粗壮矮胖的老头,上来就推开了王连盛,满脸凶煞地看着那算命人,眼里的凶光活像是一头饥饿的野狼;王连盛被他推出三丈远,跌坐在地上,正揉着胳膊道:“我说五爷,你吃错药了?这么凶做什么!”
此人便是柳氏口中的老五。柳氏对此人很是倚重,想来不会是吃白饭的主儿!
算命人被他那凶神恶煞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怵,呆呆道:“你想做什么?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收……”别看他五短身材,但一下子就把王连盛扔出那么远。至少是有一股蛮力的。
“哼,装神弄鬼?”他一边说一边抓住那算命人的手腕,用力试了一下他的脉门。就听那算命人哎呀一声惨叫,抱着手腕哀嚎着。
好家伙。这个五短身材的老头真是不简单!
王连盛道:“五爷,人家就是个算命的。你这又何苦呢?哎,我说先生,你没事吧?”
老五瞪了他一眼,吓得王连盛急忙闭嘴。
马文俊因为左腿受了伤,所以能坐着基本上就不走,依然坐在轿子里,但那算命人的惨叫声显然也听见了,派了个小厮招呼王连盛过去,王连盛狗腿的跑过去,和他说了一番,马文俊皱眉,道:“老五是越来越暴躁了,见谁都打!”
语气之中显然有着不满。
王连盛简直就是马文俊肚子里的蛔虫,当即附和道:“就是呀,他总是分不清尊卑,敢在爷您面前造次!小的看这个算命先生似乎有两下子。小的什么都没和他说,他光是看面相就点破了很多东西,还说如果有小的八字能算出更多的东西。”
马文俊皱眉,道:“什么来路?”
王连盛被问住了,试探地答道:“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要不小的找人去摸摸底?”
马文俊继续皱眉。
王连盛急忙补了一句,道:“不会武功,方才五爷已经出手试过了,惨叫声就是他发出来的。爷,要不要再试试?”
马文俊道:“算了,办正事要紧。这些鬼力怪神的东西,没事的时候可以折腾一二,现在没心情做这些。”
王连盛连连称是,又道:“爷,您这腿还痛么?小的听说那沈家小娘子开了一家医馆,口碑很不错,就在西市。叫什么回春坊,要不去试试?”
一听见沈如初,马文俊的脸上现出了一抹前所未有的柔情,不明显,但眼睛却亮了一下,似有心动,王连盛善于察言观色,道:“爷,不耽误这一时啊。再说了,府衙那些人算什么,还不都是听从您的指令,让他们到府上都是应该的,何至于让您带着伤还亲自跑一趟。”
马文俊听着有理,这段时间是不能近女色了,毕竟腿上打了石膏,还隐隐作痛,那些床第之间的快活事肯定是做不了了。
“那去一趟?”马文俊笑道。
王连盛见马文俊难得露出笑容,当即手舞足蹈,笑道:“去一趟,爷,咱们现在就走!”
但是还没来得及让轿夫转头,老五又冲了上来,瓮声瓮气道:“这是要去哪里?怎么变道了?”
王连盛有马文俊的指令在身,自然说话硬气些,笑道:“五爷,咱们爷要去看大夫,这不,腿上受了伤,正痛得紧,要找个大夫去看看!”
老五不买账,喝道:“不行,夫人有令,按照原先的计划进行!爷早上出门时已经上了药,也请了大夫看过了,暂时没有大碍。我告诉你,你小子不要整天迷惑爷做一些五迷三道的事情,不务正业,看我不回了夫人让她撵了你滚出去!”
王连盛一脸的无辜,打是打不过这个倔老头了,何况资格也没他老,赔笑道:“别介,五爷!我平时可是尊重您老。这不是爷的意思嘛,突然间痛了,咱们这做吓人的,不能代替爷痛,还不能帮爷分忧么?”
老五冷道:“必须去府衙,商讨护卫之事。”现在军队抽不开人,马家府上有数十人;今天为了保护马文俊,这数十人里抽调一半出来,这样一来马府就没有守卫了。按照柳氏的意思,是一定要写信给马征明,让他指派一些人手回来,但是却被马文俊强烈制止住了,她也只得作罢,另作她想,便想着从府衙调派一些捕快和兵卒来守卫。
何况,崔明月之死、马文俊受伤,这些事都要交给府衙的人来查办。
马文俊不喜老五这么顽固,却也懒得与他争执,摆摆手,道:“去府衙,去府衙!”
那算命先生凑上前,拉着王连盛,道:“这位小哥,轿子里这位贵人的吉位在正西方,这东北方向是大凶,去不得去不得呀!且看这轿子顶上的一团黑气,正是朝着那东北方向飞去。”
王连盛冷道:“你这是唬人吧?”
那算命先生道:“唬人?我是开过天眼的,这口饭是祖师爷给的,可不是信口开河!何况,我有多大的胆子敢和轿子里的这位贵人说玩笑!”
老五一个箭步冲过来,拽着那算命人的衣领,一下子甩了出去,道:“我看你就是胆子够大!滚,不要让老子看见你!”
那算命人被扔出好几丈远,甩在地上,皮青眼肿的,半边脸当即被擦破了,渗着血。
王连盛吓得摸着胸口,半天说不出话来,对马文俊道:“爷,咱们还是继续行路吧。”
马文俊来了气,他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就连马征明也极少当着他的面发这么大的脾气,他老五算什么东西?再老资格还不是个奴才!他若是好生相劝,马文俊兴许就听了,毕竟心里舒坦,他分得清好坏对错,也不至于太过荒唐,但老五这么一再在他面前耍横,让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脸色阴沉了许多。
王连盛最知道马文俊的脾气,心中对老五的野蛮举动也怀恨,当即煽风点火,道:“爷,您说五爷这脾气怎么比您这当主子的还大呢!瞧瞧那个算命的先生,人家也是为了爷好,这算命打卦的人最是得罪不起,不指望他们能排忧解难,但是他们使坏的话,那还得了?”
他一惊一乍的,说得马文俊心情更加不爽,当即道:“我今天还就不去府衙了!转头,我要去回春坊。”
王连盛笑道:“爷,好嘞!您只管去医馆,小的现在就派个腿脚利索的人去府衙啊,把那群大人都招到府上商议,耽误不了您的大事。”
老五见轿子转头,当即气恼,于是说话的口气更加不逊,打着嗓门道:“爷,你这折腾什么?正经事不做,又受王连盛这小子挑唆!”
王连盛仗着马文俊撑腰,说话便也不客气了,道:“你别总惹咱们爷生气好么?爷最近心情烦着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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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有刺客公子毙命
老五怒了,拉着王连盛的衣衫,一下子把他拎过来,骂道:“你小子最混账!整天教唆爷一起玩乐,不务正业!”
“爷,你听他怎么说你呢!说你不务正业!”王连盛典型的小人心态,喊得那叫一个响亮,生怕马文俊听不见。
马文俊愤怒地揭开窗帘,怒道:“老五,放了小连子!”
老五恨恨地将王连盛推搡开,走到轿子前面,道:“爷,万万使不得。您千万别听那臭算命的乱说,要不让我去把那小老儿给宰了!”
马文俊听了这话更是火冒三丈,差点从轿子里跳出来,骂道:“你一把年纪了,别总是这么争强好胜!还跑到大街上来逞凶,要是传出去你让我们马家有何颜面!”
老五急得满头大汗,想说什么,嘴巴张了半天也说不出半句话来,而且他即便再耿直也看出马文俊火了,可他不服气,梗着脖子,盯着马文俊看了半天――马文俊恼火地放下窗帘,这在他看来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王连盛只顾着和老五斗气,自然处处煽风点火,让马文俊心中对老五的敌视又重了几分,冷道:“老五,你想以下犯上?”
他这一喝,有几分威力,毕竟养尊处优的正经主子,不怒自威,何况是发怒的档口,老五再不情愿,也只得让行,道:“爷一定要小心谨慎。”
马文俊气恼地再次放下窗帘,王连盛也懒得理会他;谁也没有看见那艰难爬起来的算命者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当马文俊的轿子彻底转了个方向、向西市行过去的时候,老五还是悄悄跟了过去。王连盛却见不得他,凑到轿子钱。道:“爷,五爷也跟着来了。”
马文俊又怒了。自从腿受伤之后,他就脾气暴躁了许多,这是人的本能,因为不能动弹的人最容易生病或发怒,若是手受伤了倒还好说,这腿受伤了,连带着让他这个血气方刚的青壮男子连鱼水之/欢的的权利都被剥夺了,活该他恼火!
这也难怪王连盛撺掇着他去看沈如初――这小子机灵,最了解马文俊的心态。俗话说得好,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就因为得不到,所以沈如初在马文俊的心目中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就好比是摘不到的月亮,皎洁、明亮,是最好的意/淫对象!此时不意/淫更待何时?
“他算哪门子爷!”马文俊怒道。
王连盛看效果达到了,急忙谄媚笑道:“爷啊,您息怒。小的这就去把他给打发走。”他往后看了一眼。又吓得躲了回来,装出一副害怕惊恐的样子,喃喃道:“爷啊,小的不敢。恐怕再被他摔一次。小的这屁股非变成四瓣不可!”
马文俊道:“没用!直接告诉他,让他回家,他的职责就是看家护院。家里也需要人守着,别跟在我屁股后头。这么一大群人的,还怕我走丢了不成?”
王连盛自然忙不迭地将这番话如实转告给了老五。末了又道:“五爷,不是我多嘴,爷到底是主子,将来整个马家都是爷的,你犯不着得罪他呀!何况,这个档口,马府的安危也很重要,夫人在家就不用保护了?听我一句劝,还是回去吧。爷这边有我呢。”
老五听了半天,虽然不服气但也觉得句句在理,找不出半句茬来,最后一句总算让他抓住了把柄,啐了一口道:“有你?有你顶个屁用!”
“别动气别动怒!好,我没用,我连屁用都没有!您老人家就听我一回,先回去吧。”王连盛道。
老五站在那里走也不是,回也不是,柳氏只是吩咐他保护马文俊去府衙办事,并没有吩咐他寸步不离地跟在马文俊身后,何况马文俊的品性他是了解的,万一马文俊是去荒唐了,自己怎么办?
等他回过神来,马文俊的轿子已经紧走慢走地行了一段距离,这时一个卖菜的庄稼汉走了过来,低语道:“五爷,您看这该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跟过去?”
老五暴躁道:“不跟!让他吃点苦头!马家迟早被他败完!”但是他也不敢贸然离开,就在附近逡巡着,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能看见马文俊的轿子,但是不至于烦着马文俊――这已经是他这种粗人能做出的最细腻的活儿了。
且说马文俊的轿子摇摇晃晃去了西市,朝沈如初开的回春坊走过去。
就在这时,之前被老五打伤的算命先生突然不见了,连那“铁算子”的招牌都扔在了地上,王连盛发现这一点后,很无耻地以为:一定是这个算命先生是个怂货,被五老头那么一打早吓得屁滚尿流,滚得远远的了!
他似乎看到了一阵风声,瞬间凉爽了一下,但也紧紧是凉爽了一下,而且这凉爽是贴着自己的耳边过来的,那种凉飕飕里还带着一股阴冷,他本能地偏了一下脑袋,倒不是要躲过什么,只是想回头望望,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着就听见王连盛“啊!”的一声惨叫,他的右边耳朵被活生生地削了下来,因为剑法实在太快了,就在耳朵的残片落在地上的时候,他看了几眼――对,是看了几眼之后才感觉那股钻心道的痛,才知道那是自己的耳朵,才发出那一声惨叫!
而与此同时,那柄快剑已经刺进了轿子里,王连盛分明看见马文俊整个人从轿子里栽跟头一般倒下来,王连盛顿时傻眼了,简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爷!来人哪!”王连盛惨叫着,扑过去。
老五听见了喊声急忙带着人冲了过来,但是他赶到时看到的也不过是马文俊蜷缩在地上的身体,痛苦地扭曲着,那条打了石膏的左腿仍旧保持着僵硬的状态,和他整个蜷缩的状态一点不搭配;或者说那根本就是一句尸体――他探了探马文俊的鼻息,用那双颤抖不已的老手,结果如同他担忧的那样,眼前的马文俊已经由前面活生生的状态变成了一个――死人!
真是好快的剑!一招致命!而且击中了胸口处,直达心脏,连半分偏离都没有!马文俊临死时都没来得及看清凶手是如何出手的,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直到死亡,他才知道自己被人刺了一剑!
他不甘、痛苦、不可思议!
他双手捂着胸口,像是在防止自己的心脏蹦出来,这说明剑刺进去的时候他都没有感觉到,直到剑拔出来他才意识到,才感受到了心脏传来的痛感。
王连盛呢,正一手捂着耳朵,跪在地上找耳朵残片,明明捡起来放在手里了,已经手抖的太厉害,又掉在了地上――他就一边捡着、一边哭着;一边抖着,一边掉着;如此往复了很多次。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他喃喃低语,眼泪鼻涕弄了一脸,还有血液,弄得半个肩膀都湿透了,红红的,很吓人。
老五抓着他的衣襟道:“没用的东西!整天只会撺掇爷去荒唐,如果不是你……不是你撺掇,爷怎么会敢我走?怎么会……”他越想越气,一拳头揍过去,王连盛的小身板根本吃不消,当即摔在地上,连门牙都掉了两颗!
王连盛被先前的情形吓坏了,根本不知道疼痛,一个劲地念叨:“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呢?快还我的耳朵!”
老五又气又急又心疼,马文俊再不成才也是他看着从小长大的,何况柳氏就这么一点骨血,他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竟然死于非命!他后悔方才没有跟上来……他和谁赌气呢?他犯得着赌气吗?
死的不止是马文俊,还有他那四个轿夫――这四人也并非普通的轿夫,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兵,不仅仅是给马文俊抬轿子那么简单,还负责保护他!可这死人也都是一招毙命,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他越想越恼火!他恨自己!恨自己无能!可他这辈子不善表达,一辈子吃苦、吃亏都在这张笨嘴上。
他冲着天大吼一声,连衣服都撕扯破了,再低头的时候,有人看见他老泪纵横,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已经派了一些人四处去搜寻凶手,可是能在瞬间削掉王连盛的耳朵并且一招将马文俊毙命的人,那自然是绝顶高手,想抓到谈何容易!
何况这时已经围了一群过路的人――任何时代、任何场合都有看热闹的人,越爱看热闹就越麻木。
从人群里挤进来几个人,将马文俊的轿子团团围住,都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形,一炷香之前还是趾高气昂、活生生的大爷,怎么一转眼就成了死人呢?
老五跪在地上,将马文俊抱起来,骂道:“都是死人吗?你们两个快去叫大夫,把全城最好的大夫都请到马府!你们几个去报官,把这里看护好,其余人都跟我回去!”
围观的百姓害怕老五身上的煞气,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老五抱着马文俊,迈着沉重的步履,然后突然之间健步如飞,朝马家的方向奔去。(未完待续。。)
ps: 不好意思昨天写完已经凌晨过几分了,实在好困,就没更新,今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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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施医术恻隐之心
因为整个事件就发生在西市的范围内,离回春坊不远,过往的人群叫嚷着,疯了似得朝那个方向涌过去,秦子辉好热闹,连病人都不要了,就跟着人跑了过去。
沈如初本来就没指望一只猴子能安稳过,便随着他去了。
如意见状不满道:“他这样的性子,怎么适合当个大夫,干脆让他回去得了。”
沈如初装作没听见,秦子辉并非一无是处,这个人精溜得很,土生土长的安阳人,安阳的大街小巷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好玩的,都瞒不过这个人,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个百事通一样的人,就算本事不大,但解闷的作用是有的;再就是,这是宫云枫送过来的人,岂是说送走就送走的?
金梅却道:“至少他比你有趣,也能开得起玩笑。”
沈如初听了这话,笑了笑,这也是她想说的――秦子辉脸皮厚,吵了闹了都不要紧。金梅这段时间每天都在医馆里帮忙做事,医馆的病人不多,她有时还看看书,和沈如初一起探讨一下问题,最近二人还研究起了针灸。
另一个方面,应了那“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一句话,金梅和如意之间的关系突飞猛进,二人经常在医馆里出双入对,医馆里的人经常拿他们说一些不咸不淡的玩笑,当然玩笑的内容就是撮合他们在一起。碰上沈如初这么不着调的女主子,如意又苦闷又喜悦――沈如初经常和他出谋划策,让他带着金梅花前月下地约会。不但给他制定好了路线,还给他休假。就连消费的银两都准备好了!
对于金梅呢,沈如初也经常鼓励她要大胆。追求自己所喜欢的人,并帮她分析如意一言一行的含义,听得金梅一愣一愣的,时不时会问道:“太不可思议了,夫人,您是怎么知道的?”
沈如初摸着自己的大肚皮,神秘莫测地一笑,道:“我就是知道额!”
总之,这段时间还是过得有些滋味。当然除了这几天――先是因为那天在茶馆的事情,宫云枫就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唐梦瑶也音讯全无,只让自己的丫鬟飘雪送过一次冰镇凤梨来,说是稀罕物件让她尝尝;而唐天瑞呢,听说正被喜嬷嬷看着,基本上寸步不离,就等着收拾妥当回京城了。
如意看了一眼金梅,道:“他有趣。那你找他去。”这句话充满了醋意,但明显又底气不足,在金梅看来却是揶揄和讽刺,敏感的心一下子挑动起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过实话实说而已!”
沈如初摇摇头,恐怕这二人又要拌嘴了。
金梅长相很斯文,远远看过去像是受过良好教养的。事实上,金梅不但从小跟着他父亲学过一些医术。也是从小在私塾里长大的,读过书。有些见识,但是不能听她说话,一开口说话就暴露了北方大妞的本性――豪爽有余,温婉不足。
果真,如意不悦地转过头去,不肯再说话。此刻说话,岂不是火上浇油?加之他本来就不善言辞,自然也争辩不过金梅;但是在这金梅看来,就是如意理亏的表现,又嫌他心虚,道:“好啊,你果真是嫌弃我了!”
沈如初见不得女人这样,动辄上纲上线,不但让男人活得累,就连自己都不开心――何况在医馆,这是工作的场合,是情侣闹情绪的地方?
“你们有什么私人问题私下里解决,现在好好做事!各就各位!”沈如初冷道。
她平时并不板着脸和谁说话,但是她的话还没人敢不听,金梅再对如意有不满也只得讪讪地离开。
沈如初正在帮一个小姑娘看病,不过是三四岁的样子,却烧的厉害。
“怎么烧成这个样子才来看大夫?”沈如初带着微微责怪的语气,孩子这么小,在医疗条件不发达的情况下,很容易烧坏身体的某个器官,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那家长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红黑的脸膛,道:“家里实在没钱……今天进城,好不容易把这一年养得几只鸡给卖了,凑了点医药费,您看这点钱够吗?”
他战战兢兢地用一只指甲里满是污泥的手在怀里摸了一会,然后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桌子上,待他把手拿开,却是五钱的碎银子。
沈如初叹了一口气,眼前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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